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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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这是何意?我还需要辟邪吗?”蛛老大居然没懂我的意思,也是稀奇。
“不是急着当公公吗?学习一下辟邪剑谱,保证你能圆梦。”我笑呵呵道。
他迟疑了下,也跟着笑了出来,“有个有趣的儿媳妇,我也可以笑口常开。”
呸,我真想砍死他,浓墨怎么还不来,助我一臂之力啊。
“不跟你说废话了,你不拿我换,打算怎样救妙妙出来?”我就想智安东,他有什么办法。
他又开始吃蛋糕了,可馋死我了,我都能想象那蛋糕有多甜多香多好吃了。
“告诉你,就不安全了。”蛛老大相瞒着我,他怕我泄密,破坏他的计划。
如如将递给蛛老大一个手机,那是我的,真卑鄙。
他用指尖轻戳着手机屏幕,“有密码。”
废话,没有密码,我一定在倒下前,摔了手机。
“你打不开的,人类的高科技产品,妖法解不开,锁起来了。”我安慰他道:“不过里面也没什么,今天就加一个你的号码。”
“我没有号码。”蛛老大温和的脸,笑的有些狡猾,“我随便给你的,我不用这个东西。”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硬是想挤出什么来,在他居高临下的目光中,我慢慢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放大,“我知道。”
他脸上的笑容收了一半,待发觉到不对劲,已经迟了,“你怎么会知道?知道还存?”
“你不是承认我聪明吗?”我得意地笑道:“你肯定会考虑到,我也许会直接打电话验证,所以你身上肯定会带手机,给的号码一定是对的。至于你说的不用手机,这手机一定就是如如家的。”
他显然是被我的清醒吓到了,“那你还……”
哐当一声巨响,窗户玻璃连同蛛老大都向我这边飞了过来。
一个身影以惊人的速度窜了进来,用宽大的衣服,挡在我面前。
第八百三十一章:她出现了()
乒乒乓乓毫无秩序地落声,伴随着桌椅的翻倒和软绵绵的东西滚落声,他们都进来了。我猜是蛋糕一个个滚下来了,唉,我咽了咽口水。
对于援兵的到来,我毫不意外。除非蛛老大封住我的嘴,不然,我舌头接收范围内的一切动向,我都了如指掌,进不进攻只是时机问题。
“璇璇,我们来得算早吧。”俊安子放开我,灵活地抖着身上的玻璃碎渣,一撩他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发型,臭美道:“怎么样,帅吧,就我这破窗的动作,我老婆得崇拜我一辈子。”
我的手一缩,从绳子里滑了出来,“是的,帅哥,多久没见了。”
“怎么,璇璇想我啦?”俊安子脸上荡出花来,“璇璇想我也不传我进宫。”
还未凑近我,他的脖子上就被箍了一道毛茸茸的尾巴,“嘿嘿,老婆,我开玩笑的。”俊安子立刻笑呵呵换了一张狗腿的脸。
该!嘴巴闲不住,九尾狐就该时不时给他点教训。
我扶着墙壁站起来,除了被九尾狐抓住的如如,蛛老大已经跑了。
浓墨正用布擦着地上的蜘蛛血,放在鼻子下方嗅了嗅,“他的血没问题,刚刚我短时间观察了他,他身体也没问题。”
我注意到浓墨只穿了件白色高领衫,往自己身上一看,原来那是浓墨脱下来的衣服。
他站起来,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翻开看我的虎口,“她咬的?”浓墨的语气很差。如如被九尾狐捂住了嘴巴,一动也不敢动。
“她脖子上的东西,浓墨你看看,我想抢过来,没成功。”我向浓墨告状。
九尾狐一只尾巴代替手捂着如如的嘴,另一只尾巴捆主如如的腰,两只空闲的手,替我拎出了如如脖子上的绳子。
她的手一挥,尖爪割断了绳子,将东西扔给了浓墨。
窗户外面又噌噌钻进了几个蛇卫,气喘吁吁道:“璇王,星君,没追上。”仔细一看,他们的身上都有被蜘蛛网黏过的痕迹,还有两个蛇卫正在难受地扯着头发上的残留蛛丝。
“不用追了。”浓墨拎着绳子的两端,绳子上串着的小块在空气中来回摆动。
九尾狐看清了那是什么,惊骇地睁大双眼,恶心地将如如甩向对面墙壁。我嗖一下出现在那边,接住了如如。
再看九尾狐,她已经趴着窗户对外干呕起来。我将吓傻了的如如放在地上,在她嚎啕之前警告她,“敢哭你就活不到明天。”
如如噎了声音,断断续续啜泣着,自觉无声哽咽,不敢出声。
她是妖精,怎么摔,随九尾狐乐意。对于人类,我们还是应该更慎重的。人间的秩序,和妖界不同,妖精不能随意在人间制造事故。
九尾狐都是这个反应了,那是狐狸心没错了,
俊安子忙在拍着九尾狐的后背,细声细语,“这证据够蜘蛛王下不来台的,老婆,我不会放过这一家的!”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许多一样的挂饰。被部分贪婪虚荣的人类戴在身上。”浓墨将狐狸心递给身旁的蛇卫,“拿去调查,凡是戴着一模一样的,都收回来销毁,对戴过的人类,要进行心理疏导。”
“如如她总觉得父母不爱她。”我说。
浓墨点头,“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吸引家人的注意力。她也需要灌输一些有益的思想。你们帮她抹掉记忆就行了,妖界的事,人类参与进来想出去就难了。”
“抹掉记忆的同时,也得改变她对亲人的看法。不然治标不治本,如如的这种错误心理,还是会愈演愈烈的。”我建议道。
这房间装修得少女味十足,配置都是顶好的,再者,在电梯里那么一会儿,母爱我都能看出来。说如如妈不爱她,是不可能的,也许是有什么误会。
“我和璇王没精力管那么多,这些你们去安排,妥当后看着领赏。”浓墨交代后,对我说道:“林家的事,你自己处理好了?”他看向掉在地上的小闹钟,“这时间,要不要再去一趟?”
大妈妈被我吓得够呛了,白天就没撑住,晚上再吓一次,估计魂都要飞了吧。
“程度够了,再吓就要进鬼门关了。她按德行,死了也会去缠着我爸妈的,还是活着好。”闹狠了就是拆散大伯一家了,那让林晓白回去凑成一家人还有什么意思,那不是我的初衷。我不求大妈妈改过自新,她只要不会主动找我爸妈茬儿就谢天谢地了。
浓墨也不多问,揉了揉我被咬破皮的虎口,“你觉得行就行。”
“楼下的!”这时,窗户上面传来一个吆喝声,“楼下的!你们家怎么了?大晚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是如如家楼上。
我们动静太大,打扰了邻居休息。
“走吧。”我在浓墨肩膀上一扶,俊安子在九尾狐肩膀上一搭,齐齐消失在如如房间,转眼便到了夜市。
留下两个蛇卫在如如家断后,比如还原现场,如果房间太乱了,就算清楚了如如的记忆,也让人怀疑如如的房间遭贼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已经不常见俊安子了,俊安子来我已经认为是稀奇的,九尾狐也来了,更是稀奇。
我和浓墨牵着手,俊安子和九尾狐牵着手,他们都恢复了正常的着装,看着还真像是学生情侣出行。
俊安子回道:“她在宫里听说了蜘蛛族的事,安抚了被抓的同胞还不够,要来蛇宫看主谋,就这么碰上了。”
九尾狐因为狐狸心的事,即使在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夜市,情绪也未能起来,看得出来,她恶心得够呛。
“面子挂不住了,璇璇,你说,蜘蛛王会怎么拿他们开刀?”俊安子看热闹的心态暴涨。
“蜘蛛王不会傻到和三个妖族作对,肯定会按规矩办事,怕就怕在,为了减小影响,他会采取什么手段。”我担心地说。
蜘蛛王不想妙妙家族牵扯到更多的蜘蛛精,完全是有可能灭口的。目前他想灭口没机会,但保不齐速战速决,不给我们更多时间整理就解决妙妙的问题。
“九尾狐,我看你精神不振,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人间夜市,人多声音杂,如果你不舒服,会加重症状的。”如果是我看见自己同胞的心肝,也会受影响很久的。
俊安子劝了她许久,无奈道:“她不肯,舍不得人间的热闹。”
路边摆了好多款烟花,有摊在地上的,有摆在小凳子上的。摊子背后坐着的有青年男女,也有年迈的老人,个个都在赶年前的人流盛况。
小吃摊冒着烟气儿滋滋作响,排在前头的人们呵着气跺着脚等着送到嘴边的美食。
这才是人气儿啊,妖界天界哪里比得上这个人气满满的人间?怕冷惧热,对温度敏感,他们会在寒冷的冬天,吃着烤串,喝着热饮,那才是精彩的人生啊。
“璇王,他们这样好像也不错。”九尾狐也注意到这里的氛围了,“那烟花,我在妖界就从来就没见过。”
“人间百态,有趣的可多了。”虽然不是人了,说到这些,我依然自豪。
俊安子趁我们谈话间,已经搬来了一箱烟花,“我们带回妖界放吧。”
“你们的妖法就可以生成烟花,何必浪费那钱!多买点吃的不好吗?”这熟悉的声音,除了裴老道,还能有谁。
人群中,又何止裴老道一个,那个正抱着胳膊打量我的不正是赵道士。天哪,这太让我惊喜了,还有裴丰妈妈,她身边的都是裴家家族的,不过,我只认识一个小君。
“怎么大家都在!”就像见到了久违的故人,异常亲切,我兴奋地跑过去,“裴爷爷!”我拽了下他的胡子。
“还有赵爷爷,”对他我怀有歉意,我的妖变,对他冲击肯定不小。
赵道士不是个记仇的,他看了我一会儿,对裴丰妈妈点头,道:“你说的对,璇王的妖变,也不一定是坏事,亲眼所见,果真没那么糟糕。”
“我跟你道歉,赵爷爷。”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有时间过来蛇宫坐坐。”
“看在你家奶的面子上,我这把老骨头啊,不跟你计较。”赵道士和裴老道相视一笑,气氛融洽到了极点,让我特别感慨。
“璇子,阿姨真的感谢你们,是你们不计前嫌,还稍信给我们王,撤销了对我的通缉。”裴丰妈妈边说还偷偷去观察浓墨的脸色,见浓墨并没有阻止,就继续说,“阿姨做了好吃的点心,正月再给你们送过去,不知……”
突然,在热闹的人群中,我远远看见了一个我思念了很久的人,一晃眼就没了。
我悄悄握住了浓墨的手,浓墨会意,对大家做了一个手势,“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阿姨,点心你送过来,我先谢谢你了!”浓墨对她的敌意未消,这样走了,会让裴丰妈妈伤心的,应答了她就不会怀疑。
跟了两条街,一晃一晃的影子,一会儿消失,一会儿不见,我有点急,“浓墨,她又不见了。”
第八百三十二章:初青,是你?()
浓墨站定不动,视线从左刷到右边,又刷了回来。
“往这边走。”他很快便确定了方向,带着我往左边那条街追过去。
绚烂的彩灯挂在街头巷尾,将色彩从黑暗中拉伸出来,延展缠绵,丝丝绕绕。再添上人们呵出的雾气,点缀得这个夜晚分外朦胧美丽。
我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对她的到来是欣喜的,好久都没有见面了,连关于她的梦都没做过,这让我很沮丧。
一直都知道,她的美犹如春风细雨,犹如朦胧晨雾中的一滴露珠。她漂亮,却丝毫没有侵略性。她柔弱,却又能无比刚烈。
她是那般美好,就连这隔界再相见,也能在如此美丽的夜晚。
人烟稀少的街角,除却偶尔的汽车开动声,还算安静。一溜的各色早茶铺子,高高挂起的红灯笼下,大门紧闭,唯有耀眼的红光将她掩映在不知名的情愫中。
她侧身站立,正对着光,苍白的侧脸柔和精致,但徜徉的红光也没能让她的脸稍稍出现以前的红润。她的中长发还维持着走时的长度,不长不短地披在身后,几缕落落挂挂地搭在肩上,要掉未掉。
只望那一眼,就令我自责懊恼到了极点。
我张着嘴,却怎么也出不了声,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堵在喉咙处,初青,初青,是你对吗?不是你,还有谁能有这一样美的侧脸,还有谁有这一样的温和出众的气质?
我想走近她,却见最里边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了一对人影,浓墨将我拖到一旁,“别打扰她。”
任谁都能看清楚,那是一男一女。男生身材修长,脸蛋干净,女生个子小巧,长得水灵,相配得紧。女生是谁,我不认识,那男生,正是年后哥。
年初青,是因为年后哥来的。
年初青自年后哥那一对从里面出来,就转身就看他。
我心里丝丝阵痛,都说时间和新的爱人是最好的良药。年初青和年后哥在一起的模样,我还历历在目,这会儿已经阴阳相隔。
一个成了夜下鬼,一个有了新欢人。不得不让人感慨,然而,我却没有立场去指责年后哥。
年初青已经死了,让他一辈子单身是很难的。经历了一次生死别离,再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颓废期,年后哥走出来了,我是该为他高兴的。
可这一幕,着实令我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
初青,我们已经给你超度了,你怎么又回来了,是放不下年后哥吗?可现在的你,看着这一幕,该多难受啊。
“他有新女朋友了。”就好像我被爱人背叛了一样,我是难过的。可我明知,年后哥的行为没什么错,为什么他要停留在过去?人家也该有新生活啊。
道理我都懂,我都懂的,真的,可为什么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年后哥低着头,和娇小的女生并排走着,两人间虽然保持着一拳的距离,女生却有意无意地往年后哥身上靠。一旦两人碰上了,女生又故意躲开。我看的真切,太套路了。
他们俩迎着年初青走过来,女生的脸上布满了甜蜜的笑容,看起来,氛围融洽。年后哥偶尔跟着笑笑,表情变化幅度不大。不过,他以前和年初青在一起时,好像也是这样。
看着自己的爱人和他的另一半从自己面前走过是什么感受呢,是心碎吧。我的身体被太阴抢了,我也是看着浓墨和她恩爱的,虽然后来知道的演出来的,却仍然气闷不已。
所以,初青呢?她是什么感觉?
他们俩和年初青擦身而过,灯光穿过年初青近乎透明的身体,落在年后哥身上,年后哥将灯光独揽,将女生盖在身侧的阴影里。
那寂寥落花有意,潺潺流水无情的瞬间,被悲情的时光缠绵地定格在这里。
忽而寒风起,忽而皎月出,忽而发丝舞,忽而初青泪。
她随着他们的路过而转身,裙摆飞扬,动人心魄,透明的眼泪,早已淋上了清瘦的下巴。
年初青脸上的苍白更甚,显得凄美绝伦,然而年后哥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存在,刚刚路过的时候,是毫不留恋的,肯定是没有看到。
人类在没有开天眼的情况下,不在特定的情况下,是看不见鬼的。初青,他看不见你。
“浓墨,我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呢?”眼睛酸酸的,仿佛我此刻就可以代入年初青的心理。
“再看会儿,年初青回来,一定有事。”浓墨小声道:“他哥哥的头上,黑气缠绕,不吉。”
黑气缠绕?纵使这灯光不怎么明亮,也能看到黑气?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个女生有问题?”难道这女生是妖精变的?问题是,我也看不出来这女生有什么问题。
“你怎么不怀疑年初青有问题?”浓墨将我再往后拉了一点,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听到浓墨说年初青,我顿时来了气,扭动踝关节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踩上了浓墨的脚,“不许你说初青,她最善良了。”
浓墨毫不在乎我这一脚,“别忘了把脚转回去,看这样子,会去人多的地方。”
大晚上的,谁的视力那么好,直接就看到我奇形怪状的脚了?“谁让你说初青的。”我将头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到后面,瞪他。
“我就随口说说。”浓墨一副无辜的样子,他浓墨似的眼睛在夜里,显得亮灿灿如星辰,“在阿璇心里,年初青比我重要多了,我就开了句玩笑,你就舍得踩我。”
我怼他之前,浓墨又无辜地说道:“再不跟上,他们就不见了。”
又忍不住踩了他一脚后,“跟上跟上,把初青弄丢了,你就是追到阴曹地府,都得把她给我找回来。”
“阿璇,你的脑袋……”浓墨跟在我后面喊道,我闻声快速将脑袋转了回去。
川流不息的人流中,两对情侣,一前一后,中间还隔着个女鬼,就这样走了好长一段路。
年初青的身影落寞孤寂,缓缓地跟在年后哥和女生的后面。
她盈盈一握的腰,似风一吹就要折断,走路飘飘荡荡,轻轻悠悠,像浮萍无根,像蒲公英入水。
如果此刻有女鬼的哭泣,那便是年初青,然而她安安静静地跟着,未发出一点声音。
为什么就这样跟着,什么也不做呢?难道年初青就只是想回来看看年后哥,她什么都不想做,哪怕只看一眼,哪怕看到他有了新欢,哪怕她心痛,她依然想看一眼深爱的人。
“她哥哥头上的黑气,是什么所致?”我的脚已经很酸了,走了好几条街了都,这年后哥要去哪儿啊?
“不祥之兆,有很多原因,可能是被鬼缠上了,也可能是要倒霉了,情况复杂。”浓墨说道,被鬼缠上?是因为初青吗?可初青又没有对他做什么,肯定不是初青,她如果知道对年后哥不好,不会去害他。
“我们得继续观察才能弄清楚,他们上车了。”
年后哥和女生一起上了一辆停在酒店门口的车,年初青瞬间就不见了,“哪儿去了?初青走了?”我还没能跟初青说上话,她不能走,我还要问问,她怎么就上来了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有,我很想她,如果可以,能不能抽空在梦里见一见。
“跟进去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