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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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薄早就处在下风,早就想不打了,只是形势逼迫,才不得不打。因而黄盖一拦,雷薄就住了马。那边的于糜可不干了。眼看着雷薄就不行了。只需要再加一把劲,雷薄就会支撑不住了。无论或死或伤,拟或是败退,自己都会立下大功。因而于糜不管韩当的阻拦,战马略偏,想要绕过韩当,继续与雷薄交战。韩当带过战马。依然堵住于糜的去路。于糜喝道:“哪里来的野人,休要找死!”同时一枪就扎向了韩当的胸膛。
韩当未取兵器。身形略侧,右手让过枪头击在枪杆,让长枪在自己的左侧刺过。然后双手齐握,就抓住了枪杆。于糜一枪刺出之后,没有刺中不说,枪也收不回来了。
长枪刺出,并非双手紧握。前面的一支手是松的,手掌只握了一个圈圈,用于指导长枪的方向。后面的一只手倒是紧紧的,但却不是握紧了枪杆。枪杆只在掌心一半,掌心另一半已经抵在了杆头的横切面上。长枪刺出的力量,就是由抵住横切面的这部分掌手提供的。因而,在长枪刺出的一刹那,握枪之人只用了半握之力。
韩当这边可不是半握,而是两握。如果韩当要夺枪,就算韩当没有过人的力气,也是能够成功的。但韩当并没有夺。表明敌友这样的大事,应该由孙策这样的主公去办,自己只是家将,只是仆人。在主公没有发话之前,什么也不要做。
于是,韩当就这么稳稳地把于糜的长枪握在手中,道:“这位将军休安勿躁。今日天色已晚,还是改日再战吧。”说完之后,韩当放了手。
于糜没想到韩当说放就放,正在使劲把长枪往自己怀里夺呢。韩当这一放,于糜就在马上打了个趔趄。此时,在于糜的眼里,韩当的武艺就是神仙一样的存在。因而于糜不敢多言,转过马头,走了。
……
远处的雷薄看到了韩当与于糜的这一幕,大惊。心想,这人是谁,竟然能够将于糜这样的高手玩于掌股之间。正想上前问话,孙策打马驰近,问道:“敢问阁下,可是袁公路的军队?”雷薄道:“正是。”孙策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雷薄道:“不敢,我叫雷薄。”
孙策道:“在下孙策,字伯符,偕家将黄盖黄公覆、韩当韩义公二人,欲投效后将军。还望雷将军引荐。”由于道路封锁,长安使者根本就过不来。因而孙策说的后将军,是袁术自封的。这点与演义不同。
雷薄一听,顿时大喜。有了那个韩当,就不用担心于糜了。于是忙道:“此非说话之所。三位请随我来。”接着就传令鸣金收兵。另一边的张邈,只顾注意孙策去了,对韩当与于糜的那一幕没有瞧见,而于糜自己当然也不会重提。因而张邈算是还没有见识到韩当的厉害。这时,张邈见对方收兵。想了想,就此掩杀过去,是没有把握的,于是,也收兵了。
……
次日,双方列阵再战。雷薄这边,孙策道:“末将初到,寸功未立,还请将军让头功于末将。”经过昨日一战,雷薄也算知道了张邈的优势。自己一将,怎么也斗不过对方二将的。因此,必须要用到刚刚投效的孙策等三人,才能够有希望取得胜利。故此,雷薄拱手道:“在下祝孙将军旗开得胜。”
“谢谢。”孙策总是那么有礼貌,真不愧为帅哥。然后,孙策驱到阵中,喝道:“对面张邈听了。在下感念你昨日指路之德,倘若你就此投降,在下保你不死。如若不然,休怪我不顾情义。”
张邈还未答话,身边就恼了于糜。昨日于糜吃瘪,被很多人瞧见了。收兵回去之后,总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人们三三两两地交头结耳,自己一去,就全都不说话了。等自己一走开,身后就响起一阵哄笑。
士可杀,不可辱。于糜也是有骨气的。与其这样受人耻笑,还不如在战场上拼了。故此,于糜一看,昨日厉害的韩当没有出来,来的只是一个小青年。因此,于糜一催坐骑,就冲了出来。叫道:“敌将休将猖狂,于糜来也!”
第二卷 第210章 勤政好官
第210章 勤政好官
孙策迎了上去,交手一合。却也不见异常。雷薄在后面望见,心中赞道,这青年,年纪不大,却也能敌过于糜,着实不错。假以时日,前途无可限量。
圈马再战第二回合。两马交错的一瞬间,两人的长枪碰在一起,乒乓一阵响,一闪而过。雷薄没有能够看清楚二人交手的具体情况。但从两人分开的那一瞬间来看,孙策身子都晃动了,似乎略有不敌。这也不怪孙策,毕竟年纪轻嘛。
调转马头,又战第三回合。怎么交手的,雷薄还是没有看清。雷薄就着重观察两人分开的那一瞬。若孙策露出败象,就要提早安排黄盖或韩当上去救援。这时,两人一合即分,雷薄眼睛跟随着孙策的身影一扫,觉得不对。急忙望一眼于糜那边,战马已是空鞍。原来,孙策已经把于糜活捉了过来。正挟在左手腋下。
被挟住的于糜当然会挣扎,孙策就加力挟住,让其无法得出。然后孙策打马回阵,前来献俘。张邈那边,樊能见于糜被捉,挺枪来追。孙策没有注意。雷薄大惊,喊道:“背后有人暗算!”
此时,樊能已经追近孙策,挺枪一刺,那枪刚刚搠到孙策后心。孙策猛然回头,大喝一声,声如巨雷。樊能惊骇莫名,倒翻身撞下马去,把脑袋摔破了,顿时魂归黄泉。孙策驰到门旗之下,将于糜丢于地上。士兵过来捆绑,一检查,就说,此人已经被孙策挟死了。一霎时,孙策挟死一将,喝死一将,名声大震,自此人称江东小霸王。
……
这是孙策非常出名的一仗。是真的么?是吧。怎么就跟马超那一仗那么相似呢?当时,马超是先刺死一将,然后归阵。另一将后面追赶,马超故作不知。等第二将追到,马超让开来枪。轻舒猿臂,生擒了过去。
如何?太像了吧。既然相像,其中一仗就有可能是假的。熟真熟假,就说不清楚了。在这里,我们权且把两战都当作是真的,因为它们也的确有可能都是真的。但有一件事情,可以当作是假的。就是“自此人称江东小霸王”。
自此人称江东小霸王,其实应该是真的。因为关于孙策的记载太多了,大多都提到过这个称号的。只不过呢,那挟死一将、喝死一将的事迹,总得先让人知道,然后才应该有这个外号才是。在这个年代,通讯都不发达,英雄事迹的传扬全凭口口相传。可想而知,一定是很慢的了。而他人知道孙策的英雄事迹之后呢,也不是说人人都能起出那样的外号的。因为文化低嘛,教育落后嘛,还有就是民风淳朴嘛。因而,一定要文化人,才能起出那样的外号。
光文化人还不行,还得敬佩孙策才行。如果不敬佩孙策。那么,收了孙策的钱也行。或者,干脆那个文化人就是孙策的自己人。
说到这里,我们会发现,所谓“小霸王”这样的外号,由孙策自己传出去的可能性最大。
……
雷薄大喜,趁着孙策新胜,士气正旺,挥军便杀了过去。孙策、韩当所到之处,张邈的士兵纷纷走避,不敢与之相抗。黄盖呢?
黄盖正冲在队伍的最前头。韩忠露脸了,孙策也露脸了,黄盖自然也想露脸。因而雷薄一声令下,黄盖就冲了出去,直接冲往对方中军,张邈所在的位置。
黄盖冲到的时候,雷薄大军还早。大军行动,无论是冲,还是逃,总是比单个的人要慢上几拍。因而黄盖冲到近前,张邈还没来得及退走。张邈狂呼:“给我挡住,给老子拦住。”一众亲兵也不知道黄盖的厉害,就冲了过来。各种各样的兵器,纷纷往黄盖身上招呼。黄盖铁鞭一抡,噼哩啪嚓,一阵响过,就冲到了张邈的近前。
张邈破口大骂,不过张邈却没敢骂黄盖。张邈骂的是自己的那些亲兵。骂亲兵出工不出力,不中用。干吃饭。但是,张邈并没有能够久骂。没骂了几句,张邈就吃惊地发现,那些亲兵倒下了,所有的亲兵都倒下了。他们死得太快了,以至于都来不及倒下。直到这时,才缓过劲儿来,倒下了。
张邈将剩下的骂人话语咽进了肚里。拉转马头,就想逃跑。但却已经来不及了。黄盖冲了过来,一鞭就击在了张邈的背心。张邈多少根肋骨,十二根?二十四根?反正是背上那一溜肋骨全被打断。黄盖左手伸出,抓起了张邈,举起,大喝:“张邈已死,张邈已死,想活命就投降。”
这一来,张邈的八千兵就像炸了锅一样。全体士兵分为三个部分。跑了一部分,被杀了一部分,投降了一部分。其中投降的这部分,有两千一百多人。
……
雷薄大获全胜,非常高兴。当即犒赏了全军。对孙策、黄盖、韩当三人更是礼敬有加。
接下来,雷薄有两个选择。要么,班师回朝。不,是回汝南;要么继续战斗。当然,继续战斗,指的是对黄巾军祖郎的战斗。那边已经有了雷绪的大军,应该不难获胜。但如果两军一起围剿,自己胜算大些。
雷薄选择了继续战斗。因而,俘虏的两千士兵就成了问题。这两千人,如果直接编入军中,很可能会有什么问题。放了,当然是不可能的。再怎么说,张邈的兵也是正规军。不是黄巾可以比拟的。于是,雷薄就写了书信,叫过孙策,让孙策带着书信及那两千俘虏,先一步回汝南。
雷薄此时,就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雷薄的话,就是军令。因而孙策也没有多想。接了书信,带着两千俘虏就上路了。
这两千俘虏确实存在着哗变的可能。但是,在孙策、黄盖、韩当这么三个猛人的带领下,暂时还没有人敢轻取妄动。于是,一路无事,就到了汝南。
……
汝南这边,袁术实行的是类似于刘虞的政策,以民为主,以军政为辅,凡事以民为先。打官司的时候,也明显地偏向百姓,因而秩序极好。百姓精神面貌极佳。虽然还没有达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境界,却也差得不远了。
当南城没有关闭城门。孙策没有贸然带兵入城,而是将士兵集合在远处,由黄盖、韩当看着,自己则孤身走到城门那儿报告。在城门官的指引之下,又见到了城防司小校。再由小校带路,最后找到了袁术。
袁术先没有见人。听说有雷薄的书信,便让人取了书信。看信之后,袁术才知道孙策为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劳。在这里,我们发现雷薄这个人,虽然武艺不咋样,但人品还可以。并没有把别人的功劳写成是自己的。
袁术当即传见了孙策。由于城外还有两千俘虏兵,因而也没有多谈。就委任了一个校尉的职务。随即袁术唤出牛盖,让刘盖去接收那三千俘虏兵。让孙策在交付俘虏兵之后,还是回到袁术这里来。
袁术的做法,对孙策略显怠慢。其实并不是这样。此时的袁术,还算是勤政爱民的好官。满脑子想的就是做事。袁术也知道要跟刚刚投效的孙策谈谈话,套一下近乎,联络一下感情。但袁术却认为,应该先公后私。把那两千俘虏兵的事情先处理了再说。若是放着两千俘虏兵在城外,袁术实在是没有心情与孙策说笑。俘虏兵,就相当于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乱子。
孙策也没有说什么。袁术几句话交待之后,孙策就跟牛盖出城了。汝南这儿还有驻军,正是牛盖率领。牛盖接手俘虏之后,带到驻军营地,与原来的一万士兵一混,就不用担心了。接下来,再每日操练。过些时日,那些俘虏兵就不是俘虏兵了,而是自己的士兵了。
……
交了士兵之后,孙策带着黄盖、韩当,按照袁术的交待,又去见袁术。袁术在,也没有摆什么架子,直接就见了。袁术简单地问了问三人的姓名籍贯等等,三人说了。袁术就问三人是否知道孙坚,三人也如实说了。袁术道,原来是故人之子啊。倘若我有你这样的儿子,就算是立即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袁术语言倒是恳切的。三人听着也如沐春风。只是不一会儿,就进来了个文官,与袁术说事。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些农民种庄稼方面的事情。三人都不明白,就只有干瞪眼。好不容易,那名文官走了,转眼又进来两个说案子的。各执一理,争得面红耳赤,都想说服袁术支持自己。这一晃,天色就晚了。最后,袁术设宴,为孙策、黄盖、韩当三人接风,并叫了牛盖作陪。
席间,袁术显得非常器重孙策,言里话间,大有倚重之意。这让孙策也有一些小小的感动。接着,聊着聊着,话题就聊天孙坚身上去了。而关于孙坚在外面的事迹,黄盖、韩当自然是知道的,但却因为是家将身份,不好开口。而孙策与袁术相比,所知就大有不如了。因而孙策不断地询问父亲孙坚的事迹。而袁术也非常乐意讲述。讲到孙坚之勇,袁术神采飞扬。就仿佛讲的并不是孙坚,而是自己。
当然,袁术在讲述的时候隐瞒了一些事情,或者说,修改了一些事情。袁术曾经不发孙坚的粮草,那事儿却不能照实说。因而袁术就说,华雄不是入关了么,那汜水关是很难打的,必须要激华雄出关才行。而要华雄出关,一般的喝骂、激将,显然是不行的。因而孙坚自己就设下一计,让华雄前来劫营。后来,华雄果然来了。孙坚就佯装败退。其实不是真败,败退是计策之中的。
还算袁术有点良心,没有把计策说成是自己的。袁术这么说,主要是为自己遮丑,同时也有美化孙坚的意思。接下来,袁术就说,那华雄,中了孙坚的骄敌之计,次日果然前来搦战。被孙坚手起刀落,斩于马下。
……
孙策毕竟年轻,又自小对孙坚崇拜,因而也就没有丝毫怀疑袁术所讲述的孙坚的英勇事迹的真假。一顿饭,吃得孙策热血沸腾。逐渐地,孙策开始对袁术滋生出一点好感。可惜,饭没吃完,问政事的人又来了。这次袁术干脆就不吃了,叫三人随意,然后就径直去处理汝南的政事去了。
从美化的角度讲,那么袁术此时就是勤政爱民的好官。因为勤政,而怠慢了孙策等三人。因为处理政事,而没有时间。又因为袁术没有很好地向三人解释,或者说袁术不通人情世故,所以才冷落了三人。因而,袁术是可以原谅的。
从丑化的角度讲,袁术还真的就瞧不起这三人。当然,袁术并没有忽略这三人。雷薄在信中说得明明白白,因而袁术知道这三人是武将,而且是不错的武将。于是,在袁术的心里,孙策等三人就有了个位置。而且那个位置,已经比雷薄要高。就跟纪灵差不多了。
袁术对纪灵还没有对孙策客气。袁术一向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没有尊重过别的什么人。对孙策客气,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袁术对孙坚的愧疚。袁术已经做到最好了。只不过袁术的最好,孙策等三人依然不满意,依然感觉受到了轻慢。
从客观的角度讲,孙策这边也是有责任的。孙策此时是什么身份?就只是武将。有哪一家的主公对自己的武将多客气的?蔡琰够客气了,也只是对黄月英。田润原来对田兰客气,那也不算客气,就是在一起玩。田润对其他人,包括丈夫王越在内,都没有多客气的。曹操,著名的礼贤下士之人,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说武将甲的时候,曹操就称赞:真某某在世;赞乙的时候又说:倘使乙在此,吾安能有此之败;回头就把那个甲给否定了。
不得不说,孙策这边,没有把自己当作武将。孙策由于有两名家将在侧,时时以主公自居。因而才觉得袁术怠慢了自己。
第二卷 第211章 弃袁而走
第211章 弃袁而走
袁术走后,孙策等三人大感无趣。将最后那点酒喝了,也没有吃饭,就散席了。有下人领三人到袁术安排的庭院休息。
曾经有一个伟人,在得知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的消息之后,浮想联翩,夜不能寐。次日清晨,微风拂煦,旭日临窗。他遥望南天,然后欣然命笔。
这里也有一个人,这人是孙策。孙策,当然称不上伟人,不过,至少也能算得上是一号人物。算得人物的人,也不是简单的人。俗话说,无情未必真豪杰。反过来理解,真豪杰,就一定是重感情之人。
孙策也是这样。别的感情先别提,孙策对父亲孙坚的感情,那是不容置疑的。今日席间,孙策突然听到那么多孙坚的事迹,激动得心潮澎湃。孙坚的事迹。原本黄盖和韩当是知道的。但这两个家将却不会添油加醋。因而,两人择其主干的部分,曾经对孙策说过。干巴巴的,比起博物馆内的解说员大有不如。如今,袁术这么一说,就生动了,就完整了,就栩栩如生了,就进到孙策的心窝子里去了。
孙策睡不着,干脆披身起身,出了房间。走到中庭,望着天上明月,追思父亲的勇烈。向往之余,不禁又联想到自身。父亲如此的英雄,自己却沦落至此。酒气上涌,自律放松,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孙策的故声惊动了一人。那人穿房过厅,走了过来,一瞧,便笑道:“原来是伯符!伯符兄何故如此啊?”孙策见有旁人,顿时惊醒,羞愧莫名。一看,也认得,这人乃是丹阳人。孙策早些年旅居舅舅吴景家的时候认识的,姓朱,名治,字君理。孙策道:“是朱叔啊。让朱叔见笑了。朱叔也在后将军这儿当差?”
朱治道:“先别说我的事。你我。也不是初次相识。尊父在日,若有不决,总要问我。今日伯符究竟遇何难事,不妨道来。让我替君参详、参详。”
孙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没事。我就是想起了先父。联想到自身,竟落泊至此,恨不能继父之志也。”
朱治道:“这事容易。君乃武将,武将必然少不了出征在外。你一去,就肉包子打狗,不回来了。不就成了。”孙策道:“那样做,恐怕有失忠义。”朱治道:“须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君何故拘泥于此?”
孙策有些意动。又道:“但不知何时能够出征,出征之时,又会派何人为将。倘若将公覆、义公与我分开,只怕是去不得的了。”
朱治道:“若要不分开,也有一策。你舅吴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