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快意人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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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取出香炉,打开银盒子挖出几颗香丸,却没有立即点燃,而是先把汗巾系起来遮住自己的口鼻。
“哎,这山里的蚊子也太多了。”碧月一边嘀咕,一边关上了窗户,然后点燃了香丸。
她没有继续待在屋子里,但也没有离去,叫过来一个小丫头,一直在屋子门口说话。
许文金躲在这西厢房的床下,床底下的空间虽然憋闷,但一想到韩大小姐那张容色绝美的脸蛋儿和纤秾有度的身材,他简直按捺不住心中的亢奋。
韩清茹的计划很好,先让自己藏到这床下,然后她再和韩大小姐换屋子,这样就相当于他是藏到了韩大小姐的床下。
等韩清茹找个借口支开这屋里守夜的丫头,夜半无人时,他再出来和那韩大小姐
到时候美人和钱财,哪样不是他许文金的?
许文金越想越美妙,心里嘀咕着怎么韩清茹还不把门口那丫头支开,眼皮却越来越沉重。
韩清茹并没有去寻韩老夫人,她去了韩清茹的西厢房,和韩清茹东拉西扯了一通,韩清茹几番委婉地流露出要歇息的意思,她都当作没不知。
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韩清澜才说道:“久等祖母不回来,咱们还是先歇下吧。”她和韩清茹互相敷衍两句,就回了西厢房。
此时碧月已经支开先前聊天的那个小丫头,独自站在房门口,焦急不安地来回踱步子,见韩清澜回来,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一见她脸上神情十分镇定,碧月便也不由自主地冷静下来。
窗户没有栓上插销,碧月从外头打开窗户,之前点燃的香炉就在窗边的案几上,她先伸手进去灭了香炉里点燃的香丸,开着窗户散了片刻,又重新关上了窗户。
主仆进了厢房,把门拴上,然后各自系上一条遮住口鼻。韩清澜也有些紧张,先将桌上分量十足的青花瓷笔筒握在手里,碧月也抓起先前那一方镇纸,两人对视一眼,各出一只手将踏板移开,然后同时蹲下。身子,朝床下面看去。
韩清澜心里先是一紧,接着又一松——果然如她所料,床底下躺着个男人,正是下午在素菊园种遇到过的许文金,而此时许文金闭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踹他两脚试试。”韩清澜对碧月说道。
碧月力气比她大,闻言狠狠地踢了两脚,许文金跟头死猪一样纹丝不动。
韩清澜这才满意了,露出一个冷笑,道:“快把绳子拿出来,咱们绑了他。”
好巧不巧,这时候厢房外头响起韩清茹的声音,“姐姐睡下了吗?我掉了一颗领坠儿,想看看是不是方才掉在姐姐屋里了。”
碧月脸上一慌,韩清澜朝她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然后对外头喊道:“那你等等,我正在换衣服呢。”
她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因为上山之前已经在清荷院演练过,所以主仆两个人很快就把许文金五花大绑,还给许文金嘴里塞了条抹桌子的布。
然后韩清澜迅速脱下外衫,往柜子里随手挑了件睡觉穿的中衣套在身上,因为中衣样式宽松,而韩清澜又苗条,所以看不出来中衣里头穿了什么。
韩清澜记得前世被诬失贞的前后每一个细节,重生之后在心里推演了很多遍,这会儿略一思索,便猜到韩清茹是来支开碧月的。
开门之前,她先在碧月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碧月连连点头。
韩清茹进门,碧月在一旁给她沏茶,她接过茶杯时,状若无意地道:“我屋里的绿云生病了,劳烦碧月姑娘帮我去瞧一瞧她这会儿怎么样了,行不行?”
吩咐过绿云,只要碧月去了,绿云自然能缠住这丫头一阵子。
碧月没有立即答应,转头去看韩清澜,韩清点点头,道:“绿云真是好福气,得妹妹这般挂心。”
碧月于是放下茶杯,往下人们睡的屋子走去。
方才韩清澜吩咐她,在韩清茹要支开她时,让她假装中计。
矮身躲在一丛灌木盆景阴影里的杜衡可不好受,山里的蚊子数量多,而且个头和毒性都大于城里的,他细皮嫩肉的和姑娘家一样,这会儿已经不知被咬了多少个包,全身都奇痒无比。
偏偏这院子进来容易,想出去却很难,那守门婆子竟然再也没有离开过。
既然出不去,或许这就是天意,也许他和韩大小姐是有缘分的。
终于,杜衡下定了决心,瞅准院子里一时各处都无人,专挑暗处隐藏自己,矮身溜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的房门没关,只放下了竹帘子,杜衡毕竟是个男子,既然打定了主意,就敏捷迅速地钻进了屋里。
他进屋之后还没来得及找个藏身的地方,只觉得后脑勺蓦然一痛,迅速地失去了意识,
*
西厢房里的韩清茹装模做样地找了一会儿,自然一无所获,呆了片刻不见碧月回来,心道她是被自己的丫头绿云拖住了,往韩清澜的床底投去一眼,自认已经万事俱备只欠时辰。
“妹妹早些睡吧,我实在是乏了。”韩清澜打着呵欠歪在床头,她容颜殊丽,多年的教养使然,便连打呵欠也依然不减损她的娴雅端丽。
韩清茹觉得自己并不比韩清澜差什么,可是韩清澜命好,是韩家的嫡女;而她命苦,是奸生子。
更可恨的是,韩怀远从前明明很疼爱她,在她进韩府以后,那些宠爱都被韩清澜抢去了。
不过此时,她心中不但不苦,反而很甜,只要今晚过去,明天一早,容貌脱俗、家世高贵的韩清澜,会被韩家人发现,自甘堕落地委身于穷酸落魄的许文金。
依照韩怀远的脾气,定然不能接受女儿这般不知廉耻,还不知会怎么处置呢;即便他接受了又如何,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将韩清澜嫁给许文金。
韩清茹这般想着,脚步轻快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她躺在床上,很快就入了梦乡。
这个梦,却不同寻常。
先是隐隐约约地觉得胸闷,像是鬼压床一样有什么按住她不能动弹。紧接着,那股沉闷感消失了,她又觉得燥热难耐。
蹬了被子,还是热,便又褪了衣衫。
然而那股燥热像是一把火,一路燎到她的心里,似乎连魂魄都饥。渴难耐。
终于,似乎有一双手伸过来,肌肤间的触感抚。慰了她,又撩拨了她,她忍不住贴身缠绕上去
清晨,寅时,绿云起床,按照韩清茹的吩咐早点去她屋里。
绿云在门口唤了一声小姐,无人应声,推了一下房门,没锁。
于是,她自推门进去,卒不及防地看到了屋里的情形。
一瞬间,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被绿云的尖叫惊醒,“啊——”
醒来()
报恩寺毕竟是寺庙;即便韩家住的是招待贵客的院子;里头的屋子也造的十分浅窄;绿云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情形;然后惊呼出声;“啊——”
正值清晨;东方渐晓,下人们已经起床开始当差。
绿云的惊叫划破院子里里外外的静谧,院子外头路过的僧人不敢打听;院子里头的韩家下人却七嘴八舌地问道:
“绿云姑娘怎么了这是?”
“是不是有虫子进屋里了?”
“哎呀别是山里的蛇进去了?”
绿云站在门口,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木木噔噔的;显然是被吓傻了。
而那些正说着话的下人;走到门口看到屋子里的情形之后,也忽然都噤了声;脸上露出惊骇莫名的神情。
韩老夫人年纪大了睡眠浅;又因为兰嬷嬷的事而心绪委顿;此时已经穿戴停当;正准备出门去佛堂。见到院子下人们围在东厢房的门口;她记得孙女韩清澜是住这间屋子的;于是上前问道:“怎么回事儿?”
诡异的是,下人们无一应声,脸上的神情要么是欲言又止;要么是避开视线缩紧脖子;甚至站在最边缘的下人,已经开始慢慢地挪动脚步,似乎是想要逃离的样子。
韩老夫人心头一跳,不会是孙女出事了吧?
下人们无声地分开,给韩老夫人让出一条路,绿云却依旧站在门口,背向众人,呆呆傻傻地看着屋内。
“快让开,老夫人要进去。”仙木堂的银霜出言提醒,将绿云拉到一旁。
绿云任由嬷嬷拉开她,似乎被吓得狠了,其实脑子里十分清醒,她过来开门和惊叫的时间,都是专掐着韩老夫人的时辰来的。
“澜澜?”韩老夫人一边着急地唤孙女的名字,一边进屋,她年纪大了眼神不是很好,看了两眼,才看清了这东厢房里的情形——
地面上散落着几件衣衫,从颜色和样式看,绝不是女子的衣裳,再细看那衣裳的质地,当是一位贵族子弟。
床榻的外缘有人面向里侧躺着,虽然那人皮肤细嫩白皙,但以肩胛骨的大小和背宽来看,分明是一个成年男子。
最让人惊骇的是,那男子露在被子外头的上身全然是赤。裸的。
韩老夫人也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沉声道:“银霜,传我的命令把院子门锁了,谁都不许出去!”
“是。”银霜往日里一切悉听兰嬷嬷吩咐,此时竟表现得行止果断,沉稳干练,她应声出门,迅速点派了人手。
“其他人都出去,谁要是敢说一个字,乱棍打死。”韩老夫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拐杖,语气森然冰冷。
虽然按本朝律法,主家不能直接打死除了逃奴以外的下人,但此时院子里的人却一点不怀疑这位大长公主所说的话的真假。
下人们很后悔方才为什么要围过来,看到屋子里不该看的一幕,她们迅速离去,并且极有眼色地关上了门。
韩老夫人闭目,若说这躺着的男子是歹人,昨夜却没有听到孙女呼救的声音,而且,歹人不会留到早上自投罗网。
韩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紧紧抿着嘴唇,往床榻走了两步,举起手中拐杖往那赤。裸上身的男子背上打下去,“你是谁?”
“哎哟!”杜衡身上剧痛,自春。梦中惊醒,醒来却发现身上的痛楚更加真实,他凭借本能慌乱地躲藏,起身一看,自己也懵了,“韩韩老夫人,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
“这话是我问你才对!”韩老夫人下狠手打了一通,太阳穴仍是突突直跳,喝道:“畜生,我今日要打死你!”
杜衡被韩老夫人打得醒了瞌睡,在韩老夫人再一次将拐杖打下来时,他为了躲避,翻身下了床榻。
因着这一连串动作,床上的被子被杜衡带到了地上,杜衡半跪到地上,顿时看清了床上的情形——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全身不着寸缕朝里头躺着,女子莹白的肌肤上有许多青紫,床单上甚至有几点刺眼的鲜红。
杜衡出入过烟花柳巷,是经历过人事的,立即就明白,那是他和床上这女子昨夜欢好过后,留下的元红。
虽然他昨夜莫名地晕了过去,现在后脑勺都还有点痛,但他隐约记得昨夜醒过来时,身旁躺着这女子,是这女子主动挑逗,而他不过是顺水推舟。
偷偷进这院子固然也是一桩罪,但总比奸。淫良家女子轻许多。
杜衡正欲分辨,却陡然想起这是韩清澜住的屋子,那床上的自然就是韩清澜。
他迅即心头一热,按下脑海里的疑问,转身朝韩老夫人磕头:“求老夫人成全,我和韩小姐是两情相悦的!如今既然木已成舟,我愿意娶她!”
他和韩清澜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韩清澜和韩家再无别的选择。
韩老夫人一棍子落空了,却忽然生出了疑惑,床上女子的背影一片光洁,但是孙女的腰上应当有一个蝴蝶形胎记。
杜衡见韩老夫人不说话,以为韩老夫人顾忌孙女,已经松动了,便又道:“我如今已经有功名在身,家里也有爵位,而且,而且我仰慕韩小姐已久,她若嫁给杜家,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说是功名,不过是个秀才,家里虽有爵位,他却不是承袭的那一支血脉。只不过韩老夫人无心计较,她俯身去看床上躺着的人,下一刻,讶然道:“是你!”
韩清茹昨夜做了个梦,先是胸口发闷,再是燥热难耐,最后似乎是做了什么,事后虽然酣畅淋漓,却累极了倦极了,这会儿听到屋里不住地吵闹,终于醒了过来。
不知为何,她下。身一阵阵地疼,而且身上凉飕飕的,转身不耐烦地唤人,“绿云!”
没有人回应,韩清茹迷迷糊糊睁眼,对上韩老夫人寒霜罩面的一张脸。
她还没有辨清楚眼前是什么状况,就听到一个男子惊呼道:“怎么是你,韩清茹!”
那声音气极,恨极,又痛极了。
韩清茹想起昨夜那个淫靡的梦,接着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而地上的杜衡虽然穿着衣衫,却一看就是匆忙套上的样子,再一看韩老夫人的神情,她很快就明白,昨夜不是梦,她已经委身于杜衡,失去了清白。
她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姑娘,此时心神俱震,几乎是本能地哭了出来,但她看着韩老夫人,不过流了几滴泪就冷静下来。
无论如何,这事儿已经遮掩不过了,她最好的结局,就是嫁给杜衡。
于是,韩清茹抓住被子裹住身子,满面是泪地看向韩老夫人,用手指着杜衡,哽咽着道:“祖母,都是他逼我的!”
“我已经不配当韩家人,我侮辱了韩家的门楣。”韩清茹一边下床,一边声音悲切地道:“我没有脸面再活着”
说着,竟然朝着柱子迎头撞去!
下山()
韩清茹的神情悲愤至极;两行清泪顺着线条精致的脸庞滑落;这神情落在韩老夫人眼里;她不免有些松动;或许这个名义上的孙女是被迫的?
“孙女来生再孝顺祖母!”韩清茹说完这一句;竟一头朝柱子猛力撞去!
韩老夫人骇得伸手去拉;然而她是个身体不好的老人;根本来不及,杜衡见韩清茹这副哀切的模样,虽然重拾了昔日对她的怜惜之心;却因为跪在地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韩老夫人和杜衡心中一紧,这眼睁睁地就要看着韩清茹死在眼前了。
韩清茹身上并未穿衣裳;抓了榻上的床单裹胡乱在身上;光脚下了地,眼看就要撞到柱子上;脚下却于忙乱间踩住了床单;这一绊脚;人还没碰到柱子就往地上摔去。
“砰”的一声;韩清茹整个人顿时委顿在地;没有了声息。
“茹丫头!”韩老夫人一惊;连忙上前查看,见韩清茹的头虽然终是撞在柱子上,却只是险险地擦破一点头皮;再伸手探她鼻息;虽微弱却绵长,显然只是晕过去了。
韩老夫人心头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杜衡,杜衡脸上的惊讶难以掩饰,韩老夫人被眼前所见完全弄糊涂了,压住心里的气,命令道:“把衣服穿好,即刻下山。”
“小姐,老夫人传令,说是身子不大爽利,要即刻下山去看大夫,让咱们赶紧收拾东西。”碧月在门口轻声禀报,仿佛完全看不到屋里的秦湛一样,脸上没有丝毫异色,说完之后就自己关门,重新守在门口。
“你这丫头倒是个机灵的。”秦湛赞道,说完就十分自然将韩清澜的手握住,像是把玩珍品文物一般,细细品鉴。
韩清澜抽回自己的手,指着仍被塞在床底下的许文金,“如今做成这种局面,那你要怎么处置他?”
她原是做了准备,在韩府韩清茹所住的扶云居里藏了男子物件儿,再将许文金送上韩清茹的床,让韩清茹背定淫奔私通的罪名。但昨夜被秦湛打乱了计划,如今躺在韩清茹床上的成了杜衡。
秦湛的目光一冷,他是几个时辰以前来到韩家这院子的。
秦湛上山是因为挖坟一事不得不亲自确认,他诸事繁多,办完之后还得回去处理挂在身上的政务,因此得知韩清澜在报恩寺之后,打算夜里来与她说会儿话再下山。
按照属下给的信息,韩清澜是住在东厢房,秦湛功夫高强,办完事之后悄无声息地跃墙进了院子,然后进了东厢房,一进去就看到里头有个男子。
且不论这男子行迹鬼鬼祟祟,单论他在夜里出现在韩清澜的闺房,就一定不是好人,因此秦湛完全没犹豫,果断抬手敲昏了那人。
等人躺到地上,秦湛用脚一翻才看到是杜衡,他顿时就想起此前杜衡母亲去韩家求娶韩清澜的事,不用多想就猜到了杜衡的目的。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房间?”韩清澜有些好奇,当时东厢房里没人,秦湛怎么立即就去西厢房找她了?
秦湛重新抓回韩清澜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那屋子里一本书都没有,妆台上的首饰和胭脂香粉,全然都不是韩清澜的风格。
“哎哟,你咬我作什么!”韩清澜的指尖猛的一疼,她倒抽一口冷气,竟是秦湛将她手指塞进嘴里,用牙齿咬了一咬。
“哼,让你学个乖。”秦湛心里有气,他昨夜一进西厢房,就发现了韩清澜床下的许文金,料想韩清澜跟丫头两人合力,也绝无可能悄无声息地制住这么一个壮年男子,唯一的可能是韩清澜事先察觉,然后将计就计。
一问,果然如此。只是她计划得虽周全,却将自己作为诱饵,也太冒险了。
“我知道错了。”韩清澜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秦湛为何不豫,指尖虽疼,心中却甜丝丝的,连忙软声哄他:“你把我咬痛了”
外头的天光还未大亮,屋子里关了门窗,油灯的光线昏黄而暧昧,她的声音既娇且嗔,像是一片温柔的羽毛抚在他的心头,更叫他受不住的是,她看他的目光温柔含笑,不是从前的懵懂不知,而是明明白白地含着情意。
情深意浓两心知,比世上所有的美酒都要蛊惑人。
秦湛呼吸一紧,一手捧起眼前姑娘的小脸儿,一手掐住她柔曼的腰肢,埋头深深地沉醉其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再次想起碧月的声音,“小姐,时辰不早了。”
“你,你快起来”韩清澜于迷醉中清醒,眼前的情形让她羞红了脸,她伸手去推秦湛,说话的时候只能别开头。
秦湛不说话,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看着下方躺的韩清澜,她躺在床上,松开的领口里露出了两枚精巧的锁骨,锁骨之下有几处清浅的红痕,是他方才亲吻所致。
若是再晚一刻,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