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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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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其伤,也要伤得骨气,与其死,也要死得其所!

    我每走一步,身后的铁球就会更重一分,它有时会拖拽着我的力气,有时会撞击着我的脚跟,滚在地上,响在这个蛇宫的广场上。它所连及的铁链也一如既往地坐着哗啦啦的反复声响运动。

    我仰头望着天,希望将所有的话语都念给它听,我要将我的所有诉求都念出来,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出生就是罪,我的出现就是为了消失,我不信命。

    苍天啊,你说我有罪,你说我不该存在,你说我不配拥有生命,不配拥有爱情。现在我站在这里,我披着罪责的外衣,我愿意被大家刀砍斧劈,我愿意一脚一脚踏在碎冰上,我愿意血肉模糊地接受大家的问责,我也愿意承担这一切的痛苦!

    那么,苍天啊!你若容忍太阴的存在,你若容忍太阴继续的祸害,你若容忍她再这样的为非作歹,弃生灵于不顾,你若将她存于世!你所谓的爱恨,你所谓的对错,你所谓的大义,你所谓的天界至上,你所谓的唯天界独尊的信念何在?请回答我!

第706章 天谴() 
我刚在内心说完这番话,晴朗无云的天空,一个霹雳像蛇一样从西边的天空钻到冬天。霹雳呈树杈状分开,银白色的外缘镶在外面,像冒着电花的线头。

    乌云是随后才来到的,天界的发怒先由速度快而凌厉的闪电开头,后又想起,没有**怎能掩盖这不科学的场景,一定是这样,它们才一前一后到来。

    雨下来的很快,几乎将我的眼帘给挡住,使我看不清浓墨,看不清我的家人和朋友。仇敌看不见,友爱看不见,我被隔绝在一个由雨覆盖的密闭的空间。

    雨下的太密,使我喘不过气来,它们又太冷,侵蚀着我的骨头。

    以为我这样就会怕吗?以为我这样就会屈服吗?你如此的欲盖弥彰,是不是怕让更多的明白人知道真相!苍天,你越是这样,我越要说,我,要改变命运!

    即使我死了,也会有前辈替我证明!妖变不可怕!可怕是连自己的力量都不敢正视的天界!可怕的是无限伤害已成事实的生灵!可怕的是你们这三界的争权,却牺牲无辜的命!

    空中的蛇线依然在继续,最长的霹雳在钻到东边时,迅速扭转了方向,直转而下,迎头朝我劈了下来。

    上苍这是在给我警告还是恩赐?它在警告我不该干涉天界的事,还是看在我可怜的份上给我最后的解脱?

    我透过厚厚的蒙蒙雨帘看向浓墨,我看不清他,这样很讨厌。闭上眼睛,等待着天界可耻行径的到来。

    对嘛,你早该这么赤裸裸的行动,而不是在背后暗戳戳的纵容。

    来吧,天界!杀了我,也将太阴一并带走!来劈死我吧!

    我站在雨雾中,慢慢张开双臂,闭着眼睛仰着脖子,任凭刺骨的遇水冲刷着我的脸,冲刷着我的身体。

    耳边有阵阵脚步声踏着雨水而来,不在乎了,我都不在乎了。我不在乎天界的目的了,我也不在乎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天界要来灭口。只要我能死,只要她能死。

    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透过雨布毫无防备地钻进我的耳朵,绕过耳郭,直达深处,耳朵里面立刻回荡着阵阵耳鸣声,将外界嘈杂的声音挡住。

    待耳鸣渐弱渐小以致消失于耳朵里面,我猛然从自己内部的声音里抽离出来,我居然什么都听不见,就连刮在皮肤上的雨水都感觉不到了。反之,是淡淡的暖阳照在我身上的感觉。

    我陡然睁开眼睛,他们还在,睫毛上残留的雨滴落下,映出了站在我面前的斑点,他手里的一团黄光正在熄灭,渐渐消失在翻开的掌心。

    斑点与我相隔不到半米,一身衣服半边身子是干的,半边身子是湿透了的,在他的身体两侧形成了一个倾斜角度。那是迎着雨,飞速行进留下的痕迹。

    他尖瘦的下巴还有雨滴随着我的心一寸寸往下落,一边是一滴一滴的雨水,一边是一块一块的心。可悲的是,隔着斑点,我与浓墨对望,他的身子却没有挪动半步,一手扶着坐椅,一手还与太阴相握。

    浓墨的眼神太远了,我看不清,不过,他这样的姿势和动作,眼也不会慌乱如斑点这样吧。浓墨他,是真的没有认出我么。我的心沉了很久,还没落到底部,它在寻找希望。

    见我看着他,斑点的眼神一掩,便换了一层霜,他不再看我。而是越过我,对着我身后说了一句,“阿蓝,你没事吧。”

    直到一声细细的“彦首,我没事,多谢彦首相救。”在我身后大概两米处传来时,我才彻底从斑点的话语中醒了过来。

    斑点不是来救我的,他迎着雨飞奔而来,也不是为了救我,他要救的是阿蓝。我怎么把阿蓝给忘了,她也与我在一起,专程送我过来的。在我们身边还埋伏着很多蛇卫。可是他看我的慌乱的眼神,不是给我的吗?

    那眼神,是他在看阿蓝?斑点喜欢阿蓝?他喜欢上阿蓝了吗?我来不及为自己难过,担心起了斑点,这若是放在以前,他和阿蓝好了,我是一万个祝福!现在的阿蓝,她带着仇恨,她变得不可理喻我,斑点怎么能喜欢阿蓝呢!

    “你是璇王的好姐妹,没有你,璇王也不能活着回来。”斑点说着与高台上的太阴遥遥相望一眼,莞尔一笑:“她现在能完好地坐在那里,都要感谢你。阿蓝,你若出了意外,她会是第一个掉眼泪的。”

    嗬,不是因为喜欢阿蓝!斑点并不是因为喜欢阿蓝才救她的,他救阿蓝纯属是因为璇王,也就是我。他明明是为了我才出手的,而且也是为了我才挡掉闪电让我捡回一条命的,我却失落的要命。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太阴,又怎会救我呢?救太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劈死太阴才是活该。

    这偌大的广场,没人能救我,斑点,浓墨他们没一个能认出我来。

    也好,斑点幸好不是为了救我。他若真的认出了我,而且救了我,那么他会受到质疑的,斑点的处境会变得十分危险。太阴会放过他吗?她一定会想办法除掉斑点!突然,我又没那么难过了,斑点比较重要,我宁愿他没认出我来,也不要他被怀疑,也不要他置身危险中。

    斑点转身朝上面走去,没再管我们。

    “那是天谴啊!彦首,我怎么没看清,就折返了?”九尾狐显然还处于震惊状态,她说完还逮着俊安子不停地念叨着:“安子你看见了没?它是自动回去的!”

    俊安子风流的脸上,也是眉头紧锁,什么情况?再看其他人,也是一脸懵状,怎么回事?不是斑点挡下的闪电吗?什么叫闪电自己回去了?我明明听见了很尖锐的声音,是两个东西之间相碰撞而起的,不是斑点,又是谁呢?

    “你没看错,我并未碰到它,它就已经回去了。”斑点淡淡道。

    他什么都没做?不是斑点挡回去的,那么闪电如何折返的?我听到的刺耳的声音是怎么来的?斑点既然当众说不是他出手的,也不会当他们是傻瓜,那就应该不是他。

    “璇,想必你也很担心吧,阿蓝没事。”斑点走向太阴,“这天谴来的凑巧,又消失的凑巧,看来天界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我们的行动。”

    太阴的脸色有些差,“斑点。”她冲斑点嘟着嘴,“那么危险,阿蓝重要,你也同样是我的家人,为了我不值得。”

    她叫出口的斑点滑腻无比,让人作呕,“太阴天谴那是天界出手了,正说明,杀掉太阴是人之所向!”太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各位,今天你们都亲眼所见!这太阴是罪孽深重,我们不行动,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那可未必!”一个软绵绵的声音靠在兔王的怀里,是兔公主。

    虽然她看不见身形,仍然是一个兔子的模样,但声音是听得出来有些不快的,她在针对“璇王”。这其中缘由我是清楚的,她喜欢斑点,自然就和璇王对着干,可这傻孩子,那不是真正的璇王,她不会饶过兔公主的!

    “哦?”璇王笑的很温柔,“兔公主,你有什么见解?太阴可是杀了你兔族好几个部落,都是一扫平的。”

    她是太阴,对于地方失去的人马,了如指掌,居然给说了出来,希望这破绽有人能看出来。

    兔王忙捂着兔公主的三瓣嘴,“小孩子哪里懂这些。”

    “小孩子懂得都是大人教的,我看你平时没少在兔宫教你的宝贝女儿顶撞别人。”狐王我趁机埋汰道。

    不能说!不能让她惹祸上身!我得做点什么!可我离他们还有那么一段距离,我去不了啊!

    兔公主找到缝隙说话:“那天谴回去了,承彦叔叔说的,他没有碰到,是它自己回去的!天界的意思,肯定不是你的说的那样”

    兔王急得和她的界首一起制止兔公主,“大家别在意一个孩子的话,我宝宝心智不成熟。”

    太阴一脸包容地笑:“兔公主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其中缘由我们还没弄清楚,不能下定论那是不是天谴,也许是谁想动手杀太阴也说不定。总之,关于处决太阴这方面,大家都没有异议吧。”

    广场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唯独浓墨一直未说话,连动都没动过。奇怪,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难道说太阴可以妖变,将浓墨的精气又吸去了?

    浓墨的一只手好像就保持着扶着椅子扶手的姿势,从什么时候就没变过了?好像我注意到他就没变过,不记得是哪一刻起了。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说话?他还是浓墨吗?是不是太阴对他做了什么!

    定睛一看,浓墨所扶的扶手,有什么东西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滴下扶手,没入他摆在边缘的衣服,没人发现吗?那不会是雨水!那是血!是血!没人发现浓墨受伤了吗?浓墨受伤了啊!

    “呃!呃――”浓墨,你们看看浓墨啊!浓墨他是不是快死了?“呃呜呜,呃!”

    放开我,太阴你口口声声说爱浓墨,你怎么会对他这样!

    “别让她靠近,抓住她!”阿蓝指挥道,“放你出来是让你在死前积累功德的,你不知好歹!”

第707章 已磨合() 
“阿璇。话了!

    我放慢了挣扎的动作和速度,看着浓墨那边的景象,变得有些恍惚。

    恍惚中,浓墨款款向我走来,带着嘴角的那抹骄傲与自信。他弯下腰,带着那份霸道,将我从众蛇卫中解救出去。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放缓了,缓到只有浓墨的声音穿透性地越过广场上的嘈杂像一束发着光的射线打进我的心脏。阿璇,阿璇,我听了几千几万句他喊的阿璇,天界,前世,今生。

    一声声阿璇,一幕幕他叫我的场景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声音由远及近,画面由小渐大,由隐约渐清晰。

    阿璇,别害怕。

    阿璇,我在。

    阿璇,我来了。

    阿璇,阿璇,我爱你。

    周围的人和事也都放缓了节奏,在那些涌来的画面中变成人肉背景。

    兔公主缓慢地竖起耳朵,反抗着兔王,表示不满。

    鹰王慢动作地抬起一只手,挡在他王妃的面前,防备着我这个太阴。

    狐王迟疑地将毛茸茸的尾巴从脖子上放下去,开启了戒备模式。

    按住我的蛇卫,俊朗的脸部表情变得狰狞,呵斥着我的嘴巴张地有些大,像无底的黑洞。

    而这些都渐渐隐没在了浓墨的身影中,无数个浓墨向我走来。

    阿璇,阿璇,阿璇。

    浓墨,浓墨,我在心里呼唤着他。

    “浓墨。”太阴温柔的声音将我身边无数的浓墨瞬间击碎,像落地的瓷瓶,砰然碎裂,碎片飞了一地。

    太阴的声音像吸铁石一般将我的视线刹然吸过去,带着呼呼的风声,我看到了仍然坐在上面的浓墨。直到这一刻,周围的人与物才索然恢复了正常频率。

    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受不了浓墨还处于我未知的危险中,“啊――”我崩溃地叫出了声,第一次叫出了声。

    还给我!将我的浓墨还给我!将我的身体还给我!将我的身份还给我!

    将我的家人还给我!将我的朋友还给我!

    通通还给我!啊――

    放我出去!

    蛇婢的衣服多有缎带,它们几乎是同时随着我的叫声被震抛出去的。前前后后几米的缎带长短不一,将禁锢住我的蛇卫顶出去五六米远,更有甚者,十米有余。

    “你们看她的脸!”有妖王吃惊道。

    “一张若隐若现的和璇王一模一样的脸在太阴的脸上。”

    “她要模仿我!你们给我作证,她这是正大光明地模仿我!”太阴急道,“浓墨,浓墨,你看她!你打起精神啊浓墨,她要害我了!”

    浓墨都受伤了,她还没发现,愚蠢!

    追逐我而起的风又来凑热闹了,它吹着我身上轻薄的衣服,吹着林晓白不短的发。我感受着周身的寒气渐浓,风卷着发丝的力度变大,感受着空气的凌厉。

    这具身体,被我驯服了。

    妖界开启了一团乱模式,我转了个身,飞扬着的发尾贴上了我的脸庞。被我衣服上的缎带弹飞了的阿蓝斜躺在地上呻吟,她是蛇妖,普通的摔一摔一点关系都没有,除非是这具身体也被我的力量同化了。

    阿蓝,我再三原谅你,再三放过你。我念你我旧情,念我对不起你,念你曾对蛇族付出。

    你可以为了私仇恨我,背叛我,要杀我,这些我都能容忍你。

    你错就错在,你背叛整个蛇族,你投靠黑暗,你的所作所为即将伤害到我在乎的人!

    你说,我还该不该留你?

    我连人都杀了,已经犯罪了,现在也不差你一个。

    “太阴的能力不都压制了吗?怎么还能威胁到我们?”

    “星君,你说句话,你来指挥,我们会听从安排,将太阴捉拿的。”

    “这事是蛇族的责任,璇王,你们没确认是否安全,就将我们都请来,怕是故意的吧!”

    “大家安静!听我说,星君身体抱恙,但太阴我们蛇族一定会给众妖族一个交代的!”斑点出来主持大局了。他们终于发现浓墨受伤了!

    先让我解决掉阿蓝,清理门户,再去算账!

    众兵马浩浩荡荡地围了过来,却都不敢靠近我,太阴这旗帜,在妖界就是个可怕的魔咒,敢面对面挑战的没有几个吗。没想到,这副皮囊好使了一把。

    我慢慢走近阿蓝,她看的眼神少了几分仇恨,多了许多害怕。

    倔强呢?她所谓的倔强呢?不是很恨我吗?不是恨我恨到要杀我而后快,要以蛇族为代价吗?

    阿蓝,你又为何要害怕?你是怎么想的?就没想过会落得如此下场吗?就没想过你会跟错主子,会输?

    “不可能,你不可能的。”阿蓝看看我脚上的铁链,再看看我的手链,“你明明就什么都没有了!”

    嗓子被破坏了,还是不能说话,我难过地表示,连最后告别的话也不能对她说了。

    她是没想到,我还有翻身的余地,我还能挺直腰板站在她面前,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阿蓝见我没有停下走向她的脚步,紧张起来,“璇王,璇王快救我!你说过要保我的!”

    呵呵,临死还想帮着太阴遮掩。阿蓝,我真是太难过了,你完全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我对你来说,就是个完完全全的仇人。

    “你们上啊,快上!”太阴破开嗓子吼道,撕破了温柔的面孔。

    “璇,璇王”离我较近的蛇卫看着我的脸,又惊又吓,“她,她”

    “她在迷惑你们!她是太阴!你们快杀了她!”太阴担心事情败露,急不可耐地想让我死。

    即使她这么说了,然而蛇卫依然不敢接近我,我冷眼扫过他们,明显能感觉到他们的哆嗦。

    不知是害怕太阴,还是害怕我这张变幻无常的脸,亦或是,我可怕的眼神。蛇卫们不仅没敢前进,反而后退了几步。

    “我让你们杀了她!”太阴气急败坏道。

    阿蓝的头摇地厉害,她的眼神是越来越惊恐,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恶的魔鬼一般。

    她的声音变得很小,“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裴丰好好照顾我的。”极为害怕。

    我陡然停住脚步,“你说过的,你要说话算数的。”阿蓝重复道,“裴丰死了,他都死了,你连他的愿望也不肯实现。”她说着说着便惊恐地流出泪来。

    我怎会不记得,他临死前,将阿蓝交给我,他照顾不到的,就交给我了。

    裴丰死在一片血泊中,都是血,血染红了他的身体,染红了我的手,更是染红了我和阿蓝的关系。

    可我明明记得,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开心地谈笑彼此的感情,轻松地讨论恶作剧和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拖动铁索的声音停止了,我也停在了走向阿蓝的半道上。

    裴丰,就当这是最后一次吧,我最后一次跟你兑现承诺,我不杀她,我放她一条生路,你在那边,会因此露出欣慰的笑容吗?

    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阿蓝,到此为止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仿佛经历了一个更加不敢置信的事,“你,为何不杀我?你不恨我吗?”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想不到我会在最后一刻,留她一条命吧。

    恨啊,当然恨,我恨她不顾我们的感情,恨她不配裴丰让我许的承诺,恨她太天真。然而,我说不出来了。

    阿蓝,我也爱过你这个丫头啊,你知道吗?

    “浓墨,浓墨你怎么了!浓墨你没事吧!”太阴的哭腔实在具有穿透力,“再不救星君,他就要不行了。”

    我知道太阴的话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就地报仇吗?不,这身体我可以运用了,那么,我也不急一时了。

    浓墨,好起来。

    不论你是故意的,还是被迫受伤的,好起来,浓墨。

    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其实知道场上的一举一动对不对,你是否已经在盘算着下一次的计划了?

    我希望你的伤不是太阴给的,可我也希望你的伤不是自残而成的,这是多么矛盾的想法。然而,无论怎样,你得等我。

    我会自己走出去的,在外面等我!等我再出去,也许就不需要你再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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