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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嫡女的快意人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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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和皇舅舅怎么说的来着?”

    小薇觑了一眼赵子登,不大好开口。赵小圆脸色微沉,假咳一声,“这是我爹,有什么听不得的,有什么事儿自有我担着。”

    “是。”小薇应声,道:“卜库塔王世子和皇上说,若是咱们公主答应,他愿意求娶公主为王世子妃,便是您,也可以一并同他回国。”

    “还有这样的?”赵小圆听到这话,有些吃惊,须知中原人虽然也有改嫁、继父继母这些事儿,但堂堂王世子,主动愿意给别的男孩儿当继父,还是很稀奇。

    “哼,他们那国家本来就是蛮荒之地。”赵子登听得生气,为儿子解释道:“他们那里父亲死了以后,儿子可以继承父亲的妻妾,兄长死了以后,弟弟也能继承兄长的。”

    “那我娘怎么说?”赵小圆听明白了,便继续问小薇。

    “公主没有评论此事,只是笑了笑。”小薇摇头,想了片刻,她看着赵小圆长大,心里是很疼他的,想了想又道:“不过公主过两日要在府上举办宴会,单独宴请卜库塔王世子。”

    “欺人太甚!”赵子登一圈砸在茶几上,不同于小白脸的长相,他的身手颇好,茶几受了那一拳,桌面立时就裂开了。

    不等儿子追上来,赵子登气呼呼地出了公主府。

    当日,四夷馆中的卜库塔王世子收到了赵小侯爷的拜帖,王世子不解其意,着人核实了身份,还是将赵子登放了进去。

    半盏茶后,王世子爽快道:“好,三日之后,西郊决一胜负,输的人,以后再也不提秦画公主。”

    “一言为定!”

    两个骄傲的男人双掌相击。

    (五)

    西郊,赵子登手持大刀,百无聊奈地立在树下,烈日灼人,蝉鸣烦心,从黎明一直等到了正午,那西藩王世子连个影子都没有,“不会是认怂了吧?”

    “看着不像啊。”赵子登否认了自己的猜测,那日见到那位卜库塔王世子,虽然不大愿意,但还是得承认,那位王世子确然身形高大健硕,充满男子的阳刚之气啊,谈吐之间全无蛮夷气息,反而是个心胸宽广、热情爽朗的男子。

    也正是因此,他相信卜库塔公私分明,才会向这位王世子邀约,以男人的身份比试一场。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宝马疾驰的蹄声,赵子登一回头,一人一马已经到了跟前,马上之人二话不说,还未下马已经持好兵器,下马的同时朝赵子登袭来。

    “讲不讲规矩啊!”赵子登唾骂一声,立即提刀去挡。

    赵子登看清来人并不是卜库塔,而是秦画,于是拆了两三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问道:“你怎么来了?”

    “呵,长本事了。”秦画冷笑一声,提起手中长剑再次袭来,赵子登无奈只得接招。

    他原本想让着秦画,奈何秦画每一招都下狠手,明明是她和那劳什子的王世子搅一块儿,倒还先发脾气,赵子登也来了气,不再放水。

    事实上,赵子登虽然有个浪荡纨绔的名声,却全然不是草包,他的功夫比秦湛或许略逊一筹,但一定比秦画好。两人打了不过片刻,“夺”的一声,赵子登将秦画的长剑挑到了地上。

    秦画脸上仍是一脸怒意,索性不再拿剑,直接朝赵子登扑过来,赵子登怕伤了她,连忙甩了手中的刀。秦画不依不饶,抬腿用膝盖顶赵子登,赵子登伸手挡住,她又以手为刀,去劈砍赵子登的脖子,赵子登侧身躲过,绕到秦画身后,反剪了她一只手。

    “啊——”赵子登忽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却是秦画跟个泼妇似的,一口咬在了赵子登手上,他吃痛之下放开秦画,秦画闷头朝他胸膛装来。

    这一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赵子登以自个儿为肉垫,两人双双滚在到此上。

    秦画将赵子登压在身下,其实赵子登对这姿势极熟悉,一时脸上的神色变得十分暧昧,秦画却毫无旖旎心思,挥拳就往赵子登脸上招呼,赵子登恼羞成怒,又气秦画为别的男人揍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腰上发力,反将秦画压在身下。

    “放开我!”秦画始料未及,赵子登这些年一直被她镇压在下,今日是要翻身做主了?

    “不放!”赵子登怒答,不管秦画怎么挣扎,终究被他牢牢地禁锢住。

    赵子登身子压在秦画身上,将她的双手举起来禁锢在两侧,他俯身看着秦画,她脸颊酡红喘着粗气,饱满耸立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因打架而散乱的长发铺在油绿的草地上,额前的那几缕已经被汗水湿透这模样,和往日那些难以描述的香艳时刻,其实挺像。

    只不过,往日他不曾在这个角度。

    秦画猛然惊觉,赵子登喉头耸动,目光变得晦暗,上方的人影逐渐遮蔽了太阳她先还挣扎,然而不过几下,前所未有的体验折服了她,反手抱住了上方的男人。

    日头挂在远山,烧得天空一片红彤彤,赵子登看秦画整理衣裳,兀自觉得自个儿今日真是意气风发,一振男人雄风。

    半晌,又想起了前情,“咱们今日的契合分明更胜往昔,你应该不喜欢那什么王世子吧怎么还为着他来寻我打架?”

    不问还好,一问,秦画停住手动动作,冷哼一声,从荷包里掏出一张丝帕递给赵子登,“你自个儿看看。”

    赵子登接过来,登时额头开始冒冷汗,那一方粉色丝帕上面,当中有一个红唇印子,旁边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句诗: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未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知赵郎何时归。

    末尾落款:玉湘。

    这首诗乃是前朝一位诗人所写,讲的是女子十年丈夫,这所谓的玉湘改了最后一句,变成了盼望找郎。

    赵子登拿着丝帕的手微抖,玉湘乃是京中近日风头最盛的花魁,秦画想必早已查证过了。他结结巴巴半晌,道:“赵郎那个,可能是赵小圆。”

    “再给你一次机会。”秦画提起赵子登的大刀,一把插。进赵子登身旁的土里,赵子登顿时又成了十年以前看到秦画,就觉得腿疼的赵子登。

    赵子登无奈,只得说了实情。

    那日他从秦画的公主府离去,心中十分生气,为了找回点平衡感,便十年来头一回进了花楼,赵小侯爷去了,出来伺候的当然就是头牌的玉湘姑娘。

    “我当时连茶都没喝就走了,进去了板凳都没坐热,我觉悟好着呢。”赵子登咱三保证,一面悄悄将那丝帕撕烂,“你可以找人去问啊。”

    秦画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解释。

    赵子登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忽然一想,秦画是为着这事儿来找他,那是在意他为他吃醋啊!和大胡子的卜库塔没啥关系!顿时打蛇随棍上,腆着笑脸道:“你为什么要在公主府单独宴请卜库塔啊?若是觉得孤寂了,可以找我啊,来我府上,叫我过去,都行。”

    秦画睨他一眼,道:“他们国家出好马,但也自以为奇货可居,皇上想建个军用的马场,让我先探探卜库塔的口风。”

    这种事当然不好让太多人知道,赵子登顿时心中释然,过了片刻又道:“那你也不能单独请,叫上我和赵小圆嘛。”

    秦画没好气,扭身要回去,走了两步脚下一顿,却是赵子登就着坐姿伸手拉住她脚踝,像去多年前在秦画的温泉池子里,秦画拉住赵子登的脚踝一样。

    下一刻跌进赵子登怀中,赵子登一把抱住她,道:“嫁给我,好不好?”

    秦画想开口拒绝,赵子登一个深吻封住了她的退路。

【番外4】() 
(一)

    陈若非年末的时候一气儿赶到了至凤州;至凤州所辖丰源县的县令正是韩清音的父亲;韩二老爷。而至凤州的叶知州;乃是陈若非的一位好友叶新的父亲;因年节将至;叶新当下正好在此地。

    陈若非向叶新打听丰源县韩家的事;被叶新看出端倪;他干脆对好友坦言,想求娶韩二老爷的姑娘,只不知人家定亲了不曾。

    “你若果真是诚心的;这倒是不难。”叶新看着院中忙着搬盆景、挂灯笼的下人,道:“女眷们素日有些往来,我让妹妹去母亲那里问问韩小姐定亲没有;再则;过两日我祖母大寿,他们家的女眷定然要来赴宴;让我妹妹给韩小姐专下个帖子就行。”

    陈若非当即谢过;叶新是个利落的人;半日之后就给了回信:“定亲倒是没定亲;只是好像”

    “好像什么?”陈若非问道。

    “胡同知的夫人前两日来和我母亲说话时漏了一嘴;好像是看上了那位韩小姐;有意娶作自家小儿媳妇。”叶新说完,又道:“这些话不好乱说,你也不必着急;过两日在寿宴上见一面再说。”

    过得两日;到了叶老夫人大寿这一日。

    叶府院子修得十分敞阔,此地天寒,园中的花木俱已经只剩枝干,再加上近日瑞雪,倒像是冰雪生就,别有一番趣味。

    知州不过是从五品的官儿,更别说其麾下的其他官员,而陈若非父亲本身是一部尚书,外甥女是未来太子妃,因此陈若非和叶新商量好,并未透露其身份。即便如此,简素穿戴难掩陈若非的俊秀温文,他在园中寻韩清音的身影时,依旧不时有姑娘的视线投过来。

    陈若非有些不自在,好在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站在一丛寒梅旁边的韩清音,带着雪白绒毛滚边的锦帽半遮了面容,和梅花的艳红似火相比,她目光清明,恬淡冲和。

    以前从未仔细看过她,如今着意看了,她虽然不是园子里最漂亮的一个,却是气质最脱尘的一个。

    “那是哪家的公子,好像以前从未见过?”

    “看衣着,家中身份应当不高吧?”

    “那可不一定,你瞧他器宇轩昂,可不是小户人家能养出来的”

    韩清音听到身旁的几个小姐议论着园子里的某位公子,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陈若非,那样三春暖阳的一个人,若是出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园子里,不知会不会立时冰消雪融。

    隐隐的,韩清音总觉得有谁在注视自己,不由得抬头打量四周。

    忽而远处行来一人,锦帽轻裘,高大轩朗,韩清音呼吸一窒,那人越走越近,露出个笑意:“韩小姐。”

    韩清音那提起的一口气骤然落下,心中自失不已,却又暗笑自己,当真是痴了。她垂眸掩住自己的失落,福礼应声:“胡公子好。”

    来的这位正是叶新口中的胡同知家二公子,两家父母彼此觉得合意,本朝民风开化,两家父母也开明,今日便借着叶老夫人的寿宴,让两个年轻人自己相看一番。

    韩清音是个聪慧心细的姑娘,察觉对方在打量自己,便也大方地站在哪里,只做不知。眼见那胡公子眼角的笑意更盛了两分,心知对方约莫是满意自己的。

    “韩小姐,你喜欢梅花吗?”韩清音落落大方,胡公子反而有些紧张,“那个,湖边有许多,不如”

    坦言说,胡公子是一位很不错的夫君人选,五官端正,性情温和,据说是个勤奋好学的读书人。胡家家世比自家略好,但也算不上太高攀,胡夫人温厚慈和,若嫁进胡家做个小儿媳妇,想必日子会很舒心。

    韩清音说服自己扔掉那一抹失落,既然来了,自然该多了解,她温然笑道:“好啊,去湖边看看。”

    两人隔开几尺的距离,往湖边并行,忽然韩清音停住了脚步,胡公子好奇地看过来,见她面色微怔,似乎有什么疑惑,关切道:“韩小姐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没什么。”韩清音摇摇头,她从方才站在那株园子里的梅树下起,就总觉得有人在注视她,这会儿往湖边走,越发觉得有人跟着。但是回头去看,什么也没有。

    到底天气冷,湖边人不多,只有几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在砸冰钓鱼,平日里玩闹不休的男孩子,这会儿都静静地瞪着七八个冰窟窿。

    “韩小姐平日喜欢看什么书?”胡公子先起了个话题。

    “我”韩清音正要回答,却又觉得身后有人,她断了话头,迅速回头看去。

    为着景色好,叶家的下人将路面扫的干净,但花坛里依旧覆盖着寸许的莹白积雪,梅红雪白,热闹喜人。

    韩清音皱了眉头,她回头没有看到人,但不远处的花坛边上有几个新鲜的脚印,看朝向应是有人从路边走入花坛,而花坛里的万年青原本均匀地覆盖着积雪,这会儿却有几处枝头上光溜溜的,显然是方才抖落了。

    “湖边有些冷,咱们去那头看戏吧。”韩清音不动声色,心里想着虽然今日是知州大人母亲的寿宴,理应出不了岔子,但还是小心为上。

    叶新见韩清音刚走到湖边就说要去看戏,疑心她是没看上自己,急忙道:“韩小姐”

    “快提起来,咬钩了,咬钩了!”那群小孩子忽然吵闹起来,有人手忙脚乱地提竿收线,却是久了手脚僵硬,一下子力道不稳,竟然将那咬着钩儿的尺长大鱼甩到了韩清音脚边。

    韩清音未及防备,被吓了一条,那鱼活蹦乱跳个不住,韩清音接连退了几步,只听到胡公子大喊“小心”,人却已经收势不及地往湖面坠去!

    湖面接连发出“咔擦”的冰面破裂声,紧接着有人“扑通”掉入湖中,韩清音愣了一瞬,发现自己还好好地站在岸上,往湖面一看,却是有人方才扶了她一把,然后那人自己恰好落入小孩子们凿的冰窟窿区域,冰面一时承受不住破裂了,那人便掉入了湖水中。

    湖水荡漾不休,却不见那人冒头起来。

    “韩小姐别怕,我去叫人!”胡公子反应还算快,他不会游水,手上也没有趁手的工具,连忙回身去叫叶家的下人。

    韩清音站在岸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的落水处,她左看右看,夺了孩子们的鱼竿,合在一起伸进冰水里去搅,她急得都快哭出来,大声道:“你快抓住,快抓住啊”

    突然,鱼竿那头一沉,韩清音趔趄了一下,旁边的几个小孩子连忙过来帮着稳住。

    韩清音觉得鱼竿那头的力道越来越到,很快,湖水哗啦一声响,水面冒出一个脑袋。

    韩清音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人浑身湿透,以手抹面,即使这般狼狈,也不掩其眼中的从容,他冻得直哆嗦,张嘴几次才说出一句话:“嫁嫁给我。”

    (二)

    成亲几年,韩清音的日子是顺遂的。

    夫君陈若非已经中了进士,只待朝廷来年安排官职,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家,陈若非对韩清音总是温柔细致,惹来不知多少女子的羡慕。公爹陈秉槐一心扑在公务上,在家只管做个威严公正的大家长,婆婆陈夫人贤惠慈和,对韩清音和对女儿差不多。

    但是或许人总是贪心,韩清音渐渐觉得,和陈若非之间总是差些了些什么——堂妹韩清澜和太子在一起时,开心时眉飞色舞,闹脾气时吹眉瞪眼,即便赵子登和秦画两个扯来扯去没个眉目,但彼此之间也有外人看一眼便知道不同的所在。

    而陈若非待她相敬如宾,但看她时和看家中其他亲人别无二致。她试着耍过两回小性子,陈若非总是温然包容她;她也尝试过精心营造惊喜,最后得来几声随口不随心的夸赞。他们两个之间,总是无惊无喜无滋味,少那一分酸甜苦辣的烟火气。

    院子里一溜铺开许多竹席,小晚指挥着小丫头,将一本本线装书摊开翻晒。

    小丫头翻开其中一本书时,里面掉了一页纸出来,小晚连忙提醒道:“哎哎哎,你轻点儿,别把书弄坏了。”

    夏花灿烂,韩清音靠在窗边发呆,听到小晚的话回过神,往院子里扫了一眼,道:“把那张纸拿过来给我看看。”

    那张纸已经泛黄,薄而脆,上头写着几句诗:寂寞萎红低向雨,离披破艳散随风。晴明落地犹惆怅,何况飘零泥土中,落款显示是写于四年前。

    韩清音不由称奇,那是陈若非的字迹,但他一向磊落明朗,从来不作伤春悲秋之语,怎会誊抄这几句哀怜悲戚的诗词?

    晚间陈若非回来,用过晚饭后在灯下看书,韩清音拿出来笑问道:“你不是一向只喜欢雄浑大气的诗词吗,怎么还特特抄了这么一首夹在书里?”

    陈若非拿过去一看,愣住了,这首诗是从前在蜀中替曹静姝解签的签文,也是后来初遇徐月宁时,徐月宁所持签文。他那时有些感慨,便随手写了下来。

    多年故去,那本书久未再读,如今早已忘了这么一回事儿。听得妻子相问,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

    韩清音先还笑着,见陈若非神色变化,最后沉默不言,心中黯然不已,强自笑道:“夜深了,我去叫小晚端水来洗漱。”

    陈若非张口欲言,韩清音已经出了房门,过了一阵回来,面色如常似乎浑不在意,陈若非便也无从提起。

    是夜,夫妻俩各自无言,韩清音转身朝墙躺了一夜。

    翌日,韩清音提起几年未见父母,想同小舅舅一道回去探亲,陈夫人宽和,当即就允了,只是陈若非提出陪同,韩清音却罕见地意见相左,“夫君明年出仕,眼下正是往各处走动的时机,这一去来回得几个月,耽误了夫君前程可不好。”

    马车驶出了京城,又一次在清河住了从前住过的那家客栈。韩清音想起几年前的往事,心中感慨良多,小晚打趣道:“小姐可是想姑爷了?”

    韩清音怔然半晌,点头:“想。”

    想,但是她得克制。

    他志存高远,似乎并不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儿女情长,那么她的一腔情深意浓,或许反让他觉得带累,她要克制一些,趁着离京这段时日,学着淡一些。

    韩清音早早上床歇息,或许是因为白日坐了一天的马车,睡着了也总觉得整个人都在晃荡不已。

    *

    夜里,月明星稀,陈若非罕见地失眠了。

    他一向身子康健,睡眠很好,今日也没什么烦心事,却不知怎的总觉得哪里不对,躺在床上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到了半夜,他忽然醒觉,是因为妻子不在的缘故。

    既然睡不着,不如想一想妻子。

    韩清音是个温婉从容的女子,不管是为人儿媳还是为人。妻子,无一处不妥帖,她处事机变,却又从不逾矩,可以说没有任何需要他操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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