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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重振大明-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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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多谢皇上厚恩!”唐枫一见皇上已经准了自己的这个请求,心里大喜,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计划已经有大半是成功了,接下来就要看那崔呈秀他们的表现了。
  当走出了偏殿,来到了外面之后,魏忠贤才面有不满地看向唐枫道:“咱家可没有让你替辽东的军士们讨什么封赏啊,你怎么就敢自作主张对皇上说了这些个事来?”
  “公公息怒,下官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公能够得到那些边军的好感啊,若是他们知道了这些衣物和粮食和公公您为他们安排的,那么他们自然会记住公公的好,另外边将也的确很苦,下官也是心有不忍才这样做的,还请公公恕罪。”
  “咱家看你是想买好那些边军吧,不过这样也好,你早晚会回辽东的,有此一恩,到时候你就能更易控制这些人了。咱家就饶了你这回,不过下次可不能再擅自做主了,记住了吗?”
  “是,下官紧记在心!”唐枫立刻应道,但心里却发声了一声冷笑……
  第223章 离京南往
  “皇上都答应相公你去歙县见我父母?相公,你待我实在是太好了!”柳慧在听完唐枫的话后,感激的眼睛通红,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说到做到,这才刚回京就想着和自己一道回乡去探望自己的父母了。此时即便唐枫要她死,柳慧也是甘之如饴的。
  “那是当然,相公我可不敢假传圣旨!”唐枫呵呵笑道,“不过我想要成行却还需要等上两日,毕竟现在相公我可是有军职在身的,总得向上官请示了之后才能有离京。”
  柳慧当然不可能逼着唐枫立刻就去了,听了他的话后就乖巧地道:“嗯,慧儿不是那不识大体的人,当然明白相公你的为难,只要相公有这样的心思,慧儿就心满意足了。”
  唐枫见柳慧这么说话,心里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了,因为他去歙县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见自己的岳父岳母,而是为了一个更深的目的和找一个人帮忙,不过当着柳慧的面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让她开心和感动一下也是一件好事。所以很快地,唐枫就将心里的一丝惭愧放到了一边,笑道:“所以这些日子里你要张罗一些回乡的赠礼了,别到时候我们要离京了你还没有将东西安排好,相公我好歹已经是四品的朝臣了,可不能失礼啊。”
  “嗯,我这就去准备一下。不过我想爹娘看重的只是相公你的一片心意,至于送什么礼物,他们应该不会太放在心上吧。”说完话,柳慧就开心地走了出去,去忙活着看有什么礼物能够带去歙县了。
  唐枫见状也是欣喜地一笑,也不再理这个兴奋的小女人,而是转身出了内院,去到了外院。刚到了那几名亲兵的住处,就听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喝彩声,唐枫往里一看,就看到司马钧毅正与两名士兵在角着力,他两手各抵住两人的手掌,往前推去,那两人也是精壮之士,脱去了上衣的身体肌肉贲张,显然是用了全力,可是无论他们怎么用力往前推,阿毅的身子就是矗在那里一动不动。在这么僵持了好一阵后,只听阿毅大喝一声,然后双臂猛地往前一推,那两人就站立不稳,直跌了出去,幸亏后面有其他的军士搀扶着,这两人才没有太过狼狈。
  “毅哥你果然天生神力,我们两人在军中角力向来没有遇到过敌手,没想到今天以一敌二都不是你的对手,我们服了!”那两人心服口服地道,其他的军士更是对阿毅的气力赞不绝口,这使得憨厚的阿毅也有些飘飘然起来了,他用蒲扇般大小的手在后脑上搔了搔道:“不是俺说大话,若是比气力的话,就是老林子里的熊俺也不怵它的。”
  “好了,少在那吹牛了,你能在吕岸手上走上几招啊?这与人打斗和纯粹的比气力可是两回子事。”唐枫见他太过骄傲了,便进来说道。
  阿毅见说这话的是唐枫,顿时就不敢再夸耀自己了,嘿嘿一笑道:“唐大人,俺这不是说的是比气力吗?俺也是憋在这里难受才和几位兄弟比划比划的。”
  “我知道让你一直留在这里是委屈了你,你再忍上两日,过几天我们就要去一趟南边,到时候就能让你到处走走了。”唐枫说到这里往四下了一看,问道:“怎么,都这么晚了,吕岸还在外面吗?他去哪了?”
  阿毅听说能出去了,立刻就咧嘴笑了起来,然后回答道:“他出去的时候跟俺们说了,说是去什么信府看看,晚些时候就回来,说到时候会来向大人你禀报的。”
  唐枫点了点头,知道这两日里吕岸都依着自己的意思去信王府那查看情况,想必今天也是去看那的动静去了,便道:“我知道了,他若回来,就让他去书房找我吧。”几名亲兵都应了一声,然后又再次角起力来,不过这次可就没人和阿毅比赛了。唐枫只是一笑,并没有阻止他们比试,他也知道这些军士若不活动一下是会浑身难受的。
  他刚回到书房不久,吕岸就来到了,唐枫笑着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样,今天去信王府可有什么收获吗?”
  “有的,今天我在那信王府的附近隐蔽处又发现了几名暗藏的密探,看他们藏身的手段,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是锦衣卫的人,看来这些人并没有听令行事啊。”
  “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了,田尔耕和崔呈秀二人必不会因此而放过我和信王的,不过这次却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机会。今天皇上已经准了我告假离京,所以再过两日我们的这个一箭双雕的计策就能得以实施了。”唐枫冷笑一声后道。
  “太好了,那可要卑职这就去见信王,将事情说与他知道吗?”吕岸高兴地道。
  “不,我打算明天亲自去见他,反正魏阉已经知道了我与信王的关系不错,那我再去见他一面,告诉他自己帮了他这个大忙也无不妥。”
  次日一早,唐枫又大摇大摆地去了信王府上,今天可就没有人来阻拦他了,不过在四下里依旧有好几双眼在盯着他。在见了礼后,朱由检便高兴地道:“唐大人你果然言出必成,只一日工夫,我王府周围的这些人便没了踪影,本王也算是重得自由了。”
  “其实王爷身为皇室贵胄又岂是这些爪牙所能够限制的,下官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不过下官今日来想和王爷说的是此事并没有这么容易解决,王爷您的府第周围依然有不少的锦衣卫的密探,只不过他们改明目张胆为隐蔽了。”
  “什么?竟有此事?”朱由检有些气愤地道,“他们竟然还敢这样对待本王!”
  唐枫笑道:“王爷,如今阉党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这还是因为下官在魏忠贤那说了话的结果,现在他们已经不敢再软禁王爷,而改为更为隐秘的窥探了。所以我想王爷该有所行动了,此事若成,必能打击这些奸贼的嚣张气焰!”
  “本王早就想这样做了,不过你不是说这会连累到你吗?”朱由检说道,“还是等你有了借口离开京城之后本王再行此事吧。反正这段时日来也被这些人给监视习惯了,也不差多这几日了。”
  “多谢王爷的体谅,下官今日来拜访王爷为的就是此事。我昨日就已经得到了皇上的首肯可以离京回乡,不日就能离开京城了。到时候王爷你只要进宫与皇上一说,这些锦衣卫的密探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唐枫立刻说道。
  “原来你就要离京了,本王在此祝你一路顺风了。不过此法究竟能不能成,本王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若是皇兄他不肯为我做主的话,就有些麻烦了,毕竟现在他对魏忠贤的宠信与放纵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放心吧,皇上虽然宠信魏忠贤,但是他对王爷的兄弟之情也是很深的,这点王爷应该从自己的用度上也能看出来。而且若不是皇上对王爷有着一份手足之情的话,他魏忠贤早就想法子将王爷从京城赶了出去了。”唐枫信心满满地道,他之所以能有这么大的信心的原因还是在于自己掌握的历史,毕竟信王可是在天启死前下旨接位的人。天启连皇位都能给他的兄弟,怎么会不疼爱这个弟弟呢?然后唐枫又说道:“而且王爷在向圣上提起府外的这些人时,不要说他们是锦衣卫的人,只说是有人欲对王爷你不轨,皇上因兄弟之情必然详加查问,到时王爷便可将他们的身份说出来了。我想到时候,皇上一定会为王爷你做主的。”
  朱由检毕竟是个少年人,再加上对唐枫有着一种说不清的信任之感,所以在略一犹豫之后,便答应了下来:“好,本王就试一试,在你离京之后我便去向皇兄告这些锦衣卫一状!”
  之后几日,唐枫便向上司衙门递上了自己告假的文书,因为有魏忠贤的招呼和皇上的首肯,那些人也不敢不答应,所以在两日后就有了回复,答应唐枫告假一个半月回乡探亲。而现在府上最忙碌的就要数柳慧了,她每日里都要安排人去街上采买礼物,等着回到歙县后送与自己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听着她提到的那些亲戚,唐枫的头就开始疼了起来。
  在过了两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但在临出发的前一日,田尔耕却突然来见唐枫。虽然觉得他此时来见自己肯定有什么事情,可唐枫却不能避而不见。田尔耕见了唐枫后先是就那日魏府之事对唐枫道了歉,对此唐枫也不好将心中的不快表现出来,便随口应付了他。
  见唐枫并没有因为自己之前的所为心存怨怼之后,田尔耕才放下心来,然后才说出了自己此来真正的原因:“唐大人,听闻你要去南直隶探亲,我这里却有一件难事想请大人你代为办一下。”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唐枫,见他没有推辞之后才继续道:“南直隶宁国府的泾县去年说是遭了灾,所以县府两道的官员便向朝廷请求免去税赋,朝廷也自允了。不过为防此事另有内情,所以又想派人去查个明白。不过后来因为近了年节,所以就拖了下来,直到今日。既然唐大人你此次正要去南直隶,又是深得九千岁信任之人,还请代为去查看一下,不知大人可肯帮忙?”
  唐枫一听是这么回事,便觉得是为那里的百姓做点事的机会,再加上自己也的确没有推辞的借口,便点头道:“既然田大人都这么说了,下官当然不能推辞。不过去那泾县查问此事却需要朝廷的公文证明,不知田大人可有准备?”
  田尔耕立刻就取出了随身的公文道:“这一切我早就准备好了,还请唐大人过目。”既然对方连这都准备妥当了,唐枫自然也就一口给应承了下来。这样一来既然不是告假而是公干的话,自己便能多带些人马以为凭峙了。
  一切准备就绪,在四月二十这一日,唐枫就在几十名从京营中抽出来的精兵和自己原来的百多名亲兵的护卫下离开了京城,同行的还有自己的妻子柳慧。有这两百名很是精锐的人马保护之下,除非是遇到军队暴乱,否则他的安全是很有保障的。
  在唐枫离开京城的时候,解惑已经告辞了袁崇焕,骑着为他准备的快马往京城而来……
  第224章 一石数鸟
  久未进宫的信王要进宫去见皇上了,所有在王府附近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的锦衣卫的探子不敢怠慢,立刻就将消息给传了回去。当田尔耕知道了此事后,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他不敢对此有所隐瞒,立刻就去了魏府向魏忠贤禀报,但此时正是刚过了早朝的时候,身为朝中一手遮天的人物,魏忠贤尚在宫里还未出来,这让田尔耕很是无奈,只得很是焦急地在其府中等着,猜测着信王进宫面圣的用意所在。
  虽然,皇宫各处的禁军有大半已经是魏忠贤的心腹之人,但是他们却也不敢阻拦身为王爷的朱由检去见皇上,不然让人知道的话,就会被冠以挑拨天家感情的罪名而受到惩处了。所以朱由检很是容易地就在宫中的一处偏殿里见到了正忙着用工具在造一张屏风的天启帝。当然那些宫里负责守卫的人也不敢不将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隐瞒下来,很快地就有人去到司礼监的值房找寻魏忠贤,向他禀报此事。
  “是皇弟来了啊,来你看看朕这次新造的屏风,这次朕发现这雕花的技巧又精湛了不少。”在朱由检见了礼后,天启很自然地就将他扶了起来,然后指着自己正在忙活的半成品兴高采烈地说道。朱由检可不敢扫了皇帝的兴致,立刻假装很是仔细地欣赏了那扇足有数丈长的屏风,只见上面雕刻着数百种的花卉,每一种都栩栩如生,就算是一个技艺精湛的木工大师只怕也未必能雕得出来。
  “若是皇兄能将这做木匠之术的心思放在治理我大明江山之上,何愁我大明不能中兴啊?可惜……”在心里暗自感叹了一下后,朱由检才恭敬地道:“皇上您的技巧果然非常人所能及,令臣弟我好生佩服。就看这朵牡丹吧,虽然不过是在屏风上所雕的一朵花儿,但其雍容华贵之气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只怕便是擅长雕工的师傅也难有此等水平。”
  “不错不错,王弟你果然独具眼光,这朵牡丹正是这百花中朕最是用心之处,想不到你一眼就看了出来,哈哈!”天启高兴地说道,然后才突然像是才想到一般,看向了朱由检道:“朕倒是忘了问了,你今日进宫来见朕为的是什么事?”
  见皇帝总算是过问了,朱由检松了一口气,便道:“回皇上,若不是臣弟有了难处也不会进宫来打扰皇上,实在是因为有一件关系到臣弟安危的大事,所以才不得不来请皇上为臣弟做主。这几日里,我王府中的护卫曾几次发现王府之外有一些暗中窥探的人影,我怕他们会对我不利,所以特来向皇上求救。”
  “什么?竟有人如此大胆敢对朕的御弟如此不利?”天启一听就有些怒了,“五城兵马司和其他各拱卫京城的人马是做什么吃的,连城中有这些图谋不轨之徒都查不出来吗?来人,去将魏忠贤给朕叫来,朕一定要将这些目无法纪的人给处死!”
  “皇上,只怕此事魏公公是没法过问的。”朱由检见到那几名原来在门外侍侯的小黄门离开了,便索性直接说道。果然这话让天启听的一楞:“这是为何?如今魏忠贤可掌管着一厂一卫,以及五城兵马司,有什么事是他管不了的?”
  “实在是因为此事与魏公公说不定也有关系,据臣弟的人所说,那些窥伺在旁的人居然是我大明的锦衣卫,臣弟只怕这些人是魏公公派来的,所以臣弟才斗胆进宫来求见皇上。”朱由检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说话说一半的官场惯例了,因为他生怕自己这个兄长听不懂这些话,所以索性就单刀直入,将魏忠贤给点了出来。
  “有这样的事?锦衣卫的确有监察百官之责,这是太祖时就有的定制,有时连地方的藩王身边也有锦衣密探,可是王弟你不过是个闲居的王爷罢了,他们为何要派人监视你的府邸呢?是不是你的人看错了?”天启一听这些人是锦衣卫,心里的怒火就稍稍平复了些,毕竟他相信这些人是不会对自己的兄弟不利的。
  “臣弟所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啊皇兄,臣弟我从来不参与什么政事,而且连府中的下人也不过数十人,怎么也劳动不了锦衣卫的人来监视我啊。而且现在我尚未就藩就惹来了锦衣卫的注意,若是待到我奉皇命出了京的话,那些人说不定就会对我不利了。臣弟在知道了此事之后几日来都无法安眠,所以才来宫里向皇兄你求救,还请皇兄撤了我的王位,贬我为庶民,这样锦衣卫的人才不会找我的麻烦,臣弟的性命才能得到保障!”这些话都是唐枫与他斟酌之后所想,只要他说得可怜,天启心里就越会维护自己的这个兄弟,这样才能对锦衣卫,甚至是魏忠贤造成伤害。
  果然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天启的脸色就变了,原来并不是很以为然的他变得认真了起来:“王弟你不要惊慌,万事都有朕为你做主。若是朕身为皇帝连自己的兄弟都保护不了,那还有何面目去见历代的先帝?”
  此时闻讯赶来魏忠贤正好听到了这几句很是气愤的话,他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忙抢了进来跪在地上道:“老奴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因何事如此发怒,还请示下,老奴一定为皇上分忧。皇上您可千万不要气伤了龙体哪!”
  “忠贤你还敢在朕面前说这话,你可知道那锦衣卫越来越是放肆了,居然敢在朕王弟的王府附近窥探,使他心神难安,你说朕如何不怒?”看到魏忠贤走了进来,天启立刻就斥责道。魏忠贤一听是这么件事,顿时倒也有些奇怪了,忙磕了个头道:“回皇上的话,之前老奴的确是派了锦衣卫的人在信王府周边看守,那不过是为了保护信王的安全罢了。只因在数月之前,老奴听说有人夜入王府欲图不轨,为了王爷的安全老奴才不得以出此下策的。不过在数日前,老奴已经命他们将人手撤回来了啊。”说到欲图不轨的时候,魏忠贤拿眼暗自看了朱由检一眼。
  朱由检对此完全不理,说道:“此事倒是如魏公公所说,所以之前我王府周围有锦衣卫的人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可就是在近几日,那些原来看着很是正常的守卫就不见了,然后在暗处就出现了一些窥探的人影,本王这才心中忐忑。”
  “唵?”魏忠贤一呆,他还当是信王忍不下这口气所以才来找皇上诉苦的,想不到在自己让人将那些密探撤走之后还有人窥探在侧,他立刻就毛了,“皇上冤枉哪,老奴之前确是为了王爷的安危考虑才派了锦衣卫的人手去他的府第周围照看的,可是在几日前老奴已经将人都撤回了,那几名窥探的人并不是老奴安排的。”
  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又看了看自己的亲信,天启一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好了。过了半晌后他才说道:“既然这些人不是你安排的,那朕就将此事交给你了。给你两天时间,你一定要将这些不听吩咐的锦衣卫查出来,将令他们做出这等事情的人也查出来,朕不会轻饶了他们。”
  “是,老奴领旨!”魏忠贤立刻磕头道,同时心里也发了狠,自己一定要让那个胆敢违背自己意思的人吃些苦头,让他知道坏自己事情的下场。
  见事情已经说完了,朱由检便不再多呆了,在向皇帝谢了恩后便退了出去,而魏忠贤也在他之后离开了皇宫直奔北镇抚司。但是到那一问后,却发现田尔耕不在,这下他就更气了,让人给他传了话后,魏忠贤便回了府。
  魏忠贤一回到府上,便看到了那个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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