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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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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画和韩清澜方给盛元帝和几位妃嫔行过礼,后头另有一人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给母妃和宋昭仪请安。”

    声音朗朗清清,一听便是秦湛。

    要说众人都知道秦湛圣眷优渥呢,他一来,盛元帝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就现出了笑意,继而却若有所思地,在秦湛和韩清澜之间看了一眼,“都免礼吧。”

    许贵妃脸上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赶紧出声:“湛儿——”

    秦湛应了盛元帝的话之后就立在一旁,并没有理睬许贵妃。

    许贵妃脸上那点笑意就越发勉强了,旁人只以为是她声音小,秦湛没听到,许贵妃自己却知道,这是自打年前的赏月宴之后,秦湛和她生分了。心中不住地埋怨陆沅无用,传出了于陆沅自己名声有碍的传言不说,还让一向听话的秦湛和她生分了。

    秦画和秦湛站在一处,朱益芝站在对面那一侧,韩清澜因是盛元帝口谕所宣,站在中间听凭盛元帝吩咐。

    朱益芝不等盛元帝开口,就叽里呱啦地道:“是她,就是她!”

    盛元帝清咳一声,心中着实觉得虽则南趾偏远,但从前所见的大王子尚通礼仪,这二王子却太过野蛮无状了,只不过南趾北接中原,影响南地边疆安泰,又每年进贡大量珍奇珠宝,须得给些颜面,“王子莫慌,总要问清楚了才好。”

    “韩大姑娘,南趾是我朝藩国,一向忠心耿耿,谨守本分。”盛元帝怕韩清澜一个姑娘家,被朱益芝冒然求亲,一时激愤说出不好听的话来,先解释了两句,才问道:“你家中可曾为你定亲?”

    韩家是皇家近亲,韩清澜又生得这般模样,求亲的人很多,但韩老夫人说要多留孙女在家疼两年,因此一直不曾定亲。今日这情形,多半是被有心人算计,如果她撒谎,欺君不说,那有心人定然会揭穿她。

    听说这王子要留在京中读书,到时候定然不肯罢休。

    韩清澜心里揣摩着盛元帝的意思。

    盛元帝既叫她来问话,而不是直接下旨,可见此事有转圜的余地,但是诚如盛元帝所说,南趾国是重要的藩国,若盛元帝直接问愿不愿意嫁给南趾王子,韩清澜回“愿意”就是卖了自己,回“不愿意”那就会伤了这堂堂王子的颜面。

    “不曾。”韩清澜如实回答,她看了秦画一眼,已经想好了推脱的理由,“但是——”

    先前那陪朱益芝闲逛的官员早将盛元帝的话用南趾复述了一遍,而“不曾”两个字简单,朱益芝自己就听懂了,当即嚷嚷:“我要,娶她!”

    秦湛凉凉地看了朱益芝一眼,向前一步,“父皇——”

    宋云乔心中一紧,秦湛身为皇子,若要开口替韩清澜解围,定然是要说娶韩清澜的话,盛元帝疼爱秦湛,不可能不允,而朱益芝不过一藩国王子,以后断然不敢纠缠为难秦湛的王妃。

    “皇上。”宋云乔突然出声,打断了秦湛,朝盛元帝笑道:“皇上,他们两人男未娶,女未嫁,年龄相当;一个是南趾王子,一个是我朝贵女,身份也堪配,可谓是天作之合。”

    韩清澜看向宋云乔,宋云乔回以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气质清冷,这般模样仿佛只是在说心中所想,全然没有别的目的。但是韩清澜知道,今日说不定就是宋云乔设的局。

    韩老夫人和韩怀远都是一辈子的富贵闲人,在皇家这个层面上碍不着谁的利益,宋云乔此举,只能是为着秦湛。

    她尚且有几分谋算,祖母和父亲却是一味地温厚,哪里经得起这般明枪暗箭。

    韩清澜忽然下了决定。

    “多谢王子抬爱。”韩清澜朝朱益芝行了一礼,道:“我朝女子通常年十二三就会说亲,而我年至及笈仍未定亲,乃是因为昔年曾经差点落水而亡,当时我曾立下宏愿,若此番能保得平安,甘愿在及笄之后舍弃一生世俗之乐,出家为道。”

    这段话太复杂,还是由那官员译给朱益芝,又解释了出家为道的意思,朱益芝才听明白了,他也不是全然蠢笨,立时便怒目圆瞪,嚷嚷道:“你骗我吧?”

    宋云乔状若无意地问道:“韩大小姐及笄之后就要出家?不知定在哪家道观?”

    若出家是韩清澜现编的借口,这么一问,便一戳即破。

    “玉真观。”这回说话的却是秦画,秦画早已放言不愿嫁人,盛元帝和张皇后再三确认过她的意思之后,替她修了一座玉真观。公主出家乃是沿袭前朝遗风,说是出家,不过是寻个由头,换个地方无拘无束而已。

    但是宋云乔见秦画出声,不敢驳她,也不好驳她。

    盛元帝眼风在秦湛和韩清澜之间扫了几个来回,想起秦湛在翠微山庄里求自己晚点给他定亲,因为他心中有个中意的姑娘,但是时机还未到,如今看来约莫就是这韩大姑娘。

    朱益芝还待要质问,盛元帝开口,笑言:“益芝啊,这男娶女嫁是终身大事,不急在一时,况且你是一国王子,慢挑细选才合得上你的身份嘛。”

    盛元帝开了口,朱益芝又是半信半疑,当下也就不再纠缠,按下了这一茬。

    *

    藩国来朝,是国之大事,代表着一朝的繁荣昌盛,盛元帝心情大好,白日办了马球赛,晚上又举办宫宴。

    宋云乔怀了四个月的身孕,一天应付下来难免精神不济,她又是个不爱热闹的人,宴至半途就和张皇后告罪,先回了自个儿宫里。

    宋云乔想着下午秦湛为韩清澜挺身而出,心中实在烦闷难解,她无精打采地进了内间,刚转过隔墙,就看到墙边立着一道暗影,那人低声道:“叫她们出去。”

    那声音宋云乔熟悉无比,是叫她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宋云乔呼吸陡然加快,平复了几息,道:“你们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贴身的宫女是宋云乔未出阁时的大丫头,极了解她的心性,因此并不多问,自己关上门出去了。

    “殿下,找我何——”宋云乔几乎是抖着声,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日,秦湛竟然主动来找她。

    然而她没有听到秦湛的回答,一只手迅速地扼在了她的脖子上。

了断() 
宋云乔被扼住脖颈;但尚且可以呼吸;她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秦湛;因此并不慌张;甚至因为猜到秦湛是为何而来;而硬着一口气不肯言语;也不肯求饶。

    她本来就没做错什么。

    “为什么要害她?”秦湛的声音沉沉;仿佛浸透了冰碴。

    “殿下,我都是为了你好。”宋云乔微微仰头,看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秦湛;这大约是她和他离得最近的时候。

    宋云乔清冷的眉眼在夜色里漾出绵绵的柔情,她嘶哑着嗓音艰难地道:“殿下,你把我这颗心挖出来看看;全都是为了你”

    “呵。”秦湛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声音却比先前更冷酷几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宋云乔还待要辩解;却陡然发觉秦湛加重了力道;肺腑中的气一点一点地流失;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湛;终于明白;秦湛是真的起了杀心。

    秦湛为了韩清澜,要杀她!

    力气从宋云乔的四肢百骸抽离,她的身子靠着背后那堵墙软倒;最后瘫软在地上;秦湛毫无怜惜之意,靠近她耳边低语,“今日是看在你祖父的份儿上,这种手软之时,断无下回。”

    宋云乔最后的意识里,是秦湛那句:“你再动她,我说到做到。”

    片刻,外头侍立的婢女久久没有等到宋云乔传召,便试着往屋里喊了两声,然而也未有应答。于是她忍不住推开屋门,只见宋云乔瘫软在地上,两眼虽睁却毫无神采,她原本气质清冷的脸庞上满是泪水,整个人仿佛失了心魄一般。

    因为白日被朱益芝求娶之事,韩清澜之后就一直待在秦画身边,到晚上宫宴时,虽然时不时有贵女别有兴味地打量她,但碍于秦画看谁不顺眼都是当场发作的脾性,到底没人敢当面说什么,宫宴一结束,就立即回了韩家。

    明月皎皎,疏星点点,韩清澜都已经听到前头守夜的碧月说起了梦话,自己却仍是毫无睡意。

    她翻了不知多少回身,这会儿朝墙躺着,觉得被压着的那侧肩膀有些发酸,便又翻了一回,背对着墙睡。

    床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那人动作迅速,不待韩清澜做出反应,就伸出一只手来捂住她的嘴,然后他弯下。身子,松开了手。

    趁着这个空档,韩清澜本想要惊呼一声,然而那人虽松开了手,却低头吻她,用他的唇锁住她的,使她无法发声。

    韩清澜意识清明,而又渐渐沉醉,因为纠缠在唇齿之间的无比熟悉的,是秦湛的气息。

    良久,秦湛终于小小地满足,他放开了怀里的姑娘,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低声唤道:“澜澜。”

    韩清澜似一尾重回水中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呼吸,几道呼吸之后才缓了过来,“你小声点,别吵醒了碧月。”

    “她醒不来的。”秦湛用下巴摩挲韩清澜头顶,闷声笑了两声,“澜澜不骂我登徒子,却只怕吵醒了丫头。”

    这准是又给碧月嗅了迷烟,也不知会不会伤身,韩清澜本就有些不虞,听到后面这句话更是气恼。

    “不伤身的,只是比安神香分量重一点罢了。”秦湛知道姑娘不高兴了,连忙道:“这样,以后在我的侍卫里给你那丫头挑个好郎君,算是补偿她,好不好?”

    碧月是韩家的丫头,若要在王府侍卫里挑郎君,那自然只有韩清澜嫁给秦湛才行。碧月是奴籍,秦湛的侍卫却大有前途,怎么看都是碧月高攀,但韩清澜听到这话默了片刻,缓缓开口:“秦湛,我有话要和你说。”

    韩清澜坐正身子,抽出被秦湛握着的手,秦湛不放:“说便说,我好好听着呢。”

    韩清澜坚持着抽出了手,斟酌着说:“我,我要出家。”

    “嗯,我知道。”秦湛漫不经心,放开了韩清澜的手,却也不空着,去玩韩清澜披在肩上的头发,将那缕缕青丝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韩清澜叹一口气,知道秦湛是误会了,“我不是为了躲避朱益芝,我是说,我真的要出家,这一辈子都不嫁人。”

    秦湛停了手上的动作,听出些别的味道来,“也不嫁我?”

    “嗯。”这话虽艰难,却还是要说清楚。

    韩清澜看不真切秦湛隐在夜色里的神情,只听秦湛仍是寻常的语气,问道:“为什么?澜澜不喜欢我吗?”

    韩清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沉默着摇头,也不知秦湛到底明白没有,不过此时这些也都不重要,“你知道,我祖母和父亲都是純善之人,单看我们府中的人事便可以想见,他们并不擅长察人心、识阴谋,只能当当富贵闲人。”

    “而你每日都站在悬崖之上,一脚是天堂,一脚是地狱。”韩清澜觉得自个儿的话很伤人,有些心疼秦湛,但还是说道:“我若嫁给你,便是将家人也带上悬崖,他们远没有你的睿智多谋,在风暴里难以保存己身。”

    “我虽然”韩清澜咽下后半截,“但我也很爱我祖母、父亲、弟弟,甚至新嫁入府中的后娘,我也望她安好顺遂。”

    “澜澜——”秦湛听韩清澜说了一阵,一点没出声打断,这会儿终于开口,韩清澜以为他要说什么诀别的话,觉得有些揪心,却听他道:“你虽然什么?”

    “什么?”韩清澜有些愣。

    秦湛好生耐心,温和地提醒:“你刚刚说,你虽然怎么?”

    秦湛约莫是陡然听她说要了断关系,心里难受,才会如此执着吧,韩清澜有些不忍,“我方才说我虽然喜欢你。”

    “嗯?”秦湛愣了一下,“你声音太小了,我没听清。”

    “我喜欢你。”韩清澜又说了一句,眼角忍不住有泪滴滑落,她是真的喜欢秦湛。

    “哦,知道了。”秦湛仍是声音平平,韩清澜因为别过了头,所以并没有看到秦湛弯起的嘴角。

    “乖,别哭。”秦湛的眼神比月光还温柔,他伸手擦了韩清澜的泪,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

    韩清澜的头刚要靠到秦湛肩膀上,就觉得不对,她刚刚难道不是在说一刀两断的话吗???她被秦湛扣住背,起身不得,硬着心肠要开口:“秦湛——”

    恰这时,秦湛道:“今天是宋云乔设的局,我劝过她了,她以后不敢了。”然后秦湛细细讲,白日看到秦画的宫女去打听事情,顺嘴问了一句,就明白了里头的关窍。说着说着歪了话题,又讲起了朱益芝在京中闹的笑话。

    秦湛平日少言,却并不讷言,将朱益芝的轶事讲得妙趣横生,直逗得韩清澜笑个不住,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道在秦湛怀中窝了多久。

    哎,这样不对,既然决定要了断,还是早日放手好。

    韩清澜终于拗过了秦湛,起身离远了他,想了想,下床点灯,从架子床的暗格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秦湛,“你对我甚好,我都记在心中,这本册子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算是我的一分谢意吧。”

    她从前在蜀地见识过曹家人为了周平身上那本册子,是如何拼命抢夺,深知这规制相似的红皮册子恐也是催命符,其后不知牵扯了多少势力,又因为前世对秦湛的固有印象,因此一直不敢交出。

    而今夜,不知是月光太过温柔,还是因为说出了一刀两断的话,自己心中愧疚,韩清澜突然愿意全身心地相信秦湛一回。

    秦湛拿过册子,面色有些讶异,拿在手中翻看了几回,问了两句韩清澜如何得到这册子的,就不再提册子的事了。

    韩清澜有些不解:“这个册子没什么用吗?我看周平那本蓝皮册子,你当时在意得紧。”

    秦湛忽然长叹一口气,耷拉下眉毛眼睛,语气里满是伤心失意:“我心爱的姑娘今夜和我诀别,我哪里有心情理这些。”

    韩清澜又忍不住流泪,抿着嘴唇说不出话。

    “澜澜——”秦湛声音像春水一般温柔,他坐在床上,拍着自己身旁的位置,“最后一晚,让我抱着你睡会儿好不好?”

    他清俊的脸上全然不见了往日的意气,透着无限的哀伤,眉眼之间的柔情像浓得化不开的蜜。

    韩清澜心中一软,想到自己不打算嫁秦湛,也不打算嫁其他人,犹豫了一瞬,终究是坐到秦湛身旁,如他所愿。

    秦湛将韩清澜抱在怀中,弯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

    翌日,秦湛进了秦画的公主府。

    “昨晚?半夜?你去哪里见的澜澜?”秦画挑眉,见秦湛不语,一脚踹过去,“臭小子,不要脸。”

    秦湛身手利落,躲开秦画的窝心脚,将韩清澜要和他一刀两断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总结道:“澜澜说是要出家,其实就是怕带累韩家,不想嫁给我。”

    秦画听到这等大事,丝毫不心疼侄儿,反而是一脸兴致勃勃:“那你怎么说?”

    秦湛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慢慢品了其中回甘,随口道:“我说,我知道了啊。”

    是知道了,而不是同意了。

捉奸() 
春至三月;暖风拂槛。

    但也不是处处都有百花似锦;芳草如茵的安泰景象;像安平伯府杜家二房;主母唐氏的屋子里;丫头们噤若寒蝉;皆相视不语。

    “轻一点儿;你是想打死我,好自个儿当家作主吗?”唐氏满脸怒气,毫不留情地呵斥跪在地上的韩清茹。

    “儿媳惶恐;儿媳不敢。”韩清茹低眉顺目地跪在地上,敲击按摩唐氏翘着的二郎腿,尽管连大丫头都不会干这种活儿;更不会用这般卑贱的姿态;但韩清茹面上不敢露出一点儿不满。

    谁让她进府时本就不光彩,成亲当晚又伤了杜衡呢;如今韩府不大管她;唐氏更是每日变着法儿地羞辱她。若非杜衡不能人道的消息传遍了京城;唐氏怕儿子若治不好;以后再也没人肯嫁进来;定然早就将她休了。

    “使点劲儿;是我杜家对不起你吗?一点小事儿都不肯用心!”韩清茹其实已经调整了力道,但唐氏打定了主意为难韩清茹,无论轻重总能寻出不是来。

    “太太消消气;您喝茶。”丫头端茶进来;韩清茹就着跪地的姿态,双手接过茶,恭敬地奉上去,想岔开唐氏的注意力。

    唐氏伸手来接茶,将茶杯端离韩清茹的手掌,韩清茹将要把手收回去时,唐氏的手忽然一松,茶杯霎时翻倒,一碗烫人的茶水全数淋在韩清茹的胳膊上。

    “咝——”韩清茹忍不住痛呼出声。

    “哎哟,我年纪大了,手抖了。”唐氏不咸不淡地道,她每每想起儿子成亲那夜受到的苦楚,就觉得心如刀割,这会儿看着韩清茹痛得眉毛鼻子拧到一起,心里总算痛快了些,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不怪我吧?”

    “是儿媳没有端稳,和太太无关。”韩清茹撩起半截袖子,只见胳膊上面细嫩的肌肤被烫红了一大片,她衣袖上挂着茶叶,滴着茶水,整个人形容颇为狼狈。

    韩清茹说完这句话,竟然一个摇晃,身子歪倒在了地上。

    唐氏吓了一跳,继而怒道:“怎么,在我面前使苦肉计?”

    “太太”旁边一个丫头小声道,“少奶奶今天跪了一上午,恐怕是真的昏过去了”

    唐氏想想也是,心中觉得晦气,转念一想,大房如今时时都盯着想寻自己这一房的错处,杜衡子孙根受伤的消息约莫就是他们放出去的,若韩清茹当真因为被自己罚跪就出事,大房定会揪着不放。

    “罢了罢了。”唐氏看着地上的韩清茹,勉强道:“把她抬回她屋里去,让王姨娘那边的大夫过去看看,别就这么死了。”

    王姨娘原先是杜衡屋里的大丫头,二月的时候查出了身孕,算一算正是在杜衡成亲之前有的,因为杜衡至今没有治好下。身之疾,这丫头肚中怀着的说不得就是他唯一的血脉,因此母凭子贵,唐氏如今什么都紧着她。

    近日王姨娘说胃口不佳,唐氏今日替她叫了大夫看诊,既然韩清茹昏过去了,就顺带让大夫看一得了。

    唐氏心里想着应该是死不了的,因此也每当回事儿。

    却不料,唐氏还没喝完重新沏的那碗茶,就有丫头着急忙慌地跑来,在院子门口就嚷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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