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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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什么?”“田,田地的田。”
“名什么?”“润,滋润的润。”
小校转头问另一名小校:“这个……润字,是怎么写的?”田润代为答道:“三点水,一个‘门’字,‘门’里面再写一个‘王’字。”
小校很高兴,赞道:“哦,原来你还识字啊。”田润心说,可别让我写。那些繁体字我还真的不会。于是就说:“我只能说,不能写的。”
“哦,那么,你的字,叫什么?”田润一听,对啊,古人都有字的,就比如姓关名羽字云长。如果没有字,就说明身份卑贱,往后就有可能受苦。那么,自己叫什么字好呢?润,珠圆玉润,叫珠圆?不好,有点像圆珠笔。冰清玉润,叫冰清?也不好,有点像周冰倩。温润而泽,温泽……哎,也有润泽这个词。就从泽上打主意吧。原来有个泽东方的,后来有个泽人民的。我田润,就泽田地,简称泽地。只是这个地字有点直白,不雅。对了,乾坤代表天地。泽地就是泽坤。于是,田润答道:“我的字叫泽坤。泽是湖泽、沼泽的泽,坤是乾坤的坤。”
“多大啦?”田润想说20岁,又想,据说有些朝代20岁还没嫁出去,就会被别人耻笑。所以改口:“18岁。”
“家住哪里?”“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名字。”小校说:“那就是不详罗?”田润说:“别。啥事儿都图个吉祥吧。不详不好。大哥随便给我写个地方。要不就写大哥的老家?”
“老家岂能出借?”小校说,“算了,就给你写青州本地人氏吧。”田润一听,原来本地叫青州。只不过,这青州,又是在哪儿呢?
“好了,到那边喝粥。”这一句,在田润耳中听来,简直如聆天音。田润立即转到大锅旁边。那儿的士兵已经早早地盛好了一大碗粥等着田润。田润接过碗来,也不上烫嘴了,一口接一口,急速喝下。
一大碗粥下肚之后,田润没那么饿了,这才感觉到嘴里被烫得生痛。哈了几口气,又叫士兵再盛了半碗,再慢慢地喝了。
终于饱了!
吃饱的滋味居然这么美,以前怎么就没体会过?这时,如果有人对着田润骂一声:你吃饱啦?田润必然会安之若泰地应一句:我吃饱了。
将碗放了回去。士兵叫田润到一旁跟那十几个百姓一块蹲着。这一次,田润走得慢,不是因为要积蓄体力,而是因为吃得太饱,行动不便。
由于喝下的稀粥水多,又烫,没走几步,汗就下来了。田润掏出丝巾擦试额头。
“啊,这女贼竟然是黄巾!快抓起来!”随着一声吆喝,七八个士兵一拥而上,把田润按倒在地,然后五花大绑起来。
第一卷 第3章 加入黄巾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田润搞懵了。再说田润才多大点力气,实在也无法抗拒。直到被捆好,士兵散开之后,才缓过神来问一句:“哎,兵大哥,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呀?”
先前那名登记的小校走了过来,在地上捡起田润擦汗的丝巾:“你自己瞧瞧,怎么色的?这就是黄巾贼的证据。”
“黄巾贼?”田润再问,“是不是那个‘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黄巾?”小校大怒:“好你个女贼,今已成擒,竟然还敢盅惑人心!”言毕调头就走向那两匹马,在其中一匹马的鞍后取了一条鞭子,然后腾腾腾又走了回来。
眼看着田润就要被鞭打,忽然几个百姓从镇中跑了出来。有的还边跑边喊:“黄巾来了!黄巾来了!”然后直往北山方向去了。随即,又有更多的百姓加入了逃跑的行列。镇中一片大乱。翻箱倒柜的声音和鸡飞狗跳的声音不绝于耳。
那名小校自听到“黄巾来了”的喊声就呆住了。这时,另一名小校过来,拍了他一下肩膀,说:“黄巾势大,快回州府。”这人才回过神来:“是是是,快跑!”在场的士兵早就盼着这声“快跑”,是以话音一落,忽啦啦全都跑了。两名小校解开马缰,上了马,随后追了过去。
蹲在那儿的十几个百姓没人管了,个个都显得六神无主。田润喊道:“喂,你们,过来把我解开!”十几个百姓一时没动。田润又说:“赶快过来把我解开,万事皆休。否则我黄巾一到,管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说到这里,田润想起昨天那些尸首。原来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田润语气一硬,那十几个百姓就怕了。连忙围过来,把田润解开了。
……
天哪,自己到的这个时代太糟糕了。东汉末年,黄巾起义,紧接着诸侯割据,天下大乱,征战不休,进入三国时代。虽然说,这也是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但常言说得好,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自己一个女人,要武艺没武艺,要谋略没谋略,到三国能做什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乱箭射死了。
唉,暂且别想那么多了,先把眼前混过去再说。田润又想了一下眼前的形势。往北跑是不行的。因为那张黄色的丝巾,自己已经被那些官兵认定为黄巾。追上了官兵,自己就是死路一条。看来,只能原地等待黄巾了。因此,被解开之后,田润立即站了起来,对周围这十几个百姓说:“注意一下。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路是往北跑,跟镇上的乡亲父老一样,逃难。如果能追上那些官军,也许还能够继续当兵。剩下的一条路,就是跟着我,留在这里,等候黄巾的到来。”看着这些百姓全都没动,便又加了一句,“怕什么!想跑就跑啊!我一个女子,留得住你们吗?”
田润这么一骂,这些人依然还是犹豫了一下,然而跑了将近一半的人。
古代的人还真是老实。刚这么一想,田润转眼又给予否定。那诸葛亮,能说老实吗?小瞧了别人,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会知道。算了,不管这些了。田润踏上一步,把自己的丝巾捡了起来。本来要揣在口袋里,一想,黄巾起义的那些人好像是裹在头上的。便把丝巾也裹在了头上。
“来,锅里还有粥。有想吃的没有?”田润也就随便这么一问。无非是没话找话说,舒缓一下紧张气氛。
……
有脚步声了,听上去人数不少,应该是黄巾来了。只不过,这些黄巾一时之间还没有过来。想必,正在挨家挨户抢东西吧。
抢东西?嗯,好像黄巾起义是没有什么组织纪律性的,就跟土匪差不多。自己得防着点。想到这儿,田润从灶孔里扒了些灰出来,双手齐出,抓捏揉搓,然后抹在了自己的脸上。旁边几个百姓见到田润动手,露出不解的神色。田润一瞧,这些人当中,也没有女人了,也就没有解释。
终于过来了几个头覆黄巾之人。这几个人一看到田润,就走了过来。“嗨,姐们,你是哪的?”其中一人问道。田润想起前面登记的小校说过的话,回答:“我就是青州本地的。”随后又加了几句,“我生了一场大病,跟大伙失散了。看见没有,”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五六个百姓,“这几位都是想加入我们黄巾的。”
问话之人看见有人投效,大喜,笑道:“哈哈哈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田润接过话头:“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哈哈哈哈!”田润身旁的五六个百姓也跟着笑了几声。
问话之人又道:“姐们,我就不管你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呆会我叫健妇营的顾嫂来找你。你先跟着顾嫂吧。”然后对那五六个百姓说,“你们几个,跟我来!”然后率众离去。
……
就剩下田润一个人了。田润就只好原地傻站着。
随后,有很多黄巾经过。也有过来问话的,田润说自己正在等顾嫂,那些人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过了很久,上千黄巾已经安顿,路上基本上没有人走动了,顾嫂还是没来。田润知道这些黄巾最后被镇压的下场,也想过溜号,但估计自己是溜不掉的。与其溜了之后被抓回来,还不如不溜。
这么多黄巾都知道顾嫂,那么,这顾嫂应该是有一点权势的。跟顾嫂就跟顾嫂,想来,也就跟在饭馆里当厨师差不多的。
眼看着太阳就快落山了,终于来了个妇女。远远地,就招呼:“喂,过来!”田润应声走了过去。“你就是生了一场大病的姐们吧?”田润回答:“啊,我是。我叫田润田泽坤。敢问尊驾可是顾嫂?”
“哦,我可不是顾嫂,”妇女道,“你叫我邓姐好了。顾嫂忙不过来,叫我带你去见她。”田润道:“那,有劳邓姐了。”邓姐道:“嘿,在我们黄巾里头,不用这么客气。”
走了一段路,邓姐问:“刚才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田润田泽坤。”“还有字啊?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田润道:“哪儿呢,字,是我自己瞎起的。邓姐如果想要,我也可以帮您起个字。”“哦,那就算了。你邓姐我,可担待不起。”
……
七拐八弯地走了很久,然后进到一个大院。看院里的人,走来走去,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最后,邓姐把田润领进了厨房。“顾嫂,人领来了。叫……叫什么来着?”田润大方地上前一步:“顾嫂你好,我叫田润田泽坤。”
此时,顾嫂手里正在肢解着半爿猪肉。闻言,右手将刀往案板上一插,砰的一声,“怎么还有字?你是大户人家的?”田润见顾嫂脸色不善,忙解释道:“小门小户,字是我自己起的。”顾嫂听了,脸色转晴:“哦,还是有学问的人哪。”田润道:“正经的经史没有缘分,我就学了些旁门左道。”
顾嫂抄起杀猪刀,一边继续肢解猪肉,一边应道:“是啊,经史之学那儿轮得到咱们呢。哎,你会切肉不?”田润问:“顾嫂是说,把猪肉切成小片,然后炒着吃吗?”顾嫂答道:“是啊。今天得把这些肉给炒了。要不,明天到青州,兴许会被别的旁支给调走。”田润说:“那,先煮了再切吧。”
“啊?煮了再切?”顾嫂问,“那岂不是把油水煮没了?”田润解释道:“这儿的猪肉太多了。如果直接切片用大锅生炒的话,将会有一些肉被炒过了,而另一些肉则还没有熟透。所以,应该用回锅肉的做法,先煮后炒。”
顾嫂再一次把刀停了下来,问:“那,万一油水被煮没了呢?还有,煮的肉味淡,炒的肉味浓,煮过的肉还能再炒?”
田润见顾嫂这次语气缓和,并没有生气,便说:“顾嫂放心,这种做法,我做过很多次。请让我放手一试。”
“行啊,你来吧!”
……
田润当即洗手,然后抄刀上阵。毕竟田润是开过中餐馆的老板,要教训厨师,自己手底下就不能太含糊。
田润先让顾嫂安排烧水,择洗蔬菜。然后接过肢解猪肉的活,把猪头、四条腿、排骨及很瘦的部分剃除。剩下的,再切成方块。最后扔进了锅里。
见田润暂时得空。邓姐拉了两条长凳过来,让顾嫂坐一条,自己跟田润挤一条。顾嫂问田润:“田妹妹刚才你说,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能不能说说,都有些啥。”田润答道:“这可说不清楚。必须是见到什么了,然后才想得起来。”顾嫂又问:“哪你会诊病吗?”田润回答:“会一点。啊,其实也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会。这看病之后,不得吃药吗?我不知道药。所以,就算看出是什么病,终归是治不了人的。”
“哈哈哈哈,”顾嫂笑道,“好好的大夫,却只学了一半。看来还真是旁门左道。”
……
过了一会,田润起身,开始以筷子戳猪皮,试试猪肉被煮的程度。最后满意了,便将猪肉捞了起来。这时,外边择洗的蔬菜也好了,正好下锅。
蔬菜煮得差不多了,这边肉也就切好了。炒肉的时候,还是顾嫂掌勺。田润看见,没有豆瓣,但是有豆豉。后世的回锅肉,通常都要炒点青椒、洋葱什么的。这时,顾嫂什么都没加,就是净肉。
炒好之后,顾嫂一尝,嗯,感觉very_good,不由得大声赞扬,并让田润吃了几块。
顾嫂喊了一声,有人进来,将做好的饭菜和肉往外送。顾嫂自己拿了三个碗,每样盛了点,给自己、田润和邓姐。三人就在厨房吃了。
吃过了饭,邓姐主动收了碗,拿出去洗。顾嫂把田润带到一个房间,说:“今儿个,咱俩挤一挤。对了,你这身行头,看上去好生怪异,换不换?这里有原来人家留下的衣裳。”田润说:“不用换了。我想,就在最外面,加一件袍子遮住,就可以了。”“也是啊。不过,你这脸可得洗洗,”顾嫂随即对外面喊了一声:“喂,打盆水来。”
……
不一会儿,水来了。田润洗了脸。刚洗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今儿的肉可真好吃。看看是谁做的。”随着话音,一个男人闯了进来。
这人,头上并不是黄巾,而是武官才有的头盔。身上也不是布衣,而是甲胄。最外面还披了个披风。想必是黄巾里面较高级别的将领。顾嫂一见,屈身施了一礼,道:“见过宋头领。”
“罢了。那位刚来的妞呢?”这位宋头领一转身便看见了田润,“啊哈,美人兮!”一回头:“来人!”随着呵声,进来了两名黄巾。宋头领抬手往田润一指,“这个妞,带到我那儿去。今晚侍寝。”
第一卷 第4章 窈窕淑女
侍寝?分明就是强抢民女!还美其名曰侍寝,真把自个儿当人物了。
眼前的宋头领,既然是两千年前的古人,论辈份,自然应该是田润的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了。但田润穿越而来,眼中却只能直观地看到宋头领的年龄。不过就三十来岁的样子,明显属于小弟弟,怎么就会要自己侍寝呢?哦,忘了。自己不再是半老徐娘,而是变成90后了。
对于性事,田润倒不生疏。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隔三岔五的,田润就会有性事。其对象也没有固定。只不过,田润的骨子里流淌着一种征服的desire,往往是主动出击,而不是等着被别人看中。这恐怕也是事业型女人的一个通病。
因此,此时田润听到宋头领叫自己侍寝,所感觉的并不是即将被强J的恐惧,而是一种被征服的屈辱。而这,是田润所不能接受的。
从不从?不服从的话,很可能立即就有性命之灾。既然不能反抗,就不应该露出一丝反抗的痕迹。因此,田润含笑道:“是宋头领吧,久仰了。还请您稍等一下。我要加件袍子。”
顾嫂本来就正在替田润翻找袍子,只是因为宋头领进屋而停了下来。这时,听田润一提,只好继续翻找。
利用这会儿功夫,田润想了很多,脑海里还掠过了一些床上的画面以及一些A片的镜头。串联起来,便有了个计较。
搏斗方面,四十岁的身体应该好用些。眼前这副90后的躯干,估计够呛。不过,总的说来,要胜过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还是没有把握的。而眼前的宋头领,不仅正当盛年,而且还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因此,正面搏击,有败无胜。
但是,到了床上就不同了。首先,他会卸掉盔甲,解除武装,其次,他会魂飘天外,不加防备。不是有那么一招么,叫做“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xiao”。那管箫,可是致使的。
A片中,为了寻求刺激,并不都是全部脱guang的。最常见的,就是穿着靴子。而自己的靴子里,正好有一把锋利的小刀。
用此刀削此箫,稀里哗啦,不对,应该是噗的一声。因为巨烈的疼痛,条件反射之下,他应该腹肌收缩,身子上挺。正好还可以往胸口上补一刀。
要补上那一刀,那小刀的刀刃,就应该在小拇指方向了。千万别到时候握反了。
……
“喏,袍子!”顾嫂终于把袍子找了出来。田润转身接过袍子,顺便把顾嫂的手握了一下。握手,在田润来说,只是平常的礼节。从煮肉开始,田润就明显感受到顾嫂对自己的照顾。握这一下手,是表示对顾嫂的感激。此一去,虽然已经有办法杀掉宋头领,但自己却是活不成了。因此,田润的目光中就有些永别的意思。
顾嫂的手被这一握,不由得望向田润的眼睛。绝然的眼神让顾嫂身躯一震,伸手便拉住正要转身的田润,道:“且慢,让我帮你穿上。”
其实顾嫂的心里也不乏犹豫。头领宋忠,在营中J淫妇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顾嫂权势不及,管不到。并且,顾嫂觉得宋忠这样的头领,整天在战场上厮杀,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也没动过想管的心思。
因为田润,会有什么不同吗?有一点。煮了再炒,是个新奇的做菜方法。但仅仅做菜方法新奇也还算不得什么,难得的是田润提出这个方法的时候所采用的方式。自己既露了脸,还没有伤及顾嫂的颜面。这样识大体知进退的人,是少见的。顾嫂要田润跟自己挤一张床,其实也有点想把田润培养为贴心人的意思。
但仅此还不足以让顾嫂改变主意对针对宋忠。无论田润多么优秀,终是外人。而干涉宋头领,顾嫂却是会冒很大的风险的。因此,对于田润被宋忠叫去侍寝,顾嫂心里所有的仅仅是惋惜,直到握手的那一刻。
其实还不是握手,而是握手之后,看到的眼神。同样的眼神,曾经出现在顾大哥眼里。
……
顾嫂的丈夫顾壮,承祖业所传,有两亩薄田。当地土豪冯某,为扩建自己的庄园,想要购买。顾壮不卖。冯某就遗人扔石头、放蛇、毁坏庄稼等等。顾壮依然不卖。最后,冯某一纸诉状将顾壮告到衙门,说是顾壮偷吃了冯某家的鸡。当衙差前来提人的那一刻,顾壮曾经拉着顾妇的手,说自己恐怕是躲不过去的了。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穷苦人的活路。然后要顾嫂收拾家当,去投大贤良师(即黄巾)。
顾壮走后,顾嫂依言收拾了家当,离了家,但却没有远走,而是跟着到了县城打探消息。过得几日,消息就传来了。说是县令问顾壮是否偷吃了冯某家的鸡,如果吃了,就赔那两亩田;没吃,就破开肚皮检查。顾壮气硬,答没吃。结果当堂划开肚皮,果然没吃。县令判冯某败诉。但大堂上被划开肚皮的顾壮却无人照料,也不许民众靠近,最后血尽而亡。
顾嫂什么也没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