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老公太凶猛-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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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
止血,包扎处理,伤口全弄完了,白迟迟全身都还在发软。
“太狠心了,我们报警吧!我怀疑是预谋的,是那些高利贷的人和賭場的人联手想把你钱套走。我们报警!不能白受伤。”
“嘘,小点声。”秦雪松恐慌地往急诊室门外看了看,紧张地扯住白迟迟的胳膊。
“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就是圈套我也认了,谁让我大意了。我跟你说,这种事在賭場,每天都有,谁报警那就是不要命了。警察不管不说,他们好多都有勾结,会把举报的人给卖了。以前有个小黑子,就是碰上这样的事,嚷着要报警,没多久他尸体就从湖里打捞上来了。现在还好,那老大说容我一个月一个月还,每个月还八千,总还能拖一阵子。”
“八千?八千对我们两个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你知道不知道?”白迟迟真想揍他一顿,奈何打他也解决不了问题。
“是,我知道,迟迟我对不起你,可那老大说了,要是一个月没还或者晚还,晚一次就剁我一个手指。要是真还不上,我这十个手指,就全没了,你忍心让我以后连筷子都拿不了吗?”
看着秦雪松大手指处空空的,揪的她的心剧痛无比。
“秦雪松,我最后一次帮你!最后一次!我会尽最大努力赚钱,你也去找工作,我们加在一起看能不能够还。我每个月发传单能赚个两千,你一个月赚两千,我再看看还能不能找个兼职。如果你以后再敢赌钱,再想着投机取巧,就算对方要你的命我都不管了!真有那一天,我会跟你分手,当不认识你,你记住了,我说话一定算数!”
她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决,她现在很后悔以前对他太过宽容,要是早一点就警告他,他只要敢碰赌博一次,就坚决跟他分手,他可能早就戒赌了。
也是她的软弱害了他,也害了自己,这件事终于让她明白,有些事不能纵容,有些事不能忍耐和等待,应该主动去避免。
“谢谢迟迟!谢谢你,我以后会回报你的!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会好的,你相信我。”秦雪松抱住白迟迟,难受的流下了眼泪。
她现在都不敢想他会不会回报她,对她好什么的,她脑海中总想着他手指没有了,流血的情景,她真不忍心。
离开医院以后,她就在绞尽脑汁想着,还能找什么兼职。
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司徒清那天,有一家卖酒的公司说过可以让她试试。
听说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当时她就想去,又没敢去。
此时想想每卖一瓶酒提成就是一百,要是她一个晚上能卖个几瓶酒,就能尽快帮他把钱还清了,他的手就保住了。
都说那里乱,也只是听说,她并没有去过,总要亲自去看看,在这万不得已的时刻,任何机会都不该放过。
她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难看些,穿的保守些,问题就不会很大吧?
打定了主意,立即从手机里翻出那家公司经理的电话,打了过去。
上次面试她的经理对白迟迟还是有些印象的,她很漂亮,看起来也单纯,这样的人往往销售也不会差。
“这样吧,你今晚就过来,我让一个人带带你,你明天就可以开始做了。”
白迟迟一天都不敢耽误,她回到家里换了一套保守的连衣裙,跟父母说要去辛小紫家里一趟,可能会晚些回来。
酒吧里很热闹,她跟在一个穿着优雅的女人身后看她怎么销售。
“丫头,叫我彩姐吧。”
“彩姐好。”白迟迟很礼貌地给彩姐行了个礼。
“你还是学生吧,怎么做这个?”彩姐皱了皱眉,她自己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做这个的,真不愿意看到清清纯纯的小姑娘掉进这个大染缸。
“我有些不得已的理由,彩姐,我想问你。都说这里很不安全,很容易失贞,是真的吗?其实,我很害怕。可是除了这个,我又没有其他办法。”
白迟迟纠结的眉头让彩姐想起了自己当初,也是这样入行的,也是这样心惊胆颤地开始第一次的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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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老公太凶猛808()
“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我保证比您喝的任何酒都有感觉。”彩姐的声音比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要甜美好几分,而且主要是笑容极其的迷人。
“真的吗?有什么感觉啊?”那男人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轻轻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她。
彩姐知道最难对付的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们的想法不轻易说出,喜欢和讨厌要靠你去猜。
不过这样总比那些不耐烦的人来的受欢迎,至少他给你说话的机会。
“看您想要什么感觉,法国的酒,浪漫无穷,也回味无穷,能体会到初恋的美好,也能体味成功的甘醇。”男人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嘴角,若有所思的样子。
“既然这么好,那就来一瓶?”
“多谢!”彩姐笑了笑,一瓶酒就这么成交了。
真的跟白迟迟想象中的不一样,很优雅的就完成了,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彩姐在她心中的形象无比高大起来。
“彩姐,你的笑是怎么练出来的?”白迟迟在彩姐过来时,悄悄地问她,她想,如果有了这样的笑容,是谁都会所向披靡的。
“对着镜子,多笑笑,自己喜欢看,别人就喜欢看了。”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这瓶酒你拿着,你可以自己去试试了,我晚上还有些别的事不能一直带你了,你自己注意吧。”
“谢谢彩姐,我全记住了。”以后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报答她。
白迟迟打量了一下酒吧的每个角落,只有一个男人独坐在靠门的位置,那地方灯光有些暗,她往那边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没有勇气上前。。l'小说'
不行,白迟迟,你现在还不怎么会笑呢,得好好练练,万一第一单就砸了,以后会没有信心的。
想到这里,白迟迟一个人去卫生间寻找镜子,六月雪酒吧的卫生间很大,女洗手间和男洗手间比邻,外面各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安在相对的位置上。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站在那儿洗手,男洗手间外面也有人洗手的时候,会从镜子中直接看到对方。
白迟迟把彩姐的话听的很认真,她站在镜子前,不停地跟自己笑,咧开嘴,露出八颗牙齿。
“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这样不对,好像有些僵硬。”
“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这样也不对,好像傻里傻气的。”练习了很久,她太过投入,也不知道被注视了多久,才发现镜子角落有个男人,正在饶有兴味地看她。
他有一张极其英俊的脸,淡蓝色的眼珠看起来深邃而又神秘。
这么一个帅哥,要是辛小紫见了,肯定第一反应就是帅。
白迟迟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要把酒给卖出去。
彩姐那句“多开口”瞬间浮上脑海,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她冲着镜子中长的帅极了的年轻男人说道:“您好!尝试一下米朗斯吧?”
“你在跟我说话?”费世凡有些诧异地问,他的神态让白迟迟有些紧张。
这是她的第一次推销,一定要成功,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一定要见招拆招啊。
“是的先生,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白迟迟看着镜子里的他,很认真地说,心里却在懊恼着,怎么台词就跟彩姐的不一样呢?
难道是因为她刚刚没有说那句,您喝了一定比任何酒都有感觉吗?唉!完全乱了。
她那是什么表情?眉头微微结着,又想要给他一个好印象,又有些沮丧,觉得自己表现不够好,所有的情绪都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
见惯了各种世故,各种伪装,她不施粉黛的脸,她干净纯真的笑容,让费世凡再次弯起了唇角。
他并没有忘记这张脸,是他在马路边有过一面之缘的脸。
前些天爷爷催他快些结婚,给了他很多选择的对象,对方非富即贵,每次见面聊的话题都是豪宅,名车,要么就是某某最新款的包包。
他很厌倦这些千篇一律的东西,非常排斥那些每天只想着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了猎获金龟婿的女人,连带着,他连这个圈子有很厌倦。
他也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身份,除了一些高层,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就是费爷的独孙。
他常常独自出来,像普通的年轻人那样工作,生活,也曾遇到过一两个还看得过去的女孩,让他失望的是,对方总是先问他有没有房有没有车,当然,对他的长相也很看重。
那一天爷爷又催了以后,他就让何劲弄了个招风的车牌,特意开一辆宾利停在路边。
他跟何劲说:“只要有个适龄女人,还是单身,路过我们车边,不关注车,也不关注车牌,那就要她来做费太太。”
一连三天,他坚持着坐在车内,很遗憾,现在的美女对名车的识别率太高,对这样霸气的车牌更是津津乐道。
他也并不是失望,觉得也在意料之中。
没想到在第三天的时候,看到了白迟迟,她竟帮一个陌生人把烟蒂踩灭,还扔进了垃圾桶。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让他觉得很震撼,这种品行,是多么稀缺。
她在他车边过去,都没注意到这辆车,车牌看也没看一眼。
当何劲跟他说,凡哥,她真的没看一眼,我是不是把她查出来。他忽然觉得在大街上一闪而过的女人,真的就直接让她做费太太,好像有些儿戏了。
如果有缘,他们自会再相见吧。
没想到,还真的让他见到了,就在这小小的卫生间里,面对着相对而立的镜子,她在对他微笑,跟他说话。
“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买酒吗?然后在这里喝?”他笑了笑,指了指卫生间的门。
啊,她为什么没想这个呢?
脸因为尴尬而迅速变红,硬挤出一丝笑,口中说着:“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心里又在想着他接了话,是不是说明他对买她的酒不太抗拒啊。
“要不我给您送到座位上去?您坐哪里?”
费世凡两手一摊,轻声说道:“不好意思,我没钱,再说我也不需要买酒。”
没钱,不需要买酒,这么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服务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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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太凶猛809()
这么好的机会让蒋婷婷有些忘乎所以,甚至都没有发现她的话被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李秀贤听了个清清楚楚……
夜十二点半,白迟迟才回到家,洗了个澡睡下后,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思考任何事情。…79…
她现在只想要保持体力,努力赚钱。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早早地起‘床’给父母准备好早餐,又带着一大摞宣传单出‘门’。
卖酒的确很赚钱,可那是有风险的事情,她不会因为能够把酒卖出去,就放弃踏踏实实的发传单的工作,这两千她一定要拿到手。
上午趁着发传单的间隙,她给米朗斯的经理打电话,说好了晚上正式开始做。
把所有传单发完,回到家爸爸妈妈已经做好了晚饭,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白迟迟对父母涌起了强烈的愧疚感。
“迟儿,你有什么事也不跟我们说,但是我们也知道你一定是碰上什么大事了。爸这里还存了两千块,你拿去用。”白父把一摞零钱放到饭桌上,推到白迟迟面前。
这一刻,她真的无比惭愧,如果想要对雪松不离不弃,那就是对父母的不孝。
她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不务正业的男人,让父母永远活在不安之中。
“爸妈,你们的钱留着,我没有碰到多大的事。就是雪松输了一点钱,现在要每个月还个三千,他自己赚一些,我赚一些帮他就够了。你们的钱我不会要,我保证这是他最后一次。如果他以后再犯,我会跟他分手,我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的。”
“唉!不是妈说你,那个司徒先生多好……”
“妈,我知道,我知道他好,他对我确实是好。可我有雪松,我不能脚踩两只船。再说,他家真不是普通家庭,爸妈是了解我的,我不想高攀谁。”
“咱迟儿都说了,以后秦雪松还这样她会分手,这就很好了,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吃饭吧。”白父拿起‘女’儿递过来的筷子,埋头先吃起来。
“我晚上还是要出去一趟,你们早点睡。”
“到底是去干什么啊?”
“我找了一份新的家教,还在试用,因为不知道能不能被录用,所以就没跟你们说。你们别担心我,那家雇主也很好,我争取早点回来。”
“是做家教我们就放心了,咱们可不能去做些不该做的事。你要记着,‘女’孩子的名节最重要。”白母嘱咐道,‘女’儿大了,她总是担心她不小心‘弄’没了自己的第一次,重蹈她的覆辙。
“我知道,妈,您放心。”
白迟迟在衣橱里翻出一条高领棉质的裙子穿上,梳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干净利落。
晚上七点多她就到了六月雪酒吧,在一个灯光黯淡的地方坐下,静静地观察着来往的客人。
“嗨,白迟迟。”何劲走到她身边,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她看着他有些眼熟。
“我们认识?”
“见过一次,我是这里的服务生,叫阿劲,和阿凡是好朋友。”
“啊!我想起来了,昨天阿凡要下班的时候,就是你去叫他。”
“是啊,是我。”
“他呢?他不是说今天要来吗?我还要跟他分享好消息,昨天他走以后没多久,我就卖了一瓶酒,要不是他,我不会那么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你的确不会那么快成功的。
要不是他,我不会跑到这里委屈的当个服务生。那些服务生以为他忽然神经了,老用猜疑的眼光偷偷瞟他,真丢脸啊。
他从前可是费爷的贴身保镖,下面的人谁不得叫他一声劲哥。
可惜跟了凡哥以后,他这劲哥的风光日子就不在了,而且凡哥低调的厉害,‘弄’的他连施展身手的机会都没有。
“他晚一点来,今天他晚九点的班。”
“谢谢你,阿劲。对了,我想向你请教一下,你说什么样的客人比较容易成‘交’?”她往他身边靠近了些,小声地问。
虽然对这个阿凡阿劲不太了解,不过她能感觉出这两个人都是好人,对她有善意。
“这个嘛,我看那个客人,应该就可以,不信你试试看。”阿劲往坐在远处的一个客人处指了指,白迟迟开始也注意到了,那男的一个人坐在那儿浅酌,看起来很有风度的样子。
“我去试试看,太感谢你了,你和阿凡一样都是好人。”
好人,土死他吧。
我说凡哥,你相中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好,怎么就好上这口了,这样的,老爷子能喜欢吗?
白迟迟拿了一瓶酒走到阿劲指点的客人身边,微笑着跟他打招呼,说了几句经典的台词,他真的就买下来了。
“看起来不错,我正好想要尝试一下新酒,就买一瓶吧。”
欧耶!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这才七点半啊,就卖掉了第一瓶酒。
卖完了酒,她赶忙去吧台找阿劲,他却没在吧台里。
“您找劲哥吧?”一个服务生问道。
“劲哥?他是你们的头儿?”
“啊,不是不是不是,他比我们年龄都大,所以我们跟他叫劲哥。”那服务生一头的汗啊,差一点暴‘露’他的身份,劲哥说了,谁也不能说漏嘴,否则就给他滚蛋。
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他们都要被这个忽然来场子里卖酒的‘女’人给‘弄’晕了。
“这么说我才想起来,他好像是不太年轻了。”
正好走到她身后的何劲,脸‘色’有些尴尬。
“我很老?”他在她背后问了一声,吓了白迟迟一跳,连忙回过头,这回换成她尴尬了。
真糟糕,人家刚才还帮了她,她说他老,估计要生气了吧。
“不老不老,我比较老,呵呵。我是想来感谢你的,你眼光可真好啊,我跟那个人一说,他就买了酒。你这叫慧眼识珠!”
能不好吗?他安排了的人,也不知道这种事还要安排多少次,更不知道凡哥泡个妞为什么要搞的这么委婉。
就凭凡哥的样貌家世,别说是个小小的洛城,就是放眼天下,有几个‘女’人能够抗拒的?
“你人真好啊,我们还刚认识就这样帮我的忙。我该怎么感谢你呢?要不然我请你喝酒吧,这瓶酒我买单。”说着,把她手里的酒瓶往他面前伸去。
“不用不用。”这丫头,还怪客气的。
“要不我请你出去吃麻辣烫?贵的我也请不起。”
麻辣烫,他要是敢去吃,还不得被凡哥给烫死,辣死,酸死。
“我对你的事可不太感兴趣,都是阿凡跟我说,你是个不错的‘女’孩,让我帮帮你。你要谢就谢凡哥吧,他最喜欢吃麻辣烫。”
凡哥,让你折腾我,哈哈,到时候你又不能吃辣椒,我看你在美人面前怎么流鼻涕丢人。
“真的吗?我也喜欢吃,我一定请凡哥还有你去吃。”
“我下班下的早,你请他吃就行了。对了,别说是我告诉你他喜欢吃麻辣烫的,这是他的秘密。”
“吃麻辣烫都是秘密?”白迟迟不可思议地笑了一下,想那凡哥看起来长的高大英俊也不像是神经兮兮的人啊。
“你就当是吧,反正别说是我说的,我要去忙了,你看看,再搜寻一下有没有会买酒的顾客。”
“哎呀,你提醒了我,我要赶紧去了,今天的目标是卖出五瓶酒!加油!”
五瓶……你想害死我啊,大姐。
经过刚刚的成功白迟迟信心大增,她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寻找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