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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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渴了吧?”
秦湛朝她微微一笑;柳儿顿时俏脸微红;心中暗道真是好运气;这位王爷不但身份高;而且生得好看,原本以为他唯一的不足是性子太冷,没想到因为是许贵妃所赐;而秦湛又是十分孝顺的人;连带着对她们两个都非常温柔体贴。
准确地说是对她温柔体贴,对芬儿就要冷很多。
“小心烫手。”秦湛接过柳儿的茶,温柔的叮嘱了一句,转头却冷冰冰地对芬儿说:“你一边儿去,让柳儿来捶。”
芬儿顿时眼眶微红,但又不敢辩驳,只好怯生生的站到一旁,眼睁睁地看着柳儿和秦湛眉来眼去。
从凉亭外头路过的赵小姐挤眉弄眼,和身旁的朋友说道:“哎,你看,就是那两个宫女。”
她的朋友刘小姐,就是平西侯寿宴那日故意在秦湛面前落水的那个姑娘,虽然已经对秦湛彻底的死了心,看到这一幕仍是揪着小手绢儿,气鼓鼓地说道:“长得很一般的嘛。”
“没想到睿郡王看着冷冰冰的,竟然也有这种时候。”刘小姐看一眼自己长相平庸的朋友,不去拆穿她,感叹道:“呶,连以往最得宠的元宝公公,都只能站得远远儿的。”
这话刘小姐却是无法反驳,秦湛的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这两天翠微避暑山庄早就传遍了,秦湛去哪儿都带着那两个宫女。况且眼前的景象骗不了人,秦湛的神情分明是很享受的。
赵小姐对秦湛无意,所以能够冷静客观地看热闹,看到此时凉子里的情形,脸上露出一个隐秘的微笑,“原来睿郡王喜欢这一款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湛更喜欢柳儿,赵小姐所谓的“这一款”指的是柳儿这样的。
刘小姐看着柳儿,心中不住冒酸水,咬着小手绢儿“嘤嘤嘤”地走了。
元宝见路边的两个官小姐走了,对旁边的小太监小声笑道:“嘿嘿,这都不用咱说,她们自个儿就知道了。”
实际上,这两日元宝之所以没有贴身伺候秦湛,就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知道,秦湛十分看重贵妃送的两个宫女,而在这两人中又格外的喜欢柳儿。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方式。
小太监已经摸到了这件事的精髓,眼角瞥到几个贵女往这边过来,就假装不经意的和元宝聊天儿,“元总管,你说咱们王爷是不是挺中意那两个姑娘的?”
元宝的方向看不到来人是谁,但他和小太监干这事儿已经十分有默契,当即中气十足地接道:“那可不!从前王爷身边伺候穿衣洗脸、读书写字的都是咱,如今咱都近不得王爷的身了。”
说罢还长叹一口气,酸溜溜的道:“谁让她们是贵妃娘娘赐的,而且又生得花容月貌呢。”
韩清澜穿着骑装,去赴秦岚邀她打猎的约,她方才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了凉亭里面的情形,疑心是自个儿看花了眼,这会儿一听元宝和小太监的对话,确认那和宫女眉来眼去的就是秦湛无疑,心中冷笑,以往说什么从来不用丫头近身伺候,果然是骗人的。
且他太阴险,假话说得和真话似的,她从前竟然相信了。
“长得不怎么样嘛。”韩清茹淡淡地道,为了巴结秦画,她今日也跟着韩清澜去打猎,因为场地不是在室内,所以也没有多少不妥。
韩清澜闻言看过去,见一向擅长装模作样的韩清茹脸上明显现出了戾气,和前世提起秦湛答应娶她,要推她下悬崖时没有分别。
元宝刚要反驳,一抬头就看清了来人的脸,再一揣摩韩清澜看过来的那一眼,心中不禁叫苦,等二人走过去了,重重地拍了小太监一把,“糟了!”
“怎么了?”小太监被元宝拍的差点扑到地上,他懵里懵懂地想着,方才说的词儿这两日已经说了无数遍,没什么不妥啊?
“啊切——”背对路边的秦湛忽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元宝看一眼亭子里的秦湛,又看一眼小太监,生无可恋地望天,“要被主子弄死了。”
*
韩清澜到的时候,意外地发现秦画身边围了很多人,都是各勋贵人家的小姐,韩清茹凉凉地道:“姐姐你看,那都是为了睿郡王来巴结长乐长公主的。”
韩清澜一下子了然,这些人或对秦湛有意,或对秦湛的身份有意,许贵妃面前轻易去不得,今日秦画打猎,正好可以“偶遇”。
秦画是什么样的性格,不爱理谁就不会理谁,所以大部分人在她那里都没有得到好脸色,唯独一个皮肤微黑,长相普通的小姐,秦画和她说话时竟然带着笑,韩清澜清楚韩清茹的心思,于是问道:“那人是谁?”
韩清茹果然早打听清楚了,看着那个黑皮肤小姐,说道:“那是长宁长公主的女儿,陆沅。”
韩清澜记得秦画和长宁长公主的关系不错,怪不得秦画待陆沅十分和气。
韩清茹掩饰得很好,但韩清澜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豫,“贵妃娘娘到了翠微以后,特意召见过长宁长公主和陆沅,据说属意陆小姐当睿王妃。”
说到这里,韩清茹不由面露疑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她呢?陆家只领着闲职,无人在朝中身居高位,且这陆小姐长得也太”
韩清澜心中忽然像有一道亮光闪过,前世许贵妃为秦湛求娶她,今生改为陆沅,她和前世的不同,应该就是许贵妃为什么这么选择的原因。
今生韩家回京早了两年,但韩家的爵位、官职、财富都和前世一样,相比以前,韩家续娶了一位世子夫人,但郑春晗的背景全然影响不到许贵妃那样的层面
唯一的、最大的不同,是韩清澜没有毁容。
韩清澜再次朝陆沅看去,见她虽是精心打扮过了,却是周围随便哪位小姐都能把她比下去,而秦湛是万里挑一的俊秀男子,这样不相配的两人,成亲后能恐怕难以琴瑟和谐。
而且陆家虽然门第高贵,也就是听着好听,实际并不掌权。
种种条件摆出来,陆沅和前世的韩清澜惊人的相似。
许贵妃到底是为什么,要给儿子求娶一个家世上没有助益,人材上相去甚远的王妃?而且在这档口,还送了两个闭月羞花的宫女到秦湛屋里。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母亲疼爱儿子的方式,反而像是要搅得秦湛后宅不宁。
韩清澜陷入沉思的时候,林中某处的浓密树荫之中,有人和同伴打手势,示意目标已到。
“澜澜,快过来!”秦画看到韩清澜,扬声招呼她过去。
其实在场的姑娘们往日就知道秦画对这位韩大姑娘很亲热,但是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因着她们自己别有用心,就不由以己推人地看待韩清澜。
尤其是陆沅,她转头一看,韩清澜肤白胜雪,眉眼如画,便连她身边的另一个姑娘也容貌出众,十分的风流标致,当下心里就升起一股危机感。
韩清澜和韩清茹牵着在马棚选的马过去,秦画懒理众人的心机,兴致勃勃地道:“走,出发。”
翠微山庄为了保障每年皇帝亲临时不出意外,林子里的兽类是按凶猛程度划片区的,秦画选的这片山林子养的都是食草的走兽,没什么凶险。韩家姐妹都会骑马,因此就放心地跟了上去。其他小姐虽然不敢靠的太近,但也缀在后头。
君子六艺被视为风雅之道,其中就有射箭,本朝有身份的人家,也多会让家中的姑娘学一学,在场除了韩清茹和几个文臣家的姑娘,其余人都多少会一些。
不过韩清茹此行本来也不是为着射箭,她越看陆沅越不服气,觉得她生得一坨黑炭似的,竟然也敢肖想秦湛那般高岭冰雪似的人物。是以,每当陆沅要和秦画说话时,她总能找到话头岔过去。
因为她掩饰得十分巧妙,陆沅虽然心中不悦,却也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哎,来了!”右前方一头鹿一闪而过,秦画骑马行在最前头,当即眼神一亮,挽弓追了上去。
陆沅立即跟上,韩清音骑术不够娴熟,但也不示弱。
韩清澜倒是无所谓,自己在后头慢慢悠悠地。
这时,树上某处一直盯着韩清澜的两人互相交换个眼神,“时机到了。”
其中一人立即鼓起腮帮,对着一支细管猛力一吹,一支细不可察的飞针朝韩清澜座下马儿的眼睛飞去。
得意()
吹针的人准头和力道都很好;飞针一下就没入韩清澜坐骑的眼眶之中;她一人一骑原本是慢悠悠地往秦画那边去;这下子马一吃痛;立即就发了狂;又因为马的一只眼睛受损;蹿起来没个方向;在原地没头没脑地打了两个圈之后,竟然往原本前进方向的左上方狂奔而去。
秦画听到后头传来马儿痛苦地嘶鸣,立即就意识到是有人的马受惊了;一回头发现是韩清澜的马,当即拉起缰绳想要掉转头去救她,“澜澜别怕;我来救你!”
这时;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离秦画最近的陆沅原本就视姿容无双的韩清澜为一大威胁;此时见她的马受惊;而侍卫们离得稍微有点远;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在秦画调转方向的时候;她“啊”的尖叫一声;似乎也是受到了惊吓,眼看就要从马鞍上掉下来。
秦画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只得伸手去救她;等秦画救了陆沅;韩清澜的马已经远远地蹿了出去。
韩清澜心头十分紧张,但还没有惊慌失措,她努力的抓住缰绳,将身子伏低在马背上,双脚紧紧地瞪着马镫,长声发出指令:“吁——”
然而马并不是普通的受惊,那支飞针极利极细,没入眼眶之后随着马的奔跑运动不停的游走,越陷越深,马就越来越疼,全然不顾韩清澜发出的指令是什么,只管一个劲儿地疯跑,甚至越跑速度越快。
因为马跑得太快,风吹到韩清澜脸上就像是刀割一样,让她细嫩的肌肤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韩清澜终于慌乱起来,背心一片冰凉,莫不是今天就要把一条小命交代在这里?
此时视野开阔,韩清澜看清马是在朝一个坡度较缓的上坡跑,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坡顶那头的下面是一片低洼小山谷,如果马停不下来,最终就会爬上那个坡,然后从那一端的悬崖坠下,虽然高度不高,但以现在的情形掉下去恐怕不死也得伤残。
何况,那个山谷连接着分布食肉野兽的区域,一旦有伤口,鲜血的味道很快就会吸引来食肉的猛兽。
韩清澜犹豫片刻,缓慢地、艰难地从马背上支起上半身,决定找寻时机跳马。
她看到前方有一片人高的蒿草,那种草根茎韧而不刚,又最是生得密集,是个适合落地缓冲的地方。
正当她摇摇坠坠地改正面骑乘为侧坐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澜澜,坐好!”
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然还是透着往日惯有的冷峻气息,但却明显充满了紧张,韩清澜忽然心中一松,那是秦湛的声音!
原来她一直紧紧地悬着一颗心,专注于思考自救方法,所以没有注意到有人过来。此时一听是秦湛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按照秦湛说的去做,尽量稳当地坐在马背上。
秦湛原先是在韩清澜的侧方,说了这句话以后,却没有直接过来救她,而是直接往悬崖那头儿去,他掌控缰绳换了个方向,大喝一声:“松开马镫和缰绳!”
韩清澜依着秦湛的话,脚从马镫里脱出,双手也扔了缰绳,然后就见秦湛已经骑着马朝她迎面而来,擦肩而过的瞬间,伸手将她身子一捞,她感觉到一瞬的失重,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到了清湛的怀里。
而韩清澜的那匹马如她先前所料,跑到山坡的最高处也没有停下,很快就坠下悬崖,发出了一串凄厉的惨叫声。等秦湛勒停胯下的马时,山坡那头已经响起了不知是什么野兽的群吼嘶鸣,韩清澜浑身一抖,若是刚才她跟着马掉下去了,此刻便已死无全尸。
“别怕,有我呢。”秦湛叫韩清澜别怕,嘴里说着安抚人的话,可是他放在韩清澜背上的手却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这一刻,韩清澜忽然不愿意去想那些前世今生的过往,只想紧紧地抱住秦湛,她跟随心意张开双手去环住秦湛的腰,用额头摩挲他的下巴,像平日里哄韩文宣睡觉一样,温柔地轻轻抚摸他的背,“我没事。”
座下的马无聊地打着响鼻,林间的鸟雀发出清脆的鸣叫,风不知从哪个方向来,吹得林间的树叶簌簌作响,清浅柔和像是情人诉衷肠。
这一刻,经历了布满疮痍的前世的韩清澜,十足地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鲜活和明亮,但这一刻又仿佛万籁俱寂,她的心里眼前,都只有秦湛。
片刻,韩清澜忽然疑惑,“你怎么在这里?”
“唉。”秦湛浅浅的叹了一声气,无奈笑道,“原本吩咐了元宝自己去领板子,现在看来不但不用挨板子,反而应该好好地赏他。”
元宝前两日替宋云乔传信给秦湛,已经被罚了一顿板子,只是此时在翠微山庄,元宝是秦湛跟前第一得力的人,若是罚了他,秦湛难免行事不便,因此暂且记着,等回了睿郡王府再领。
今日元宝不小心在韩清澜面前说了那些话,他极会察言观色,当即知道韩清澜往心里去了。元宝小小年纪就能做秦湛身边的总管太监,显然是个精乖的,他已然明白韩清澜在秦湛心中的地位,为免死的更惨,当即去秦湛面前痛陈了自家罪状。
秦湛一听,也不管那什么柳儿芬儿了,一言不发就追了上来,只不过他行事讲个策略和方法,并没有直接跟上,而是带着几个侍卫,做一副正在打猎,然后偶遇的模样。
“幸好我来了。”秦湛将韩清澜的头按在自己怀中,长舒一口气,“我不能没有你。”
韩清澜乖乖的侧靠在秦战的胸膛上,垂下眼眸却看到秦湛腰上挂着一个彩线结,要知道秦湛在一向不喜繁琐的装扮,腰上惯常只挂一个玉佩,玉佩下缀着一缕和衣袍同色的穗子而已。
而那个彩线结用了数种颜色,虽然都是清浅色,但对秦湛来说已是十分花哨,更刺眼的是,那彩线结是双环相扣,缀双缕穗子——赫然是一个同心结。
同心结,结同心。
韩清澜想起了容样出色,近日一直被秦湛带在身边的柳儿和芬儿,她一下子冷了心肠和脑子,推开秦湛,“多谢殿下救命之恩,现下已经安全了,劳烦殿下放我下去。”
秦湛有些莫名其妙,这上一刻还软糯可人,怎么突然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了?
他顺着韩清澜的视线看到了自个儿腰上的同心结,当下了然,原来不光他会吃她的醋,她分明也是个小醋罐子,秦湛心中又甜又软,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两声,“小傻子。”
韩清澜见秦湛不解释,当下就要强行挣脱,然后自行下马。谁料她一挣,秦湛反而抱得更紧,“你听我解释,我对那两个宫女毫无兴趣,你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我故意装的。”
韩清澜耳朵里听着话,想着整个山庄的人都已知道秦湛很宠那两个宫女,谁知他到底装到了什么地步?
小姑娘的心思就是别扭,愿意听解释的时候他若不说,等他说的时候她就未必愿意听了。到底不肯软下来,韩清澜连假客气都不愿意了,“你放我下去!”
这俨然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秦湛好气又好笑,看着她面颊粉如桃花,撅起的嘴唇像红润樱桃,按捺不住心神摇荡,一手如铜臂般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一手去抬起她下巴,一个字也不说,只管低头吻了下去。
“你放我——”韩清澜未说完的话就这么被堵住。
秦湛予她的这一份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触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带着珍而重之的爱意,更是带着思之难寐的欲求。
她口舌之处尽是温暖缠绵,明明这一回没有糖,却教她不知今夕何夕,全身心都沉溺于那一份甜蜜之中,她迎接他,她渴望他。
“澜澜?”秦画的声音远远地响起,听得韩清澜一个激灵,她连忙别开脸,细声道:“有人来了,放我下去。”
她微微喘气,声音娇软,秦湛品着她的话,一边不安分地用手指摩挲她腰肢,一边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那若是没人,你就不会下去了,是吗?”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带着男子特有的硬朗,韩清澜听得心尖发酥,却又被他的话气得羞恼,越发挣扎起来,“快放我下去。”
“呵。”秦湛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脸上带着笑,无赖地挑眉:“休想。”
韩清澜听着秦画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心中越发着急,她是侧坐着被秦湛搂在怀里,当即两手去推秦湛,身子往马头那一侧倒,秦湛却并不阻止她,反而放开了双手,同时双腿一夹,马竟然不紧不慢地跑动起来。
“啊——”韩清澜一声惊呼,她是想下去,但不是想摔下去啊!
她推秦湛的手只得改为抓着秦湛的衣袍,还没明白秦湛脸上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眼前一暗,秦湛弯下。身子,搂着她的腰,问道:“还下去吗?”
阴险!狡诈!狠毒!无赖!不要脸!流氓!禽兽!
韩清澜上半身悬在半空两头皆不着,全靠秦湛的手支着,她皱眉想要骂秦湛,甫一启唇,离她寸许的秦湛眼眸一暗,又欺她而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湛终于餍足,将韩清澜从马背上拉起来。
南风打了个旋儿,带来一丝清爽宜人的芳草香。
“澜澜,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秦湛深深地呼吸,平复了心情,抬手替韩清澜整理头发,道:“但有一些话无从说起,还有一些,告诉你怕是会置你于险境。”
韩清澜绵软无力,乖乖地靠在秦湛怀里,梦呓似地回他:“那你拣能说的说。”
秦湛亲一口她额头,“柳儿和芬儿是贵妃娘娘赏赐我的,我得宠着疼着才会让她满意,但你放心,我不过是叫她们端茶递水,私下里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她们的。”
韩清澜听着秦湛称呼许贵妃为“贵妃娘娘”而不是“母妃”,总觉得有点怪,正自思考着,又听秦湛道:“我和林妃娘娘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很敬她。”
“澜澜,我心中只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