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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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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怒气,几乎是肢体僵硬地走出去,然后重重地关上门。

    随着房门合上的重响,整个屋子都震颤了几下,秦湛听到韩清澜下楼梯的脚步声,终于放下手中丝帕,唇角漾开一点笑意。

    然而,想到前不久才得知的往事,和那才掀开了一角的真相,秦湛的笑容瞬间消失,薄唇只剩下冷厉的弧度。

    韩清澜实在不愿意和秦湛沾染,下楼和掌柜交代过了便往自家马车走。

    车夫老张嘴里叼着旱烟,正靠在马旁对着日头分辨什么。见韩清澜过去了,连忙灭掉旱烟,张开他那粗糙的手掌,将掌心的东西呈给韩清澜看。

    是块大概有一两的碎银子。

    “嘿嘿。”老张一脸的喜上眉梢,现宝似地说:“小姐,这是我在前头捡的。”说着指向车前头两丈远的地方,那里连着一条几尺宽的小巷,不像外头路上这么多人。

    “你自个儿收着吧。”韩清澜自然不将这点钱放在眼里,算算时间碧月应该还在稻香楼,一边上马车一边道:“去稻香楼接——。”

    刚说一半就没声了,因为她的嘴又一次被捂住了,竟然还是秦湛!

    秦湛挨车壁坐着,韩清澜半截身子进了马车,他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一手捂她嘴,用口型示意:“送我出城。”

    韩清澜很想学蜀人痛骂一句,挨千刀的龟儿子!

    她知道老张那块银角子的来处了,必定是秦湛故意扔在那路口,老张看到地上白躺着一块银子,自然没有不捡的道理,然后就捡钱那么点功夫,秦湛上了马车。

    韩清澜还不及有所动作,脑子里刚转了一圈,秦湛按她后脑勺的手改为握她腰,轻松一带,韩清澜整个人往车厢里面扑了进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却是秦湛将她接在了自己怀里。

    老张听到车厢里一声响,不敢去撩帘子,扬声问道:“小姐,您没事儿吧?”

    秦湛将韩清澜按在自己怀里,撩起一角帘子往外看,韩清澜也看过去,外头十几个捕快拿着头像画,正在比对盘问路人,恰好问到韩家马车这边来。

    老张毕竟干了多年的差事,熟练地应付道:“车里是大长公主府上的女眷,各位行个方便。”

    那些捕快看清了马车上的徽记,客气地放过了。

    秦湛放下帘子,一只手死死按住韩清澜,另一只手再次从她发髻上取下那支刻有内造标记的金簪,对准韩清澜的脸,低声威胁:“送我出城。”

    韩清澜的背心贴着秦湛的胸膛,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用余光瞥见细长锐利的金簪对着她的额头,正是前世留疤的位置。一时间,她突然有些恐惧,如果秦湛的手稍微一抖,她是否又会毁容,人生是否又和前世一样了?

    毫不犹豫地,她吩咐老张:“不去稻香楼,先去城外一趟。”

    出城门时遇到严查,布政使家的长子曹麟亲自带队,那厮对韩清澜垂涎已久,韩清澜忍住恶心一番撒娇耍赖才没让他掀帘子。

    秦湛看韩清澜一路上很不高兴,他微不可察地叹口气,见已经驶出城外,把手中金簪替她插回去,松开了她。

    城外官道路宽人少,马车很快驶出几里地,一路上两人无言,直到外头传来一阵打骂声。秦臻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对老张道:“走左边。”左边是一条岔道,往左边便能避开。

    老张陡然听到车上传来男人的声音,惊得差点掉下马车,“你,你,你是谁,我家小,小姐呢?”

    韩清澜也掀开帘子,出言安抚住老张,探身往前头看。

    马车前头十几丈远处,几个家丁打扮的汉子围着一个少年和一个姑娘,少年被按在地上,已是满脸血肉模糊,仍在继续挨打;姑娘身上看着像没受伤的样子,不停求饶:“求你们放过我哥,我求求你们!”

    打人的家丁停住手,森然笑道:“茉莉姑娘,您只要点个头,做我们家老爷的姨娘,那您就是咱们几个的主子,您说的话,咱没有不听的。”

    跪着的少年又挨了一顿拳头,还是不许妹妹为他屈从,家丁也失去了耐心,拿刀在茉莉脸上比划:“我们老爷还说了,你们要真不愿意也不必勉强,毁了这张脸就行。”

    几个家丁极嚣张,半威胁半劝说,几句话就露出了主家的身份是通州同知。

    韩清澜今日出门原是只打算在内城行走,所以没带侍卫,不欲多管闲事。但那叫茉莉的姑娘别过头来,韩清澜不由惊讶,那姑娘和她四五分像!

    这样一张脸,韩清澜终究不忍看它被毁,她拉住秦湛的衣袖,问他:“前面那几个人,你打得过吗?”

    韩清澜前世魂魄飘零时看秦湛打过架,知道他的身手,说是问,其实是求。

    秦湛垂眸看她,她拉着他的袖子,一双大眼水漾漾的,嘴唇微微张开可以看到一点舌尖,像及了小时候找他要糖。

    秦湛此行事大,本想拒绝,到了唇边却是一声“嗯。”

    记忆里秦湛是何其心狠手辣之人,韩清澜被他这份爽快惊住了,一时不知说什么是好。

    其实秦湛自己也有些吃惊,但他转瞬就提起长剑下了马车。

    秦湛并不多话,几个漂亮的剑花之后,那几个家丁便都挂了彩,各自奔逃。

    他对地上跪着的兄妹毫无兴趣,用剑铰了捆绑他们的绳索,眼角瞥见那姑娘和韩清澜有几分相似,才多看了一眼,也不过一眼便转身就走。

    “恩人!”钟茉莉拉住秦湛的裤脚,仰望着他:“请恩人告知姓名,日后我们兄妹好报答恩人。”

    秦湛头见裤脚脏了,微微皱眉,冷声道:“不必。”

    钟茉莉见他眼神冷淡,瑟缩地收回了手,仍乍着胆子道:“我叫钟茉莉,哥哥叫钟明达。”

    秦湛闻言却顿足脚,问道:“你家是做什么的?”

    “家中是做粮油生意的,但是父亲去世了,生意被族中叔伯占了。”这次回话的却是那个少年,钟明达。

    秦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折回去亲手将钟明达扶起来,钟茉莉也赶紧过来扶着哥哥。

    将兄妹俩带到韩清澜面前,秦湛指着韩清澜道:“是她要救你们,不是我,你们谢她吧。”

    说罢将一块玉佩递给韩清澜,“把他们带到韩府,过阵子会有人持相同的玉佩来接。”

    然后竟是头也不回,径自走了。

    一个俊朗出尘的男人,于危难时刻,从容优雅地拔剑相救——这是每一个闺阁姑娘都曾有的野望,钟茉莉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他还说,过阵子会来接。

    钟茉莉看着秦湛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丝羞涩和雀跃。

韩府() 
那几个家丁大概怕钟茉莉以后真当上了同知大人的姨娘;会找他们麻烦;所以钟明达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重;用水擦拭干净面上的血迹;再用碎银子找道旁人家换身干净衣衫;钟明达竟然就能和老张并坐在马车前头;向韩清澜报自家信息。

    大致就是兄妹俩的父亲在世时是做米粮生意的,积累了一些家产,但是一年多以前;钟父被人杀死在江阳,连个全尸都落下。

    “族里的长辈想谋夺父亲留下的家财产业,但是斗不过哥哥;后来不知怎么就勾结上了官老爷。”钟茉莉想起父亲去世以后的艰难忍不住落泪。

    “先时那官老爷只是暗里使手段;近来见无用,干脆派出家丁明抢了。”钟茉莉叹口气;道:“多亏了哥哥;哥哥不仅长得像父亲;脑子也像父亲一样好用;我们才能顶到现在。”

    韩清澜闻言不由另眼相待钟明达;看着也才十七八;这个年纪就能斗得过族中长辈,又能在长辈和通州同知勾结后顶到现在,应当是个可造之材。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韩小姐;请问方才出手的那位公子是?”钟茉莉自个儿抹了眼泪;感激地说:“您和他都是我们的恩人。”

    韩清澜耳朵里听着钟家兄妹的话,手上摩挲着秦湛丢过来的那枚玉佩,玉是好玉但并不稀奇,雕工精致但图案也是寻常的,看样子只是作个交接的信物。

    秦湛身份特殊,韩清澜闻言只说道:“我们也不过是刚好路过,不必放在心上。”

    钟茉莉垂眸露出一丝黯然,那样卓尔不群的男子,也只有和这样品貌家世都很好的姑娘才是“我们”。

    秦湛救人时,韩清澜没听清他和钟家兄妹的话,此时仍在猜测他为什么会说过阵子派人来接兄妹俩,那么个黑心黑肺的性子,又明显从未见过他们。她暗暗打量钟茉莉,算不得出挑的美人,但是气质柔婉,梨花带雨时也有一番动人,难道,秦湛就好这一口?

    难道,秦湛袖子没断,手也能举,然后对钟茉莉见色起意?

    “啊切!啊切!”奋力赶路的黑心的,不是断袖就是不举的秦湛,忽然莫名打了两个喷嚏,还听到一声老鸹惨叫。

    *

    韩清澜今日出门的理由烧香求安神,和老张、钟家兄妹几个串过话,就说是去的城外的白云寺,然后就立即往韩府赶。

    成都府地平路宽,再加上路人见韩家马车华贵不同寻常,一般都会主动避让,因此很快就回到了韩府。

    韩清澜虽然觉得钟茉莉长得亲切,但毕竟是和秦湛有牵扯,没有查证其根底的人,所以在钟家兄妹等秦湛的这段时间,她打算让他们在韩府外头的下人院养伤。

    虽是下人院,也是比一般民居更好的房子,小院连着小院,占了整条巷子,有事可以互相照料。

    “老张,去找个人过来安——”因为是家里的地盘,韩清澜便随意些,和钟家兄妹一道下了马车,话说到一半,一个身影猛然飞跑过来,扑通跪到了地上,“小姐,求求您,救救我夫君!”

    韩清澜猝不及防,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半步。

    “小姐,那是您院子里从前的掌事,刘妈妈家的儿媳妇柳萍。”赶车的老张怕她不记得,在一旁提醒道。

    韩清澜细细一看,其实是认得的,下人们的婚嫁一般都是在府中择选,唯有柳萍不同。

    柳萍原是某个乡绅家中的奴婢,因为染了重病被赶出府,命大捱过去了,几个月前流落到韩家一个庄子上,江旺可怜她,时常分她点吃的。

    乡绅赶柳萍时有些不忍,是替她消了奴籍的,但是柳萍为了嫁给江旺,自愿卖身入韩家为奴。

    那时韩府上下,从主子到下人,无一不是惊掉了下巴,因为柳萍收拾干净以后,五官姣好,身段玲珑,堪称美人,而那时刘妈妈已经被赶出韩府,江旺也从店铺掌柜沦落到庄子上干活,一家人日子过得很惨淡。

    就连韩老夫人都颇为感动,专门派人去乡绅家中查证过确有其事,做主收了柳萍入韩府。

    “对,对,小姐,奴婢柳萍。”柳萍二十上下,面色憔悴落魄,跪在地上不起来,一脸哀求:“奴婢求您救救江旺,他干活摔断了腿,我们拿不出钱买药,在床上苦捱了三个月,如今快要死了。”

    老张面露不忍,向韩清澜道:“江旺的儿子还没满月,柳萍就和刘妈妈一起去给人洗衣服挣钱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大小姐能不能,能不能”老张是个不善言辞的憨厚人,是陈氏从前的陪嫁下人,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个啥,从自个兜里掏出今天捡的银角子,给了柳萍。

    韩清澜叹口气,当时刘妈妈被人揭发监守自盗,以及被赶出韩家的整个过程,曹妈妈的参与度是很高的,重生之后的她已经知道曹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以此反证,刘妈妈应当是清白的。

    何况,刘妈妈是陈氏生前选的,以重生的韩清澜来看,陈氏活着的时候是整个韩府脑子最好用的人。

    “奴婢也不白问您要银子。”柳萍不住磕头,“奴婢会读书写字,弹琴画画,奴婢什么都可以做。”

    “我身上没带钱。”韩清澜心中疑惑了一瞬,柳萍原先的东家不过是个小有钱财的乡绅,否则也不会不愿意给柳萍治病了,怎么还把家中丫头调。教得这么精致?

    柳萍还在不住磕头,韩清澜回过神,亲自将柳萍扶起来,“晚点我让人给你送三十两银子先用着。”

    柳萍又重重给韩清澜磕了几个头才起来,喜极而泣要往家中去告诉婆婆和丈夫。

    “等等。”瞥见一旁的钟家兄妹,韩清澜想起正好要寻人安排,便叫住柳萍:“我记得你们家院子算大的,你把他们兄妹两个带回家里住几天,我让碧月一并花用送银子过来。”

    “是,小姐。”柳萍一边答应一边去看钟家兄妹,在看到钟明达的一瞬,脸色一白腿脚发软,差点栽到地上。

    钟茉莉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温声道:“你没事吧?”

    柳萍不大自然地挣脱开钟茉莉的手,见大家都看向她,勉强撑着道:“没事,奴婢只是只是生了孩子没养好,身体虚。”

    韩清澜担心碧月,没有多想,交代了几句就回了府中。

    “小姐!”“小姐!”

    韩清澜一进角门,红杏和碧月都齐齐哭起来,碧月性子爽利,一边哭一边道:“小姐你太坏了,说好让奴婢给你带糕点,你却丢下奴婢跑了,害奴婢担心死了呜呜呜小姐你这样不对呜呜呜”

    红杏讷言,只是抹泪,偶尔带着哭腔附和:“碧月说的对。”

    韩清澜好一通认错求饶发誓赌咒,才安抚住了两个从小陪到大的丫头。

    不过,这样看来,之前怀疑前世的时候,红杏在她和杜衡之间弄鬼,倒不大像。

    *

    近日两个女儿相处得很好,韩怀远心情上佳,恰好听说归云楼新出了一款名为“醉里春风”的酒,觉得名字颇为风雅,一从衙门下值便约了同好去品。

    再是慢慢品尝,一席下来也是微醺了,韩怀远从酒楼回到韩府,还没下马,便有一群老弱残围过来,全部都痛哭流涕:

    “大老爷,行行好,我家孩子要饿死了!”

    “我家老婆子要腿摔断了!”

    “我家房子被火烧没了!”

    韩怀远心中不忍,长叹一口气,对长随丁大有,也就是曹妈妈的丈夫道:“唉,他们太可怜了,给他们点儿。”

    丁大有才想叹气,这些乞丐知道韩怀远心肠软,手上撒漫,三天两头来候着,每次还分批来,回回都能有收获。但是转念一想,自家怕是整个韩府捞得最多的。便又开开心心地掏出一把铜钱往远处撒,那些乞丐立时转身去抢。

    韩怀远自觉做了好事,心满意足地进了府。一进二门,就被候着的下人请到了仙木堂。

    韩老夫人原本端坐在正堂上,见儿子面色带着酒意,连忙拄着拐杖想过去扶儿子,还好旁边的丫头眼色好,先扶住了。

    韩老夫人赶紧又是吩咐丫头煮醒酒汤,又是亲自替儿子抹脸,好一番折腾才坐定了。

    韩怀远微醺,慢吞吞地问道:“母亲这么晚寻儿子来,是有何事?”

    “找你来是为了商量那张家女儿的事。”儿子是心肝,但孙子孙女一样是宝贝,韩老夫人双手放在拐杖上,放沉了语气道:“我不同意她做我韩家的女儿。”

    韩怀远一个激灵,酒意全散了。

暗涌() 
韩怀远前些年没将二女儿接进韩家是因为妻子在世;一怕妻子查出真相让母亲动怒;二也怕妻子伤心;但韩怀远心里认为真要办起来应当是个简单的事儿。

    没想到先是大女儿闹了一场;现在又是母亲不同意。

    二女儿只比大女儿小半岁;眼看就要说人家了;再耽搁不起的;韩怀远有点急了:“母亲,咱们这样的人家,认一个女儿又不影响什么;也不过是平日里多双筷子,将来出一份嫁妆罢了。”

    韩老夫人见儿子想得简单,丝毫不考虑家里两个孩子的感受;不由叹气;但她不愿意儿子和孙女生出嫌隙,只能往其他方面说:“咱们家就是不认张姑娘为女儿;也一样可以养在府里;将来给她备嫁妆。”

    “那怎么一样!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张姑娘如果成了咱们家的姑娘;而不只是救命恩人的女儿;将来说的亲事都不是一个层面。”韩怀远有些心虚;想着二女儿生母张玉莲教的说辞,硬着头皮道:“张姑娘的父亲拿命救了儿子一命,咱们理应给人家最好的。”

    儿子和去世的夫君一般是个耳根子软的;少有固执的时候;韩老夫人有些惊讶,好在孙女早就料到他的反应,愿意让一步。韩老夫人将孙女的办法提出来:“那就这样,你屋子里的叶姨娘,这些年一直没有生养,把张姑娘认到叶氏的名下。”

    韩怀远张嘴想驳,韩老夫人继续说道:“咱们要报恩,好好抚养张姑娘才是最重要的,宗族血脉是一个人的根,让张姑娘上咱韩家的族谱,恩人若是泉下有知,未必就高兴。”

    “再说了。”韩老夫人双手叠在整雕成飞凤腾云的金丝楠木拐杖上,一朝大长公主的气势顿显,“要真论身份,张家一介平民,张姑娘即便做咱们家的庶女,也和从前是天差地别。”

    原先张玉莲母女俩商量过怎样说服韩家老少认下二女儿,却没有说过眼下这种折中的情况该怎么应对,韩怀远愣了片刻,突然豁然开朗——以张玉莲的身份,即便当初将她接进府中,生下的孩子也一样是庶出,如今将二女儿认回韩家就行,庶出并不辱没她。

    这样大家都满意,韩怀远当下就和韩老夫人商量定了。

    从仙木堂出来,韩怀远便往扶云居去,打算提前告知二女儿一声。走到扶云居门口,守门婆子睡眼惺忪地应了门,这才发觉时辰已晚,二女儿已经睡下。韩怀远心疼韩清茹风寒未好,不愿扰她安歇,转身走了。

    那边厢,清荷院的韩清澜收到了韩老夫人派人告知的消息,道事已办成。

    韩怀远本想第二天告知韩清茹,没想到很不巧,因为江阳县一带近日接连发生多起人口失踪案件,韩怀远一到衙门就接到命令,和同僚火急火燎地赶往事发地,连衣裳都是长随丁大有跑回家拿的。

    *

    柳萍用韩清澜给的银子替丈夫江旺请了大夫,大夫看过之后说还算来得及,开了药吃着,好生休养几个月就能还原。柳萍喜极而泣,抱着儿子直把大夫送到巷子口上,目送大夫走远了,才往回走。

    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柳萍装作寻常地走了几步然后突然转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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