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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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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从兜里拿出了那天暗中藏起来的蛇吊坠,“是这个吗?”

    费东喜的视线定格在我手中的蛇吊坠上,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焦急地问。

    她指着吊坠说:“这个,变得好浑浊,以前很亮的,还有这蛇的眼睛,也好像变小了,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有两条。”她笑嘻嘻地说:“你喊我来,是要送一条给我求婚吗?”

    “你记得清楚吗?”

    “我当然记得,你刚开始还不让我摸,不过我缠了你几次,觉得漂亮就多看了几眼,那时是真的很透明!”她信誓旦旦地说。

    “我以前有跟你说,这个吊坠是干什么的吗?”

    “辟邪啊!”她一口就答出来了,辟邪?真的是辟邪?是我告诉她的,那还有假吗?

    “我近视吗?”我要确定那些眼睛是不是我的。

    她点了点头,我的心打了一鼓,“近视啊,不过过了段时间就没戴眼镜了,你说是在锻炼自己的视力。”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以前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你奇怪的举动多了去了,你就是一奇葩,病秧子,请假都请出惯例了,后来你好几次都猜到班主任来查班,幸好有你提醒,不然我就挨骂多少次了,还有还有,你打羽毛球都可以不看球的,感知能力超好!可建议你去代表我们班参加比赛又不干,现在还管你班级荣誉来了,你这死丫头!”她说着,戳了戳我的额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蛇吊坠塞进兜里,这个真的是我以前戴过的,而且我刚上初一的时候确实是近视,可过了段时间我就恢复视力不用戴眼镜了,还有就是,我似乎身体非常不好,大病小病大假小假很多。

    家奶啊家奶,你和大家瞒我的终究是瞒不住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当作不存在的,不可能什么都没留下,是不是你也知道我可能哪天会想起来,是不是你也担心我想起来是早晚的事,只是你想拖一时是一时?也许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想人生有缺失,我缺的不仅仅是一年,是十几年,是好是坏,我都想了解,哪怕我在这其间杀人放火了也好。我揉了揉开始模糊的眼睛,又要戴眼镜了吗?真可笑,历史又要重演了?

    “哎哟,我上厕所去了,忙着来看帅哥,看把我给激动的”说着她就要进去。

    “等等。”我连忙拉住她,“那个小礼堂厕所坏了,去教学楼吧!”

    “林璇!你这死丫头!让我来吃这么大的亏,跑那么远,你下次不补偿我,你看我理不理你!”我捂着被震坏的耳朵,厕所的门上我很不厚道地在上面贴了“已坏,待维修”的字条,男女厕都贴了,鬼魂还没处理,吓着人就不好了。

    “大印!大印!”急促的喊声从门外传来,舅舅放下碗筷,舅妈迎出门去,家奶给浓墨夹了菜也站了起来,我和浓墨对望了一眼。

    来人是村里的陈大娘,她由舅妈搀着进来,舅舅赶忙上去扶,“大妈,什么事这么慌张?”

    陈大娘因年老而身陷的眼窝泪水连连,“大印啊!赶快去看看你大叔吧,他疼啊!”陈大娘手握着拳头,一拳拳地捶着心窝。

    “大妈,你别急,我这就去!”舅舅说着就进屋去收拾行医便箱了。

    舅舅出门的时候,我以跟着学医的借口也跟去了,顺道拉上浓墨,我想知道陈大爷怎么了,在我印象中,他是个很慈祥的人。

    一进陈大娘的家,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看来是病了很久了,惭愧,我竟然不知道。舅舅掀开里屋的帘子,浓墨先跟着进去的,我跟在他后面,心里忐忑着,他突然回过头来,我一个没注意,撞进他的怀里,没想到,他就势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别看。”

第67章 鬼火() 
“大妈,快把大叔嘴里的布条给拿掉。”耳边传来舅舅的吩咐声。陈大爷嘴巴里都塞了布条了,什么病需要这样。

    “大印啊,不能拿,这一拿,你大叔就要咬舌自尽了啊!”啊?咬舌自尽?什么情况?

    我想抬头看看陈大爷,浓墨察觉后,左手把我的头按得更紧,“乖,这里不适合你看。”然后右手一搂我的腰,他的大长腿就夹着我也不短的腿一路领着我走,顺带连人一起给推出了里屋,我还在刚才的倒退中晕晕乎乎,浓墨放开了我,改成拉着我的手,“跟我回家。”

    我站住不走,“我不!”我知道他担心我的承受能力,里面的场景一定很渗人,可我想勇敢点,我连鬼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真要看?”浓墨的头朝门帘那边扬了扬。

    “嗯!”我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先放开我的手。”他的目光掠过我死拉着不松的手,意思是我要看自己进去看,他要回家。

    我把脸皮拉出来迅速增厚几厘米挡在面前,“表哥~”声音中焦急中带着点不安,不安中带着点惶恐,费东喜我再也不膜拜你了,我们果然适合当姐妹。

    浓墨本来雷打不动的脸在听了我这婉转流动的称呼后,立马像被雷劈了,“进去吧。”

    他牵着我的手,掀开布帘的同时,里面响起了陈大爷的痛苦的呻吟声,“感觉不舒服就回家知道吗?”浓墨捏了捏我的手,领着我跨进去了。

    即使我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里面的情景震惊到了。狭窄的小屋内,骨瘦如柴的陈大爷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一团布,靠着小床的那面墙,底下一大半都是血痕,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划出来的,痕迹很深,上面的白水泥都被抠了出来,各条痕迹纵横交错,看得我心惊胆战,再一看陈大爷的脸,也是被挠出的血痕,皮肉都翘了起来,还未结痂,鲜红鲜红的,浓墨就着我的手,给我擦眼泪。陈大爷这是中邪了吧,中邪不是应该找浓墨嘛,舅舅又不会这个。

    “大叔现在多长时间疼一次?”只见舅舅从箱子里拿出针灸带,又拿出了一小瓶酒精。

    “打印啊,他现在一天疼好几次,你大妈我都快受不了了,这老头,他又死活不去医院,说死也要死在家里,这老头啊!”陈大娘大嚎,脸因为悲痛都皱在一起,手又在捶心口了。

    “璇子,浓墨,你们俩把这些针在酒精火里过一下。”舅舅吩咐我们做事。又转头对陈大娘说:“大妈你出来一下,我给你写个药方。”

    我和浓墨也拿着针跟到了堂屋,舅舅压低声音说:“大妈,我跟你说实话吧,上次给你的那个方子,就这样子继续吃吧,因为是胃癌晚期,陈大叔的体质已经非常虚弱,免疫力和身体机能太差,早中期还可以去医院拼一下,晚期对西药之类就难以接受了,身体受不了,手术也是不可能的,再不能折腾了,如果陈大叔有什么最后的心愿,就给他了了吧,大妈,我对不住你了。”

    陈大娘听了舅舅的话,用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哽咽着,声音又不敢放大,“哎呀――”浓墨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我一惊,由于心不在焉,火差点燎到了我的手指。

    我心里难受,原来是胃癌,我听说过这个癌症中的疼痛战斗机,家奶跟我说过,胃癌发病的时候,着实会使患者疼得上墙,抓心挠肺地疼,最后都是疼死的,怎么个疼法儿,我一直无法想象,今天竟然是这样见到的,那血痕,还有那脸上,陈大爷已经疼得自残了。

    “大印啊,我家老头子还能活多久?”陈大娘颤抖着问,真怕她一个受不住就倒下了,我把过好的针递给舅舅,赶紧过去搀扶着她。

    “一个月吧。”舅舅说:“可以准备准备了。”说完就进去给陈大爷针灸缓解疼痛去了。

    晚上,经过浓墨房间时,我看见浓墨在收拾包裹,“咦,你要去哪儿?”

    他从包裹里面拿出一个瓶子,“去挖祖坟。”

    “呸呸呸,那也是家祖坟。”我要去翻他的包裹,他一拦,直接扔床上去了。“小气鬼,我哧了一声。”

    “别跟着我。”他拿着瓶子就要走。

    “才不会呢。”我撇撇嘴,他前脚踏出院门,我后脚就跟了过去。

    家奶叫住我,“璇子,这么晚了,去哪儿啊?”

    “散步。”我转了转眼睛,“表哥也一起。”考虑到我的特殊体质,身边多一个道士比较合情合理,家奶也不会担心。

    果然家奶摆了摆手,“快些回家来,外面黑。”

    和家奶说了几句话后再出门,我就找不着浓墨了,我们家祖坟,糟糕,分区了,年三十晚上就是因为祖坟不是都在一起,所以才画圈烧钱的,男老太女老太在村口那边,还有几个坟在陈大爷家附近。那边比较近,浓墨有可能会去那里,先去看看再说。

    因为并不太晚,所以还有好些户人家亮着灯,我到是没什么害怕的感觉,快到陈大爷家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大灯光,有点暗青色,跑了几步,我确定了灯光的位置,在坟地,浓墨,我可逮着你了!

    为了不引起浓墨的注意,我故意放轻了脚步,那个灯光从地上慢慢升起了一点,咦,浓墨起来了!赶紧藏起来!我往旁边的草丛一钻,再看向那边时,已经没有灯光了,哪儿去了?浓墨走这么快?

    我赶紧站起来环视一下了四周,没有!什么啊,凌波微步呢!正在懊恼时,突然头顶上映下来一片亮光,我抬头一看,一个大火球一样的东西漂浮在我的上方。这是什么?好亮,好漂亮!我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触摸它,“阿璇别碰!”一个身影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地,滚了一个圈,我缓过来的时候,是趴在浓墨怀里的,他被我压在地上,哼了一声,好像是受伤了。

    “阿璇,看着那个鬼火,我们跟着它!”浓墨说。

    鬼火?老师说在科学上这是磷燃烧的结果,民间传说是在坟地的忽隐忽现的火焰,带有不祥之兆,我赶紧爬起来,浓墨翻身起来,我们看着鬼火在低空中盘旋,然后,它飞走了,“跟着!”

    浓墨拉着我一路跟着,鬼火所飞的方向是陈大爷家的院子!

    难道是陈大爷要出事了吗?陈大爷家的院子只用一层矮矮的土墙围着,鬼火直接飞了进去,陈大爷家的院子里只有一个昏暗的白炽灯在亮着,光亮的鬼火飞进去和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鬼火进了院子,一直在盘旋,围绕着院子在旋转。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里面的门开了,走出来了陈家二婶,也是陈大爷的儿媳妇儿,应该是来照顾陈大爷的,我和浓墨怕被发现,就往下面压低了点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陈家二婶一看见那团很大的鬼火,就大叫了一声,“妈!这是什么?”然后惊慌失措地拿起身旁的扫帚就开始对着鬼火横扫,试图要把鬼火打下来。

    “不要!”浓墨还没来得及阻止,陈家二婶就一扫帚打下了鬼火,那团鬼火一落地,光亮便慢慢散去,随之消失。

    “老头子啊!”屋里面传来了陈大娘的一声哀嚎,我的心里咯噔一声,陈大爷走了!

    “赶紧回家,这件事谁都不要说知道吗?”浓墨拉着我就跑。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我急着问,再说了,这也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干嘛要走。

    “你舅舅是不是说,陈大爷只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是啊!”干嘛我舅舅我家祖宗的,他不是你爸不是你家祖宗啊!虽然你从小在外面不怎么亲,也不要这样生疏吧。

    “陈大爷的时间不多了,人要死之前,鬼魂是会出来活动的,这时候的鬼魂叫生魂,会去自己经常去的地方,想去的地方,作为死之前的留恋,不过自己的身体并不知道,就像是潜意识里的那样,刚刚那个鬼火就是陈大爷的鬼魂幻化而成的,被打下了,就是魂魄被打散了,生魂没了,人的寿命也就终止了。”

    “也就是说刚刚陈大爷是被他媳妇儿给打死的?”

    “对,我们看见这个了,要怎么去跟别人说,况且不知者无罪,她要是知道她无意中杀了人,还是它公公,那不是很闹心。”浓墨叹了口气道。

    “我,我,我看见鬼火了,我还看见她我现在心好乱啊,怎么办怎么办?浓墨,陈大爷去世了!”

    他拍拍我的背,“我知道,回家后什么也不要对别人说,这竿子我们不惹,就当没这么回事知道吗?什么都不要想了,让你别跟来你偏要,看见不该看的了吧。”不是安慰我吗,咋又责怪起我了呢。

    “对了浓墨,你刚刚是不是受伤了啊?”我再怎么瘦,身上骨头也一大把啊,还有那股冲劲,肯定压伤他了,说着我便要去瞧他。

    “等等。”他把我的手提上来,借着灯光观察着,只见我的手掌和手腕交接处,骨头旋转了过来,手心翻在上面,手背在下面

第68章 能转动的关节() 
“啊我的手!”我尖叫着抱着右手,“我的手断了断了断了!”

    “安静点,你的手疼吗?”浓墨按住我的肩膀,试图稳定住我的情绪。

    我晃了晃右手,再晃了晃左手,右手和左手的感觉没有什么不同,而且也没有疼的感觉。

    这时,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从陈大爷家那边响起,村民们纷纷开了门,这平时晚上放爆竹大多数都不是好事。

    “哟,好像是陈伯家的,陈伯是去了吧。”

    “天意难测啊,人生无常啊,走走走,去看看。”

    一阵爆竹声后,陈大爷家出来了人,接应很多闻声过去的村民,我和浓墨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我们这个小镇有这样的传统,谁家有人去世了,一个村的一家会派一个代表上门慰问,商讨后事,在往回赶的路上,我们迎面遇到了匆匆走着的家奶和舅舅。

    “璇子,浓墨,你们赶快回家去,啊!今晚不要出来了!我们接到通知,你陈大爷没了。”家奶边走边把我往家的方向推。

    一进家门,浓墨直接把我带到他的房间,“阿璇,你把手放桌上。”

    我伸出右手,除了手背和手心换了位置外,其他一切正常,“是不是关节错位了啊,刚刚在地上压到了,奇怪,我竟然没感觉。”难道注意力都被鬼火给吸引过去了,所以没注意到疼痛?也不对啊,我现在也不疼,没有异样。

    他一手轻轻握住我的腕关节,“疼不疼?”我摇了摇头,没感觉。

    浓墨仔细端详了我的手几分钟后,泄气地说:“阿璇,你知道,你的手是从那边转过去的吗?”我懵了,从表面上看,我的手和手腕对接处非常平整,无任何迹象能显示,它是从外侧转过去的,还是从内侧转过去的,这即使要把手给扭过来,也不知道从那边扭啊。

    “怎么办啊?”我一激动,就着那诡异的旋转过来的手就抓上了浓墨的胳膊,浓墨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的手不仅不疼,还抓握自如。

    “阿璇,你自己试着把手给转过来。”浓墨看着我那威武强壮的手说。

    我被自己吓得张口结舌,“怎,怎么转?从哪,哪边啊?”

    他很艰难地想了想,“心里想着去转它,就跟你想着手拿东西一样,至于从哪边,我看可能哪边都行吧。”

    我不懂浓墨在说什么,怎么可能哪边都行呢,我把胳膊伸直,心里想着,就跟我要拿蛋糕一样,我要转动自己的手腕,眼看着我的手心慢慢翻了下去,正要欣喜若狂的时候,浓墨按住我的胳膊,“你转的是哪儿?”

    怎么了?我一看自己的胳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我不仅转动了手,同时在转的还有小胳膊,那,那是从哪儿开始转的,我一撩开衣袖,胳膊肘在转,我自觉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天哪,我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的关节还可以转动,我到底是不是人啊?

    “哐当――”一声响,把我从慌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这声音是从我的房间传出来的,家奶回来了?我把袖子拉了下来,不能让家奶看见。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舅妈正慌乱的在我的床底下打扫着什么。

    “舅妈。”我诧异,舅妈在我的房间里,还打破了什么,我和家奶都没有什么能打碎的东西吧,除了玻璃杯,可它还好好地呆在桌上呢。

    舅妈跪在床底下,动作因为我的喊声而停顿,她并不像往常那样很亲切地回我话,“舅妈,你在干什么?你在给我们打扫房间吗?”

    “呃,对,我在打扫房间。”她好像才反应过来,“我是在打扫房间,你们散步回来啦?”

    “嗯,家奶他们都去陈大爷家了呢,舅妈你在弄什么?我来吧。”我要去帮忙,我和家奶住在这里,还要舅妈打扫房间,多不好意思啊。

    “不不不,你去和表哥玩吧,我来我来。”舅妈往外面退了一点,摆了摆手。

    “我们玩过了,您还是出来休息下,我来吧。”浓墨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

    没等舅妈推辞,浓墨就蹲了下去,手一伸,从床底下捡出了快碎片,粉中带白的,煞是好看,应该是瓷器,“咦,我怎么不知道我床底下还有东西啊,舅妈,是不是家里的古董啊?哦~你瞒着舅舅藏的是吧!”我弯腰瞅着碎片开心地说,像是挖到了宝贝。

    咦,浓墨怎么没吱声啊,“浓墨,浓墨。”我推了他好几遍,他也没说话,眼睛直盯着床底下,不知道是在看瓷片还是在看他妈。

    舅妈这才从床底下退了出来,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脸色有点苍白,尴尬地说:“啊,璇子啊,这是舅妈在娘家带过来的古董,别让你舅舅知道,这可是舅妈的私藏品。”说完她还看了看浓墨的反应,看来也是怕儿子生气嘛,“你看,这不也碎了嘛,就没必要再说了是吧,以后也没有了对不对,这日子还是要过的,家还是要和谐的,倘若为了我的私藏品而”这句话是对浓墨说的。

    “哎呀,算了算了,这有什么好说的,谁还没有个私房钱啊,浓墨,我们去研究别的吧。”我扬了扬自己的胳膊,拉着浓墨就走,让舅妈自己收拾吧,从娘家带回来的古董碎了,心里一定在滴血吧,就不打扰她了。

    我和浓墨花了一晚上时间研究了我身上的关节,最后他给我下了一个结论,“练武奇才,不要担心,吉尼斯纪录上的怪人多的是。”这一句话要是放到以前,应该可以打散我满脑子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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