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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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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相距凡四十馀里,安有祭时迎尸,远在四十里外者?《周礼·掌次》:“凡祭祀,张尸次。”盖尸幄切近壝宫,迎尸即於此幄。应电未核《注》、《疏》,故有此讹。他如图南郊於朝日之前,既从其序,而图祈穀於迎暑之后,又颇颠舛。
  然其《自序》,谓旧《周礼》图冕服则类为男女之形,而章服仍不明;井邑则类为大方隔,而沟洫仍不分:则亦颇有所订正。今姑与其《传》并存,以备一家之说。其《翼传》二卷,凡分七篇。上卷曰《冬官补义》,曰《天王会通》、曰《学周礼法》、曰《治地事宜》。下卷曰《握奇经传》、曰《非周礼辨》、曰《经传正讹》。其《冬官补义》拟补土司空、工师、梓人、器府、四渎、匠人、垒壁氏、巡方、考工、准人、啬夫、柱下史、左史、右史、水泉、鱼政、盐法、豕人十八官,未免意为揣测。其《天王会通》,以《天官书》所列诸星分配诸官,以为王者宪天而出治,亦多涉附会。其《学周礼法》,论《周礼》有必不可复者,及后人假仿之妄,旧注解释之谬,改声改字之非与细物为自古相传之遗,官事有兼涉不扰之法,皆为有见。馀则多录旧文。其《治地事宜》,直欲复井田之制,殊失之迂。其《握奇经传》,杂参以后世之法,亦失之驳。其《非周礼辨》,驳正诸家,尚为明析。其《经传正讹》,则於《周礼》以外兼涉群经。非惟以篆改隶,并欲以籀改篆,则拾其师魏校《六书精蕴》之说,而不知其流於诡诞矣。大抵三书之中,多参臆说,不尽可从。以《周礼》、《仪礼》至明几为绝学,故取长弃短,略采数家,以姑备一朝之经术。所谓不得已而思其次也。三书凡十四卷,《明史》作数十卷,盖约举之词。朱彝尊《经义考》惟载《传》十卷,《图说》二卷,《学周礼法》一卷,《非周礼辨》一卷,而不载《翼传》之名,颇为疏漏。
  又所引黄虞稷语,乃《翼传》之解题,而系之《周礼传》下,亦为舛误。岂偶然疏略,未及检其全书欤?
  △《周礼全经释原》·十四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明柯尚迁撰。尚迁字乔可,长乐人。自号阳石山人。嘉靖中由贡生官邢台县县丞。其书自《天官》至《冬官》凡十二卷,又附以《周礼通论》、《周礼通今续论》各一卷。前列《序》二篇,《源流序论》一篇,《六官目问》四篇,《全经纲领》十二条,《释原凡例》七条。书中训解,其称“释”者,皆采辑古注。
  其曰“原”者,则尚迁推阐作《经》本意也。《周礼》本阙《冬官》,尚迁宗俞庭椿之说,稍为变易,取《遂人》以下《地官》之事分为《冬官》,自遂人至旅下士正六十人,以符六官各六十一之数,故曰“全经”。较庭椿之纷更割裂,似为稍胜,唐顺之、姜宝皆深是之,然仍不出宋人错简之曲说。且改《经》文“安扰那国”为“富邦国”,又以吴澄所补“惟王建国”以下四十字冠於《冬官》之首,则犹之乎窜乱古经矣。以其训诂《经》义尚条畅分明,有所阐发,故与王应电书皆节取以备一家,朱彝尊《经义考》所载,与此本卷数相同,而注云:“内《源流叙论》一卷,《通论》一卷。”今此本《通论》之外,尚有《续论》,而《源流叙论》乃在卷首,不列十四卷之中,与彝尊所注不合。或彝尊未及细检,亦如王应电书欤?
  △《周礼注疏删翼》·三十卷(直隶总督采进本)
  明王志长撰。志长字平仲,昆山人。万历中举人。《明史·文苑传》附见其兄《志坚传》中,称其亦深於经学。是书於郑《注》、贾《疏》多刊削其繁文,故谓之“删”。又杂引诸家之说以发明其义,故谓之“翼”。《周礼》一书,得郑《注》而训诂明,得贾《疏》而名物制度考究大备。后有作者,弗能越也。周、张、程、朱诸儒,自度徵实之学必不能出汉唐上,故虽盛称《周礼》,而皆无笺注之专书。其传於今者,王安石、王昭禹始推寻於文句之间;王与之始脱略旧文,多集新说;叶时、郑伯谦始别立标题,借《经》以抒议。其於《经》义,盖在离合之间。於是考证之学渐变为论辨之学,而郑、贾几乎从祧矣。志长此书,亦多采宋以后说,浮文妨要,盖所不免。而能以《注》、《疏》为根柢,尚变而不离其宗。且自朱申以后,苟趋简易,以《叙官》为无用而删之,《经》遂有目无纲。
  俞庭椿、邱葵以后,又多骋臆见,窜乱五官,以补《冬官》之亡,《经》遂更无完简。沿及明代,弥逐颓波,破碎支离,益非其旧。志长能恪遵古本,亦为力遏横流。在经学荒芜之日,临深为高,亦可谓研心古义者矣。惠栋作《精华录训纂》,因金荣误引其文,遂并以村书诋志长,乃相轻已甚之词,不必尽允也。
  △《钦定周官义疏》·四十八卷乾隆十三年御定《三礼义疏》之第一部也。考《汉志》载《周官经》六篇、《传》四篇,故杜子春、郑兴、郑众、贾逵、卫宏、张衡所注,皆称《周官》。
  马融、郑玄所注,犹称《周官礼》。迨唐贾公彦作《疏》,始沿用省文,称为《周礼》,实非本名。今仍题曰《周官》,从其朔也。首冠以御制《日知薈说》论《周官》者十则,以昭千古之权衡。其采掇群言,则分为七例:一曰正义,直诂《经》义,确然无疑者也。二曰辨正,后儒驳正,至当不易者也。三曰通论,或以本节本句参证他篇,比类以测义,或引他经与此互相发明者也。四曰馀论,虽非正解而依附《经》义,於事物之理有所推阐者也。五曰存疑,各持一说,义亦可通;又或已经驳论,而持此者多,未敢偏废者也。六曰存异,名物象数,久远无传,难得其真,或创立一说,虽未即惬人心,而不得不存之以资考辨者也。
  七曰总论,本节之义已经训解,又合数节而论之,合一职而论之者也。大抵《周官》六典,其源确出周公,而流传既久,不免有所窜乱,不必以为疑,亦不必以为讳。说《周官》者以郑氏为专门,而训诂既繁,不免有所出入,不可护其短,亦不可没其长。是书博徵约取,持论至平。於《考工记注》奥涩不可解者不强为之词,尤合圣人阙疑之义也。
  △《周礼述注》·二十四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光坡撰。光坡字耜卿,号茂夫,安溪人。大学士光地之弟也。杭世骏《榕城诗话》称其家居不仕,潜心经学,著有《三礼述注》,此即其一也。其书取《注》、《疏》之文,删繁举要,以溯训诂之源。又旁采诸家,参以己意,以阐制作之义。虽於郑、贾名物度数之文,多所刊削,而析理明通,措词简要,颇足为初学之津梁。考其兄光地《榕村集》中,有《周官笔记》一卷,皆标举要义,不以考证辨难为长。其侄锺伦亦有《周礼训纂》,与光坡此书体例相近。盖其家学如是也。宋儒喜谈三代,故讲《周礼》者恒多。又鉴於熙宁之新法,故恒牵引末代弊政,支离诘驳,於《注》、《疏》多所攻击,议论盛而《经》义反淆。光坡此书,不及汉学之博奥,亦不至如宋学之蔓衍,平心静气,务求理明而词达。
  於说经之家,亦可谓适中之道矣。
  △《周礼训纂》·二十一卷(福建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锺伦撰。锺伦字世得,安溪人。康熙癸酉举人,未仕而卒。此书自《天官》至《秋官》,详纂注疏,加以训义。惟阙《考工记》不释,盖以河间献王所补,非周公之古《经》也。书后有乾隆丁丑其子广平府知府清馥《跋》,称锺伦初受三《礼》於其叔光坡。康熙癸酉乡荐公车后,日侍其父光地於京邸。及光地出督顺天学政,复迁直隶巡抚,十馀年中,锺伦皆随行,得其指授。又多与宣城梅文鼎、长洲何焯、宿迁徐用锡、河间王之锐,同里陈万策等互相讨论。故其学具有本源。凡所诠释,颇得《周官》大义。惟於名物度数,不甚加意,故往往考之弗详。如《巾车》“重翟,锡面朱总。厌翟,勒面缋总。安车,彫面鹥总。
  皆有容盖。”《注》:“总以缯为之,著马勒,直两耳与两镳。容为幨车,山东谓之裳帷。车衡輨亦宜有焉。盖如今小车盖也。皆有容有盖,则重翟、厌翟,谓蔽也。安车无蔽,谓去饰也。”锺伦谓:“总惟当施马,於车义无所取。”考蔡邕《独断》曰:“飞軨以缇油,广八寸,长注地。左画苍龙,右画白虎,系轴头。”《续汉舆服志》曰:“乘舆重牙斑轮,升龙飞軨。”注引薛综《东京赋注》“飞軨以缇油,广八寸,长注地。系轴头。”所云缇油,即注所云总,以缯为之。所云轴头,即注所云輨。然则飞軨即总之在车者,而锺伦谓总惟饰马,误矣。锺伦又谓:“容以缯结四旁之上际,其四旁之下际则以翟为蔽。”
  考《经》文“皆有容盖”,实兼承上重翟、厌翟、安车而言。但重翟、厌翟二车既有容盖,又有翟蔽两旁,以画饰,安车则惟有容盖,而无翟饰耳。既无翟饰,即惟藉裳帷为障蔽。裳帷之制,当四面围合,上下通彻。故《诗》曰:“渐车帷裳。”《笺》云:“帷裳,童容也。”《方言》:“襜褕,江淮南楚谓之衤童褣”。童容与衤童褣义同。盖衤童褣长襦,上下相连以覆体,车之帷裳垂覆上下,形相似也。又《士昏礼》:“妇车亦如之,有裧。”《注》“裧,车裳帷。”《续汉书舆服志》注:“旧典传车骖驾赤帷裳,惟郭贺为冀州,敕去襜帷。”《释名》:“衽,襜也。在襜襜然。”云襜帷,盖如裳衽下垂也。凡此皆同於《巾车》之安车,但有帷裳,无重翟、厌翟者也。如锺伦所云“帷裳但结四旁之上际,其四旁下际以翟为蔽”,则安车但蔽上际,不复蔽下际矣。《释名》曰:“容车,妇人所载小车也。其盖施帷,以隐蔽其形容也。”若容但蔽上际,不及下际,岂能隐蔽形容乎?如此之类,颇为疏舛。然如辨禘祫、社稷、学校诸篇,皆考证详核。又如《司马法》谓:“革车一乘,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
  锺伦据蔡氏说,谓:“一乘不止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此是轻车用马驰者,更有二十五人,将重车在后。”今考《新书》:“攻车七十五人,前拒一队,左右角二队,守车一队,炊子十人,守装五人,厩养五人,樵汲五人,共二十五人。
  攻守二乘,共百人。”又《尉缭子·伍制》:“令军中之制,五人为伍,伍相保也。十人为什,什相保也。五十人为属,属相保也。百人为闾,闾相保也。”起於五人,讫於百人,盖军中之制,自一乘起。此皆一乘百人之明验,足证其说之精核。又明於推步之术,训《大司徒》土圭之法,谓:“百六十馀里,景已差一寸。”亦得诸实测,非同讲学家之空言也。
  △《周官集注》·十二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方苞撰。苞字凤九,号灵皋,亦号望溪,桐城人。康熙丙戌会试中式举人,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后落职修书,特赐侍讲衔致仕。是编集诸家之说诠释《周礼》,谓:“其书皆六官程式,非记礼之文。后儒因《汉志·周官》六篇列於礼家,相沿误称《周礼》。故改题本号,以复其初。”其注仿朱子之例,采合众说者,不复标目。全引一家之说者,乃著其名。凡其显然舛误之说,皆置不论。惟似是而非者,乃略为考正。有推极义类、旁见侧出者,亦仿朱子之例,以圈外别之。训诂简明,持论醇正,於初学颇为有裨。其书成於康熙庚子。后苞别著《周官辨》十卷,指《周官》之文为刘歆窜改以媚王莽,证以《汉书·莽传》事迹,历指某节、某句为歆所增,言之凿凿,如目睹其笔削者。自以为学力既深,鉴别真伪,发千古之所未言。然明代金瑶先有是论,特苞更援引史事耳。持论太高,颇难依据,转不及此书之谨严矣。
  △《礼说》·十四卷(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惠士奇撰。士奇有《半农易说》,已著录。是编不载《周礼》经文,惟标举其有所考证辨驳者,各为之说,依《经》文次序编之,凡《天官》二卷,计六十一条。《地官》三卷,计六十三条。《春官》四卷,计九十五条。《夏官》二卷,计六十一条。《秋官》二卷,亦六十一条。《考工记》一卷,计四十条。
  古圣王经世之道,莫切於《礼》,然必悉其名物而后可求其制度,得其制度而后可语其精微,犹之治《春秋》者不核当日之事实,即不能明圣人之褒贬。故说《礼》则必以郑氏为宗,亦犹说《春秋》者必以左传为本。郑氏之时,去周已远。
  故所注《周礼》,多比拟汉制以明之。今去汉末复阅千六百年,郑氏所谓犹今某物、某事、某官者,又多不解为何语。而当日经师训诂,辗转流传,亦往往形声并异,不可以今音、今字推求。士奇此书,於古音、古字皆为之分别疏通,使无疑似。复援引诸史百家之文,或以证明周制,或以参考郑氏所引之汉制,以递求周制,而各阐其制作之深意。在近时说《礼》之家,持论最有根柢。其中如因巫降之礼,遂谓汉师丹之使巫下神为非惑左道;因《貍首》之射,遂谓周苌宏之射诸侯为非依物怪;因庶民攻说,翦氏攻禜,遂谓段成式所记西域木天坛法禳虫为周之遗术:皆不免拘泥古义,曲为之词。又如因含玉而引及餐玉之法,则失之蔓衍。因《左传》称仍叔之子为弱,遂据以断犁牛之子为犊,亦失之附会。至於引《墨子》以证司盟之诅,并以证《春秋》之观社,取其去古未远,可资旁证可也,遂谓不读非圣之书者非善读书,则词不达意,欲矫空谈之弊,乃激而涉於偏矣。
  然统观全书,徵引博而皆有本原,辨论繁而悉有条理。百瑜一瑕,终不能废其所长也。
  △《周官禄田考》·三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沈彤撰。彤有《尚书小疏》,已著录。自欧阳修有《周礼》“官多田少,禄且不给”之疑,后人多从其说。即有辨者,不过以摄官为词,彤独详究周制,以与之辨。因撰是书,分《官爵数》、《公田数》、《禄田数》三篇。凡田、爵、禄之数不见於《经》者,或求诸《注》。不见於《注》者,则据《经》起例,推阐旁通,补《经》所无乃适如《经》之所有。其说精密淹通,於郑、贾《注》、《疏》以后,可云特出。其中稍有牴牾者,如谓子、男之国不得有中士。考《孟子》称小国地方五十里,有“中士倍下士”之文。赵岐《注》曰:“子、男为小国。《王制》曰:王者之制禄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孔颖达《疏》谓:“诸侯统公、侯、伯、子、男。”则子、男有中士矣。《王制》又曰:“其有中士、下士,数各居其上之三分。”郑《注》谓:“上、中、下士二十七人,各三分之。”《周礼·太宰》贾《疏》释此文,谓:“朝聘之位,次国之上士当大国之中士,中士当下士,下士当其空。小国之上士当次国之中士,中士当下士,下士当其空。故云各居其上之三分。”若子、男无中士,则小国之士不敷三分之数,与《经》文戾矣。
  彤又谓:“加田之制,国八十里者,其加田极於百里,四十里者,极於五十里。
  二十里者,极於二十五里。”考《司勋》文曰:“凡赏地无常,轻重视功。”又曰:“惟加田无征。”郑《注》曰:“加田,既赏之又加赐以田。”夫赏田且无常数,况加田乎?《春秋·宣公十五年传》:“晋侯赏桓子狄臣千室,又赏士伯以瓜衍之县。”《襄公二十六年传》:“三月甲寅朔,享子展。赐之先辂三命之服,先八邑。”《襄公二十七年传》:“公与免馀邑六十。”《襄公二十八年传》:“与晏子邶殿,其鄙六十。”此无论其为赏为加,率无常数,正可与《司勋》文相证。而彤定以二十里、十里、五里,稽诸经传,略无明文。又彤算畿内百万井,去山陵林麓等三十六万井,存田六十四万井,以为三分去一,本於班固《刑法志》。
  今考百万井而去三十六万井,乃二十五分而去九。《班志》本不云三分去一,彤所引殊为误记。且《班志》非为《周官》作注,故立算不必尽据《经》文。今彤既据《经》文,即当参校《经》义,求其吻合。考郑《载师注》算近郊百里则用三分去一之法,算六遂以外则用十八分去五之法。盖近郊以内,不易之地家百亩,一易之地家二百亩,再易之地家三百亩。相通三夫,而受六夫之地。至六遂以外,上地家百亩,莱五十亩;中地家百亩,莱百亩;下地家百亩,莱二百亩。相通六夫,而受十三夫之地。其所受之田,既较近郊为加多,则所去之地,即当较近郊为加少。故郊内三分去一,而遂外仅十八分去五也。夫以三分去一算遂外之地,且犹病其过多,而况於二十五分而去九乎?此不信郑《注》之所以疏也。至谓《遂人》十夫亦为井田,乃袭宋人绪论,尤疏於考校。然其百虑一失者仅此三四条耳,亦可云湛深经术者矣。
  △《周礼疑义举要》·七卷(安徽巡抚采进本)
  国朝江永撰。永字慎修,婺源人。是书融会郑《注》,参以新说,於《经》义多所阐发。其解《考工记》二卷,尤为精核。如《经》文:“六尺有六寸之轮,轵崇三尺有三寸也。加轸与轐焉,四尺也。”轸围尺一寸,见於《经》文,而轐围不著。并轸、轐以求七寸之崇,颇为难合。郑《注》亦未及详解。永则谓“轸方径二寸七分有半,自轴心上至轸面,总高七寸。毂入舆下,左右轨在毂上,须稍高,容毂转,故毂上必有轐庋之。轐之围径无正文。《辀人》当兔之围,居辀长十之一,方径三寸六分,辀亦在舆下庋舆者,则兔围与当兔同可知。
  轴半径三寸二分,加轐方径三寸六分,共高五寸八分。以密率算,毂半径五寸一分弱,中间距轨七分强,可容毂转。以五寸八分,加后轸出轐上者,约一寸二分,总高七寸。舆版之厚上与轸平,亦以一寸二分为率。后轸在舆下馀一寸五分,辀踵为缺曲以承之。算加轸与轐之七寸,当从辀算起,盖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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