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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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的艺术生都知道好好在家复习准备高考了,你期末也不远了,闲得发慌就去多背背单词,接几道数学题。”又对我说教了。
“凶手抓到了吗?这么快就定案”我使劲嚼着花生,把它当成浓墨狠狠地嚼。
“看来你真的很闲是吧,以后不会写的题目自己钻研,不要来找我。”浓墨一合书。
“你还在看这种书呢,不也和学习无关,我怎么就不能关心张家的事了?”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表现!
“我的脑子”他又指了指我的脑袋,然后把书放下,去倒了一杯水。呀吼!我看出来了,他在鄙视我的智商!他不需要看书是吧,那这本也别看了!这还是我的舌头偷出来的呢!
我拿起桌子上的书,抱进怀里,“浓墨,宾馆出现的那个有尖牙的家伙,人家帮他女朋友解题还很乐呵呢!你这个小气鬼。”
“人家那是女朋友。”浓墨把水瓶塞塞上,“你呢?”
我我?人家是女朋友,我呢?我的脸上开始温度骤升,我一手抱着厚厚的书,一手用手背在脸上冰着“我是你妹妹啊!”虽然是名义上的,可也是妹妹不是!
“嗯,是妹妹呢,可你是个不听话的妹妹。”他端着茶杯回过头来,看到书被我圈在怀里,脸色暗了暗,“把书放下。”
“我不!”我把书拿出来,背在身后。
“放桌上。”他皱起了眉。
“就不!”虽然我在反抗他,但是心里还是噗通噗通地跳动着,跟浓墨作对,通常没有好下场,可我总不能老怕他,总是给他一种我是好欺负的错觉可不好,我得扭转局面。
他慢慢朝我走来,我的腿开始小幅度的抖筛子,要不要现在就把书从背后拿出来还给他,双手恭敬地送上,并且说:俺跟你开玩笑的!没有别的意思!千万别多想!我正在纠结着要不要打倒软弱的自己时,浓墨在我面前站住了,他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腿开始大幅度的抖筛子,我用力制止不听话的双腿,让它们看起来正常一点。
浓墨的脸已经不似小时候的圆润,而是有棱有角,眼睛深邃地像一潭墨汁,我感叹道,他不愧拥有浓墨这个名字,他好看的唇形就在我的眼前,缓缓开口,嘴里吐出了两个字,“给我。”这两个字像炮弹一般轰掉了我的意志力,穿透了我的死不投降壁垒,我含泪地把书拿到了前面。
他我的手从我的肩上拿开,抓住了那本书,我的大脑突然从当机状态死灰复燃,我在干嘛?浓墨也有迷惑人的本领?一个普通人能做到?太可怕了!我不要屈服!我用力拉扯着书,不给浓墨。
浓墨见我反应过来了,他也用力,“放手。”
“不放。”我话音一落,舌头也跟着弹了出去,保险起见,我的舌头缠绕住书,浓墨见我拿出了杀手锏,也不甘示弱,手一动,便要放掉茶杯,我才不会让你腾出一只手来呢,看招!我的舌头又伸长,直接要去攻击他的茶杯,他的手一抖,杯盖已花落,杯盖是陶瓷的,地上是水泥的,这要落下去不光杯盖废了,没了杯盖的茶杯也就废了,他连忙去接杯盖,茶杯里的水溅了出来,我一紧张,舌头松开,书掉在地上,一些水珠溅在了散开的纸张上,惨了,浓墨会拍死我的,我慌忙去捡。
里面的纸张遇到水滴后,直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直穿我的眼睛,“阿璇。”这是我听到的最近的一句话,阿璇,阿璇,这是浓墨喊我的,这明明是浓墨喊我的,此时我却看见一个梳着童子发髻小男孩在喊一个扎着两个长长马尾的女孩,“阿璇。”
女孩细细的声音回荡在云彩里,“我在这里,我今天尾巴又变色了,待会儿我要便给你看!”
“阿璇。”
“我保证不会忘了你的,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呢?放心好了,我很讲义气的!等我的尾巴变成了彩色的,我就可以去闭关修炼,然后升阶,我保证回来还记得你!”
一幕幕的影响排山倒海般射进了我的眼睛里,阿璇,阿璇,这声音好像浓墨的声音,可是却不是他,那个小男孩大概就是那条蛇第一世所喜欢的人吧!我记得了,我全记得了!一只手摸上我的脸,我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数天的人,找到了一个水壶,我抱着这只手,像是久逢甘霖一般,火辣辣的记忆哀伤把我的心烧了个大窟窿,我彷佛是一只蚂蚁,需要一根救命稻草来抵抗住猛烈的洪水。我把这只手按在我的脸上,汲取凉气。在我睡过去的最后几秒钟,我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这只手的主人叹了口气,“阿璇,我怎么不想教你写题目呢,只是,你愿意把我们的关系变成如他们俩一般吗?”我吧唧了一下嘴巴,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时,天已经麻麻黑了,家奶坐在一旁纳鞋垫,她戴着老花镜,一手中指戴着顶针拿着厚厚的鞋垫,一手拿着长长的针,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她手上的针在鞋垫上钻下钻上,碰到比较困难的地方时,她左手的顶针就抵着针屁股,针借力一下子戳了进去,这样的情境我看了十几年,可怎么也看不够,家奶从头发花白一直坐到头发雪白,岁月如梭,如今,我长这么大了,街上的鞋垫都更新换代成什么样了,家奶还是坚持着手工制作,她做的布鞋冬暖夏凉,她那一双勤劳的手给我家和舅舅家甚至亲戚家都做了很多鞋子,纳了鞋底,打了很多件毛衣,她老了,也依然闲不下来,一双鞋垫要上下多少针才能成行,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我是没这个耐心的。
“家奶。”我都不忍心去打扰她。
家奶见我醒了,放下手里的活,“璇子,睡醒啦?”浓墨是跟家奶说我睡着了?
“嗯。”我伸了个懒腰,“家奶,怎么不叫醒我,我晚上还有自习呢。”
“浓墨帮你请假了,他也没去,他说你今天累了,就让你睡了。”家奶问:“口渴不渴?”
“不渴。”我摇摇头,“家奶,浓墨呢?他怎么也没去?”难道是担心我?那本书到底是道家至宝,我这妖孽是差点就现形了吧,唉,我这乌鸦嘴,和浓墨作对,果然是没有好下场啊!我甩了甩满脑子的记忆,怎么办,我是不是把那条蛇的第一世一些记忆给找回来了?虽然不多,我要不要跟浓墨说这件事?我的梦估计也是这些记忆衍生出来的。可是,我简直不能想那些事情,不是因为太悲伤,而是有些场景太快乐,真实的感受我彷佛都经历过似地,语文上有一种修辞,以乐景趁哀情,我大概可以理解了。
“张家的命案虽然没破,但是人总不能放在家里,要出殡的,浓墨是道士,被请过去安排注意事项了,你舅妈舅舅也都去帮忙了,连思源都去了呢。”哇,全民出动啊,我也想去看看。我的脚准备伸到鞋子里,可是床下面竟然没有鞋子,我赤着脚丫子在晃悠着,家奶说“拖鞋我给你洗了,我去拿,你等会儿。”
家奶出去给我拿拖鞋了,我坐在床上,头脑里一片浆糊,屋子里的灯光太小,我用舌头按开了大灯,屋里一下子亮堂起来了,家奶进来了,“你开的灯?”她把拖鞋放在我的脚底下,惊讶地说。
“嗯,舌头。”我还吐了吐。
“这丫头,这是在家里,在外面可不能这么胡闹啊!”家奶警告我。
穿上拖鞋,“好。”我站起来搂着家奶的脖子,“家奶,你不要再做这些活了好吗?这些在外面都可以买的啊,这么累做什么,我会心疼的。”
“外面的鞋垫哪有家奶的手工细啊!手工啊,这种纯手工你买得到吗?家奶老了,趁着现在能做的动的时候,多做一些,等到哪一天”
“家奶!”我捂住家奶的嘴巴,“别说了!我不爱听!”我知道家奶要说什么,可是我不敢想,我逃避习惯了,我真的不敢想象没有家奶的日子,家奶,你要健康长寿啊!璇子还没报答你呢!
“好好好,不说了。”家奶也知道我不爱听,我不喜欢她说自己老,“你在家,我怕你醒了家里没人就留下来了,家奶去张家帮忙,你要是害怕,就到薛家玩,啊!”家奶吩咐道。
“我也要去!”我忙不迭地说,土地婆说的话绝对是话里有话。
第133章 水晶棺材的噩梦()
“璇子,你不能跟过去,你在张大妈家中的煞气可还记得?”我就知道家奶会阻止我的,她最怕我摊上这些事情了,才不会让我去呢,我得说服家奶。
“家奶。”我抱住她的胳膊,“我那是没注意,这些东西我这些年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我真的不怕,还有浓墨在呢,再说,我本来就已经好了,你看我这舌头,还有我的身体,我是以前不想告诉你的,可是后来我觉得还是告诉你比较好,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都是自家人,知晓我这吓人的本领也好,如果哪天出了什么岔子,你们知情,还能帮我圆谎,这是我告诉你们的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并不是软弱的,我能够保护自己,我有力量也有本领,即使这不被外人所接受,甚至是可怕的,但目前为止,我至少没有因为这些本领而受到多大的伤害,反而还获利了,家奶,我说这么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是需要被你们无时无刻保护的温室花朵,我已经长大了,我都快成年了,你能保护我一时,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我还要上大学,还要工作,总是要进入大千世界,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的,如果我就是生活在大家的包围圈里,什么都不做,以后吃亏的是我自己啊,既然我有非常人的力量,那就不能让这些变成劣势,而是怎样很好的去利用这些能力啊!”我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唉,我不该拒绝家奶的茶的,她果然有先见之明。
家奶还是不大乐意,“璇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接触的好,能保一时是一时,你的身体不能再变化了。”
“家奶!”我最后一搏,“我这么多年来,可是被你们保护地很好?我可是被你们捧在手心里?爸妈也因为这样而远离我,但是却收效甚微,我觉得咱不能躲,要去面对问题,只有这样,才能解决问题。”土地婆说,这是一个大功德,也就是,我办了这件事,对我有好处,即使没有好处,我也要弄清楚土地婆的意思,这个案子是不是真的没那么简单。
家奶还有点犹豫,我喘了口气,又加了一把劲,“我不想去薛家玩,首先芳芳姐已经嫁出去了,薛斌和我玩不来,薛二伯家,我一想到毛鸡蛋就害怕,我有心理阴影的,舅舅家没人,我家你又走了,不说寂寞了,我一个人还真的有点害怕,家奶,你就带我一起去吧,村里的人都去帮忙了,张大妈平时人那么好,我不去都说不过去的。”我好说歹说,家奶终于同意了,我缓了缓神,和家奶下了楼。
张家在村口,交通当然比村里发达多了,人来人往的,除了路过的人,大多数都是村里的人,乡下人真的很热情,只要是哪家有事,都是一起帮忙,不管是喜事丧事都会家家户户去忙活,一来是带去安慰,二来办丧事也确实需要人手。这几年小镇上发展起来了,涌现了很多大酒店,喜事丧事都一起包,省的在家里办,麻烦。很多人选择去酒店办,张大叔家就是这么做的,但是酒店也只能包办丧席,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在家里办,比如早上的一顿简易的饭,再比如张大妈的尸体。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尸检完确定张大妈是夜里一点钟被刀捅死的,完毕后尸体就从殡仪馆运回来了,因为按照我们这里的老规矩,去世的人尸体要在家里停放三天,可是张大叔极力要明天办丧后天下葬,说是想让张大妈入土为安,大家都理解他的想法,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嘛。
张家是三大间加两层的房子,每一间又分割为厅堂和卧房,可以算是六小间了。我们是从张家的顺手右边门进去的,家奶进去后就去厨房帮忙了,要为明天的早餐做准备,她叮嘱我别乱跑,在人多的地方呆着或者去找浓墨和思源。思源这孩子不知道去哪里玩了,浓墨要做道士能做的事情,应该比较好找,我从右边的门里又退了出来。
在门口,一对丧礼乐队的东西放在门口,有唢呐,有笛子,还有锣鼓,炸药枪(朝天上放冲的,和正月十五元宵节玩灯放的枪是一样的),我小心翼翼地越过走廊上的这些东西,浓墨应该在中间的屋子里,因为据说张大妈的尸体就摆放在厅堂里,这里人来人往的我怕什么?我鼓起勇气,朝中间的门走去。
一站到门前,氛围立刻变得不一样,这时候天已经黑漆漆的了,虽然门外很多人,里面也有很多人,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一股渗人的寒气侵入我的皮肤,里面很亮堂,除了一向的长日光灯,还加了几盏大灯,厅堂里被一个大纸墙隔了一块出来,前面放着一个四角方方的桌子,桌子上摆放着鸡,肥肉,白蜡烛和香案,今晚没有风,白蜡烛和香燃烧得非常平稳,桌子上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黑白色大相片,相片里的张大妈眼睛炯炯有神,嘴角微微勾起,这是张大妈年轻时候的相片,可以看出,那时候的她很漂亮,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人,除了脸的轮廓隐约相似之外,别的都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她从一个美丽年轻的女子变成了一个失去光泽的中老年妇人,可想而知,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她怎么会落得这个残酷的下场?
桌子后面的纸墙是黑白色的,大张的白纸上面贴着黑框白条字,黑色的挽联加上张大妈的微笑,怎么看怎么恐怖。纸墙背面应该就躺着张大妈的尸体了吧,我隐约能看见后面或明或暗的彩灯了,我知道,那是水晶棺材上面的彩灯。没错,这水晶棺材就是从我上学路上最惧怕的那家租来的,这简直是我的噩梦。
有人在后面忙活着,“嗯,不能断,要一直有人看着。”这是浓墨的声音!浓墨果然在这里!
我握紧双拳,屏住呼吸,我即将要走到一具尸体的旁边了,虽然我见过鬼,见过死人,还被僵尸缠过,可是这样主动去接近尸体还是头一回。张大妈的眼睛不知道有没有闭上吗,是否和上次见到的一样,仍是瞪得大大的?眼睛应该已经被按闭上了吧。
“浓墨。”我试着小声喊了一声。
纸墙后面有一个头探了出来,是思源,“璇姐?”一条小绿蛇从底下也伸出了头,舌头伸了伸,嘴巴荡了荡,对我表示了欢迎。大家都在,思源这么小都不怕?
思源往下一看,赶紧抓住地上的小蛇,往兜里一塞,生怕被别人看见,“璇姐,你是偷跑出来的吧?”
这小屁孩,说什么呢!虽然我不是偷跑出来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我的确是跟家奶请示过的,我鼻子一耸,“家奶带我来的。”
“说话声音小点。”里面的浓墨说。我赶紧闭嘴,思源都在里面,我为啥不敢去,我加快了脚步,进去了。里间除了一个山人和张大叔一家之外,就是浓墨和思源了,没有别人。
山人是我们这里对咨询和包办丧事的人的特别称呼,从打理丧礼到送出殡再到送骨灰盒上山这些过程中,山人都必不可少,山人一般是老爷爷般的人物,我至今都没有看过女性山人,大概做这一行的男性比较好一点吧,阳气重一些,胆子也大一些,山人的年龄都普遍很大,这也很简单,他们经历的多了,也懂得多了,现在懂得丧葬礼仪的人还有多少,大多是老头子了。既然有山人在,还要浓墨这个道士干嘛?
我的目光最后还是免不了的落到了那个在闪烁不停的水晶棺材上,水晶棺材的每个棱角里面都镶嵌了彩灯,整个水晶棺材是架在两个长长的板凳上的,一条插线从底下拖了出来,插头牵引在不远处的插座上,因为是夏天,天气比较热,尸体容易腐烂变质,水晶棺材是充电的,会保温,延长尸体的变质时间,比太平间里的冷冻室要弱一点,但是好在能搬运,也方便点。这比古代可好多了。家奶说以前没有水晶棺材的时候,实行的也是土葬,尸体放在普通棺木里,在家里要放上三天,冬天还好点,但是夏天,活人可就遭罪了,棺材里都会飘出难闻的气味,实在难以忍受。等到土葬时,搬动的棺才更要命。
浓墨和我们之间有着一棺之隔,他在那边,我们在这边,他在那边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他的手里拿着几根红线塞进水晶棺材里的时候,我才惊悚的发现,这个水晶棺木没有盖子,我不知道是一直没有盖子还是出于什么原因把盖子给拿掉了,我的目光扫过水晶棺材的上面,掠过张大妈穿的寿衣,幸好,幸好张大妈的脸上盖了一个黄纸,黄纸上只印出了她尖尖的鼻子形状。我的手扶上思源的肩膀,寻找支撑点,心里还是在噗通噗通的,浓墨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也没跟我说话,他只是在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不知道是在生我的气,还是在做事不能多说话。
第134章 命案始末()
“姐,我们先回家吧。”思源估计是感觉到我有点害怕,他贴心地说。
“我再待会儿。”由于我对张家的事情不太了解,得找一个比较了解的人来跟我介绍一下,我想思源这还在既然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是知道一点的,我要是问别人,也不好意思,说不定人家还觉得我在多管闲事呢,我的牙齿磕了一下,额好吧,我承认现在就是在多管闲事。于是我把魔爪伸向了思源,“思源,跟我出来一下。”
思源当然同意了,我们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浓墨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看我干嘛,都不跟我说话的,我好歹也是差点被他那本书给弄睡过去了,也不关心关心我。
“璇姐。”出了门,我们拐到了一个稍微人少的角落里,思源喊了我一声。
“思源,我有话问你。”我的音量不变,只是说话的语速变慢了。
“是关于我二叔的那本书吗?”他猜测,咦?虽然他猜错了,不过这书又有什么事吗?
我将错就错,“浓墨告诉你的?”浓墨到是不把思源当外人,甚至对他比对舅舅和舅妈都亲,这也告诉他了,说明真的是接纳思源了,我感觉很欣慰,浓墨那么傲娇的家伙,和思源这种小傲娇竟然相处无碍,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