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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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沉默了一段时间,奶奶一听浓墨的话,就擦起了眼泪,“走了!”最后,爷爷还是丢下了这么一句话,浓墨选择退开让他走了。紧接着,奶奶和姑姑都跟我依依不舍地告别,大伯表示了抱歉也走了,一大屋子人,就只剩下爸妈,我和浓墨。
我依然没有挪动步子,脚下就像生了丁一样,爸妈站在一旁,妈妈想过来安慰我,爸爸也把她拉了出去,“车上还有东西,下去搬。”
眼睛和鼻子酸涩地无以复加,视线都扭曲模糊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走了过来,轻轻地把我揽在怀里,“阿璇。”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阿璇,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复杂的,你要学会着去适应,学会着让自己的心强大起来,不要受伤,这里不比小镇,以后,要小心经营。”
我大哭着,难听的声音我自己都吓到了,“我真没想到是这样,浓墨,我最坏的打算都比这个场面好,我以为,家人是不会介意的,就像家奶,就像舅舅,呜呜。”
“哭出来就好了,来,好好哭一会儿。”浓墨说。
“怎么办?他们不喜欢我!我被人讨厌了!”我难过地说。
“这个世界上,你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你,人是自私的,当自己的利益可能受到侵害时,就会变得不理智,你大妈就是那种异常自私的人,可是阿璇,我看你爷爷,他并不是那样的,他只是脾气古怪而已。”
我抬起头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真的吗?”大妈讨厌我就算了,毕竟跟我也不亲,可是爷爷是我的亲爷爷啊,他不能讨厌我。
“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他的眼里也有心疼的,只是脾气倔强,不肯下台阶。”浓墨很肯定的说。他帮我擦擦眼泪,“所以,你是不是好很多了?”
我点点头,的确好很多了,那么这群亲人里,目前只有大妈一个人表现的比较讨厌我,也还好,我深呼吸了一下,先搞定爷爷!
我和浓墨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爸妈也没上来,“情绪好点了吗?”浓墨问。
“好很多了。”我回答。
“那我就跟你说正事了。”
“嗯?”我疑惑地看着他,有种森森的感觉。
“这栋楼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风水?质量?采光度?”我问。
他都摇摇头,“电梯的门在六楼会打开你发现了吗?”
“电梯有问题!”我说。
“我问了你爸妈,他们说,你家是三年前搬过来的,那时,就已经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也找人来修了,技术人员来了一批又一批,都说没问题,可就是弄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不过,并不影响乘坐,大家也就一直没管了。”浓墨说。
“你知道是什么问题?”我问了这句话后,一股心理作用上来了,突然感觉凉飕飕的,我往浓墨身边挪了挪,还是和道士一起比较靠谱。
第189章 住宅风水有问题()
“以后你乘坐电梯的时候要注意点,电梯门在六楼打开了,不管有没有人进去,你都要装作没事一样。”浓墨告诫我。
“到底怎么了?六楼有什么?”
“我正在想是不是这样,过来,我们一起看看。”浓墨起身便走到阳台那边,我也跟着过去了,浓墨往下看了看,“果然是这样,阿璇,你看,这下面有一个小池塘,是做观赏用的,据我估测,这里本来是个大池塘,之后被填起来了,盖上了这栋楼房,这里的小池塘应该作为一个小的保留。”
“真的是风水问题?”
“不尽然,我和师傅做事的时候,碰上的很多案例都是由各种因素综合在一起而造成的,你看。”他指了指我们前一栋房子,“那栋靠前,比这边高了不止一点,但高低是没有关系的,就是忌讳在我们这栋底下被填起来的湖,如果气问的话,一楼湿气肯定很重,刚进来的时候,我注意到这底下还有一个地下车库,是空的,车乃行于地上之物,车库里阴气的流动也更加快速,再加上,前面的房子比较高,形成了‘前昂后洼’的局面,在风水上是凶兆,后面这一栋阴气难以散去。”
“那就是风水问题咯!‘前昂后洼’怎么了?”我说。
“我说了,不只是风水问题,这只是一个关键因素。朱元璋建都南京的时候,明故宫在建之初,填满了燕雀湖,日后由于重力作用,后面宫殿下陷,造成了‘前昂后洼’的局面,虽说明朝没了并不是一两个因素造成的,但是这个局是后人福薄的意思,在国家江山上,就是后人江山社稷不稳。放在现在,这一整栋楼都有后人不积荫的预兆,极为不祥。”浓墨说。
“那么和六楼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
“我只是刚到,对这里不太了解,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六楼的事定是和这个有关,可能是六楼有人出了什么事,被阴气所困,不过,这都是猜测,还需要调查,记住了,经过六楼,要若无其事。”
“那么,风水问题呢?你说,这栋楼的后代都不好吗?怎么正好就是这栋楼呢?”
“你在想什么?”浓墨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
“我觉得又是和我有关!浓墨,大妈妈说的没错,我是个扫把星!”
“这个小区在你来之前就有了。”
“那又怎么样?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人惦记着了!既然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一个黄鼠狼家族的阴谋都可以追溯十几年,我总是要回家的,在我回来之前部署好,不是很正常吗?”我想着,回到了客厅,“浓墨,如果这一栋楼都是因为我受到牵连,那我难道不是个扫把星!”我坐在了沙发上。
浓墨走了过来,我又从沙发上起来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那个幕后主使人把我掐在手心里玩弄致死!”我急急忙忙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那个幕后主使人,根本不想放过我!”我喝了一口水压惊,“浓墨,要怎么破除这个风水局?”
“阿璇,你可能想多了。”浓墨拿下我的杯子,把我按在椅子上,“你心里负担太重了,可能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要破除风水局,先要弄清楚六楼的事,解铃还许系铃人,顺藤摸瓜,找到根源再说。”
“找到什么根源啊?”这时,我爸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手里抱着一床新棉被,那是家奶给我捡了好久的棉花皮弹好的,家奶给我弹了好几床新棉花被子,说是要给我留着出嫁用,这次给我们带回来了多出的一床。
“我们只是随便聊聊,叔叔阿姨,车上还有东西吗?”浓墨岔开了话题。
“还有一点小东西,我们可以的。”妈妈回答,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刚受了天大的委屈。
“妈。”我站起来,喊了她一声。
妈妈没有应答我,直接抱着东西就放到了桌子上,她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抱歉“璇子,爸妈对不住你”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哽咽了。
“你这是在孩子面前干什么?”爸爸喝斥她。
“你管我!我儿受了委屈,我还不能安慰安慰?”妈妈抱住了我。
“浓墨,让你看笑话了,璇子她妈比较孩子气。”
“可以理解,阿姨难受是正常的,换做任何人,都会接受不了的,不过璇子会想通的。”浓墨说。
“你才孩子气!你才孩子气!”我妈把我推开,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爸冲了过去,阿喂,不得了!
可是我爸竟然一点儿也不害怕,依然淡定地抱着棉被,是吓傻了,我妈手里可拿的是玻璃杯啊!
我妈气势汹汹地冲过去,我随时准备着甩舌头抢杯子,就在我妈拿着手里的杯子要打在我爸身上的时候,杯子顿时换成了另一只拳头,“叫你说我!叫你说我!”看着都觉得是在按摩。
我爸摇了摇头,“孩子们都在呢。”
妈妈顿了一下,一扭头,又变得兴冲冲的,“走,璇子,带你去看房间!”我满头黑线。
“叔叔,我有些话想问你。”浓墨接过我爸的被子。
“可以啊,那一会儿一起下楼。”我爸说。
我被妈妈推进了一个房间,一进去,我真感觉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一个偏大的房间里面简直就塞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有布娃娃,我小时候想要的芭比,玩具车,可是别告诉我那是婴儿床!
“怎么样?喜欢吧!”我妈兴奋地说。
“额呵呵,妈,你想的有点远啊”我刚上大学而已,准备这些做什么啊?
“这是给你的啊!璇子。”她握上我的手,“你的童年,少年,我都没有参与,我想弥补那些岁月,虽然我知道,这些过去了就过去了,是没办法复制的,但是我就在想啊,我买这些的时候,就想着给你送过去,可是一年也去不了几次,家里就积压了很多,这个房间的东西都是给你的。”突然,刚刚还是很兴奋的妈妈又变得感伤起来,“唉,妈妈对不起你啊!璇子,盼着你回来给你惊喜的,可是我真该把你大妈的嘴给打扁!”她的感伤又往悲愤上面发展了
“妈,我,我很喜欢,你就别想那些事了,我真的很喜欢,可是我晚上睡哪儿?”那张刺瞎我双眼的婴儿床?
“哦,床在这里。”我妈走到一堆玩具那里,用力地拨开了一层玩具,才露出了下面的床这么多玩具,我的童年少年真的都在这里了oo
“璇子啊,这个发卡,这件衣服,哦,还有这些裙子”我妈开始恶补我的青春期了天哪,谁来救救我!
“阿璇。”咦,浓墨回来了!
“哎!”我连忙应答着,“我来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头上脖子上乱七八糟的饰品给拽了,“我来了!”救星啊!
浓墨把从车上搬来的几个小袋子放在地上,然后对我说,“叔叔还在下面,我已经了解到基本情况了。”
“好,快告诉我!”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璇子”
“我们出去说!”我一把拽着浓墨就奔出了家门,老妈猛于虎也!
******我是母上大人的分界线******
“真死过人?”怎么一有不好的事就会死人呢!我看着长长的走道,心里有点不舒服。
浓墨点点头,“你爸说,这是在他们搬进来之前发生的事,不过这死人的事和这栋楼的风水没有直接关系,是间接情况导致的。那个人搬进来不久,生意上就出了问题,破产了,想不开就自杀了。”
“那之后就没死过人了?”我问。
“没有,只是很多人都出现了经济问题,不是在事业上受到打击就是学业上。这栋楼没有一个考上大学的。”浓墨说。
“那我我虽然考上大学了,但也会对学业有影响啊!风水局起了很大作用!当务之急就是破除!为此,有人搬走吗?”我问。
“估计没人想到是这栋楼的原因,因为时间不长,可能大家只是没有总结,而把这类事件归结于巧合。”浓墨猜测道。
“那么”
浓墨的手机响了,他接了,“嗯。”嘴角漾出了淡淡的笑容,“是,我今天回来了。你不需要过来,我会过去。”里面传出了一个女生甜甜的声音,不会吧,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把耳朵贴近他的电话,他却很快挂了,然后静静地瞅着我。
“谁,谁啊?”我尴尬地问。
“我师妹。”他仍是静静地瞅着我。
“师妹?你什么时候有的师妹?老头不就你一个关门弟子吗?你哪儿来的师妹?”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激动起来。
“她一直在白头山,跟在师父旁边,我不在,就是师父的助手,很小的时候就在了,只是你没问,我也没必要无缘无故谈起她,师父没告诉你是不想多事罢了,还有,我这几年从你身上抽取的蛇气,都是交给她打理的,她会交给师父。”浓墨说。
我们旁边的电梯叮一声开了,也把我给惊醒了,爸爸从里面出来了,“你们在门口站着作什么?保安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啊?刚才下面还有人在烧纸,真是的。”烧纸?我和浓墨对视了一眼。
第190章 烧纸钱的大娘()
“爸,我们先下去转转。w缣荨?
很快,电梯便在六楼开了门,紧接着,进来了一个人,站到了我们后面,浓墨交代过了,碰到六楼进来的,就不要管,我往浓墨旁边蹭了蹭。
“小姑娘,你的头发好长啊。”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让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三考虑下,我决定不搭理。
“小姑娘?”后来还在叫我,我抬头看了浓墨一眼,浓墨点了点头,好吧,我继续不搭理。“哎小姑娘,你怎么不理人啊,我又不是坏人。”后面的声音有点不高兴了。
这时电梯在三楼开了门,又进来了一个女人,她看到我后面的人,很高兴,“小敏妈啊!你从外面旅游回来了?”嗯?是人?哎哟,这下可刚回来就得罪邻里了!我白了浓墨一眼,刚刚点头算个什么事啊?我还以为是赞同我做得对呢!浓墨挑了挑眉毛,表示他是无辜的。
“我昨天就回来了,可不能在外面呆久咯,这不,刚一回来,就被人当成是坏人了。”后面的声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
“阿姨,不好意思,我表妹耳朵不太灵光,所以没听见,你就多包涵包涵。”浓墨回过头去帮我解释道,什么叫耳朵不太灵光啊!我真想一舌头甩晕头他!老是毁我名誉啊!
“原来是这样啊,你帮我告诉她,头发真是好啊!”
“是啊,我以前没见过你们呢?这长头发应该看一眼就会印象深刻的啊。”刚进来的女人说。
“我们是刚搬过来的。”浓墨说。
“刚搬过来的啊,那你们可发现了,这电梯在六楼啊,即使没人也会自动开门,这是正常的,你们不要担心啊,还是很安全的。”
“嗯,是很新奇呢,一楼到了。”浓墨说,我们一起走出了电梯,那两个女人也和我们一起出了楼,在外面的垃圾桶旁边,有两个人在一个铁盆里面烧纸,一个是老妇人,她手里拿着一个竹竿在铁盆里面挑着纸钱,被挑开的一大堆纸钱,风钻了进去,火势趁机把纸钱席卷成了一片黄红色,而另一个人是个老头子,他并没有参与烧纸钱,而是在数着手里的钱,看样子是要往里面放的。两个人都是蹲着,所以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个保安正在巡逻,可是对她的行为却视而不见,按理说,这小区管理也不错,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再说了,今天又不是清明冬至的,烧纸也不挑日子吗?
“大嫂子,你又来啦?”我们经过的时候,一个女人问候了她一句。
“嗯,我怕他缺钱,这上面的物价涨得这么快,下面如果也是这样怎么办?我就又给送来了。”那个老妇人抬起头说,脸上都是汗水,她露在外面的胳膊已经晒得通红通红了。
“我这个月都看见你两回了,这大太阳的,在这儿晒吃得消吗?”另一个女人问。
“我没事啊,只要能给他带钱过来,我想想就很开心。”她继续翻着里面的纸钱,看看有没有没有烧尽的,家奶跟我说过,烧纸钱就一定要烧干净,不然在下面的鬼收到钱的时候是不全的,也就是会出现残缺,和上面一样,出现残缺的钱是不能用的。
“你这里面都烧完了,就赶紧走吧,小心中暑!”烧完了?那个大爷手上不还有一叠钱吗?等等,怎么没人问大爷热不热呢?而且,大爷手上的钱好像比之前还多了一些。大爷怎么不说话呢?不会真中暑了吧。
“大爷!”我喊了他一声。老妇人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其他两个女人也是,看我的眼神略奇怪。
浓墨一把拉住我,“我表妹不仅耳朵不好”言外之意就是,我脑子也不好!什么啊?
一个女人用惋惜的眼神看着我,“可惜了可惜了啊,多好的小姑娘。”
“浓墨!”我指向那个大爷,浓墨把我的手给拦了下来,用眼神警告我不许说话。
“大娘都不知道叫,什么大爷!”他说完带我向老妇人道歉,“大娘,您这是给谁送钱呢?”
“她老伴儿啊!我们先走了啊,你们慢聊。”两个女人结伴先走了,老伴儿?那她旁边的是光天化日之下的鬼!浓墨握紧了我的手,我们的手都汗湿了,很难受。
“是啊,我的老伴儿,唉,你们不认识我吗?这里的人呐,基本都认识我啦。”她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要拿起旁边的扫帚扫去地上被风吹散出来的黑灰。
“大妈,我来吧,你先去那边坐坐,这事我来做就好了。”刚刚在巡逻的保安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来抢下了老妇人手中的扫帚,这速度,好像随时待命一般,中国好保安!老妇人道了声谢就拿起布包走到一边的小亭子里休息去了。而那个大爷捧着一把钱也站起来跟了过去。
我挣开浓墨的手,在风中甩了几下,黏黏腻腻的,出了好多汗,“大叔,那个老奶奶为什么要在这里烧纸啊?”我问正在扫地的保安。
“你就是今天搬回来的林家孙女儿吧,你奶奶啊,经常过来呢,我们都熟识了,听说你这几天回来,今天看到你们站在这里,就猜想是你。”他抹了抹头上的汗。
“是的,你好啊,这是我表哥。”我介绍道。
“你刚过来,不了解情况,这个奶奶啊,我们的开发商老板都要敬她几分,千叮咛万嘱咐不要把人家给得罪咯,就是因为前几年做房子的时候,她老伴那么大年纪了还过来打工,在填湖的时候,死了。为了息事宁人,就赔了她很多钱让她养老,这不,过来烧纸我们也得帮衬着。”保安说。
“这毕竟是小区啊,没人有意见吗?”没了老伴也怪可怜的,幸好没人驱赶。
“怎么可能没有意见呢,刚开始有意见啊,后来大家了解到她的情况啊,也就算了,毕竟年纪大了,执拗,就随便她了,也没干坏事。”保安叹了口气。
“你说填湖?那湖以前可是在我们住的这栋楼底下?”浓墨问。
“对,就是那底下。”保安回答。
“你知道那个老人是怎么死的吗?”浓墨问。
保安为难的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人家说的,具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