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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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我赶紧捂住口罩,尖牙露外面了,这让孩子看见了不得吓坏咯。
“没事,姐姐没事。”我一边捂着口罩一边拔着尖牙,可是尖牙太锋利了,磕进去的速度太快,破损的洞太小,再加上我这急躁躁的动作,又是在公正场合,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这眼看着绿灯时间要没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爬起来拉着孩子就往路边跑,“啊,姐姐!你的脚怎么”
小妹妹的马尾一跳一跳的,粉色蝴蝶结似乎在提醒我,要诚实。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脚,果不其然,跌错位了,不仅错位了,还一只脚超前,一只脚朝后,神奇的是,我居然也这样走地很顺畅。
小妹妹不说话还好,看我跌倒的人不是太多,这一惊讶,就聚集了不少目光,还都朝下看着我神奇的脚。
“姐姐天生就这样!残,残疾”我边说边观察着自己所在的方位,看看离萧氏大厦还有多远,观望中,我又不知踩到了谁的脚,向后又摔了过去。
不过还好,这次人多,有人扶到了我,“姐姐你的脚!”
“谢谢啊谢谢!”我连忙说感谢,“没事没事,从小就这样!一直残”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脚,这下好了,两只脚都朝后了
“呵呵呵,我从小就长这样!走路一点问题没有!”我尴尬到了极点,幸亏戴了口罩啊,这么多人当我是个怪物一样看着,太别扭了,“真的没事,要不,我走几步给你们看看!”
我捂着口罩,尝试着走了几步,真的一点问题没有,就是观赏能力差了点
“我吧,不仅脚往后翻,这牙齿也是往外翻的,呵呵呵”我傻笑着,“你们要不要看看我的口罩下面是什么样的?”
“呵呵呵,我再走给你们看看,大家再见!小妹妹再见!”我就这样扭着两只脚像后面被鬼追似得跑了。不过,我听见了快门声,估计这样的怪人会被发到网上吧。
哎呀不管了,浓墨问起来,我还不能上街了吓吓人不是,我乐意怎么滴!
**********
我躲在萧氏大厦的厕所,没有外人在,轻松拔下了口罩,将尖牙缩了回去。
上下晃动着嘴唇,唔,没有问题。
就在我扳脚的时候,旁边隔间左右都响起了冲水的声音。
同时开门出去,哗啦啦的洗手水声,“你今天居然和我一样快!”
“我什么时候慢过?”
我撇嘴,一看就是两个结伴上厕所的妹子。
话说,真想念拉拉小手一起上厕所的日子啊。
嘿,这边脚扳过来了,再来这边。
“哎,萧总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死了你知道吗?”我手一滑,咚地打在隔间门上,也忘了疼痛。她们,在说浓墨,说我
“什么妹妹啊!八卦说是男女朋友!你消息太滞后了,那么大篇幅的报道,身世挖的干干净净,我从头看到尾,也是可怜,前两天还是批判,现在这一自杀,风向就变了。”
“肯定是萧总花钱托关系了!我看啊,她是畏罪自杀,现在人也死了,命都没了,就指着洗去罪责了。”哎我说,这人心理阴暗吧!这么见不得别人不是坏人?
“别说了,萧总心情不好就开人,就林璇被关的几天,开了多少人!”
开人了?浓墨为什么要裁员?萧氏不是蒸蒸日上了吗?
“你看我这边脸拍的粉够不够?再帮我补补!”敢情还补起妆来了,,“我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一点事,那个打扫卫生的,据说是萧总亲自招的,还是关系户呢,这不,就因为一根头发丝儿,被萧总无情地开了,翻脸无情啊!”
什么?保洁大妈被开了?这说的就是保洁大妈没错吧!谁来告诉我这是不是巧合?浓墨就在这个当口辞了保洁大妈,这怎么会是巧合呢!他发现了什么?他真的在怀疑我对吧!
怎么办?我要去哪里找到大妈?浓墨肯定不会轻易让大妈回家的。
“头再伸过来一点。”还在补妆,“可是萧总帅啊!姐姐我不介意姐弟恋!趁他女朋友死了,正是上位的好时机!等姐姐我嫁入豪门,成了时代佳话”
“砰――”我一脚踹开了门。
第633章 抢走斩妖链()
“什,什么情况?”其中一个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
“谁这么粗鲁,去看看。”另一个表示鄙视我的行径。
“哎哎,这边眉毛还没弄好呢,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出来。”这姑娘还有点理智。
“别给我画这么粗啊,你看两边不一样了,还是我来吧。”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怒气值,等到不至于见到她们就想踹出去的地步时,我使劲揉了揉脸,轻手轻脚就将鼻子弄错了位,再双手按这头部,向后一扭,不停转着眼睛直到视线范围内都变成了金黄一片,再放出了两根尖牙。
“怎么还不出来?我们都要走了,也是真是墨迹。”一个女人不耐烦得地说。
“掉厕所去了吧。”另一个女人说完她俩一起小声笑了起来。
我默默冷笑,我今天就要搅得萧氏不得安宁,给浓墨点颜色看看,让他将保洁大妈藏起来!都做到这一步了,也不知道浓墨怀疑我多少了,他会不会连那东西都给我猜出来了?
你们俩也是倒霉,撞枪口上了,谁叫你们觊觎我家浓墨呢?
我伸出舌头,从她们的身后悄悄戳了过去,戳到一个女人就迅速缩了回来,“刚刚,是你碰我了?”
“没有啊,我没碰你啊。”
“可我们后面没人啊!”这语气已经有了害怕的苗头了。
“你忘了里面还有人!”
“可她在里面,没出来呢,就算是她,速度也没这么快,我们面前就是镜子,怎么会看不到?”她小声说着,声音越说越小。
“你,你胡说什么?别瞎说,我们,我们快出去吧,待时间长了会被主管骂的。”
“对对对,走吧走吧!”
我呼啦一下踩了一脚冲水阀,“有,有人。”
“喂,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哪个部门的?偷懒时间太长了吧!小心我去举报你!”一个女人提高了音量,胆量变大了。
“我是人事部的,有本事你来啊,我一个可以打你们两个。”我挑衅地说,故意将语速放慢,气她们。
果然,其中一个人沉不住气了,高跟鞋蹬蹬蹬就朝这边过来了。
哼,好机会。
我走了出去,什么也不做,就往小走道一站,快要走过来的脚步声停止了,替换的是尖叫,足以穿过洗手间,传到外面去。
接着就是另外一个尖叫的女声,还有路荒而逃的摔跤声,撞门声,甚至连高跟鞋跑掉都不要了,只是一瞬间的事,嗬,我第一次有目的的吓人,竟觉得这么好玩。
居然将保洁大妈藏起来,浓墨,你以为我就找不到她吗?或者说,你以为我找不到她就分辨不出太阴了?大不了全都一起死好了,我都选择做陪葬品了,还怕多加一个吗?
不管钱学宁和林晓白谁才是真身,她们的身份早就不存在了,我堂姐早就死了吧,钱学宁也是,所以,多杀一个又有什么分别呢?只不过步骤应该多一点罢了,多摸索几下我还是有耐心的。
我走到宽大的洗手间镜子前,慢悠悠地将头发给拨顺,正了正鼻子和脑袋的位置,收起了冒着金光的视线。
这就是我啊,我是璇王,蛇妖,我本就该好好利用这身份。没设么可怕的,将死之妖,不必再缩手缩脚的了。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才是当即要务!
“你说的是真的?”洗手间门外已经乱哄哄的了,她们带着男人过来了。
哭哭啼啼的女人气都难喘上来,“真,真的!真的有鬼啊!眼睛还冒着光!她的身子是翻,翻过去的!”
“我们,我们一起进去看看,现在是大白天,怕,怕什么?”男人也有些害怕,但是男人的身份让他无法退缩。
好了,闹也闹够了,我该走了,你们自己玩吧,别忘了将此情况汇报给浓墨,你们家萧总可是个道士。
在他们撞门前,我消失了。
**********
“帮我查一下一个中年女人的户口信息。”我坐在派出所所长办公室,一脚蹬在桌子上,一脚蹬在电脑的键盘上。
他眼睛被一团黑布包扎起来,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这办公室里面的氛围与外面全然不同,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做这种违背法律的事,一开始我是拒绝的。我也是被逼无奈,不这么做,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没办法保证浓墨不会先我一步。
谁知道一个人做这事儿有多孤单,然而我只能相信自己,也只能依赖自己了。
所长唔唔了两声,头向后在墙上咚地撞着,他想说话了。
我威胁他道:“我不想伤你,提前警告你一声,别想耍花招,我只是想查一下我的老朋友,我迫切需要知道她的情况,没有恶意。但是你要叫出了声,我就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先礼后兵,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他打声招呼,就算是我的礼貌了,其实,他叫不叫跟答不答应我,都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的。
他点着头,我先松开绑着他眼睛的黑色长布条,他看到了我脸,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不知多少倍,他认识我,当然,我是一个已经自杀了的大学生,这么轰动的事情,整个社会都在问责,他当然认识我。
“嘘,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看着我的眼睛,让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我说。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通过他们村的名字,还有丧偶情况,我查到了保洁大妈的名字。其实更多的,我是想知道她儿子的名字。
“谢谢你了,记住我的话,你在椅子上躺五分钟,醒来后,不记得我来过,忘掉这些事,你只记得你在睡觉!”我笑着离开了。
再次的,我以同样的方式,经由教育局查到了孩子所在的学校,市区的学校我都找了个遍,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的被我找到了!
浓墨,你会想到,有一天,你的阿璇也能独当一面吗?
人有极限,妖也有,我想我的智商极限是被生命给逼出来的。
这些信息都搞定了,接下来,就是去蹲点了,保洁大妈可以被辞退,但她一定还和儿子住一起,只要我摸到了她的住址,就可以知道我知道的秘密了!
我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蛇宫,在外面看到了更鬼鬼祟祟的人,看背影是俊安子,他弯着腰从一侧的草丛钻到了另一处草丛,然后不见了。
我想追也没追上,他来干什么?我不在蛇宫也没去家奶那儿不会露馅吧。
“蛇医?”我在院子里撞上了蛇医,他带着徒弟从我的寝宫出来了。
“谁,谁出事了?”我一把抓住他,紧张地问,“浓墨?是浓墨吗?”
“璇王,别着急,是阿蓝。”蛇医的小徒弟解释道。
“阿蓝?”阿蓝怎么就不着急了?我同意着急啊!我不是交代她在里面等斑点的吗?怎么会受伤的呢?
我急急忙忙跑进去,“璇王,璇王你放开我的胡子,嗷嗷,我自己走”只剩下了蛇医杀猪般地惨叫声,“我再也不给彦首做媒了,彦首不喜欢我侄女我知道。我错了,你放过我的胡子吧,才定的型没几天啊,价钱很贵的”
“阿蓝!”我扑到小塌上,阿蓝正脸色惨白的在闭目养神,身旁几个蛇婢见到我个个跪下跟我请罪。
“璇王,都是我们的倏忽,才让阿蓝姑娘糟了眼镜长老公子的暗算!”
“起来起来!你们是说俊安子?俊安子打伤了阿蓝?”我,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他借不到我的斩妖链,被阿蓝说了几句,就趁我不在回来报仇?
可俊安子风流不羁归风流不羁,也不会干这事儿啊!他脑抽了?
蛇医将他的胡须拯救回去,说:“阿蓝这是被斩妖链伤了!璇王,你的斩妖链被那个畜生给抢走了!”
晴天霹雳啊!俊安子抢走了我的斩妖链?我都几天没见它了,这刚被斑点拿回来他就给我抢走了!岂有此理,他还打伤了我们家阿蓝!
“下令下去,整个蛇族捉拿俊安子!”我怒气横生,这混账家伙,居然为了个女人干出这种事情来!“通知眼镜长老,让他亲自捉拿!限两天内将俊安子送到我面前来,我要亲自审问!”
他刚从蛇宫逃出去,应该跑的不远,“联系狐王,配合九尾狐,一旦在狐族见到俊安子,一定帮我拿下他!”
这家伙现在不得了了啊,亏我还当他是朋友!居然为了一时之气,抢走斩妖链,没轻没重的家伙!
“璇,你回来了。”斑点又过来了,“浓墨没跟你一起吗?”肯定是阿蓝说的。
我支支吾吾道:“我最后想了想,没,没跟去,所以没见到浓墨,斑点,有谁看到俊安子进来了吗?”
斑点说:“蛇卫都说没看到他进来,奇怪,也没看到他出去。”
“我看到他出去了,鬼鬼祟祟的,追也没追上,好像是刚从蛇宫跑出来的。”我实话实说。
“阿蓝受伤有段时间了,俊安子才逃出去,可竟没人看到。”斑点有些疑惑,“蛇宫最近守卫相当严密,除了璇你乱跑之外,其他人进出都要检查,俊安子是怎么逃过法眼的?”
“王,咳咳”阿蓝清醒了过来,肯定是被我们吵醒了。
第634章 这个星期六()
“阿蓝,你伤哪儿了?”我忙去阻止阿蓝起身,她眼睛还半闭着,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看起来更加苍白,柔弱极了,我何曾见过阿蓝这样,心里便将俊安子那混蛋骂了个千万遍。
“别动。”我按着她的手,也不知道她伤口在哪儿,斩妖链虽然不是被会操作的人用了,但它是天界神器,随便捅捅就很危险了,“你别动啊!”我不敢对她做大动作。
斑点抓住我的手腕,“她想说话。”意思是让我冷静点。
“你说,你说,就是别动了。”舌头从我的床上卷起一个软枕过来,垫在阿蓝的后脑勺,让蛇婢去倒杯水给阿蓝润润嘴唇,都起皮了。
阿蓝伸出舌尖舔邸进入水杯,润了嘴唇和嗓子,牵着我的手,声声道着歉,“王,阿蓝丢了斩妖链,负了你的嘱托,阿蓝没脸见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待阿蓝这样好?”
“别说傻话,阿蓝,人没事就好!斩妖链被抢了也无妨,无非就是私下的耍宝斗狠,抓到俊安子,我就带他来向你请罪!”我安慰她说。阿蓝已经很自责了,她又不是故意的,何必再去责怪她。
“王,都是俊安子他偷袭我,我没有一点防备,你一定要我找回斩妖链,这样阿蓝的负罪感才会减少。否则阿蓝寝食难安,王,你真的不怪阿蓝吗?”阿蓝眼睛泛起了泪花。
我一心疼,还怪什么?这关阿蓝什么事?不能在自家待着也要防备小人吧,我很真诚地摇头道:“阿蓝,我一点也不怪你,我只关心你的伤势,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应该跟你道歉才对!”我伸手给她梳理头发,“别有负担,不是你的错。”
阿蓝眼中是自责的,愧疚的的神情,不知为何,我真的能感受到她越发难过的心情,“阿蓝,别这样,我们大家都只关心你的身体,斩妖链可以找回来,你的健康的无价的。只要,斩妖链不是被有心人拿去做坏事,不是被太阴抢去,这都没关系,真的,我庆幸的是这是俊安子的一时糊涂,还有你的平安。”
阿蓝哭得更厉害了,“王,我对不起你。”
啧,怎么说这么多,还是没用呢,“阿蓝,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身边贴心的人不多,初青走了,我就少了一个朋友。阿蓝,我还有几个朋友啊,怎么舍得怪你?别哭了,你这样我没法好好做事了。”
“阿蓝,你是不是有话说?有话直说,我们都在这里,站在你身边。”斑点在一旁说。
阿蓝睁大了眼睛,水雾般的眼睛生生放大,带着不安与自责,她的握着我的手,攥紧,又攥紧,直到我稍稍感到疼痛。
“阿蓝。”我不得不提醒她,我的手疼,阿蓝惊地回过神来,收回了手,她迅速闭上眼睛,头朝里不说话,“你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阿蓝,是不是哪里疼了?”我摸摸她的额头,“蛇医,你来看看阿蓝是不是发作了,斩妖链的伤很厉害的,她被伤哪儿了?”
蛇医不紧不慢地过来看了一眼,“阿蓝没事,需要静养,璇王,她被伤了腹部,伤口差一寸就伤及内脏,也是福大命大。”
我松了口气,他接着说:“璇王,我们就让阿蓝自己休息吧,这边派几个能干的蛇婢照顾就行了。”
“来人,将阿蓝姑娘送到静心别苑静养,五蛇婢十蛇卫,没事的话,谁也不要打扰她,除非我同意。”我吩咐道,“阿蓝,我会去看你的,你安心。”
阿蓝紧紧闭着双眼,眼皮在颤动着,好一会才回答我,“是,王。”
话语间稍显生疏,我心里一痛,就像被别人生生扳断了胳膊。
我不怕失去胳膊,但怕痛,真的好痛好痛,初青,还有哪个闺蜜能向你一样到死都不会怪我?
失去你,我就失去了所有好朋友了吗?还好,还好,我及时将费东喜挽救了回来。
阿蓝被几个蛇卫轻手轻脚地抬走了,我望着门口她远去的背影,阿蓝没有回头,还保持着那个躺着的姿势,一动不动。
她人远去了,心,也渐渐远去了罢
阿蓝,我不怪你,不怪你骗我,但我必须软禁你了。
蛇医和小徒弟他们都走了,我默默走到阿蓝躺过的软榻旁,看着她趟过的地方,似乎还有温度。
我默默坐下去,“璇。”斑点还未走,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颓废的模样。
我低着头,抹了一把下巴的透明液体,整个手心都是湿的,从手心一直湿到了心里,微微泛着苦涩。
“别伤害她,斑点。”我说。
斑点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来,他不再为我擦眼泪,而是递给我一块干净的手帕。
有些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整理清楚感情,就不再越轨,动作表情语言都会给人亲近却又不失避嫌的本分。
这就是我喜欢斑点的理由啊,这也是浓墨放心斑点的唯一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