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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军宠妻手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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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小小姐,明明拘在后院里清静得像个尼姑庵,偏生还有人那些没心肝的逮着机会就想往她身上泼脏水。要是小姐在世,见了不知有多伤心?

    “刘嬷嬷。”乔瑷觉得嗓子如有火烧火燎,但看到许久未见的刘氏还是露出一个笑脸。

    “小小姐!”刘嬷嬷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刘氏是顾夫人的奶娘,后来又跟着她出嫁来到凉国公府。她刚回府时赵氏也指派了许多丫鬟,后来出了一桩祸事才被刘嬷嬷都退了回去。

    乔瑷出生时又小又轻,几乎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顾夫人放心不下,日夜都亲自抱着搂着,请来的奶娘也没有用上。直到顾夫人去世,乔瑷又开始吃米糊,后面便是刘嬷嬷手把手带大的。直到乔瑷长到十三岁,不忍五十多岁的刘氏尚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才做主把她放出府荣养。

    两人已经数月未见,刘氏搂着她上下细看,又捏了捏乔瑷的手臂,只觉得眼里看的手里捏的都只有一把骨架子。

    “小小姐,莫非是府里的菜色不好,还是你每日只喝水不成?”刘氏的儿子是个孝顺的,把她接回去之后也不干活儿,这几年倒是又白又胖了许多。反观小姐,连以往脸颊的两块肉都见不着了。

    “刘嬷嬷你想多啦,他们就是再不待见我,难道还敢克扣我的吃食不成?”乔瑷被她沉重的语气逗笑,哈哈笑着缩在她怀里蹭了蹭。刘氏是她身边唯一一个常常与她谈起母亲的人,又是自幼照顾着她长大,导致刘氏明明该是她外祖母的年纪,却总让她愿意歪腻着。

    刘氏见她露齿大笑,神情也放松了许多。乔瑷小时虽然也有先生到府里来教过女学,但毕竟日常没有人在旁管束,因而许多行为都十分随意。

    当然她在外人面前少有情绪波动,行为更是规矩得府中老少都挑不出一分错处。唯有在云歇内才松懈些,在比她年长的刘氏和柳初面前显出小女孩的娇俏来。

    “刚才你和柳初说的我都听到了,也不知道如今谁还要将我视作眼中钉传些……”很快乔瑷又想起刚才听到的事,笑容顿时消失了。

    刘氏在外头还交待柳初别说漏了嘴,没想到小小姐已经听到了,便咬牙道:“那些人也只敢背地里掐头去尾地乱说,想来是见不得光的。刘大人已经亲口说了匪徒连府里的马车都没有近身,又哪会与您有碍?再有造谣的便要当作同伙抓起来。”

    她轻拍着乔瑷的背部安慰她,但听到小小姐这么说又恐怕这件事背后还有指使,恨不得将那人挫骨扬灰。

    其实乔瑷刚醒来时刘氏已经准备离开了,她压根没有听到什么话,不过是知道了她们准备瞒着自己才故意诈一诈。如今连着丫鬟的话前后一推敲,已经不难猜出外面传的是什么话。

    那天她看到赵氏领着人到门口就觉得奇怪,乔瑛那句话更是突兀,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笑了笑,既然知道了是谁在背后做手脚也不太放在心上,让柳初端了水进来梳洗。到底还不太精神,早膳后又喝了药,病恹恹地坐在榻上与刘氏说话。

    因刘氏也已经半年没有进府,便给她说了自己院里最近多了一只小猫,其余更多时候则是听她一脸自豪的说起自家儿孙。直至近了午时,刘嬷嬷便开口说要赶回去给小孙子做午饭了。

    乔瑷倒是想留她一起用午饭,但想到自己没什么胃口也就不愿意耽搁了她回家。唤杏初拿了她的妆匣过来,挑挑拣拣拿了五六个带铃铛的小银镯、两对小耳坠和一对实心大金镯子塞到她手中。

    刘氏连连摆手,不太高兴道:“我不过是想进来看看小小姐,您这样不是折杀我么?”

    乔瑷开始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仍旧笑道:“刘嬷嬷可别想多了。这些银镯子也不值几个钱,你拿回去给孩子把玩罢。耳坠子是托您送给两位嫂媳妇的,搁我这里也用不上。”

    她知道刘氏有两个儿子,如今都有不错的营生,媳妇儿也是老实勤快的人家,成亲时还托人给她送了不少干货。

    其实她心中想得更长远些。虽则这次传了风声也未必就真配了人家,但左右也躲不过两年。刘嬷嬷年纪渐大,以后可不定什么时候会再来看她。刘家如今并不差吃用,但天有不测风云,给些物件她傍身自己也安心些。

    “那我收下这两样便是,你快些将金镯子收起来。”刘氏将金手镯推了回来,将其余东西塞入怀中。她不是没眼力的人,那种实心金镯子沉甸甸的,花式也十分简单,富贵人家都不会真拿来戴,而是用来压箱底的。看着不占地方,但这么一对金镯子至少能换两三百两银子。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刘嬷嬷难道也要推却吗?”乔瑷执着她的手当场将金镯子套入她手腕中,又道:“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好,就当是我替我娘孝敬你的吧!”

    乳母虽然未必都能得主子家的脸面,但像刘氏这样照顾着两代人长大的,说一句“孝敬”也不为过。

    刘氏听得含泪收下了,然而看着手里的东西,难免又想起挂念了许久的事儿。她探出帷帐外瞧了瞧,柳初和杏初守在门口,这屋里是断然没有外人的,这才凑到乔瑷耳边轻声问:“夫人可曾说过小姐的嫁妆什么时候还给你打理?”

    小姐当年嫁过来时,抬过来的妆礼从城东绕到城西,说是十里红妆都丝毫不夸张。顾家人丁单薄,又向来宠爱小姐,几乎将半数家产都陪嫁了。何况除了顾老爷和相国大人给的嫁妆,还有老爷数十个学生送了添妆,皇上和皇后赐下的一并物品。商铺银票自不必说,单是金钗银环就装了一大箱,玉石摆件、珊瑚屏风、名家书画数不胜数。

    小姐心思玲珑又能干,在世时无论是商铺对账还是书画保存都井井有条。可怜小姐早早去世了,顾家也再没有直系的留在京中。那些账本刘氏也曾管过一段时间,只是她毕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粗人,小小姐又还是个娃娃,只得交给国公爷代为做主,只等过了些再交给小小姐。

    谁知国公爷对这些事情根本不上心,娶了新夫人进门就交了过去。刘嬷嬷前些年还曾厚着脸皮去提过,都被以小小姐还年幼拖了下来。如今一眨眼小小姐已经过了及笄礼,也该是名正言顺了。

    乔瑷摇了摇头。

    刘嬷嬷一看急得站起来:“那怎么能行?”

    这般推三阻四的,说不是有所图谋都没人能信。小小姐在府里虽说不缺衣短食,但爹不像爹又没了娘,始终是差了个疼她的人。刘嬷嬷这些年沉得住气,也不过是想到小小姐有这些嫁妆傍身,却是比凉国公府的名声还管用。要说句不客气的,除了那块牌匾,只怕搜罗了府里的东西都不及那份嫁妆多。

    “刘嬷嬷莫急,我心中自有主意。”乔瑷拉着她的手,也轻声道:“我虽然不在乎她待我如何,但也断不会让母亲留下的东西被她昧了去。”

    刘氏看了看她,终究是叹了口气。两人相处了十几年,小小姐确实也是聪慧的,只是没什么机会使出来罢。话已至此,又怕呆久了更不舍得,接着便告退出来。

    柳初正要去厨房里取些稀饭,顺路相送。走了一半路,刘氏便催她去厨房里,不愿她绕远路耽搁了小小姐的事情。她在凉国公府里也曾住了几年,哪里就不记得出去的路了。

    柳初一想也是如此,便放心看着她往西角门里走去。然而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小段路,再等她从厨房里出来才发现出事了。

第8章 零七() 
刘氏好不容易从伤感中回过神来,想起家里的小孙子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手中的金镯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十分耀眼。她虽然也想收起来,但摸来摸去竟然觉得放在身上哪一处都是不太妥当的,索性就戴在手上,等到了家里再取下来。

    她一路出来都十分顺畅,偏偏快要到西角门时遇上了几个行色匆匆相貌清秀的丫鬟。原本双方也就是错身而过,没想到人还没过去,那边有个小丫头一眼扫在她身上却尖叫起来。

    “是她,是她偷了!”

    柳初从厨房里取了东西出来时一行人已经拖着刘氏走到乔珂住的小院子里,不过也因此才听到吵闹声。发现竟是刘氏被拉扯在中间,忙放下东西上前道:“这位嬷嬷是我们小姐请入府的客人,几位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客人,分明是个偷儿!贱妇,等二小姐发落了还要送你去官府里!”回话的是打头一个穿着浅褐对襟衣衫的丫鬟,柳初只记得她是二小姐身边的,却不记得名字了。她手背一片通红,恐怕是刘氏刚才反抗时打的,自然气极了。

    柳初是知道小姐对刘氏有多看重的,脸色变了变道:“想必你们是误会了,这是刘妈妈得了咱们大小姐的赏赐。我刚才亲自将她送到外边的,根本没有踏进二小姐的院子……”

    “赏赐?”那个丫鬟一脸你当我是傻子的表情,冷笑道:“有什么话儿到了小姐跟前再说,现在可是人赃俱获!一会儿等她交待出来,指不定你也是同伙。”

    “这肯定是个误会,大家不如先将嬷嬷放开,等我回禀了小姐过来……”

    这些丫鬟却没耐心再听她说话,推开她就走进二小姐院子里头。乔珂性子并不怎么好,但凡有从外面或者赵氏那里受了气的,看到哪个不顺眼的都不免带到院子来“审理”一番。这些丫鬟们就指望着这个老妪解了她的气,自己或许能侥幸免了皮肉之苦。她们都甚少与云歇的人打交道,只想着便是大小姐,难道还能强过有夫人撑腰的二小姐?

    柳初也想跟进去,可是门口守着的丫鬟根本不允许。她气得跺脚,只盼着二小姐还认得刘妈妈,看到人就给放了。

    然而等她和杏初扶着乔瑷过来时,正好看到有人猛力将刘氏推到地上。

    乔瑷其实看不太清那几个人的表情,只看着刘嬷嬷倒下的模糊轮廓。她脚下动了动,却赶不及上前拦住了,眼睁睁看着刘妈妈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她没什么情绪的眼神更加沉静,摇了摇头想要甩开脑子里的困意,慢慢走了进去。

    院子里站了六七个丫鬟,两个守在门边,其余四人都纠缠在这里了。杏初推开尚围在旁的人,将刘氏扶了起来才发现她额头磕破了皮,眼睛也紧闭着,气若游丝。

    推人的正是乔珂贴身大丫鬟双福。双福与双喜是赵氏在乔珂几岁时就买来当作心腹丫鬟培养的,连赐的名都有些相似。如今双喜还跟在赵氏身边学些管教人的手段,双福已经被派到乔珂身边呆了几年。

    真正讲究的人家,不单论少爷小姐的教养,亦常有人以下人的行为揣摩主子家规矩的。赵氏与王公侯府的夫人小姐们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走到哪儿心底都觉得并不太受看重。当然这个造成这样的局面也有许多原因,比如赵氏毕竟是个继室,出身本来就不高;二则她乃是家中庶女,并未得到很好的教养;三是她自身行事失了大方,又有顾夫人珠玉在前,难免让人蹉叹。

    赵氏并未仔细想过这些原因,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她发现竟连自己带来的丫鬟都不如旁人,粗手粗脚甚至闹出许多小笑话。她有了这样惨痛的经历,当然不想让女儿再吃亏。因此双喜双福着实也是精养大的,不但跟着学各种琴棋书画礼仪,而且只听乔珂使唤解闷,半点粗活儿也不沾手。

    这等排场恐怕比赵氏自己出阁前还好。双福也早就知道自己与旁的丫头不同,以后是要跟着小姐出嫁的。若是再能得了未来另一个主子的欢心,注定也不只是做丫鬟的命。

    看到乔瑷出现,双福眼神闪了闪,然后强作镇定的挺直了腰。底下的小丫鬟们不知情,乔珂每回去云歇可都带着双福的。说起来二小姐从来没吃过亏,然而使出来的手段说出来的话都像石沉大海,私底下不知拿了多少东西泄愤。再有夫人不时提点的话,双福渐渐琢磨出夫人是不愿明里与大小姐闹僵的。

    她狠狠刮了一眼那几个小丫头,又看向刘氏,只恨自己太冲动了。她不过是听小姐的话出来审偷儿,发现她们抓的人是刘氏就知道不妙,谁知道老太婆就冲了过来挠她,而她不过是顺手想把她推开……

    她眼角余光注视着乔瑷,想要从她的神情中看出她的态度。然而乔瑷仍旧端着毫无波澜的一张脸,也没有看她一眼,只抱着刘嬷嬷拭去血珠,又掐了掐人中,然后吩咐人去请大夫。

    “不是说人已经拿回来了吗,吵什么吵?”外边太热,乔珂原本不愿离开起居室,这时候听到吵闹声,哐地一声砸了手中的茶盏走出来,冷声道:“剁了手再交给夫人……”

    话未说完她就发现了院子奇怪的气氛,才发现乔瑷竟然也在:“哟,稀客,大姐到我这儿来有何贵干?”

    乔瑷站起身来:“听说妹妹屋里丢了东西?”

    柳初生怕小姐两人在这里势单力薄,在外头随意拦了个小厮跑去请大夫,这时候正揽着刘氏,杏初则紧跟在乔瑷身后。

    “没错。”乔珂屋里的衣裳首饰都是有赵氏拨来的人专门看管,不过也另有一个小匣子放在床头。平日里这个小匣子都是她自己看管的,里面多是一些不曾镶嵌的金钗玉簪,唯有那一对金镯子特别厚重。因此今日上午无意中打开来,只消一眼她就发现东西不见了。

    两只金镯子算不得什么,但就在她床头的东西竟然都被人摸走可是大事。乔珂砸了一通东西,把几个入得了屋的丫鬟都掌了嘴,然而也没有一个承认的。正要去母亲那里找了人来打板子,双福却劝她再将院子里的人找齐了来好好问话,说不定不用夫人出面也能找回来。

    后来果然很快有人回话找到了镯子,却是个婆子偷的。既然不是自己人下手,乔珂也懒得理会,只吩咐了双福出来处理。因而听到乔瑷问起,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既然是你屋里丢了东西,怎的却打了刘嬷嬷?”

    乔珂这才看到被挡住的刘氏,皱眉看向双福。她是知道刘嬷嬷的,以前总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乔瑷身边,后来出府还得了老太太的赏赐,是凉国公府派了轿子将她抬回家的。

    双福忙跪下,哭哭啼啼道:“小姐,奴婢冤枉啊!是刘嬷嬷疯了般上来就拉扯,还把奴婢的手都划伤了!您瞧奴婢被打成这样,哪里还有一点脸面?不过是心急了才把她推开!”

    她在府中代表着赵氏和二小姐的脸面,素来也没有人敢不恭谨的。像这般与人动起手来,又不得不跪着认错已经是极大的屈辱了。

    乔珂心中何尝不是这样想。她见到刘氏手上的镯子就知道丫鬟坏了事,可自己身边的人她断然不愿让别人,尤其是她向来厌恶的大姐教训的。

    她正想说既然请了大夫过来,再让双福给刘氏道个歉送回家就把这件事揭过了,忽然听到乔瑷道:“掌嘴。”

    杏初明明是个十三四岁还没有完全长高,力气却十分大,而一直蹦直身子站在后面蓄势待发。乔瑷话音刚落,她就冲到双福面前啪啪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两巴掌,然后迅速回到乔瑷身边。

    “你这话儿,可敢再说一遍?”

    “放肆!”乔珂习惯了她软绵绵的样子,没想到她话不说两句就动手打人,顿时又惊又怒:“我院里的丫鬟见识短浅,哪里知道大姐赏人如此大方?何况这是父亲让人特意给请人打的,正巧我这里的又丢了……”

    乔瑷这时才轻轻望了她一眼,道:“妹妹既然连自己的丫鬟都管教不好,今天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出出头。杏初,去掌嘴。”

    杏初一声不吭上前,乔珂尖叫一声挡在双福前面。

    此时她维护的不是她的丫鬟,而是她在府里一直跟乔瑷较劲的地位,和在乔瑷面前的尊严。

    杏初动作缓了缓,乔珂便大声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拉开她!”

    刚才懵懵站在一旁的三个丫鬟都跑过来。

    杏初是不敢碰乔珂的,那些丫鬟得了话却不太客气,把乔瑷捉着手臂就要拉开她。

    “住手!”正当柳初看得一肚子火时,赵氏已经走到了院门口。见到这么多人乱哄哄挤在一块,尤其竟然有人对乔瑷动手,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第9章 零八() 
“娘!”乔珂腰一下子挺直了,见到亲娘差点委屈得眼泪都落了,连称呼也是平日里撒娇才有的亲昵。

    “胡闹!”赵氏黑着脸甩开她的手,急急走到乔瑷身边:“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怎么就亲自出来了?珂姐儿太胡闹了,你可别与她置气。”

    乔珂满眼难以置信,双福跪在地上再不敢抬头,杏初不动声色,柳初怀里的刘嬷嬷却悠悠醒转了。

    乔瑷又笑了笑,道:“夫人可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赵氏没有出声。有人跑出去请大夫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乔珂院里的事情,不过后来才知道乔瑷也来了,她急匆匆赶来却还是迟了一步。

    “我虽不知先前的事儿,珂姐儿这般对你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我少不得要多罚她一些。”赵氏顶着乔珂怨愤的脸拉起乔瑷的手,柔声道:“这里日头大,咱们先进屋里去,你再细细给我说,我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乔瑷随着她的手动了动,却是走了几步弯下腰去看刘氏。

    刘氏也未想到自己在相爷府和国公府里混了一辈子,到老成了自由身却反而被小丫头片子给欺负了。不过想到手上脸上都被自己挠破的贱丫头,她倒也没觉得太憋屈。

    她当初敢在小小姐手上留了个疤,如今总算找到机会在她脸上还回来。

    “小小姐,我得回去给黑娃儿做饭了。”她高兴起来,咧着嘴说。

    “好。您放心,没有人欺负得了我。”乔瑷亲手帮她将歪掉的银发重新拢起簪好,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柳初道:“你先带刘嬷嬷去看大夫,再将她送回家里去。”

    柳初连声应好,只恨自己先前为了省一点时间没有将刘嬷嬷送出去,否则也不会有这一茬飞来横祸。

    “大夫就快到府里了,刘嬷嬷便先等一等,看完了再坐府里的马车回去不迟。”赵氏在乔瑷这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后牙槽咯吱一声响,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关切。

    “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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