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嫡女的快意人生 >

第53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53章

小说: 嫡女的快意人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到了春晖院,院子里没有人,许宛芙疑心净房那个姑娘看岔了,想要转身离去,但又见小厅的门开着,便乍着胆子往里头看了一眼。

    不看不打紧,一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陆沅果然在里头,只不过是躺在地上,看她胸膛起伏,应该是昏过去了。

    “陆沅?”许宛芙喊了一声,心道陆沅肯定不会无事到这院子来,定然像偷听到的那样,尾随秦湛而来,只不过秦湛不知怎么脱了身,陆沅却昏了。

    陆沅没有应声,许宛芙冷笑了一声,走进了屋子里,蹲下。身子,先拍了两下陆沅的脸,陆沅依旧毫无反应。

    于是许宛芙胆子更大了一些,思索片刻,将陆沅的头簪拔下来,将其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弄乱,又解开陆沅上衣的扣子露出肚兜,最后把她的裙子半褪,才算满意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许宛芙临了要起身,又蹲下来往陆沅身上掐了两把才算。

    “唔!”因着她下手太重,陆沅似乎醒了过来,两只手往许宛芙身上胡乱拍打。

    许宛芙吃了一惊,怕陆沅醒过来看到是她,毕竟让陆沅名声上有损也就罢了,到时候无人愿意声张,也就很难查到自己头上,但自己若是对陆沅下了杀手,彻查起来就难说了。

    许宛芙赶紧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院门。

    屋子里的陆沅艰难地醒过来,因为后脑勺的疼痛,呆坐半晌也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一进来就被打昏了。等她缓过来要起身出去时,看到门槛处掉了一条手绢,她捡起那手绢,只见一丛富贵牡丹下绣着个小小的“芙”字。

    *

    “妹妹为何事郁结?”韩清音说话慢条斯理,像带着清凉一样,让人听着很舒服。

    韩清澜摇头叹气,她是心里有事,却不好说。

    随着对秦湛的接触愈深,越知秦湛的处境之复杂,情况之艰难,像昨夜不过是个寻常的中秋宴,竟然生出那么多事。如果自己嫁给秦湛,韩家就不得不站在风口浪尖伤,而自家的祖母和父亲都是心思简单的人,哪里躲得过那些明刀暗剑?

    要说就这般割舍秦湛,又难下决心。

    “庸人自扰,说出来反而惹姐姐跟着烦忧,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姐姐。”韩清澜笑一笑,亲昵地挽着韩清音,“咱们快去给祖母请安吧。”

    韩清澜进了仙木堂的院门,院子里的气氛似乎不大好,但外头的丫头又说不明白是什么事儿。

    韩清澜执意要进去,那丫头因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事儿,而仙木堂的规矩,韩清澜自来是不必通报的,因此犹豫了一下还是打起了帘子,小声道:“茹小姐也在里头。”

    韩清音和韩清澜对视一眼,进了韩老夫人的屋子。

    进去之后就更不对了,韩老夫人坐在上首脸色含怒,韩清茹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韩清音自觉地站到一旁,韩清澜仗着韩老夫人疼爱,试探着问了一声:“祖母为何事动怒?”

    “哼!”韩老夫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闭着眼睛数了几颗佛珠,才平复呼吸,冷声道:“看她做得好事!”

    说着,示意旁边的丫头将东西呈给韩清澜看。

    那丫头是韩老夫人特意派去扶云居的金巧,自从韩清茹在报恩寺出事,绿云被牵连,被韩府赶出了园子,金巧就半是打理扶云居,半是监视韩清茹。

    托盘里的东西,就是她在扶云居收拾时无意间看到的。

    韩清澜往托盘上扫一眼,只见上头一个鸳鸯戏水的荷包,一只男子样式的玉簪,一个名字就很淫俗的话本,皆是上风败俗之物。再一联想到韩清茹和杜衡之间那些说不清楚的事,也难怪韩老夫人动怒。

    韩清音性子端方,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以示非礼勿视。

    “祖母,这些东西真的不是孙女的。”韩清茹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如同荷叶滚露,眼中有疑惑,有气愤,看起来相当委屈。

    “从你院子里搜出来的,还能是谁的?”韩老夫人一点也不相信。

    韩清澜却相信韩清茹的清白,因为这些东西是她让绿云放进扶云居的。

    绿云自从对韩清茹离了心,就主动和韩清澜达成合作,这些物件是为在报恩寺里诬陷韩清茹和许文金而放,后来韩清茹阴差阳错失身于杜衡,两个咬得一地狗毛,这些东西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另一个知情者绿云,已经明面上被撵出去,实际上拿了一笔钱出了韩府,这些东西就被遗忘在扶云居里,如今被金巧偶然找出来了。

    现成送上来的正好,省得费神去寻张玉莲的麻烦。

    这时,闭目思考的韩老夫人睁开眼,冷冷地看着韩清茹,道:“今日若是不罚你,不足以正我韩家的风气!”

    听这话,是要重罚。

    奈何韩清茹心中梳理许久,她一向将扶云居把持得严,谁能使人放这些东西到她屋子里,还不被发觉?她自己毫无头绪,虽则哭得伤心欲绝,却无法自证清白。

    “祖母息怒,听孙女一句。”韩清澜温声开口,替韩清茹求情起来:“茹妹妹过不久就要出嫁,这时候重罚了,若是给杜家知道了,伤的可是咱们自己的脸面。”

    这话在韩老夫人听来,是说左右韩清茹要出门子,这些事尽皆遮掩过去也就罢了。于韩清茹来说,却是看似为她说话,实则暗中下了定论,韩清茹有些怀疑地看了韩清澜一眼。

    孙女的话有些道理,韩老夫人带着问询看向韩清澜。

    “依我看——”韩清澜盈盈一笑,“就让如妹妹去佛堂里头跪三天,也算是诚心悔过。”

    府里只有一个佛堂,就是被张玉莲动过手脚的那处。

引蛇() 
韩清茹毕竟快出嫁;一般人家这时候都会因为不舍;而格外疼爱这女儿几分;韩老夫人不想在这种时候重罚她;免得传出去不好的风声;因此采纳了韩清澜的建议。

    对于韩清茹来说;在无法洗脱罪名的情况下;这种惩罚算轻的了,说是跪在佛堂,门一关;谁知道在里面站着还是坐着呢。

    “什么?”张玉莲看着刘姨娘屋里被她收买的小丫头,惊得丢了手头正在做的棉袜,顾不得那是要做了使人送去软化韩怀远的;面色虽然如常;但是声音有些僵硬:“二小姐要去佛堂祈福三天三夜?”

    “嗯。”小丫头点点头,“已经进去了;三天满了才出来。”

    “是怎么回事?”张玉莲抓了一把糖给小丫头。

    小丫头拿了糖;但只是摇头表示不知。

    张玉莲万万没想到;女儿会被罚到佛堂里去;她心里惊慌的不是时长;而是那佛堂的香炉被她动过手脚;里头有引蛇的药粉。

    如今八月半,虽然比之炎夏是凉爽了许多,但草木蛇虫依然还生机旺盛;白天还好;到了夜间蛇行旺盛,那药粉若是发挥了作用,极有可能引来蛇,尤其是带毒的。

    “小柳?去哪里偷懒去了?”

    院子里有人找小柳,一叠声地喊着,小柳忙道:“姐姐们唤我,我先去了,不然一会儿得挨骂。”

    “你一会儿再来一趟,帮我跑个腿儿。”张玉莲赶紧叮嘱了一声,小柳胡乱点头,撒腿出了屋子。

    张玉莲想了片刻,磨墨写了一张简短的便笺,内容很隐晦,别人拿到了也无妨,但自己的女儿肯定看得懂,毕竟此前女儿拿药粉引猫,惊吓韩清澜落水,就是自己叫她的。

    但是没想到一直等到天黑,小柳都再也没有来过屋里。张玉莲出了屋子,拉住刘姨娘屋里平日里带小柳的二等丫头,“姑娘,请问小柳去哪里了?”

    那丫头拿眼睛将张玉莲上下打量一遍,似乎是提前得过吩咐,冷淡地道:“她家里有事,把她叫回去了,你寻她作甚?告诉我也一样的。”

    “无事。”张玉莲心里暗道倒霉,面上笑笑:“平日里喜欢她性子活泼,这陡然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

    那丫头并不接话,张玉莲心里又添一重恼意,一个姨娘屋里的二等丫头也在她面前拿大。

    小柳是韩府的家生子,所谓家就在韩府院墙外头的下人院,张玉莲以为她顶多第二日一早就回来,没料到一直到第二日傍晚都没踪影,而院子里其他人不爱和张玉莲说话,更别说帮她传递东西了。

    张玉莲从知道韩清茹单独进去祈福,就生怕女儿被毒蛇伤到,一直煎熬到如今,终于,她狠下心,在天擦黑时,趁着守门婆子不注意,偷偷跑出了院子,往佛堂跑去。

    张玉莲到了佛堂门口,门却是关着的。

    佛堂在园子里的僻静处,景幽声静,张玉莲觑见周遭无人,想着女儿是独自呆在里头,抬手轻轻敲门:“二小姐?二小姐在不?”

    为了谨慎,张玉莲像其他下人一样称呼韩清茹。

    佛堂里头有动静,但没有人回应张玉莲。她登时紧张起来,贴着门去听——

    “啊!走开,别咬我们小姐!”

    听语气是丫头的,看来女儿并不是独自在里头,但既然女儿愿意带在身边,想来是信得过的,张玉莲又唤道:“二小姐,你在里面吗?”

    里头的人似乎慌张的很了,无暇说话,里头响起一阵桌椅板凳接连带倒的声音,可以想见,是那姑娘为了躲避什么而惊慌失措。

    张玉莲想伸手去推门,门却打不开。

    “小姐,这东西不会不会有毒吧?”先前说话的丫头,哆哆嗦嗦地带着哭腔问道。

    张玉莲心头一凉,果然是进了蛇了,下一刻,却听里头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尖叫声,似乎是因痛出声,那声音因为惊恐而失了本真,张玉莲听不出是不是女儿,但不是女儿又能是谁?

    “小姐,被咬到哪里了?”那丫头慌里慌张,道:“糟了,那东西花花绿绿的,怕是有毒!”

    张玉莲一颗心吊起来,女儿被毒蛇咬了!迅即又听里头道:“小姐,你别晕呀,小姐!”

    “快开门,开门啊!”张玉莲不住地拍门,里头的丫头却被吓傻了,只晓得哭号。

    这会儿,张玉莲往日能使的那些手段一无用处,她已然慌神,只得咬咬牙,往郑春晗院子里跑,郑春晗却是到仙木堂请安去了,张玉莲只能硬着头皮又往仙木堂去。

    张玉莲来不及等下人通传,况且韩老夫人必然不肯见她,因此一到门口就大喊:“不好了,二小姐在佛堂被毒蛇咬了,快去请大夫!”

    守门婆子听到是这等事儿,一时不太敢拦,张玉莲趁机进了院子,冲到了正房里头。

    韩老夫人闻言一愣,皱了眉头没说话,张玉莲只当是因为她不喜欢韩清茹的缘故。

    下首坐着的郑春晗神色一凛,一边吩咐丫头去叫大夫,一边问张玉莲道:“拔蛇毒和其他急症,用的药差别大,你说清楚了,当真是被蛇咬了?”

    “是。”正所谓关心则乱,张玉莲怕韩清茹毒发之后撑不住,不及多思,点头道:“当真是蛇毒。”

    郑春晗听完已经起身:“快带我去看看!”

    “等等。”韩老夫人深厌韩清茹的品性,但这毕竟是儿子救命恩人的女儿,韩老夫人起身,道:“我也去。”

    几人到了佛堂时,佛堂的大门已经打开,里头佛像、贡品和香炉好好的,蒲团四处散落,外头的花盆摔碎了两个。但是丝毫没有韩清茹的影子,反而是韩清澜领着一个丫头,在收拾方才打乱的摆设。

    张玉莲一僵,愣得什么也说不出口。

    “茹丫头呢?”郑春晗疑惑地问了一句,倒恰好是张玉莲心中所想。

    “茹妹妹太过虔诚,祈福的时候体力不支,我作主让婆子背着她回去歇息了,还没来得及禀祖母。”韩清澜抬头,和郑春晗对视一眼,脸上摆的是意外的神色,“祖母和太太怎么过来了?”

    这话将韩清茹离开佛堂的时间说的含糊,其实韩清茹装昏倒已经有一段时间,韩清澜刻意瞒着韩老夫人而已。

    这话一出,两位韩家的主母就看向了张玉莲,尤其韩老夫人,见张玉莲上回挨了一顿打还不知收敛,脸色阴沉得堪比寒冰。

    张玉莲没弄清眼前的情况,但是她脑子一转,道:“奴婢在府中时日尚短,方才这佛堂的大门是关着的,奴婢看不到里头的样貌,仅凭声音难以分清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方才又担心得紧,所以一时听岔了是谁。”

    这话也说的通,且听起来还有那么点忠心为主子的意思,韩老夫人的脸色缓了些。

    “是吗?”郑春晗却淡声问道,“那你怎么肯定里头有蛇?”

责问() 
“怎么了;没出事儿吧?”这时候;韩怀远也听到了哪位小姐在佛堂被咬的半截消息;匆匆赶了过来;一看韩清澜在里头;连忙过去急声问道:“澜澜哪里被咬了?可看清了是什么蛇?”

    “没有呀。”韩清澜一脸莫名其妙;看了张玉莲一眼;“刚刚我在拜佛,有只蜘蛛掉到胳膊上了而已,不知道怎么祖母同太太就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

    韩怀远看过来;郑春晗适时地温然出声:“张大姐说二小姐在佛堂里被毒蛇咬了,我们一着急就赶紧过来了。”

    不得不说,韩怀远的耳根软和糊涂真是一视同仁;听到妻子女儿这么说;立即不悦地看向张玉莲,觉得她是搅事儿。

    张玉莲心中觉得不对;但脸上看起来神色茫然;还带着畏缩和惶恐;嗫嚅道:“奴婢在外头听到佛堂里说;‘被咬了’‘有毒’之类的;一时心急就”

    她说话的时候低着头;两手绞着手绢儿,看起来无辜极了,这是往日对韩怀远最有用的做派;韩怀远果然脸色好了一点。

    “太太着人去请大夫的时候;还特特问了张大姐一句,张大姐当时十分肯定地说是中了蛇毒,这会儿看来张大姐只是在门外听了两句话,竟然就闯到仙木堂去了。”扶着韩老夫人的银霜小声对韩老夫人说了一句。

    韩老夫人当时也在场,抿着的嘴唇更紧了些,声音虽然说小,韩怀远却也还是听到了,一时面露茫然,不知道怎么分辨。

    韩清澜趁众人不注意,对银霜投去个赞赏的眼神儿。

    张玉莲张嘴要说话,郑春晗声音虽然和气,却是打断了她,“我记得老夫人说过,让你无事不得出院子,你到佛堂这边来做什么?”

    郑春晗并不纠结怎么断定是蛇的问题,脸上的浅笑不变,声音依旧是温的。反正也不指望一口吃成个胖子,一步一步慢慢来,才能销骨铄金。

    “奴婢”张玉莲垂头看地,瞧着是被吓得惶惶然,实际上是避开众人眼神,掩饰自己的情绪。

    再抬头时,眼中含着泪花,在灯笼温暖的光晕下,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她哽咽道:“老夫人明鉴,奴婢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卖出来,但是从前在家时奴婢的娘对奴婢是很好的,只是奴婢这许多年再也没有见过娘,也不知我记得她的生辰就是这几日,所以想在佛祖面前为她祈福。”

    张玉莲这话是对韩老夫人说的,却一直目光盈盈地看着韩怀远,韩老夫人不由也看向儿子,韩怀远回忆片刻,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当然有,张玉莲并不是全说的假话,生辰是真,为生辰过来拜佛是假,用一部分真话做引子,假话就很容易让人相信了。

    郑春晗眼中讶色一闪而逝,张玉莲果真是个聪明的,说话半真半假不说,还能对着韩老夫人和韩怀远的性子,这么快就想到拿母女情说事儿,说不得韩老夫人就饶过她了。

    这时,张玉莲却绕过韩老夫人和韩怀远,对郑春晗磕头:“太太,奴婢知道错了,不该因为想给奴婢的娘祈福,就私自出院子,求太太责罚奴婢!”

    声情并茂,情真意切,有那不知内情的下人脸上露出了动容的神色。

    张玉莲把话递给郑春晗,便是把郑春晗架起来。

    郑春晗是个刚进门不久的新妇,此情此景若是揪着不放,难免会留下一个刻薄的名声,而且韩怀远也在场,为了装一个贤良大度,郑春晗多半会宽容放过。

    而只要郑春晗放过了,韩老夫人就不太可能驳这新进门,又刚开始理家的儿媳妇的面子,这事儿就算过了。

    相反,若是张玉莲直接向韩老夫人求饶,韩老夫人一向厌恶她,以韩老夫人在府里的地位,真要决定惩罚自己,那是毫无顾虑,无人可驳。

    郑春晗也深知其中关窍,因此并不接张玉莲的话,而是问道:“你来这佛堂几回了?”

    张玉莲以为果然如自己所料,道:“一回!奴婢今天头一回过来,实则从未进过佛堂里头。”

    郑春晗却不再对张玉莲说什么,恭恭敬敬地请示韩老夫人,“母亲,依您看呢?”

    韩老夫人还未发话,那头韩清澜的丫头碧月忽然嚷嚷道:“哎,这是什么东西?”说着,从香炉里头捡出个小物件儿,吹干净上头的香灰,惊讶道:“谁的戒指掉里头去了?”

    碧月是蜀地人,说话清脆爽利,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碧月清理干净戒指,拿过来给主子们查看。

    只见那枚戒指金嵌绿宝,做工质地都很上乘,并不像下人会用的东西,碧月举着给主子们看了一圈,在场无人认领,忽然有人道:“张大姐的戒指怎么在这儿?”

    韩怀远难得动了回脑子,问张玉莲:“你此前从来没有进过佛堂吗,怎么戒指会在香炉里头?”

    张玉莲想着既然戒指被人带到这里,必然有后招等着她,但这会儿不得不承认那戒指是她的。见银杏过来,迅即道:“我这戒指昨日在老夫人屋里吃饭时丢了,后头让银杏回去寻找,没找到。却不知是哪个有心人捡起来,给放到香炉里去了。”

    这话里十分明显地指桑骂槐,就差明说有人陷害她,谁都听得出来。

    张玉莲心中笃定是郑春晗害她,哪里有主母当真容得下妾室的,只不过像郑春晗这样娘家不得力,只能面上装作大度,暗地里使手段罢了。

    韩老夫人和韩怀远若有所思,齐齐以问询的目光看向银杏。

    不料,银杏却讶然道:“这戒指是张大姐的没错,但张大姐昨晚并没有叫我回去找戒指呀。”

    张玉莲料定是郑春晗设局,而银杏原先是仙木堂里比较得力的人,因此全没想到银杏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道:“你为什么说谎!”

    “奴婢的品性,老夫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