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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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听了阿蓝说的,才会有此冲动吧。”九尾狐想突然说:“璇王,安子他生性单纯,想法也简单,即使借不到,也不会偷,即使偷,也不会伤人啊!即使他偷了伤人了,他也没有恶意”
“好了好了。”我赶紧打住她的话,“我知道你的安子好,可是阿蓝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
九尾狐说:“难道阿蓝是开玩笑的吗?送她回来的路上,她说斩妖链只靠咒语运行,你也经常将斩妖链外借”
“荒唐!”我气馁,“九尾狐,你们用脑子想想也不会相信啊!斩妖链怎么可能随便外借?你们”也许是他们没想到阿蓝会骗人吧。“这件事,你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心里知道就好,你没告诉我什么。”
九尾狐不明白,“那我男人呢?他还在死牢!我未来的公公也被关押了,我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呢?”
“不是要你当做没发生,是当做发生了也无能为力。”浓墨解释道:“阿璇关俊安子和眼镜长老完全是障眼法,不会真对他们怎样。”
“我,那我要去看看安子!”九尾狐不放心道:“你们保证不亏待他!不要让他受伤!”
蛇闽已经让他受伤了,我都来不及阻止。
“你想见他的话,陪我们演一场戏。”我看着浓墨说:“害俊安子的是蛇闽,抓俊安子回来的还是蛇闽,他下午还要来一场深情告白,这么精彩的画面,一定要欣赏一下。”
“演什么戏?”九尾狐跃跃欲试,“这是我们狐族的专长!为了安子,我可以!”
“你是不是在狐族参加过全族的选美大赛?”我问。
“璇王怎么知道?”九尾狐恢复了高傲,“我这么美,不参加不是浪费。”
“对啊,你这么美,不做些什么,资源有些浪费呢。”我邪恶地说。
浓墨惊讶道:“阿璇,你确定可以?”
“她没问题一切都没问题!这是为了俊安子!”我故意确定地说一遍。
这种事嘛,我也做过啊,对方正是她男人俊安子,被我整的可惨了。不过这光辉的历史不能被浓墨知道,否则我的蛇皮就不保了。
真正做起事来,这个下午可真长啊,可以做好多事呢,以前时间那么充裕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总是到最后关头才努力向前,唉。
四天就要过去一天了,而我,还没见到太阴,我的血液还是红色。
明天要去接赵爷爷出来,这事就交给裴老道吧,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以后相亲相爱也说不定。
我现在只要操心眼下的事便好。
蛇闽来的很快,我想,他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传召。
“璇王,小将能否见到阿蓝姑娘?”蛇闽收起了那个霸气的气势,大概是因为浓墨陪在我身边。
第639章 不要脸()
“阿蓝身体还未恢复,将军恐怕要等上一个时辰,里面”我看着不远处阿蓝的住所,“蛇医正在为阿蓝治疗,现在不方便见客。”
“那璇王和星君这么早通知我来,所谓何事?”蛇闽敏锐的嗅觉已经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当然是有很必要的事。”浓墨招呼蛇闽坐下,小亭子里的幽风带来阵阵清香,时间接近傍晚,热度已经转凉,正是喝茶聊天的好时候,也是我不经意地望向凉亭帘子的后方。
“璇王,有事不妨直说。”蛇闽是个心思缜密之人,直说,有话当然直说,但是有些话,还真不能直说,就非要拐弯抹角地说。
浓墨将在我寝宫现场捡到的玉佩放到花木桌上,那是一块质地极好的玉,上面还刻有字,是俊安子那臭美的名号,独一无二。
见到这块玉佩,蛇闽先是脸色一变,后又很镇定地问浓墨:“星君这是何意?俊安子的安子在星君回来前已经结案了,璇王可以作证。”
“是这么回事。”我装作置身事外的样子,“将军,我是提早结案了,可星君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九尾狐,她和俊安子的交情不浅,这事她居然另有说法”
“璇王是认为,小将的调查不可信?”蛇闽打断了我的话,我浓墨按住我的腿,呵呵,我忍你,我璇王说话,还没有你这养的小辈敢打断我的!
“璇王没那个意思,我们对将军非常信任,将军述职之后战功累累,大家都可以见证。但,将军是大忙人,难免会忽略细节问题,没这事自然是好,但有人提出质疑,将军是否很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是对的?”浓墨说的话不仅表达了我们的目的,还很好的保住了蛇闽的面子。
唉,我这样冲动,就是说不来这番话,差距太明显了。
“好,九尾狐有什么新的说法,小将奉陪。”蛇闽不得不同意。
“九尾狐,出来吧。”我先深吸了一口气再喊道。
嘶,我不能多看不能多看,要流鼻血了。美人果然是我的弱项啊!尤其是这样,啊不行不行了,我捂着鼻子,忍住忍住!
纱帘一掀开,从后面走出了一个衣着鲜亮的美艳女子,只见九尾狐褪去了一身惯有的红色衣袍,换成了淡绿色的露肩罗裙,头发披散在身后,连平时骄傲的大尾巴也收了起来。小,小香肩嗷,我的鼻血,她将披肩向上拉了一下,稍稍遮盖住了肩头。
我头一偏,滚入了浓墨的怀里。
浓墨轻笑着小声取笑我,“平时不照镜子?”
“唔?”我不解。
“比你还差远了,你矫情什么?”浓墨柔声在我耳边说。
我老脸一红,不要脸!什,什么场合了,还这样不,不着边际不要脸
这个凉亭,除了浓墨,全都看直了眼睛。这样的性感又不是妩媚,妩媚中又带有清纯的风情,还有狐族那天生的会勾人的眼神,蛇妖是不大会的。
蛇卫们也是看红了眼,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看,蛇婢们都是一水儿的欣赏目光。我好想大吼一声,啧啧啧,有此美人,让我来!
“我猜,他们平时都不敢这么看你。”浓墨又小声说了一句。
我使劲掐了他的腰一下,让你多嘴!不要妨碍我看美人!我突然明白了俊安子的苦心,俊安子那蠢货,还借什么斩妖链,直接上啊!打死那个抢夺美人的!
这其中眼睛看得最直的莫过于蛇闽了,蛇闽看得目不转睛,恨不得多长几双眼睛,又恨不得将眼睛长在九尾狐的身上。
唉,男妖啊,都是一副德性!一看见美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果然都是一样的,一点节操都没有!
哎别挡着我啊,走开走开,让一下,我还没看够呢,浓墨你衣袖借我用下,我擦一下口水谢谢,嘶,别躲!我这边嘴角还没擦完呢!
蛇闽,蛇小可的舅舅,呵呵,他表面上看起来正经兮兮的,其实,骨子里和俊安子那家伙一样。
我桌子上他的资料这么厚!唔,我比划了一下,起码三寸吧。基本都是关于对美人的喜爱的,尤其爱看选美类节目,人间选美看不够,看到妖界去了,妖界选美那才真叫选美啊!一个个长得比花还好看,他是各族的选美都看了个遍啊!
因为九尾狐本身长得就美,再加上是皇亲国戚的关系,这不,连着几年霸占着狐族第一美女的位置了,蛇闽这货怎么会不认识她呢?我想啊,他大概多次在观众席上对着九尾狐淌哈喇子吧。
唉,也不枉我这么八卦,浓墨啊浓墨,我说平时多八卦八卦没错吧。
“将军,将军!”我喊了他好几声,他也没注意到我。
这家伙啊,蛇族老祖宗不知道被狐族吃了多少个,现在还对着自己食物链的上链垂涎三尺,真是无可救药!啧!浓墨小气鬼,别把袖子抽走啊!不就擦一下口水至于吗?回头陪你三件五件的!
“将军!”我没法子,站了起来,挡在了九尾狐的身前,正沉浸在美色中蛇闽猝不及防,被我的一张老脸吓得身子往后退了好几尺,撞上了凉亭的竹子。
嘶,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究竟是被我吓着了,还是心里带着对我的怨恨恶心我?我希望是被我吓到了哈哈哈,吓死他,我这什么恶趣味啊。
“璇王何事?”蛇闽再三冷静下,问。
我吃了一颗糖,“自然是九尾狐的事,将军恐怕不知,这九尾狐是俊安子的女朋友”我边说边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眼中的嫉妒一闪而过。
“她有话要对将军说,将军,你听还是不听?”唔,好酸,这什么糖啊?酸死我了都!难道都流口水流多了,后遗症?
“听!听!小将明察秋毫,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证据,也不会误会一个好人。”蛇闽说的大义凛然,就像他真的会这么做一样。
“那么”我故意迟疑了一下,使坏地说:“将军还是先见过阿蓝再听九尾狐诉说吧。”
他已经不耐烦了,我一直挡在九尾狐的面前,他想看又看不到,不好意思,我还比九尾狐高,他连九尾狐头顶都看不到。
“璇王,阿蓝姑娘还在治疗“
“不!应该可以见到了,治疗没那么长时间,只是她需要长时间休息,现在不耽误将军的时间,将军还是先见阿蓝吧,这也算是了却将军最大的心愿啊!”我说。哦哟,好酸啊,有垃圾桶吗?我真的要流口水了
蛇闽虽然不甘心,但又不好说什么,“你们还有晚上可以说,九尾狐会将冤情全都告诉你。”浓墨强调了晚上两个字,蛇闽眼睛又发光了,“俊安子是九尾狐最爱的人,也是最亲密的人,将军可要好好把握她的证据。”
“一定,一定!”蛇闽边走边眼睛黏在九尾狐身上,而我就绕着九尾狐转,非让他看不到。
他一走,九尾狐便恨恨地放出了尾巴,拍向蛇闽刚才坐的石凳,“恶心!”
“说实话,他长得挺帅的,尤其是脸上那刀疤。”我拍拍九尾狐露在外面的肩膀,哇,好滑啊!咋舌道:“就是三观不正,不然大好前程在等着他呢。”
九尾狐哀怨地下去准备晚上“约会”的了。
我一屁股坐下去,“浓墨,这糖你买的是吧,酸死人了!”我喜欢甜的,甜的!
“你们也下去吧,盯着那座庭院。”浓墨说。
蛇婢蛇卫一个个成群结队走了,“他们把茶水也带走了,没水漱口,我先回去一趟,等等我啊,等我一起监听!”
还没走开一步,就被浓墨往后一拉,反身坐到他的身上,我回头对他苦着脸说,“我嘴好酸,是真酸。”我急需吃点别的什么!
“这里有捷径,为何不使用?”浓墨臭着脸说。
“什么捷径?湖里的水吗?”我呆愣着问,“湖里的水干净是干净,可我前几天看见有小蛇偷偷在里面洗澡,喝了不大好吧”
浓墨气结,赌注我的嘴,一圈下来,我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浓墨将我的身子扳正,正跨坐上他的腿,抵着我的脑袋轻声说:“阿璇的嘴哪里酸了,很甜。”
我:“”不要脸。?(????w????)?
“还酸吗?”
我绞着手不敢看他,“酸”
“刚刚说谁长得帅呢?”
“你”
“乖,来,再让我尝尝,这糖味道不错。”
我:“”
第640章 我也难过你的难过()
“能看到什么动作吗?”浓墨幽怨地瞅着我,眼睛乳一潭深水,我下意识去挡住他的眼睛,这样神情地看着我,我能专心工作吗?真是个祸害。
浓墨握着我的手,扯下来就不放了,我使劲拽也没收回自己的主动权,“没走近,隔得很远,不是有监视器吗?你自己看啊!”这样看着我,算怎么回事啊?我,我只好头一扭,转了个180度,这下浓墨就只能看到我的后脑勺了。
“刚才的味道不错。”浓墨的声音淳厚带着魅惑,他是看不见我的脸了,却倏地离我的耳朵近了,可以对我的后脑勺为所欲为,我感觉自己相当失策!
我用另一只手在兜里掏啊掏,总算是掏出了剩下的一颗酸死人的糖果来,“给!”我向后一扔,继续盯着监控。
不得不感叹,有时候高科技可真是好用啊!针孔摄像头哪里方便放哪里,完全发现不了啊!
嘶,别碰我!我向后拍了浓墨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脸,手感不错。
浓墨在我耳边呢喃着,“这糖果然不好吃。”
我嗤之以鼻,“你现在才知道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多了遍了啊!酸得掉牙,你助理买的吧,回去全赏他,买多少吃多少,保证他以后豆腐都咬不动。”
“唔,果然还是阿璇嘴里的味道最好。”他波澜不惊道。
我:“¥#%”手一晃,差点没砸掉显示频,为什么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浓墨你可是星君啊,我若知道你是这副尊荣,当初我一定不会被你的美貌吸引从墨汁变成人形的,真是悔不当初啊
“你能注意下他们俩吗?”我忍不住提醒他办正事。
“他们俩有什么好看的?”浓墨不以为意,好像在谈论着,今天的哪道菜不好吃一样。
“萧浓墨!”我气极,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般地感觉从肚子里涌了上来,我疼得脸部都抽筋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挣开浓墨的手,我忙不迭跑掉了,就连头都没敢扭过去,而是一转脚,身体向后得跑了。
“呕――”还没到洗手间的门口,我就已经忍不住地吐了出来,草地上是被墨汁浸地满满的黑水,从草地渗入到了土里,那一块地方都成了黑色。
“站住!”我头也没抬,命令道。
从蛇宫特有的洗手间一角,一个蛇婢战战兢兢地缩着出来了,“你看见了什么?”
我边抹着嘴角的残汁,边问她,语气阴沉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嗬――”她吸着气,吓得往地上一跪,“璇王,奴婢,奴婢什么也”
“是吗?”我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抬起来,看着我。
蛇婢惊恐地眼神让我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大奸大恶之妖,“将这里处理干净,什么也不要留下,听到了吗?”
“是!是!璇王!”蛇婢哭着不停地点头,“奴婢一定不会将这件事传出去!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乖!”我状作慈爱地摸摸她的脑袋,“开始吧,连被染黑了的土也不要留下,听到没?”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她趴下身子,一个劲地磕头。
我忽然就软了心肠,她有什么错,我无端吓唬一个小蛇婢作甚?
“起来吧。”我放软了语气,“保密就好,麻烦你了。”
突然就不想对她进行命令了,就这样吧。唉,我果然不适合当坏人啊。
仔细清理了一番,注意没留下什么污渍,我才回到浓墨呆的监控室。
“怎么这么长时间?”浓墨闭着眼睛说。
他斜卧在躺椅上,一点视线也没分给监控,只是他好看的脸有些晴转阴。
“我,我拉肚子嘛。”我故意脸红地说,进屋之前,我就已经将脸蛋拍红了,正派的上用场。
“嗯。”浓墨哼了一声,就不答话了。
我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劲,刚才还要和我你侬我侬的,怎么我走一趟他的心情就变了?
难道是屋里的两个人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事影响了浓墨的情绪?
也不会啊,他都没怎么关注监控,仿佛只是陪我来玩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浓墨。”我小心翼翼在他身边坐下,可是他连看也不看我一眼了。
“浓墨,你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浓墨依旧是闭着眼睛,只是他抓着躺椅的手微微发白,“你哪里不舒服吗?浓墨,你,你说话呀!”
我想看到浓墨的眼神,他不睁眼,我什么也看不到,我居然是这么想念他的眼神。
我盯着浓墨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的呼吸浅地几乎看不出来,胸口的起伏非常小,这是什么情况?舅舅说过,当一个人在压抑什么时,就很难看到呼吸。
“浓墨,你别吓我。”我急得团团转,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像在诉说着最痛苦的事。
我也顾不得阿蓝和蛇闽两人了,我只想知道我家浓墨怎么了!“浓墨,要不,我们”我一咬牙,“我们继续吃糖?”我也真是不要老脸了。
浓墨从躺椅上翻身起来,不是吧,这么灵?吃糖就好了?
哎呀算了算了,小孩子气嘛,“浓墨。”我想去触碰他,他一言不发地推开我,然后起身走了,走了,走了
“浓”莫名其妙,“浓墨,你别走啊!你等等我!”
他健步如飞就跑了,我一头雾水地坐回他刚才躺的地方,手不禁摸到了一处湿润地地方,那是他刚才脑袋靠的地方,位置是另一边我看不到的眼睛那里
如果泪流出来,那么,一定就是顺着脸颊滑落在这个位置,我心里一阵心疼,他是去哪里哭了吗?浓墨,你什么也不说,我却知道了。
监视器里的两个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通通看不清,我坐在浓墨流泪的地方默默跟他做着一样的事,浓墨,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此时此刻,你是否也在一个无人的地方伤心独坐?
对不起,对不起浓墨,长痛不如短痛,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这是亲眼见到了,你被吓到了吧。
所以嘛,傻瓜,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我自己看到都会被吓到,那么你呢?
你是被吓坏了还是被恶心到了?阿璇也感觉很恶心呢,当自己的内脏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而我却无能为力还要助它们一臂之力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恶心呢,真的。
浓墨,你这反应让我心疼,也让我更加担心,当我归于尘土,像这墨汁一般,被尘土吸收,掩埋,浓墨,你肯定也要一个人哭泣吧。
我轻轻抚摸着他留下的泪痕,仿佛还有他的温度和情绪,我就着他的姿势躺下,闭上眼睛,任凭泪水灌入他的泪痕。
浓墨,你瞧,你难过我的难过。
而我,也难过你的难过
“璇王。”门外有蛇卫报告。
“说。”我爬起来,吸着鼻子,声音难听爆了。
“蛇闽将军和阿蓝姑娘的见面已经结束了。”蛇卫说。
“啊?”结束了?我匆忙望向监视器,只剩下一个又躺下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