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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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高竖起的不是我的尾巴又是什么?
“急急如律令!”一阵火焰朝棺木飞来的方向扑过去,紧接着浓墨又扔了一个黄符在空中,“阿璇,用尾巴甩过去!”
我的尾巴这次竟然特别听话,在空中接住黄符,我也没看清楚对面是什么就用尾巴送了过去,只听地“啪”地一声,什么东西滚到了草地上,我回头一看,斑点黄蛇躺着的地方现在躺着一个人,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第96章 原来就是你()
“裴,裴丰?”斑点黄蛇原来就是你!
浓墨说过裴丰的身上有我的蛇气,那么这一点就可以说通了。他伪装的很好却又不好,他一直没有亲口承认自己是斑点黄蛇,却一直在暗地里帮助我。
他一直喜欢我,这与他和那条蛇的渊源有关;第一次遇见青面鬼的时候,我受伤了,他化作黄蛇给我衔来藦萝止血;我被鬼奶奶骗入坟场,是他拼命保护我差点为我送命,恰好那时,裴丰因病请假不来,而后我发现他胸口有伤;我掉入湖里,是他一个人发现了我并且救了我的性命;我失忆后,他坚持留级等我一起念书;我在小礼堂的厕所遇见欧阳被吓惨了的时候,也是他及时出现。
他是黄蛇,他就是黄蛇!我失忆以前,从未想过他有什么理由待我如此之好,失忆后,我又对他万分怀疑,我怀疑他有目的,对,他是有目的,那就是保护我,甚至想找回他的爱人。裴丰就是那个神秘男子的转生第一世情敌。
身后传来了浓墨的声音,“小心身下!”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尾巴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咬住了,我意识到这是刚刚滚下来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一个断了的头,
是一张干巴巴的脸,不是陈老太的,鲜红的眼睛加上血盆大嘴格外分明,“啊!快滚啊!浓墨救我!妖怪啊!”它紧紧咬住了我的尾巴,幸好有鳞片护体,可是她咬地太紧,我怎么甩也甩不掉,没办法,只好忍住恶心,用两只手去拍打那个断头。
“阿璇,转过身来。”浓墨在身后喊。
我尾巴一旋,身体已经转了过来,
那个头跟着尾巴一起转,“尾巴不要动!”他又命令道。
我定住尾巴,
只见浓墨拿出了红布,哇,我在心里叫好,终极大boss!我老早就想一睹芳容了,奈何浓墨不愿意随便透露,这个头,我还要感谢你啊!可是你嘴巴能稍微放松点吗?咬掉了鳞片,我的尾巴就没了,最关键的是,好不容易变一次身,很疼的!
红布一拨开,一把袖珍小剑出现了,剑身全是用铜钱串在一起的,这就是终极boss?在我嗤之以鼻的时候,浓墨已经手持剑朝我奔来,“呱呱”一个洪亮甜美的声音响起,我上半身的寒毛都跳起了欢快的舞蹈,连下半身的鳞片也颤抖了起来,冷静冷静!
“呱呱”又是一声,我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忍不住了!我尾巴一动,躲闪过浓墨的剑,寻着声音的方向去了。
“阿璇,你干嘛?”谁在叫我,吵死了!等等,尾巴下面是什么东西这么膈应?游走都不方便,我甩,“啪”地一声,击打在旁边的墓碑上,好烦,阻挡我去寻找目标,再“啪”敲打在另一个墓碑上,还不掉?我舌头在地上一抵,向上弹了一定高度,“嘭”,唔,我扭了扭尾巴,这下顺畅多了。
“呱呱”我来了!我尾巴快速向前游去,在坟场的边缘,有几块菜园子,菜园子的中间是一个小池子,几只“呱呱”就在水边荡漾,鲜美多汁的液体在它们身体里流动,一只呱呱,两只呱呱,三只啊,好多,我要一起来!我的脸颊开始出现变化,上下颚撕裂的声音渐渐变大,等到停止变动时,我摸了摸脖子,
唔,变松弛了,可以行动了啊!
我舌头一挑,一只呱呱,两只呱呱全都在要进嘴的时候被打掉了不开心!谁在跟我作对?我的呱呱!
“阿璇,你要记得是人。”这声音是我回过头,就在回头的几秒钟内,上下颚又重新对接起来,嘴巴也收了回来,只见浓墨手中拿着一根长树枝,一脸心痛的看着我,刚刚是他打到了我的舌头,刚刚我
我懊恼地抓抓头发,“浓墨,我是不是差点吃了青蛙?”我手指着离我不远的地面上的青蛙,在淡淡的月光下,它们的小肚子一挺一挺的,正四仰八叉地乱蹬。
“没吃就好。”他说。
“我是不是又坏事了?我是不是破坏了你的计划?”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浓墨让我别动,我好像为了几只青蛙而坏事了。
“其实”他走过来,揽住我真正的蛇腰,“你做的很好。”嗯?我不解,他是不是中了妖怪的招了?傻了?
“妖怪呢?那个恶心的头呢?”我蛇腰一扭,挣脱了他的胳膊,安慰我的吧!
“我想,你应该去看看你的杰作。”他皱着好看的眉头道。
当浓墨带我来到一处坟墓时,我惊呆了,哪有什么头?地上有好几个不规则的坑洞,连荒草都给砸没了,墓碑上还缺了一大角,那个头,额,它简直碎成了渣渣而且这些好像是我干的。
“怎么没有脑浆什么的?”我问。
浓墨磨了磨牙,“阿璇,你知道恶心俩字怎么写的吗?它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哪有那种东西。”说完他拿出了打火机,给地上的渣渣点了把火。
“这东西哪儿来的?棺木里的陈老太呢?”我问。
“不清楚,但可以确认一件事,幕后有人操控。”
“这个人和青面鬼、大塘口的车祸、锁魂阵还有欧阳事件背后的高人都有关系是吗?”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如此不简单,还很可能是人为的,如果是真的,那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小镇受了诅咒吗?为什么都集中在这里?
“不要说我师傅的名字,好像在说我师傅就是幕后黑手一样。”浓墨哼了一声。
“谁让老头叫这么个神奇的名字的。”我反驳他,突然我心里一疼,“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和浓墨都顿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裴丰!”
等找到裴丰之前躺的地方时,他已经不见了。我心急如焚,“裴丰是不是被抓走了?”我刚知道他是斑点黄蛇,我还有好多事情要跟他说呢!他可不能再为了我而出事了!
浓墨拍拍我的后背,“别急,我们先找找,总有痕迹的。”
“铃铃铃”我的手机,我慌忙接起来,“喂,思源,裴丰回去了没有?”
那头没人说话,“思源!思源你回答我啊!我找到裴丰了,可是现在他又不见了,如果他回去,请你”
“璇子,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关于我要弄清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赶快回家吧,那里不安全。”那头的声音细长悠远,彷佛在世界的尽头。
“裴丰,裴丰我知道你是黄蛇了,你自己不能说出口,现在是我发现了,我有话要跟你说,你见见我好吗,你中毒了啊。”我要跟你说,你拼死保护的人并不是你所爱的,我要跟你说,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我甚至是你的仇人。不知道当你知道这些后,会是什么反应。
“我想静一静,璇子,再见。”他挂断了电话,可是我的心里还是很疼,斑点在受苦,我感觉的到,他正在这里的某个地方受苦,他正在受苦,而我却帮不了他。
“浓墨。”我急不可耐的抓住浓墨的手,“裴丰他说他回家了,可是我感觉斑点就在我身边的不远处,他就在这里,我感觉的到,他很疼。”
“你是在跟我说你们心有灵犀吗?”浓墨淡淡地说。
“不是我,是那条蛇,是他们有感应。”我手一抹,本来手在月光的映照下是淡白的,这次却变成了黑色,我又淌出了墨汁,为什么我会这么痛苦,报应啊,我占了人家的轮回,却也承受了她所要承受的痛苦。
“他在不在,你伸出舌头看看,别哭好吗?”浓墨无奈地安慰我。
我伸出舌头,细细地感觉着,这周围除了一些小动物,已经没有其他的亮点了,唔,这样伸长舌头,身体会不由自主地舒服起来,很放松的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好像除去了阴谋与纷扰,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轻,舌头变得只感觉的到一道道来自天空的光芒,它们欢呼着,跳跃着来到我的舌头上,慢慢地渗进去,从舌头处一路蔓延进入到耳朵,眼睛,喉咙。
“阿璇,够了!舌头给我收回来!”浓墨斥责我。
啊,我收回舌头,我好像又吸收了月光精华,糟糕,这,还能还回去吗?我吐了几口唾沫,“呸呸。”舅舅叮嘱过我,不要随便吐唾液,一口唾液值千金!因为唾液算是人体精华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在古代医学中,唾液也被称为“玉浆”。常吐唾液,会损肾的精气,在舅舅的穷追猛打中,我记住了本草纲目中的一句话:人舌下有四窍,两窍通心气,两窍通肾液。心气流入舌下则为“神水”,肾液流入舌下则为“灵液”,每天早上舅舅醒来的第一件事都就是做一种饶舌运动,舌头在嘴里绕上好几圈,再将早上的第一口津液吞下。他不仅自己做,还让我们跟着做,说这样是养肾精,有延缓衰老的作用。我想,既然唾液也算是精华,那我这样做,也应该可以吐掉月亮精华吧。
“这里就不收拾了,先去思源家了解情况,他二叔的房间应该有秘密,不然也不会被翻成那样,相信我,裴丰是蛇妖,他中的毒较轻微,一个蛇妖,对付这种毒还是可以的。”浓墨拉着我就要走。
“可是”我看看自己的尾巴,这下可犯难了。
第97章 老头的师傅()
“要不,我再拔下一块鳞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个最快最有效,虽然疼,但忍忍就过去了,总比被人发现当成怪物强吧。
“不行,你上次疼成那样,这简直就是自残,我不同意。”浓墨坚决反对我的提议,可是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我左右徘徊着。
“哎哟”我蹲下身去。
“怎么了?”浓墨担心地问我。
“好像我的脚崴了。”我下意识地一看,一条大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双腿,我的手迅速捂上浓墨的眼睛,“手电筒关掉!你转过身去,给我找裤子!”
*******我是裤子快回来的分界线******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变回来的,它太可恶了,这不是恶作剧嘛!我要是哪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啊呀不能想了!”我毛躁地扒扒头发,这长发在打斗时实在太不方便了,简直是乱发渐欲迷人眼,不行,我要把头发给剪了。
正欲跟浓墨说我的想法寻得共鸣时,眼瞅着思源家已经到了,在门口急着直转悠的不是思源还有谁?
“思源。”我喊了他一声。
“璇姐!”他见是我,赶忙跑过来了,“璇姐,裴丰哥刚刚回来了,可是他说有急事,不等你们了。”
“嗯,我知道,他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思源我问你,裴丰他看起来怎么样?”有没有伤的很严重?
他把我们带进屋,边走边说:“看起来很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问他我二叔的房间怎么会变成那样,裴丰哥也什么都没说,拿了手机就走了,可是他身上的书包却不见了。”
我看了浓墨一眼,浓墨开口了,“思源,你二叔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介意跟我们说说吗?”
思源和我们一起坐下来了,“我二叔年轻的时候有段时间很想学道法。”
浓墨若有所思,“哦?还是同道中人?”
思源摇了摇头道:“当时,有一个很出名的道士,个子高的离奇,非常年轻,但是比那些老道都要有名望,他住在白龙山,二叔就去那里求学,可是,那个道士不愿意接受他,说他命中有虚道,不能再学相关的东西,否则可能会遭奸人利用,然后入魔道。”
“浓墨,白龙山不是老道修道的山吗?”还桃花满山来着,裴丰的爷爷还提过我的龙坠里有股桃花的味道。
“的确是,思源,你可知道那个道士姓什么名什么?”浓墨皱眉。
“这我不知道,但是我二叔说当时他去求道的时候,那个道士已经收了一个徒弟,而且那个徒弟比道士年纪还要大,他唤那徒弟为老高。”思源艰难地回忆着,“我二叔耿耿于怀,说他收一个年纪偏大的都不收他,于是第二年又是登门拜师,可想而知,我二叔还是被拒绝。没想到,几年之后,那个老道居然找到我二叔家来了,送给了他一本书,感谢他对道法的执着并嘱咐他不要从道,我二叔随之也就释然了,可是第二年那个道士就圆寂了。”
“老头的师傅!”我瞪大眼睛瞧着浓墨,“想不到你的师祖还和思源的二叔有渊源!老头跟你说过他的师傅吗?”
浓墨的脸上就写着他也不知道,也是,那都是隔了一代的事了,老头又不是专门讲故事的,说这个给浓墨听干嘛,显示他自己伤春悲秋多愁善感吗?
浓墨顿了顿,又问思源,“你二叔有跟你说过那本书的内容吗?”
思源摇了摇头道:“没说过,他很宝贵那本书,说是那本书让他看开了很多东西,他要感谢那个道士,可惜今生是无缘做师徒了,我二叔祈祷来世若还能相遇还要拜他为师。”
“来世,人家也不一定还是道士啊,这愿望恐怕是不能实现了。”我对此唏嘘不已,人生无常啊,造化弄人啊,我不也是嘛!好好的投胎多好,非要惹上这么悲催的人生。嘎?对了!
“虚道是什么?”思源二叔也算是特殊体质?
“在道上有很多分类,虚道、实道和中道是对先天与道的缘分的分类,中道就是一般人,和道可以有缘也可无缘,有实道的人就是先天与道有缘,是学道的最佳人选,而虚道,和道也是有缘的,在学道的路上畅通无阻,但是,这种人前世有孽障未消这世若学道很容易入奸邪之路,要等这世的业障消掉才能够拥有实道,所以道士在收徒的时候,先要对一个人进行评估,光有道缘是不行的,要有实道,中道也是可以的,但无道骨,花费时间要更长一点。”浓墨耐心地跟我分析了一下,麻雀个爪爪!原来收个徒弟都要这么麻烦!我念头一转,那这么说浓墨也是实道咯?不然怎么那么小就被老头看中了。
“我冒昧问一句,那本书现在还在这里吗?”浓墨问。
“唉,不在了,要不是你们跟我提到我二叔的事情,我也没注意这些,现在经你们一提醒,我猜,那块缺少的床板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们不是普通人,这对你们来说,是线索吗?那裴丰哥是什么人?”思源很再次展示了他的聪明才智,他没有人去培养,这么荒废着人生,真是可惜了,浓墨在法律上并不是舅舅舅妈的养子,只是在名义上是寄养罢了,他也说过,他的父母都还在,如果他将来回去了,舅舅定然很失落,再者,舅妈对我有不良企图,对舅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这么多年没有儿子,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是她故意不愿意去生,留下羁绊,舅妈要是狠心离开了舅舅,舅舅也就是孤独一人,无儿无女无妻子,如果思源肯被舅舅真正收养,那么他也就有一个完整的家,舅舅也是,有机会,我真想提提看,唔,先征求家奶的意见好了,家奶认为这个想法可以的话,我再问问思源的意见,啊,我好像跑偏了,我拍拍脸,回来回来。
“我本来觉得阿璇没有头脑,待谁都是真心的,现在我觉得,她这次脑子还有点管用,你这个弟弟值得人。好了,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们该回去了。”我没有头脑?我戳戳脑袋,我成绩不差啊,不过后面的话我喜欢嘿嘿。
“璇姐,浓墨哥,你们等等,绿儿我还是找不到,你们能帮帮忙吗?”思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绿儿我会去找的,迟早会回到你身边,别担心。”裴丰是她的斑点哥哥,应该知道她的行踪,说不定,她也知道裴丰要出事,所以去找他了。
“可是,今晚,前面的陈老太家乱哄哄的,陈老太突然暴毙,棺木刚刚下地不久,太阳没落山坟地就被扒开了,陈老太的尸体也不见了,大家都说,是尸变了,要出大事,很多人在外面寻找,我怕绿儿会被人抓到,或者受到伤害。”
我和浓墨又对视了一眼,我说:“不用担心,我是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蛇是归我管的,我定把她给你找回来在家抓老鼠!”听我这么一说,思源才放下心来。
为了避免再次碰上村民,我们又特地从来的那条路鬼鬼祟祟地回去了。我那晚一直在想,裴丰既然是斑点黄蛇,那么他应该知道绿儿在思源家啊,他要睡思源二叔的床肯定是有目的的,那裴丰到底是为了那本书还是为了绿儿才去的?绿儿又在哪里?等我上学再问裴丰好了。
可是从那个星期日的晚自习开始,裴丰就不见了,我一直没见到他,连我们学校的很多女生都无精打采的,尤其是常常来找我抱怨的费东喜,因为隔壁班的査承彦同时也消失了,听说和裴丰一样,是请了病假,这可把很多女生的心都给伤碎了,就这样,一直一个星期都没他们俩的消息。关于邻村的陈老太尸体失踪问题也在人们发现了碎棺木和一具无头的干尸而认为是迁坟引起的怨气而不了了之,由于没找到绿儿,我的信誓旦旦变成了信口雌黄,所以也一直没敢去找思源,连收养事件也没敢提。
就这样焦虑的过了一个星期,又是一个星期六,这回,我们这里又来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冲淡了我的焦虑,那就是芳芳姐的婚事,这可是件大喜事啊!
农村的伴娘不叫伴娘,叫陪嫁丫头,一般都是娘家人,我作为这样一种身份,当然也是很开心的,不过这里不需要穿什么特制的服装,只要穿的体体面面就好,头天晚上,家奶就给我搭配好了一套衣服,还多亏了浓墨的先见之明,这套衣服的确很好看,我尤其喜欢那件淡淡的红色小外套,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就被家奶从床上拖起来,说是要和芳芳姐一起去县城,芳芳姐去化新娘妆,作为陪嫁丫头我得陪着。其实我们小镇上有好多家给新娘化妆拍婚纱照的,不过一般人都爱去县城,两个字,体面。
我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