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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女主三国-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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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逃过箭雨洗礼的游牧骑兵圆睁通红的双眼,就像受伤的野狼狂乱地嚎叫起来,挥舞着锋利的弯刀,向着汉军的拒马阵恶狠狠地撞了上来。

    最前排的游牧骑兵疯狂地咆哮着、策马汹涌而前。汉军严严实实的盾墙以及突出盾墙外的那一排排锋利的拒马枪已经近在咫尺。但他们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这些游牧骑兵简单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冲上去,连人带骑冲上去,把汉军的拒马阵撞开!

    只要撞开了汉军的拒马阵,让后续的游牧骑兵冲进了汉军后阵,这些凶恶的汉军就会变成卑微的两脚羊。等待他们的命运将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游牧勇士们斩尽杀绝。

    “嘭、嘭、嘭、嘭”,狂乱的游牧骑兵终于冲到,连人带骑恶狠狠地撞上了汉军拒马阵。锋利的拒马枪顷刻间便将成百上千名游牧骑兵连人带马刺成对穿。可游牧骑兵狂野的冲势也令汉军的拒马枪枪杆纷纷折断。在巨大的惯性驱使下,已经丧命的战马继续向前,重重地撞上了汉军重装步兵竖起的无比坚固的盾墙,巨大的撞击声霎时间响彻长空。

    在这巨大的撞击声里,还夹杂着清脆的骨骼碎裂声。那是战马腿骨、颈骨撞断发出的声音。两军将士临死前发出的惨嚎声更是绵绵不息。成百的游牧骑兵因为撞击而被高高地抛起。当他们从空中疾速坠落地面时,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密集如林的锋利长枪。

    ……

    在游牧骑兵的狂野冲撞下,最前排的汉军重装步兵们的死伤也颇为惨重。游牧骑兵临死前掷出的弯刀虽然被竖起的坚固盾墙悉数挡了下来,可带着强大惯性撞上盾墙的游牧战马却让他们吃足了苦头。

    巨大的盾牌虽然足够坚固,却需要依靠步兵们的身躯来支撑。突出盾墙、足有碗口粗的拒马枪能把游牧骑兵捅死戳穿,却无法阻挡他们狂野冲锋的惯性。在游牧骑兵近乎自杀式地猛烈冲撞下,坚固的盾墙纷纷碎裂,许多士兵被撞得连人带盾往后倒飞。

    人仰马翻,惨嚎盈天。可游牧骑兵地冲锋并未就此停止。后续的骑兵仍旧疯狂、无视生死地跟踪而至。就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骇浪,连续不断地、恶狠狠地冲击在汉军的防阵上,许多英勇的重装步兵不是被游牧人乱刀砍死,就是被活活撞死。

第二卷 第157章 是真的吗

    第157章 是真的吗

    历史上的诸葛亮“少有逸群之才、英霸之器。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演义中的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头戴纶巾,身披鹤氅,眉聚江山之秀,胸藏天地之机,飘飘然有神仙之概。”于是,有很多人为诸葛亮叫屈。怎么就娶了黄月英了呢?

    黄月英,年龄不详,就当她与蔡琰同岁好了。算起来,这时候诸葛亮应该是十九岁。只要黄月英比诸葛亮小,就合理了。

    黄月英是荆州沔南白水人,沔阳名士黄承彦之女。黄月英的妈妈蔡氏乃蔡讽长女,刘表后妻蔡氏乃蔡讽小女。因此黄月英称蔡瑁为舅舅,叫刘表为姨父。

    黄承彦是名士。既然是名士,那么他就一定不是穷人。从蔡讽两个女儿的情况看,黄承彦这个名士还不是一般的名士,而是足以与荆州牧刘表比肩的名士。因此,可以推论,黄承彦极富才学。因而名誉极高。是哪方面的才学?演义中说,陆逊被困于鱼腹浦八阵图,在黄承彦的指引之下才得以出阵。也就是说,黄承彦具备的是军阵方面的才学。

    黄月英的才学就复杂了。各方面资料都显示黄月英具备的居然是机械方面的才学。如果黄月英跟着父亲学习兵书战策,然后指挥打仗,就不奇怪了。会机械知识的人,在这个年代只算匠人,地位很低。马钧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另外还有个郑浑,但郑浑主攻吏治,当官了,然后以机械制作为消遣。因而郑浑的日子比马钧过得滋润。堂堂名士之女,是不可能去学习匠人的知识的。

    但黄月英偏偏就学了。是从哪里学到的呢?这绝对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因为无论是谁,都不足以担当黄月英的老师,就连马钧和郑浑也不行。马钧和郑浑所掌握的机械知识是符合这个时代的。而黄月英所掌握的知识则超越了时代。黄月英做出了机械人和机械狗,据传木牛流马和诸葛连弩也是黄月英的杰作。那些都是二十一世纪的科学都复制不出来的东西。

    难道说黄月英也是穿越者?不,绝对不是。因为最出色的物理学家穿越过来也做不出机械人。在这个时代,连电都没有,就算是传送一个机械人过来也是无法驱动的。那么,黄月英会不会是二十五世纪穿越过来的人?算了,这样问下去,就近似于荒谬了。我们还是把黄月英当成是这个时代的人好些,最多,把她当作是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奇人。

    ……

    与蔡琰同岁,也就是十七了。十六岁就可以嫁人了,到了十七岁还没有嫁。于是,父母的催促就来了,邻居的眼光也有些不同了。

    黄月英也不是不想嫁人。但总得嫁个好点的人吧。嫁谁呢?当然是从自己所知道的人里面进行筛选。但选来选去却并没有一个满意的。父亲说庞德公门下学生诸葛亮不错,但诸葛亮,黄月英见过,印象却不大好。

    那应该是去年吧。当时好像是在司马徽的家里。黄月英为几句诗文而踌躇,诸葛亮经过,一把就拿起诗笺,读道“花谢花开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夜深明月梦婵娟,千金难留是红颜。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怕缘起缘又灭。”然后略一思索,又道,“这八句,每句各用一字表述的话,便是‘飘’、‘荡’、‘人’、‘海’、‘魂’、‘牵’、‘梦’、‘绕’。”黄月英见他说得有理,便道了声“多谢”。哪知诸葛亮却大笑道:“丫头,你多礼了!”自此,黄月英便认为诸葛亮缺乏教养。

    ……

    转眼一年过去了。刘表的次子刘琮,迎娶蔡瑁的外侄女。婚期将近,内亲是需要到场贺礼的。于是,黄承彦带着黄月英到了襄阳。

    照理说。刘表、蔡瑁都是亲戚都是官,但刘表的官大,而且成亲的就是刘表的儿子,所以黄承彦准备住在蔡瑁家里。到家一问,蔡瑁出门去了。不过,这不妨事。蔡瑁家的下人都认识黄承彦,不仅把黄承彦、黄月英迎进府内,而且还自作主张安排了客房。

    亲不亲,看娘舅。舅舅永远是最亲的人。因而,黄月英在蔡瑁的家里极为随便。进入客房,放下行李就检查了一下被褥等物,然后又吩咐厨房给黄承彦烧茶。

    很多事情都是相互的。黄月英在蔡瑁这儿随便,蔡瑁家里的下人也就没把黄月英当作外人。等黄月英交待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后,下人就凑上前来了,报告了最新的消息:来了个大美女,还带着一个小丫环。

    ……

    蔡邕、蔡琰,均名动天下,黄月英自然知道。当下黄月英就萌生了一丝怀疑,这是不是真的蔡琰呢?于是便道:“带我去看看。”

    都是住的客房,相距自然不远。不一会儿,黄月英就到了蔡琰的门外。蔡府下人敲门。丫环开门。下人道:“速报蔡大家,我府黄姑娘前来看望。”蔡邕不在场的时候,说蔡大家指的就是蔡琰。一会儿,丫环来了,说小姐有请。黄月英就进去了。

    黄月英进到里面,一打量,心里不由叹道:果然是人间绝色,我见犹……犹什么?怜。这里,怜是什么意思?怜爱?好像是。“蔡大家是吧?我叫黄月英。”蔡琰道:“妹妹请坐。”

    坐了。黄月英笑道:“说实话。我今日此来,是为了试试你究竟是不是蔡大家的。我不擅文,理应在蔡大家之下。如果我难住了你,你就不是真正的蔡大家了。”蔡琰道:“妹妹倒是爽快。不过,一人藏物,万人难寻。我不能保证都能答得上来。”

    黄月英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品,确是妙文。”五色中,除去红黄黑白,剩下青。狐狸猫狗,共同的,就是犬旁。连起来是个“猜”字。诗词论语,都有的,是言旁。对方向模糊,即是迷。连起来是个“谜”字。因此。黄月英说的是“猜谜”。蔡琰道:“既然你坚持,那就开始吧。”

    黄月英道:“鸣机杼,匹丈事难成。但盼催回刀尺竟,更教动寒儿;人世足余温。”这条谜语的谜底是纺织娘。蔡琰答道:“抱歉,此物我没见过。”

    黄月英再道:“客来东方,歌讴且行。逾我垣墙,上入殿堂。击之拍拍,死者攘攘。格斗而死,主人被创。”蔡琰点头道:“利喙细身,昼匿出昏,嗜肉恶烟。指掌所扪。”两人所说的,都是蚊子。

    黄月英又道:“树儿睁开眼,小子屋下眠,良心缺一点,日落残兔边。”黄月英这是对蔡琰表示好感了,说的是“相见恨晚”。蔡琰道:“心有戚戚焉,相逢即是缘。”也表示了好感。

    这时,蔡瑁回来了。

    ……

    蔡瑁过来先打了个招呼,然后说刘琮那边听说蔡大家驾临,一定要请蔡大家赐字。蔡琰谦虚了几句,就应承了。蔡瑁将蔡琰带到书房写字。然后把黄月英叫到一旁,问她跟蔡琰说了些什么。

    黄月英说:“没说什么。我就是试一下她的才学。以免是别的什么人来冒充的。”蔡瑁立即追问道:“结果怎么样?”黄月英反问:“原来舅舅也想试啊?”蔡瑁道:“小心无大错,舅舅当然想试。不过舅舅肚里的墨水你是知道的。刚才出门,舅舅去找蒯叔叔,就是想让他来试。”黄月英问:“是哪个蒯叔叔?”蔡瑁道:“是子柔,蒯大叔。”

    黄月英道:“蒯大叔好像平素里跟舅舅不大对付啊?”蔡瑁道:“我这不是没招了么。好在你来了,满天的乌云都散了。快给舅舅说说,她是不是真的。”黄月英道:“是真的。才思敏捷,月英闻所未闻。那是冒充不来的。”

    “是真的,就太好了!”蔡瑁停了停,又道:“给你说个事儿啊。蔡大家这次来,是来攀亲的。舅舅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目的,反正舅舅认为没坏处。回头,你跟你爸说一声。让你爸也参详参详。”

    “攀亲?”黄月英立即问道,“她攀的哪一辈?”蔡瑁道:“她称舅舅为兄。”黄月英跺脚道:“啐!那她岂不就成了我的姨?”

    ……

    森严壁垒的汉军拒马阵顷刻间出现了混乱。如果任由这股混乱蔓延下去,不消片刻功夫,整个防线就将彻底崩溃!

    游牧骑兵们察觉到了这种混乱。“杀杀杀……”喊声大振,响彻云霄。游牧骑兵们士气大振,攻势越发猛烈。汉军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

    游牧右军霍赛穆部落的族长难掩眉宇间的激动之色,心道,看起来根罕音部马上就要冲垮汉军地防阵了。随即又想,要不是受到战场两侧密林地形的影响。游牧骑兵无法向两翼展开、发挥兵力上的优势,恐怕早就冲垮这支汉军的防阵了。

    两军阵前。有步军小校疯狂地挥舞着雁翎刀,声嘶力竭地大吼起来:“第一队,死战不退。第二队、第三队后撤十步重新列阵!”一支冰冷的狼牙箭洞穿了步军小校的咽喉,吼声戛然而止。然后,很快又一名步军小校挥舞着雁翎刀冲了上来。继续率领重装步兵重新列阵。

    重装步兵们迅速镇定下来。残存的第一排重装步兵死战不退,以生命为代价,以血肉之躯承受着游牧铁骑的践踏,给后面的重装步兵赢取重新列阵的时间。转眼之间,第二排、第三排重装步兵迅速后撤十步,重新列阵完毕。

    等到第一排重装步兵被游牧人斩尽杀绝时,森严完整的拒马阵就如同浴火重生的凤凰,已经再次列成。游牧骑兵刚刚踏过第一排重装步兵的尸体,就迎面撞上了第二排重装步兵的盾墙。这一次,游牧人的死伤更为惨重。

    第一排重装步重盾阵的位置,是最初的位置。在这里,堆积的尸体已经逐渐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山包。游牧骑兵要越过这些小山包,才能冲到第二道重新排列的盾阵面前。因此,游牧骑兵就必然要减速。而骑兵一旦减速,冲刺的威力就会大大降低,就会更加容易被汉军的拒马枪所伤,更容易被汉军的盾墙所阻挡,也更加容易被藏于阵后的长弓手所射杀。

    这不是草原民族所熟悉、所擅长的骚扰战,而是汉军最熟悉、最擅长的正面决战。两军正面交锋,如果游牧骑兵无法突破汉军地拒马阵,那么等待他们的命运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战死沙场!

    三万名精锐长弓手仍在机械地挽弓、放箭,将一波接一波的箭雨无穷无尽地倾泄在游牧骑兵的头顶上。从开战到现在,弓箭手们已经记不清挽了多少次弓、射光了多少壶箭。他们的臂肌早已经麻木,早已感觉不出酸、累和疼痛。支撑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只有顽强地意志。不到射完最后一支箭矢,绝不停息。

    ……

    刺耳的破空声中,密集如蝗地箭矢从天上无穷无尽地攒落下来。不知道已经有多少英勇的根罕音部勇士,已经倒在汉军的箭雨之下。

    一名骑兵突然大叫一声,整个身形敏捷地从马背上弹起,堪堪挡在了另一名他愿意舍身保护的重要人物的前面。手中的弯刀闪电般挥出。数声轻响过后已经格飞了三支狼牙箭,却终于没能挡住第四支疾射而至的狼牙箭。这名骑兵小腹上中了一箭,直没及羽。

    被保护的重要人物咆哮起来。下马将气绝身死的骑兵抱在怀里,放声大哭,发出狼一般的嚎叫。直到嗓子嘶哑,他才放弃了骑兵的尸体,翻身上马。挥舞着沉重地狼牙棒,策马直冲汉军本阵。

    哀兵必胜!现在,根罕音部落的骑兵因为眼前亲友的巨大伤亡而痛断肝肠,他们誓死为亲友们报仇。哀兵必胜,是真的吗?

第二卷 第158章 没有速度

    第158章 没有速度

    哀兵,指的是充满悲愤心情的军队。哀兵必胜。说的是两军相遇,悲愤的一方一定能取得胜利。这里所谓的悲愤心情,实际上指的是士气;就跟两军相逢勇者胜的道理一个样。这里的“必胜”,只是说明一个道理,只相当于“可胜”,或者说“应该取胜”。

    现实的情况是,汉军完全挡住了根罕音部落的攻势,根罕音部的前锋骑兵在通过一个个尸体垒成的小丘之后,几乎不能对汉军的新防线形成冲击的力量。于是,前锋骑兵就在拒马枪和弓箭的双重攻击之下,倒了一茬又一茬。后续的根罕音骑兵密密麻麻地填满了东岸两处树林之间的两里多空地,因为“哀”,因为义愤,而不断地往前挤。但一时半会儿,还挤不上去。整个战况已经陷入一种胶着的状态。两军主要的杀敌手段已经转变为弓箭了。

    在这种弓箭对射的情况下,汉军弓箭手的长弓杀伤力更强。由于弓箭手都站在地面,每箭射出,都稳稳当当。而游牧骑兵则骑在马上,马匹还在不停地躁动,游牧骑兵还需要用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腹。不仅多花了力气,而且也不够稳当。而对于敌军的箭矢。汉军的阵形比较疏松,被射的可能性较小。游牧骑兵则过于密集,被射的可能性极大。汉军疏松的阵形,是为了形成“面”杀伤。前排弓手射敌军后排,后排弓手射敌军前排,让敌军前面后面都同时享受到箭雨的沐浴。游牧骑兵过于密集,则是因为他们“哀”,因为他们满腔义愤,因为他们人人都想冲到最前面。仅仅在冲不上去的情况下,这才开始射箭。

    于是,密集的游牧骑兵射出的箭矢,其落点也相对密集。汉军弓手只要避开那一带就能够极大地避免伤亡。形势对根罕音部落极为不利。

    如果根罕音部落的骑兵没有“哀”,那么眼见自己的勇士正在汉军长弓手的攒射之下一片片地倒下,化作一具具冰冷的、毫无意义的尸体的不利局面,他们就应该选择退兵。但可惜他们“哀”了,他们已经杀红了眼。

    于是,天色还足够明亮,夜幕还没有降临,七万根罕音部落骑兵就全部躺在了汉军阵地的前面。这一次,游牧骑兵另外两支军队没有来替他们收尸。那两支军队拔营走了。收尸的事情留给了汉军。

    ……

    是日,田润的一万重装步兵死亡三千人,重伤两千人,轻伤四千人,无伤一千人;一万枪兵死亡四千人,重伤三千人,轻伤三千人,无人不伤;三万弓箭手死亡六千人。重伤四千人,轻伤人一万人,无伤一万人。累计死亡一万三千人,重伤九千人。

    当夜,田润军西岸的三万人全部过了老哈河。整个营盘再次前移,几乎就要超过两旁的树林。营盘前移,是为了给后面腾出地方。辎重兵们首先为轻伤的士兵进行简单的包扎,然后才开始救护九千重伤的士兵。一万三千具自己人尸体则暂时运到河边存放。

    阵前,躺着约三万具游牧骑兵的尸体,约四万名游牧骑兵的伤兵。这些尸体及伤兵,因为营盘前移,需要再往前方搬运一下。这个事情还是由体力充沛的后备士兵来完成。一万后备士兵,很忙了一阵,这才完成了任务。之所以干的时间长,是因为他们对每个游牧骑兵都补了一刀。

    紧接着,这后备的一万士兵,其中五千转为重装士兵,补足一万之数。剩下五千则转为枪兵。

    赵云找到田润,请求次日出动骑兵。三股敌军当中,还有一股敌军是生力军。那股生力军的人数,跟第二日进攻的游牧骑兵大致相当。而第二日。田润军队虽然大胜,其实也不过是一比三的胜利。赵云不忍心看到次日又重演这样沉重的伤亡,因此请求出战。

    但是,田润没有同意。

    ……

    第三日,敌军又如约而至,只不过三军变成了两军。

    汉军阵前的尸体,相当于就是游牧骑兵冲锋的障碍。因此田润这边不急。过了一会儿,果然,敌军打着白旗来搬运尸体了。田润注意看了一下,前来搬运尸体的人,两军都有。两支敌军,本来是不容易辨认的。但其中一支军队在第一天的进攻当中,损兵一半,剩下一半几乎人人带伤。这就容易辨认了。

    让他们搬吧。田润这边下令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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