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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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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墨一跺脚,“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诧异,“早说,你能打得过?”

    “预防啊!现在也不可能回去了,因为有个道具临时准备不了,我们只能自求多福了。”

    道具?说的好专业的样子我揉了揉鼻子,“我上次以为会被打死,可是居然没被杀掉唉。”

    “你以为所有的鬼都是和人势不两立吗?”

    “可是那只鬼那次真的出手很重啊!可是后来”

    浓墨打断我,“快走啦,一会儿夜更深,我们遇到的可能性就更大。”不懂礼貌的小屁孩,打断我的话。我们到了祠堂门口时,依然是锁着门,门口挂着灯笼,灯堂里也透出一点亮,点灯了,那肯定做好一个龙灯了,这速度太快了,哪要三天时间呢。

    “门要怎么开?”我问浓墨。我期待着他用神奇的符来开锁,就像电视上那样,往锁上面一掷就开了,只见他伸进了兜里,从兜里拿出一个细铁片然后把背包甩给我,专心撬锁去了我还没缓过神来,锁就开了,这完全超乎我的想象啊!

    “浓墨,你即使不做这行,也不会饿死,你比老头有用,还有一技之长可以养活自己。”我满满的嫉妒。

    他抬起头:,“什么?”

    “开锁匠和小偷。”

    他一把抢过背包,小身板一动,“进来。”我跟着进到了灯堂。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抢风头的鬼龙灯,灯堂里点的是电灯,照得整个灯堂的颜色很昏黄。我往浓墨身边靠了靠,这里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鬼屋了。我们现在是要毁掉鬼龙灯,我拿出自己准备的刀,这是用来划开外面的纸的,浓墨也从背包里拿出了红布包裹的东西,我凑过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隐约记得上次他要用来对付我之后又扔了。

    他顿了顿说:“把你的刀先给我用。”我不情愿的把刀递过去,**裸的剥削!可是看他比我懂得多发挥效果更好就算了,我们正准备蹲下身去研究先从哪里拆时,灯突然闪了起来

    浓墨喊:“先把龙头卸下扔出门去!快点!”我手忙脚乱地去帮他固定龙头,他用刀开始卸,这时灯闪地节奏越来越快,“咔――”刀柄断了我和浓墨傻眼了,他叫道:“这是什么破刀啊?”

    “这是我用来削铅笔的,我只是自己用嘛,又不知道你你没带刀吗?”

    他额头都流汗了:“我想关键时刻用。”我撩开衣袖,直接上手,掰向龙头,“咔――咔――咔――”直接断了好多根竹签,比刀什么的好用多了!浓墨估计是被我的强悍给唬住了,没动作了。

    “浓墨,快帮忙啊!”浓墨这才醒过来帮我一起掰,断裂声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把龙头给卸下来了,这时电灯突然不停得闪,眼睛都看花了,而且还在加速,“吱――”电断了

    感觉自己被一股很大的力度给甩了出去,从龙头处弹开,落到了地上,胳膊扭到了。

    浓墨也被甩到了一边,他喊道:“你往外跑。”我忍着痛撑着爬起来就往门口跑,刚要踏出去的时候,门被一股风给刮关了,一下子撞在我的鼻子上,牙齿也受到了冲击,“啊――”当即一股热热的液体从鼻腔留了出来,我敢打赌,这绝对不是鼻涕。

    我捂着撞伤的鼻子,一阵晕眩,“蛇妖!你出点声!”

    “我米四,我就四被组昂了。”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毁了,牙齿是不是撞崩了?

    “你不要动,我过来了!”我就真站在那里不动,然后被一个力度拉进了一个怀里

第32章 祠堂遇袭() 
“浓墨”我嘴里轻声喊着,接着从裤兜里抽出一根竹签,用劲力气往他身上插了过去,我也不知道插到哪儿去了。

    “啊———啊———”他大叫着推开我,一阵黑气从我插得地方冒出。

    “想骗我,也不先看看浓墨有多高!”我怎么可能会到他胸口?如果哪天我到浓墨胸口了,我就喊他哥哥,哼,幸亏浓墨备了好几根竹签给我,听说上面浸泡那瓶子里的透明液体。解决了冒牌货“浓墨!”我大声喊着,这次我学精了,先伸出舌头在四周搜寻,一下子就发现亮点在香案那里。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浓墨的声音,声音是从亮点那里传过来的没错!

    我往亮点那里奔,没走几步,香案那里瞬间亮了,浓墨手里正拿着一个点燃的蜡烛,一阵阴风吹来,烛光晃荡不稳,浓墨说:“快从背包里掏出符纸!”我忙不迭跑过去,背包拎在他的另一只手上,我手伸进背包里掏,碰到纸时干脆把几张都拿了出来。

    “哪张啊?”我散开来让浓墨确认。

    浓墨说:“第二张!边说‘定’边往蜡烛上按!”

    蜡烛看样子快不行了,我赶紧抽出第二张符纸,往蜡烛上一拍,“定!”“哧——”蜡烛火焰碰上符纸立刻发出欢快的声音,嗖嗖上涨,符纸烧了

    “谁让你往火焰上拍啊!蠢蛋!”浓墨大叫。

    “息怒息怒!这蜡烛不是挽救过来了嘛!不是没熄灭么”我又没干过这种事,我哪知道这符纸不是用来助燃的啊,“呼呼——”话音未落,又一阵风吹来,蜡烛灭了

    “啊啊,我不是故意的。”外婆一阵手忙脚乱,手一挥又把浓墨手上的蜡烛碰掉了。

    我连忙掏出手电筒,蹲到地上找蜡烛,头上传来浓墨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你手上拿的是手电筒?”

    我抬起头,晃了晃捡到的蜡烛,“很明显啊。”

    “你怎么不早拿出来!”他抓狂。

    “我忘了。”我的确忘了,刚刚条件反射才掏出来。

    “蠢蛋!”我掏了掏耳朵,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一时惊吓忘了而已啊,我夜视能力还不错,就是细小的东西不太看得清,用得着加强我的外号吗。

    我把手电筒递过去,“给你,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往后一退,一脚踩在某圆乎乎的东西上,脚下打滑了一下,“啊!!!”我两只脚乱踩,向浓墨扑过去,我撞到了下巴,他捂着头,幽怨地看着我。

    片刻之后,他用手电筒往我刚刚踩的地方照,那里有一小堆灰黑色的粉末,我蹲下身子,用手捻了捻,凑近鼻子闻了一下,不是放枪的火药。我再扫了一眼地上,在不远处还有一颗黑色的圆圆的豆子大小的颗粒,还在反光。

    我捡起来细看,浓墨问:“那是什么?”

    “好像是药丸”正在发挥我的脑细胞时,突然关上的门那边钻进了一个黑影,我身体抖了三抖,是那个老鬼!“浓墨,你看得见吗?小心!”

    鬼气迎面扑来,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被顶到了墙上,浓墨拿出符纸,“急急如律令!”就往老鬼身上拍,老鬼一躲,符纸又烧了,我又被顺着墙移动了一下,掐着我的手又紧了紧,喉咙好疼,快窒息了。

    “唔”我的手慢慢伸到裤兜里,艰难地拔出一根竹签,狠狠地扎向老鬼的胳膊,老鬼大叫一声,一下子把我甩到香案旁,头撞在香炉上,疼地差点咬到了舌头。浓墨拿出那瓶透明的液体,倒了一点在手上,再拍一张符到老鬼方位,手心向喷出一道火,仍然打在那条胳膊上,老鬼又叫了一声,胳膊冒出了浓浓的烟。

    浓墨还没缓过劲老鬼就扑过去了,浓墨再丢一个符纸,老鬼又躲过了,我挣扎着爬起来,手摸到香炉,准备砸向老鬼,这香炉好歹也是供过真龙的,不能把他砸个魂飞魄散也能砸个冒黑烟吧。

    正在这时,门外又钻进来好几个白衣鬼,我手上的香炉差点打滑。定了几秒,决定朝门那边砸过去,几个白影四散。

    浓墨从背包里掏出红布包裹的东西,以飞快的速度向我跑来,老鬼一见那个东西就让开了,浓墨一把拉住我的手,“跟我走!”

    我不甘心啊,“龙头!龙头!”我心里默默流泪看向龙头,龙头就剩下一丁点挂在上面了!不能前功尽弃啊!

    “先回去再说!”

    “龙头哇!”我大叫,浓墨加大马力,拉着我冲向门,再拉开门,跑出了祠堂,奇怪的是,那些鬼一个都没追过来,浓墨手里拿的就是所谓的保命用的?

    跑了一会了,大概接近路程的一半了,浓墨松开我的手,我们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浓墨,龙头啊!”

    “你这蠢蛋!一队鬼差不多来齐了,拿龙头就保不了命,我今晚也只是想探探风,再保命,龙头要是幸运才可以摘下,可是今晚不行。”

    那些鬼到底什么来头?现场还有很奇怪的药丸,明明是人类活动的留下的啊,不过当前我更好奇浓墨拿着的红布里面的东西,我问:“你的那个救命的是什么啊?”

    他神秘兮兮地说:“那些东西不敢接近的。”

    “你是不是曾经为了对付我,拿出来过?”

    他踢开一个小树枝,“你还有印象啊?我以为你只知道做完坏事之后擦擦嘴就诬赖别人呢。”小气鬼!

    “我是故意的吗?我只是没有那段记忆嘛!你说说看,要是你醒过来发现别人正在压着你打,你什么感觉?”

    他不屑,“白痴。”

    “对,就是觉得白痴!”我顺势接过话,反将一军。

    “明晚不陪你了!”

    “哎呦不要那么小气嘛”

    第二天上午下课期间,裴丰拿着一盒药过来放我桌上,“给你的!”我惊愕,我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还需要这个?再说这是什么药啊?

    “裴丰,你关心同学是对的,你乱关心同学就不对了,我没病没灾的,干嘛要这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不以为然,“我发现你老是舔嘴唇,是不是嘴唇太干,上火啊?这个去火的!很管用。”他说的一本正经,我听得差点喷出来。

    这人是有多无聊才会这样观察我啊!我在做侦探而已,必须警告他一下,不然下次当侦探都要小心了,“我没记错的话,你便秘好了吗?”

    他像是被马蜂蜇了一下,立马坐下来,“嘘!我早就好了。那个你们村的龙灯”

    我等着他说下文,他顿了顿才开始说:“我想去看看。”他当猪头三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要瞎搀和,我的手痒痒了。

    “龙灯会玩到你们那儿的,而且还会来我们学校,有的看。”我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吗?当然不会。

    他坚持,“我不是听说龙灯出事了嘛,如果这次再出事那就完不成啦!我得在做好时看看。”嘶他这乌鸦嘴是怎么炼成的?

    我的手很想重重地抚摸他的头,咬牙切齿地说:“你去年没看过?前年呢?这么大都没看过?”

    他摇摇头:“都看过啊,可是还想看,今天中午带我去看吧!”油盐不进的人最可恶了。

    今天中午,我要和浓墨去查看情况啊,捣什么乱!

    “林璇同学。”嗯?谁的声音这么悦耳,不熟悉啊,我们班有这么好听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的来源,发现新来的转校生査承彦站在自己面前,上次怎么没发现,他的声音这么好听。

    喊我干嘛?我又会觉得我们认识哦,裴丰也把脸转过去。“有事吗?”我问。

    査承彦从自己座位走到我的座位前,笑意盈盈地说:“我是新来的。”我知道啊!我点头表示了解,他又说:“我没亲眼见过龙灯。”我也点头表示理解等等他该不会是我看向他,只见他缓缓说出,“我也能一起去吗?”

    我现在是不仅手痒,连脚也一起发痒了,我真想先揍几下裴丰,再把裴丰一脚踹回他们家那奇怪的房子。他自己找死没关系,还引诱新同学下水,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丰!”我一拍桌子,准备对他进行马列主义教育。

    “璇子加我一个”我转过黑脸狠狠地瞪着费东喜这个臭丫头。

    经过这么一闹,中午我们家饭桌上多了三个人。饭都不够吃,家奶又临时下了面条,很显然我一定是吃面条的那个,不过我非常乐意吃面条。从小到大,家奶都认为我应该生在北方,或者以后要嫁到北方,因为我最喜欢吃面,挂面、米面、筒子面、拉面、方便面咳咳,只要是面,我通通爱吃。

    我正香喷喷地吸着面条,家奶用筷子另一头敲了一下我的手,“璇子啊!你同学都好斯文,快叫他们吃菜啊!”好斯文?我一个个看过去,裴丰只是在扒饭,査承彦碗里就几根蔬菜,好像在边吃边数饭粒,费东喜嘴里含着筷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査承彦,敢情这小妮子是来看帅哥的,龙灯颜面何存!不过我深深对査承彦的脸蛋不感冒,他并不是不好看,他是长得挺招人的,不过他很白,这点挺招我嫌的,一个男生都把我比下去了,可恶,我要蜕皮!话说,我蜕皮还有段时间,我大吸一口面表示悲愤。

    “你们快吃菜啊!我一个人的吃相多不好意思啊。”我说。

    他们还是保持原状,家奶对他们说:“我们家璇子啊,每次吃饭都像饿牢里放出来的,五十年没吃过饭的样子,你们真是太斯文了,快吃快吃!来来来,这马齿苋可好吃了,我们家璇子啊非常喜欢吃。”

    扒饭的裴丰估计才知道有马齿苋,看样子他也很爱吃,不然怎么夹了那么多,和之前的行为大相径庭啊,査承彦还是没动,碗里的饭菜还是那么多,难道嫌弃我家奶做的不好吃?如果是这样,那绝对是怪胎,我家奶做的菜人吃人爱,肯定不是不爱吃,那就是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查同学,我来帮你。”说完端起碟子就往他的碗里倒直到盖满他的碗,这下不用不好意思夹了吧。

    “这这太多了,我吃不完。”他错愕地看着我。

    “太多啊,我来帮你吃点。”本来一直没存在感的费东喜终于说话了,只见她拿起桌上的备用筷子,从査承彦碗里夹了一大筷子马齿苋,还伴随着娇羞的笑,我们全都惊呆了。

第33章 准备工作() 
吃完饭我们就去舅舅家找浓墨了,舅舅正在配置药材,在摆弄一些透着黄的东西,“这是什么啊?”我惊讶地问。

    舅舅捡起一块说:“老枣树的皮。”老枣树的皮就是这种颜色?难道不是黑黑的么,枣树时间长了还会变色?

    裴丰凑上去闻了一下,“有香油味。”

    舅舅笑笑说:“嗯,对,用香油炒黄的。”

    我好奇,“这是治疗什么的啊?就这么咬着吃吗?”吧嗒的嘴,我有想咬下去的冲动。

    “磨成细粉,每天都吃,治疗慢性肠炎。”舅妈从里屋走出来,回答道,边走边擦头发,显然刚洗完头。

    “这是我舅妈。”我指着舅妈介绍道。

    “阿姨好。”裴丰的眼睛突然亮了亮,顿了一下,然后有礼貌地喊了声,“阿姨好。”

    舅妈不好意思地说:“多礼啦阿姨又没有糖给你们吃。”

    査承彦这时说:“阿姨,我是不是在新街口见到过您?”

    “我舅妈是去那儿抓药的!”我上次在赵家客运那里看到过,赵家客运就是新街口。

    “抓药?以前不都是在老袁家的吗?”舅舅疑惑的问道,老袁家药房里的药品种最齐全,舅舅缺少的药草都是去那儿弄的。

    “哎呀,你这记性啊,我跟你说过了啊,老袁家的药扣称,我换到新街口了。”舅妈用胳膊使劲戳了下舅舅。

    舅舅摇了摇头,“我们是老交情了,再怎么扣称,那也要讲情分不是。”

    “你是讲情分了,那他怎么不讲情分?”舅妈头发一甩,不理舅舅了。

    “新街口啊,离我们家也近,下次阿姨可以来我们家喝喝茶。”裴丰热情地邀请,似是在打圆场。

    舅妈捂嘴笑道:“好啊,一定的。”

    “舅妈,浓墨呢?”怎么都没见到人,我都快忘了此行的目的了。

    “他啊,去祠堂了,说让你去找他。”浓墨这小子,也不等我。

    “那我们先走啦,我这几个同学都想看看龙灯呢。”我说着便要走。

    舅妈叫住我,“哎,等等。”她从兜里拿出一个模型小碗,特别小,上面还有挂的环,是小挂件。“这是今天回馈的病人送的,浓墨是男孩,这个就给你啦。”

    我接过小碗,“谢谢舅妈。”心里乐开了花。就随手往手上穿桃核的线上一挂。准备回去再放书包上挂着。

    见到浓墨时,浓墨正在帮助大叔大婶们糊纸。“浓墨!”我不可思议。另一个龙灯也做好了,没人发现头的问题?他也看到我了,还看到我身旁的几个人,“他,他们要看龙灯。”我无奈地解释道。

    浓墨没理我,继续涂胶水。他不阻止还帮忙,这是在做什么啊?我回头跟他们说:“你们去看看那个做好的吧,不过不要碰哦。”然后把浓墨拉出去单独说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糊纸的时候,念了经文。”经文是可以让龙灯不起作用或者自己毁灭吗?他继续说:“一个龙灯逞不了多大威风。”

    我问:“没有杀伤力?”

    “也有,不过会大大减弱,你知道昨晚那个断了脖子的龙灯怎么了吗?”我摇摇头。

    “头又连上了,所以看样子即使我们毁了龙灯它们还可以复原,倒不如加入到制作龙灯的过程中去,从内部击垮。”我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了,浓墨的逻辑好强啊。

    “浓墨,你好聪明哦!”

    “因为你是蠢蛋!还不过来一起帮忙。”他白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他的头,“教我经文。”

    “不要点我的头!”我嬉笑着搓手。

    我走进去对其他人奸笑,“你们三个,一起帮忙!”于是我们投入了轰轰烈烈的制作中,生平第一次制作龙灯啊!怎么不激动?怎么不振奋?我激动地拿起浆糊,念叨着经文,“真龙敕令,无形相生”

    “啪——”浓墨拿刷子把手拍了一下我的背,“默念”其他人都望过来。

    我尴尬地笑笑,“有苍蝇。”继续默念,“真龙敕令”然后糊纸。

    手刚贴上去,一股力量便把我整个人的内息都吸了过去,我的手贴在纸上,怎么拔都拔不下来,我慌了,肯定有鬼气在阻挡我破法,“浓墨,我手酸,你给我捏捏。”我向浓墨求救,气还在往手那里蹿。

    “我来我来!”裴丰从龙灯的另一边骨架跳起来,猪头三的威力又来了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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