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近代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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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首领奥斯曼的率领下,夺取拜占廷,灭亡东罗马帝国,建立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讲述宋的富饶开明,在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横扫东西方时,宋是抵抗时间最长的国家,最后击毙了蒙古大汗蒙哥,使蒙古大军从欧洲撤军,倾全力方击破了宋;讲述明的反击和清的压抑;最后,我轻轻对他说:“杰克,你会把奴役你的国家当成自己的祖国吗?我,不会!”
几天后,小玛丽痊愈了,我们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就告别了。
第四章
“中式餐馆是怎样造成的?”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一起坐在匹兹堡临街商铺里,我环视一周,有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头不语,更有人作沉思者状——仿佛在思考着某个深刻的哲学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正在讨论如何建一所中餐馆。它应该具备中式的家具、摆设、装修和纯粹的中餐,并适用西式的就餐习惯——人都是懒惰的,为了一顿饭,去学习使用筷子的客人,永远是少数。厨师不是问题,曹叶川手艺不错,断然不会像他自称那样——对做饭很有兴趣,学过几手——只那手刀工,就不是一年半载能练出来的,我只希望他会做的合乎美国人的口味。现在的问题在于本章开始的问题,你要问中餐馆是什么样的?除了我和阿庭,大家都能说出个一二三,说的那叫生动详实。但是,能说明中餐馆是如何造成的,就一个也没有了。
阿庭和我大小眼瞪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去请教明白的人。于是,阿庭命吴猛带人在家,继续训练。我和阿庭带着店铺的结构图,再次奔向纽约。
在华埠,福伯介绍了韩先生和木匠老林,又帮我们参谋上了。韩先生算是个才子了,据说考过秀才,不知怎么流落到这里。而老林也是华埠首屈一指的木匠,在国内也应该是一流,想必也有自己的故事。说起来,两者好象差不多,其实差远了。在过去,一个好木匠不仅要木工活好,通常他还要会盖房子,身兼建筑师、设计师、工头等数职。
韩先生听了我们的要求,略略地想了一会儿,说:“你们现在开的这个餐馆应该算是中档餐馆,也就是说,你们不可能投入太多的钱来装修改造,干脆就将大门改改,放上两个石狮子,店里无需多加布置,桌子用八仙桌,椅子用太师椅,稍微缩小些,适合两~四个人坐,间隔用大幅水墨山水的屏风和花木,门窗采用雕花镂空的,自然也就很有中国气息了。‘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适合餐馆的也就是这花格窗了。”
我们一听,也是这个理。然后,大家又一起商量需要多少桌椅屏风,石狮子要请谁雕,屏风要请谁画,大致要花多少钱。最后,老林决定带两个徒弟去一趟。
在纽约,我和阿庭顺便随去拜访了史密斯夫妇。我们带着一束鲜花——给珍妮,和漂亮的中国手工艺品——给玛丽。此去主要是,把阿庭介绍给史密斯一家。
林木匠的手艺很好,我们的中餐馆迅速开业了。古朴大方的中式门楼,镶嵌玻璃的镂空花格窗,绘制在墙上的青砖墙,在林师傅的眼里很是碍眼,但对匹兹堡市民来说,却充满了异国风情。干净整洁的环境,精致典雅的桌椅,仔细设计摆设,美味可口的饭菜,“美味”中餐馆迅速成为匹兹堡知名的中档餐馆。
回到这时代,阿庭对个人卫生的要求,仍保持一贯的生活习惯。而且他也同样要求大家。所有人每天必须洗澡、换内衣,饭前便后必须洗手,食品、餐桌及用具必须保持清洁。我们剪掉了所有人的辫子,你可以留长发,但你不能扎辫子。我们制作了一套略加修改的中式服装,用靛蓝色斜纹棉哔叽做成的长裤和白色上衣,看起来,干净大方。这些儿独特的设计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匹兹堡邮报》的凯瑟琳·伍德沃德称它为“生平见过的最干净的餐馆”,并声称它的饭菜“美味可口、值得一尝”。该餐馆尤其令人满意的是,它充分的考虑了就餐者的需要,实现了分餐,并利用特殊的改刀等技巧,使客人用刀叉即可食用。因为种种原因,美味中餐馆的生意迅速的红火起来。同时,我们没有放松对大家的训练,枪支和子弹早已有之——美国就是这点好。
96年夏天,我与约翰·摩西·勃郎宁达成协议:董氏兄弟投资对J·M·勃郎宁兄弟公司投资十万美元,占60%的股份。阿庭作为公司董事长,马休——勃郎宁的哥哥——作为总经理,财务则聘请了专门的会计师事务所处理。在接受了我对管理制度和销售的培训后,马休承认,此次合作物超所值。勃郎宁兄弟是摩门教徒(摩门教义含有种族歧视),我本以为会对合作造成影响。但是,美国人的务实精神在勃郎宁兄弟身上占了上风。董氏兄弟投资公司是我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我和阿庭各占50%的股份。这是一家皮包公司,固定员工仅有董正庭一名,身兼董事长和总经理二职。公司特聘杰克·史密斯为公司律师,当然,他也是我们的私人律师。自然,公私分明,佣金照付。
为了联络方便,我在家中安装了电话,很古老的机器啦。
同一时间,我偶然的听到《纽约时报》准备拍卖的消息。当时它的发行量已降到9000份,每天亏损1000美元。我立刻疯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在美国拥有一家报纸意味着什么。何况是《纽约时报》这样的全国性报纸。我立刻赶往纽约,委托史密斯,买下《纽约时报》,限额不超过15万美元。史密斯不负所望,以8。1万美元的价格,买下《纽约时报》。
买下是买下了,可如何将它经营好,这是一个问题。虽然,我和阿庭都学习企业管理方面的书籍。但那终究是纸上谈兵,何况是一家报社。
但我是谁,我是伟大的推销专家,卡耐基讲师,我能行。可是,我是不会加入美国国籍的,这必然会影响报纸的发展和对报纸的控制。我立即赶回匹兹堡,与阿庭闭门商议了整整一天。决定让阿庭直接接管《纽约时报》,虽然他也是个华人,但最多一两年,就会有机会加入美国国籍。于是,我接管了中餐馆,阿庭去管理《纽约时报》。
阿庭的首要任务,是将报社的员工保留,《纽约时报》排版风格很正规,很有一张大报的模样。史密斯后来跟我说,阿庭将来一定会是大人物。阿庭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报社员工,发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讲:
“各位先生,你们好。请不要这样的看着我,因为我会害羞。我的名字是皮特·董,大家可以叫我董,或者董先生。从今往后,我既是大家的老板,也是各位的同事,我希望能合各位一起将《纽约时报》办好。我很赞同亨利·J·雷蒙德和乔治·琼斯两位先生的主张:‘报业应当有社会责任感’。所以,《纽约时报》仍将是一张严肃的报纸。我们的宗旨是‘真实、公正’。‘真实’是指我门应力求真实,无所畏惧;‘公正’是指不偏不倚,并不分党派、地域或任何特殊利益。……”
很平实的话,却被阿庭讲的鼓舞人心,让人热血沸腾。这多少也算阿庭的特技了。
接下来,阿庭把报价从3美分降到1美分——报纸从来不是靠卖报本身挣钱,每天亏损1000块和1200块也没什么区别。阿庭在新闻报道上不惜投资,大量增加在当时颇为稀有的国际新闻内容。当编辑抱怨没有版面时,阿庭取消了小说版面,还不够时,他随意地说了句——“那就增加版面”。于是,在亏损的情况下,《纽约时报》扩版增容了。按阿庭也很清楚,名声对一份报纸的影响,时报只需要可靠的新闻报道和社论观点,他把“所有适于刊印的新闻”这句名言登在头版报眼位置。然后,阿庭加强了销售力度,针对自身特点提出了许多宣称口号。
九月,《纽约时报》出版了第一份《周日》,这是一份财经杂志,对每周重要的财经新闻作深入报道——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很多,但不关心自己钱包的人很少。紧接着,又出版了《周六书评艺评》——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在二十一世纪就听说过,照做。
与此同时,阿庭选拔麦森、罗森索等优秀编辑、经营人才,又挖了些儿同行的墙脚。说实在的,阿庭挖的人才,往往是其它报刊所看不上的,当时报界流行的是黄色新闻。反正,我给了阿庭二十万,花光为止
9月3日,《纽约时报》刊登了对大清帝国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的专访。阿庭没有改动,也没有拜访李鸿章,一切由记者进行——记者被禁止透露阿庭的身份。
(以上策略均是阿道夫·奥克斯先生接手《纽约时报》后,采用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我在匹兹堡也没有闲着。我把中餐馆的一切操作都制定了严格的行为规范,现代管理是制度的管理,而不是人的管理。我就是在尝试制定一套类似肯得基的管理制度。我定做了大量的漆包弹,准备对大家进行实战训练。当然,在此之前,他们还需要完成匍伏前进、武装越野、攀援等一系列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训练。我把他们分成三组,吴猛、陈双成、韩铁,各领一组。学过拳脚,身手最好的刘恢,跟在阿庭身边。刘恢是第三个来的,当时他连病带饿晕倒在路上——这叫路倒,阿庭把他捡回来的。那时,我们还没开始治病,要不也不敢太相信他。说句不客气的话,谁知道,我们收的一百多人里有没有人派过来的。我最信任吴猛,他有个弟弟在国内霍元甲那里,来的又早。陈双成、韩铁就又差一层,韩铁有个妹妹,陈双成干脆就老哥一个。所以,这些天来,我让大家称我为老师——师徒如父子——这很有效。在每天的学习中,我也不断的给他们洗脑——我给他们讲历史讲差距——我们是在为国家为民族奋斗。共产主义能让儿子打老子,我让他们为国家奋斗一下,不背叛我,总可以吧。同时,我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大家——感情牌也很有用。这样一来,我既是严师——学习训练中,又是慈兄——在生活中。我不是假装如此,我是真的怀这样的感情去做——有的人很敏感的。再说,我一向认为感情与利益的结合,会更牢固。在很短的时间内,大家关系迅速就融洽了。众人对我不再是简单的上下级,而有了一点儿心悦诚服的味道。
虽然,我在匹兹堡一安顿下来,就给霍元甲写了信。然而,我收到回信已经是圣诞节了。不过想到信件要在宽阔的太平洋上飘荡半年多,我也无可奈何。对了,我突然间想起了无线电。不知道无线电,发明了没有,我要通了纽约的电话,把霍元甲来信的事给他说一下,顺便让阿庭查一下无线电的事。
霍元甲很好的执行了保密工作,没有人在路上拦截,他带着众人顺利的回到了家中,有三个孩子XX、XX、XXX,不知是什么原因不见了,遵照我的嘱托,他没有寻找。霍已经在家乡办了个书院,课程有语文、算数、自然、外语、军训等内容。目前的学生主要是从上海带去的那些,家乡的子弟很少。估计过段时间以后,人会慢慢多起来。学院收取的学费很低,免费提供午饭,还有奖学金等,所以每月都要补贴几百两银子。不过,霍元甲那里,现在还有四万多两白银,几年内不虑匮乏。国术体系的事情已经有点儿眉目了,正以这些学子试验中。霍又抱怨说我陷害他,回去一说,就被父亲责备了。国术体系,这么大的事情,岂是他能自己定的?反正他会努力完成任务,但不会保证最终结果。
圣诞节那天,我在匹兹堡的第三家连锁中餐馆开业了。我力求风格统一,菜色、布置、服务、收费,我都力求一致,反正管理制度、操作规程都已经对此有了明确的规定,严格执行就是。我雇佣了许多当地人,主要是年轻女子——美女优先,作为服务生,并对她们进行了培训。自然,培训不是我亲自出马,跟我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学生们这点儿事还不费劲。我也根据具体职位,给各人涨了工资。但不管怎样,训练不能停止,这是重中之重。
餐馆开业不久就有人来收保护费,我爽快地给了。可能是我钱给的太痛快了,没几天又来收钱,看到三十几只枪指着他,那白痴的表情,我一想起来,现在还想乐。那时,我们到美国不久,刚用野生动物给他们开了杀戒,正是手辣的时候,就有人找上门来,真是找死。我让人痛打了那几个小子一顿,然后扔了50块作医药费。我明确告诉他们,我不想断人财路,但我也不在意杀几个人。社会多半如此,得寸进尺,这样搞一下,麻烦就少很多。
97年,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我去了英国一趟,马可尼得到了英国官方的支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对我提出了极苛刻的条件。算了,挣钱第一。等我有了钱,发明两套无线电,用一套,扔一套。我在墨西哥旅行有半个月,回程时,在旧金山待了几天,就一个感觉——受气。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待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旁听——尽管我很想去剑桥(美国的),但我无法提供任何有效学历证明——哥伦比亚也不错,我安慰自己。我在哥大学习管理、政治、法律和教育等一切我觉得有用的知识。我不得不十分努力,需要学习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纽约时报》稍有起色,销量增长到15000左右,亏损不大了。弟弟正式接管董式兄弟投资公司。掌管《纽约时报》的同时,还要管理一下中餐馆,并了解勃郎宁兄弟公司的运行情况——97年勃郎宁手枪全美销量第一。但我们还是人手备了一支M96 式7。63毫米毛瑟自动手枪——二十响的匣子炮,它射程远威力大射速快,混战更占优势。
第五章
我要了阿庭的电话:“喂,阿庭吗?我呀!今天心情不好。”
阿庭:“怎么了?”
“申请签约,被拒绝了!”
“那不很正常吗?文笔那么差。”
“我也知道我文笔差,可编辑说我大纲不适合网络,推荐我去签约出版!!!”
“那你把大纲读一下。”
“……”
“确实不适合网络呀!你看,历史小说,要想红,第一要打日本,第二要泡MM。自然,如果你文笔特别好,就怎么样都可以啦!”
“可是,二十世纪初与日本决战,很不合理呀!日本刚刚被西洋人收刮了一遍,马关抢了中国一点钱,又都花光了…………一战时,日本政府马上就破产了。如果我与日本大战,胜负难测不说——海军不是那么好建的!就算打赢了,只怕连军费都挣不回来。有这笔钱,我与苏俄开战,不仅可以取得列强的支持,西伯利亚的石油和矿产资源,对中国的意义重大,怎么算都合适。再说,我也会与日本打两仗的。要不然,日本也不会老老实实的作中国的看门狗。”
“网络第一就是要爽!如果军费开支不合算,那就不算!再说,如果你武装到牙齿,十万大军消灭了日本五万人,那有什么精彩的?!就是要用几艘小船,把日本海军都消灭了,那才爽!”
“可是,我提前知道了战争,自然要准备大军,有十万人为什么不用?我就是喜欢让一个日本人单挑我们一群人!再说,日本人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发生‘几艘小船消灭日本海军’这种事——赢了傻瓜,很愚蠢的。”
“少啰嗦!一句话,你是想让读者爽?还是自己爽?”
——(我作沉思者状)
“当…然…是…自…己!”
恍惚间,我听到纽约传来一声怒吼:“扑街去吧!”
PS:事情就是这样了,有一个收藏,我就会尽力更新,如果一个都没有,我也不会TJ——编辑说,实在不行,就把大纲发上去,要好过TJ。
不过,此文定位为练笔,我会用心去写,但世界性差异可能会增加到50%。记住!是世界性差异,不是作者不查资料。
**************************正文*************************************
97年下半年,发生了一件我期待已久的事情——美国最高法院开始审理黄金德案。《纽约时报》对此予以关注,《纽约时报》的老板是华人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在年初还引起争议。但法律无禁止,即为合法,而《纽约时报》也初步建立了“真实、公正”的名声,其读者多为东部人,也比较理智。销量只下降了不到2000。黄金德案引起了激烈的争议,《纽约时报》对此保持了谨慎立场。这是我和弟弟商议决定的,因为我清楚的知道——黄金德胜诉了,我害怕改变这个结果。阿庭也很赞同,就象他给我解释的那样,“这个世界讲的不是道理,我的存在就是胜利,我将报社做大做强,才是真正的胜利。”
……
1898年4月,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根据宪法第十四修正案,投票以6:2判决黄金德胜诉。《纽约时报》当月的销量也增长到16000——不亏损了,还略有盈余。
随后,美西战争爆发了。《纽约时报》不惜工本,对此进行了全程报道。事实证明,灾难和战争总是民众乐于关注的。从战争爆发到战争结束,短短几月的时间,《纽约时报》的销量就增加了50%,达到24000。
5月,阿庭取得美国国籍,成为美国正式公民。我的假期结束了,紧张的工作马上开始。我拢了拢手里的钱,我从国内带了一百二十几万来美国,餐馆住房等杂七杂八的花了两万,勃郎宁那儿花了十万,《纽约时报》先后投入十七万,这样一来,就剩下九十几万。勃郎宁那儿挣的钱基本都用来扩大生产,没有分红;《纽约时报》现在刚刚停止亏损;只有餐馆挣钱,至今大约有七万块,除留下五万给阿庭周转外,我大致可以动用的资金是一百万美元,勉强够用了。
我和阿庭带着陈双成和韩铁等七八个身手好的,直奔墨西哥坎佩切州;作为一个美国公司,拿着花花绿绿的美元来购买土地和石油勘探权,并没有什么障碍。连行贿在内,我们一共支付了八十五万美元购买下赛罗阿则尔县周边的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然后,阿庭返回纽约继续他那份前途无量的报社老板工作,而我则带领雇佣来的美国工程师开始石油勘探工作,不久,阿庭结束了中餐馆的营业,将大部分人员派来我处。(因为这个构思来自1911,就不细写了)几个月后,我们发现了石油。资本的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