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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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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说。”韩清澜没把话说死,“但我知道,如果你成了节义烈女,朝廷会赏赐三百两银子,说不定还会赏赐个恩荫小官儿给你们家的男丁。况且,你爹是个古板的文人,你死了能成全他的清名。”

    郑春晗无言反驳,不错,如果她死了,这些好处都是郑家梦寐以求的。

    “好。”她缓缓点头,“如果诚如你所言,那我嫁给你父亲。”

    。

妻妾() 
郑春晗虽然嘴上说着;如果真如韩清澜说的那样发展;她就愿意做交易之类的话;但其实心里并不真的相信;毕竟后妈不是亲妈;但爹总是亲爹。

    她和弟弟郑小光两个吃穿比下人好不了多少;郑小光都七岁了也没出去上学;就在家由她自己教,父亲养她姐弟两个又能花多少钱呢?况且她平日还做绣活、抄书补贴家用的。

    韩清澜也知道郑春晗大约并不怎么肯信,因为郑春晗从头到尾都只是听她说;一句也没有问过,她为何要算计自己亲爹,让一个陌生人做自己的后娘。

    “那你好生歇息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韩清澜也不多说;总归她是陌生人,郑瑞海再渣那也是亲爹。

    外头郑夫人远远地站着;她是想去和里头那侯府来的贵女攀谈两句的;但是那韩家小姐对自己的态度实在不好;而且守在门口的丫头看起来也有点凶。

    碧月往郑夫人那边看了好几眼;得到了郑夫人讨好的笑脸;便觉得时机拿捏得差不多了;面色骄矜地走过去,假装咳嗽两声。

    “碧月姑娘可是口渴了?我这就去给你端茶。”碧月早听自家小姐叮嘱过,这郑夫人出自一个穷酸的老秀才家;也不知怎么勾搭上的郑瑞海;成了个从四品的官夫人。

    郑夫人除了长相过得去之外,其他样样都过不去。

    碧月也是市井小户人家的出身,对郑夫人这种人是很清楚的,他们眼里锦衣不能夜行,得志便应猖狂,若是像高门里那样面上云淡风轻,什么都用眉眼官司表达,他们反而觉得人家是底气不足。

    是以,碧月刻意作出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样子,郑夫人的姿态果然越发矮了两分,殷勤地亲手端了一杯茶过来。

    碧月喝了茶,脸色才好看了些,轻慢地道:“知道我家小姐为什么不待见你吗?”

    “这还请姑娘明示。”郑夫人被说到心坎儿上,她嫁到郑家以后虽然是个从四品官的夫人,也不光是被韩清澜冷待,外头那些同品级的人也都不愿意搭理她。

    “你们家也太不懂事了!”碧月冷哼一声,道:“我们老爷救了你们家姑娘,你们怎么不上我们家去道谢?”

    郑夫人一时噎住了,自从她生了个儿子,郑瑞海连郑小光都不太放在心上,何况郑春晗这个赔钱货?所以一家子上上下下无一人因为韩怀远救了郑春晗,就觉得自家受了帮助,应该去道谢。

    碧月脸色拉下来,郑夫人赶紧道:“你们家是侯府高门,我们家老爷是想置办好礼物再上门的,这一时还没办齐,想来让韩小姐误会了。”

    郑夫人连说着,咬牙从钱袋里摸出一把铜板,塞到碧月手上,“姑娘,这去你们家里,可有什么讲究,什么忌讳?”

    碧月收了钱,脸上笑嘻嘻,便无有不说了:“没什么讲究,我们家当家太太去世好几年了,你要是上门了,约莫是带到老夫人那里去。我们老夫人和老爷都是心肠很软,极好说话的人,要不也不会半夜带人进山救你们家小姐不是?”

    郑夫人连连点头附和,碧月又道:“哦,我们家正给老爷物色续弦的夫人呢,你要是知道哪家有合适的小姐,到时候提一提,我们老夫人肯定是高兴的。也不必门第多高,反正我们家门第够高了,最紧要的是贤良淑惠。”

    “记下了,多谢姑娘。”郑夫人得了这韩府内部消息,连声道谢。

    这头送走了韩家的姑娘,郑夫人就受到了一重打击。

    郑夫人先前给郑春晗说了一门亲事,虽然男方快五十岁了,却以郑春晗已经二十岁,是个老姑娘为由,不肯出两百两银子的聘礼,好在那家人来相看过后,见郑春晗相貌周正,能读书写字,女红也做的很好,才勉强愿意一百八十两。

    原本连庚帖都换过了,郑家也不打算给郑春晗出什么嫁妆,只等着商量好日子送出门就成。

    谁料昨日被劫一事传开之后,那家人竟然反悔了,着人将庚帖还了回来,郑夫人当然不肯,威胁着要坏对方名声。

    对方却十分光棍,道:“我们老爷已经五十岁了,连孙子都有几个了,你们家愿意说就出去说吧。”

    人家浑然死猪不怕开水烫,郑夫人毫无办法,只能去郑春晗的屋子将她大骂一通,才顺了气。

    折腾了一上午,郑夫人这厢还未吃午饭,就有娘家的丫头来请她:“姑奶奶,不好了!”

    娘家统共就这一个丫头,还是郑夫人成亲之后从郑家抠的钱买的。

    郑夫人一听那丫头的话,当即吓得魂儿都没了,也顾不上吃饭,出门雇了辆马车,赶紧回了娘家。

    娘家一片凄凄惨惨,六十岁的父亲老秀才在房梁上搭了一根麻绳,一见郑夫人进去,嚷嚷着“我不活了!”,立时就踢了凳子将脖子伸进去。

    郑夫人当即就吓住了,和兄嫂一起将老秀才救下来,再三保证一定会帮忙,老秀才方将事情细细道来。

    “我平时无事喜欢去赌场里头逛逛,你也知道的。”老秀才语气里带着点瑟缩,生怕惹恼了这飞上枝头的女儿,“平时我都不下场的,我就看看。”

    “呵。”郑夫人冷笑了一声,老秀才好赌成性已经几十年了,她也不多说:“讲重点。”

    老秀才吞吞吐吐说了半晌,总算把事情讲清楚了。

    无非就是老秀才又在赌场里头输了钱,只不过这回是个新出的玩儿法,老秀才一时受旁人蛊惑,最后越输越多,竟然欠了人一百多两银子。

    郑夫人简直要吐血:“你一看就没钱,赌场能借你一百多两银子?”

    “不是赌场借的!”郑夫人大嫂忍不住了,道:“公爹常去那一家,里头有人专方高利贷的,人家知道咱们家有宅子,让公爹写了条子,还不上钱就用宅子抵。”

    “我没钱,管不了。”郑夫人不想管,“自从我嫁进郑家之后,管着娘家一大家子的吃穿嚼用,我容易吗?”

    “先前你们家前头那个大姑娘不是说了亲事吗?”大嫂是很了解郑夫人的,放柔了语气,“既是你给寻的亲事,少不了彩礼钱吧?”

    说到这个郑夫人就来气:“那小贱货昨日出门上香,被人劫到山林里过了一晚上,想必你们也知道了,男方今儿一早就来退了亲事。她如今名声坏了,怕是卖都卖不出去了。”

    “啊哟,我不活了,是我拖累了一家人!”老秀才听到女儿不肯松口,方才还虚弱得很,这会儿又挣扎着起来去撞墙。

    也不能真的让亲爹撞墙,郑夫人焦头烂额,当下就急哭了。

    “要我说,那亲事没了也好。”大嫂却忽然一拍大腿,“那男方家里连个彩礼都要讨价还价,你们大姑娘嫁过去了,还能指望她将来帮衬你们吗?”

    “可是现在别说嫁过去以后了,连个一锤子买卖都找不到下家了呀。”郑夫人不解。

    “嗐!你平日里顶聪明的一个人,这会儿是急糊涂了,你就想想你自己!”大嫂想起今日在外头,不知谁讲给她听的那些话,“你们家大姑娘昨晚上不是被一个侯爷给救回来的吗?我听说那侯爷是个鳏夫,把你家大姑娘嫁过去,不是正好?”

    “那家子又不是头婚,续弦本来就要低娶,你们家大姑娘可有个从四品的爹!大姑娘嫁给别人,那名声是不行了,嫁给那位侯爷,可是英雄救美的佳话!”

    郑夫人能那般对郑春晗姐弟俩,自然是因为将丈夫郑海瑞拿捏得稳稳当当的缘故,当晚上回去将耳边风一吹,两夫妻就做起了美梦。

    第二日,韩清澜早起吃过饭,正在花园里消食,跑腿的小丫头就来报说郑家来了人,已经去了仙木堂了。

    韩清澜对旁边的钟茉莉一笑:“你哥哥可真能办事。”

    虽然办法是她想的,但具体怎么让那老秀才欠下巨额高利贷,怎么让鼓动郑夫人大嫂,那都是钟明达找人去实施的,或许有些环节还是他亲自参与的。

    钟茉莉替自家哥哥谦虚了两句,小声道:“哥哥今儿一早传信过来,槐树胡同那边已经开始打扫了。”

    韩清澜一挑眉,这说明韩怀远那外室快到了。

    今生虽然化解了那外室挑起来的部分危机,但是韩老夫人这当母亲的、韩清澜这当女儿的,都不好过问韩怀远房中事,总得有个正经的侯夫人才行。

    韩清澜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但选定郑春晗却是从各方面评测过的。

    像郑春晗这种出身上没太大问题,自己有些手段,但娘家全然靠不住,而且还有个幼弟的,既满足基本条件,又很难翻出大浪。

    不一阵,先前的小丫头又来报:“郑老爷和郑夫人灰头土脸地走了,先前带的谢礼也拿回去了。”

    看来是韩老夫人气的很了,连郑家人的谢礼都不收。

    韩清澜赏了小丫头一把铜钱,对钟茉莉一笑:“走,去给老夫人请安。”

    郑老爷和郑夫人跳的越难看,才能越显出郑春晗的好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谋划() 
韩老夫人实在生气;对着韩清澜就开始抱怨:“我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家;你爹好心好意去救了他们家小姐;他们家倒好;趁着这个赖上来了。”

    是;是你爹把那姑娘背回来的;但要是你爹不去救人;他们家小姐被劫持到深山老林里头,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呢,救回来总比没救的好吧?”

    韩清澜安抚老太太:“现在外头风言风语传的厉害;若是我爹愿意娶她,还算是一段佳话,若不然;这一辈子就毁了。”

    “那救人还救出罪孽了吗?”韩老夫人更气了;“再说了,就算他们为女儿考虑;也是上门谢我们;恳求我们;怎么一副赖上来的样子?”

    韩清澜也不是真的要劝人;只是听韩老夫人骂几句;免得她气坏了而已。

    安抚完韩老夫人;韩清澜就着人送了字条去郑家,吃过午饭之后,小丫头就来报;郑春晗求见韩老夫人。

    若是直接报到仙木堂;韩老夫人肯定不见,那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是以韩清澜特意留了跑腿的小丫头去门房等,等人来了直接带到二门。

    韩清澜接到了郑春晗,有她带着,仙木堂自然无人敢拦,韩清澜打的是送东西给韩文宣的由头,将郑春晗带进去之后,自己就走了。

    然后掐着时间,约莫半盏茶后,去请韩怀远。

    韩怀远在书房里心上自己新近得的字画,听到下人说女儿请他去一趟,便放下字画往内院走。

    刚走到二门,迎面一个姑娘差点撞上,韩怀远还未看清楚人,那姑娘先已经跪下了。

    “韩侯爷,小女子多谢您救命之恩!”郑春晗盈盈拜倒在地,韩怀远不好伸手去扶她,只能干看着她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直将额头磕得沁出红点点。

    韩怀远这人最好怜贫惜弱,而且人对于自己出力拯救过的人事物,总是有一分别样的关怀,见此情景心中不忍极了。

    郑春晗此时是按着韩清澜的叮嘱,穿的一身月白色衣裙,腰间一抹巴掌宽的水红腰带,既免去了衣裳过于素淡不宜见韩老夫人,最重要的,却是将腰间的弧度衬托得纤细柔婉。

    因着昨夜的遭遇,这会儿脸色还有些苍白,眉眼之间也有些惊慌神态,她本来就生得秀丽,配上如此情态,实在教人觉得怜惜。

    言行举止,头饰衣裙,皆是韩清澜按照韩怀远的喜好搭配的。

    “快起来吧,地上凉。”果然,韩怀远神情动容,“你不必放在心上,昨日那样的情形,任何一个热心肠的人都愿意伸援手的。”

    郑春晗听他这话毫无居功之意,倒有些意外,昨日迷迷糊糊,也不曾细瞧,这会儿不由得仰头看了两眼,入目的是一个年过而立,气质斯文儒雅的男子,不但丝毫没有久经世事的沧桑,眉宇之间反而透着单纯。

    女儿那般七窍玲珑,这父亲看起来倒像是个心思简单的人。

    郑春晗体力不支,有些艰难地起身,再抬头时已经是泪盈于睫,脸上全然是愧疚的神色,“您的大恩,本来应当结草衔环相报,但是”

    她欲言又止,最后只道:“我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说罢,再施一礼,转身走了。

    韩怀远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去寻女儿了,叫了个旁边修剪花木的下人过来问,知道郑春晗去过仙木堂,便去找韩老夫人打听。

    韩老夫人听到儿子相问,连声地叹气:“唉,歹竹子生出了好笋啊。”

    “这姑娘昨晚被劫,后头又是你背回来的,如今城里头都传遍了,名声是彻底坏了。”郑春晗态度诚恳,也会说话,韩老夫人无形中有些偏向她,道:“她爹和后妈想赖到你头上,我先头还以为是为这姑娘打算,没想到只是为了换几个钱。这姑娘倒是个好的,自个儿来给爹妈赔礼道歉,再三保证绝对不会给咱们家添麻烦。”

    韩老夫人一生顺遂,所以心肠始终很软,现在年纪大了尤甚:“不过听澜澜说,满京城都知道她家里的事儿,亲爹和后妈一心想把她按斤论辆地卖了,难为她了。”

    韩怀远听了这些,心中越发觉得郑春晗不容易,跟着叹了许多回气。

    *

    傍晚时分,钟明达使人给韩清澜送了个信封进来,韩清澜拆开看了,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然后迅速回了一信,叫来钟茉莉吩咐几句,取了两本从郑春晗那里得来的,她赚取誊抄费用的诗集。

    钟茉莉着钱和诗集亲自去了钟明达处,钟明达按照心中提点,带着钱和诗集去了尔雅书屋。

    尔雅书屋是一间专卖书册的所在,开在贵人们聚集的东城区域,韩怀远有时候也会光顾,去买两本新出的诗文册子。

    郑瑞海好歹是个从四品,他家的宅子也在东城区域,离尔雅书屋不过半刻钟的脚程。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韩清澜先安安逸逸地睡了个甜觉,第二日一早,才吩咐人准备车马,出门去郑家。

    这一回,韩清澜只见到了郑夫人,郑夫人一径儿地皮笑肉不笑:“多谢韩小姐的关心,但是我们姑娘听说了外头那些风言风语,现在心头难受的很,没法子见客。”

    韩清澜早知如此,毕竟前世出事没两天,郑春晗就上吊自杀了。算一算时间,如今郑瑞海应该已经被郑夫人说服,郑夫人自然要开始制造些风声出来。

    韩清澜打的是自家父亲救了人,所以关注后续的旗号,因此也不和郑夫人多作纠缠,随口道:“既然不方便,那就罢了。”

    郑夫人往郑春晗屋子的方向看一眼,起身就要送客,没想到韩清澜又说:“叫小光出来一下,我前天瞧着他怪讨人喜欢的,今儿路上顺手给他买了一包糖。”

    郑夫人想着侯门小姐买的糖应该是好东西,给那个贱小子作甚,“给我就行了——”

    “哎,小光!”碧月却已经喊了一嗓子,东城区域寸土寸金,郑家的宅子是很浅窄的,郑小光立时就应了一声,跑了出来。

    他事先已经得过郑春晗的吩咐了,乖乖巧巧道了一声谢,拿过糖袋子就跑了个没影儿。

    郑夫人心想,罢了,等把这韩小姐送出去了,再去拿姐弟俩屋里拿就是了。

    郑小光拿着糖袋子进了姐姐郑春晗的屋子,立刻将门栓上,他不知道糖袋子里有什么,有些不解,为什么姐姐从里头摸出一张纸,看了一眼就哭了起来。

    郑春晗很少哭,折磨样让郑小光很心疼,“姐姐,你怎么了?”

    “没事。”郑春晗很快控制好情绪,颤着声道:“去告诉外头那个送糖的姐姐,说糖很好吃,我很喜欢。”

    待郑小光出去了,郑春晗将手中那张纸看了又看,确然是一张预订棺材的票据,落款是自家后娘的名字。

    既不曾听说郑夫人娘家有人去世,郑家族中也没有白事,这棺材是给谁,可想而知。

    郑春晗心底一片寒凉,将手中的票据撕得稀碎。

    韩清澜以为郑春晗总要伤心一阵才能做决定,于是重新找了个话题和郑夫人聊着,对于郑夫人这样的,她轻易就能应付,“春日的时候各家的夫人都爱举办赏花宴,这宴会穿什么是很有讲究的”

    郑夫人听得兴起,她是很愿意出门和各家夫人交际的,奈何零星得到的机会,又总是把握不好。

    这时候,郑小光出来了,说的是郑春晗吩咐的话:“姐姐说糖很好吃,很喜欢,谢谢你。”

    韩清澜止住了话头,轻轻地摸了下郑小光的头,“我知道了。”

    糖好吃,喜欢——这是提前约定的暗号,如此便是完全成交,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韩清澜突然起身道一声“告辞”就往外头走,郑夫人措手不及,连声道:“哎,韩小姐,您再聊会儿啊?”

    *

    韩清澜中午回韩家吃的午饭,午饭吃罢,去仙木堂和韩老夫人说,上午去看郑春晗的时候感觉她不对劲儿,有点担心她出意外,想再去看一眼。

    韩老夫人本也是心软和善之人,当即就允了。

    韩清澜出韩家时,正好看到尔雅书屋的伙计进韩家,随口问了一句,那伙计道是自家店里新做了一批诗集,因为韩怀远是贵客,特意来邀请他头一个去赏鉴。

    “那快去吧。”韩清澜温言温语,让那伙计受宠若惊,却不知让他一定要请到韩怀远的人,其实正是韩清澜。

    与此同时,郑家的宅子里,门房向郑夫人禀报:“外头有个像是店铺伙计的,要见您。”

    “不见。”郑夫人正谋划着事情呢,以为是上家宅推销货品的,随口就拒绝了。

    门房知道府中并无白事,因此觉得有些奇怪,多嘴说了一句:“这家店真是晦气,卖棺材的都敢上门销货。”

    郑夫人听到棺材,当即一个激灵,“快叫进来!”

    那伙计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打量一眼郑夫人,等郑家的下人都退出去了,才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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