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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首辅夫人黑化日常-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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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翡翠这才反应过来;姑娘和姑爷在里头作甚;脸红起来;忙将房门合起;扯着春蝉悄悄退下。

    房中夜明珠的光芒将室内照的犹如白昼;姜婳被燕屼压在身下;能够清晰的感觉他坚硬的胸膛和手臂;他把她环在身下,一张俊朗的面庞几乎与她面碰面,鼻尖挨着鼻尖;她有些抗拒的去推他:“夫,夫君,你在做什么;时辰不早了;你该早些歇息了才是,明儿一早不是还有应酬吗?”

    燕屼亲亲她的嘴唇:“不急。”声音透着愉悦和笑意。

    “夫君!”姜婳有些恼他;身子巍颤颤;心里抖的不成;又惊又怕;“不要闹了。”

    燕屼却撑着手臂缓缓低头含住她的唇;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柔软甜糯;比甘泉还要清甜,他轻轻的咬噬她的唇;又将那方柔软含住反复舔舐;她身上裹着轻薄的缎衣,一身的玉骨冰肌,黑发纠缠着,他虔诚般的吻上去。

    姜婳吓得不成,使劲的推他,却纹丝不动,两人之间的力道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夫君,不行的”因着害怕,牙齿都有些咯咯作响。

    “怎么不行?”燕屼又亲吻上她的嘴唇,模糊着声音轻叹道:“婳婳,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该坦陈一切,更何况是这种亲密的事情。”

    略微的抬头,燕屼就见她面颊泛红,额见那点朱砂痣更是殷红如血,他低头亲吻,身体有些热,他一手撑在床榻上,另外一只大掌掐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便把姜婳整个人翻转过去,背朝上对着他。

    白皙的玉背有微微隆起的肩胛骨,漂亮又可爱。

    燕屼似怕惊到她,轻轻的亲吻上去,带着怜惜。

    房间里温度好似升高,姜婳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颤着身子,鬓角的青丝被低落的汗珠打湿,黏在脸颊上。

    燕屼闭眼又睁开,双目有些发红,见她纤细的身子撑在床榻上,一头绸缎般柔滑的青丝裹在身上,他慢慢俯身,顺着白皙粉嫩的耳垂亲吻下去

    姜婳脑中发懵,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开始颤抖,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双手紧紧的揪住锦衾,她怕极了,她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这样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况且她没有准备好与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她不信任他。

    身上被亲吻,担惊受怕,许许多多的想法在脑中闪过,姜婳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双腿用力一蹬,也不知蹬在何处,或许是他没防备,竟也被她一脚给踹开。姜婳立刻扯住锦衾裹在身上,翻转过身子缩在床榻的角落处,瑟瑟发抖。

    燕屼的脸色算不得好,额角有些红,他轻叹一声揉了揉额角,他打算与她谈谈:“婳婳,过来。”他朝她伸手,目光轻柔,怕惊到她。

    姜婳这会儿怕他的很,怎么敢过去,把头埋在锦衾上,不肯抬头,眼泪也浸湿锦衾,印出一小片水渍。

    “婳婳。”燕屼缓缓道:“我们是夫妻吗?”

    姜婳抬头,脸颊上还挂着泪珠,迟疑半刻才嗫嚅道:“自然是的。”可那又如何,他们根本算不得真夫妻。

    燕屼又问:“那你可见夫妻分床而眠的?当初才进姜宅,我与你不熟悉,可如今我们成亲已快五月,如何能再分榻而眠,婳婳,我们是夫妻,不是仇人,往后也会是最亲密的,这种事情亦能增进夫妻感情。”

    姜婳不吭声,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还不就是为了睡她,她历经两辈子,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他入赘姜家时,许氏没有同她说过男女差别,没有教导过她夫妻之实到底该如何进行,她没有看过任何有关的书籍,再今晚之前她或许都还以为夫妻两人脱光睡在一张榻上,做些亲密的举动或许就能让女方有孕。

    那种亲密的举动,在她的设想中,大概也是亲吻之类。

    直到方才,她才彻底的感悟,原本夫妻之实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美好,那东西戳的她很疼,被分开的双腿,她终于知晓这样才是夫妻之实,只有这样才能让女方受孕,并不是她之前以为的那样。

    燕屼见她缩头乌龟一般,他面色也不太好,面容冷淡下去,前几日便看出她对他得榜首的事情不太高兴,他岂会不懂她的意思,无非是当初以姨母挟制他入赘姜家,担心往后他生出异心,担心拿捏不住他。若是搁在几个月前,他对她生不出半点别的心思,或许他真会如她所愿,等着两三年后与她和离也罢。

    可是在清楚的知道他对她有了难以启齿的想法,有了感情,那些和离的想法都被搁下,他想与她做真正的夫妻,不满意这样分榻而眠,不再满意她看似关心实则疏离的做法,所以他也不太高兴,忍了几日到底还是没忍住,这才有今日的做法,只是到底吓着她了。

    她没有想过他对自己的反应如此激烈,只怕她心中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想法,没有半分感情。找他入赘,也当真只是为着缓解姜家过继的事情,也当真等着两三年后与他和离。

    燕屼在心底冷笑一声,可真是好打算,但他偏不能让她再如意。

    他的不快写在脸上,又重复道:“婳婳,我们是夫妻,这种事情你必须熟悉,也不能害怕,再者让我入赘姜家不正是为着姜家子嗣?你也该生个孩子的。”

    姜婳翁了翁唇,好久之后才轻声道:“你那么了不得,岂会猜不出当初我以姨母威胁你入赘姜家是为缓姜家过继的事情,并不是真心想要与你做夫妻,况且你如今已经是解元,往后要走仕途,还如何去做姜家上门女婿,这样会被别人嗤笑的。”

    燕屼问她:“那可有哪条律法规定,入赘男子不得为官?”

    这个自然是没有的,姜婳与他辩解:“虽然没有律法规定,可是会被同僚嘲笑的,你希望以后再官场上让这些闲言闲语影响你?”

    燕屼慢慢的说:“我从不会在意别人如何说,婳婳,你这般好,我喜欢你,想与你做真正的夫妻。”就算得知她利用自己,知晓她曾设计谢妙玉自毁清白,这些都是无伤大雅,她本性善,美好,自己才会喜欢上她。

    姜婳豆腐般的玉足从锦衾中露出,燕屼跪在床榻之上,握住她的玉足,伸手一扯,她就被扯到面前,锦衾散落,他直扑上去,惹的婳婳又要惊呼,却被他堵在口中,他用嘴封住了她的唇,又喃喃细语:“婳婳,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

    姜婳心里惊惧又惶恐,她经历过那样的十年,根本不敢相信任何人,何况他说是因为她的美好才喜欢上自己。美好?心善?这两样哪里说的是她,不过是她给所有人看的表象,没人知道重活一世的她多么的自私。往后她会做下更多的坏事,她会毁掉谢家,沈家,还有当初害的小姜妤身亡的高家。

    这些人她都不会放过,以后她的手上甚至会沾染上不少鲜血与人命。

    她不相信馥茉与公子的小故事,人都是自私的,当初她容貌被毁,沈知言说的多么的冠冕堂皇,可是最后呢?还不是将她困在姜宅两年,后又默许范立毁她声誉,至始至终都不肯碰她一根手指。红颜易老,韶华易逝,燕屼喜欢她这幅容貌和她表露出来的假象,那么有一日,她容颜不再,他还能这般急切的想睡自己?喜欢自己?

    当然不会,姜婳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伸出手臂胡乱挥动,一掌挥他的头上,震的虎口发麻,燕屼也抬头,脸色不愉,他捉住她还在挥动的两只手臂,“婳婳,不许再闹。”

    姜婳也望着他,到底没敢直接拒绝,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夫君,我怕,你给我日子缓缓可好?”

    燕屼盯着她看了半晌,脸色算不得好,最后竟也下了床榻,姜婳松口气,以为他妥协,不想他给熄了灯,只留下外头的一盏夜明珠,又反身回到内室的床榻上躺下,把发怔的媳妇扯入怀中一起倒在软枕上:“睡吧。”

    “你,你不睡那边吗?”姜婳都快找不着自个的声音,身子僵硬。

    燕屼淡声道:“我们是夫妻,往后都只会睡在一张榻上,你要习惯才行。”他搂着她的腰身,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划过,泛起阵阵涟漪,姜婳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根本不敢乱动。

    微弱的夜明珠光芒透进来。

    过了会儿,燕屼握住她如柔荑的双手搁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上,姜婳僵住,越发意识到男女的不同。她就听见这人在她耳边说:“婳婳,我难受,你帮帮我吧。”

    他忍着几个月,现在软玉在怀,温香盈齿,根本不可能再忍下去的。

    姜婳震惊的,不可置信的扭头看他,见他神色平淡,不以为耻,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她的脸色都发白起来,想哭又忍不住气恼。

    不知何时结束,姜婳握着黏答答的手,浑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他好像起身去净房整理干净,还端着铜盆拿着布巾帮她洗干净双手,姜婳都是一动不动,他又去净房把东西放置好,回来床榻上搂着她睡下。

    这一夜,折腾到亥时末才入睡,姜婳却许久不得眠,直到后半夜万籁俱静,她才困的不成,恍惚的睡下。

    第二天惊醒过来,旁边榻上早就冰凉,姜婳猛地掀开锦衾,身上的亵衣亵裤皱巴巴的裹在身上,穿的不太整齐,昨儿夜里的不是梦,都是真实的,身上的衣物想必也是他早起帮着她穿上的。

    姜婳又抬起掌心看了眼,掌心被摩的发红,现在还没消退下去。她靠在床头许久,才喊丫鬟们进来伺候着,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髻发,脑子昏沉沉的,半晌她才犹豫的问:“姑爷呢?”

    给她梳头的春蝉道:“姑娘,姑爷正在院中练拳。”

    姜婳哦了声没在吭声,珍珠端着铜盆热水布巾进来:“姑娘,待会儿梳洗好后您想吃些什么,可要奴婢去把早膳单子拿过来。”

    她哪儿还有心思吃东西,都纠结成一团了,想着以后该如何面对他。

    对着铜镜好半天才低头说了句“去吧。”

    等着珍珠拿来单子,姜婳随意点了几样,珍珠又问:“姑娘,姑爷吃些什么?”姜婳帮他点了白粥,生煎小包,蟹壳黄烧饼,一道芙蓉豆腐,一道干笋炒火腿,再一碟凉拌青瓜。

    燕屼一大早神清气爽的起床,天色微亮,婳婳睡的香甜,他俯身亲吻她的唇,又帮着把昨夜脱下的亵衣都穿上,这才起来去园中打套拳法,眼看着快到辰时,他的小厮静然捧着一封书信过来:“爷,京城来信,快马加鞭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燕屼接过,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静然悄声退到垂花门下等着。

    信封上的草篆是燕屼熟悉的字迹,他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上头写着“燕屼亲启”,他拆开上头封着的火漆,取出里面信件,还是熟悉的草篆,只有寥寥几字,“速回京,来尚书府寻我。”

    这是户部尚书周大人的字迹。

第44章() 
第44章

    户部尚书周长林;寒门出生;建安十六年状元及第;后入翰林院;仕途顺畅;直到新帝登基改年号建熹;他坐上户部尚书的位置;至此已有七年,前几年被任太子少傅,官至二品;短短二十年在京城成为侯门新贵,满门荣耀。

    燕屼握着手中的书信,神色肃然;他曾在三岁拜入周尚书门下;那时周长林也不过任翰林院侍讲。周长林曾与燕父结拜之交,感情深厚;先帝在位时;燕家是百年世家;鸣钟食鼎;积代衣缨;直至大祸来临,燕家被满门抄斩;曾为燕家乳母的何氏得知,偷偷潜进燕家;用自己孩子换掉六岁的他;再由周长林帮着两人连夜逃离京城。

    他到现在还记得丰神如玉的周长林站在京城外,递与他一匹黑色骏马,握住他瘦弱的肩膀,告诉他:“无屹,我相信你爹爹和祖父,他们不会叛国的。无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隐姓埋名保燕家血脉,那人位高权重,我与你现在都势单力薄,斗不过他的。待新帝登基,你也长成,秋闱中举,接你入京,到时京城变化万千,翻天覆地,早已没人认识你,我在亲自教导你,直到你金榜题名,入朝为官,总有一日,你能亲自为你爹爹和祖父报仇的。”

    十四年过去,他中解元,这位师父还记得当年约定,来信接他回京。

    那时他与何氏逃离京城,四处流浪,何氏将他护的很好,两人辗转反侧到徐阳县,碰上痛失爱儿被赶出娘家门的燕父,同姓燕,何氏觉此时是个好机会,接近燕父,他与燕父刚刚病死的孩子年纪相仿,都很瘦弱,或许得燕父可怜,亦或者何氏说的身世惹他怜惜,何氏道他们是家中灾年,家人死光,只余他们姨甥两人四处逃难,求燕父给一个庇佑之处。

    燕父答应下来,她们在附近乡下住小半年,燕父身子被养好,忘记痛失爱子的悲痛,也渐渐把他当做亲生子。

    于是三人回到燕父老家苏州,对外说是孩子姨母心疼孩子,愿跟他回来做续弦照顾孩子,周围没人认识燕家的娘屋人,大家也都相信了。这么些年,何氏把他们父子两人照顾的很好,燕父把他当成亲生子,他对燕父亦有父之情,直至燕父几年前病逝,何氏身子也渐渐不成,早年留下的暗疾,后来便不小心摔倒伤着头后有些神志不清了。

    在苏州安定下来后,他也曾给先生写过书信,告知他眼下的情况,先生让他在苏州好好住着。这些年过去,两人也仅联络过两次,直到此刻他收到先生的来信。

    终于要回京了。

    燕屼脊背挺直,坐在石凳上望着庭院中渐渐凋零的桃树,这些桃树结的果实又大又甜,一大半被送往苏州各世家和姜家亲朋好友,剩下一些被府中厨子做成各种吃食,桃酱,桃干,婳婳一直挺爱吃的,每天会让丫鬟们端一碟桃干,她能自个靠在榻上边吃边看,惬意极了。

    想起婳婳,燕屼眉峰微皱,他与她的关系这才刚刚改善,他就要启程回京了。

    天色大亮,燕屼把书信叠好收起,起身回房,早膳都已摆好,婳婳坐在方凳上心不在焉,只怕还在纠结昨儿夜里的事情,昨日的确是他太过孟浪,却不后悔,她性子跟个乌龟一般,戳一下动一步。

    姜婳还在想事儿,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去,见燕屼眉峰微冷,面容肃然,她怔了下直起身子问:“夫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燕屼点头:“先用早膳,用过早膳我再同你说。”

    姜婳猜测不出何事,忐忑用过早膳,丫鬟们撤下食案,燕屼牵着姜婳的手入内室,让丫鬟们退下,合上房门,房里只余下他们两人,燕屼拉她在玫瑰椅上坐下才说道:“婳婳,我要启程去京城了。”

    “京城?”姜婳怔住:“夫君,可是距离春闱不是还有几月有余吗?怎么就突然要去京城了。”说实话,她心里头竟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他逼迫太紧,正不知如何应付,若能缓上几月也是不错。

    燕屼想了下措辞:“我学问有限,又不曾跟着名师学习,能得解元已是万幸,京城中名师辈出,我若能有幸寻到一位,也正好利用这半年专心学问,好应付春闱和殿试,这才想着早些去京城。”

    姜婳松口气,心里盼着他早些去:“那夫君何时出发?我也好让人帮着收拾行李,要带的东西怕是不少,到时夫君雇几辆马车去京,默然静然也要带去,夫君要不要带两个丫鬟伺候着,另外夫君也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姨母的。”

    “丫鬟就不必带着。”燕屼板着脸:“你很想我早些去。”

    婳婳有苦不能言呐,她呐呐道:“自然不是的,我只是担心夫君,一会儿过去谨兰院同爹娘说声。”

    “三天后出发吧。”

    姜婳去谨兰院将这一消息告知爹娘,许氏忙着让下人们帮着收拾东西,清理物件,要带的物件不少,许氏也不愿女婿去京城吃苦,打算路上多带些银票,去京城买座宅子,往后女婿若真是进翰林院,婳婳怕是要跟着过去的,总不能让夫妻两人长久分隔两地。

    姜清禄想的多一些,“怎么提前几个月去京城?”

    “夫君说是想去京城寻个名师,这半年安心学问。”姜婳慢慢说道。

    这话也挺有道理的,姜清禄暗想道,既如此,便先让女婿去京城吧。

    府中开始忙碌起来,忙着收拾行李,外头递进来的帖子也一并都拒掉。

    燕屼还有些事情,出门拜访几位儒家先生,到伴晚才回府,一回皎月院见庭院里搁着几箱的东西,他见状都忍不住失笑:“这是做什么去,又不是搬家,哪里需要这么多的物件,带两身换洗的衣裳,把默然静然两个小厮带上便好了。”

    这些物件都是许氏和姜婳用一整日的时间收拾出来的,吃穿用度都有,箱子底下还压着一个锦盒,里头放着一根百年人参还有二万两的银票,简直是大方的不成。

    许氏累着一天,早早回谨兰院歇下,姜婳还站在廊庑下指使着丫鬟们把箱子都抬进屋子里去,听见燕屼的话就柔声笑起来:“自然要准备妥当一些,夫君此趟去京乃重中之重的大事儿,马虎不得,除了默然静然两个小厮,丫鬟粗使婆子都要带上十几个。”

    丫鬟和粗使婆子是姜清禄让带上的,他多了些心眼,默然静然这两个小厮送给女婿,他半点不会过问,也让两名小厮只能对姑爷忠诚。这位姑爷也会调,教人,把默然静然调,教的极好,嘴巴严实的很。他是想着姑爷去京城,万一出什么事儿,他不用问两个小厮,却能问问这些丫鬟婆子,就算姑爷搁京城耐不住,挑个通房丫鬟也至少是姜宅的。

    燕屼不再同她争辩,当着丫鬟们的面牵着她的手进房,“可用了晚膳?”

    姜婳摇头:“还不曾,等着夫君回来一块用,东西虽整理好,趁着天儿好,这两日赶紧搬出来多晒晒。”

    两人进去食案旁坐下,丫鬟鱼贯而入摆上膳食,姜婳还在跟他唠叨:“东西到时候让着奴仆们走水路送去京城,夫君同两个小厮可先走官道,这样也快些,身上多带些银票,去到京城先置办一间宅子安置下来。”

    燕屼没有反对,去到京城他亦不愿住在尚书府,况且这么些年过去,他也不知先生近况,打算打探下京城的情况再做决定。

    用过晚膳,两人梳洗歇息,姜婳先洗好的,绞干发就躺在床榻上,缩在床角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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