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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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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朝的国都在江越,并不是如今的京城所在,而通河曾属于留王的封地,那位留王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一心谋反,后来谋反失败之后,民间便一直流传,说留王在通河某处秘藏了无数珍宝。其实看过前朝国史的人都知道,留王的密道不是用作藏宝,而是用以私自铸造钱币和兵器。

    前朝和当今新旧交替之际,正是肃王最先攻入通河,肃王宣称没找到留王密道,先帝军务和政务缠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盛元帝登基以后倒是有大臣提过,只不过找了两回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

    “我也不确定,但极有可能。”秦湛抽出自己的刀,清亮银白的利刃映照出他冷酷的眼神。

    *

    秦湛身为皇子,行事比秦画便利得多,很快找来通河县新旧两朝的县志,以及通河的地理水文图,在房里满满铺开一地,一个翻书,一个看图,将地图上符合条件的各处标示一一出来。

    “殿下,有人要见您。”侍卫在门外禀报,秦湛随口道:“不见,不见任何人。”说完忽然抬起头,江南案查得差不多,只待押解涉案犯人进京,收尾的事交给赵子登之后,秦湛是微服入的通河,而且刻意遮掩了行踪,谁会点名道姓地要见他?

    秦湛垂首继续看图,但,又问一句:“是谁?”

    “属下不知。”侍卫呈进来一个东西,“那人说您见了这个就知道了。”

    秦湛抬眼一瞧,侍卫手里的是一个小瓷瓶,他是个记性很好的人,立时便觉得那瓶子似曾相识,伸手接过来,拔开了瓶子的软木塞,果然,是一股熟悉的奇异香味儿。

    “让他等着。”秦湛放下手中的图册,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刀,大跨步往会客的厅堂走去,边走边对侍卫道:“关好驿站的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陈若非隐隐觉得不对,秦湛已然出了屋子。

    会客的小厅里,一个身量颀长的男子面窗而立,虽然在屋内,却依旧戴着一帽檐宽大的斗笠,听到身后拔刀的声音,男子从容地转身,面上是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么想杀我?”

    秦湛目光冷然,那个瓷瓶的样式和当日在马场上,从秦昭怀中掉落的瓷瓶一样,里头的药味和韩清澜酒后的体香气像,他就知道来的是秦昭。

    是了,秦昭一直觊觎韩清澜,但秦昭是肃王世子,最重要的是他身为叔辈,无论为妻为妾,都不能肖想韩清澜。或许,韩清澜遭劫,并非是因为红皮册子,而是因为秦昭?

    想到这里,秦湛眼中杀意更深。

    秦昭往前走两步,将脖子抵上秦湛的刀,脸上笑意更浓:“你若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她。”

诀别() 
纵然这一生少有顺遂的时候;但秦昭也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脖子送上秦湛的刀;来驿站见秦湛之前;他先去了玳瑁山。

    玳瑁山在通河县城近郊;风景算得上秀美;山脚有住家耕种的农户;再往上零星有富贵人家修的别院。这座山最为人乐道的;是山顶有一个很深的天坑,传说中是上古时期后羿射日,其中一颗太阳落在此山而砸出来的。

    这座山南面临水;富贵人家的别院多是在这一面,但是秦昭进山之后一路往北,最后停在半山腰的一座不起眼的院子前。

    还未上前扣响大门;已经有人迎了出来;恭敬行礼,低声问安:“属下给世子请安;怎么没听说世子要过来?”

    “怎么;需要给你打招呼;我才能过来?”秦昭嘴角弯起;似乎带笑;“刘通;莫非是因为近日我二弟去世,你悲痛过度,神志不清了?”

    刘通心头一凛;秦昭这是明明白白地敲打。

    从前文侧妃的儿子在世时;深得肃王秦明义的疼爱,但秦昭以长子封世子位,已经深入军。政两务多年,两相比较之下,实在难以判断终局,是以刘通身为肃王侍卫长,一直刻意中立,甚至在文侧妃的拉拢下,暗中替她办过两件小事。

    如今不同了,肃王再不中意秦昭,秦昭也是肃王府唯一的儿子,而且秦昭心思狠辣,手段不俗,对攀附肃王府的人来说,再没有比他更合适的继承人。

    “世子言重了,属下因未曾远迎,心中自责,才有此一问。”刘通想明白了,额头冒汗,连忙将秦昭迎进院子里。

    这院子乍看之下和普通人家的院子并没什么不同,铺着青石地板,院子里种了一棵合欢,开了满树虾须一样的花。只廊下或是镂空的窗户里头不时有人经过,那些人的臂膀肌肉虬结,气质精干利落,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家丁。

    秦昭进了正厅,自然坐上了主位,他随意将左手搭到椅子旁边的四方几上,袖子里爬出来一只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白色的活物,那小玩意儿虽然体型小,却十分灵活,几步跑到桌子边缘,沿着桌腿一溜就到了地上。

    刘通亲自提了茶壶来沏茶,看清那是一只小狗,似乎秦昭常带着的,眼见得那狗溜下桌子,连忙出声提醒:“世子,您那狗跑了。”

    “无妨。”秦昭摆手,语气和神色皆很冷漠。

    刘通心里却松了一口气,他多少知道这位世子的脾气,自从他那位出身异族的生母去世以后,府中从来没人看他真正笑过,脸上冷漠便是无事,若是带笑反而是生了怒。

    那只小白狗似一颗毛球,在屋中到处嗅来嗅去,一会儿蹿到东,一会儿蹿到西,刘通一个错眼,竟然就消失不见了。

    虽是秦昭带进来的,左右不过是个畜生,刘通也没有在意,而是恭恭敬敬地立在堂中,斟酌着问秦昭:“世子此番过来,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属下?”

    秦昭端起那碗茶,并没有送入口中,他的视线平平地穿过屋门,落在院中的合欢树上,那些颜色由浅黄渐变至酡红的花儿,人们喜欢在院子里栽这种树,用意祈求家室合乐、恩爱相悦。

    合乐,相悦,都是秦昭不曾品尝的滋味。

    “世子?”刘通又问了一句,虽然要为自己的后路敬秦昭,但眼下的主子仍是肃王,办差最为紧要。

    秦昭不言,慢条斯理地喝茶。

    想来这院子不大,小白不一会儿从一间厢房出来,重新回到了正厅,哼哼唧唧地围着秦昭的脚边打转儿,秦昭将小白抱起来顺毛,这才回刘通:“你派人劫了韩大小姐,父王叫我来审她。”

    刘通没有立即回答,虽然面上并无异色,但秦昭知道刘通在犹疑,毕竟秦明义并没有叫真的自己过来负责此事,之前当然是一句都没有和刘通提过。

    “走吧,我去看看。”秦昭故作不知,起身将小白托在手中。

    刘通眼中目光闪烁,秦昭此前从来没有来过这别院,即便能查到别院的位置,但院子里头的守卫都是秦明义的心腹,若无秦明义允许,秦昭不可能知道里头的关窍。想到此处,刘通道:“是,世子请。”

    应了这一声,刘通没有为秦昭带路,而是装作恭敬的样子,让秦昭走在前头,他自己跟在后头。

    只见秦昭步履从容,准确地走进一间厢房,若是刘通方才跟着小白,便会知道这件厢房是小白回正厅之前,最后去过的地方。

    这间厢房做书房布置,进门之后放着一架多宝阁,转过去之后临窗有一书桌,其上置文房四宝,挨着的墙壁上是一面顶天立地的书架,琳琅满目地堆满了书。

    秦昭绕过多宝阁,在书架面前停下,他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看书架上的书。

    刘通见秦昭从正厅到这里的行进路线准确无误,全程毫无犹疑,明显是预先熟知,因此心中再无疑虑,越发恭敬地道:“世子,属下给您开门。”

    秦昭闻言,垂首摸出一颗牛肉粒喂给小白,小白知道被奖励了,眯着小眼睛,十分享受地吃了牛肉粒。

    刘通先按一定顺序取出多宝阁最下面一格的摆件儿,往各个摆件的基座里头各自按了一下,秦昭微微侧身,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刘通起身时迅速地转开了视线。

    这时,书架里头缓缓地响起机括转动的声音,书架中间的一部分旋转开,露出一个门洞,秦昭不动声色地安抚住小白,只见门洞后面是一条暗道,看走势应当是往上的。

    这应当就是留王密道,秦明义当年进了通河之后就将留王密道据为己有,秦昭虽然不知里头具体情形,但以他如今的身份和手腕儿,要打听出只言片语还是不难。

    山道一直往上,两旁石壁上嵌固有烛台,但上面不但没有插蜡烛,而且覆了一层很厚的锈,似乎很久没用。刘通在暗道将书架移回原位以后,点了一盏灯笼,一边在前头照路,一边道:“世子您脚下慢些,这段路没有透风的地方,所以就没点蜡烛。”

    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秦昭的视野前方出现了明亮的灯光,原本几乎只容一人行走的山道豁然开朗,已然是到了一处十分开阔的所在。

    秦昭扫视其中,似乎是一个大厅,厅中角落里散落着陶范和破碎的泥芯,有些地方堆着或灰白或黑乎乎的粉料,约莫是铅。果然,这是前朝那位留王用作铸造兵器和私制钱币的密道。大厅不同方向连通了数条通道,虽不知通往何处,但以此处灯火通明来判,其中必有通往室外的所在。

    “给世子请安!”厅中诸人见秦昭进来,得了刘通眼色,立时恭敬地问安。

    秦昭漠然颔首,刘通知道他的性子,因此并不多话,将秦昭引进其中一条通道,往前走了片刻,视野里逐渐有阳光,原来是石壁之上开了许多巴掌大的孔,用作通风和采光。

    通道两侧有许多拓宽的地方,从残留的铸造工具来看,应该是不同的功能分区,其中有一处于石壁和地面之间竖了许多铁条,隔成了一间牢房,便是关押韩清澜的位置。

    牢房里头有石床,上头铺着一层干草,韩清澜就那么抱膝坐在石床上,一动不动地望着石床上方那一扇几寸见方的小窗。

    “开门。”秦昭垂下眼皮,隐于眼中的波澜,声音毫无起伏。

    刘通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秦昭进了牢房里头。

    牢房里的韩清澜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来人秦昭,先是一喜,“昭世子!”

    秦昭还未应声,她那一抹喜色就迅速散去,脸上恢复了方才转过来时的平静无澜,应该说,添了许多冷漠。

    那份冷漠像是一条莽莽大河,将秦昭与她隔得更远。秦昭无言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昭世子花这么大力气把我抓来,就没什么要说的吗?”韩清澜冷笑,话里是满满的嘲讽,“虎父无犬子,昭世子不愧是肃王的儿子。”

    秦昭的脚步顿了一瞬,又依旧无言地往前,在韩清澜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了她的左手腕儿。

    她生得骨肉匀净,肌肤十分细嫩,想必也是因此,手上破了几条口子。

    韩清澜自从在山洞被抓,因为态度乖顺,一路并没有受到为难,到了这里之后,刘通虽然问过几回红皮册子的事,但是刘通做不得主,因此直到目前都没有为难过她。此时陡然被秦昭抓住手腕,她心中一惊,“你——”

    对上秦昭的眼神,韩清澜却不由自主地住了声,秦昭的眼里似乎并没有恶意,眼神甚至比平时柔软,在韩清澜要出声时,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韩清澜愣了一瞬间,秦昭却迅速地握住她的手,略一用力,将其中一条伤口重新挤出了血,然后用自己的袖子吸了那几颗血珠子。做过这些之后,他微微拧眉,用指腹轻轻地摩挲那道伤口。

    但是他一直垂着眼皮,韩清澜并没有看到他眼中的怜惜和不忍。

    而刘通和门口的守卫,因为秦昭刻意的遮挡,没有看到秦昭做了什么。

    秦昭利落地收手,往那扇小窗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身在何处——这一圈地道外头是玳瑁山天坑,因为天坑植物茂盛,且此处是在半山腰,因此多年以来并没有被人发现。

    当然,也可能发现这里的人都被处理了。

    *

    秦昭主动将脖子迎上秦湛的刀,秦湛却自己退了一步,“哐”的一声将刀放回刀鞘,“你想怎样?”

    一向冷静自持的秦湛,为了她竟然会这么沉不住气,看来,他对她是真的好。

    秦昭垂首看自己的袖子,淡漠地道:“抓他的是秦明义,不是我,我要和你做交易。”

    “给我一碗干净的井水。”秦昭知道彼此立场不同,秦湛并不相信他。

    秦湛冷眼审视秦昭,稍作思考就吩咐了外头的侍卫,侍卫很快就将水呈进来,然后自己关门出去。

    秦昭掏出匕首割下自己的袖口,那上面有几滴血迹,看颜色像是刚沾染不久的,将那一小片有血点的布放进水里,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点粉末,放到水中以匕首搅拌均匀。

    立时,秦湛闻到了韩清澜醉酒之后,身上那种奇异的暖香。

    “这是她的血。”秦昭收回匕首,安抚着哼哼唧唧的小白的狗头。

    秦湛双手成拳,手上鼓起的青筋显示了他的情绪,他沉沉问道:“你要什么?”

    片刻之后,连向来神情冷峻的秦湛,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这真的是你所要的?”

    “是。”秦昭声音平平,语气却十足的笃定。

    秦湛看着他,眼中明明灭灭。

    “红皮册子在你手中吧?你知道那个册子是做什么的。”秦昭问了这一句,但并不需要秦湛回答,她那么中意秦湛,必然是已经给了的,“但是,你看不懂那本册子。”

    秦昭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啪”的一声甩到秦湛面前,“用这个。”

    秦湛将册子打开,里头是几首诗,翻了两眼便明白了,红皮册子明面上看似是原本诗集,而这一本小册子则能够将那些诗对应的暗文解析出来,从而形成真正的名单。

    秦湛依旧不说话,秦昭递过来的不只是一本破译红皮册子的法门,而是一把锋利的刀,既可以劈砍秦明义,也能斩断肃王府的手脚。

    “此去京城不远,你快马加鞭将红皮册子取来也好,将这小册子送回去也罢,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琼衣接过秦昭递给她的一沓纸,顶上是一张身契,主家的签字和印章都已经齐全,琼衣自个儿拿着去衙门过一遭就能重回自由身,底下则是一叠银票。

    琼衣哽咽着道:“世子,您真的要那样做吗?”

    这俨然是诀别。

    。。

营救() 
秦昭又一次进了密道;这两日秦昭进去审韩清澜审了好几回;刘通乐得有人担这棘手差事;在秦昭身后替他关上密道的门;然后留在别院里把守门户。

    至于秦昭手里提着的那壶酒;刘通也毫不奇怪;毕竟这位世子性情乖僻;自个儿提壶酒自斟自酌实在算不上什么。

    潮湿的暗道几乎只容一人行走,而且里头空气稀薄,很是易守难攻。秦昭一路往上;到达类似大厅的地方,大厅周围有几条甬道,秦昭走到其中一条甬道口;漠然吩咐:“我要审犯人;不许来扰。”

    前几回也是如此,因此侍卫们皆见怪不怪;恭声应是。

    秦明义极为在意那本红皮册子;刘通怕韩清澜一个娇小姐若是受了折辱;自个儿一头碰死了;会误了大事。因此下了严令不许手下人不轨;但韩清澜实在生得太美;为免有人把持不住徒生事端,关押韩清澜的牢房离大厅是有一段距离的。

    甬道一侧是可以看到天坑内部的小窗,一侧是类似于房间的许多废弃的拓宽部分;秦昭穿过长长的甬道;最后停在关押韩清澜的牢房门口,守在牢房门口的两个侍卫向他行礼,“世子,您来了。”

    韩清澜抱膝坐在干草上,下垂的视线刚好扫到秦昭提酒的那只手——上头缠着一圈白色的棉布,那是被她咬出来的伤口。

    其中一个侍卫很有眼色,见秦昭过来,连忙去厅中给秦昭端椅子,秦昭站在那里,觉得身子有些燥热,背心开始渗出冷汗,这感觉他十分熟悉。

    该死,竟然这种时候犯病。

    他忍住不适,脸上丝毫不显,对另一个立着的侍卫道:“去把拶子拿过来。”

    拶子,是用作施拶刑的刑具,将女子的纤纤十指放进去,随着两端的人不断拉扯拶子上的绳子,人的手指在拶子里不断地被夹紧,十指连心的那份痛楚,足以让人痛不欲生。

    那侍卫心道世子爷审了两日都没问出点什么,看来是终于没了耐心,那些刑具早就备好的,侍卫转身就伸手去拿挂在石壁上的拶子。

    韩清澜知道拶子是什么,她咬着唇,十指不可控制地蜷缩起来,她的目光随着侍卫,直直地落在拶子上头。

    然而不过是瞬息之间,那已经从墙上取下拶子的侍卫,忽然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韩清澜原本就绷着心神,这一下便如有人猛然拨动,不可抑制地想要呼喊,但是她忍住了,因为她看清那侍卫是被秦昭一招制住。

    侍卫倒地之后秦昭并未收手,他转身朝韩清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麻利地将侍卫拖向了甬道深处,不一会儿再回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侍卫的衣裳。

    “咦,世子呢,又去那些弯弯拐拐的密道里转了?”去搬椅子的侍卫回来,看到同伴背对自己站在牢房门口,而秦昭却毫无踪影,遂放下椅子,看向甬道的另一头,道:“也不知道密道有啥好看的,罢了,咱还是等着吧,免得不知道哪里就惹恼了世子爷,听说世子爷下手和王爷一样狠。”

    侍卫说着不知联想到什么,自个儿打了个冷战,见同伴依旧站在牢房门口一动不动,便过去拍他肩膀,“别看了,这妞儿可不是咱们能碰的——”

    一句话只说了一半,侍卫便觉得腹中传来剧痛和冰凉感,他本能地弯下腰,用手去抵挡那把插。进腹中的利刃,然而为时已晚,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抬头看清杀他的人是秦昭,而不是他的同伴。

    秦昭捂着侍卫的嘴,从头到尾,侍卫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秦昭将死透的侍卫一脚踢到旁边,从侍卫腰间扯下钥匙,去开韩清澜的牢门。

    “咔哒”一声,铁锁打开,掉落在石头地上,秦昭的胸腔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

    韩清澜方才看秦昭连杀两人,尚且能稳住心神,但此时秦昭看她的目光,仿佛野兽看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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