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嫡女的快意人生 >

第52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52章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夜月色皎皎,恍若明灯,银杏折身往仙木堂小跑而去。

    张玉莲脸上露出个冷笑,吹灭手中灯笼,拐入一旁的小径,往前走了片刻,到了一座小小的佛堂前。韩老夫人以往只是在仙木堂念念经,但自从兰嬷嬷的事以后,便建了这小佛堂,早晚独自一人进入佛堂里头作功课。

    那一尊佛像被笼罩在雪亮的月华里,似笑非笑的眉眼像是悲悯又像是嘲讽,张玉莲有一瞬心虚,很快垂下头,去看那佛前供桌上的香炉。

    香炉里的香灰不可随意丢弃,一般是满了之后,用虔诚、恭敬地心取出来,放置在人踩不到的地方。这佛堂因为刚建不久,里头的香灰还只有不到半炉。

    张玉莲一笑,正合她的心意。

    她从袖袋里取出一个香囊,拉开香囊口的绳子,将里头的粉末一并倒入香炉中,取下头上簪子搅拌均匀。然后仔细地清楚了炉子周围的痕迹,双手合十和佛像告了声罪,“佛祖勿怪,要怪就怪老虔婆太欺负人。”

    张玉莲自打入府以后就束手束脚,连个得用的丫头都没有,还好她早前就寻到了这东西,入府时槐树胡同里的下人收拾行礼,一并给捎进来了。虽不是为着韩老夫人,但用给她也不不算可惜。

    末了,张玉莲回到原先和银杏分别地地方,重新点亮了灯笼,她前脚刚到,银杏后脚就回来,诧异道:“张大姐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熟悉园子里的路,晚上看不清,怕走岔了。”张玉莲不好意思地笑笑,问道:“我那戒指找到了吗?”

    “没有,明儿白天我再去看看。”银杏摇摇头,她见自己鞋底上沾着两根青草,借着夜色掩盖,悄悄在地上蹭掉。

    张玉莲有些惊讶,她为了做得真一些,走的时候刻意将戒指掉在显眼的位置上的,怎会寻不到?转念一想,或许被哪个伺候的丫头悄悄贪了也未可知。

    因为刚办成了事,有着一点想要遮掩的心态,张玉莲没有纠结戒指,和银杏一同回了屋子。

    张玉莲心里想着事情,埋头进院门,和一个人迎面撞上,不由得吃痛叫出声:“哎哟!”

    继而抬起头,看到撞她的是仙木堂的丫头银霜,银霜似乎楞了一下,“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话却是对着银杏说的。

    银杏和她对视一眼,忙道:“张大姐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小少爷。”

    今儿中秋夜,院子里没人,张玉莲面上虽笑着,话里却有狐疑:“银杏姑娘怎么在我们园子里?”

    恰此时,几间正房后头传来一阵说笑声,银霜脑子转了一转,笑道:“今儿过节,大家聚在一块儿叫了席面,这院子里的掌事是我姑母,我来看看她。”

    反正姑母是真的,只要提前打好招呼,张玉莲再问不出什么。

    张玉莲识得银霜是仙木堂的丫头,按她以往从韩怀远那里套的话,以及进府以后和韩老夫人的接触,那老太婆并不是个会使阴谋的人。而且银霜的话是真是假,一问即知。

    张玉莲当即安下心来,和银霜寒暄几句别过。

    *

    明善园内,宴会行到一半。

    本朝民风比前朝开化,对女子的束缚更少。像今日这样的宴会,刚开始大家还端着,待兴致起来,女眷们也聊天、敬酒,热闹的很。

    宋云乔不大安适,她的清冷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不喜欢眼前在何种喧嚣嘈杂的场合。尤其她如今身为新进的妃子,盛元帝对她的宠爱落在众人眼里,一晚上来攀谈搭话的人一拨又一拨。

    她虽可应付,却觉得烦闷。抬眼去看韩清澜,韩清澜和韩家另一个姑娘不知在说什么,两个姑娘言笑晏晏,粉颊生光。

    宋云乔心中涌起一阵酸涩,虽然她不会让秦湛娶韩清澜,但韩清澜起码还可以留存一分肖想,而自己连想都不能想,只能用鲜嫩的年岁,和周遭起码大自己十岁的妃嫔们一起,去依附日渐西下的盛元帝。

    “娘娘,臣妾昨夜着凉,有些不大爽利,可否先退下?”宋云乔毕恭毕敬地向张皇后请示。

    张皇后最喜欢在外人面前,别人用这样的姿态对她,因此露出慈和宽厚的笑意,“赶紧去吧,今夜园子里有太医随行,若当真不适,记得宣太医去诊脉。”

    宋云乔又行一礼,由宫女扶着退下了。

    许贵妃心中不块,宋云乔竟不把她放在眼里,看着宋云乔的背影,忽然一凛,莫不是有孕了?

    宋云乔入宫不久,如今本就受各方瞩目,又是中途离场,是以刻意低调,只有两个陪嫁丫头提着宫灯送她。

    一离了举办宴席的场地,视野里就只剩下泛着凉意的月光和宫灯里昏黄的烛光,远处的热闹喧嚣随着风零星地飘过来,越发衬得夜色孤清,行人伶仃。

    明明不冷,宋云乔却觉得凉意浸骨,脚下的路,实在难走。

    “哎,那是谁?”一个丫头小声说道。

    宋云乔下意识地抬头,顺着丫头的视线方向看过去,只见斜前方的一幢建筑边上有个男子的人影,那男子身形挺拔,走路有些摇晃,似乎是喝醉了酒。

    正是秦湛,她可望不可及的秦湛。

    秦湛不知在做什么,走到那幢建筑门口,快速闪身进了室内。

    夜风的寒凉迅速褪去,酒意带着温热涌上了心头,宋云乔忽而止住脚步,对两个丫头道:“在这里等我。”

    说罢,不灯丫头拦阻,自己追着秦湛而去。

    “啊!”

    片刻之后,有宫人推开门,发出一声惊呼,在寂静的夜色里刺破虚空,响亮而刺耳。

脱困() 
四个宫人推门进了秦湛所入的那座院子;打头的那个惊叫了一声;“啊”

    院子里头站着个身形俊挺的男子;凭他的衣着和身形;便能看出是三皇子秦湛。而秦湛此时正在做的事;却让几个宫女羞得俏脸通红——

    秦湛身上衣衫不整;左手攀着院子里的一棵石榴树;右手撩起衣袍下摆,虽然背对众人站着,但那站姿动作赫然是在此处方便。

    约莫是宴上喝多了酒;一时内急,就怪进来了。

    领头的宫女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捂住了同伴的嘴,在她耳边小声道:“不要命了!”

    那宫女想到了秦湛的脾气;立即止住了声音;几个人进也不敢进,退也退不得;立在那里十分尴尬;还是捂同伴嘴巴的那人脑子最灵;带头转过身;恭声道:“三殿下恕罪;奴婢们不知您在这儿”

    说到这儿有些别扭;顿了一下道:“贤妃娘娘说热得很,奴婢们记得这院子里有一架轮扇,所以过来取用。”

    秦湛漫然道:“出去。”

    声音虽是平平;并没有怎么动怒;但几个宫女心头已经听得心惊胆战,几个人相互推推搡搡,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奴婢们抬了轮扇就走,不扰殿下雅兴。”

    秦湛冷哼一声,眼中冷意弥漫,却并不是对这几个宫女,而是这宫女背后的人——许贵妃。

    这院子离开宴的场地不算很近,两者之间不至于寻不出一架轮扇,不过是随意编的一个借口,想来他若是进了其他建筑,宫女们也能现编其他的由头。

    他低估了许贵妃的狠心。

    他这般行为都没能让几个宫女退下,可想而知她们是得了令必得进去搜寻一番,可惜他如同大醉一般,脑中思维迟缓,四肢发不起力,站在这里已是勉强,一时竟然寻不出对策。

    那几个宫女没等到秦湛应声,已经鱼贯而入,往院子里的一明两暗并一个梢间的几间屋子走去。

    “小厅里没有。”

    “梢间里也没有。”

    “我这边也没有。”

    几个宫女面面相觑,有人小声道:“我怕三殿下会不会,会不会把我们”

    “别怕,左右有贵妃娘娘顶着呢,三殿下最是孝顺,贵妃娘娘哭一哭就揭过去了。”另一个宫女说道:“但若是咱们不进来,明儿就得被娘娘发落了去。”

    许贵妃协理后宫事务,她的权力和心肠可都是实打实的。

    领头的宫女最沉得住气:“你们三个去抬轮扇,我再去卧房看一眼。”

    几人散开,领头的宫女重新进了卧房,卧房里架子床、桌椅、妆台一应俱全,宫女轻声喊道:“陆小姐?”

    无人应声,但她们几个明明是看到陆沅进了这院子,才跟着进来的,而且以秦湛喝的药,以及方才秦湛在院子里的妆台来看,他应该奈何不了陆沅。

    甚至,计划中是陆沅跟随秦湛,假装搀扶他,然后造成一种秦湛酒后轻薄无状,被她们撞破的情形。

    领头宫女实在想不通哪里不对,也有些不甘心。

    架子床的造型华丽复杂,上面挂的床幔是不透明的丝绸,没有挂在银钩子上,而是放下来层层叠叠地堆着,随着吹进屋里的风不住地摆动。

    领头宫女眼睛一亮,走过去拉开了床幔——里面空无一人,因为只是此次无人住,床上没有铺被褥,只放着棕垫,根本无处藏身。

    她还是不甘,掀起棕垫看向床底——还是什么都没有。

    终于泄了气,退了出去。

    这院子虽然不大,但因为伏太后生前喜欢华丽精致,是以和明善园总体风格一样,布置得十分繁复,几间屋子里都垂挂着落地的厚重锦帐,摆着些精巧昂贵的摆件儿。

    几人在小厅里汇合,轮扇已经被抬了出来。

    领头宫女突发奇想,伸手掀开了离得最近的锦帐,里面什么也没有,反而将身旁的同伴吓一跳,“你做什么?肯定没在这儿的。”

    也是,那些锦帐虽然厚重繁复,但要藏起来就只能人自己贴墙而立,陆沅如果在这里肯定不会躲着她们的。

    “你们是哪个宫里的?”秦湛坐在院中石凳上,声音带着醉酒之后的混沌。

    “奴婢们这就走,求殿下恕罪。”听秦湛这语气俨然是要计较了,几个宫女齐齐一吓,再不敢耽搁,手忙脚乱地抬着轮扇走了。

    “吱呀——”

    院门被从外头合上,秦湛松了一口气,虽然依旧燥热无比,小腹的热一潮一潮地涌起来,却用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将衣服好生穿好,他坐在远处喘着气,对里头道:“她们走了。”

    里头随即“砰”的一声重物落地声,从小厅里的锦帐后头直直掉出个人来,赫然正是一路尾随秦湛的陆沅。

    接着,锦帐从里头掀开,又出来两个女子——却是宋云乔和韩清澜。

    *

    片刻之前。

    宋云乔见秦湛孤身进了这栋院子,脑子一热跟了进来,进来之后她就发现不对劲儿,秦湛身上酒味儿不浓,人却像喝醉了一般迷迷蒙蒙。

    她喊了一声“殿下”,秦湛没理她,她便伸手去搭秦湛的肩膀,秦湛却忽而屈肘,握住了她的手。

    “殿下!”宋云乔惊呼一声,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拉进了秦湛的怀里。

    朗月皎皎,秦湛的眼似星辰般明亮,用她从来未见过的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宋云乔知道他并不是清醒的秦湛,但是她无法抗拒,甚至隐含期待,也许秦湛心中多少有她,也许这就是此生离秦湛最近的时候她看着秦湛的头低下来,咽下了喉咙里要说的话,闭上了自己的眼。

    秦湛却忽然停住,问她:“吃糖吗?”

    宋云乔不知道秦湛是什么意思,她口味偏清淡,并不爱甜食,迟疑着答道:“我不大喜欢吃甜的。”

    秦湛神色忽变,用力一甩头,奋力将她推开,定定地看着宋云乔,“是你。”

    宋云乔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秦湛说着“是你”,那方才定然是将她当成了别人。她心中酸涩不已,对着别人,秦湛竟然有如此动情的时候。

    “表哥?”院子外头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宋云乔听出来,那时长乐长公主的女儿陆沅。先不论今夜情形如何的吊诡,若被陆沅看到盛元帝的年轻妃嫔和三皇子独处这无人的小院,两人都免不了罪责。

    她转头去看秦湛,秦湛却扶着墙,似乎醉极了难以保持平衡。

    “表哥,你还好吗?我来扶你回去。”陆沅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伸手来推这小厅的门。

    陆沅原本和几个太监一起送秦湛,想等着秦湛的药性发出来,但路上被秦湛甩脱,还好她自己机灵,还是跟了上来,他想着秦湛那药的效果,忍不住心潮荡漾。院子里无人,那定然是在屋里。

    “表哥,我是沅儿呀”陆沅刻意娇媚,伸手去推门。

    然而刚刚将两条腿跨进门内,后脑勺传来一阵钝痛,来不及细想,陆沅眼儿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呼——”

    宋云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花瓶放回原处。

    她伸手去扶秦湛,秦湛摇手拒绝,“多谢。”

    宋云乔心里一片酸涩,忍不住问道:“我哪里不如她?这般叫你嫌弃?你从前和我谈经论典,不也很欣赏我吗?”

    “喵”

    秦湛没有回应宋云乔,却有一只猫儿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声,从院子门口撒腿冲奔进来,一下子跑到秦湛脚下,不停地蹭他的腿,还连连看向院子门口的方向。

    宋云乔转过去看,院子门口有个人不住地唤:“白夫人,白夫人!”

    竟是韩清澜。

    韩清澜在门口犹豫着是否进去,她本来是去出恭,路上却遇到白夫人,这猫儿似乎专门在寻她,见到她之后就一路把她引来此处。

    “白夫人?”韩清澜又唤了一声。

    “澜澜!”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韩清澜一惊,秦湛在里头?

    她连忙进入院子里,看到了小厅门口的宋云乔,斜靠在院子里的秦湛,还有小厅门口躺着的陆沅。

    “澜澜,扶我出去。”秦湛的声音有些无力。

    这情形超出韩清澜的理解了,但她还来不及理解,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说话声——

    有人过来了。

    韩清澜神色一凛,和宋云乔对视一眼,两人竟难得地默契起来,一人架起陆沅的一只胳膊,然后三人并立,贴着墙藏到了锦帐后头。

    *

    宫人已经离去。

    院子里剩下秦湛、韩清澜,宋云乔和昏迷的陆沅。

    韩清澜和宋云乔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复杂的意味。

手脚() 
秦湛是宋云乔祖父的得意门生;以前时常出入宋家;按理和宋云乔是相熟的;但即便如此;韩清澜凭借直觉;觉得这不是宋云乔帮秦湛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宋云乔喜欢秦湛。

    韩清澜心里只是有些许不是滋味;而宋云乔心里就要难受得多,片刻之前秦湛将她抱在怀中,是她和他此生最近的距离;想来,是因为秦湛将她当成了韩清澜。

    比起被秦湛拒绝的伤心,这样的屈辱更叫人难受。

    “宋贵嫔;劳烦打发个人去把赵子登叫过来。”坐在院中石桌旁的秦湛发话;打断了两人各自的所想,又对韩清澜道:“澜澜扶我到外头去。”

    宋云乔牙帮蓦然一紧;回头时已经面色如常;淡淡应了声“好”;回头一扫;便连秦湛那只往日谁都不让摸的猫儿;都不停地蹭韩清澜的鞋子;嗲声嗲气地求抱求摸。

    十分刺眼。

    祖父看似中立,但身为秦湛恩师,对秦湛十分欣赏和维护;于夺嫡之争中早已不可能明哲保身;帮秦湛是于情于理的选择。

    她的目光在韩清澜身上一触即收,却是看向了屋子里仍旧倒在地上的陆沅。

    *

    许宛芙喝的是给专门给贵女们备的果酒,她身份高,时不时就有人来和她攀谈、敬酒,半场宴会下来,人虽然怎么醉,却尿意渐浓。终于,在一拨闲聊的小姐们离开之后,她往净房走去。

    今夜人多,来的又都是诰命夫人和贵女,为免让她们遇到排队这样的窘迫,在近处的院子一排几间屋子都暂做了净房。

    许宛芙刚进了其中一间,就听到旁边屋子有人说话。

    “我方才出去吹风的时候,你猜我瞧见什么了?”

    “瞧见什么了?把你稀奇成这样。”

    “嘘”先开口说话的姑娘敲了敲两间屋子相隔的墙壁,“有人吗?”

    许宛芙平日里便是个无风也能起浪的人,听隔壁这般谨慎小心,自然不做声,反而还贴着墙壁去听。那两个姑娘大约身份不高,并不是许宛芙的层面的,所以她听不出来是谁。

    “我看到睿君王似乎是喝醉了,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小院子。”隔壁那姑娘压低了声音,接着道:“远远瞧着,长乐长公主家的陆姑娘尾随睿君王,也进去了。”

    “啊!”另一个听着的姑娘短促地一声惊呼,讶然道:“这天都黑了,孤男寡女的”

    “可不是。”先前目击的姑娘表示赞同,“若是被人瞧见了,陆小姐那般身份,说不得就成为睿郡王妃了。”

    隔壁还在窃窃私语,许宛芙再也平静不下来,咬牙道:“陆沅那个贱人!”

    自从传出盛元帝为儿子择妃的风声以后,自家母亲去姑姑许贵妃面前多番暗示,许贵妃一律不接话茬,在翠微避暑山庄时更是间接表明,中意的人选是陆沅。

    还好,秦湛应该是瞧不上陆沅,但因为孝顺又不愿意直接驳许贵妃,所以在翠微之中才没有定下正妃人选。

    没想到陆家这么无耻,竟然趁秦湛醉酒之危,用这种下作手段!就算要用手段上位,那也应该是她许宛芙,陆沅算什么东西?

    许宛芙气的不行,匆匆出了净房,直接拍打隔壁的门,“陆沅现在哪里?”

    隔壁的两个姑娘似乎是吓到了,不敢开门,在里头哆哆嗦嗦地道:“不不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许宛芙拍门的声音更大,“还不快说!”

    那两个姑娘到底不敢隐瞒,犹犹豫豫地道:“在春晖院”

    许宛芙不再多言,转身就往那边小跑而去。

    听着许宛芙的脚步声远去了,那两个姑娘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哪里是什么小姐,只是被宋云乔差来的两个宫女罢了。

    从前伏太后在世的时候,许宛芙常来这明善园,虽然最后一回都已经是几年前,但她还记得路。

    不一会儿到了春晖院,院子里没有人,许宛芙疑心净房那个姑娘看岔了,想要转身离去,但又见小厅的门开着,便乍着胆子往里头看了一眼。

    不看不打紧,一看真是气不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