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女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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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拈来,佳句天成。
一次夜行受寒,石达开患上寒热病,韩宝英比自己得了病还着急,日夜守候在石达开的床榻前,侍伺汤药,喂水喂饭,夜里就坐在小凳子上,靠着床边休息一会儿,不敢沉睡。一直到石达开完全痊愈,她才肯回自己的房间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宝英与石达开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彼此都把对方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每日早晚,韩宝英都依父女之礼,到石达开房里给义父请安,哪次若是有事耽搁了一点,石达开便会在房里坐卧不安,忍不住就派人来探视韩宝英是否有什么不舒适,有时甚至亲自前往询问。
由于清军实行“清野政策”,石达开部队的粮食供给发生了困难,一向号称战无不胜的这支队伍,战斗力大大减弱,在湖南已难以站住脚,只好回师广西,围攻桂林。由于广西巡抚曹澍钟守御得力,石达开的部队围了两个月,仍不能攻下桂林,又只好南走永安。PZx白马_书院=8;时值清秋季节,入夜明月皎洁,石达开独步帐外,回想当年邂逅洪秀全,不惜舍弃富贵家业,随他起兵,开创出辉煌的局面。实指望扫平胡虏,恢复中原,不料功业未成,起义军内部就发生猜疑厮杀,幸亏自己跑得快,才拾得一条性命,可一家老小却平白遭难。思前想后,他不禁仰天叹道“大丈夫当建功立业,何必依附他人,我非弱者,何不独树一帜!”
话音未落,忽听得身后有动静,石达开按剑转身察看,却见是四姑娘站在不远处。石达开不安地责问道:“夜深露重,你出来干什么?”
四姑娘柔声答道:“见父王心绪不宁,已在林中陪同许久了。”
“我的话可曾听清?”石达开问得有些紧张。
“一字不漏,且沉感同身受,我已为父王密筹此事已久,正不知如何向父王启口。”四姑娘回答得十分坚定,见四姑娘与自己所见略同,石达开放心了。于是,父女俩又就脱离洪秀全的问题,在林中谈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石达开召集部将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最后采取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决定退入物产富庶,且官兵势力较弱的四川。四姑娘对挥军入川却又持异议,她认为曾国藩的湘军主要征战于南方,无力北顾,我军不如连合苗捻,北进江左,以大行山一带为根据地,前途才比较稳妥。她一人难说服众将,只好保留了自己的意见,暗暗流露出忧伤的神态。
一天夜里,石达开正苦苦计划着挥军入川的路线,四姑娘悄悄推门进来,站在义父身边,几次欲言又止,蹑嚅之际,红晕飞上了脸颊。石达开见她似有事难以启口,便鼓励道:“你有话尽管直说,我不会责怪你的。”
好半天,四姑娘才鼓起勇气说出:“父王以为马德良这个人怎么样?”
马德良是石达开军中的一个年轻文书,为人憨厚拘谨,字还写得工整,才气倒是平平。石达开照实评说道:“人品敦厚,人才中下等。”
四姑娘似乎也同意义父的评价,但却小声说道:“儿愿嫁给他,父王同意吗?”
“嫁给他?”石达开大吃一惊,问道:“军中文武之才济济,你为间独看重这个平庸之人?”
四姑娘含羞解释道:“我看中的不是他的才气,女儿自有女儿的想法,父亲他日也许会明白的!”
既然四姑娘主意已定,石达开也不想强加干涉,几天后,便高高兴兴为他们操办了婚事,石达开忙前管后,俨然是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喜宴后,石达开回房休息。不禁自言自语道:“我过去亲生儿女众多,从不管他们的家庭琐事,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异姓女儿。却象婆婆妈妈一样为她料理起家务来了,真是可笑啊!这人间情意,说也说不清。”
四姑娘结婚后,仍然负责军中文读之事,每次发文,都是四姑娘口授,丈夫马德良笔录,夫妻俩倒也配合用默契。
石达开的队伍陆续北上,准备由湖北溯江西上入川。这时,洪秀全从南京传来急丈,召石达开回师解救曾国荃对安庆的围攻;石达开已下定了离开他的决心,趁机让四姑娘修书一封,表明了自己挥师独立的心意,洪秀全对此无可奈何。
同治元年初春,石达开率领部队浩浩荡荡地沿长江进入四川境内,由于四川总督骆秉章治军严历,防守有方,石达开的队伍始终被限在四川的东南角上折腾,无法进入四川的腹地。眼看入川无望,石达开只好决定从贵州遵义退到云南,在那里略作准备,再谋大计。
数日后,石达开求胜心切,决定冒险使出出奇制胜的一招,率领仅剩的四万人马,穿越西康的崇山峻岭,抢渡大渡河,直人四川腹地。按这一计划,沿途需经过许多少数民族地区,石达开认为对那些未开化的土司,只要用威胁加利诱双管齐下的办法,就会乖乖地提供方便。四姑娘韩宝英却认为这个计划太危险,少数民族土司喜怒难测,弄不好就会全军覆没;她苦苦哀劝义父放弃这一计划,无奈石达开心意已决,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部队穿过青海越隽,准备从万工汎渡江。这一路山道崎岖,地势险峻,孤军深入,补给十分困难。开头时,当地土司还与以合作支援,后来部队数次抢渡不成,退入一片大峡谷中,土司竟突然反目成仇,把石达开的部队堵在出口狭窄的峡谷中,进退两难。fgKwww。shubao2。com=?
形势万分危急,石达开指挥着部队奋力突围,土司的兵将从山顶推下巨石粗木,山下峡谷内的义军无处藏身,逃到老鸦漩时,石达开手下只剩四千多人,辎重尽失,无力应战,这时,他们又遭渡河前来的清军团团包围,清军竖起招降牌,上书“投诚免死”。
看着自己手下的残兵败将,石达开心如死灰,他仰天长叹一声:“此天亡我也!”又转头对紧随身旁的四姑娘说:“真后悔没听你的劝告。”话刚说完,猛地拔起腰间的佩剑,朝自己的颈间抹去。
石达开倒下了。但没有死,幸亏四姑娘眼明手快,伸手握了一下利剑,剑锋落到了石达开的肩头和四姑娘的手臂上,石达开因血流过多而昏倒了,四姑娘却咬紧牙关挺立着。p。Q白马_书院TOa随从卫兵赶紧为石达开进行包扎抢救,四姑娘忍着剧痛,强撑着对丈夫马德良说:“父王平日待我们甚厚,今日面临危急,你怎么办?”
马胜良是个没有主见的老实人,面对战局的惨状,他早已吓得头脑发麻,见妻子发问,他不知如问是好,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怀里刚满周岁的儿子。许久,又抬头看看脸色惨白的妻子,脸上露出痛苦而恐惧的神色。3Il%www#bmsy#netWn9“懦夫!”韩宝英忽然大声怒骂道,“事已至此,还只知贪恋妻儿嘛!”骂完,她一把抢过丈夫怀里的儿子。双手猛力一掷。把娇嫩的儿子摔死在山岩上。没等马德良喘过气来,韩宝英又厉声命令道:“还不换上父王的衣冠去受降!”马德良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用意,此情此景,已容不得他思索和拒绝,在妻子的指令下,他哆哆嗦嗦地换上了石达开的衣冠,带着残军,高呼道:“翼王以众降清啦!”
于是,战争结束了,“石达开”及残部被清军解押到成都,经审讯后,由四川总督骆秉章上书奏明朝廷,不久,朝廷下旨,将“石达开”就地处死。
当然,在成都处死的实际上是马德良,因为他的容貌、身体都酷似石达开,对石达开和军中情况也非常熟悉,所以审讯时没有露出破绽,韩宝英当初选择马德良为夫的一片苦心,从此便显而易见了。
马德良带军受降时,四姑娘韩宝英悄悄把真正的石达开拉到一块大岩石下藏了起来,当地峡谷里尸首遍地,所以清军并没在意。
再往后的事就没人能说清了。有人则传说,战事平静后,韩宝英与石达开相借流落到峨嵋山,削去青丝,斩断尘根,各自遁人佛门。后来,有个峨嵋山的老和尚说:“翼王乃维摩的化身,韩宝英则是散花天女也。”只为虚传。
薛花娘良巧计保贞节
清代咸丰年间,扬州城内有位叫“半截美人”的女子薛花娘。地本是真州人氏,流落到扬州,嫁给了一个姓黄的小贩,解决了温饱问题。可惜不久她的丈夫在与别人争斗中,被人打死,留下她与婆婆,还有一个刚生下不久的儿子,过着饥寒交迫的生活,她开了片花店,卖花为生,同时还到一个富裕的盐家庭去做奶妈。虽然生活是艰难的,但掩不住她的风姿,她的美纯属一种天然,不施脂粉而脸若芙蓉,通体雪白细嫩似粉妆玉琢,秀发蓬松,腰肢纤细,站在她开的花店中楚楚动人,于是人们都叫她花娘,当时为了她的美,还闹过一个小小的纠纷,就是她当奶娘的那家盐商,主妇见她人既美丽,又善伺主人的心意,曾大起妒意,大喝干醋,将她辞退,只是由于她身体健美,乳汁特多,带出的婴儿又白又胖,将她辞退后,盐商家的儿子,不肯吃别人的奶汁,啼哭不止,不得已才再把她找回去。在以“三围”为标准衡量一个女子美丽与否的今天,她完全可以成为什么什么小姐的,可在当时她却有一个非常大的缺陷,那就是她的脚。2g8白马_书院XN^到了满清时期,似乎是为了和男人的蓄发留辫相呼应,对女子的缠足更加变本加厉。本来满州旗人对女子的脚是不太讲究的,他们把女子未经缠裹的脚称为“天足”,认为并无不可之处,只是在入关之后,好似入乡随俗一般,在一般汉族士大夫的鼓吹、提议下对女子裹足才日益重视起来,凡是未裹脚的女子,被认为奇丑无比,说成是“大脚仙”、“莲船”、“黄鱼”或“门槛里”,甚至认为不是正派人家出身,只有那“三寸金莲”,半步难移的婀娜多姿才令人惊讶赞叹。薛花娘就因为一双大脚而落了个“半截美人”的称号,谁料正是这双大脚使她获益非浅。
洪秀全的太平军攻占江宁,也就是今天的南京后,把它改名天京,作为都城,首富之区的扬州自然是必须获得的地方。就在扬州城的富豪盐商与官府士绅议降议御的时候,太平军包围了扬州,并三下五除二就占领了扬州。薛花娘刚刚把婆婆与幼小的儿子安排逃生,就有一太平军将领来到她的家中。
这个太平军将领还很年轻,长得十分威猛,还没有体验过男女之间的云水之欢,他突然见到这么一个美丽的人儿,止不住蠢蠢欲动,要知道战争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人的理智,战争中那么多强奸的事,也是无可奈何的。这太平军将领也不例外,再加上在男女方面毫无经验,便急形于色,倒是薛花娘是一个少妇,丈夫死后在花店中卖花,轻薄少年的各色表情也已见得多了,见了这青年将领一副急色猴儿的样子,便露出那淫荡的样子,把媚眼抛着,嘴儿半张着,似笑不笑地望着那青年将领,将那青年将领的胃口吊起来,却又说道:“大白天的,在堂屋中如果上演妖精打架的秘戏,声闻户外,不怕你手下的将士取笑吗?”惹得那年轻将领不知怎么办才好。薛花娘又浪浪地一笑,说道:“我已经是个小寡妇了,正想找一个靠山,你如喜欢着我,就把我带回你的府中,明媒正娶,那时夜阑更静,杯酒相乐,喝到半醉半醒的时候,园园好梦,那才是大大的乐事。”那年轻将领高兴得哈哈大笑,声震屋瓦。那年轻将领是太平军中有名的猛将,年纪虽轻,却已因军功封为“占天侯”当即就把薛花娘带回自己的府中。
事实上薛花娘正另有打算,中国几千年的封建教育历来把农民军当作“贼”,薛花娘是一个妇道人家,自幼就受这种教育,已经根深蒂固。当她才听到太平军快打到扬州的时候,道路就传言太平军是一群妖魔鬼怪的化身,不知道会把扬州变成个什么地方。等到那年轻的占天侯走进她家门时,她着实害怕了一阵,等到她发现那传言中威名赫赫的太平军将领,看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还看上了她的美貌时,一个计划悄悄地就在心中形成。
那晚月明星稀,占天候府灯光如画,占天候与薛花娘的婚礼正在进行。太平军提倡男女平等,反对妇女缠足,薛花娘的大脚并不显眼,所以正在开筵张乐的时候,薛花娘艳装而出,向占天侯和在座宾客盈盈一礼后,高歌一曲,立即引得一群农民出身的武将拍案叫好,占天侯更是沾沾自喜。歌罢,席散,人走,占天侯携着薛花娘的手走向洞房,但见两廊之间占天侯的府卫昂首站立,目不斜视,占天侯却忽然觉得他握着的薛花娘的手颤栗不已,占天侯立即问她是不是病了,薛花娘答道:“我是小人家的女子,见到这么多带武器的士兵,便害怕!”占天侯立即撤去了两廊的士兵,但自己卧室周围的贴身卫士却仍保留着。这时薛花娘不胜娇羞地附在占天侯的身边说:“房子外面站这么多卫士,一个个虎视眈眈,等一会我俩同赴阳台,云雨巫山的时候,这些人从窗隙门缝中作壁上观,教我怎么能尽情发挥呢?”已等得心急如焚,强自压制的占天候立即叫这些卫士赶快离开,没有听到传唤就不得前来。
占天侯越急,薛花娘就越不急,居然又摆出酒具,要和占天侯对酌几杯。抵不住美人的胜情,占天侯终于醉倒。占天侯胡乱地脱掉衣服,大马金刀地赤裸裸躺在床上,连声催促薛花娘赶快就寝。薛花娘一面慢慢地脱着内衣,一面把温水倒入浴盆,慢慢地回答占天侯:“我就会来,我就会来。”薛花娘一丝不挂地洗涤下身,把水擦得渍渍有声,占天侯的鼾声时起时落。薛花娘又故意用亵语问占天侯,床上鼾声如故,于是薛花娘柳眉倒竖,把白天就藏好的一把剪刀抽了出来,看准了占天侯的咽喉奋力一剪。立时占天侯的喉间鲜血狂喷,占天侯想喊又喊不出声来,几度奋身欲起,又訇然倒下,终于呜咽两声,僵仆而死。一个少年有为的青年将领,因贪恋美色就此死在一个无知的女子手中,薛花娘用被子把占天侯盖起来,然后把手洗干净,把灯熄灭,把衣服穿好,偷偷从占天侯府中逃出,随着难民逃出城去,太平军绘图大索,终于找她不到。
薛花娘逃出城来,心中充满了激动,想着那样一个神奇的人物就被自己的一剪刀收拾了,只怕今后讲给熟识的人听,他们还不相信,怀揣着杀死占天侯的剪刀,仗着一双大脚,出得城来寻访婆婆和幼子的下落。
一天,薛花娘她沿着一条小路到一个江边的小村,探望一门远房亲戚,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婆婆与幼子的消息,正一个人在江边急急地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急忙转身,只见一个化痞,不知从什么地方捡了一匹马来,穿一套捡来的军装,正斜着眼睛望着她,薛花娘一看就知没有好事,立即摆出镇定自若的神态,了无惊惧,回眸浅笑,就象多年的旧识。那地痞看着这么一个雪白粉嫩的小娘们,周围又没有一个人,更何况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地方治安是根本无人管的,忍不住浮想联翩,想着想着,喉头发干,心头发慌,不管三七二十一,饿虎扑羊一样地从马上跃下,把薛花娘压在身下,但觉得热乎乎,软绵绵。薛花娘抛着媚眼,哼着浪声,退后两步,挣脱他的怀抱,撇嘴而笑,万般委屈地说道:“怎么这么着急呢?慢慢来嘛!”那地痞见她毫不反抗,喜上眉梢,忙问“应当怎么办呢?”+S9www。shubao2。com?B|薛花娘翻了那地痞一眼,说:“也该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以免遇上路过的人来打扰。再说象你获得这样一匹骏马也不容易,倘若你正跟我那个时,那马儿脱缰而逃,怎么办呢?”
那地痞正认为薛花娘多情,难得的是她还替自己设身处地的想,自己正愁不好把马儿挂在什么地方,亏她也在帮自己想这个问题,于是急急忙忙找到了一处芦草丛生的地方,但就近却没有拴马的地方,那地痞不免急得跺脚咒骂,薛花娘她轻轻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就不知你愿不愿采纳。”地痞自然求她赶快说出来,薛花娘笑道“你为什么不把马缰绳系在你的脚踝上呢?”
那地痞抚掌连声说好,弯腰把着绳牢牢绑在脚踝上。薛花娘趁他绑绳的时候不注意,从怀中迅速把剪刀掏出,狠狠地朝马屁股插下去,那马受伤,就象脱了弓的箭一样飞奔出去,咆哮着向前狂奔,地痞被倒拖着,顿时血肉模糊,薛花娘重重地叹口气,迈开大脚急急赶路。
薛花娘在亲戚家终于打听到了婆婆和儿子的消息,说是藏身在春杨镇的姨妈家中。经过两次惊吓,虽然自己应付得宜,有惊无险但毕竟余悸还在,一直听说太平军已经撤走,扬州城乡已基本恢复了秩序,才放胆前往春扬镇,看看来到一条河边,渡船已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由于过不了河,就暂时坐在柳树底下休息一下,就这时,一个清兵提枪佩刀,腰缠累累,哼着“十八摸”的黄色小调施施然走来,看来也是准备渡河的,见没有渡船,正准备在河边坐一坐,看见了薛花娘,便走来有一句,没一句地挑逗薛花娘。
对薛花娘来讲,不管你是什么人,想占老娘的便宜那是没门的,在她的潜意识中,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已是深入骨髓,这时她看到是一个清兵,或者还是个小小的官吏,传统的观念告诉她,这是自己的领导者,不能得罪,因此正襟危坐,默不作声,一脸的严肃。想不到那个清兵见她不作声,以为她胆怯,便愈发亢奋,挨近身来,放下自己的刀枪,解下腰间的袋囊,就动手去脱薛花娘的衣。薛花娘心中愤怒,但仍不作声,转眼间被那清兵脱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仰卧在河畔的柳荫下,芳草如茵,玉体如花,那清兵一阵狞笑,笨拙地把裤子褪掉,作势就向薛花娘扑来,薛花娘缩成一团,那清兵抱她辗转不得要领,就那么滚来滚去,薛花娘带着那清兵顺势滚入河中。薛花娘生在南方水乡,熟谙水性,原意她是想借水逃走的,不料那清兵来自北方,无意间作了枉死鬼。薛花娘乘机把他遗留下来的打劫得来的财物一把包了,去接婆婆和儿子。
随着太平军在长江下游一带势力的深入,广大百姓也逐渐从清朝的欺骗宣传中清醒过来,薛花娘后来曾大力支持太平天国的事业。
杜宪英、李淑贞善战太平军
太平天国运动迅速发展,各地豪绅纷纷仿照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