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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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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弧伪作。旧题其官为大理评事,而里贯已不可考。《艺文略》、《宋志》皆作一卷。今本三卷,殆后人所分析欤?
  △《家范》·十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宋司马光撰。光有《易说》,已著录。是书见於《宋史·艺文志》、《文献通考》者卷目俱与此相合,盖犹原本。首载《周易》家人卦辞,及节录《大学》、《孝经》、《尧典》、《诗·思齐篇》语,以为全书之序。其后自治家至乳母凡十九篇,皆杂采史事可为法则者。亦间有光所论说,与朱子《小学》义例差异,而用意略同。其节目备具,简而有要,似较《小学》更切於日用。且大旨归於义理,亦不似《颜氏家训》徒揣摩於人情世故之间。朱子尝论周礼师氏云,至德以为道本,明道先生以之;敏德以为行本,司马温公以之。观於是编,犹可见一代伟人修己型家之梗概也。
  △《帝学》·八卷(内府藏本)
  宋范祖禹撰。祖禹有《唐鉴》,已著录。是书元祐初祖禹在经筵时所进,皆纂辑自古贤君迨宋祖宗典学事迹。由伏羲迄宋神宗,每条后间附论断。自上古至汉、唐二卷,自宋太祖至神宗六卷。於宋诸帝叙述独详,盖亦本法祖之意以为启迪也。祖禹初侍哲宗经幄,因夏暑罢讲,即上书论今日之学与不学,系他日治乱,而力陈宜以进学为急。又历举人主正心修身之要,言甚切至。史称其在迩英时守经据正,献纳尤多。又称其长於劝讲,平生论谏数十万言,其开陈治道,区别邪正,辨释事宜,平易明白,洞见底蕴,虽贾谊、陆贽不是过。今观此书,言简义明,敷陈剀切,实不愧史臣所言。虽哲宗惑於党论,不能尽用祖禹之说,终致更张初政,国是混淆。而祖禹忠爱之忱,惓惓以防微杜渐为念,观於是书,千载犹将见之矣。
  △《儒志编》·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王开祖撰。开祖字景山,永嘉人。皇祐五年进士。试秘书省校书郎,佐处州丽水县。既而退居郡城东山,设塾授徒,年仅三十二而卒。其著作亦多湮没。
  是编乃其讲学之语,旧无刊本。据其原序,乃明王循守永嘉时,始为蒐访遗佚,编辑成帙。因当时有儒志先生之称,故题曰《儒志编》。然考《宋史·艺文志·儒家类》中有王开祖《儒志》一卷,则非循之所辑。或原本残阙,循为厘订而刻之欤?其书久湮复出,真伪虽不可考。然当时濂、洛之说犹未大盛,讲学者各尊所闻。孙复号为名儒,而尊扬雄为模范。司马光三朝耆宿,亦疑孟子而重扬雄。
  开祖独不涉岐趋,相与讲明孔孟之道。虽其说辗转流传,未必无所附益,而风微人往,越数百年,官是土者犹为掇拾其残帙,要必有所受之,固异乎王通《中说》出於子孙之夸饰者矣。循字进之,休宁人。弘治丙辰进士。官至顺天府通判。所著有《仁峰集》,今未见传本,不知存佚。惟此书尚行於世云。
  (案:以上诸儒,皆在濂、洛未出以前。其学在於修己治人,无所谓理气心性之微妙也。其说不过诵法圣人,未尝别尊一先生,号召天下也。中惟王通师弟,私相标榜,而亦尚无门户相攻之事。今并录之,以见儒家之初轨,与其渐变之萌蘖焉。)
  
  卷九十二 子部二
  ○儒家类二
  △《太极图说述解》·一卷、《通书述解》·一卷、《西铭述解》·一卷(河南巡抚采进本)
  明曹端撰。端字正夫,号月川,渑池人。永乐戊子举人。官霍州学正,后改蒲州。事迹具《明史·儒林传》。史称其学,务躬行实践,而以静存为要。读《太极图说》、《通书》、《西铭》,曰:道在是矣。笃志研究,坐下著足处两砖皆穿。盖明代醇儒,以端及胡居仁、薛瑄为最,而端又开二人之先。是编笺释三书,皆抒所心得,大旨以朱子为归,而《太极图》末附载辨戾一条,乃以朱子所论太极阴阳,语录与注解互异,而考定其说。盖注解出朱子之手,而语录则门人之所记,不能无讹。端得於朱子者深,故能辨别微茫,不肯雷同附和,所由与依草附木者异也。前有端自序,作於宣德戊申,惟论《太极图说》,及以诗赞辨戾附末之意,而不及《西铭》。卷末有正德辛未黎尧卿跋,始兼《西铭》言之。
  《通书》前后,又有孙奇逢序及跋,跋但言《通书》,而序则言渑池令张燝合刻三书。盖尧卿始以《太极图说》、《西铭》合编,燝又增以《通书》也。据端本传,其书本名《释文》,所注《孝经》,乃名《述解》。此本亦题曰《述解》,不知何人所改刊。版颇拙恶,排纂亦无体例,每句皆以正文与注连书,字画大小相等。但以方匡界正文每句之首尾,以为识别,殊混淆难读。今离而析之,使注与正文别行,以便省览焉。
  △《张子全书》·十四卷、《附录》·一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宋张载撰。考载所著书见於《宋史·艺文志》者,有《易说》三卷,《正蒙》十卷,《经学理窟》十卷,《文集》十卷。虞集作《吴澄行状》,称尝校正张子之书,以东、西铭冠篇,《正蒙》次之。今未见其本。此本不知何人所编,题曰全书,而止有《西铭》一卷,《正蒙》二卷,《经学理窟》五卷,《易说》三卷,《语录抄》一卷,《文集抄》一卷,又《拾遗》一卷,又采宋、元诸儒所论及行状等作为附录一卷,共十五卷。自《易说》、《西铭》以外,与史志卷数皆不相符。又语录、文集皆称曰抄,尤灼然非其完帙。盖后人选录之本,名以全书,殊为乖舛。然明徐时达所刻已属此本。嘉靖中吕柟作《张子抄释》,称文集已无完本,惟存二卷。康熙己亥,朱轼督学於陕西,称得旧稿於其裔孙五经博士绳武家,为之重刊。勘其卷次篇目,亦即此本,则其来已久矣。张子之学,主於深思自得,本不以著作繁富为长。此本所录,虽卷帙无多,而去取谨严,横渠之奥论微言,其精英业已备采矣。
  △《注解正蒙》·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地撰。光地有《周易观彖》,已著录。《正蒙》一书,张子以精思而成,故义博词奥,注者多不得其涯涘。又章句既繁,不免偶有出入。或与程、朱之说相牴牾,注者亦莫知所从,不敢置议。光地是书,疏通证明,多阐张子未发之意。又於先儒互异之处,如太虚之说与周子太极不同;清神浊形之分为程子所议;太极阴阳为三之说,启胡氏三角太极之学;地有升降一条,黄端节以为执四游旧说。又如六经之中释《孟子》之过化为不滞於物;释《中庸》之敦化为体厚用神;释《易》继善为不已其善;释《论语》上智下愚为习成;释《中庸》仁者为生安,智者为学利;释《论语》空空无知为无思无为;释《易》蒙以养正为养蒙以正;释《论语》先进后进为急行缓行,洋洋盈耳为乐失其次,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句,以共字属下;释好勇疾贫章二乱字为迷缪;释易险阻为圣德之高坚;释《论语》素绚后素二素字异义;释《诗》勿翦勿拜为拜跪之拜,棠棣为文王之诗而周公有所加,晨风为劳而不休;释《礼》禘祫之义牵用《注疏》旧说,殇祭之义又改《易》旧说。皆一一别白是非,使读者晓然不疑。於明以来诸家注释之中可谓善本矣。
  △《正蒙初义》·十七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王植撰。植有《四书参注》,已著录。是编诠释《正蒙》,於《性理大全》所收集释、补注、集解外,取明高攀龙、徐德夫、国朝冉觐祖、李光地、张伯行之注,列程、朱诸说之后。并采张子《经学》、《理窟语录》、《性理拾遗》三书相发明者,附录之,而各以己见参订於后。其大旨谓张子见道原,从儒释异同处入,故其言太虚皆与释氏对照。又谓太虚有三义,又谓程、朱多不满此书太虚二字,然晰其本旨,殊途同归,正不必执程、朱诸论以诋之。又谓《诗笺》、《书序》、《礼疏》旧说,张子所用为多,今人习见习闻,皆程、朱遗泽,遂咤而怪之。但当分别读之,不宜横生訾议。论皆持平,颇能破门户之见。其谓张子自注,惟见於参两神化至当三十乐器者各一,见於王禘者五,乾称者四,诸本或以集释误为自注。又谓十七篇为苏曀抛邮侄ǎ罟獾乇径喔盍选F浔嫖鼋晕还丁V了普挪凶⒊鲮端酥倜撬灾频弥畈忻嫜裕嘧阕士级┮病
  △《二程遗书》·二十五卷、《附录》·一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宋二程子门人所记,而朱子复次录之者也。自程子既殁以后,所传语录,有李《籥页》、吕大临、谢良佐、游酢、苏暋⒘跹ぁ⒘醢步凇⒀畹稀⒅苕谙取⒄乓铩⑻崎Α⒈粲辍⒆薇⒊┐笠罴遥亩嗌⒙沂Т危腋魉嫜д咧猓浼锹纪煌9垡鼰l以朱光庭所钞伊川语质诸伊川,伊川有若不得某之心,所记者徒彼意耳之语。则程子在时,所传已颇失其真。(案:此事见朱子后序中。)
  故《朱子语录》谓游录语慢,上蔡语险,刘质夫语简,李端伯语宏肆,永嘉诸公语絮也。是编成於乾道四年戊子,乃因家藏旧本,复以类访求附益,略据所闻岁月先后,编第成为二十五卷。又以行状之属八篇为附录一卷。《语录》载陈淳问第九卷介甫言律一条何意,曰:伯恭以凡事皆具,惟律不说,偶有此条,遂漫载之。又郑可学问《遗书》有古言乾坤不用六子一段如何?曰:此一段却主张是自然之理,又有一段却不取。又《晦庵文集》内有答吕伯恭书曰:《遗书》节本已写出,愚意所删去者,亦须用草纸抄出,逐条略著删去之意,方见不草草处。若暗地删却,久远却惑人云云。今观书内如刘安节所录谨礼者不透,须看《庄子》一条,语涉偏矫,则注云别本所增。又畅大隐所记道岂可离而不可离一条,纯入於禅,则注云多非先生语。其去取亦深为不苟矣。考《文献通考》载《遗书》卷目,与此本同。而黄震《日抄》所载则至十七卷而止,与此互异。又震所载《遗书》卷目吕与叔《东见录》及《附东见录》均次为第二卷,而此本则《次附东见录》为第三卷,殆传本有异同欤?至附录中年谱一篇,朱子自谓实录所书文集内外书所载,与凡他书之可证者。震则谓朱子访其事於张绎、范棫、孟厚、尹焞而成。盖朱子举其引证之书,震则举其参考之人,各述一端,似矛盾而非矛盾也。
  △《二程外书》·十二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亦二程子门人所记,而朱子编次之,成於乾道癸巳六月,在《遗书》之后五年。后序称《遗书》二十五篇,皆诸门人当时记录之全书,足以正俗本纷更之谬。
  而於二先生之语则不能无所遗。於是取诸人集录,参伍相除,得此十二篇,以为《外书》。凡采朱光庭、陈渊、李参、冯忠恕、罗从彦、王蘋、时紫芝七家所录,又胡安国、游酢家本及《建阳大全》集印本三家,又传闻杂记自王氏《麈史》至孔文仲《疏》,凡一百五十二条,均采附焉。其语皆《遗书》所未录,故每卷悉以拾遗标目。其称《外书》者,则朱子自题所谓取之之杂,或不能审所自来,其视前书,学者尤当精择审取者是也。中间传闻异词,颇不免於丛脞。如程氏学拾遗卷内,以望道未见为望治道太平一条,黄震《日抄》谓恐於本文有增。又时氏本拾遗卷内,以老子天地不仁万物刍狗之说为是一条,震亦谓其说殊有可疑。盖皆记录既繁,自不免或失其本旨。要其生平精语,亦多散见於其中。故但分别存之,而不能尽废。如吕氏《童蒙训》记伊川言僧家读一卷经,要一卷经道理受用,儒者读书,都无用处一条。又明道至禅寺,见趋进揖逊之盛,叹曰:三代威仪尽在是一条。《朱子语录》尝谓其记录未精,语意不圆。而终以其言足以警切学者,故并收入传闻杂记中,无所刊削。其编录之意,亦大略可见矣。
  △《二程粹言》·二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杨时撰。时字中立,南剑州将乐人。熙宁九年进士,官至国子祭酒。高宗即位,除工部侍郎,兼侍读,以龙图阁直学士提举杭州洞霄宫。卒谥文靖。事迹具《宋史》本传。时始以师礼见明道於颍昌,相得甚欢。明道殁,又见伊川於洛。
  南渡以后,朱子及张栻等皆诵说程氏,屹然自辟一门户。其源委脉络,实出於时。
  是书乃其自洛归闽时以二程子门人所记师说,采撮编次,分为十篇。朱子尝称明道之言发明极致,善开发人;伊川之言即事明理,尤耐咀嚼。然当时记录既多,如《遗书》、《外书》、《雅言》、《师说》、《杂说》之类,卷帙浩繁,读者不能骤窥其要。又记者意为增损,尤不免牴牾庞杂。朱子尝欲删订为节本而未就。
  世传张栻所编《伊川粹言》二卷,又出依托。惟时师事二程,亲承指授,所记录终较剽窃贩鬻者为真。程氏一家之学,观於此书,亦可云思过半矣。
  △《公是先生弟子记》·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宋刘敞撰。敞有《春秋传》,已著录。是编题曰弟子记者,盖托言弟子之所记,而文格古雅,与敞所注《春秋》词气如出一手,似非其弟子所能。故晁公武《读书志》以为敞自记其问答之言,当必有据也。公武又称,书中於王安石、杨慥之徒书名,王深甫、欧阳永叔之徒书字,以示褒贬。今考公武所说,亦大概以意推之。即如王回一人,论四岳荐鲧一条,论圣人一条,则书其名。论泰伯一条,论晋武公一条,则书其字。是於褒贬居何等乎?且其书固多攻王氏新学,而亦兼寓针砭元祐诸贤之意,故其言曰:淫声出乎律吕,而非所以正律吕也;小道生乎仁义,而非所以明仁义也。又曰:八音不同物而同声,同声乃和;贤能不同术而同治,同治乃平。又曰:忘情者自以为达,悖情者自以为难,直情者自以为真,三者异趋而同乱。又曰:学不可行者,君子弗取也;言不可用者,君子弗询也。又曰:智不求隐,辨不求给,名不求难,行不求异。又曰:无为而治者,因尧之臣,袭尧之俗,用尧之政,斯孔子谓之无为也。又曰:夫贤者为人所能为而已矣。人所不能为,贤者不为也。又曰:君子耻过而欲改之,小人耻过而欲遂之;君子欲善而自反,小人欲善而自欺。又曰:矜小名以售大伪,饰小廉以钩大利者,惟钜孱尔。盖是时三党交讧,而敞独萧然於门户之外,故其言和平如是。至於称老子之无为,则为安石之新法发。辨孟子之人皆可以为尧舜,则为安石之自命圣人发。其说稍激,则有为言之者也。又王守仁谓无善无恶者性之体,有善有恶者意之用。明人龂龂辨正,称为卫道。今观是书,乃知王安石先有是说,敞已辞而辟之。是其发明正学,又在程、朱之前。其或谓仁义礼智不若道之全一条,谓道固仁义礼智之名,仁义礼智弗在焉,安用道。亦预杜后来狂禅之弊,所见甚正。
  徒以独抱遗经,澹於声誉,未与伊、洛诸人倾意周旋,故讲学家视为异党,抑之不称耳。实则元丰、熙宁间卓然一醇儒也。其书宋时蜀中有刻版。乾道十年,豫章谢谔得之於刘文濬,付三衢江溥重刊。淳熙元年,赵不黯又於敞从曾孙子和及子和从叔椿家得二旧本,较正舛脱,就江本改刻十八页,补三百七十字。此本即从不黯所刻抄出者,末有谔、溥、不黯三跋,证以《永乐大典》所引,一一符合,知为原书,亦可谓罕覯之笈矣。敞墓志及《宋史·本传》俱称《弟子记》五卷,《读书志》则作一卷,盖南宋之初已病其繁碎,合并为一。今以篇页稍多,厘为四卷,以酌其中。又钱曾《读书敏求记》载《极没要紧》一卷,注曰:即刘原父弟子记也。考浙江所进遗书,有《极没要紧》一卷,亦题公是先生撰。其文皆采掇郭象《庄子注》语,似出依托,与此显为二书。今别存其目於道家中,庶真赝不相淆焉。
  △《节孝语录》·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宋徐积撰。积字仲车,山阳人。登进士第。元祐初以荐授扬州司户参军,为楚州教授。历和州防御推官,改宣德郎,监中岳庙卒。政和六年赐谥节孝处士。
  事迹具《宋史·卓行传》。是书为其门人江端礼所录。《文献通考》载一卷,与今本合。其中说经之条,如释唐棣之华,偏其反而,谓偏当音遍,言开遍而复合。
  今考礼二名不偏讳注,偏读为遍,则偏遍二字原相通,然以释偏其反而则曲说矣。
  其释春秋壬申,御廪灾,乙亥,尝,谓说者皆言先言御廪灾,是火灾之馀而尝,志不敬。其实曾子问言天子诸侯之祀,遇日食、火灾、丧服则皆废祀。今御廪灾则尝可废,而不废,是为不敬。何必谓火灾之馀而尝。今考曾子问曰:当祭而日食,太庙火,乃废祭。他火灾不废也。积概言火灾则废,反斥公、穀二传,亦殊失经意。他若以《论语》三嗅为三叹,谓春秋西狩获麟重书亻朁狩非礼,不重书获麟,亦皆穿凿。至於商论古人,推扬雄而讥贾谊,至以陈平为秦、汉以来第一人,殊乖平允。而误解《礼记》葬欲速朽,以近世用厚棺为非,尤为纰缪。然积笃於躬行,粹於儒术,所言皆中正和平,无宋代刻核古人之习,大致皆论事论人,无空谈性命之说,盖犹近於古之儒家焉。
  △《儒言》·一卷(永乐大典本)
  宋晁说之撰。说之字以道,钜野人。少慕司马光之为人。光晚号迂叟,说之因自号曰景迂。元丰五年进士,苏轼以著述科荐之。元符中以上书入邪等。靖康初,召为著作郎试中书舍人,兼太子詹事。建炎初,擢徽猷阁待制。高宗恶其作书非孟子,勒令致仕。是书已编入《景迂生集》。然晁公武《读书志》已别著录,盖当时亦集外别行也。公武以是书为辨王安石学术,违僻而作。今观所论,大抵《新经义》及《字说》居多,而托始於安石之废春秋,公武所言良信。然序称作於元е葱欤祷兆谡投耆沙剑诔缒臧彩湎砜鬃雍蟆9势渲锌住⒚弦惶酰ヒ惶酰胧ヒ惶酰灾背馄涫隆T蚴涤肷苁鲋奖妫堑氚彩嬉病
  又不夺一条,心迹一条,及流品以下凡数条,并兼斥安石之居心行事,亦非但为学术辨也。当绍述之说盛行,而侃侃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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