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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闪婚老公太凶猛-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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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迟迟终于鼓足勇气猛然睁开眼,手和脚的动作在她看清自己的形势后完全停了。

    尴尬啊,她怎么就那么笨?

    虽然没有淹死,也没受伤,她还是恨极了司徒清的捉‘弄’。仰起头,血红着眼睛瞪司徒清。

    “够了吗?希望你和蒋婷婷都别再来找麻烦了,我没时间陪你们疯!”

    辛小紫是听同学说白迟迟被蒋婷婷带出来的,她回去了,白迟迟却没回。

    她不放心,才追出来的。

    看来眼前长的很帅的黑大个,是跟蒋婷婷一伙儿的了。

    辛小紫的个‘性’很像男孩,惧怕蒋婷婷是因为父亲和蒋婷婷母亲在生意上有往来。

    好朋友被整了,她不打算再忍气吞声。

    伸手把白迟迟从湖中拉出来,她气呼呼地看着司徒清。

    “今天的事,根本不怪白迟,是蒋婷婷太过分了。她当众侮辱向她示爱的残疾同学,白迟鸣不平,她骂白迟,还先动手……”

    “算了!小紫,不要跟这种人讲道理,那是对牛弹琴。”白迟迟甩了甩身上的水,拉着辛小紫就走。

    惹不起,总躲得起吧,算她倒霉,她可没时间陪着二世祖玩游戏。

    “站住!”他黑着脸,喝令一声。

    竟然说她在对牛弹琴,他是牛吗?

    他要是牛,她就是驴,一头倔强‘胸’大无脑的蠢驴!

    ‘胸’大无脑……她的‘胸’还真是很大,此时随着懊恼起伏不定,明黄的颜‘色’被水浸湿,更亮眼的厉害。

    紧身恤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像上次她穿的那条白裙子一样,誘‘惑’啊誘‘惑’。

    虽然他不想承认他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奈何下半身就是不听他的指挥,很不厚道地起了某种变化。

    清了清嗓子,掩饰自己的失常,他冷着声音问她:“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有可能是他冤枉了她,不过天生爱面子的他还是绷着一张脸,不会道歉说软话。

    “是不是真的,我说你也不会信,去问你的情妹妹好了。”

    他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捉‘弄’她后悔了吗?

    想要道歉,她还不接受呢。

    虽然被他的气势给喝住,很没出息地拉着辛小紫站住了,也不代表她会任他欺负。

    “什么情妹妹?别‘乱’说话!问你什么就说什么,到底是不是婷婷先动手?”他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本来就是他情妹妹——不对,他不是同‘性’恋吗?

    说不定蒋婷婷是他用来遮人耳目的,听说很多同‘性’恋都不想让周围的人知道,她能理解。

    “是她动手的,怎么着,你也把她扔水里去?”白了他一眼,白迟迟不想再和他废话,转身又走。

    “就算是她不对,也不许你再碰她一根手指,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背后,他霸道的话飘进她耳中。

    说他是资本家吧?绝对没冤枉他,就算她不对,别人也得让着她,凭什么?

    这话,白迟迟只是在心里说了两声,才不要全身湿漉漉的站在他面前一直跟他理论呢。

    他的眼光怪怪的,想着跟他的几次接触,连她自己也觉得很怪异。

    亲了,‘摸’了,跟秦雪松多年都没有过的亲密接触在他这里却全都发生了。

    没当想到被他碰触的别扭,她就告诉自己几次,他是同‘性’恋,就是同‘性’,不要在意。

    “你去复习吧,我自己回寝室冲个澡换一下衣服。小紫,太感谢你了!”白迟迟话刚说完,听到一声冷哼,抬头一看,不远处蒋婷婷正往她这边走来。

    她得意地哼过后,只是傲慢地扫了她一眼,清哥哥太让她高兴了,暂时她不想跟白迟迟计较。

    难得今天清哥哥来学校,她要跟他好好亲近亲近,在湖边坐坐,趁机靠靠他的肩膀。

    “清哥哥,你真好!”她欢快地说着,像蝴蝶一样翩翩飞到司徒清身边。

    他却板着一张脸,待她要抓住他手臂时,一闪身躲开,冷肃地甩出一句:“是不是你先动手打人?”

    “我……”蒋婷婷脸上娇俏妩媚的笑僵住,我了半天,也不敢承认。

    心里却恨的紧,该死的‘女’人,都说她是个闷葫芦受委屈从不解释的。

    要知道她会跟清哥哥说实话,她就不会利用这个机会了。

    真是又蠢又贱,看她以后怎么收拾她!

    “不用说了,以后学校里的事不要找我!你自己好自为之!”

    司徒清极其严肃地说完这句,迈步就走,任蒋婷婷怎么追怎么叫,都不再回头。

    她是他妹妹,就算知道可能是她不对,也还是来替她出头。

    她欺负残疾人,动手打人,实在是做的过分,让他太失望了。

    以后对她,不会心软,不会纵容。

    没有直接离开学校,甩掉蒋婷婷以后,司徒清给自己的好友,也正是白迟迟所在学院负责学生工作的刑副院长打了个电话,约在学校附近见面。

    “大首长很少见啊,有何指教?”刑副院长一坐下,就调侃司徒清。

    “谈不上什么见教,就是想了解一个人。”

    “什么人?还劳动您的大驾亲自来了解?”

    一个蠢人,白痴!心内腹诽着,却清淡地笑了笑。

    “你不知道今天蒋婷婷闹的事吗?”

    “要是连这个也不知道,我还做什么副院长。不过你那个妹妹,新闻不断,我们见怪不怪了。”蒋婷婷真是没少给他惹事,奈何她是司徒清的妹妹,学校也不好处分他。

    头大啊,刑副院长当然要趁机告上一状,好让司徒清教教她,让她收敛些。

    “告状啊?人我‘交’到你们学校了,要打要骂,要怎么教,我都没意见。教不好,我可就有意见了。别忘了,教不严师之惰!”

    好吧,刑副院长没想到司徒清还有理了。

    他教不严?他想教严,怕是姓司徒的会说虐待了他妹子,接她这个学生要后悔一辈子。

    算了,司徒清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他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

    “你是想了解白迟?”

    “嗯!”

    “她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等等!你确定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司徒清淡淡皱眉,打断了他的话,品和学两个字咬的极重。

    这话太刺‘激’他了,他怎么横看竖看也看不出那白痴能品学兼优呢?

    刑副院长尴尬地咳了咳,白迟迟是让他自豪的学生,不过说品学兼优是赞誉过度了。

    “品是绝对绝对上乘,每个学期都做很多好人好事。学嘛,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他就说嘛,那白痴怎么可能学习多好,一看就是个蠢货。

    不知当年怎么糊‘弄’进全省最好的医学院的,搞不好是‘色’誘男生,让人给她传答案了。

    “确定品行没问题?”

    “这个绝对能保证,她是个非常善良无‘私’,单纯,努力,勤俭的‘女’生,在我所遇到的学生里品德是最好的。”

    给她这么多褒奖之词,姓刑的,可不是个会这么夸人的人。

    他做学生工作多年了,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被他这么赞许,看来那白痴品德确实不坏。

    “是吗?”他就是不愿意承认那白痴好,还是满脸怀疑之‘色’。

    “是!”很肯定地回答。

    “可惜她的家庭不太好,负担重。为了‘交’学费,她整天忙着勤工俭学,还要照顾她父母。她父母……”

    “家庭条件实在不好,你们学校不可以帮她申请助学金吗?”没听完她父母的情况,司徒清再次打断刑副院长的话。

    “申请当然是申请了,不过助学金有限,贫困生又多。一个学期也就能减免一千,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她这个学期的学费缴了吗?”

    “没有。她请求我,说宽限她一段时间,她想办法。除了做家教,她估计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她爸妈……”

    “多少钱?发个账号给我,我捐赠。”皱皱眉,他臭着脸第三次打断刑副院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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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凶猛743() 
    有钱大概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邢副院长尴尬了一小下,还是热情地伸出一只手。;访问:。。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多谢首长的慷慨,我立即打电话让白迟迟同学来感谢你。”

    “这么点儿小事,不用了,告诉她是个匿名的企业家捐的就行了。”

    上次救了白痴,她就是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还说什么一定会报答的。

    怎么报答?以身相许还差不多……咳咳,想什么呢,就她那‘胸’大无脑的蠢‘女’人,脱

    光了爬上他的‘床’,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活雷锋啊!”邢副院长夸张地称赞了一声,抓住司徒清的大手。

    “什么活雷锋,我就是看不惯……”看不惯那个蠢‘女’人四处跑着,愁学费,虽然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都是因为小櫻桃吧,谁叫她们喜欢她。

    “我走了!”

    跟邢副院长分开,司徒清想了想,还是又进了医学院的大‘门’。

    在白迟迟上自修课的教室后‘门’往里面看了看,她没在。

    “你怎么又来了?没完了?”那白痴的声音,含着怒气,就在他不远处响起。

    往声源处看去,她手叉着腰站在那儿,头发都快怒的竖起来了。

    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她的上围,他再次被她雷了。

    只见她身上穿了一条连衣裙,翠绿‘色’的底‘色’,上面缀着大朵大朵的‘花’。

    ‘花’的颜‘色’可谓七彩缤纷,有粉红‘色’的,大红‘色’的,桔黄,明黄。

    布料很薄,软软的,一看就很廉价。

    皱了皱眉,朝她走过去。

    她刚洗过澡,愈加衬托的皮肤白皙,全身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皂味。

    闻着很舒服,白痴,总还有让他不那么讨厌的一面。

    不知不觉,语气也放缓了一些。

    “我是想让你继续给小樱小桃做家教,不是来收拾你的。”

    “不去!”白迟迟很坚决地吐出两个字,就要进教室,却被他稍稍侧身一挡,像一堵墙似的封住了她的去路。

    她感觉到强烈的压迫啊,像被三座大山压着似的。

    他‘混’合着烟草味的气息为什么闻起来那样让人紧张,就算他说不是收拾她,她还是要紧张的不能呼吸了。

    “等等!给你双倍价钱。”她不是缺钱吗?相信为了钱,她一定会去的。

    一天两百,每天都去的话就有六千,她一个学生到哪儿能赚这么多?

    有钱,真的很了不起,不过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尊严。

    “十倍都不去!”扬起高傲的头,她看着他的眼睛,加重语气。

    ‘摸’她,侮辱她,还戏‘弄’她,以为有钱就可以让她毫无尊严的去为他做事?办不到!

    不去就不去!他还求她了?

    要不是看她可怜,他难道请不到家教老师吗?

    真后悔回头来找这个‘女’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完全不识时务,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明明就缺钱,还要玩什么骄傲。不懂得先让自己强大,再要这些奢侈品吗?

    蠢就是蠢,无可救‘药’,连她身上好闻的香皂味也变的有些刺鼻。''

    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跟这个蠢‘女’人打‘交’道了,黑着一张脸,侧身给她让了路。冷声甩出一句:“不去别后悔!可别来求我!”

    他一让开,她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新鲜空气了。

    他的样子恶狠狠的,大概是很生气吧。

    白迟迟觉得解恨极了,活该,就让他气!气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人。

    求他?这辈子别想!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不可能!

    她那时还不知道,话不能说的太满,哪怕在心里说也不行。

    白迟迟坐在教室里专心背马哲,正用心时手机响了,是院办公室的电话。

    真不想接啊,一定又是催学费的。

    她想破头也想不到办法了,也不敢告诉父母和秦雪松,只说是自己做家教存的钱已经够了。

    跑出教室接起来,脸上堆着笑:“您好!邢书记,我知道我不该拖延。我也知道学校不是公益学校,必须‘交’学费,能不能再……”

    “不用了!白迟迟,不用‘交’学费了。你这个学年的学费今天有人捐助了,你待会儿到院办公室来办个手续就行。”

    “什么?不可能吧?”白迟迟的声音高了八度,几乎是在欢快的吼叫了。

    “是真的,现在就过来吧!”邢副书记很温和地笑了笑。

    白迟迟的事本来不需要他这个副书记亲自办的,奈何自从第一次认识她,他就像放不下似的。

    要不是他自己现在也有无奈的理由,他就不用别人帮她了。

    白迟迟挂了电话后就傻乐,终于可以把这学年的学费‘交’清了,都欠了一整年了。

    下个学期的,就先不想了,暑假好好努力。

    真该接受那个资本家的提议,那么高的工资,坚持做下来学费问题就解决了。

    白迟,贫贱不能移,想起父亲的教导,她还是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书记,是什么人捐赠的?您把对方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要当面感谢他。另外,我还想签一个还款协议,等我毕业后参加工作我一点点的还清。”

    “对方不愿意透‘露’姓名,谢就不用了。”

    “不行啊,书记,这样我受之有愧,是不能接受的。要不您再宽限宽限我,我下个学期开学,把两个学年的一起‘交’了。”

    邢副院长再劝,她还是坚持不要。

    他头大了两圈,怎么就碰上两个这么倔这么奇怪的人。

    一个死活不愿意留名字,一个不留名字死活不肯要,真难办。

    “这件事先放着吧,你也别太急,学校那边我再想想办法。”邢副院叹了一声,白迟迟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她一走,邢副院长立即给司徒清打电话,把白迟迟原话说了。

    被她‘弄’的一肚子气,这会儿捐钱给她,她还摆谱,这‘女’人脑袋有病!

    气归气,他还就杠上了,非要让她受这个恩惠不可。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钱是他捐的,看她还骄傲不骄傲。

    “我把钱转你账上去,就说你捐的不就行了?”还书记,真笨死了,跟那白痴一样白痴。

    “好,我立即给你账号。”没多久,钱到帐了。

    这回没通过白迟迟,直接给她把‘交’费手续办了,不容她拒绝。

    白迟迟知道钱是邢副书记出的,自然是感‘激’涕零,还坚持写了一份借款协议。

    邢副院长把这事说给司徒清时,他在电话那端表情复杂地眉头‘抽’了‘抽’,又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鼻端好像有那‘女’人清新的香皂味,眼前又浮现出她‘胸’脯高低起伏的‘性’感模样。

    要被那不识时务的白痴气死了,还想这个,莫名其妙!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文若。

    这天正是司徒文若轮休的日子,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司徒家总是小心谨慎。

    她很少说话,常常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坐着,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司徒清轻步走到她的‘门’口,司徒文若正敞开着‘门’侧坐在飘窗上,歪着头看窗外的刺槐。

    披肩的长发直直顺顺,身上穿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配饰。

    即使他在‘门’口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能猜到她脸上一定是忧伤的。

    没有父母的廖文若,寄居在司徒家的文若,人如其名,永远都是文文弱弱。

    她双眸中有着不染凡尘的孤独,那仿佛风一吹就会飞走的模样总能‘揉’疼司徒清的心。

    多少次,他试图走近她,中间却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

    她大概拒绝任何人,司徒清,司徒远,以及这世间的所有人。

    不忍打扰她,他没进去,就那样站着,默默地看她。

    又想起那场漫无边际的大火,若不是廖文若父母舍命相救,世上就没有司徒清和司徒远了。

    他不会为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动邪念,他的眼,他的心,永远都该守着面前最惹人心疼的‘女’孩。

    “客路客路何悠悠;蝉声向背槐‘花’愁。”幽幽地念出杜荀鹤的诗句,她淡淡叹息了一声。

    多少年了,她还觉得自己是客吗?司徒清的心像被最细小的银针刺了一下,刺中了,就再也拔不出。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这就是她的家,是她永远的家。

    向她求婚?

    一直恋着她,疼着她,从不敢表白,是因他不确定她到底是爱司徒清,还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司徒远。

    抑或,她谁都不爱。

    不想让脆弱的她陷入尴尬,陷入两难,也不想夺了司徒远的挚爱。

    文若,他该拿她怎么办?

    大厅里响起了司徒远和赵妈轻微的话语声,最近他在部队里,很少回家。

    今天文若休息,他定是特意回来的。

    没说一句话,司徒清静默地沿着走廊走向另一端自己的卧房,好像从未出现过。

    ……

    7月2日,白迟迟的生日。

    即使期末试再忙,每年的生日她也会坚持陪父母过。

    一年中除了除夕和中秋,白家最奢侈的一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白迟迟早早地回家,父母还是买好了很多菜。

    让他们歇着,她自己下厨炒菜。

    丰盛的晚餐后,白迟迟陪父母“看”电视。

    她是家里唯一的一双眼睛,曾阻止父母买这台二手电视。

    父母坚持,是为了给白迟迟一个彩‘色’的世界。

    后来的几年,白迟迟经常看着电视,给父母讲解,总是试图展现最灿烂的画面。

    “正在演动物世界,金‘色’的狮子在绿‘色’的草原追逐……小孩子的红领巾在鲜黄的衣服上摆动……五颜六‘色’的气球在空中飞扬……”

    父母的表情是恬静而满足的,她的心里就会有暖流在涌动。

    ‘门’突然响起了叩击声,白迟迟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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