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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将军宠妻手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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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推开他的手故意取笑般道:“你大小也是个官,怎么能为我更衣?”

    她父亲就是上桌不会盛饭,提笔不懂研墨的人。可以说凡是她所见,为官者都有自己的清高。除非在官场上溜须拍马,否则都是双手紧背。

    “不管大小的官,回到家还是听娘子的。”杜季延面色自若,应得毫不含糊。

    他这般避而不答,乔瑷便猜出两个丫鬟没出现肯定有他的主意,便也不担心。在他先前晾汤药的茶桌前坐下,看着碗里黑不溜秋的东西皱起了眉头,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

    “你一早上都在客栈里陪着我,那咱们这么多天赶路不是白受罪了?”

    他们紧赶慢赶就是怕西南州情况再生变,有时候早一日便能掌握不一样的东西。如今真正到了地方,他却耗着时间实在太不理智了。

    “不会的。”杜季延主动地端起汤药,还将汤匙凑到嘴边试了试,觉得还不能入口便又放下,口中道:“我已经让钱苗去知州府了。”

    “钱苗?”二十个侍卫打过照面的都不多,何况她又是个看不清的,乔瑷暂时还不能将他们与名字对应起来。

    “对,他在路上与我们‘失散’,要是能取信于人,这时候应该与姚大人说上话了。”杜季延当然知道她不认得哪个是“钱苗”,但也压根没打算让他记得别的男人,三言两语将事情说完了。

    杜季延猜得不错,钱苗确实已经在知州府与姚大人坐在一起喝茶了。

第51章 五十() 
钱苗原来是个白白胖胖的少年,在军营里打滚两年就蜕变成了黑高瘦。他生于陶朱之家,在父母的苦心经营下也称得上家财万贯,以前日子便过得精细。

    不过商乃五行之末,也免不了要受各层盘剥。但凡生意做起来的人家,便都盼着子孙能出息些,跳出这个路子去做上位者。

    钱家父母当然也不例外。然而钱苗幼时就无人管束,又常与各处油嘴滑舌的掌柜混作一处,耳濡目染的都是经营之道。待他年岁稍长,再怎么延请名师也难以将他掰回诗书上来。不得已只能走了另一个路子,将他送到军营里头去。

    杜季延挑人时就是看中他天南地北什么都懂一些,兼之能说会道。没想到刚到宁城,果然是第一个派上了用场。

    白天的宁城似乎与他们傍晚进来时见到的没什么不一样。人口不多,街道井井有条,两侧的集市热闹而不喧哗,看起来就是为官者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的样子。钱苗沿途多看了几眼,心里却生出一些疑惑来。

    知州府的位置极好找,钱苗都还不曾去打听,顺着宽阔的城道走了两刻钟,不小心抬起头就看到了刻着猛兽利牙的六扇大门。

    知州府外头看来果然气势恢宏,门前略显冷清,只有两个手持长矛的士兵在驻守。钱苗心想看得也差不多了,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抬脚就走过去。他原以为还要受些盘问,没想到拿出他的腰牌后立即被带到了姚大人面前。

    姚大人全名姚万清,在京中乃是从四品四等侍卫。这次前来西南州,除了杜季延身份是巡察使,没有等级却直接听命于贞乐帝。领头的就是当年曾在西南州任通判,后升至礼部侍郎的lll。大概是为了安全及相互制衡,与他同行的四人都是武官。

    “小兄弟怎么称呼?”姚万清面带倦意匆匆从书房出来,看到钱苗时十分热情客气。钱苗是没有等级的普通侍卫,他这一声“小兄弟”可算是释放了极大的善意。

    可惜钱苗是在酒桌上混大的,见得最多的就是人前称兄道弟人后黑刀掏心,听得他这样称呼心里顿时就警惕起来。杜大人在交付任务时并未提过姚万清是个怎么样的人,也不知道他立场如何,这些都正是他要打听的。

    “属下钱苗见过姚大人。”他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稳稳站立等他发话。

    “哎,钱兄弟。”姚万清揉了揉眼睛,伸长脖子左右张望:“杜大人呢?”

    都说相由心生,钱苗从他的体形外貌就品出一点意思来。四等侍卫论起来虽然还是侍卫,但实质上大部分已经独立为官,姚万清便是如此。他年纪亦有四十多,五短身材,长期缺乏操练的身体早已发福,笑起来下巴上的肉颤抖着都能碰到胸口,缩着就看不见脖子的样子十分滑稽。

    “姚大人也不知道杜大人的下落?”钱苗表情生动,惊讶中透着失望:“属下与杜大人在途中分散了。大人曾说到了宁城要先来知州府问明情况,属下这才贸然前来,叨扰姚大人了。”

    “没关系没关系。”姚万清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紧接着道:“既然杜大人这么说,你就在这里住下来。这样他们只要来了宁城,就不能避了你去。”

    钱苗没想到他竟会这样急切,忙道:“属下已经在福集客栈落脚,就不给姚大人添麻烦了。如果有杜大人的消息,还请姚大人告知一声。”

    “好好好。”姚万清一口答应了,这时才将人请进房间里:“快,进来与我细细说一说路上是怎么回事。”

    等姚万清终于放他回来,钱苗回到客栈时,乔瑷才刚刚捏着鼻子喝完那碗药。

    “好苦。”药汁黏稠,口腔里残余的全是苦味。乔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鼻子嘴巴都皱成了一块。仰头望着刚才铁石心肠把药端到她嘴边的人,不自觉地娇声抱怨。

    杜季延气定神闲地倒了微温的水到药碗里,将碗缘的药渣痕迹都冲刷干净,接着递到她面前:“喝点水,能冲掉味道。”

    乔瑷狐疑地看着他,突然想起他刚才的动作,手一指桌上的茶碗道:“不要这个,我要喝茶。”

    杜季延固执地将手里的东西伸到她面前,哄道:“喝了它就给你冲茶。”

    乔瑷感到啼笑皆非,这个碗里不过残留了一点药汁他也不肯放过,便道:“我已经退热了,本来就不用喝这个……你还是让杏初进来吧。”

    这次她实在运气不错,只一晚就熬了过来,连她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仿佛就是睡了一个长觉,醒来略有些疲累。既然杜元都说不出毛病来,她自然不肯再喝药。刚才喝下那一碗已经是给他极大的面子,哪里还肯喝洗碗水。

    杜季延所想却跟她截然不同。昨晚她没什么意识,醒后也不曾想起来,他在身旁却是煎熬了一夜。这一晚她贴身的白衫就被冷汗打湿换了三回,可以说一次把几日的罪都受了。

    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适时地响起敲门声。杜季延终是先低了头,揉了揉她的长发将药碗带了出去。乔瑷瞪了他一眼,将长发捋顺,在他出去后又忍不住把眼睛笑成了弯月。

    成亲似乎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呢!

    杜季延离开后,杏初终于找到机会进来。她心知自己差点酿成大错,也不敢记恨姑爷将她逐在外面,只是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家小姐。

    “可是他说了什么为难你的话?”她在乔瑷身边从桂初那样的小丫头片子长到如今的亭亭玉立,乔瑷想不出她能做出什么错事来。夫君虽是面冷,但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去责罚她的丫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杜季延一直就表现的不喜欢任何人在她身边,也许昨晚说了重话?

    “不,是奴婢犯了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帮您瞒着生病的事了。”杏初心里也想得明白,但凡有什么事她当然是要站在小姐这边的,但小姐要隐瞒病情应当是例外。

    另一边钱苗已经仔细说着自己从姚万清那里得到的消息。

    “李侍郎过了尧山也想舍弃官道,几个武官都不同意。但李大人还是一意孤行,最后在山道遇到劫匪,李侍郎被劫持。姚大人和史大人当场受了伤,后来遍寻不到其他人,传讯到京城后就结伴上路。”他们当时也收到了穆王传来的消息,只不过姚万清说了更多细节。

    钱苗省去姚万清讲述时渲染的百般险阻,继续道:“他们一直以京城维持着联系,到了西南州后姚大人负责坐镇知州府,史大人则去了灾民最多的千良。如今宁城官府所存余粮也不过数百石,大部分还要运往下面的郡县。”

    “既然如此,为什么宁城这么平静?”杜季延突然问道。

    “为了防止动乱,人口超过一百的地方都设了哨卡,只许进不许出。”钱苗说出来都觉得丧心病狂,心虚地加了一句:“这是姚大人说的,大概也已经传回京城了。”

    “还有呢?”

    “穆王刚到这里就组织了一支灾民组成的队伍,闯进知州府将高钧阫捉拿了起来。但在押送回京途中逃脱,后来在山路上被发现尸体,姚大人至今夜里都不敢住在知州府的卧室。他似乎认定大人是带着陛下密令来的,详细问过我们在哪里分散,你们大约会在什么时候进城。”

    真有什么密令也是在穆王手上。杜季延手指轻敲,许久才抬眼问:“姚大人到此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开仓放粮啊!据他说高钧阫守着粮仓还是满的,后来穆王分次运走了一些。姚大人又命人运送了几次,现在余下不多了。”

    “运送到了哪些地方,途中可曾出现抢夺?”

    “这就不太清楚了。”钱苗自以为已经打听得十分清楚了,这时候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明天我再去打听?”

    “不用了。”杜季延已经断定这个姚大人肯定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他刚从京城过来,怎么就敢阳奉阴违?

    “你去通知杜元,在城中尽可能买齐吃用之物,除了你,其他人明天就启程离开这里。”

    宁城里剩下的不过故意是做给他,或者其他后来者看的假象,没什么停留的价值了。他不敢想象这一片平静之下,西南州其他地方是什么样子。

    离宁城尚有两百多里的苍溪是一个地处山谷的小村子。苍溪占地不大,幸好四周环绕都是山林,靠山吃山,连农田都是沿着山势起伏。而山谷里最平坦的地方才见到房屋连成一片,人口也足有三百多。

    因为地势太偏,即使是在最完整的大乾地理志上也找不到这个村子的痕迹,这一片大山素来被当成是没有人烟的所在。但在外面的风声鹤唳中,它依旧安然过着从前的日子。

    “嚯,阿姐,外面有人偷窥!”

    现在下已经过了忙收的季节,勤快的人家男人依然上山打猎,女人也在房前屋后点些萝卜白菜。唯有儿童是真正清闲的,挥着树枝在村头跑到村尾。

    阿各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后匆匆忙忙跑回家,迫不及待要去炫耀他的战利品。

    然而却没有想到,阿姐在屋里给他袖过冬的帽子呢,却有个陌生男人胆大包天竟然趴在他家门口偷偷往里看。

    他当即怒喝一声,双手持着的木棍齐齐往那男人身上招呼去。

第52章 五一() 
在外是高高在上的穆王,在这里却总是被当成色胆包天的采花贼,杨鸣曦自从无意中闯入这里已经过了六日。他身手矫捷,这几天内曾经数十次避开猎人们的偷袭,这次也不例外。

    阿各手中的棍子刚挥出去,面前的男子就不见了踪迹。他眨了眨眼,余光还在四处飘动着观察,就被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

    “嘿!”阿各被吓了一跳,气急败坏地跳转身,凭着直觉手里的长棍依然正指在男子面前,却被他用手轻轻拨开了。

    果然又是这个想要抢走姐姐的讨厌鬼,隔了几天没见到还以为他终于消失了呢!

    “你!离开!”阿各才不怕他,扔了棍子就将他往外推。他有点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学外面的官话,脑子里来去翻腾也只这三个词。

    “不行。”杨鸣曦稳扎马步,站在原地不动如山,指了指里头的屋子,又指了指自己道:“姐姐,姐夫。”

    “什么?”阿各听不懂他的话,嘴巴里也是叽里咕噜冒出一长串:“阿姐说不认识你的,你快走。等阿爹回来和我一起揍你。”

    杨鸣曦扬起眉头,虽然一个字也听不懂却仍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两人争执不下间,屋里的女子听到声音已经走了出来。

    “阿姐!”阿各率先跑过去,抱住她的腰亲昵地问:“阿姐阿姐,我的帽子好了吗?”

    “快好啦,我还要在上面绣个阿黑兔马,下次跟俄里阿爹去打猎你就可以带上了。”走出来的女子身着镶边绣花的大襟上衣,头上戴着一顶颜色鲜艳、周边缀满珠料和银泡的帽子,下/身则是开摆拖地长裙。细腰上紧缠着黑底彩线的围腰,胸前饱满挺拔,走路间款款而动,玲珑有致。

    她甫一出来杨鸣曦就直了眼,直到一双黝黑的小手揽上蛮腰,他才猛然跳起来,一把扯开那不太识趣的小子,口中道:“小子,滚去玩你的泥巴吧!”

    阿各才刚满七岁,被他强劲的力道扯开就在地上滚了个圈。女子见了心疼地蹲下去将他抱起,秀眉微皱:“公子未免太粗鲁了,阿各是我弟弟,我们说话并不妨碍您吧?”

    她刚才与阿各说的是杨鸣曦听不懂的话,只觉得清脆叮咚如珠落玉盘。而此时说起他熟悉的官话,却是语音绵软,余情脉脉。

    阿各便藏在她怀里,双手下翻眼睑得意洋洋地朝他做了个鬼脸。

    “当然妨碍了,我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与其他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杨鸣曦心里是极高兴的,这种兴奋的情绪甚至让他将身上背负的一切都抛之脑后,在这个原始的小村子里席地幕天也甘之如饴。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觊觎、挑衅他。只是他一急,语气就没有收敛住。看着面前女子明显不喜的神情,他莫名地瑟缩了一下。

    “公子你别乱说,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不姓方,也不是定城人。我叫阿鲁伊尔,没有嫁过人。我的家在苍溪,我会挑花绣衣种地打猎,却不会作诗弹琴,跟你的娘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人。”阿鲁伊尔对这个前几日忽然冒出来的男人已经无可奈何了,只能一遍遍地跟他解释,或者等俄里阿爹回来再把他打一顿。

    “不会弹琴也没关系,现在这样也很好。”杨鸣曦刚刚说错了话,也不敢接着教训那个坏小子,低头小声喃喃地说。都怪他太诚实,刚见到她太高兴,为了让她想起自己把什么事情都说了,现在她总用这样的借口来推脱。

    “那……公子记得别再到我屋前来了。”阿鲁伊尔没办法对付他,只能这样干巴巴地警告过后拉着弟弟进了屋子关上门。

    杨鸣曦没有动,还在回味她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

    虽然她甚至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不承认,但他就是知道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娘子。他从十四岁就常常潜伏在她清修的院子里,对她走路说话吃饭写字绣花每一个小动作都了如指掌。他等到她二十岁才把她娶回家,闭着眼都能想起她在王府里忙碌的样子。

    别说她现在的样子与以前一点也没有变化,就是换一张脸他也能认出来。

    可是她不记得,也不愿意承认。

    他在那间用荆棘围成院子的屋子前站了许久,直到上山打猎的人咋咋呼呼回来,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二十几人聚在一起实在太引人注目,出了福集客栈以后,杜季延与杜元仍旧领着人各自分开走。因为带着三个女眷不太方便,桂初便以妹妹的身份跟着杜元走,只余下杏初与乔瑷作伴。

    经过一晚斟酌,他们选择去的方向就是千良。杜季延不曾与姚万清多打交道,却与他口中的史大人有过几面之缘。

    史大人名进,与姚万清同是四等侍卫,然而走的路子却不同。他长得活脱脱就是个白脸书生,身体似乎也不太好,每次见到不是捂着嘴在咳就是按着心口痛苦的模样。

    偏生他娶的夫人乃是左上领将军之女,自小彪悍容不得他整日文绉绉捧着书摇头晃脑,强行塞了个武职。后来也不知是否仍有泰山大人鼎力相助,年纪轻轻就连升几次了。

    杜季延能见到他却是因为两家的府院只隔着一条巷子,他几次路过都见到史家夫人凶巴巴地在教训他,而史进总是笑眯眯毫不动怒的样子。这次前来西南州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差事,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凑到了陛下面前。

    千良在宁城以东,郡城所在约有一百多里,以马车的速度大约一日半就可到达。他们选择在清早出发,只需在外休息一晚,第二日可以早些到达。

    然而事情往往并不如人们预想的顺利。

    这一路早晚都要研读西南州的地形,杜季延早就把方位熟记心中。因此出发前他也没有着人去打听,悄无声息沿着自己选定的路前行。

    山路上只有他们一行人,乔瑷起来后精神不错,便一直卷起帘子。刚出宁城时两旁景致不错,道路也干净通畅没有杂物。然而走了一个时辰以后,慢慢就看到路边的山只露出光秃秃黑沉沉的泥土。

    “要不要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自从启程乔瑷的心就一直提着,自然是知道即将去到的地方情况不太好。然而远看着整片山林极目所望都是大火烧过的痕迹,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

    “应该是天火。”杜季延一直打马跟在她旁边,在她目不转睛盯着对面时也早就注意到了山里的状况。而且他看得更清楚些,山底下还可见一簇簇长势不错的灌木被烧黄了边,天火应该是从半山腰蔓延下来的。

    天火这种事人力难以控制,甚至常常是因为大旱而导致的,算不得什么破绽。乔瑷当然也明白,但是心情无端就压抑起来。连这样高大延绵的山林都被摧毁殆尽,依山而居的人要靠什么存活下去?

    “你有没有听说过,千良住着许多与我们习性不同的异族?”杜季延知道她心最是善感,故意与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过他整日只顾着舞刀弄枪,实在没什么雅致的兴趣,绞尽脑汁想起的还是与他们这一趟目的相关的东西。

    “知道。他们男子打猎,女子绣花,以山水花木鸟兽为姓,喜好银饰。”乔瑷念出自己从书上看到过的介绍,微微一顿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同。”

    “不,最大的问题是他们说的话与我们不同。”杜季延原本是为了让她开怀,但说到这里心底也添上一丝凝重。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灾难之下百姓本就情绪激烈,又长久被困于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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