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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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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薮》·六卷(编修汪如藻家藏本)
  明顾从德撰。从德字汝修,上海人。是编搜罗古印,摹刻成谱。首尚方诸玺,次官印,次私印,以四声部分为次,检阅颇便。凡所收录,自其家以及好事者所藏曾经寓目者,咸以朱摹其文,而详载其释文形制於下。至前人所集如王俅之《啸堂集古录》、赵孟钪队∈贰贰⑽嵫苤堆Ч疟唷贰⒀钭裰都庞∑住返仁椋⒉啥抟员缚级G坝新∏烊缮晟蛎鞒夹颍拼拥滤赜裼∫话倭衅妫∫磺Я儆衅妫晌街粮弧P蛴衷疲≌咛醭S装彩希窬砬耙嗵庠煌醭Q幽瓯啵舜拥氯晷奘闲#峭北啻沃艘病J鞘槌趺都庞∑住罚醴a登始易之曰《印薮》,说见从德自序云。
  △《印史》·五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何通撰。通字不违,松江人。是书成於万历中,取历代名人各为刻一私印,而略附小传於下。秦十九人,西汉二百二十一人,东汉二百六人,蜀十八人,吴七人,魏二十八人,晋八十一人,宋七人,齐二人,梁九人,北魏六人,周二人,隋十三人,唐一百七十八人,五代十一人,宋一百二十人,元十四人。其去取颇不可解。如秦以李斯为首,公孙鞅次之,二人行事无足取,且鞅在斯前,不知何以颠倒。四皓仅取东园公、绮里季,不知何所优劣。汉有孔仅、桑宏羊,唐有李义府、许敬宗、高力士,五代有敬新磨,亦不知何以甄录。其印欲仿汉刻,而多违汉法。如二名分为两行,复姓乃作回文,不知汉印二名复姓皆不割裂其文也。
  又参以钟鼎之文,不知汉印之不合小篆者,多兼用隶法,不用古篆也。班固曰班固孟坚,王粲曰仲宣王粲,汉印无此文法也。刘字、亮字,《说文》所无,参以隶法是矣。庾亮、陈亮乃作谅字,王凝之从小篆矣。李阳冰乃又作凝字,不又自乱其例乎。大抵拘於俗工之配合,而全未考古耳。
  △《印存初集》·二卷、《印存玄览》·二卷(内府藏本)
  国朝胡正言撰。正言字曰从,海阳人。前明尝官武英殿中书舍人,以摹印名一时。是编其印谱也。初集以朱印之,别名《玄览》者则以墨印之。大抵名字印十之八,斋阁印十之一,镌成语者十之一。自明中叶,篆刻分文彭、何震二家,文以秀雅为宗,其末流伤於娬媚,无复古意。何以苍劲为宗,其末流破碎楂枒,备诸恶状。正言欲矫两家之失,独以端重为主,颇合古人摹印之法;而学之者失於板滞,又为土偶之衣冠矣。
  ──右“艺术类”篆刻之属,五部,二十四卷,皆附《存目》。
  △《适情录》·二十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林应龙编。应龙字翔之,永嘉人。尝充礼部儒士。是书成於嘉靖乙酉。前八卷载日本僧虚中所传《弈谱》三百八十四图,第九卷以下为外篇。补遗图说则应龙所蒐录也。
  △《弈史》·一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王穉登撰。穉登有《吴郡丹青志》,已著录。是编历述古来弈品,叙次颇为简洁。其末附辨论一则,驳诸书附会神奇之说,亦颇中理。
  △《弈律》·一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明王思任撰。思任字季重,山阴人。万历乙未进士,官至江西按察司佥事。
  是编定弈棋禁令,各以明代律文列前,而以弈者所犯附会比照之。分笞、杖、徒三等,纳赎有差,凡四十二条。夫弈以消闲遣兴,而限以苛例,使拘苦万状,动辄得咎。斯亦不韵之极矣,无论其所定当否也。
  △《秋仙遗谱》·十二卷(内府藏本)
  不著撰人名氏,皆弈图也。前冠以马融《围棋赋》、班固《弈旨》、张拟《棋经》、刘仲甫《棋法》及《围棋》十诀。前集八卷,后集四卷。验其版式,盖明刊本也。
  △《射书》·四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顾煜撰。煜字铭柏,自题曰西神矍圃。案无锡有西神山,则无锡人也。其仕履无考。是编掇拾群书论射之言,汇为一书。卷首载明代武科制诏疏议数条,次射法,次射式,次马射,次射礼。其射法、射式中所引之书多注秘授二字,而不详所从来,射礼考则首载明代考试武生仪。又摭拾三礼及《吴越春秋》、《白虎通》、《初学记》数则,而以袁黄《兵制考》、黄道周《马政考》、劳堪《马说》及前人诗赋数篇杂缀其后,体例颇为芜杂。
  △《射义新书》·二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明程道生撰。道生,海宁人。是编上卷杂引《礼记》、《周礼》及各子史中言射之事,抄撮故实,无所发明。下卷则专言射诀,而所引《祗武编》、《纪效新书》、《武经节要》、《射家心法》四种,亦皆纸上空谈,无济於用。末附杂记数则,载养由基神射法,具列咒词、符箓,尤怪诞不经矣。
  △《壶谱》·一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明李孝元撰。孝元字松桥,滑县人。嘉靖中官都司经历。其书以投壶之法,图之为谱。凡十八目,一百三十馀式。虽非礼经古制,亦技艺之一种也。
  △《壶史》·三卷(内府藏本)
  明郭元鸿撰。元鸿,泰和人。是书成於万历丁丑。以投壶为射礼之遗,为之考订。首引群书,次载司马光谱,次列所创新名。
  △《五木经》·一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唐李翱撰。记樗蒱之戏,元革为之注。其法有图有例。考陈氏《书录解题》,载《五木经》一卷并图例,今图例已佚,非全书矣。程大昌《演繁露》疑所述与史语不合,然谓樗蒱久废不传,赖有此文而五木之形制齿数粗亦可考。顾大韶作《五木经辨》,则谓按以古六博格五之法,殊相缪戾。知此经是翱所戏作,借古樗蒱卢白雉犊之名以行打马之法,实非古之五木。所引《后汉书·梁冀传注》及《列子·杨朱篇注》,考证甚详。合二人所论观之,则是书为翱自出新意明矣。
  △《丸经》·二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不著撰人名氏。序称宋徽宗、金章宗皆爱捶丸。序末云,述为《丸经》增注简(案:简字句意未完,疑下脱一中字,谨附识於此。)谅好事者从而歌咏之,则经注本一人所作。其书借击球之事以寓意,文词颇有可观。序称龙集壬午,似为元至正二年作也。
  △《双陆谱》·一卷(永乐大典本)
  旧本题了角道人撰。前有元林子益序,称双陆之戏始於陈思王。道人来闽,随动而应,无不胜者。一日遗此书而去,竟泯其迹,於是人以了角仙称之,得是谱者用之如神矣云云。其书有图,有例,有论,於进退弃取之机,言之颇详。
  ──右“艺术类”杂技之属,十一部,四十八卷,皆附《存目》。
  (案:射法,《汉志》入兵家,《文献通考》则入杂技艺,今从之。象经、弈品,《隋志》亦入兵家,谓智角胜负,古兵法之遗也。然相去远矣,今亦归之杂技,不从其例。)
  
  卷一百十五 子部二十五
  ○谱录类
  刘向《七略》,门目孔多,后并为四部,大纲定矣。中间子目,递有增减,亦不甚相远。然古人学部,各守专门,其著述具有源流,易於配隶。六朝以后,作者渐出新裁,体倒多由创造,古来旧目,遂不能该。附赘悬疣,往往牵强。
  《隋志·谱系》,本陈族姓,而末载《竹谱》、《钱图》,《唐志·农家》,本言种植,而杂列《钱谱》、《相鹤经》、《相马经》、《鸷击录》、《相贝经》,《文献通考》亦以《香谱》入农家。是皆明知其不安,而限於无类可归。又复穷而不变,故支离颠舛,遂至於斯。惟尤袤《遂初堂书目》创立《谱录》一门,於是别类殊名,咸归统摄,此亦变而能通矣。今用其例,以收诸杂书之无可系属者,门目既繁,检寻亦病於琐碎,故诸物以类相从,不更以时代次焉。
  △《古今刀剑录》·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梁陶宏景撰。宏景字通明,丹阳秣陵人。齐初为奉朝请。永明十年,上表辞禄,止於句曲山。梁大同二年卒。赠中散大夫,谥贞白先生。事迹具《梁书·处士传》。是书所记帝王刀剑,自夏启至梁武帝,凡四十事,诸国刀剑,自刘渊至赫连勃勃,凡十八事。吴将刀,周瑜以下凡十事。魏将刀,锺会以下凡六事。然关、张、诸葛亮、黄忠皆蜀将,不应附入吴将中,疑传写误佚蜀将刀标题三字。
  又董卓、袁绍不应附魏,亦不应在邓艾、郭淮之间,均为颠舛。至宏景生於宋代、齐高帝作相时已引为诸王侍读,而书中乃称顺帝准为杨玉所弑,不应以身历之事,谬误至此。且宏景先武帝卒,而帝王刀剑一条乃预著武帝谥号,并直斥其名,尤乖事理。疑其书已为后人窜乱,非宏尽景本文。然考唐李绰《尚书故实》引《古今刀剑录》云,自古好刀剑多投伊水中,以禳膝人之妖。与此本所记汉章帝铸剑一条虽文字小有同异,而大略相合。则其来已久,不尽出后人赝造。或亦张华《博物志》之流,真伪参半也。
  △《鼎录》·一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旧本题梁虞荔撰。考《陈书·列传》,荔字山披,会稽馀姚人。释褐为梁西中郎行参军,迁中书舍人。侯景乱,归乡里。陈初召为太子中庶子,领大著作,东阳扬州二州大中正。赠侍中,谥曰德。是荔当为陈人。称梁者误也。其书不见於本传,《唐志》始著录。然检书中载有陈宣帝於太极殿铸鼎之文,荔卒於陈文帝天嘉二年,下距临海王光大二年宣帝嗣位时,首尾七年,安得预称谥号?其为后人所搀入无疑。又卷首序文乃纪夏鼎应在黄帝条后,亦必无识者以原书无序,移掇其文,盖流传既久,屡经窜乱,真伪已不可辨,特以其旧帙存之耳。又按晁公武《读书志》别出吴协《鼎录》一条,《通考》与此书两收之,然其书他无所见。疑吴字近虞,协字近荔,传写舛讹,因而误分为二也。
  △《考古图》·十卷、《续考古图》·五卷、《释文》·一卷(内府藏本)
  宋吕大临撰。大临字与叔,蓝田人。元祐中官秘书省正字。事迹附载《宋史·吕大防传》。案陈振孙《书录解题》载大临《考古图》十卷,钱曾《读书敏求记》则称十卷之外尚有《续考》五卷,《释文》一卷,乃北宋镂版,得於无锡顾宸家,后归泰兴季振宜,又归昆山徐乾学,曾复从乾学借钞,其图亦令良工绘画,不失毫发,纸墨更精於椠本云云。此本勘验印记,即曾所手录。以较世所行本,卷一多孔文父饮鼎图一铭十四字,说五十一字。卷三邢敦图多一盖图。卷四开封刘氏小方壶图乃秘阁方文方壶图,秘阁方文方壶图乃开封刘氏小方壶图,今本互相颠倒。卷六目录多标题盘匜盂弩戈削一行。卷八多玉鹿卢剑具图三说一百五十五字,又多白玉云钩、玉环、玉玦图各一。卷九多京兆田氏鹿卢镫图一说四十七字,又犀镫第二图与今本迥别,又内藏环耳鼒多一盖图。卷十新平张氏连环鼎壶无右所从得及度量铭识皆阙失无可考,惟样存於此二十字,又多庐江李氏鐎斗图一,又兽炉第二图后多说三十五字,又卷末多邛州天宁寺僧捧敕佩图二说四十六字。卷首大临自序,本题曰后记,附载卷末。其馀字句行款之异同,不可缕举,而参验文义,皆以此本为长。《续图》卷一二十器,卷二二十二器,卷三二十六器,卷四二十器,卷五十二器,先后不以类从。盖随见随录,故第五卷所载独少,或有铭而不摹其文,有文而不释其读者。其收藏名姓皆载图说之首,云右某人所得,与前图注姓名於标目下者例亦小殊。《释文》一卷,前有大临题词,取铭识古字以广韵四声部分编之。其有所异同者,则各为训释考证,疑字、象形字、无所从之字则附於卷末。《大临图》成於元祐壬申,在《宣和博古图》之前。而体例谨严,有疑则阙,不似《博古图》之附会古人,动成舛谬。其弁阝敦一条,胡安国注《春秋》成周宣榭火,乃引之诂经,足知其说之可据。吾邱衍《学古编》称此图有黑白两样,(案:黑字白字皆指所刻款识)黑字者后有韵图欠璊玉璏,白字者博山炉上鸡画作人手,此本铭文作白字,然博山炉图无所谓人手,亦无所谓鸡。其《释文》一卷,依韵排次,当即衍所谓韵图,然八卷实有庐江李氏璊玉璏,知衍所见之本亦不及此本之完善。钱曾称为缥囊异物,洵不虚矣。
  惟《续图》五卷,《书录解题》所不载,吾邱衍《学古编》亦未言及,其中第二卷引吕与叔云云,又引《考古图》云云,第三卷有绍兴壬午所得之器云云,则其书在绍兴三十二年之后,与大临远不相及,盖南宋人续大临之书而佚其名氏。钱曾并以为大临作,盖考之未审也。其释文所举诸器,皆在前十卷中,所释榭字析字之类,亦多与图说相合。惟彛帧锻妓怠肥臀牛肱费粜蕖都怕肌吠妒臀摹吩虼鱼谝桑韵酄龟酢;虼罅傧鞲奈淳梗级滴撵#恐疗涮獯食疲牌髅叮欢烙胄∽幸臁S型黄鳎蛔郑驶喙眩晕恢貌灰徽撸绮俑付刂僮郑ψ帧⑥郑甯吒阁郑χ髯郑湟炱髡呷缫妥鹗偻虻茸郑钇鞅驶杂行∫欤抛治幢赝模燎厥季鸵宦桑史切∽芨茫嗤垡病
  △《啸堂集古录》·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宋王俅撰。俅字子弁,一作球字夔玉,米芾《画史》又作夔石,未详孰是。
  陈振孙《书录解题》谓李邴序只称故人长孺之子,未详其为何王氏。考邴序称与长孺同乡关,邴籍济州任城,则俅为齐人可知。是编录古尊彝敦卣之属,自商迄汉,凡数百种,摹其款识,各以今文释之。中有古印章数十,其一曰夏禹。元吾邱衍《学古编》谓系汉巫厌水灾法印,世俗传有渡水佩禹字法,此印乃汉篆,故知之。衍精於鉴古,当得其实。衍又谓滕公墓铭郁郁作两字书,与古法叠字止作二小画者不同,灼知其伪,则是书固真赝杂糅。然所采摭,尚足资考鉴,不能以一二疵累废之。盖居千百年下而辨别千百年上之遗器,其物或真或不真,其说亦或确或不确,自《考古图》以下,大势类然,亦不但此书也。
  △《宣和博古图》·三十卷(大理寺卿陆锡熊家藏本)
  案晁公武《读书志》称《宣和博古图》为王楚撰,而钱曾《读书敏求记》称元至大中重刻《博古图》,凡臣王黼撰云云,都为削去,殆以人废书。则是书实王黼撰,楚字为传写之伪矣。曾又称《博古图》成於宣和年间,而谓之重修者,盖以采取黄长睿《博古图说》在前也。考陈振孙《书录解题》曰,《博古图说》十卷,秘书郎昭武黄伯思长睿撰,凡诸器五十九品,其数五百二十七,印章十七品,其数四十五。长睿没於政和八年,其后修《博古图》颇采用之,而亦有删改云云。钱曾所说,良信。然考蔡绦《铁围山丛谈》曰,李公麟字伯时,最善画,性喜古,取生平所得及其闻睹者作为图状,而名之曰《考古图》。及大观初,乃仿公麟之考古,作《宣和殿博古图》。则此书踵李公麟而作,非踵黄伯思而作,且作於大观初,不作於宣和中。绦,蔡京之子,所说皆其目睹,当必不误,陈氏盖考之未审。其时未有宣和年号,而曰《宣和博古图》者,盖徽宗禁中有宣和殿以藏古器书画。后政和八年改元重和,左丞范致虚言犯辽国年号(案:辽先以重熙建元,后因天祚讳禧,遂追称重和),徽宗不乐,遂以常所处殿名其年,且自号曰宣和人,亦见《铁围山丛谈》。则是书实以殿名,不以年号名。自洪迈《容斋随笔》始误称政和、宣和间朝廷置书局以数十计,其荒陋而可笑莫若《博古图》云云。钱曾遂沿以立说,亦失考也。绦又称尚方所贮至六千馀数百器,遂尽见三代典礼文章,而读先儒所讲说,殆有可哂者。而洪迈则摘其父癸匜、周义母匜、汉注水匜、楚匜盘、汉梁山鋗及州吁高克诸条,以为诟厉,皆确中其病。知绦说乃回护时局,不为定评。然其书考证虽疏,而形模未失,音释虽谬,而字画俱存,读者尚可因其所绘,以识三代鼎彝之制,款识之文,以重为之核订。当时裒集之功,亦不可没。其支离悠谬之说,不足以当驳诘,置之不论不议可矣。
  △《宣德鼎彝谱》·八卷(浙江鲍士恭家藏本)
  明宣德中礼部尚书吕震等奉敕编次。前有华盖殿大学士杨荣序,亦题奉敕恭撰。后有嘉靖甲午文彭跋,称出自于谦家。宣德中,有太监吴诚司铸冶之事,与吕震等汇著图谱,进呈尚方,世无传本。谦於正统中为礼部祠曹,从诚得其副本,彭复从谦诸孙假归抄之。盖当时作此书,只以进御,未尝颁行,故至嘉靖中始流传於世也。始宣宗以郊庙彝鼎不合古式,命工部尚书吴中采《博古图录》诸书及内府所藏柴、汝、官、哥、均、定各窑之式更铸,震等纂集前后本末,以成此书。
  一卷、二卷载所奉敕谕及礼部进图式、工部议物料诸疏。三卷载工部请给物料疏及礼工二部议、南北郊至武学武成殿鼎彝名目。四卷载太庙至内府宫殿鼎彝名目。
  五卷载敕赐两京衙门至天下名山胜迹鼎彝名目,工部铸冶告成及补铸二疏,并褒奖敕一道。六、七、八卷通为详释鼎彝名义,凡某所某器仿古某式,皆疏其事实尺寸制度,一一具载之。宣炉在明世已多伪制。此本辨析极精,可据以鉴别,颇足资博雅之助。末附项元汴宣炉博论数条,亦可考证。惟文彭原跋有命工绘图,敷采装潢之语,而此本无之,殆传抄者佚去欤?杭世骏《道古堂集》有《书宣德彝器谱后》一篇,曰此明宣德三年工部档案也,辽阳年中丞希尧从部录出,以宣宗谕旨中有炉鼎彝器字,遂摘用之,系年氏所定,非实事也,所言与此本迥异。
  盖世骏所见乃不完残帙,以钞自年希尧家,故影附而为此说,不足据也。
  △《钦定西清古鉴》·四十卷乾隆十四年奉敕撰。以内府庋藏古鼎彝尊罍之属案器为图,因图系说,详其方圆围径之制,高广轻重之等,并钩勒款识,各为释文。其体例虽仿《考古》、《博古》二图,而摹绘精审,毫釐不失,则非二图所及。其考证虽兼取欧阳修、董逌、黄伯思、薛尚功诸家之说,而援据经史,正误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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