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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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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湛将那鞋子捡起来翻看两眼,暗道一声不妙,迅即朝中年男子的方向狂追而去。

    *

    红杏昨日从药堂拿了药回去吃了抹了,手臂上的疹子不但没消,反而还更多了些,原是条嫩藕似的手臂,如今连她自己都不愿多瞧,因此心头十分着急,今日便出门另找一位老大夫诊治。

    红杏生得清秀,细皮子嫩肉的,衣裳裙子也穿的讲究,往人群中一站便算得十分出挑,有两个汉子一见到红杏,便慢慢朝她靠拢过来。

    这两人都是平日里不务正业、心术不正的闲汉,专挑这种人多的时候出门臊皮妇人,兼扒窃些钱物。两人一个在红杏后头,一个在她侧面,忽而后头那人大喊一声:“哎哟,挤死个人!快点走哟!”

    那人边说便往朝红杏快走两步,侧面那人便“啊哟啊哟”地,作一副被挤得东倒西歪的样子,往红杏身上倒。

    因是节日,马车、牛、骡络绎不绝,行人也是熙熙攘攘,红杏从小过得比小户人家的主子还娇,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当是的确拥挤,虽然心头嫌恶,但也只是闷声往路边退了一步。

    这是个好欺负的,那两个闲汉相互对视一眼。

    红杏已经退了一步,没想到那两个男子越发挤过来,也不知是谁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红杏顿时吓得惊呼出口:“啊——”

    那两个男子却没有停手,他们一个往她胸上伸手,一个往她腰上的钱袋子伸手,红杏手足无措,只能一个劲儿地往路边躲,路边却是一个炸馓子的小摊,一锅油烧得滚热。红杏碰到了炉子,使上头的锅子一歪,眼看便有油飞溅过来。

    脸上都得烫烂,红杏害怕得闭上了眼。

    “哎哟!”

    一声痛呼,却是个男子的声音,红杏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烧灼,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只见面前一个锦衣金冠的青年,抬手用他宽大的月白广袖挡住了滚油,只是有两滴溅到了胳膊上,所以忍不住呼痛。

    那两个闲汉一见这青年和他后头的小厮,知是惹不起的,赶紧趁机跑了。

    红杏早已花容失色,这会儿一看,赶忙细声细气地道:“谢谢,谢谢公子。”说着,掏出手绢想去擦青年衣袖上的油。

    这青年乃是杜衡,昨日杜衡去韩府时,红杏恰好出门买药,所以两人并未遇见。

    杜衡平日随祖父住在京中,但他父亲在成都府任职,这一次来成都府是为了陪父母过端阳。今日因为他母亲不舒服,所以他出门迟了些,这会儿还在去临风楼的路上。瞧着路上车马难行,索性步行出门。

    红杏削肩细腰,眉眼楚楚,被那两个闲汉臊皮时,手足无措像一枝娇弱的杏花,杜衡一时忍不住便出手相帮。

    “嗤——”杜衡胳膊上的皮子约莫被烫伤了,被红杏一擦,更痛了些,但他见红杏生得柳眉杏眼,说话的声音细声细气,教人觉得她可怜又可爱,便强忍住,柔声道:“我是个男子,这一点小伤不算什么,你是个姑娘家,容颜肌肤都极重要的,你没事就好。”

    *

    赛龙舟是一年一度的盛会,屋子里的小姐们都很兴奋,一直到上热菜时,大家都还在交头接耳谈论龙舟队的英姿和气势。

    韩清澜只是陪韩清音来,其实没有太多的兴致,一想着这屋里许多姑娘会因为父兄的罪责沦落风尘,心头忍不住有些郁郁,但又无法与人诉说。

    “我喝多了茶水,得去方便。”韩清澜悄声对韩清音道。

    她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见韩清音要起身陪她,韩清澜按住她,“你只管坐着,我一会儿便来。”

    韩清澜在外头透了透气,不好待太久,想了想还是往放置恭桶的屋子去了,省的一会儿再麻烦,“碧月,你在门口守着。”

    她自己进屋,关上门,往屏风后头去。

    一转过去,突然眼前一晃,有人捂住了她的嘴。

    “别怕,是我。”

    韩清澜定睛一瞧,竟是秦湛,当下心头一凉,我最怕的就是你啊。

讨价() 
韩清澜在走廊时;秦湛已经在门后藏着;原本想着不管进来的是谁;打晕了了事;但听到韩清澜在门外吩咐碧月的那一句;便知是她。

    秦湛手指修长洁净;是想捂住韩清澜的嘴;但是她脸蛋儿小巧,几乎被他的手遮住了半张面孔,剩一双大而润的眼睛;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幼鹿,秦湛怕她乱动,用另一只手将她箍在怀里;两个人近身贴着。

    韩清澜仰着头;秦湛垂下目光,怕吓到她;压低声音道:“别怕;是我。”

    为免外头的碧月听到;秦湛是靠在韩清澜耳边说的;他的声音低沉;富有成年男子特有的磁性;靠的近了,韩清澜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她心里头似乎被撩拨了一下;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下意识地想张嘴。

    她的唇温润而柔软,这一动仿佛是在亲他的手心。

    秦湛此时看她,和那日在云裳馆看她再不一样,手心的触感使他心头漏跳一拍,

    心中有什么念头像是突然破土而发,遇风就长。他强抑住情绪,见她目露了然,哑声道:“我放开手,你不要惊动外面的人,好不好?”

    韩清澜用力点头。

    她还不到他的下巴,睁着一双明润的眼巴巴地仰望着他,浑然是无辜的,纯真的,温软的。

    秦湛的呼吸一紧,喉结无意识地一动,他垂眸看她,忍不住用捂住她嘴的那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一双蕴着秋水的眼带着些惶惑和懵懂,秦湛不能抵抗这无声的诱惑,终于低下头,朝她的唇靠了过去。

    “等等!”

    韩清澜突然伸手抵住秦湛,自己的头歪得老远,秦湛一瞬间回过神来,握拳抵在唇边想假作咳嗽,却又想起外头还站着个碧月,便又松开拳头,改为掸另一侧肩膀的灰尘。

    他的面皮涂得蜡黄,虽然面颊发烫,但实在看不出来。

    其实想一想,韩清澜觉得凭这些日子的相处,秦湛似乎并不会轻易伤害她,但是她对秦湛的惧怕来源于前世的记忆,早已深入骨髓,若是平日里云淡风轻聊个天还好,在这种非正常的场合以这种方式相遇,韩清澜实在提不起胆量。

    她两世都不曾经历风月,虽然前世魂魄飘荡时不小心看了些活春宫,但那都是更加直奔主题的阶段。她并不知秦湛方才是要做什么,她没有动,是出于害怕。至于后来忍不住推拒,实在是,秦湛现在这副尊荣太丑了。

    方才韩清澜见他的脸越靠越近,便觉得眼睛隐隐作痛,以至于克制了心中的害怕。

    “咚咚”角落里响起重物敲地板的声音。

    “小姐,你没事儿吧?”门口的碧月闻声询问。

    韩清澜不由自主地一退,秦湛从后头扶住她的肩膀,轻拍她手臂安抚,“是沈平。”

    韩清澜平顺了呼吸,道:“没事,你把门守好了。”

    想起方才韩清澜连看都不愿意正眼看他的样子,秦湛的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但是正事要紧,他指着发出声音的角落,道:“沈平想去行刺曹天河,被我抓住了。”

    那一处光线不大好,韩清澜定睛瞧去,只见一个人双手被反剪在背上,脚和手绑在一起,嘴里被塞了不知哪里来的布团,然后背心朝天,面孔朝地板趴着,活像一只倒翻的老鳖一般,动弹不得。

    方才的声音正是那人用头砸地板发出。

    韩清澜记得沈平功夫极好,这会儿竟被绑成这样,仔细一看,他左肩处的衣裳已经被鲜血浸透,想来应该是五月初三在青罗观跳崖入江受了重伤。

    时间紧迫,秦湛看一眼外头,对韩清澜道:“你先帮我撑一会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转过去,不要看,也不要听。”秦湛将她的身子扳过去背对沈平,将她两只手抓起来捂住她的耳朵,才向沈平走过去。

    他不想让她听这些脏污的,也不愿她看到他活似修罗。

    “沈平,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会妄想着凭一己之力杀曹天河?”秦湛蹲下身,小声对沈平道:“我们有一样的目的,不如跟我合作。”

    沈平不能说话,但目露凶光,拼命摇头。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秦湛冷哼一声,伸手捏住沈平受伤的左肩,本来就已经被鲜血浸湿的衣裳,当即开始往地板上掉大颗大颗的血珠子,沈平青筋毕现,眼睛充血,显然已经痛极。

    别人越不让看的,便越想看,韩清澜也是如此,她没忍住偷偷瞧了一眼,正好看到这一幕,心神一抖,这就是真正的秦湛,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秦湛没有丝毫动容,将手上的血擦在沈平背上,直视着沈平的眼睛,一字一顿,“你凭自己,做得到吗?”

    秦湛一松手,沈平的锐痛顿时缓解,他嘴被堵住了,忍不住用鼻子大力呼吸,听到这句话,咬着牙梆僵了片刻,到底是委顿下来。

    “这是你掉的吧?”秦湛见状,从腰间抽出楼梯上捡的那只虎头鞋,放到沈平前面的地板上,沈平顿时红了眼眶,虽然明知动弹不得,却还是像用头去够那只鞋子。

    这下连秦湛都无声地叹了口气,“你小儿子死了,是吗?”

    这个曾经叱咤商场的中年男子,泪水决堤一般涌出来。

    那只虎头鞋分明是富贵人家的,却沾满泥巴和血迹,端阳这么喜庆的日子,谁会带一只这样的小儿鞋子在身上?秦湛知道曹天河杀了沈家满门,只有沈平带着小儿子逃脱,顿时就想到了沈平。

    而沈平父子既然处于逃亡状态,连补给都要冒险去青罗观偷,那衣物更不可能带有多余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沈平的小儿子死了。

    沈平多疑,在和秦湛交接时都能反悔,如今曹天河杀得沈家只剩他自己一个,秦湛相信沈平今日前来,不会是和曹天河合作,而是来刺杀曹天河。

    沈平受了伤,一旦他动手,立时就会被侍卫制服,到时候落到曹天河手里只有死路一条,秦湛会失去最重要的人证物证。

    秦湛见沈平哭的不能自已,明白自己已经一点一点敲碎了他的意志,遂,将那只鞋子拿过来放在沈平的脸颊旁,一字一顿道:“沈平,跟我合作。”

    沈平没反应,只顾着用脸贴着那虎头鞋无声流泪。

    “跟我合作。”秦湛从怀中掏出一个几寸长的青铜小物件儿,道:“我不能保你生,但我能让曹天河死。”

    沈平抬眼看秦湛伸到他眼前的东西,青铜所制,腾跃虎形,是一道兵符的右半边,这东西应在京城兵部,皇帝直派才能拿到。沈平顿时止住了哭,无声地打量秦湛,秦湛不躲不闪任他看,平静无波却深若林泉的眼眸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

    半晌,沈平终于闭眼,缓缓地点了头。

    “你手里那本账在哪里?”秦湛问道。

    沈平费力地扬起下巴,秦湛会意,掏出塞在他嘴里的布团,只听他道:“就在那日我们见面的地方,她家那个成衣铺子的二楼,顶天立地的大衣柜顶上,我掏空了一块木板,将册子塞进去了。”

    不亏是商场上打滚了多年,秦湛道,“你倒是诡诈。”

    若是带在身上,一旦沈平被抓,很有可能人和册子都无声无息地消失,若是只抓了人没得到册子,那还有一丝讨价还价的余地。且这成都府里,云裳馆背后的老板身份够高,又是个女装店,很难有人会想到去搜查那里。

    秦湛不再赘言,起身走到韩清澜身旁,道:“如今已是十万火急,我要带沈平出城,拜托你去帮我取那本册子,可好?”

    韩清澜无声地后退一步,离秦湛远一点,前世她没有参加端午宴,自然也没有帮秦湛,但曹家依然在两三个月之后被抄家没籍,可见这事儿秦湛一定能办成。此时秦湛求上门来,她是可以拒绝,或者敷衍,但是

    她心念一动,也靠近秦湛耳旁,小声道:“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女儿香,秦湛心头禁不住一荡,几乎想说什么条件都行,却听韩清澜道:“等你们回京之时,帮我表哥一个忙。”

    这么大的人情,她竟然只用来帮陈若非,秦湛宛如兜头被泼了一身冷水,又听韩清澜道:“是小事,不杀人放火,也不违公义,更不涉及朝政大事,今日过了再和你细说。”

    “好。”秦湛冷淡地点头应了。

    “成交。”韩清澜怕秦湛记恨她让他掉井的事,有些不自然地道:“之前你挟持我,后来我害你掉井,咱们两清了好不好?”

    秦湛听到“两清”,面色一沉,越发冷淡,“不好。”

    “那,那算了。”韩清澜见他面色不善,到底不敢惹他,“你自己小心,我先出去了。”

    说罢,韩清澜去开门,人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落在门纱上的影子来看,似乎是一队侍卫。

    紧接着,听到碧月说道:“哎,你们不能进去!这是女眷的净房!”

    “让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继而是碧月呼痛,听动静应是被人推攘到了一旁。

    “把门打开,进去搜查!”

    “是!”

拦路() 
随着外头侍卫应声;有人伸手推门;门轴刚转动一个小的角度;韩清澜整个人扑上去;“哐当”一声用背抵住了门扇;然后“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外头的人吃了一吓;停住了一瞬;利用这个空档,韩清澜当即义愤填膺地道:“你们干嘛?”

    听声音,外头领队的是曹麟;是以韩清澜刻意出声扰他。

    果然,曹麟一听韩清澜的声音,当即放软了声调;问道:“是韩大姑娘吗?”

    韩清澜气呼呼地道:“女眷的净房也乱闯;我做什么了你们要这般折辱我?”

    曹麟素日在家里被妹妹颐指气使惯了,浑然不将这点气性当一回事;更因为韩清澜的容貌在成都府再寻不出第二个;曹麟想象她嗔怒的模样;甚至觉得有些可爱。不由放软了声音道:“那日在青罗山的逃犯;趁着今儿混进这临风楼来了;那是个穷凶极恶的歹人;我爹怕他伤人,所以命我搜查各处。”

    从前曹麟时常和沈平称兄道弟,两个月前沈平出门赴曹麟的酒约;曹麟手下人竟然趁机扮成山匪杀进沈家;当时沈平中途察觉有异,摆脱曹麟回到家中时,满门便只剩下一个藏在米缸里的小儿子。

    如今,连儿子都死在了青罗山上。

    听到曹麟的声音,沈平情绪激动难以自抑,巴不得立马冲出去拼命,虽然被绑住了不能活动,却发出了摩擦地板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呀。”韩清澜转头,秦湛正使力按住冲动的沈平,她心头着急,面上却不能露,只是缓了语气,对外头的曹麟道:“那我也不耽误你的功夫了,这净房里只有我一个,你快去别处搜寻吧。”

    “这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曹麟有些疑惑。

    “是人家穿的衣裙太繁复了,不小心踩到了脚。”这撒娇的语气让韩清澜自个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完不停地搓手臂。

    秦湛已经将沈平安抚好,正在用刀子割绑他的绳索,闻言转过头来看韩清澜,没有注意到沈平朝着地板的脸上,骤然露出一个痛苦的神情。

    韩清澜声音清甜,但素来冷待曹麟,她这一撒娇,声音婉转娇媚,曹麟不由心中一荡,支支吾吾地道:“这我爹说了每个房间都得搜一遍。”

    然后,小心翼翼地和韩清澜打商量:“那逃犯极擅隐匿,要不你就打开门,让我在门口看一眼?”

    “那也不行!若是传出去了,我一个姑娘家,以后还怎么活?”韩清澜的声音里竟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道:“曹麟哥哥,往日碍于男女有别,我一向避着你,但若真论起来,咱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韩清澜的语气惊惶又可怜,又兼那一声“曹麟哥哥”尾音柔婉,似带了钩子一般将曹麟的心钩得飘来荡去。

    曹麟哥哥

    秦湛手上动作不停,面色沉沉,双眼望着曹麟所站的位置,似乎凭目光就能穿过门扇,将曹麟洞穿出两个窟窿。

    曹麟不知自己在别人的想象中已经死了很多回,还待要说话,里头已经传来嘤嘤的哭泣声,慌忙道:“好好好,澜妹妹,麟哥哥相信你,我这就走了。”

    说罢怕韩清澜不信,当真指挥着一队侍卫快速离去了。

    秦湛方割断了绑沈平手的绳索,正在割绑住脚的,沈平连忙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他脸色煞白,一头一脸都是冷汗,看起来十分虚弱。

    秦湛道:“我来吧,比较快。”

    “不,不用”沈平眼中含着泪花,颤抖着将手伸到秦湛面前,语带哽咽:“你方才割到了我的手,现在又割到了我的脚”

    秦湛低头,果见沈平手指被划出一条半寸的口子,虽然伤口不深,但也流了不少血,脚上更糟糕,刀刃还在肉里,看着都疼。约莫方才怕招来曹麟,所以沈平强忍住了。

    秦湛面上一僵,余光瞥一眼韩清澜,见她正在出言安抚碧月,没有注意这边,放松了一口气,诚恳道:“对不住。”

    秦湛和沈平两人都是果决的性子,飞快除下绳索,将沈平流血的左肩做了个简单包扎。

    秦湛对韩清澜道:“你自己小心,有事不能决断时就找陈若非,我把王七留下暗中保护你。”

    韩清澜点头,秦湛摸了一下她头顶,然后走到窗边,指着窗外和沈平小声耳语两句,沈平连连点头,朝外头观察两眼,率先翻窗跳出去,紧接着秦湛也跟了上去。

    韩清澜有些不放心,追到了窗边。

    临风楼每一层的中间是一间大面积的厅堂,两端则是数间小房间,每一层格局一样,只是大小不同。韩清澜所在的这一间在最端头,房间的四个方向中,一面是和其他房间相邻的墙,一面是门,一面是窗,还有一面是外墙。

    也就是说,只有从外墙的那一面下去,才能躲过楼中众人的视线。

    韩清澜将头伸出去,只见秦湛和沈平二人踩着青黑的陶瓦,沿着翘曲的屋面绕到外墙一侧,秦湛脱下外套拧作绳状,先将受伤的沈平放到了下一层,然后他自己单手扒着飞檐跳了下去。

    屋内,沈平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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