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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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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老夫人,曾经位于权势巅峰,在京中风头无双的福安大长公主,也老了。

    月光还是那片月光,但是打在兰嬷嬷的脸上,使她的神情显得分外狰狞。

    她举起烛台,尖端朝韩老夫人,对准她的脖子以后猛力向下扎了下去。

拿人() 
为了能够插稳蜡烛;烛台的顶端尖锐而锋利;而脖子却是个脆弱的地方;插。入喉咙;一击必死。

    兰嬷嬷手持烛台;尖端对着韩老夫人用力扎下;却在烛台快要触到韩老夫人的脖子时;听到韩老夫人说了一句,“阿兰,快睡吧。”

    “哐当”一声;兰嬷嬷猛然大惊,烛台掉到了地上。

    “老夫人,您怎么了?”为韩老夫人守夜的丫头被惊醒;鞋都未来得及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一看屋子中间站着的人;有些疑惑;“兰嬷嬷?”

    “阿兰;这么晚了你作甚呢?”韩老夫人也被吵醒;打着呵欠道:“快去睡吧;要不明儿又该这里痛那里痛的。”

    说完想起了什么;又道:“你这一缺觉就头痛的毛病,恐怕是你三十年前那一场大病留下的病根儿。”

    兰嬷嬷垂下松弛的眼皮,遮住眼中动容与隐痛交织而成的复杂情绪;干瘦的嘴皮抖了两下;终于如往常道:“奴婢进来看看公主可盖好了被子。”

    “得了,我如今六十,也知道爱惜自己这一把老骨头了,天再热我也会盖一层夏被的。”韩老夫人闻言失笑,“你这半夜起来的习惯可有四十几年了,也该改一改了。”

    “是。”兰嬷嬷恭身应是,捡起地上的烛台,将蜡烛插回原处。

    到底年老了精神不济,主仆说了两句就各自歇息了。

    *

    韩家到成都府不过七八年,因为京中韩家的府邸、韩老夫人的公主府都还在,所以并当初未将家当全部搬来,如今收拾起来倒省去了许多麻烦。

    韩怀远只管交接好衙门的事务,韩老夫人和兰嬷嬷理清内务和两个庄子的账目,韩清澜则因钟明达接手陈氏的店铺两月便将利润翻番,决定带钟氏兄妹回京,那两个店铺的掌柜另外选用了刘妈妈推荐的人。

    当日接了圣旨之后,韩家先点了一批下人回京收拾,如今过完八月中秋,韩府各项事务都收拾停当,主子们便也出发了。

    从蜀地往北上,初时木樨幽香,草木皆绿,不久之后满目皆是萧萧落叶,再往后视野里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一路上道路越来越平坦,马车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十月中旬时,已经到达了前朝旧都江越城,此去京城便只余下三百里路。

    江越城被废都虽然已经有数十年,但是前朝几百年的底蕴还在,而且这座城陆路贯通东西,水路连接南北,是以此地之繁华也就只比京城差一些。

    韩家一行人到达江越时已是傍晚,因为驿站是朝廷出钱,备着过往公干人员用的,实则条件十分粗放,所以韩家寻了城中最好的云来客栈。粗使下人和婆子住在普通房间,得脸的嬷嬷掌事则随主子们住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

    韩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一路上被马车颠簸得骨头都快散架,兰嬷嬷一边吩咐小丫头给她捏腿捶肩,一边道:“这客栈生意好,咱们来的时候就住了些人,奴婢去问过了,有些也是有身份的人家,所以就只让掌柜在咱们进来之后不要再留客。”

    “嗯。”韩老夫人疲惫的点头,问道:“咱们院子两旁都是谁?”

    这家客栈的前堂所在的小楼是住普通顾客的,贵客们的住处则是和前堂隔着一个花园,修了几个墙挨墙的小院。

    “左边是一位四品的京官儿,如今携带家眷外放任职。”兰嬷嬷喝了口茶润喉,道:“右边是海宁侯家徐家的姑娘,这一趟是从江南外祖家回京。”

    兰嬷嬷说了几句,见韩老夫人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回了自个儿的房间。她却不是一个人独住,韩家小厨房的管事王妈妈已经铺好了地铺,她面上不大好意思,“兰姐姐,劳您将就着再和我住两个晚上,过两天就到京城了。”

    赶路不比平时,今日房间不够,便是身份超然如兰嬷嬷,也得和人同住,她朝王妈妈摆手:“赶紧睡吧,明日还得早起为公主准备早膳。”

    王妈妈闻言,也不再多话,盖好被子,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兰嬷嬷却睡不着,一想到就要回到京城,回到那座临江侯府,她就觉得有什么在得她的脖子,让她难以喘气。

    她睡不着,就一直睁着眼睛盯着地上的王妈妈。

    这妇人入韩府多年,一向对韩老夫人的饮食亲力亲为,便是如今赶路也未曾耽搁过。

    *

    韩清澜住在韩老夫人的隔壁,她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天下来早已经困意绵绵,洗漱完刚一躺床上就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香甜时,不知是谁将她拉了起来,“小姐,快起来!”

    韩清澜迷迷蒙蒙地坐起来,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碧月咬牙掐了她一把:“客栈失火了,您赶紧穿衣裳!”

    她对“失火”二字格外敏感,顿时清醒过来,果见外头一片红彤彤的火光,到处都是奔走呼号的声音,于是赶紧下床,三两下穿好衣裳去寻祖母和弟弟。

    韩老夫人老年人觉浅,最先到院子里站着,然后是韩清澜、韩清音、韩清茹三姐妹,等了片刻,韩怀远抱着韩文宣也收拾好了。

    从火光来看,起火的地方在几个挨着的小院子后头,韩老夫人到底经过的事多,并不慌张,“不知道火势怎么样了,咱们先去客栈的前堂,等他们灭了火再回来。”

    韩家众人出了院门,见左边院子里住的那一家人已先走一步,眼看就要穿过花园踏入前堂那栋小楼,右边海宁侯徐家姑娘住的小院门口却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姐,您就听奴才一句,暂且出来避一阵。”

    韩清澜经过时,正听到里头一个任性的声音:“我不去,我就不去,就让火烧死我算了!”

    那份儿刁蛮任性的劲头,连韩清澜想起从前的自己,都要自愧不如。

    不是相熟的人家,自然不好管别人的家事,反正下人们又不会真的让主子被烧死,韩家人相互摇摇头,也往前堂走去。

    刚走没几步,那户走入前堂的人家却又退回了花园,丈夫抱着大娃儿,妻子抱着小娃儿,两个孩子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却忽然大哭不止。

    紧接着,从前堂进来一队侍卫,领头的年轻人有些男生女相,眉目之间意气风发,“刘大人勿要惊慌,我平西侯府有个下人盗了家中传家的宝贝逃了,我今夜是为着抓逃奴而来,给您带来的不便,还请多多见谅。”

    韩清茹是头一回进京,不由有些害怕,紧了紧头上的兜帽,握着着韩清音的手小声问:“这是谁,好吓人。”

    韩清音也不知,只得摇摇头。

    韩清澜却想起来了,这是平西侯家的世子许崇山,秦湛正儿八经的表哥。

    许崇山虽然面上带着笑,说起话来客客气气的,但早在一进这园子时,身后的侍卫就已经分往各处去搜寻查找。

    那刘大人是个久混官场的,平西侯世子这样的身份,能这样说话便已经是给了脸,赶紧哄着孩子,赔许崇山赔笑:“世子言重了,若有需要下官的地方,还请尽管开口。”

    韩清澜一听就觉得许崇山的话有问题,许崇山的姑姑是秦湛的母妃,入宫过年荣宠不衰,皇后尚且动她不得,陛下三个皇子中有两个是许家的外甥,而许家本身是战场上得来的爵位,传到如今早已是累世的财富和贵气。

    再是传家宝,也不值当堂堂世子亲自追寻几百里。

    “平西侯家好大的威风。”许家的侍卫搜完刘大人的院子,要去开韩家的院门,韩老夫人拐棍往地上一拄,冷哼道:“便连我这大长公主,连韩家这侯府门第也不放在眼里。”

    许崇山作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走到韩老夫人面前直挺挺地跪下:“许崇山给大长公主请安,小臣万万没想到您老人家歇在此处,惊扰了您,实在是罪该万死。”

    这就更有问题了,客栈掌柜绝不敢担惊扰贵客的责任,许崇山带人进来时,掌柜必然告知过后院众人的身份,到底是要找什么,许崇山竟不惜得罪韩家,得罪大长公主?

    “先去搜别处。”许崇山一挥手,许家侍卫们暂时避开韩家的院子,却也只是暂时。

    正此时,前堂处竟然又进来一队人马,领头的男子一身玄青衣裳,领口和下摆处均用金线绣着繁复纹样,他面上神色睥睨冷傲,许崇山一见到他,脸上笑得殷勤,话却阴阳怪气:“王爷,大半夜的,您兴致不错啊。”

    盛元帝的长子去世多年,成年的唯有二皇子秦让和三皇子秦湛,这下连韩怀远都认出来人,惊呼道:“敬郡王!”然后反应过来,带着韩家的公子和姑娘们给秦让行礼。

    “给姑祖母和表叔问安,表弟表妹们不必多礼。”秦让对着韩家众人倒算是有礼,和气地解释:“我手中有个要紧的犯人潜逃到了此处,所以这大半夜的我亲自带来人追,叨扰姑祖母了,还望您不要侄孙的气。”

    秦让在刑部当差,这话也说的通,而且他到底是皇子,将来前途不可说,姿态既然已经放得如此低,韩老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况且,今夜处处透着不同寻常,到底自家虽身份尊贵,却并无实权。

    和许崇山带来的侍卫一样,秦让的手下人一进院子就往各处去搜查,且两边的人像是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麻利,很快连韩家的院子都进去看了一遍,两边的人马都停在了徐家小姐的院门口。

    那徐家的管家是个见过世面的,否则徐家也不会派他去迎小姐回京,见许崇山和秦让连韩家的院子都搜了,想着自家小姐出来和韩家几位姑娘站在一处,总比被进去的人冲撞了好,“小姐,你先开开门,敬郡王捉拿要犯,要进院子搜查!”

    “哐”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里头又想起那个任性的声音:“我就是不出去,我不要回京,我要去外祖家!”

    徐家管家额头不停冒出冷汗,再要敲门,秦让却阻了他,从下属手中拿过一把匕首,将匕首从门缝伸进去托起门栓,一点一点地移动,最后彻底松开了门栓。

    秦让神情冷漠,推开了院门。

    “啪!”

    随着一声脆响,众人闻声望去,里头的徐家姑娘竟是一巴掌甩在了秦让的脸上。

    那姑娘站在半掩的门口,也呆住了。

    她的身子被秦让挡住了大半,韩清澜只能看到她一点侧脸,脸颊饱满圆润,虽稚气未脱,却生得十分精致。

    像极了曹静姝。

互咬() 
离云来客栈七八十丈远的地方;是江越城最大的酒楼;巍巍峨峨五层之高;此时已是深夜;酒楼早已熄灯打烊。顶层面相云来客栈的房间里;却有一个青年临窗而立。

    他隐在夜色之中;面上神情是一贯的清冷;手中举着一个细而长的金属小圆筒,密切关注着云来客栈中的情形。

    未免伤及无辜,在客栈的火势起来;但又还未波及到小院时,他已经着人去大声呼喊“失火”,又见韩清澜安然出了院子;才全然放下心来。

    此时见许崇山和秦让相继率人进了客栈的花园;青年虽皱了眉头,但心知他们故意放火便是为着让小院里的住客们自己出院子;好避免搜查院子时出现正面冲撞;将人得罪狠了会闹到盛元帝跟前去。

    是以;二人绝不敢动韩家人。

    秦湛面无表情;许崇山和秦让今夜是为着他的事而来;但他的心绪毫无波动;漠然地评价:“狗咬狗。”

    “主子,咱们的人一直跟着那个许家奴才,她躲在柴房里;已经设法提醒过许家的侍卫了。”

    许崇山不是蠢货;如此一来势必不会让人落到秦让手里。

    “嗯。”秦湛点头,虽然韩家姑娘都带着兜帽,但他知道哪个是韩清澜,不舍地看了两眼,将“千里眼”递给张五拿着,率先往楼下走,他还得赶回京城。

    “哎!”张五很稀奇这西洋舶来的玩意儿,学着秦湛看了两眼,忽然道:“主子,韩家那小院好像着火了!”

    秦湛赶紧折身,再次举起“千里眼”对准云来客栈的方向,先确认韩清澜依旧在客栈花园里站着,再看韩家住的那小院,果然有一间屋子有火光。只是那是间很小的梢间,比正房和厢房都低矮一些,被整个客栈后头的一片火光所掩盖,很难发现。

    得益于在韩家住过一段时间,秦湛记得那间屋里住的是韩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和韩家的厨房管事王妈妈,他再往韩家那群人里搜索,兰嬷嬷在韩老夫人身边,那位王妈妈却不在。

    “派个人去提醒一下。”秦湛赶紧吩咐属下,他听韩文宣说过,韩清澜很喜欢这位王妈妈做的菜。

    若是王妈妈在此折了,她怕是要难过。

    *

    秦让的生母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女,但王皇后所出的大皇子早夭,如今在盛元帝几个儿子中,秦让占着一个“长”,且,他名义上为王皇后所抚养。

    他这样的身份,便是盛元帝也不曾动手扇过脸,今儿却在这里叫一个臣下的女儿当众打了。

    众人安静下来,连许崇山都站定了,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海宁侯是实权勋贵,家中管家比一般的小吏还经用些,这会儿也已经腿软跪到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响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旁边的侍卫一脚将那管家踹翻在地,然后带头要往院子里闯,却被秦让拦住了。

    秦让在看徐家姑娘。

    背后是红彤彤的火光,空气里有干木柴燃烧的清香,门内的姑娘身量已是少女,脸颊上却还有些孩童一般的肉感,一双眼圆而大,直愣愣地看着他,显然知道自己闯下了什么样的祸事,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滚落。

    她一副想哭又不敢哭,要忍又忍不住的样子,瘪着嘴巴,咬着唇,难过极了。

    此时这般楚楚可怜,方才的嚣张气焰哪儿去了?

    秦让一脚踩在门槛上,抱着双臂漫声道,“我这被打的还没如何,你倒先哭了?”这句话一说,那姑娘的嘴巴瘪起的弧度更大,肩膀都开始发抖。

    秦让不由失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徐徐宁月。”徐宁月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羔羊,说话时带着强忍的哭腔。

    “我只是——”秦让想说,我只是进去看看就好,你别怕。但是要说的话卡在喉咙,被许崇山的侍卫打断了。

    “世子,找到了!”许家的侍卫高声道,从客栈的后厨方向押了一个中年妇人过来。

    许崇山朝大皇子一笑,嘲讽之色显而易见,带人往那边围了过去。

    那妇人蓬头垢面,身上脏污,衣裤上沾了许多柴草,侍卫怕许崇山看不清妇人的脸,拿刀鞘将妇人的头发剥到一边,“在柴房里找到的。”

    “董妈妈,让我一通好找啊。”许崇山带着笑意,那妇人不敢抬头,跪在地上直打哆嗦。

    大皇子看到董妈妈,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晦起来,关上徐宁月的院门,往那边走去。

    董妈妈似乎心中不甘,突然抬头朝大皇子的方向挣,口中喊道:“三皇子是——”

    三皇子即是秦湛,韩清澜一个激灵,竖起了耳朵。

    秦让也神色一凛。

    “唔!”许崇山突然一脚踢在董妈妈胸口,董妈妈登时突出一大口血,昏死了过去。

    秦让顿住脚步,脸色沉如寒冰。

    许崇山却带着笑意,恭敬地行礼:“王爷,这是臣家中的逃奴,不但偷了臣家里的传家宝,还勾结外人想陷害主家。今日污了您的眼实在是过意不去。臣还要回去向父亲复命,先行一步。”

    然后,许崇山看着大皇子带来的人手,笑意里带着隐隐的讥诮,“您——慢慢忙。”

    许家侍卫将董妈妈押了出去,许崇山又亲自向韩家、徐家、刘大人诚恳地道歉,言改日平西侯一定亲自上门赔礼。众人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因为真抓到了人,起码说明并非无事生非,也就勉强揭过去了。

    许家一行人撤退,秦让也不再留,和韩老夫人简单辞行,脸色十分难看地领人走了。

    韩清澜凭着前世的记忆,心中开始分析此事,秦让和秦湛二人年龄相差无几,将来继承盛元帝大宝的多半是二人中的一个,秦让的背后是王皇后和其外家,秦湛的背后是许贵妃和平西侯。

    秦让和许家是敌非友,他们之间最大的联系就是秦湛。

    想着董妈妈那句未出口的话,韩清澜隐隐觉得这事儿和秦湛有关。

    兰嬷嬷搀着韩老夫人的胳膊,建议道:“咱们先去前堂坐一会儿,等后头清理好了再回院子里吧?”

    火势已经控制住了,但还未完全熄灭,空气中烟尘乱舞,去前堂的确是个好建议,韩老夫人点了头,韩家众人便往客栈前堂去。

    韩清澜却想着方才看到的徐家姑娘,也不知是不是为此,心中很是不安,心中念头一动,和韩清音、韩清茹商量:“那徐家姑娘方才怕是吓坏了,我小时候和她玩儿过,去和她说两句话,你们先和祖母过去,我随后就来。”

    韩清茹光是听说徐家是侯门,就已经起了结交的意思,赶忙道:“我们和澜姐姐一块儿去吧。”

    “我们还是去前头等着吧。”韩清音赶紧拉韩清茹,“这一晚上折腾的,我有些累了。”

    韩清茹无法,只得和韩清音去了,留下韩清澜和两个丫头。

    韩清澜亲自去扣门,里头婆子扬声问:“谁啊?”

    “我是临江侯曹家的韩大姑娘,小时候和你家姑娘一起玩过的。”韩清澜刻意放柔了语气,听起来温良无害:“方才得知你家姑娘住在这里,多年没见了,若是方便,我想和你们姑娘说说话。”

    权贵的圈子越往上越窄,说小时候一起玩过也不算虚话,反正肯定在那些后宅交际的场合遇到过。里头的婆子一听,应是去传话了,小片刻便开了门。

    开门之后里头站着的却是徐宁月本人,她方才开门打秦让耳光时没有带兜帽,这会儿却穿上披风,用帽子遮住了眼眉。

    徐宁月的脸颊和脖子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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