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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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又多管闲事了。”我还是先认错比较好。
“我的意思是,你不该去找裴丰帮忙。”他皱了皱眉毛。
“他家离的近嘛!再说了,我一个人又不认识大叔的家,还是他帮我找过去的,为什么我不能找他帮忙?”我不找他帮忙,还能找你不成,你阴晴不定的,或许不仅不让我插手,还会骂我一番。
浓墨顿了顿,毛笔滴了一滴墨水在纸上,快速晕染开来,他突然有些烦躁的说:“我的意思是,你不该去找别人帮忙,先不说我怀疑他的身份,单单就你这特殊情况,他即使是普通人,也有可能觉得你不对劲。”
我没说话,他打量了我一会儿道:“出去了一趟,蛇气怎么少了这么多?”
我支支吾吾地答:“是不是遇到鬼差的缘故啊?”
他摇了摇头,“不会,顶多会倒霉,但不会干扰你的蛇气。”然后他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几天给我安分点!一次没跟着就出事了,真是气死我了,又恰逢师傅这几天走不开。”他拿出了我的吊坠,“虽说你的蛇气和以前比多了很多,但和前几天比,一下子减的太多了,把这个戴着就不会不适应了。”
我开心的说:“浓墨,你最好了!”那天晚上浓墨眼里的杀气是我看走了眼吧。
入夜,我悄悄推开门,左右望了望,呼,要我安分,除非我弄清楚所有的事情,既然老头暂时没空,我也不用等他了,呐,这可不是我不守信用啊,是他和浓墨爽约在先,放了我好几天的鸽子,我可是急性子的小麻雀啊!
“又想着做贼?”浓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弄得我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
“你怎么会”
“你跟奶奶说来和我探讨作业,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了。阿璇,你太不听话,什么事都管,会吃亏的。”我不管会睡不着觉的,就像今晚,吃亏,我吃的亏也不少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
“走吧,再不走夜深了,我就不陪你了。”
“啊?浓墨你真好!”我猜,他就是在等着和我一起走的,刀子嘴豆腐心,形容浓墨最贴切啦。
“小声点,吵醒了叔叔阿姨,谁也走不了。”
“知道啦知道啦!”
“我是怕你不去做这件事会一直烦人。”他解释道。
“嗯嗯嗯!”我连连表示赞同。
“说了小声点”
“唔唔唔”
邻村比我们村要小,大概是我们村的三分之二,而且是东西横向分布,我们是南北方向走的,所以很容易就走到村尾了。
“哎,浓墨,我只知道是村尾,但具体不知是哪家唉”
“那上次在哪里遇见那个的?”我也不记得了,过了那么长时间,而且邻村我不怎么来,对村尾的布局不太熟,见我许久不答话,浓墨也猜到我大概忘了,带着我东跑跑西蹿蹿。他不是很厉害嘛,难道算不出女鬼的方位?
“你不要瞎跑了,快算算啊。”
他说:“要是知道我还能摸不着方向吗?按理说,有怨气、阴气等都可以知道,可是这里很平静,什么没有啊。”
“不”
“嘘”浓墨捂着我的嘴,把我拖到一个角落,这招是他的最爱。
我拍开他的爪子,敢阻挡我吐舌头,这在晚上可是我的眼睛。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一个亮点从草丛里蹿了出来,一跃到了一个屋子的窗前,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窗子慢慢开了,亮点跳到了窗子上,进去了
“阿璇,看看屋子里的情况。”我专注着这一户人家,里面除了刚进去的亮点之外,还有三个亮点,屏气凝神,屋子里的亮点,慢慢显出清晰的轮廓。
“阿璇”
“嘘”我没理浓墨。自亮光向周围看去,我惊奇得发现,桌子椅子,轮廓全都看得清楚,我以前是看不清楚这些的,都是模模糊糊感觉个大概,我再试一家,我仔细往周围搜索,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看,都很清晰,即使没有亮点,依然很清晰。再回到刚刚的屋子,两个亮点是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都在床上睡觉,还有一个亮点关在笼子里,天哪,我竟然看得这么清楚,我敢确定,这就是那个小孩二叔家,小孩又抓了一个黄猫子!进到屋里的也是一个黄猫子。
“浓墨,我好像升级了。”
“什么升级了?”
“俄罗斯方块你玩过吗?会升级的那种,我感觉我已经升级了,我能看见好多东西!”不知是好是坏
“你看见什么了,阿璇?”
“浓墨,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屋子,进去的是那个黄的,应该是去救它的同伴,它会伤人吗?”我指给他看。大人告诫说黄猫子不能惹,绝对是有原因的,黄猫子会不会报仇?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浓墨抓着我胳膊的手一下子变得非常紧,我甩也甩不开,“你干什么?”
他一只手取出一个东西,“指南针?”我问。
“你说呢?”我可以感觉道,他白了我一眼,我想起来了,是上次去小艾阿姨家用的罗盘。
他迅速收起装备道:“他们危不危险我不知道,但现在你绝对不能出现!和我回去!”
“我们任务还没完成呢,你答应过我的!”
“今晚她不会在的,你也不该在。”他是说女鬼,女鬼今晚不会来了吗,那她的家人发生什么事也不管吗?
我的口气有点软,近乎祈求,“浓墨,我们再看会儿好不好,如果确定没事了再走也不迟啊。”
浓墨似乎很生气,“你以为我怕吗?你现在的体质不能什么都去插一脚!尤其是和那个东西有关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家奶不让我招惹,说它们可怕,我的内心就产生了恐惧感,所以做梦都好像有点怕,就因为这样,我更要去面对,消除心中的恐惧感。
“就一会儿嘛,等黄的走了,我就走。”浓墨知道我脾气犟,就应承了下来。我静下心来,继续盯梢。黄猫子走到笼子前,说来也奇怪,没看到什么动作,笼子就打开了,里面的黄猫子走了出来,既然救出来了,拜托你们就快点走吧。
“出来了吗?”亮点走到窗前。
“快了,额”
“怎么了?”
“它们停住了”只见它们走到小孩的床前。
“做什么?”浓墨感觉我要有所动作,手又收紧了。
“放开我浓墨,它们没走!”
“我知道。”
“它们会伤害人的。”
“它们也会伤害你!”
“我跟它们相处过,不会的。”我挣脱无果,一手抓起一把灰土就往窗户那边砸,灰土里面混着的小石子在玻璃上砸出了声响,两只黄猫子迅速冲出窗户。
“跑!”浓墨拉着我就跑,跑着跑着,我们拐了好几个弯停下来喘气,浓墨戳了戳我,我问:“怎么了?”
他撑开我的嘴唇,前面出现了两个亮点。他拿手电筒一照,两只黄猫子直挺挺地坐在我们前方几米处。灯光下我看清楚了它们的样子,身上皮毛很干净,看不出伤痕,这不是我遇见的那两只
浓墨什么都没说,挡在我的前面,我怒,我看起来才像姐姐好不好!
“两位大仙,我俩无意冒犯,还请不要计较。”这话真不像是从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嘴里说出来的,我听了都好笑,有老头的风采。前方那两只黄猫子没动,我想了想,不对啊,既然是大仙,能随便就被凡人抓住?不太可能吧,浓墨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它们要装大仙,我身上还有蛇气呢,那蛇怎么说也是有道行的,吓唬吓唬它们也好。
于是我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越过浓墨的头,对它们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蛇”话还没说完,浓墨一掌拍过来,拍在我胸口的吊坠上,吊坠硌得我发呛,眼看着丝丝白气从我身体的四经八脉蹿出来,钻进吊坠,吊坠,我身体开始发软,四周的景物渐渐变得不清晰,浓墨在封住我的蛇气吗?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做?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叮――”吊坠链子断了,掉到了地上
“你看你”我刚要数落他,“嘭――”一个黑影扑倒了浓墨。
“浓墨!”我惊恐地大叫。
“快走阿璇!你的天敌!”我的天敌?我的天敌!我作为什么的天敌?我作为蛇的天敌?蛇的天敌是什么?我回想着家里躺着的那本书,蛇的天敌有:獾、鼬、雕没说有黄鼠狼啊!怪不得家奶不让我招惹这个东西,怪不得浓墨这么紧张,原来我遇到天敌了!我这个笨蛋在关键时期还带着浓浓的蛇气跑出来,而且刚刚还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对于黄鼠狼的知识我知道的少之又少,哪里还懂得怎么防御呢?我要去扶浓墨,祸是我闯的,至少要一起跑啊!
“我是修道之人,它们不会动我!跑!”跑这里是邻村村尾,离那里最近,我转身就往之前撞鬼去过的坟地跑,我的舌头能力退化了,只能看到一点亮光,对于分辨事物非常不利,一路上磕磕碰碰,脚扭了,忍着疼,眼看着前面就是一大片坟墓,我擦擦眼泪,准备进去。然后我听到了清脆的叫声,我知道这不是小狗
第56章 恍若隔世()
我回头一看,果然两只黄鼠狼都跟过来了,也不知道浓墨在哪里,他怎样了。浓墨说我的蛇气就损失了,刚刚又被他封掉了许多,我即使发挥了蛇的本性也只会被它们当作猎物的,何况,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腿是软的额,眼睛是晃的,看不真切。
它们中的一只跳到我的前面,一前一后想夹击我,我现在又不是蛇,它们要做什么?即使它们会吃蛇,但我现在好歹也是人啊。只见它们围着我转圈,两只都顿了一下,我听到了淅淅沥沥的声音,辨别出声音是它们身下发出的,好像是在撒尿。几乎是同时我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气味,然后身体开始酸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夜空变得很空明,星星打着漩涡儿离我而去,我倒在了地上,看着夜空,星星点点却很冰冷,地上也很冰冷,夜空随即被两只黄鼠狼的头占满,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贪婪,它们不会是想吃了我吧?梦里的事情其实都是真的对吧,不是那条蛇前世的记忆,就是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马上我的脖子就会被咬住吧,家奶,浓墨,璇子又不听话了,这次的惩罚还是一样的要命啊,我要睡觉了睡了
“小矮子。”
“你叫谁呢?蛇妖!”
“我不是蛇妖,我是蛇仙!星君都说了,再过三百年,我就以升级了,到时候,哎哎哎,你叫什么名字?这么矮。”
“我没有名字。”
“你的眼睛像星君用的墨一样,好浓哦,我就叫你浓墨吧!”
“你的名字呢?”
“单字璇,你可以叫我璇小仙,我可以免你不敬之罪。”
“浓墨,我犯错了,好像很严重。”
“阿璇。”
“我等不到三百年了,我快要下去了。”
“阿璇,阿璇,阿璇”
“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叫林璇。”这个声音很悠远空灵,像是隔着个时空传过来的,貌似在哪儿听过。
“不,璇是你的姓,也是你的名。”
“我叫林璇。”当我傻啊,哪有姓璇的?我曾经真的去翻百家姓了,翻遍了都没见着有姓璇的。
“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大声辩解着。
“璇子,又做噩梦了?”家奶拿毛巾在我额头上擦了擦。
不是噩梦,却比噩梦更烦人啊,这声音,缠着我好长时间了,我不叫林璇叫什么啊,我都快变成叫自己名字最多的人了,还有前面那两段古怪的对话,唔,一醒来就全都不记得说什么了,只知道又是跟名字有关的,我揉揉听得结茧的耳朵,挤挤不适应光亮的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天已经很亮了啊。
家奶用手顺顺我的背,“我说什么了?”我问家奶,可别说错话了。
家奶又替我擦脖子里的汗,“就说什么不是,然后你就醒了。”我松了口气,幸亏没说别的什么,不然家奶又要担心了,我不是林璇还是谁?
对了,我叫林璇,今年高二,要问我最爱的人,那就是家奶了,爸妈的八字克我,所以我从小就跟着家奶。听家奶说,我十八岁就可以和爸妈一起住了。我今年十七岁,比班级里的大部分同学都大了一岁,家奶说我上学比人家迟了一年,可是我记得我上学挺早的呀,年纪轻轻记性就这么不好可怎么办。
家奶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是不是把医书偷偷藏起来啦?”
我眼睛看着帐顶飘忽着,“哎哟,舅舅又不是没有孩子,我背那个东西做什么啊?况且我又不怎么感兴趣。”忘了说了,我的舅舅是开医馆的,有一个儿子,可是我一次也没见过这个表哥,据说是送出去当道士了,道士的师傅是个老道士,每半个月来我这报道一次,报道的内容没有实质性,基本就是调戏调戏我脖子上的吊坠,还信誓旦旦地说是辟邪之物,无语,这个老道士一看就不是好人,居然名字还就叫高人,可笑不可笑?可我也不能驳了家奶的意思,她可是为我好,姑且就让他调戏吊坠吧,戴着还挺好看的,只是我那个素未谋面的表哥可别近墨者黑才好,我还指望他赶快回来,继承舅舅的医术,解救我于水火之中呢。
“璇子”好像是裴丰,我暗自奸笑,急忙从椅背上拿下衣服。表哥没救我,他到先赶来救我了!不然家奶肯定又要唠叨一番比如:你舅舅医术这么好,不能浪费啊,你表哥不是学这个的料,只能你来啦。又比如:再不听话,就送你回你爸妈那儿,你快要十八岁了,家奶老啦,你又不听话,没那个劲儿照顾你咯,等等之类的话,我必然得拉拉耳朵,撑撑眼睛去摸医书。
现在裴丰来了,这可解救了我,我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对家奶说:“家奶,去看看是不是裴丰,给他开下门。”现在午睡都要关门了,我问家奶怎么变得这么谨慎,家奶说现在小偷猖獗,农村留守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容易下手,可是防小偷有必要塞住家里所有的洞吗?在我的印象里,家里没有老鼠啊,家奶对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出去开门了。
我穿好衣服出房门时,家奶在招呼裴丰喝茶,裴丰正一脸不好意思地推辞着,“璇子奶奶,真不了,我马上就要走,我是来接璇子去排练的,待会儿来不及了。”
家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怪我不知道待客之道,不开口留一下,我接到讯号,大脑马达飞速运转,张口来一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班长你舟车劳顿,休息一下也好。”说出口才觉得非常不妥,外面夏天特有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河里的鱼都热得翻白眼,我还让人家暖身子,从学校来我们家骑车才几分钟,好吧,即使从他家骑车到我们家也不超过十分钟,我尴尬地打哈哈道:“啊哈哈,真的快要迟到了,家奶我们走了哈,晚上可能回家晚一点,不用等我吃完饭啦,给我留点就好。”给裴丰挤挤眼睛就一起蹿出来了。
初中的周末是我用来玩的,高中的周末就是用来补习的,高一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给我们安排课程,到了高二,老师就借口考大学来给我们安排补习,现在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通常只是周六补习,这次好不容易下午的课取消了,可我们还得去学校进行所谓的排练。
学校要举办一场毕业晚会,为高三的学姐学长们送行顺便打气,我们班是理科班,一共只有四个女生,分到的节目是魔术表演,需要两个女生作为搭档,四个女生中,有两个女生死活不愿意上台,我又是他们口中的大龄学生,是大姐地位的人选妥妥的,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域,我就不得不接下这活了。
顺便再隆重介绍一下,裴丰,我的搭档,班级的学习委员,和我同龄,也是“大龄”学生中的一个,据说是想考清华北大,才留了一级积累资本,对于这样的牛人,我表示深深的崇敬,想到这儿我不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哎,你成绩那么好,留什么级啊,还是在高一,你亏大发了!我听别人说啊,到了高三才知道以前的留级都是愚蠢行为,多大事儿啊,高三的时间才宝贵,没考好可以复读啊!”
他轻轻一笑,车速降低了不少,“璇子,你这什么逻辑啊,你听谁说我留级是为了成绩的?要不是有苦难言,谁会选择浪费青春呢?”
我迅速闻到了八卦的小旋风,用手戳了戳他的背,“那你说说呗。”
“到咯,下车吧啊。”他停下自行车。
我跳下车,瘪瘪嘴,“没劲,你浪费的青春正是我所珍惜的。”
他下了车,看着我问:“你的青春浪费过吗?”
他这么一问,我低下了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就湿润了,心里堵得慌,“不知道为什么,裴丰,我总觉得,我生病了”
他听了我的话,有点慌,把自行车停在原地就过来安慰我,“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璇子很健康的,一直活泼开朗的,怎么就突然”
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知道如何开口,我是活泼开朗,也很健康,可是,我说不清的感觉,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的想法,于是对裴丰说:“我们先进去排练吧,这个以后再说好了,大家都在等着呢。”他摇摇头,皱了一下眉,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陡然加速,我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恋爱,可是心跳加速就是心动的感觉吗?他刚刚皱眉,我心里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身影,好像这个人也曾这么皱眉,而且我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不是裴丰,因为他的个子不高,很矮小,像小学生,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但不可能是裴丰,我认识裴丰时是在高一,他那时就这么高了,那个身影是谁,我不记得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有这么一个爱皱眉的人,好吧,这也是我觉得自己有病的地方,我记忆力也不是那么差吧,可是初二之前的事情我只记得七七八八,零零散散的,比如回忆起某时的我,刚刚明明在吃饭,然后突然就转移到睡觉了,那时一度认为自己记忆衰退,可是一直到今天的事情都记得,也不是之前都不记得,我记得爸妈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