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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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可能在被他家人联合起来骂呢,千万要挺住啊!
浓墨撒完气,又蹲下来,给我清理伤口,带血的牙印已经结痂了,在白白的小腿上显得格外明显,浓墨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杯子,“疼也别忍着,我给你先清洗一下,回家让叔叔给你消毒,动物嘴里有细菌,被黄鼠狼咬了,要打狂犬疫苗。”他的手轻按在伤口处,我疼地腿一缩,“别动,已经肿了。”他用冷开水淋在我的腿上,轻轻搓洗着伤口,牙印处的淤血慢慢化开,里面的嫩肉又冒出血来,“快看看,这旁边可有止血的草药,这咬得够狠的!”
“这里没有我认识的止血草药。”我环视了旁边草丛一周都没有找到。
“你旁边那几棵就是。”不知何时,査承彦冒出来了,他没走啊。
我在屁股旁边抓了几把,问査承彦,“这个?”这是什么草,我好像没看见过。
“黄鼠狼草。”他在地上随便抓了几棵,手一捏,里面就有汁液流了出来,我也学他这样捏,最后一滴也没有,放弃了。
査承彦把汁液滴到我的伤口处,浓墨问他,“你用了不少次吧。”
他苦笑道:“嗯,是用了不少次。”他被黄鼠狼咬的次数肯定不少于我。
我哆嗦着腿,“承彦,这为什么叫黄鼠狼草?”我得记住它,回家介绍给舅舅,又多了味草药。
“这是草的别名,其实这草的真正名称是凤尾草,由于我经常用到它来治黄鼠狼的咬伤,习惯叫黄鼠狼草。”他说。凤尾草?这我知道啊!我貌似背过这药性,但是却没见过它的模样,今天到是见了一回。凤尾草又叫青蕨,井口草,九把连环剑,用来止血,不仅外用,还可内服治疗便血,还可治疗咽喉肿痛,消肿去毒,治疗痢疾,不过其性冷,不能多服。我拿起一颗草,原来长这样啊!算了,舅舅早就知道它了,哪还需要我去介绍。
汁液挤在我的伤口处后,査承彦又把草压在上面,手一动,便多了一个绷带,我目瞪口呆,而浓墨仿佛对此并不感兴趣,他按住我的腿,査承彦开始用绷带捆我的腿。
“我能问一句吗?”我开口。
“问。”査承彦说。
“绷带是凭空出现的?”
“某个医院估计少了。”他一点也不觉得丢人,我汗。
“就是不可以凭空变咯?”我真的很好奇,我以后会不会也能这样?我甩甩脑袋,不,我不能这么想,我不要这样,我会变成普通人的。
“看你要什么,幻术也有,实物也可以。”査承彦绑好了绷带。
浓墨拍拍我的腿,“回家去换个干裤子,这样对身体不好。”
“费东喜在等着我们呢!”我站起来,对査承彦说:“你能送我过去吗?”
“先送她回家换裤子。”浓墨一手搭上査承彦的肩膀,斑点可是蛇啊,他肯定听我的啦。
我正要攻击浓墨,眨眼间,我已经到了我的房间,我怀着淡淡的忧伤换好了裤子,并且开始质疑自已的地位,他俩什么时候达成共识了。
我想了想,把湿裤子藏在了床底下,让家奶发现了就不好说了,等我回来偷偷洗掉,就说是弄脏了。我塞完裤子之后,往外爬,腿被拉住了,“家”嘴巴被捂住了。
“嘘。”是査承彦。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浓墨呢?”我把査承彦翻来翻去,也没找到浓墨,“没把浓墨带过来?”他不去,我怎么救费东喜啊。
“他在外面等着,我先来带你去”,瞬间,我又被扔到了野外。
“喂,真是妖精做事都这样没有原则?”就丢下我一个人?这荒郊野岭的!我还是先去找小水坝好了,我又怀着淡淡的忧伤开始找寻。
话说,离岗还真是偏僻啊,我只看见一间屋子?还是建在一条河上,这条河好像就是和我们刚刚的那条河相通,水坝,就是河上,应该就是那个了!费东喜这家伙,跑到这个地方写生,虽然风景优美,但有点偏啊!
“东喜!费东喜!”我对着那间屋子叫喊着,她要是在,肯定会应答我的。“东喜!”我双手充当扩音器加聚音器。
“璇子,快进来!”里面传来了费东喜的声音,我松了口气,在这里会发生什么呢,还要带浓墨过来,那就是遇到东西了,可只听得到声音,就是不见人。
我走到屋子跟前,向后看了看,査承彦和浓墨还是没有过来,怎么这么慢啊,两个大男孩磨磨唧唧的,我先进去了。
这条河是东西流向的,宽度并不是不变的,这个村比我们那边宽得多,水位看起来也蛮高的,水坝已经很古老了,那间屋子远远看起来是顶在水中央的,可走进一看,只是在南岸。我多少懂点这些,风水学上来说,山南坡为阳,北坡为阴,而水则相反,水北岸为阳,南岸为阴,建在南岸边没事,可是顶在水上,周围又无突出建筑物,即为阴,可是大白天的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出事?
我踏上堤坝,屋子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没有半点声音,“东喜?”我轻叫了一声。
“璇子,你们总算来了!”费东喜在里面说话,焦急的声音里带着些欣慰,可是还是没来开门,我回头看了看,他们还是没来,我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子贸然进去,浓墨会不会骂我冲动,我可是被骂多了,长记性了,于是我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你进来啊!璇子,怎么不进来?快点进来!”费东喜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东喜才不会害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勇敢点,我推开了门。
屋里很空,看来是很久都没人来这儿看着抽水机了,除了墙角堆放的一张破床板和几跟抽水的管子之外,一共有七个人,三个男生和四个女生围着了一个破旧的桌子其中两个女生手里握着一只笔,一个表情空洞,另一个表情诡异。
“璇子!”东喜见到我就哭了,可是她还是没有站起来,其他几个男生女生也都没有一个站起来的,都很紧张地盯着那两个女生手里的笔,我还注意了一下,笔还放在一张硬纸板上。
“你们怎么了?”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要怎么办,他们不是在写生吗?现在是在干什么?
“璇子,你表哥呢?呜呜快来救我们!”费东喜大哭。
“究竟怎么了,你们七个人好好的写生,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我走到他们跟前,发现坐在地上的人腿都在抖,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煞白的。
脸色最白的要数握着笔的其中一个女生,简直可以把査承彦比下去了。
“七,七个人?”不仅女生吓哭了,男生也跟着哭了,什什么啊?都是高三学生了,男子汉气质呢?真是的,我都不想理他们了,最多写生的时候,看到鬼罢了,一个个不争气的。
我走到门边,拿出手机来,他们怎么现在都不过来?我拨通了浓墨的号码,“喂,你们在哪儿呢?”一只手从后面摸上我的脸,“哎!别闹!”我打掉那只手,“就在这条河上啊,有一个小屋子,这里还有别的屋子吗?就是这间啊!”又从后面摸上了我的脖子,“别闹!等一下他们就过来了!不是说你,我说费东喜呢!哎我说,査承彦到底误差有多大啊?你们赶紧过来吧!”
“璇,璇子”费东喜颤抖的声音并不在我耳边,我心里咯噔一声,脖子后面的手又慢慢往我脸上移动,我才意识到,这触感冰凉冰凉的,比我的皮肤还要冰凉
第125章 笔仙是什么()
“嗯,快点过来”我接电话的手也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上了,“我”手抖了一下,“等”又抖了一下,“你们”那边已经挂断电话了。
我全身开始发麻,背后已经被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直挺挺地站着,头都不敢动,腰也不敢下弯,连脖子都僵硬着不敢摆动,哆哆嗦嗦地在另一只手的降温下把手机塞进兜里,由于紧张加看不见,手机掉在了地上,我高二那年用的还是那种按键爪机,上面有音乐播放器的快捷键,这样一摔,竟然触碰开了播放按钮,“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瞬间石化了,请原谅我家奶这辈子放荡不羁的爱好,她年轻时过足了苦日子,平时最喜欢这种喜庆的歌曲,听听可以冲刷那颗被苦难侵蚀的心,所以我手机里存的基本都是这类型的,因此卓依婷就成了我家奶的最爱啊。可是这个时候好日子唱起来真的合适吗?我有种想跳河的冲动。
“额呵呵,东喜啊,好吵啊,我来关掉哈。”我试图慢慢弯下腰,可是腰弯不了,我尴尬地笑着:“额呵呵,唱就唱吧,挺热闹的,东喜啊,这太阳多好啊,我出去晒晒太阳,做做体操,一会儿回来啊。”我拖着脚步往门口走。
我再也不嘲笑那些吓哭的男生了,我这见惯了鬼的都没习惯这种感觉,难道刚刚并不是七个人?现在想想,那个脸色白的甩开査承彦十八条街的女生应该就是鬼啦!他们看不见鬼对不对,就我一个人看见了,我,我也来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好了,我的身上像是千斤重一般,拖着沉重的脚步走着,再坚持一下,到太阳底下总比这里好,这时,门又慢慢关上了,“额呵呵,外面太热了,不去也罢,就在屋子里逛逛也挺好的,呵呵。”在我脸上运动的那只手已经快捂上我的眼睛了,怎么办怎么办?
“阿璇!”浓墨的声音就在门外!欺人太甚的是,浓墨的声音一响起,那半掩着的门就开了,而我覆在我脸上的冰冷的手也没有了。
我趁机跑了出去,“浓墨!”
他截住我,“什么情况?”
“不知道,很恐怖就对了!”外面阳光明媚,里面阴冷诡异,差异相当大。
“璇,里面六个人中有清醒的吗?”査承彦问我,他是蛇,我会的技能他也会,还比我多,当然知道里面几个人。
“有清醒的,就是大家都感到恐惧。”我看着浓墨,强调道:“而且,还都不能动。”
浓墨对査承彦说:“保护好阿璇。”然后就先进去了,我也跟着进去,査承彦紧随后面。
进去之后,我只看到了六个人,握笔的只剩下了一个,果然另一个是鬼,我走到费东喜旁边,抱住她,她哭得稀里哗啦,“璇子,我以为连累你了呢,你刚刚吓死我了。”
“没事了,是你吓死我了!大家都会没事的,你先告诉我,这儿发生过什么?”我瞟了眼那个破旧的桌子,上面一张硬纸板,纸板上面贴了一张白纸,白纸被画的乱七八糟的,而握着笔的女孩还是一脸茫然,眼神空洞的样子。
浓墨蹲下身来,“你们是不是玩笔仙了?”笔仙什么意思?看浓墨一脸浓重的模样,肯定不是好事。
另一个女生点点头,“我们就是好奇。”
“好奇心害死猫你们没听说过?”査承彦站到我旁边。
费东喜赶紧擦擦眼泪,“你也来了啊?”
我扶着她,“能站起来吗?”
费东喜眼睛盯着査承彦,“好像有点困难。”我示意査承彦来扶,査承彦面无表情地拉起费东喜的一只胳膊,费东喜立刻把搭在我手上的手也递了过去,我在心里默默流了两行泪,还是俺家生命好,没有重色轻友这回事,这一看见帅哥,就立马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唉,女大不中留啊,咳咳
我过去扶另一个女生,浓墨走到那个手握着笔一动不动的女生旁,绕着桌子走了一圈,那个女生的头上渐渐出现汗水,等到她的头开始前后晃动的时候,浓墨说:“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大仙海涵。”
握笔女生的手开始乱动,笔尖在纸上乱画起来,“如果承诺上好的青木禅香加香油”
笔尖已经划破了硬纸板,越划越快,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浓墨继续说:“念一起道文”
笔身断了,那个女孩直接用手在桌子上划了起来,费东喜又慌了神,“快去阻止她!”
浓墨对我摇了摇头,“我还是觉得打散比较容易一点,这个我很有经验,谈判果然很麻烦,阿璇,把我的背包打开”
划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女孩的眼睛开始恢复清明,大家簇拥上去照顾她。不是吧,就这么简单?我把浓墨拉到一边,小声说:“走了?”
“还没有啊。”
“那继续啊!”
“条件还没达到,笔仙就会继续跟着这几个主要人物。”
“那赶紧达到承诺的条件啊!”大家都在等着呢,跟着谁不得吓死啊!
浓墨回头看了看査承彦,“你确定能把费东喜从他旁边拉开?”我也瞅了瞅,费东喜正靠在査承彦的肩膀上偷着乐,要借用査承彦吗?好像不太难哎。
这里没人住,灰尘到处都是,我用手在地上抹了一把灰,觉得甚为满意后,蹬蹬蹬跑过去,“东喜。”我朝她招了招手,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这货竟然眼神示意査承彦把她扶过来,我急了,直接过去,手在她脸上一过,趴在费东喜耳朵上就说:“你脸上有黑黑的一块脏,在哪儿噌的?”果然,费东喜触电似地放开査承彦的手,去一边擦脸了。
浓墨嘱咐査承彦,“青木禅香在我房间的柜子里,第三层的红色袋子里,都拿来,带香油过来时,顺便再里面放上一颗芯,别忘了带火柴。”他递给査承彦一个钥匙,“柜子上的,记住,别被人发现,尤其是阿璇舅妈,这些东西就用我的背包装。”
等费东喜收拾完自己的脸时,査承彦已经拿着浓墨的背包回来了,浓墨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材料,点燃香油芯后,又点燃了青木禅香,他把两个东西摆在女生面前的桌子上,青木禅香放在上风口,白烟飘过燃烧的香油被女生吸了进去,浓墨开始嘴里念念有词,屋子里很安静,一如我刚来的时候,但是因为有了浓墨,我们就都不怕了,这就是安全感,我偷偷看了几眼费东喜,她的视线一直追随着査承彦,就没离开过,她应该看到査承彦应该也是有安全感的吧。
浓墨做完一切之后,那个女生的身体软了下来,几个学生过去接住了她,其中一个小个子男生问浓墨,“真的没事了吗?今天下午的事情结束了?我们还是很害怕。”
浓墨的表情还是很凝重,“笔仙这类型游戏,不要沾染,今天是发现的早,而且,你们今天请的笔仙并不算是凶险的,不然出事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很多事情都不要因为好奇而去做,禁忌就是禁忌,并不好玩,搭上性命的何其多,别瞧着今天送走她有多容易,这是运气好。”
“笔仙到底是什么?”我好奇,从来没有听说过嘛,我捡起地上的断笔来,仔细端详着,“笔还有仙?就像井神?门神一样吗?”
“并不是,笔仙往往请到的不是仙,而是鬼,野鬼而已,不乏有无害的,但是鬼这种东西,要敬畏,不要轻易碰触,这次当时教训吧,下次我就不会搭理你们了,自己造的业自己担。”浓墨收拾了一下书包,对他们说:“带她回家去,醒来后不要刺激她,今天的断笔埋在松树底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要跟别人说,以后遇到了好奇的,要多加劝阻。”他拉过我,“阿璇,走吧。”
“好好高考!看你还敢乱玩!”我朝费东喜扬了扬拳头,再跟一脸被煮了的査承彦挥手道别,不好意思啊斑点,你恐怕要把这个半身不遂的家伙送回家了。
这里离学校并不远,我们很快就踏上了大路,“浓墨,裴丰说的那本书,其实,我给偷出来了。”他看着我,似乎不信。
“真的,今天趁乱的时候,我的舌头干的。”我一脸正义。
“放在哪里?”
“他们家院墙外面的草丛里,可能现在裴老道正找的急呢。”我猜想着。
“先不急着去拿,我们现在不方便出现在那里,看这天气,几天都不会有雨的。”他抬头看看天,这么厉害,光看看天,就能预测?怎么不去报天气预报。
果然天气预报什么的不能信啊,傍晚的时候,我和浓墨顶着蒙蒙细雨到家了,我哀怨地甩甩头上的水珠,好准的预报,现在那本书是不是已经被打湿了,嗯?下着雨呢,生命在门口晃悠什么呢,没有耳朵还学人家淋雨。
“生命,过来。”还是让生命来安慰安慰我受打击的心灵吧,只见生命摇了摇尾巴,朝另一只公狗跑了去
第126章 卖货郎()
“咚咚咚――”
一阵拨浪鼓之后,外面又响起了吆喝声,“挑子挑,卖花样”
“咚咚咚――”
“家奶。”我喊了家奶一声,吐出嘴里的西瓜子。
家奶把西瓜皮放在桶里,擦了擦手,“是货郎挑子,你小时候见过的,已经很久没有了,我以为啊,再也不会听到卖货郎的拨浪鼓声音了,家奶出去看看,你们吃。”
我也赶紧扔掉西瓜,“我也要去!”货郎挑子,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小的时候,物流交通不发达,常常会有卖货郎挑着两个大箩筐,箩筐下面是存货,箩筐上面就盖着一层板,板上会分为很多小格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小饰品,有很可爱的衣服纽扣,那种可以既可以缝在裤腰处也可以用来跳绳的橡皮筋,还有各种梳子,通常卖货郎都是个老爷爷,他每天要走好几十里,走村串岗,我小时候最喜欢老爷爷卖的麦芽糖,家奶跟我说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卖货郎那里扯几尺红头绳,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扎在头上作为装饰品,这是他们那代人的记忆,可是经济发展起来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卖货郎了,哪儿还买不到东西呢?
不仅卖货郎没有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满村甩着拨浪鼓收鸭毛鹅毛的人,扛着一个绑着磨刀石的大长凳上门给人磨刀的人,一到晚饭点就骑着自行车吆喝着“北方大馍”的人,他们都消失了,全都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见了,可是温馨又快乐的记忆还是永远存在的。
“浓墨,一会儿帮我把西瓜皮扔进鸡棚去。”我边说边擦手,对着低头很斯文地吃西瓜的浓墨说道,一个大男生,那么斯文作甚。
“自己收拾。”浓墨回我一句,头都没抬,我哼哼着跑出了门。
院子门前果真有一个卖货郎,也还是记忆中的老爷爷,家奶正在高兴地扯着红头绳,眼里满是激动的泪花,“爷爷,你这里有麦芽糖吗?”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