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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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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的时间到了。你让我来,我来了,你想说的,我也基本知道了。毫无营养,我得走了。”晚上我再来体会体会所谓的秘密,带着浓墨过来。

    “不!”她又紧张起来了,“我要说的秘密就是,查承彦他并不是真心对你!他对你好,他默默做的一切,都是假的!他最终的目的,都只是报复!”

    “报复?”她越说也可笑了,斑点什么可报复的,我就没见斑点有过仇敌,除了浓墨是他的情敌,再除去以前和斑点作对的眼镜长老,可那些都不是仇啊。

    斑点哪里来的仇?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不过因为好笑,我愿意听她说完。

    “是的,你的父王母后为什么会变成树,好好的,变成树干嘛?你都已经转世了,他们为何不重新帮你守护蛇族?为什么要让查承彦来独自打理蛇族?”她居然连我父王母后的事都知道。

    不过这也不奇怪,因为她的太阴的人啊。

    父王母后变成树的事,我起初也是没想明白,他们想为了我守住蛇宫大可不必这么做。可这和斑点没有任何关系,这都能扯到斑点身上,可笑。

    “你也说够了,我真的听不下去了。”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

    听下去,万一我控制不住,杀了她,还是蛮麻烦的。

    “星君夫人,你们就是他的仇敌。他的秘密,都写在这里呢。”妙妙双手抓住铁杆子,面部表情别提多紧绷了,“你想看吗?他的秘密,这个王位,他是要夺过去的。我们合作,我帮你杀了他!”

第八百二十一章:画舫化掉了?() 
    “妙妙,可惜了,这些于我来说,都是废话。”我们是一体的,容不得这些口舌来分割。

    妙妙那小孩子般的脸上兜不住内心的狂躁,脸上全无笑意,像是真的为我着想的救世主般,“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你是不是对他特别愧疚?这就是查承彦要的效果。你被他骗了!”

    我冷笑:“我跟斑点的关系,不需要你来评头论足。”

    这王位,斑点哪里需要抢?这点我是不会告诉她的,我们的关系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你就这么固执,那么这里的秘密,你也是不想知道了吧。”她跟瘪了气的气球一样,摊在那里,仿佛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如果这所谓的秘密,是诋毁我斑点的,我不想听,因为那纯属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我已经没兴趣了,作为一个好奇心颇重的人,头一次没了探秘的兴致。

    “你才是最可怕的,连生的机会都不给我。那我就坐看你被你的彦首背叛的那一天。”她盯着我,圆圆的可爱眼睛也射出了恨意,“你看好了,如果他背叛你,我一定是死在你之后,我看你后不后悔。”

    小松的眼皮有了小的动静,掀了掀,但始终没有力气掀开,“你的死期不是你自己能够决定的。”我随手给他输送了点蛇气,“你能告诉我,你身上发生的事吗?不然我这趟岂不是白来了。”

    她许久没有说话,似在等我问,又似是心灰意冷,不再挣扎。

    “你最恨的应该是蛛老太和蛛老二吧。”不管她回答不回答,我先问了出来。

    她不答话,紧攥的手出卖了她的内心,“你不说没事,这些等蜘蛛王来了,还是要真相大白。”

    妙妙这才重新抬起头,她的视线落到被我救出来的小松身上,“你将他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这样的要求,就等于是拒绝了我。

    “你等着审判吧,我走了。”浓墨面见她的那些家人,不知道烦不烦,我对着她一个就够烦的了。

    “你会后悔的,不和我合作。”我越走越远,她开始声嘶力竭,“我知道的可多了!太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消灭的,璇王,你就等着吧!”

    出去一路都很顺利,没再碰上那个鬼。见我出来了,守在外面的蛇卫和蛇婢都松了口气。

    这些狱卫,个个面若桃花,美中带妖,因为太年轻,显得男子气概不足。清一色的俊俏少年,却在看守蛇牢,而且,里面还不知名的鬼魂,是有些奇怪。

    “这蛇牢是什么时候建成的?”我状似不经意间夸奖道:“保养得挺好的。”

    年纪最小的狱卫,他抓耳挠腮的,看看我,又瞅瞅身边的狱卫,还是想说话。

    “有些没有证实的,乱传造成恐慌,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知道吗?”在他说见到鬼之间,我先封住他的嘴。

    这座蛇牢的鬼,如果会造成斑点成为大家怀疑的对象,那才是会造成真正的恐慌,我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

    “怎么,没人回到我的问题吗?”我又问了声,“小松没事了,你们谁去将他扶去休息下。”

    一个狱卫过来,恭敬回到:“璇王,我们都不是太清楚,是彦首将我们派过来的,这之前,都没来过。”

    这事还真和斑点有关,我要不要问问斑点,许是他先在这里发现了什么。倒不是因为妙妙说的事让我怀疑斑点,如果斑点真的知道些什么,我也该问问,或许对蛇族有帮助。

    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吧,斑点现在因为绿儿生我的气呢。我如果直接问他,他以为我怀疑他怎么办?斑点有重要的事,不会瞒着我的,所以他知道的,不告诉我,那我就当不重要。斑点是有分寸的,我相信他。

    年纪最小的狱卫,憋到最后我走,也是忍着没说出来。

    我们和浓墨一队在路上相遇,我和浓墨都在互相打量着对方,想从对方表情中看出些门道来。

    遣散了众蛇妖,浓墨要求我先汇报会面情况。

    隐去妙妙污蔑斑点的那段,其实也没什么,清汤寡水的,我连在蛇牢里感觉到的鬼都没说。

    浓墨和斑点关系好到如今这种程度,着实不容易,何必在其中加一些作妖的元素。退一万步说,凭浓墨的智商,他会看不出来斑点的为人?所以,这个我是完全不用管的。

    “你不信就算了,你自己去问她啊。”我只将妙妙猥亵狱卫小松的前后说了一遍,他估计是怀疑我没说完,默不作声,我心虚,“妙妙想跟我合作,说事成之后,妖界有她的一份,喏,剩下的全部都是废话了。”

    浓墨的胸膛起伏很小,若不细看,还以为他屏气了呢。

    他深邃的眼睛紧紧缩在我的身上,“阿璇,我还没说话,你就自乱阵脚了,是不是瞒了我什么?让我想想,妙妙能跟你说什么,而你恰好又不敢跟我说。”

    “别!”我按住他的嘴,“你别想,就是一些糟心事,她在故意模糊视线。杀鸡焉用牛刀,我已经替你辨别过了,她就是在混淆视听。”

    浓墨见我急成这样,笑了笑,没再追问,“你是不是很好奇妙妙自身的事?”咦,他居然不逼问我,突然觉得好不习惯哦,难不成我已经被他看穿了?

    “她是不是已经过了青春期了?”既然他主动提到了这个,不逼问我,我还落得自在。

    浓墨突然坏笑道:“你去的时候,妙妙和他到哪一步了?”

    我没想到浓墨突然这么说,愣了愣,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又一本正经了,仿佛我刚刚是听错了一般。

    “她实际年龄肯定不是我们看到的,这个之后你是有机会知道的。也许到那时候,你会同情她也说不定。”浓墨说我会同情她,她有那么惨吗?

    他同我往回走,“萤王放了妙妙娘,她今天也来了,说什么都是把妙妙推得一干二净,全往死去的丈夫身上推。”

    女蜘蛛也来了,我对她的感觉蛮奇怪的,从我看到的方方面面来说,她有些方面像是帮凶,有些方面,又像是真的是个不知道的自大且可怜的母亲。

    “哦,笛子也来了,你要不要去见见?”浓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会让我见笛子?

    “我见他干嘛?我们仅仅一面之缘,而且,他手上还拿着块使我恶心的肉。”我怎么会想要见他?我们又不熟。我瞥了眼浓墨,发现他正玩味地看我,呸,故意给我下套呢。

    浓墨被我发现了,一点也不觉得羞耻,“蜘蛛家族几乎都来了,连上回我们见的厨娘也来了,还有一些你都没见过的。除了穿戴整齐的笛子,其他都像讨债来的。”

    “啊?那他像来干什么的?”我问。

    浓墨斜睨我一眼,“我出现在门口时,阿璇,你知道他脸上挂的失望吗?”

    他这回越来越像个得逞的孩子,让我想起了那回,他也是出于嫉妒,将狗叫声录成了裴丰的来电铃声。

    就是生不起他的气来,甚至我还觉得,浓墨竟也可以如此可爱。

    我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打发他们走的,反正审理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说他们走了?”

    噗……

    “没走?那蜘蛛族的那些蜘蛛精们呢?”我们蛇宫虽然大,可才不允许可怕的蜘蛛精来住呢,“快让他们走,我害怕蜘蛛。”本来是除了妙妙,现在又回到过对蜘蛛的恶心感了。

    浓墨无所谓说道:“聚在蛇宫门外,赖着不走。”

    原来没住下,想来浓墨也不会同意的,我真是想多了,那就随他们去吧。

    “我听蛇婢说,萤王的事迹,在人间炸开了锅。虽然照片传得全网都是,可翻遍全国,竟也找不出一样的男人来。”别说萤王了,萤妃和女蜘蛛他们也找不着了啊。萤王为什么要这样抛头露面呢?把实情在人间闹大,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这事你就别费心了,自个宫外还坐着一批蜘蛛精呢,萤王这会儿放妙妙娘回来,也是没安好心。”浓墨提醒了我还有个可以骂街的女蜘蛛,她那嘴皮子可谁都不怕,在我们蛇宫外面不走,可不得骂的个天昏地暗。

    我一个踉跄,浓墨眼疾手快地稳住我,“又来了?”

    微微点头,有些吃力道:“那些鬼魂不太安分,浓墨。”额上豆大的汗珠滑了下来,我咬着牙,任由浓墨将我扶到一旁的石凳上。

    “浓墨,经过这段时日,我真的确定。它们都是个体,鬼魂尚且不会被我化掉,那么神仙就更会没事。”水幺,他就是被冤枉的!

    “她还活着吗?”浓墨问。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她指的就是画舫。

    对了,画舫怎么没动静了?这万一鬼魂不会化掉,单单画舫化了,那就完蛋了。

    神仙如果可以被妖变之体化掉,不光水幺完蛋,我也会跟着完蛋。

    “感觉不到,昨夜,我没梦见她。”我紧握住浓墨的手,突然紧张起来。

第八百二十二章:他爱的人间女子() 
    浓墨的手顺着我的手腕摸回了我的手指,一根根将它们抚摸开去,“她只是躲起来了,放松些,阿璇。你体内的魂魄,它们对你的影响会越来越小。”

    “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从它们身上汲取多少力量。”我纳闷了,水幺不是因为吃了很多神仙而变得特别强大吗?那我从它们身上获得了什么呢?

    没有鬼魅的力量,也没有得到画舫的力量,反而有时还被他们影响了。水幺能做的,我为什么不行,是我的哪里做的不对,没有领悟到吗?

    浓墨一下轻一下重地捏着我的指尖,帮我活血,“或许,水幺变得强大,并不是因为吃了神仙。”他给出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那本就是妖变的力量,越来越强,是来自他自身的,而不是像武侠里的吸星**一样。”这样就说得通了,我没有因为他们而有特殊变化,因为我不会将他们的东西剪切粘贴过来。

    “很大可能是这么回事。”浓墨按在我刚咬破的伤口上,“这药可以停了。”

    “没事。”我像是做错了事一般,想把手抽回来,浓墨好像知道我要这么做,早就有了堤防,抓住我的手不放。我

    我一急,傻帽地说了一句:“我血多。”

    “你不是最怕疼吗?身上的伤还没好,又送了自己一个礼物。”浓墨蹲下来,将我的手放在膝盖上,“别动。”

    不知何时,他有了随身携带药品的习惯,撒了些药粉,他轻轻扣下创可贴,“大伤小伤的……”浓墨的话轻的几不可闻。

    我以为他话未说完,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抬头,“浓墨,我不疼的。你看,我有尖牙,一口咬下去,就跟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他直接环抱住我的腰,手停下我的后腰,“裴丰妈妈也没下太狠的手,我也不疼了。还有啊,冥界的鬼魂也不闹腾了。此时时刻,我的状态特别好,真的。”

    “阿璇。”浓墨的声音暗哑,头朝下枕上我的腿,“阿璇。”

    “嗯。”我像抚摸孩子一般,抚上他的脑袋。

    浓墨的头发上留着干净的香味,“怎么了?”这块场地一时间,变得安安静静,连一个路过的蛇婢蛇卫都没有。

    “阿璇。”浓墨又含糊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一个个应了回去,“怎么了?”

    “你累吗?”我抚摸他头发的手,停了下来。

    “那你累吗?”我反问他。

    我累啊,怎么会不累,累到崩溃,累到虚脱,累到想就此结束。

    那浓墨你累吗?你也是累的吧,身心俱疲,可你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累。

    一个人,要怎样孤独地策划千年的计划,步步为营,棋棋落下,你是怎么孤独地熬过去的?你肯定很累吧。

    “阿璇,你累了,就再忍忍。”浓墨近乎乞求,“你千万不能放弃,我们就快成功了,再坚持坚持。”

    腿上忽然出现了濡湿感,“浓墨。”我的心一疼。他真的很累吧,很累很累,但他从未想要放弃。

    “就这样,阿璇,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我心酸到要被腐蚀了。

    “我们都不放弃,浓墨,我们说好的。”

    天蓝地接近透明,这个空旷的园子只我们俩,浓墨低头默泪,我低头抬头默泪。不知天界看到这一幕是什么心情,谁在乎真情的,他们只在乎输赢而已。

    我一下下的轻抚着他的头发,想到了前世的他。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人类,也是唯一的人类,他没回来看我,都会给我带我最爱的鸟蛋。我就这么那样仰望着他,那时我就在想,好高的个子啊,什么时候,我也可以像他俯视我一样去看他。

    如今,我常能这般俯视浓墨。

    因受伤昏迷不醒的他,因难受低头啜泣的他,可是,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角度。

    这样的角度,我看不见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我想看到那些浓墨深藏起来的脆弱,我想,他是不会想展示给我看的。

    这俯视的角度,就是浓墨经常看我的角度,他一定更不喜欢。

    对于有点人来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而对于我们来说,时间却是毒药,慢性毒药。

    药性慢慢渗透进我们的身体里,骨血里,灵魂中,而解药只有一颗。

    就这样抱着,听着风吹叶落的细微声音,我的灵魂似乎都飘到了空中,慢慢看到了我和浓墨的身体。我俯视着我们俩的姿势,而我们俩像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是静止的。

    我看到了我湿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要落未落,旁边的风仿佛正等着吹散它。我的眼里写满了哀愁,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手保持着要抚上浓墨头发的姿势,浓墨的腿半跪半蹲,静静地圈住我的腰。

    天大地大,竟也没有容得下我们爱情的地方。

    浓墨,如果到头来,对你来说,是一场空,一场梦,你甘心吗?

    回到寝宫,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蛇婢们忙去传菜,我给拦下了,“简单的吃点就行了,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吃不完浪费。”

    我们换了身衣服,萤妃的人已经过来了。

    “路线没有变更吗?”浓墨收起小纸条,确认道。

    “主子说了,一切不变,她觉得你们的规划就挺好。”他低头道。

    这萤妃,比我还不想动脑子,让她想到了更好的路线就改一改,毕竟从她家去萤火虫宫的路线,她最熟了,那条道比较适合,她比我们懂啊。

    “那只能这样了。”成败在此一举,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绿儿能不能和思源在一起,全靠这次!能够拿到手,就万事大吉,拿不到手,萤水露会送去萤火虫宫,我们的机会就渺茫了。

    偷这么个宝贝,还是人家家族的传家宝,我还蛮紧张的。然而浓墨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这不是出门买菜,这是大事啊!”我说。

    萤妃就是太心急了,我总觉得决定太仓促,计划也不完善,浓墨怎么这么淡定啊。

    难道萤王是傻子吗?

    “你告诉萤妃,我们在这个地点等,让她做好准备。”浓墨指着路线上的一个拐点,“这里最方便,速战速决。”

    门外蛇卫送来几个大袋子,“璇王,星君,这里全是你们要的,这里绝对没有妖。”

    我自觉躲开那袋子远远的,浓墨将袋子收好,全部装到背包里,并嘱咐他们,“这件事不要外传。”

    因为我们需要极度的私密,所以,仍然只有我和浓墨去布置。

    走了一段,基本可以断定,妖精们走的路,都是这么崎岖的,难走死了。

    拿着地图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小点,“浓墨,这件事哪有这么简单的,你不觉得太简单了吗?如果萤王真的在乎萤水露,我么会这么容易得手?”

    浓墨默不作声地打开背包,我又急道:“还有啊还有啊,你不是说萤王在挑衅我们吗?他看到我们和萤妃在一起,故意出现在大庭广众下,也是挑衅的话,他未必不会怀疑萤妃突然转移萤水露的动机……”

    “阿璇,你说的都没错。”浓墨头也不抬,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他趴在草丛里,“到时候,我藏在这,你随便跑。”

    “我说的没错,你还不担心?萤王那精明的样子,怎会不起疑心,他起了疑心,我们就很可能不会成功。行迹如果暴露了,萤妃就百口莫辩了。”同为女人,萤妃那么喜欢,万一萤王真的不爱她,我可见不得萤妃被抛弃。

    “他是聪明,但在这上面……”浓墨翻了翻草丛,将袋子拿了出来,一个个放在草丛里,“在这上面,他必须得糊涂。”

    “必须糊涂?为什么是必须糊涂?”我疑惑不解,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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