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将军宠妻手札 >

第17章

将军宠妻手札-第17章

小说: 将军宠妻手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我刻来消磨时间的,送给你。”明明二十多岁的人了,此时却像个毛头小子,只能靠说着蹩脚的谎言把精心准备的礼物送出去。

    乔瑷这两日心情放松,倒也没有考虑太多。其实如果早早订了亲的,成亲之前相互当做亲戚走动的也不少,只要不逾矩,尽可能大方相见。她摊开手掌将东西接过来;原来是一个打磨得非常圆滑的小女孩模样磨合罗。这样轮廓的磨合罗到处商贩小摊上都可以见到,最特别的却是小女孩的面容,看上去竟然与她十分相似。

    小女孩挽着不太整齐的双丫髻,头上还插着红色丹桂发簪。她面上带着天真愉悦的笑,贝齿将露未露。身上则穿着藕色荷花裙,一只手藏在身后,另一只手往前微微抬起,指尖夹着白色小花。看到这朵小花,乔瑷对那股奇异的熟悉感恍然大悟——除了相貌相似,这一身衣裙不正是那年她在枫果树下被砸那日的打扮?

    原来那日砸下来的少年真的是他。乔瑷想到他刚才说这是他“无聊时消磨时间”的,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幸好杜季延也不算太笨,看出她显然知道了这个磨合罗与她的关系,低着嗓子道:“这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我……当初是我请求陛下赐亲,现在又要委屈你匆忙成亲,我是想好好对你的。你……如果有什么不满意,可以让人去杜家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甚至还有些磕磕绊绊,但话里的意思都是他翻来覆去想过的。忽如其来的赐亲让她一度成为城中众人热议的对象,匆促的婚期必然又要让她遭受许多揣测。他想把她纳入怀抱疼宠,却已经先让她受了委屈。

    “没什么的。”乔瑷紧紧握着那个磨合罗,他坚定的眼神忽然让她觉得,这门亲事肯定饱含他的期待,而她也从他吞吞吐吐的话中找到了一点信心。她轻轻应了一句,感觉自己的心也慢慢跳得越来越快,热意在双颊蔓延开来。

    “我先走了。”她张望了一眼,低头匆匆从他身边走过,把偌大的院子留给了他。

    杜季延还没有从她的回答中品出什么不同来,又被掠过的馨香扰乱了心。当下忘了方才的话,思索着明日也要到这里来,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她。

    除了杜家,因为这场亲事忙乱起来的还有凉国公府。自打舅老爷亮过相,凉国公连日常逛花楼都不敢去了。留在府内又没什么得趣的,坐在堂中总也要立一立家主的威严,索性拿着乔瑷送过来的册子,领着丫鬟清点嫁妆。

    “这些书画,怎么不是受潮就是被虫鼠蛀过了?”刚清点了一会儿,凉国公就皱起了眉头。府里的库房方位不错,每隔一段时日还要通风晾晒。然而此时取出来的东西分明已经损坏,甚至许多墨迹晕开,纸张腐化严重。

    “这……”边上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战战兢兢地站着,正是多年负责清理库房的人。听出凉国公话中不悦,吓得手一抖就碰到了桌缘卷起来的画。黑木的卷轴掉了下去,散落开来。

    “奴婢都是按照夫人的要求,除了每年重阳夫人亲自看着翻晒,平时从来没有碰过的!”眼看在凉国公眼皮底下犯了错,妇人脸色发白,忍不住辩解道。

    “胡说!”凉国公虽尚称不上大家,但自小也在书画中浸淫长大,指着刚刚铺开的深山童子图道:“若非水浸之后风干不慎,何至于此?”

    “库房里向来是滴水不入的,奴婢发誓从来没有偷懒过!但是……但是每年夫人拿去晾晒后,这些书画好像就会变得糟糕……”妇人也是自小就签了卖身契入府的,虽是比不得主子身边的一二等丫鬟体面,但守着库房却也清净。她本性又憨厚老实,做事向来是恪守本分的。十几年下来,即使凉国公来查看的次数屈指可数,里头却永远是干净光亮的。

    凉国公望着纤尘不染的多宝阁子,对她倒也还有几分印象,便问:“与你一起负责库房的,还有几人?把他们都叫过来。”

    “平时都是奴婢一个人负责打扫,每年清点时夫人会另外带了人过来。”妇人心中更是绝望,也知道里头珍藏的书画都价值不菲,已经完全慌了,只喃喃自语道:“奴婢真的没有碰过……”

    “去让夫人过来。”赵氏正在清点的首饰器皿不在这间库房内,凉国公对女人穿戴的玩意没什么兴趣,才独自来了这边。

    赵氏喘着气赶过来时妇人仍旧跪在地上,然而凉国公已经命人清理出更多受损严重的书画典籍,哪怕此刻就是再责罚也改变不了什么。

    赵氏远看着一地狼藉就白了脸,然而此时凉国公也是白着脸正愁要怎么向顾家交待,也只当她是与自己一样的心思。但想到这事皆是因为她用人不善,话中也带着迁怒:“这就是你所谓的妥善保管?当初我就说你不懂书画,偏偏要自己管。你可知这些名画,随便哪一幅都是赵家倾其一生都找不到的!”

    赵氏难堪地咬着牙。凉国公这么说,自是因为赵氏的父亲曾特意上门“讨教”书画上的事。可惜他不过是打着幌子,实际上自己也是一窍不通,凉国公自此就不太看得上她的娘家人。后来赵父还大张旗鼓地满城搜罗,似乎也有所收获,凉国公知道后也是嗤之以鼻。

    凉国公怒斥了一通,见她仍木愣愣地站着,好不容易才心平气和下来:“你每年清点的时候也不曾发现异常?”

    “妾身……妾身并不敢展开来看,并没有觉察出来。”凉国公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刚才话中的奚落,赵氏心底冷笑后却彻底否认了。她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对顾家“交待”,又或者能看到他们气急败坏心痛不已的样子,也算解了气。

    “所以,国公爷刚才话中的意思是,我姐姐留下的那点东西,全都没有了?”顾子桓端坐在花厅中,原本如沐春风的表情在听完一番话后彻底冷了下来。

    “不……不是,就是库房里出了点意外,书画损坏了些。”毕竟存放了十几年,凉国公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不过既然已经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即使查清楚了也于事无补,顾家人如果不满,也绝不会因为他说得出原因而减轻几分。这么一思量,干脆立即就让人去请了顾子桓过来说。

    “总不能都损坏了吧?国公爷总要让我看一看,才知道您的意思。”顾子桓的目光从他们两人身上扫过,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被原本该称自己为姐夫的人这样施压,凉国公因为这件事烦躁的心也有点恼火了。不过对于顾子桓提出的这个要求,他也早有猜测,挥手就让人将东西抬了上来。

    顾子菡当年留下的书画共有六十多卷,其中大半是顾相收藏的名家之作,另外将近二十幅却是顾家长辈包括顾清在内的习作。而如今它们都变得千疮百孔,似乎动一下就要支离破碎。

    顾子桓走前去,也不见有太多心痛的表情,轻轻一拿就取下最上方的画卷一角,吹了口气:“国公爷若是舍不得还回来,尽可以跟我说。难道你认为拿着这么几十张废纸,我就会当了真?”

    他们既然要折腾,他原本有许多时间可以奉陪,但是刚刚从大皇子那里得到的消息让他失了兴致。既然瑷儿也不留恋,只拿回姐姐留下的东西也足以给他们教训了。

第36章 三五() 
“格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凉国公躁红了脸,虽是知道那些书画都是独一无二的注定赔不出来,但也受不了顾子桓话中的意有所指:“莫非你认为是府中有人故意为之?”

    “我才要问问国公爷是什么意思呢!”顾子桓表情不善,也不像之前表现得疏离有礼:“姐姐虽然走得早,瑷儿也是当初老夫人不愿意让我们带走,这些年她在贵府过的是怎生的日子?”

    凉国公皱眉想了想,也没有想起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不悦道:“难道是瑷儿与你抱怨?我自忖对几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在家中绝没有让她受过半分委屈……”

    “一视同仁?”顾子桓呵呵一笑,瞧他竟然一副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神情,懒得与他再分辩,搓了搓手指上残留的纸张,直接道:“这些不过是劣质赝品,国公爷难道当真不知?”

    “你……你莫要血口喷人!”凉国公这样轻易就没有追究,赵氏平静下来后心里还是窃喜的。至于该怎么向顾家交代,也是凉国公出面交涉的,她顶多落得保存不善的名声。因此听到顾子桓冷不防就冒出这么一句话,她顿时就跳脚了。

    以他这样年轻的资历,怎么能看得出好歹?别说是破烂难辨的,就是完完整整两幅字摆在面前,也未必能分得出真伪。

    她心里迅速想出千百句话来反驳,然而顾子桓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她,仿佛也没有听到她的指责。反而是凉国公前一刻还对顾子桓的话感到震惊,随即又在她的维护下反应过来,原先压抑的烦躁感也再次流露出来:“格非,你可别信口雌黄。它们一直存放于库房中,连我都甚少进入。若你非要说是赝品,谁知当年送过来的是什么东西?你千里迢迢回京不容易,还是将心思放在会试上,好好读书吧!”

    他这一句话,不但质疑顾子桓作出的判断,甚至还咬定这些就是当年的陪嫁品,即使是赝品,也是顾家送过来的赝品。言下之意还暗暗隐射如今顾家不比当年,他若是太气盛,恐怕连会试都过不去。

    顾子桓额头青筋暴起,紧紧盯着他许久才笑了出来:“你该庆幸父亲当年给我取了‘格非’二字,否则今夜这个国公府恐怕就要重建了。”

    “你太狂妄了!”凉国公又惊又怒地站起身指着他,然而还不等他说更多,顾子桓也已经离座扬长而去了。

    “他……”凉国公气得说不出话来。即使凉国公府再不景气,自小身为凉国公府继承人的他也不曾受过这等闲气。

    赵氏连忙在旁劝慰。

    工部尚书王大人离开京城前往荆南州的事情还是慢慢传了出来。虽是沉默寡言,但每日上朝时空出这么一个位置,实在很难不引人注目。何况那日被召进御书房中议事的足有十几人,其中与高家交好的不在少数。不过两日功夫,高家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便一清二楚。

    高烁华顿时将顾子桓抛到九霄云外,连被“请”到高家做客的阚德泽也来不及套近乎,写了长信命人送去西南州,又琢磨着将消息传入宫中。

    然而他虽是高皇后生父,又是殿前司头领,但皇后的寝宫也不是轻易能入去的。尤其是在这个不知道陛下是否起疑的重要关头,自己反而犹豫起来,仍旧让老母亲递请见孙女儿。

    高家老祖母乃是一品诰命夫人,又有高烁华和高皇后常年在皇宫里外打点。这一次却也没有久等,当日下午高祖母就入了宫。

    两人上回多少有些不欢而散,然而这一次高皇后仍旧出殿迎接,仿佛全无隔阂。唯有听完祖母说的话,描绘精细的眉毛才动了动。

    “王大人去了荆南州?”她向来心思玲珑,对很多事比在官场上浸淫许多年的高烁华想得还要通透,一下子就想到了重点:“西南州可是出什么事了?”

    若非倚在她这棵大树,高家在京城绝对发展不到如今的风光,否则当年也不至于落魄到让她去了姑姑家。而西南知州事也就是大伯家的小儿子,印象中是高家近来最出色的人才了。只等在外历练几年,回了京才好提拔,也是她一直寄予厚望的。

    如果说王大人为了西南州的事情去了荆南州,她心中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在皇宫中素来没什么消息能瞒住她,但皇城内外毕竟隔着高墙,尤其是外面流散的小道消息更是她难以听闻的。

    她的心一瞬间就沉下来。

    “西南州……听说是旱灾,地里种不出粮食,很多贱民就沿路上了京城。”高家祖母说起来时面上也是含恨的,那也是她放在心尖上、高家上下交口相赞最有出息的小孙儿,要不是那些贱民闹事,很快就能回京做官了。如今这么一闹,听小儿子的意思似乎问题不轻,这才赶着她来找孙女商量。

    “有多严重?”高皇后哑着嗓子问。无须再问“是否严重”,能闹到百姓背井离乡,陛下派了京官去巡查的,肯定不是小事。她只怀着最后一点希望,希望堂弟瞒下的事不要太让人绝望。

    “我……我怎么知道。”高家祖母害怕她像上次一样生气,说出要放弃那个小孙儿的话来,有些事情就不太愿意说。但小儿子又特意叮嘱了要让她带回有用的话,高皇后盯着她的眼神更是十分凌厉。思来想去又怕真的出了事没有人兜底,便掺杂着说了最近发生的事:“种不出粮食,还饿死了人,王大人就是去放粮赈灾的。对了,顾家也有人来京了,就是当年那个跟在你后面的小屁孩,叫什么顾子桓的。还有阚家的少爷,你父亲请到府里来做客……”

    “父亲请了谁去做客?”高皇后靠在凤榻上,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转不过来。但她向来谨慎,与娘家人说话时连最贴身的宫女都是只能站在外头的。便一手撑着头,想要听清是不是自己方才听错了。

    “阚家的少爷啊!”

    “那子桓呢?”她低低地问。当年那个小孩子跟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他的亲姐姐。她去到顾家时他也才牙牙学语,然而无论她怎么用心,他就是跟她不亲。

    “烁华也让人去请了,但他不愿意来。”高家祖母说起来还有点不高兴,听到她提起顾家人更不高兴,甚至后悔当年任由她被带到顾家。

    “那该怎么办?”高皇后合上眼,似乎在问面前的老人家,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怎么办?”高家祖母不解其意,急忙道:“烁华也是想让你拿个主意。那破知州事不做也罢,咱们赶紧让你弟回家吧,听说连一口吃的都没有!”

    “回家?”高皇后真是恨不得敲开他们的脑子,看一看里面存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那个好弟弟,倘若能捡回一条命,就该是高家祖坟冒青烟了。还有顾子桓,她千叮嘱万叮嘱要好好将人留在府中,所谓去请过,恐怕也是敷衍她的吧。

    更让她惶恐的是,昨晚陛下还曾歇在她宫中,两人还聊了许久。然而他自始至终都不曾提过半句西南州的灾情或者处置。明明……明明那是与高家息息相关的。

    京城中被打破平静的远不止乔家和高家。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突然插/了进来,转动安静了十几年的齿轮,将许多人卷入其中。

    “凉国公当真这么说?”杨熙坐在自己府内的书房里,空气中还残留着刚才激辩时的紧张气氛。几个唇枪舌剑的幕僚都各自离开,年纪尚轻的郑钟鸿却留了下来,将方才打听来的事当做笑话说出来解闷。

    顾家公子刚刚辞别就去了凉国公府,大皇子当然是不太放心的,郑钟鸿这才找了国公府的下人收买消息。

    “应当是真的,也不是什么有利害关系的事,据说凉国公都气坏了。”郑钟鸿也是难以相信,堂堂国公爷竟然可以把日子过得这么糊涂。府内外事务半点都不明白,被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妇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恐怕他这一辈子都想不明白,如果不是顾府尚有余威,就凭赵氏那样贪得无厌的性子,国公府早就被撕去分了。”

    可惜他也是明白得太晚,被高氏糊弄了。杨熙摇头驱走脑海里最后一点不甘,转而问他:“赵氏倒卖的东西能找到多少?”

    既然错失了先机,若能投其所好也算有所弥补。这样的道理郑钟鸿如何能想不明白?不过此时听他提起,脸上的表情却有些尴尬,也有些敬畏。

    “赵氏根本没有卖给别人,那些买家全都是顾家当年留下的人……”

    可笑凉国公还试图威胁顾公子,岂不知自己像只小猫在真正的老虎面前龇牙裂嘴。

第37章 三六() 
凉国公心中憋屈,然而如今纵览整个国公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与他分忧的。儿女尚且年少,而赵氏明知前因后果,也仅有不痛不痒的几句宽慰。他深觉唯有出门喝酒方能畅快,回来再听赵氏的话也顺耳许多。

    这么一闹,彼此对乔瑷的亲事也没有那么积极了,就连府里的下人也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中品出什么不对劲来。然而对年纪正好的乔珂来说,没什么比准备乞巧节夜宴在穿针楼比艺更重要的事了。

    “怎么样?”乔珂在五尺多高的铜镜前转过头来,满脸喜意地问。难得乔琐在她屋中也能得她笑脸相迎,虽然更多的约莫是在得意炫耀后的优越感。

    她身上穿的是三个月前为此特意新裁的月华裙,丝丝缕缕的银边绕着曼妙的曲线起伏,在月色下稍微晃动必定更加流光溢彩。此时正在试戴的却是一副桃粉色的额饰,鎏金缠绕的额圈如水波纹,额前垂下半月形排列着十二颗大小一致的玉珠,中间吊着同样渗着桃粉色的水滴玉坠。

    这般华丽的额饰多半是与头面相配成套,日常也少有场合穿戴,不过在乞巧节当晚也算极适合了。又正是这样娇嫩的颜色,届时定能将其他姑娘压下去。

    乔琐看得眼神发直,心里的不甘和嫉恨如千百只爪子挠心。然而正如高秀菁所说,她根本撼动不了,除非……

    乔珂当然看出她眼中的嫉妒,心中却是越发得意。她取下额饰,又随意试了几样手镯、指环、耳坠、玉簪,将它们一一在乔琐面前展示了一遍。她想故作大方地送点什么给这个妹妹,然而摸来摸去竟然没有舍得出手的。

    “小姐,夫人有请。”刚刚满足地将东西收起来,青桐就敲门进来,附耳在她身边说了一句,面色青白。

    “什么事?”乔珂将匣子合上,一边往外走一边随口问道。乔瑷离开后赵氏就撤了对她的禁足,毕竟被闷了不少日子,这两日都很乐意往外跑。

    “奴婢不知。”青桐一如往常寡言,只是青白不定的脸色和有些颤抖的话还是泄露了她不安的事实。不过乔珂向来不喜她平庸的长相,两人走得也并不贴近,因此完全没有听出来。

    “到底什么事,值得这样急忙就要我过去?”乔珂想到昨日新送来的秋裳外衣还没有试,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嘴。

    青桐低头不语,盯着青石小路的眼神充满对这个天真娇蛮的二小姐的同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