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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1章

女主三国-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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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卡巴微微摇了摇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佛光普照,礼义圆明,要拯救天下所有人跳出苦海。这是佛教的宗旨,也是我大蕃立国的宗旨。小军师那番话,本来是我们准备在进兵四川的时候向他们说的。却不料,被她抢先说了出来。如果说这是他们侵略的借口,那么我们原先的打算也是侵略四川了?”

    八思巴道:“其实逐鹿中原,问鼎皇权,扩张领土,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的该与不该。赞普的军队纪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这便是仁义之师。四川军队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样的军队便是强盗之师。”八思巴虽然并没有四川军队一路烧杀抢掠的证据,但自古以来,对别国的军队都是这样形容的。说惯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也就成了真的了。故此八思巴说这番话的时候中气十足,并没有丝毫的犹豫。

    谷卡巴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改而说道:“只是如今,我通麦的各方道路已被川军堵塞,形同一座孤岛。那四川的小军师说,他们已经在易贡藏布修了一条拦河坝,要放水冲城。这可如何是好?”本来雷又招还说了点燃冰川,因为谷卡巴不相信,此时就已经忘了。

    “这个……”八思巴想了想,道:“为臣有两个理由可以证明这是无稽之谈。

    “其一,易贡藏布是条冰川。冰川建坝,我们曾多次尝试。这冰川的冰,看起来它是不动的,实际上它却在缓慢地流动。无论建什么,都定垮无疑。

    “其二,易贡藏布的水量不够。

    “这条河,在一年之中,就只有八月水大,其余月份的总和尚不及八月。我们就以两个八月来算,以八月中水势最猛的一天来算。

    “在水势最猛烈的那一天,易贡藏布的江水,一个时辰能流出十里。通麦这一段河宽五丈,最深处六尺,一个时辰约有三十万斤的水量。也就是说一年只有不到一万万斤的水量。

    “一万万斤水,是远远不够的。就算是从两里远的地方决堤而出,也顶多是冲毁几十间房屋而已。通麦这里,山谷宽敞,地势相对平坦。要想一下子冲毁全城,没有七八年的水量,是绝对办不到的。而四川这支需要千里运粮的军队能够坚持七八年吗?不能,当然不能。微臣可以断定,用不了一年,他们就会自乱阵脚。”

    “嗯,别驾说得有理。”听八思巴这么一分析,谷卡巴顿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道:“多亏了别驾啊。这下我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嘿,看那小军师的样子,好似胸有成竹一样。还要我军到时候转移到通往波密的狭长道路上去,准备受降呢。”

    八思巴道:“兵法云,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敌军若当真有此打算,又怎会宣告于我们。微臣以为,他们定是虚张声势,声东击西,正在寻找绕道进攻拉萨的道路。因此,微臣有个想法,正要向赞普进言。”

    “请说。”

    “微臣想出使四川军营,以下国书为名,趁机察看一下虚实。”

    五月九日,八思巴领了二十个人,赶了十头牛,怀揣国书,来到波密。

    得到报讯之后,雷又招大礼相迎,随即设宴款待。

    雷又招道:“多谢赞普厚礼,无以为报。待别驾回转通麦之时,可将根敦带回。”

    八思巴喜道:“鄙人替赞普谢过军师。”

    “礼尚往来,彼此。”雷又招手儿一摆:“别驾请!”

    “军师请!”

    “先向别驾介绍一下,这位雷招弟,是我大姐;这位雷再招,是我二姐;这位是陆通光陆将军;这位是金夏甸将军;这位是曹玉田将军;这位是党稷山将军。”众人相互见礼之后,雷又招举杯道:“相逢即是有缘,我敬别驾一杯。”

    众人随即一番推让,几下客气。酒过三巡之后,八思巴想试一下雷又招的才学,道:“鄙人久慕中土文化,今日难得遇见高贤,还望军师能请教一二。”

第二卷 第745章 秋千歌笑

    第745章 秋千歌笑

    “这个……”雷又招转头问道:“众将军有可秀才举人之类的功名?”见众人均摇头,雷又招回过头来,道:“我们都不通诗文。另外倒有几个举人,我遣人去找如何?”

    “不敢,鄙人怎敢说通晓什么诗文。”八思巴道:“鄙人只是想助助酒兴而已。”

    “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叫了。”雷又招道:“别驾请出题,我们尽量回答。”

    八思巴想了想,道:“敝人有一上联,叫做‘寂寞寒窗空守寡’,请对下联。”

    雷又招想了一下,道:“我对‘萧瑟秋风本无心’。”

    “三妹真行。”雷再招道:“这么快就想出了下联。要是我呀,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

    雷招弟道:“你知道什么?别驾的上联里面,每一个字都有一个宝盖头;三妹这下联的偏旁部首则是乱的,好像还不行哩。”

    “呵,四妹不在,大姐就成先生了。有本事,自己对个下联来看看。”雷又招又道:“你们呢,能对上来么?”

    党稷山道:“末将想了一个,却还是不行。”

    “说来听听。”雷又招道。

    党稷山道:“末将的下联是‘芙蓉宝寨密安家’。只是前两字部首不对,而且‘芙蓉宝寨’还是末将杜撰的。”

    “行,很不错。比我的下联强多了。罚酒、罚酒。”喝酒之后,雷又招转过头来,道:“只有这样了。请别驾另出一题。”

    八思巴道:“敝人听过一条谜语,却一直未能猜出。今日既然各位都有兴致,敝人就说出来,供大家参详。”放下筷子,清了清喉咙,吟道:“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谜底打一物。很惭愧,敝人猜来猜去,却始终不能猜出。今日还望各位高贤指点迷津。”

    雷再招抢先应道:“指点说不上,猜猜倒还可以。我猜,谜底可能是残废人。”

    “怎么是残废人呢?”雷招弟问道。

    雷再招道:“怎么不是?大姐你想想,他眼睛不好,所以远看……啊,不对。我还以为是‘山无色’呢。”

    众人一阵大笑。雷又招道:“我二姐虽然猜谜不行,但武艺不错。你们的根敦将军就是我二姐擒获的。”

    “哦?”根敦乃是吐蕃出名的武将。看雷再招美目流盼的样子,却原来还能生擒根敦。八思巴心中暗暗打了个冷战,道:“失敬,失敬。”转而又想,不知对方是真的答不上来,还是因为自己所出的题太过简单,对方瞧不起,根本就不想答。于是,八思巴说道:“对联、猜谜,本是文人的游戏。我等武人本不屑一顾也。不过,敝人曾听一位来自中原的商人讲过一个故事,十分有趣。不知能否讲出来,以助酒兴?”

    “好啊。”雷又招道。

    “故事十分简单。”八思巴道:“说是有一个士兵,在打仗的时候,因为怕死,当了逃兵。谁知他运气不好,还是被敌军发现了。敌军有一个神箭手,相距二十步,挽弓搭箭,一箭射向他的背心。结果,他却没有死。”

    雷再招道:“我知道了。不是神箭手徒有虚名,就是神箭手突然被杀死,箭根本就没有射出去。”

    “非也。箭已射出,直奔逃兵背心而去,瞄得很准。”八思巴解释道。

    雷招弟道:“这里面的原因可多了。比如那个逃兵的衣服里面藏有一面铜镜;或者箭在途中被打落了等等。我们就不要猜了,还是让别驾说出来好了。”

    八思巴道:“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那枝箭没有追上逃兵。”

    “呵,比飞箭还快?这人的轻功不简单哪。”雷又招道:“大姐、二姐,你们行不行?”

    雷招弟道:“没试过。不过,我想多半是不行的。就不知师姐行不行。”

    雷再招道:“那人也是。轻功这么好,武功也差不到哪里去。怎么还要当逃兵呢?”

    “各位误会了。”八思巴道:“流矢如电,人怎么跑得过飞箭呢?故事中所说的逃兵,跑得很慢的,只不过起点靠前而已。我们可以这样想,当神箭手射箭之时,逃兵在神箭手的前方。然后当飞箭飞到逃兵原来所在的地方的时候,逃兵在什么地方呢?他必然已经往前跑了一截了,是不是?然后,我们可以把这个时候又当作起点。当飞箭再一次飞到逃兵原来所在的地方的时候,逃兵呢?他必然又往前面跑出一截了。如此循环,无穷无尽。虽然飞箭快,逃兵慢,双方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但逃兵始终在飞箭的前面,飞箭永远追不上逃兵。结果,逃兵就捡回了一条性命。”

    “胡扯!啊,别驾莫怪,我不是说你。我是说这个故事乃是那些文人没事瞎编的。”雷又招道:“我敢断言,编这个故事的人就不敢让我射他一箭。”

    这个故事,其实有着很深奥的道理。虽然它是荒谬的,但它同时也是高明的。前面的对联、谜语还可以说过于简单,可以说众人瞧不起,不屑回答;然而众人解不开这个故事所布下的迷阵,就绝对不能说是因为不屑一顾了。

    原来,川军这些统帅只是一群草包!八思巴心中有了底,最后再打个圈场,道:“嘿嘿,敝人觉得这个故事还是蛮有意思的。中原的文人,都很有学问,像他们提出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都是很有份量的。我们大蕃人十分景仰中原的文人,十分向往中土文化。我们随时欢迎中原的文人前来作客。对现在的兵戎相见,鄙人深感惋惜。”

    “算了吧,你们吐蕃早就磨刀霍霍了。我们不谈这个。吃菜,吃菜。”停了一下,雷又招又道:“别驾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您看是不是这样:

    “远古的时候,在人们饲养家禽之前,有其它鸟下的蛋。所以应该是先有蛋。后来,在饲养家禽之后,某一天,人们把饲养的其中一种动物叫做鸡,然后把鸡下的蛋叫做鸡蛋。所以,它的先后顺序就是蛋、鸡、鸡蛋。”

    雷招弟一旁帮腔道:“三妹说得对。如果鸡蛋在鸡的前面,那么鸡就应该叫做蛋鸡。”

    对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八思巴自己也不清楚,并没想作为问题提出来为难对方,却不料对方偏偏就答上了。八思巴顿时迷惑了:草包怎么能回答这个问题?

    “别驾有兴于文,而我等都不擅长,扫了别驾的雅兴。”雷又招道:“目前我军正准备点燃易贡藏布,积蓄洪水,然后炸毁拦河高坝,冲毁通麦,逼迫你军投降。所以,尚请别驾盘亘几日,四处参观一下,看看是否真有其事。待到心中有数之后再回去,也可以提前做好投降的准备。”

    逗留了四日之后,八思巴辞别而出。走出一箭之地,转过了山弯,八思巴精神一松,急火攻心,口喷鲜血,一头摔下马来。大将根敦刚出牢笼,筋骨尚未松开,行动不便,帮不上忙。众随从一阵忙乱,拖盔曳甲,直至天黑之后,才赶回了通麦。

    八思巴的武艺与吐蕃诸将比起来并不十分出色,但其谋略却是其他大臣难以比拟的。当年谷卡巴在崩则被羊国围困之时,就全仗八思巴妙计解危。从那时起,谷卡巴就将八思巴当作左膀右臂。现在,八思巴病了,就等于谷卡巴的主心骨被人抽走了一般。

    所有的医生都被召集起来为八思巴诊治。趁这个时间,谷卡巴问了一下根敦被俘后的遭遇。根敦说,被俘后捆起来就一直没有松绑,连吃食都是旁人喂的;也没有审问,没有对自己招降;就这样一直关押到释放。谷卡巴安慰了几句,吩咐根敦好好休息,随即转回“扎什达马”酒楼。

    八思巴一定是受辱了。自古就有“士可杀不可辱”的说法。上次八思巴劝慰自己的时候,首先便是猜测受辱。由此可见,八思巴极有可能对受辱之事看得极重。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无功而返,心中惭愧而忧郁成疾。须知八思巴此行,明摆着有侦察之意,四川军队肯定会作相应的防备。无功而返,自然就在情理之中了。如果八思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病倒的,那只能说他报国心切。当然,也与他很少遭受挫折的(炫)经(书)历(网)有关。

    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最糟糕的,是侦察到敌军已经攻占了拉萨。无论是南方的墨脱,还是北面的普拿,说是绝地,只能说是大军的辎重过不去。按一般道理讲,敌军如果派出小股部队,携带半月的粮食,在没有辎重的情况下,是攻不下拉萨的。只不过说是这么说,想是这么想,如果敌军真的占领了拉萨,吐蕃在拉萨囤积的粮草就必然落入敌军之手,形势就会变得十分不利。

    谷卡巴正想到这里,猛听得“别驾醒了!师父,别驾醒了!”一阵呼喊。紧接着,弟子释迦溢协跑了进来。

    “走,看看去。”谷卡巴道。

第二卷 第746章 微雨红妆

    第746章 微雨红妆

    一轮明月从东面的山头慢慢露了出来,四周一片明静,谷卡巴一行人的脚步声显得分外的清脆。来到别驾府邸。守门的士兵跪下行礼。谷卡巴没有理会,只对随从轻声说了句:“都留在外面。你跟我来。”带着释迦溢协,踏进院门。

    八思巴呕血数斗,至今已昏迷两日,此时想必正躺在病榻,故谷卡巴和释迦溢协二人大步流星,直往里走。谁知,八思巴却就在院坝西面的石桌旁边饮酒。

    看见谷卡巴、释迦溢协二人进来,八思巴未作理会。直到二人将要走过庭院,拐弯时看见了八思巴,出声招呼,八思巴这才上前见礼。

    “别驾怎么,别驾怎么没有歇着?”谷卡巴关切地问道:“感觉怎样,身子要紧么?”

    “臣身体已无大碍。让赞普挂心了。臣惶恐之极。”

    “哎,你我君臣,情同手足,还用得着说这些。前几天我病了,你不是也曾为我担心吗。哈哈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谷卡巴望了望远处石桌上的杯盏,续道:“饮酒赏月,别驾好兴致。”

    八思巴道:“不知赞普可有兴否?”

    “有,怎么会没有。”谷卡巴此来,并不只是探病,还有询问八思巴波密之行遭遇的目的。八思巴忽然恢复如初,病是不用探了,但波密之行的遭遇尚未知晓,谷卡巴自然不能就此离去。

    “赞普请!”八思巴让谷卡巴走在前面,然后向远处唤道:“来人,再拿两个酒碗来。”

    “不用了。你我之间,亲如兄弟,就喝一个碗就行了。”谷卡巴道:“再说了,别驾大病初愈,可不能多喝。”

    “臣身体有病。喝一个碗可能会传给赞普。”

    “传就传,怕什么?”这时,谷卡巴已走到石桌跟前。一边说话,一边拿起酒碗。正待要喝,却被八思巴扯住了手碗。谷卡巴道:“哎哎,别弄撒了。”一边歪过头去,还是要喝。八思巴右手顺着谷卡巴手腕而上,“当”的一声,碗被打翻在地,酒还是撒了。微风吹过,窜起一道火光。

    “我就猜到这里有古怪!”谷卡巴激愤地喝道:“你为什么想不开,要自寻死路?”

    任凭谷卡巴声声怒吼,八思巴始终不发一言。释迦溢协不但不敢相劝,反而悄悄地退开了两步,以免惹火上身。

    过了一阵,谷卡巴逐渐平息下来,但还依然有些气忿。一转身,坐在石凳之上,道:“你说,你自己说。”

    八思巴重新施了一礼,这才说道:“臣胜不过对方的军师,愧对天地。请赞普恕罪。”

    “你不是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每一个打过败仗的人都应该寻死,那我岂不是也应该寻死?”

    “回禀赞普,兵家常事中的失败指的是一时的失败,指的是还有可能转败为胜的失败。臣今日所遇不同,不在此论之列。”

    “我就不信,对方的军师真的那么厉害?”说到这里,谷卡巴忽感信心不足,便加了一句:“是不是他们已经占领了拉萨?”

    “他们没有进攻拉萨。”

    谷卡巴闻得此言,犹如放下了心中的石头,长吁了一口气:“这就好了,这就好了。”忽而又道:“哼,连进攻我们的要害都没想到,这样的军师,算得了什么?”

    八思巴摇了摇头,慢慢道:“自古用兵,何处埋伏、何处引敌、何处包抄、何处举火……种种计策,都必须隐秘,严防走露风声,严防被敌军识破。相反,若能识破敌军的计策,将计就计,适当安排,就更加有了主动的优势,有了胜利的把握。故兵形者,在于出其不意,在于准确侦察敌情而自己不能暴露。这些,乃兵家首要的任务。”一抬头,唤了声:“释迦溢协,我来考考你。出其不意,有些什么好处?”

    释迦溢协靠近前来,先望了望谷卡巴,才答道:“小侄以为,若能做到出其不意,行军千里,都不会感觉劳累;这是因为敌人不知我要行军,而没有进行阻挠。若能做到出其不意,我方的进攻就必定能够取胜;也是因为敌人不知道我要进攻,我进攻的是敌人不曾防守的地方。”

    八思巴又道:“那么,准确侦察敌情而自己不被暴露,又有些什么好处?”

    释迦溢协答道:“若能做到准确侦察敌情而自己不被暴露,可以起到集中自己兵力,分散敌人兵力的作用。这是因为我军要进攻的地方敌人无法知道。敌人无法知道,就必然多处防备。敌军‘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敌人防备之处愈多,我军进攻所遇的敌人兵力就会愈少,就愈能取得以众击寡的优势。”

    “好,答得漂亮,不愧为赞普的好弟子。”八思巴赞了一句,回过头来问道:“赞普以为如何?”

    谷卡巴道:“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唉。没见过,没听过,这世上居然有这样打仗的人。”八思巴喃喃自语了几句,再道:“隐秘,本是兵家最重要的。如今四川的军师居然主动将他们的打算告诉了我。犹其可恨的是,我竟然拿不出任何办法来躲避!”

    这才说到关键之处。谷卡巴立即紧张地追问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八思巴一字一顿地道:“筑坝、蓄水、冲城。”

    当初谷卡巴担心四川军队筑坝蓄水冲城的时候,八思巴稍加分析,便证明了此事的荒谬。现在换作八思巴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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