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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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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行事手段并非寻常山匪,既是有备而来,不可能舍韩清澜而抓一个丫头,秦画本来就猜被抓的是韩清澜,此时闻言更是心中一沉。

    当下连客套话都不及和佟大嫂说,带着往佟大嫂所指的那些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时已至傍晚,山大林深,佟大嫂提供的方向范围太大,秦画等人在林中行进很慢,眼看就要天黑,秦画心中越来越沉。

    “看,那是什么?”一个侍卫眼尖,看到草丛里头露出的一角白,扯出来一看,竟是一张画像,连忙过来呈给秦画,“公主,您看。”

    秦画接过来,那画像并非工笔细描,而是粗略勾勒人物相貌特征,一眼便可知是识人时用作比照,而画像上的人,正是韩清澜。

    细细一看,这一张画像并非原稿,而是模具拓印而成,这般处心积虑,远比山匪要难以对付。

    “救命!”忽然,某个方向传来一声女子的短促求救声。

    “救——”那女子再要呼救时却似乎被人强行打断,发不出声,紧接着,响起了一声惨叫。

    有一个侍卫是行伍里的斥候出身,自己有辨音奇技傍身,不待秦画吩咐,已经耳朵贴地,继而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大概有十几个人,正全力奔行。”

    秦画面色一冷,下令:“追!”

    太阳逐渐落消失远处的山头,林间只剩下冷冷的月光,山中行路变得越发艰难。

    对方虽然占了先机,但约莫是带了韩清澜的缘故,影响了行进的速度,秦画一行人都是好手,秦画的人追赶不上对方,对方也摆脱不得秦画,双方一度胶着起来。

    终于,在一处开阔的空地上,秦画的人追上了那些匪徒,秦画看到了被那些人挟持的女子侧颜。

    那女子穿着一身简素的布衣,秦画略一想便记起和那猎户家的妇人所穿的衣裳款式相同,她的嘴上被蒙了封口布,但是眉眼确然很像韩清澜。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对方的首领将刀架在韩清澜脖子上,威胁秦画。

    “你们想怎样?”秦画应声。

    “放下手里的刀,你们的人全数退开一里之外。”那首领刚讲了这一句,猝不及防地,秦画竟然劈头砍了过来!

    秦画方才问话不过是敷衍,她心中权衡,若是此时不救出韩清澜,韩清澜此后必将凶多吉少。而对方能布下这么大的阵仗,背后主子必然高明,这群人不过是走狗,几乎不可能敢自作主张将韩清澜折在这里。

    两害相权取其轻,动手是唯一的选择。

    侍卫们见秦画动手,也立即拉开架势和对方厮杀,对方果然不敢动韩清澜,反而在冲杀之时抓着她躲避刀锋,似乎怕伤了她性命。

    秦画既有堪比男子的刚勇,又有女子所擅长的灵动,更兼头脑聪慧机敏,和对方的首领对战不过片刻,就削断了那首领的右臂,于右利手而言,失右臂便是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秦画没有紧追首领不放,而是追至韩清澜身旁,因为此时场中双方对战激烈,多数人都自顾不暇,抓着韩清澜的便只有一人,秦画三两下就将那人斩杀,将韩清澜护到了自己身后。

    “唔唔唔——”韩清澜嘴里呜呜有声,似乎急着说什么,但是秦画忙着应付歹徒,还未来得及除掉她的封口布。

    对方首领一看人质已失,立时大喝一声:“撤!”说罢竟然好不恋战,带着人迅速地离去。

    “澜澜,你没事吧?”秦画赶紧替韩清澜除掉绳索,然而封口布一撤下,却愣住了,眼前这人很像韩清澜,但并不是韩清澜。

    钟茉莉名义上是韩清澜的丫头,但韩清澜并不以丫头待之,平日基本都是用碧月伺候,秦画自然也没留意过钟茉莉,此时愣了片刻,才想起韩清澜身边似乎有这么一号人,顿时暗叫糟了。

    “公主,呜呜呜”钟茉莉劫后余生,忍不住大哭起来。

    钟茉莉哭了片刻,抽抽噎噎地讲起今日所发生的事——

    因为她和韩清澜长得像,并且刻意冒充,去搜佟大嫂家的那些歹人并没有起疑,但是他们将她抓到一个院子里,那院子里的一个男子只看了她一眼,就说抓错了。

    “你可认识那个人?”秦画细细看钟茉莉,乍一看她和韩清澜的确很像,起码单凭画像是分辨不出的,而韩清澜毕竟是高门贵女,能一眼就认出钟茉莉不是韩清澜,那人的身份恐怕不低。

    钟茉莉摇头,秦画又问:“记得去那个院子的路吗?”

    “那些人带我去的时候,蒙了我的眼睛。”钟茉莉仍是摇头,顿了一下,又道:“院子也是一座寻常的院子,似乎地处僻静,院子里头栽了一株合欢,开了一树的花。”

    秦画明白,对方早知道她会带人救韩清澜,在发现抓错人之后便将计就计,以钟茉莉为饵,行调虎离山之计,难怪方才那些人轻易就放弃了。

    韩清澜危矣!

    *

    今日天气甚好,天边云卷云舒。

    京中肃王府,一年内接连丧了爱女和爱子的,精神日渐癫狂的秦明义对外称病,实际上人却不在府中。因此,即便满府皆是为秦明义所钟爱的二儿子所布置的缟素,于秦昭而言,依旧是难得的好时光。

    琼衣进屋,呈过来一颗蜡丸。

    秦昭接过来,捻开扫一眼,脸上神色瞬时变幻数回,将纸条上沾着的一颗蜡油珠子慢慢捻成粉末,沉吟了半晌,浅浅地笑道:“琼衣,收拾东西,去通河。”

寻人() 
“给公主请安。”韩清音从驿站门口迎回秦画;一直忍到院子里;才露出急切;“澜澜她”

    秦画在得知韩清澜被劫以后;曾派人去确认韩清音的安危;韩清音当时一听;立即折回通河;到驿站里头等韩清澜的消息。

    秦画面色疲倦,垂头叹气,“被对方调虎离山;失了澜澜的踪迹。”

    韩清音其实一看秦画的脸色就猜到不妙,但还是抱着一丝微渺的希望问了一句,她知道秦画亦是真心在意韩清澜的安危;此时见她一身疲惫;连忙劝道:“这会儿已是月上中天,公主快些歇息吧。”

    秦画点头;又摇头;“你去帮我磨墨;我要写信给你大伯。”

    韩清音本来打算自个儿写信给韩怀远;但秦画知道的信息远比她知道的更详细;因此秦画这般说了;她便赶紧磨墨铺纸。

    陈若非今日来临江侯府,乃是因为母亲为小表弟韩文宣亲自做了身衣裳鞋袜,叫他过来看望韩文宣;顺带送东西。今日恰逢韩怀远休沐;陈若非既来了,自然要拜见韩怀远。

    “我听你们书院的山长说,你的文章火候已经足以下场,说不定还能名列前茅,只不过因为你父亲今年做主考官,你不得不避嫌。”韩怀远自己是个文人,对陈若非的印象便格外的好,今日得闲,就多说了两句。

    陈若非谦虚了两句,韩怀远越发满意,道:“不过会试三年方得一届,如今还得再等三年,你切莫松懈了。”

    “老爷,有您的信。”一个家丁停在书房门口,打断了韩怀远的话,韩怀远皱眉,这也太没规矩了,那家丁颇会察言观色,连忙解释道:“信是长乐长公主送来的,应当是很急的事情,送信的人着奴才立即送到您手上。”

    韩怀远有些惊讶,他和秦画虽是正经的表兄妹,但两人年岁相差太远,因此这个表妹和他女儿交好,但和他这表哥之间却甚少交流。转念一想,女儿此时和秦画同在通河,难道是女儿出事了?

    韩怀远收了思绪,赶紧道:“拿进来看看。”

    那家丁应声将信呈进来,又躬身出去。

    陈若非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只见火漆封口的信封上写着:十万火急,表兄亲启。又见韩怀远皱着眉头拆开信,方扫了一眼,登时面色大变,惊呼了一声,“澜澜!”

    韩怀远不但声音发抖,连拿信的手都控制不住地抖动,信纸随即从他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姑父?”陈若非喊了一声,见韩怀远已然冒出一身白毛汗,继而双眼圆瞪,牙关不停打颤,竟然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陈若非眼疾手快,接住了韩怀远,先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了,然后去捡地上那封信,顿时明白了为何韩怀远会这般反应——

    秦画的信上说,韩清澜到通河县城之后,出城去追韩清音的路上被人劫了,而秦画亲自带人去追,竟中了对方的计,如今韩清澜已然音信全无。

    韩清澜生死未卜,而且眼下最好的情况就是韩清澜完好无损地回来,但是世人总是苛待女子,这事儿若传出去半点风声,韩清澜的人生便算是毁了。

    一个时辰之后,陈若非带人出了京城,疾驰在通往通河县城的官道上。

    韩怀远毕竟年至不惑,平日里又沉迷诗书棋画,少有锻炼身子骨的时候,这一时得知女儿被劫失踪,登时就急出了病,他还想硬撑着去通河寻人,但陈秉槐劝阻了他。

    一则,他若去了通河,势必惹人眼,容易走漏风声;二则,韩怀远智计平平,于此事恐帮不上忙,反而关心易乱。

    *

    秦画睡了两个时辰,天不亮就早早醒来,囫囵吃了几口早饭,昨夜和衣躺下,这会儿便就着还穿在身上的昨日那身衣衫,趁着此时天还未亮,尚且能遮人耳目,又要带人出门。

    刚出了房门,要穿过一扇月洞门往驿站门口去,横刺里伸过来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攻击秦画,秦画下意识地抬手去挡,两厢里登时就打了起来。

    “小姑姑,你近日是不是太过于怠惰了,怎的退步了这么多?”秦湛原本想悄悄去给韩清澜一个惊喜,只还没有弄清方位,半路遇到秦画,便手痒想过两招。

    若是往日,秦湛这般嘲笑必能激得秦画奋起,然而此时,秦湛说完这句话,他这想来刚强的小姑姑竟然立即住手,呆了一瞬,然后要哭不哭。

    秦湛哪里见过秦画这般,立时弯腰赔罪:“侄儿无状,冲撞了小姑姑,小姑姑莫要生气。”

    “三儿,我对不住你!”秦画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音,拽着秦湛进了屋里,将韩清澜被劫的前前后后说了个详细。

    片刻之后,秦湛领人出门,秦画仍留在驿馆。

    没过多久,通河县令接到驿站消息,长乐长公主因身子微恙,经不得车马劳顿,要在驿馆歇息两日。

    钟茉莉在韩清音和碧月的辅助下假扮韩清澜,在县令夫人前来驿站送自家做的小菜,以及丈夫寻来的药材、补品,和秦画的宫女说话时,特意半遮半掩地露了几面。

    这些举动是未雨绸缪,若是将来若韩清澜被劫一事传出风声,便用县令夫人亲眼所见来破除传闻,力正其清白。

    佟大嫂过得一夜已经缓过神来,见秦湛言辞恳切,眉目间焦灼不已,而且她自己心里也很怜惜那位被劫的姑娘,因此在丈夫的陪同下,亲自带秦湛去走那条出山的小路,“那位姑娘问了我如何走出这山里,便独自一人上路了。”

    山里林深树高,各种不知名的动物叫声在山谷里回荡,脚下所谓的路坑洼不平,杂草丛生,秦湛一想起韩清澜独自走在这条路上,尔后被人劫持,心中就如同有一把刀子时时在割。

    他不敢想象的更多,怕自己会崩溃,他心中越痛,脑子却愈加清醒——他需要她,她需要他。

    “主子,这里有些不对!”侍卫的声音打断了秦湛的思绪,秦湛立即上前,蹲身。

    那里有一块表面湿润的风化了的岩石,上头布满黄绿不齐的地衣,在白日的光线之下,可以明显地看到岩石上头有几个凌乱的鞋印,其中一个鞋印接着一道向下的痕迹,那痕迹消失在岩石边缘。

    可以想象,有人在这里乱踩了几脚,然后摔了下去。而从鞋长和痕迹深浅来看,正合韩清澜。

    “下去看看。”秦湛说了这一句,那侍卫会意,顺着痕迹指使的方向,从岩石边缘的缓坡往下,最终在一棵粗壮的树前停住,他往上看了两眼鞋印的位置,道:“主子,若是有人从那里滚落下来,多半会在这里被这颗树挡住。”

    秦湛点头,他也作此想。

    “只是”那侍卫在原处搜寻片刻,犯了难。

    秦湛不必听也知道,到了这里,看不出韩清澜的去向了。

拔刀() 
秦湛起身走下缓坡;然后停在那棵粗壮的大树脚下;环视四周;视野尽头除了苍天就是林海;韩清澜那样的姑娘于这片山林而言;就好比一叶孤舟行在海上;过去了连朵浪花也翻不起;如何去寻她的踪影?

    “澜澜”秦湛在那棵树脚蹲下,垂下双眸,稳住心神;冷静地思考,一个人的体重起码几十百把斤,从那块岩石滚落下来;在松软的草丛上留下了痕迹;而那痕迹到这颗树脚下就停了,显然侍卫的分析是对的。

    若是韩清澜当真摔到这里;受了伤不利于行;那她会怎么做?

    秦湛闭上眼睛;凭脑海里往日韩清澜的言行思想;去猜测她的做法——她聪敏机智;心性坚韧;遇事时少见慌乱,心中将家人看得极重,必不会轻易放弃

    “沿着这边继续找。”半晌;秦湛蓦然睁眼;抬头看一眼上方的路,也不爬坡上前,就在原高度上沿着路的方向继续往前。没走几步,在一处积水的小水潭边,便看到湿润的泥土里有一串小洞。

    那一串小洞指向的方向和路的方向一致,而秦湛比划了几下,像是径约寸许的树枝插。进去形成的,显然,是韩清澜受伤之后以树枝为杖,支撑走路造成的。

    “主子,这里有个山洞!”快到午时,前头的侍卫高声向秦湛禀报。

    佟大嫂的男人远远看了一眼,道:“农人们得闲了会进山,雨后讨蘑菇,秋天捡板栗在山里耽搁得久了,就会找个这样的山洞歇息一晚。”

    秦湛略一颔首,快步走了过去,那是一处浅窄的山洞,门口散落碎石,山洞里有焚烧过的痕迹,最里侧铺着一些干草,一切都符合佟大嫂的男人所说,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这里有一把砍柴刀。”那侍卫将山洞里里外外仔细搜寻过,将柴刀呈给秦湛。

    这时候,佟大嫂两口子也追了上来,佟大嫂看了一眼就讶然道:“那刀是我平时用来劈柴的。”

    那韩清澜来过这里无疑,那侍卫想了片刻,又道:“但是这里没有任何打斗和有人受伤的痕迹,说不定是不小心掉的。”

    秦湛不言,从山洞门口的碎石旁捡起一块碎布,看样子是从衣袍的下缘割裂下来的,那块碎布的花样十分普通,但料子却是绸的,按理,会进山寻货的人家境必然贫困,是断然穿不起这样的布料的。

    他将那块布举起来,对着阳光翻来覆去地看,发现上头沾着一些灰白色的粉末,伸出指头捻一捻,又发现上头一块污渍粘稠厚重。

    秦湛将那块布递给一个侍卫,示意那侍卫分辨,那侍卫照做了,立即道:“这是铅粉和黄蜡。”

    “铅粉?”秦湛心头一凛,这两样东西是铸铜需要用到的。

    “是。”那侍卫反复确认,道:“属下经常自个儿修补刀剑,最清楚不过了,这铅粉初时是黑色的,放久了就会变成这种灰白之色。”

    *

    “殿下。”陈若非见秦湛进来,立即迎上去。

    秦湛颔首,陈若非知趣地没说话,一直进了屋子里,秦湛屏退了左右,陈若非才急切地问道:“可有什么眉目?”

    “应该是肃王府的人做的。”秦湛的面色冷比寒冰,将手中的茶杯生生捏碎。

    陈若非反问道:“肃王府?”

    秦湛并不是凭空猜想,而是从种种迹象推测出来的,“首先,那些人虽然扮作流民,但身手和行事手段十分高明,要么是军旅中人,要么是豪门世家暗里豢养的私卫。”

    这些陈若非都认同,但他仍是不解:“澜澜一个姑娘家,做什么能碍到肃王府,以至于要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秦湛鼻翼里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你我当初一同去蜀中查的曹天河私盐案,涉案有几本重要的账册,你还记得吗?”

    “记得。”陈若非点头,“当初周平是替曹天河挣钱的人,因此他手里的那本蓝皮册子,是出账,拿到蓝皮册子就能牵出整个私盐贩卖线,也能定下曹家父子的罪责。”

    “所以周平因此被曹天河灭了满门。”秦湛接着道:“但是之后曹家一力承担,曹天河又烧毁了许多物证,私盐案于秦明义来说不过是损失一条财路,折一只好用的狗,这事儿根本伤不了秦明义的根基,秦明义最在意的,是红皮册子,因为那是出账。”

    出账上所记录的,顾名思义,是曹天河贩卖私盐所得的巨额银钱的去向,曹天河既是给秦明义办事,银钱自然是流向了肃王一系的官员手里,那本红皮册子相当于是一份肃王系官员的名单,且依着银钱数目便能分出这些官员在肃王阵营的轻重。

    陈若非当初只是因父亲陈秉槐主理此案,才给秦湛帮手,但对内里知道得不够详尽,愣了一下,道:“那红皮册子不是在钟家兄妹的父亲手里消失了吗?”

    韩清澜将册子给秦湛以后,他派人去查过帮韩清澜保管账册的刘妈妈一家,尤其是那个莫名逃跑的儿媳,将始末拼凑了个大概,“钟家兄妹的父亲是掌红皮册子的人,他怕将家人牵连进去,甚少回家,一直住在姘头那里,他那姘头后来改名换姓嫁给了澜澜的乳兄弟,约莫就是因此将册子带进了澜澜的账册里头。”

    秦湛甚为自责:“秦明义不知道澜澜将红皮册子给我了,所以才会劫持澜澜,而且我没料到他今年连失一双儿女之后,行事会变得如此张狂。”

    陈若非听到这里,脸上的忧色更甚,当初为着蓝皮册子,曹天河父子就狗急跳墙,何况如今牵涉到更重要的红皮册子。这事儿也怪不得秦湛,红皮册子牵连甚广,秦湛和盛元帝不可能告知秦明义,而且如今秦明既劫持了韩清澜,若再漏出册子不在她手中,反而会不利。

    “你看看这块布上的东西,应该是抓澜澜的人的衣裳上割下来的。”秦湛将那块山洞里捡到的布料递给陈若非。

    “铅粉和黄蜡难道是将澜澜掳到了一个可以熔铸青铜的地方。”陈若非拧眉沉思片刻,忽然道:“莫非,是前朝的留王密道?”

    前朝的国都在江越,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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