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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首辅夫人黑化日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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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屼的确相信姜婳这些话,可理清楚后就察觉有丝不对劲,一条能够贯穿这些事情的脉络,婳婳没有告诉他,还瞒着一些事情,可她说的这些事情又无任何遗漏。

    还有岳父的事情,岳父竟是中毒,这事情他是不知的。

    在苏州时,他曾查过婳婳,得知她的异常是从岳父中毒后,直到神医医治好岳父,婳婳陡然和姜映秋谢妙玉闹翻。

    事情的点应该是出在岳父中毒那段日子。

    他更大的猜想,岳父中毒或许正是姜映秋所为,假设给岳父下毒的人真是姜映秋,这便能够解释婳婳为何待岳父好后如此不待见那两人,甚至处处针对,他听闻过婳婳与沈知言解除婚约那件离奇的事情,的确很是离奇,竟从一方帕子看出来的,仿佛事先知晓。

    如若给岳父下毒的真是姜映秋,只怕岳父还不知,否则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燕屼闭目,这些事情在他脑中整理一遍又一遍,他仿佛是抓住了事情的点。

    姜婳见他不语,微微抬眸,正好撞见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心里一惊,上辈子的事情太过离奇,她没打算跟任何人说,自然也没打算跟燕屼说,说了又有何用?

    他那么聪明,定是猜到些什么,姜婳怕他继续想下去会来质问他,不等他说话,她就急急忙忙攀住他的肩,昂头亲吻他的唇,嘟囔道:“夫君离开这些日子,我甚是思念夫君,夫君可曾思念我?”

    细腻芳香的嘴唇贴在他冷硬的脸颊上,燕屼那一瞬间的思路立刻被打断。

    燕屼反客为主,含住她柔软的唇。

    姜婳身子僵硬片刻,害怕外面来人,想要推开他,又怕他追问那些疑点,只能闭眼承受着。

    不知何时才结束,等到后来实在全身无力,任由他把她抱在偏厅的榻上,扭头看窗牖外,天色暗沉,寂静无声,他坐在榻上慢慢的帮她系好衣襟,又亲自端来温水帮她擦拭,动作温柔。

    姜婳见他眉目温和,也跟着松口气。

    用过晚饭,两人早早的歇下。

    姜婳昨儿被他折腾的惨,早上起来的晚,醒来的时候都快晌午,慢腾腾的爬起来用过饭食,晌午就去书房把那卷手札亲手烧掉,夫君说的对,这上面的内容她和师父早就记熟,若是留着被人翻出那麻烦就大了,还是毁掉保险些。

    望着炭盆里腾起的火苗,姜婳有些怔住,不由想起昨日他同自己说的那个故事。

    韫玉是大魏朝的公主,至尊至贵,自出生被册封福玉公主,受万千宠爱,锦衣玉食,柔弱娇贵。她自学玄学,天赋异禀,精通玄学五术,得大魏朝所有百姓爱戴。活到二十年华这年,福玉算出大魏朝大限将至,发现龙脉被断,以一身修为心血肉身补在龙脉断裂之地,保大魏朝百年安康。

    她亦香消玉损。

    韫玉做了匪夷所思的梦,梦见死后身处怪异地府,被阴差扶着跌跌撞撞扔进奇怪房间里,里面有个身材高大穿着古怪的男子,他压着她,有着宽阔的胸膛和结实漂亮线条的腹肌,颠鸾倒凤的春梦。

    韫玉再次醒来时,全身上下犹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忍,她撑着身子慢慢坐起,环视四周,茫然无措。四周雪白的墙壁,巨大华丽的壁画,身下柔软丝滑凌乱的床铺,床上犹如梅花的血迹,头顶上方璀璨夺目的水晶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一切,她明明不该认识这些东西,脑中却清晰的呈现出它们的名称。

    这里不是地府,是唐顿会所的房间。

    上面是新文欢迎大家去看,这章啥了,所以弄了点内容补充。

    抱歉抱歉。

第111章() 
第111章

    她曾疑惑过燕屼是否有问题;却没料到燕家仇恨竟如此;夫君虽然没说仇家是谁;能帮着先帝打压燕家;那次此时的地位定然不低。还有何氏的大义;用自己孩子去换取恩人孩子的活路;难怪当初何氏无意中叫出燕屼真名显的那么忐忑不安。

    何氏是位值得尊重的长者;往后不管发生何事,她都会敬重爱戴何氏。

    至于夫君,他应该是报了仇的。

    上辈子;建熹十七年他回苏州探亲,百姓议论,他那时已经位高权重;用回无屹的名;所以肯定是给燕家报了仇的,并安然无恙。

    不会受到牵连;姜婳松口气;心里又攥的紧紧;如今她们两人算是各自知道对方的秘密;往后还不知会如何。

    酉时到;燕屼还未归来,姜婳知他第一次前往大理寺上任;怕是有的忙,还不知何时能回。

    她怕何氏饿着;先让丫鬟们给何氏送了盅热汤过去垫垫肚子;等燕屼回来三人一块用膳。

    直至夜幕降临,燕屼才回来,见姜婳站在廊庑下等她,他高大的身躯上前几步搂住她的腰身,温声道:“不是怕冷,怎么还站在外头等我。”

    姜婳笑道:“夫君不必担心,我才出来的,夫君现在才归应该还未吃过吧,我们过去姨母那边吃吧。”

    燕屼点头,牵着她的手朝着何氏院子而去。天色幽暗,丫鬟在前头掌灯,姜婳问道:“夫君现在才归,大理寺可忙碌的很?”

    “大理寺左少卿一职空置许久,只有右少卿,平日公务就有些玩不成,堆积有些多,这几日还要翻看各种旧案,怕是有些忙碌的。”他的声音透着些安详,若无姜婳,他随意待在何处都可,可有了她,他希望留在京城,每日归来家中有她等待,祥和温暖,是他的家。

    姜婳柔声道:“那我每日让杜师傅炖汤给夫君补补。”

    燕屼望她一眼,眼角微翘,有些调侃的意味,姜婳立刻懂了,嗔道:“不许乱想。”

    燕屼笑道:“我可未乱想,娘子的这个乱想又是何意?”

    夫妻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何氏住处,何氏如今有六儿陪着,燕屼又留在京城做官,她再无任何遗憾,只等着阿屼爬到高位,把燕家的仇报了,在给燕家生两个大胖小子。

    陪着何氏用过晚膳,出来庭院里,月朗星稀,寒风瑟瑟,姜婳裹紧身上的斗篷,两人顺着青石小路慢慢回正院里,梳洗后躺在床榻上,姜婳同他说着过年的事情。

    再有十日就是年关,这几日要忙碌起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燕屼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幔帐缓缓落下,里面传来女子轻柔的低泣声和男子的粗重的喘息。

    次日,燕屼去大理寺上衙,姜婳吩咐府中奴仆置办年货,清扫屋宅,还有过年期间送礼的单子,等忙碌下来只剩两日就要过年,大理寺有几日休沐时间,二十七的燕屼就不同去大理寺上衙,留在家中陪着姜婳。

    府中就三位主子,有些清冷,过年还是和往常一样,三人用过年夜饭,何氏早早的歇下,燕屼带着姜婳去夜市上看灯笼。

    大年三十的夜市极热闹,姜婳难得出来一趟,穿着厚袄还系着竹叶青镶金丝飞凤纹大毛斗篷,脸颊都给埋在里头,燕屼牵着她的手四处闲逛,也无目的,她看见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停顿下来兴致勃勃的跟燕屼说说。

    逛了半小时有些累着,前面有家羊肉汤面铺子,极有名,只是小小一个摊铺,客人都坐的满当当的。

    姜婳来吃过几次,汤头是用羊大骨熬成的,鲜美无比,炖的整块清香的羊肉切成厚厚一片片,铺在汤面上,那面也劲道有嚼劲,撒上葱花,喜欢吃辣子的浇些店家自制的辣子,大冬天的吃的满头大汗,满身爽快。

    “夫君,我们坐下吃些汤面吧,一会儿回去还要守夜的。”

    两人在干净的木凳上坐下,等候片刻,两碗热腾腾的汤面端上来,燕屼口味重,加了辣子,姜婳吃不惯,光是清淡的汤面都很鲜美,她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抬头看见身畔的男子,仿佛生出一种感觉,只要有他,哪怕过着普通平淡的日子都是很好的。

    姜婳吃着面,偶尔凑到燕屼耳畔同他说话,不远处忽传来清润的少年嗓音,“姜燕大奶奶?”

    姜婳回头,见不远处的灯笼下站着一位修长俊美少年,系着素面勾金丝杭绸厚氅,清贵无双,有几分眼熟的模样,半晌才记起这少年是谁,惊讶道:“赵公子?”这是太子,她记得皇家姓赵,自然不敢在外称呼他为太子。

    赵煜今日带着暗卫出来的,没曾想会在这里碰见姜婳,自去年年关她在宫中被陶若珺推入池塘,这一年间倒是没在见过她。他留在宫中忙着跟太子太傅学习,帮着父皇处理政务,不过一年,他好似长高了些。

    赵煜过去桌旁坐下,同燕屼颔首,“燕大人。”

    燕屼搁下手中的木筷,慢慢道:“赵公子安好。”

    赵煜笑道:“今日大年三十,我出来闲逛,没想到碰见燕大人和燕大奶奶。”

    燕屼轻声道:“我和内人也是出来闲逛的。”

    赵煜轻笑,又去望姜婳,低声说道:“说起来,自从燕大奶奶在苏州救下我,还未曾亲口跟燕大奶奶道声谢谢的。去年邀你入宫原本也是想亲口说声谢谢,没想到发生那样的事情。”

    姜婳还捏着木筷,目光澄澈,“赵公子不必多礼,当初只是举手之劳,幸而赵公子无碍。”

    赵煜的目光落在她清澈的双眸里,与她对视,心里升起莫名情绪来。

    他一直知道姜婳生的貌美,当年苏州被她所救,昏迷之间曾见过一眼,再到京城他从辎车上溜下来,惊鸿一瞥,还有皇宫中见她落水楚楚可怜的模样,对她产生好感几乎是很容易的事情。

    可也仅仅是少年初生的好感,不带半分欲望,纯真美好。他对姜婳有感激,知她有夫婿,断然不会为那丝好感做出有违君子的作风。

    “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燕大奶奶的。”赵煜笑道,又望着她碗中的面,“这里的羊肉汤面如何?”

    姜婳原本还有些拘束,见他聊起吃的笑眯眯的道:“这里的羊肉汤面味道很好,赵公子尝尝看?”

    赵煜喊店家要了碗汤面,等候时刻继续跟燕屼姜婳说话,燕屼年长他好几岁,除了政务他们也说不到一起去,反倒是同姜婳聊的开一些。

    燕屼的表情淡淡,他面前的汤面已经吃的干净,见姜婳还剩下半碗,温和问道:“娘子剩下的可还吃的下?”

    这汤面分量大,姜婳晚上吃的多,现在自然吃不完,摇了摇头,燕屼就端过她面前剩下的汤面吃起来。

    赵煜微愣,没料到他们夫妻两人感情如此好。不大会儿,他的汤面上来,拾起木筷尝了口,目光一亮,笑道:“这汤面味道果然不错,就连里头的厨子也难做出这样地道的味道,不过我不能吃辣就是。”

    姜婳笑道:“我亦不能吃辣,公子是邑安人也不嫩吃辣吗?”

    赵煜道:“我虽是邑安人,口味却比较清淡的,燕大奶奶是苏州人,想来口味也清淡些。”

    他胃口不错,很快把一大碗的汤面吃掉,眼看时辰不早,周围有暗卫晃动,这次催促他快些回宫,当年他的追杀的事情给帝王皇后留下太大的阴影,现在出宫都不会让他出来太久。

    赵煜起身,“燕大人,燕大奶奶,时辰不早,爹娘还担心着,我不便久留,就先行告辞,往后有缘再聚。”他与姜婳这一聊,心底反倒开阔些,有几分拿她当做姐姐看待。

    燕屼跟姜婳起身,“赵公子请。”

    等赵煜离开,姜婳看着天色不早,同燕屼道:“夫君,我们也回去吧,回去还要守夜,明日初一还要拜年,晚上要早些歇息。”

    燕屼淡声道:“回去吧。”

    两人坐上马车,一路朝着燕府而去。姜婳见他兴致不高,凑在他身上问道:“夫君可是困了?”她还是挺高兴的,能够同他一块出来游玩。

    燕屼低头看他,一双俊目隐有暗光,他道:“无,娘子可是困了?”

    姜婳依偎在他怀中笑道;“未曾,我见夫君兴致不高,还以为夫君今日困了。”

    燕屼低头在她额上亲吻一下,“没有。”他只是见她跟太子志同道合,很是说的来,心里有些不喜罢了,他也是男人,岂看不出太子对婳婳是何意思。

    姜婳还是不解,“那夫君是怎么了?”方才都是还是好好的,她是绝对不会往太子头上想的,那太子比她还小两三岁吧。

    燕屼忽然问道:“娘子可曾觉我年纪过大?”

    他比她年长五岁,她正是妙龄,他却已经二十有三。

    “夫君这是何意?”姜婳莫名,他的确比她年长五岁,那又如何?两人成亲快有三年,从不曾在乎过这个。

第112章() 
第112章

    燕屼端正的坐在软垫上;神情冷淡;他自知姜婳没有旁的心思;可她偏偏生的一张妩媚娇颜;男子对她动心实乃正常;就连他都没能逃过她的温柔乡;那太子小她两岁;正值少年时期,情窦初开,碰见这样的绝色心动很正常。

    他恼的是偏偏她不自知;甚至同太子相谈甚欢,两人或许年纪接近,倒是什么都聊得开;连着一碗汤面都能说上不少话。

    或许是两人年纪有些偏差;她从不与他讲这些琐事,两人能聊的话题甚至都是有限的。

    他握住姜婳的手慢慢开口道:“无甚;只是想些事情;与太子有关;当年太子被追杀;眼下那些人还未找到;你救下太子,若是让那些人知晓;怕是会有麻烦的,若可能;到底还是与太子保持些距离才是。”

    姜婳自知如此;正色道:“夫君放心,我知道,今日只是正巧碰上,往后我会注意的。”

    她救太子的事情的确不能说出去,否则那些人或许会狗急跳墙对付姜家,那就不是她惹的起的,能把太子逼到那种份上,怕是有通天的能力,与那样的人为敌,不亚于鸡蛋碰石头。

    她心里还是有谱的。

    两人沉默,姜婳又觉有些怪异,她方才与太子也没聊什么,太子道谢的两句话,声音压的极低,外人听不去。

    夫君到底在恼什么?

    一时之间,马车中有些静,半晌,姜婳听见燕屼问道:“明日拜年的礼准备的如何了?”

    他可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姜婳诧异,忙道:“夫君不用担心,早就准备好了,明日拜年的只有几家。”两人在京城都无亲戚,遂大年初一要拜年的只有那么几家,燕屼的老师周长林,还有他的上峰,以及交好的几户人家跟他的同僚。

    燕屼轻叹,“那便好,明日去拜年的就是那么几家,只有周家需你陪同我一块前往,还要留着周家吃饭的。”

    那是他的老师,姜婳都懂。说起周家,她想起玉珠来,依偎在燕屼怀中道:“夫君不知,前些日子玉珠给我来信了,说她现在过的极好。”当初太后赐婚,玉珠跟魏长青成亲后立刻前往荆州,小两口如今的日子过得也很不错。

    燕屼淡淡嗯了声,没多问。

    两人回到燕府,守夜到子时才去休息,燕屼要了她一次。

    只要不是姜婳来月事,基本每天燕屼都会要她,她若嫌累也就一次,偶尔想尽兴就两三次,平日姜婳都是随着他,今夜他兴致很好,偏姜婳犯困,打着哈欠推他,“夫君,时辰不早,睡上两个时辰就要来起来,你若在弄我,我怕明儿我可起不来的,若有人来家中拜年那可真真是丢脸死了。”

    燕屼低头亲她,哑声道:“好,为夫不碰你了,早些歇息吧。”

    次日一早,姜婳起来还是昏昏欲睡,燕屼让她多睡会,他起来忙活,今日有人上门拜年,也都是同僚居多,无需姜婳操心。

    到巳时姜婳起来,上门拜年的都差不多,她穿戴整齐,换了身较端正些的衣裳,裹着斗篷,跟着燕屼一块出门拜年,其他家只用上门坐坐就好,到晌午才到周家,周夫人孙氏笑眯眯的拉着姜婳去女眷那边说话,留她们晌午用膳。

    周夫人也有些日子没跟姜婳见面,她算是拿姜婳当半个闺女看待,拉着她说家常话,晌午又留在周家用过午膳,两人才归。

    彼时,离开时,燕屼携姜婳出府,周长林站在走廊上,看着学生高大修长的身姿,拢着那抹娇小,他叹口气,“罢了,都是命,只盼他什么都查不出吧。”

    大理寺公务繁忙,燕屼在家待到初三就回大理寺上值,他才上衙,京城就发生件命案。

    姜婳初三在家等他到亥时,天色昏暗,外面冷风刮着,她有些担心,晚膳都没吃,房里燃着灯等他。亥时刚过,外面才想起脚步声,她推门出去,廊庑下挂着红绉纱灯笼,有微弱光亮,看见燕屼披着厚氅走来,身畔还跟着一人,比他略矮些,两人走进她才见到那略矮的身影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

    长相清隽,面上笑眯眯的,看着很亲和,瞧见姜婳也是一愣,转头问燕屼,“这位可是嫂夫人?”

    燕屼点头,站在廊庑下跟姜婳介绍道:“这位是大理寺的寺副陈丰,有些公务还未处理完,我便邀他来府中吃过继续讨论公务,劳烦娘子吩咐丫鬟们去我书房摆些吃食,娘子用过饭食早些歇了,不必等我。”

    姜婳没想过大理寺这样忙碌,忙点头道:“好,夫君先陪陈大人过去书房,我这就让丫鬟送吃的进去,天冷,可要温两壶酒水?”

    燕屼道:“温两壶黄酒吧。”

    这酒水没什么后劲,喝着也是酸甜的味道。

    燕屼携陈丰去书房,陈丰算是他的助手,方才瞧见姜婳也只是略惊艳,并无莽撞举动,规规矩矩的。两人到书房,燕屼把今日在大理寺处理的公务摊在书案上,两人仔细查阅,等到丫鬟送来吃食,燕屼才道:“我们先吃过在看吧,这案子要早些结了才成。”

    陈丰点头,过去同燕屼吃过饭食,喝了些黄酒暖和身子,两人忙到子时才散。

    燕屼送陈丰离开,回房先去净房梳洗,他今日接触过死者,怕有味道。

    姜婳原本睡下,听见净房传来声响,坐起身子想要披件衣袍过去看看,就听见净房门推开,燕屼穿着中衣走来,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她下床榻,拿着布巾帮他擦拭头发,柔声问:“夫君是忙到现在吗?”

    燕屼嗯了声,闻见她身上清淡的香气,热气涌向下腹,伸手把她抱入怀中,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和面颊上,低声说道:“昨儿发生命案,光禄寺寺丞家中的幼女被杀害,需要快些早到凶手,这几日都有些忙,你晚上不必等我归来才吃,早些用过饭就去歇息,这几日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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