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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大唐太子李承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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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主要祭祀的是五方龙神,在唐代的国家祭礼中有五龙祠,缘于汉代以来祈雨巫术中的舞五色龙(青、赤、黄、白、黑)配五方(东、西、南、北、中)祈雨的仪式,这种仪式到唐代逐渐演化为祭五龙祠的典制。除此以外,唐朝还祭祀风伯、雨师,唐代礼制明确规定:“立春后丑日,祀风师于国城东北;立夏后申日,祀雨师于国城东南。”
  隋朝的时候就在专门的祈雨祭坛上举行过大规模的祈雨仪式,可惜老天没给面子,愣是一滴雨没下。当时皇帝还是隋文帝,这自然不能说是杨坚心不够诚,肯定是别人破了戒,于是隋文帝就下令禁屠、迁走集市,官员不得打伞用扇,让居民造土龙,自己也要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免得神灵震怒。
  李世民很是从善如流的采纳了这个意见,着钦天监选好了黄道吉日,他开始斋戒、素服、减膳、独居,以便让自己的诚心感动上天,能够降下甘霖。其实,在唐朝,祈雨只能算小祭,唐朝礼制中规定:“若昊天上帝、五方帝、皇地祇、神州、宗庙为大祀;日月星辰、社稷、先代帝王、岳镇海渎、帝社、先蚕、孔宣父、齐太公、诸太子庙为中祀;司中、司命、风师、雨师、众星、山林川泽、五龙祠等及州县社稷释奠为小祀。”
  自西周以来,历代天子有于国都郊外“圜丘祀天”和“方丘祭地”的传统,自然,在长安郊外也是有圜丘的,这边是祈雨的场所。祈雨祭祀被称为雩祭,雩祭之典分为两种:“常雩”和“大雩”。常雩,古义为“每岁常行之礼,祭告天地神灵为百榖祈膏雨”。它又包括两类:定期和不定期。定期就是每年孟夏之月,龙星现于天空之后,占卜日期举行致祭,即使雩祭时不旱,亦为雩。不定期就是指雨量不足,因旱而雩。大雩,是专为大旱而设之雩礼,孟夏常雩之后,旱甚,则大雩——大雩礼不得轻易举行。如今,正是大旱将至的景况,也只能进行大雩了。
  李世民三天前就开始素服、斋戒,并且诏令天下,发放宫中宫女,以求阴阳调和,毕竟能不能求到雨先不说,民心是要先安定下来的。此时人们笃信“天人合一”、“天人感应”之说,认为天象的变化是神的意志的体现,直接关系到人的吉凶祸福。因为天子受命于天,“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害以谴告之”,所以每遇大旱等灾变,人们便很容易将此与帝王治国之道的得失联系起来。所谓“六国之时,政治不同,人君所行赏罚异时,必以雨为应政令”,就是说,国家是政通人和还是天怨人怒,具体表现在天气是否风调雨顺上。基于“旱者,政教不施之应”的观念,作为一国之君的天子以及所属的王公大臣对祈雨雩祭之事不能不给予高度重视。
  此时人们依旧奉行周礼,周代雩礼分为两种:孟夏四月由天子举行的常规雩礼,称“大雩帝”,以盛大的舞乐队伍,祭祀天帝及山林川泽之神,以求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具有节日的气氛;另一种是因天旱而雩,不定时,用巫舞而不用乐,气氛严肃,祈祷殷切。战国时,天子“大雩帝”,祭天地,配以五方天帝,诸侯则祭祀句龙、后土诸神。祭时,由女巫组成舞蹈队,边舞边呼号,并献牺牲玉帛。
  李世民也不乘坐御辇,就这样一身素服,带着文武百官,前往长安北郊圜丘祭祀。路边已经造起了数十条土龙,台上供奉着风伯雨师和龙王,以少牢祭祀,太常寺卿虞世基炮制了一份骈四骊六的祭文,抑扬顿挫的当众宣读了一遍,然后,李世民带着李承乾还有文武百官依次上前行雩礼祝祷,祈求上苍降雨。最后,又有乐师专门以编钟演奏祭祀用的乐章,还有童男童女开始起舞。舞用帗舞,樽用散酒,一切都有定制。
  这还不算,根据唐代的礼制:“先祈岳镇、海渎及诸山川能出**,皆于北郊望而告之。又祈社稷,又祈宗庙,每七日皆一祈。不雨,还从岳渎。旱甚,则大雩,秋分后不雩。初祈后一旬不雨,即徙市,禁屠杀,断伞扇,造土龙。雨足,则报祀……若霖雨不已,禜京城诸门,门别三日,每日一祭。不止,乃祈山川、岳镇、海渎;三日不止,祈社稷、宗庙。其州县,禜城门;不止,祈界内山川及社稷。”因此,除了五龙祭之外,还要祭祀社稷宗庙。
  繁琐的礼仪持续了整整一天,风伯雨师还有龙王大概正在睡觉,压根没听到人间的祈愿,雨还是一点没下。李世民回到宫中,再次找来了袁天罡,很是直截了当的问道:“倒底什么时候能下雨?”
  袁天罡沉吟了片刻,有些无奈的说道:“陛下,这祈雨,不仅仅是心诚则灵,还要看上天的意思啊!”
  李世民冷笑起来:“袁爱卿,你可别给朕打马虎眼!心诚则灵,哼,这关中几乎年年大旱,难道朕真的如此无道吗?”
  袁天罡冷汗都要下来了,偷眼看到李世民脸色很不好看,最后他很干脆的回答道:“回陛下的话,臣与诸位同僚夜观天象,此次旱灾当持续五月之久,真要降雨,应该是入秋之后了!”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就算朕真的有什么过错,百姓何辜啊!”
  袁天罡说道:“陛下乃是千年一见的圣明天子,只是,只是那个,时运问题!”他也说不下去了,这时正是贞观盛世,偏偏这关中时不时的有旱情发生,实在是对他们这些崇尚天人合一的道家信徒的讽刺。
  李世民握紧了双拳,最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朕深信,人定胜天!就算老天爷不肯下雨,关中也饿不死人!”
  袁天罡能说什么呢,他低头说道:“陛下圣心仁厚!”
  李承乾在旁说道:“父皇,关中各郡县已经打了近百眼深井,都有水出,起码,关中之民喝的水是不用担心了!儿臣以为,可以将粮食调入各郡县,以工代赈。既然今年关中的收成是不指望了,正好趁着这个时机,让各个郡县发动青壮打井,只要每个村庄都有足够的深井,就算来年依旧大旱,也不必担心了!”
  李世民呼出了一口长气,最后说道:“没错,正是如此!承乾,这事,就你去办吧!”
  “儿臣遵旨!”
  网络刚刚才连上,两章齐发。
  第九十五章 微服
  第九十六章 暗访
  不过九点钟多一点,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毫不吝啬的挥洒着热量,一行人骑着马在官道上行驶着,马蹄声有节奏的敲击着水泥的路面,有大片的灰尘扬起来。转  载  自  天气太过干旱,自然尘土也就多了。好在他们骑马的速度并不快,灰尘才小了点,看起来不像有什么急事。官道上也没什么人,毕竟,这天气,谁会没事出门啊!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一匹马停了下来,上面的骑士扬起马鞭,擦擦额上的汗,指着一条路说道:“殿下,从这条路走,再有二十里,就到了!”
  来的正是李承乾他们一行。为了处理好打深井,以工代赈的事务,李承乾带着几个侍读还有一些侍卫准备去哪个乡里看看。挑中的是一个名叫杨家村的地方,离京城足有六七十里的路程,李承乾不想大张旗鼓,免得被下面的官员糊弄,便微服前来。他的马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是李治。这小子听说李承乾要出门巡查,前两天就跑过来软磨硬泡,并且威胁说,要是不肯带他去,就告诉兕子和合浦,到时候,缠着他的可不只李治一个人了。李承乾想想,这小子从小锦衣玉食,让他去见识一下民生疾苦也是好的,也就答应了。
  李治摸索着取过水囊,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水,抱怨起来:“还有那么远啊!”
  “是你自己要来的,现在后悔了吧!”李承乾掏出丝帕给他擦去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上面还沾了灰尘,一擦之下,丝帕都有些黑了,再看看他在烈日下有些发红的脸,李承乾不禁笑道。
  “才不呢!”小孩子最是受不得激,这不,一下子就炸毛了,“大哥,现在就走吧!”
  李承乾扬起马鞭,在马身上轻轻一抽:“那就走吧,骑快点,在这么慢吞吞的,等到的时候,都要午后了!驾!”
  “好嘞!”柴令武叫道,“这鬼天气,快要热死人了!”他摇晃了一下马鞍下挂着的水囊,里面已经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嘀咕道:“最好那边已经打好井了,我还想找口水喝呢!”
  杜荷笑嘻嘻道:“你这家伙,简直是水牛,那么一大袋水,就这一会儿,让你喝了个干净!现在好了吧,渴死你!”
  房遗直悠然道:“那就要看那些人有没有好好执行了,若是他们玩忽职守,或者说尸位素餐,那就有好戏看了!”
  柴令武英俊的脸一阵扭曲,他叫了起来:“那些混蛋要是敢这样,小爷我就扒了他们的皮,点天灯!”
  李承乾听着几个人的玩笑声,微微一笑,再次扬鞭一挥:“驾!”
  李治在他前面乐得直叫:“大哥,快点!让他们在后面吃灰!”
  其实想快也快不起来,宫里御马监的马都有特殊的印记,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几个骑的都是普通的驿马,虽说不算驽马,但脚程也就是那样,快不到哪里去!
  又走了近半个时辰,身下的马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嘴角都有白沫冒出来了。已经看到村口了,几个人下了马,李承乾从水囊里倒出了一点水在手心,捧到马的头前,那匹马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李承乾的手心,很快,一点水舔了个干净,看着那匹马黑亮的眼睛里露出来的可以称作可怜兮兮的眼神,李承乾不禁一笑,又倒出了一点喂给了它,然后拍拍它的大头:“已经没有了,总得留下点回去再喝吧!”
  村口有数十人在忙碌,十几个精壮的汉子赤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他们身上背着大竹筐,里面装的都是土,正大汗淋漓地将一筐筐土背到空旷的地方去。仔细看去,那边正在掘井。井口两个汉子摇着轱辘,从井里将一筐筐土摇上来,下面不时传来吆喝声。
  “他们就是在打井吗?”李治很是好奇地问道。
  “是啊!”李承乾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杜荷,“杜荷,你去问问看!”
  杜荷虽说一向行事恣意,但在外人眼里也是温文有礼的人物,他点了点头,当下牵着马上前,那边正有个佝偻的老汉在那里给干活的人舀水。这时节,水最是金贵,要是露天放着,就能让太阳蒸干不少,因此,那边装水的是个腹大口小的陶罐,若有人想要喝水,那老汉便用那种打酒用的木勺从陶罐里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勺来,倒在粗瓷大碗里,也就小半碗的份量,还要仔细掂量着,免得洒了那么一两滴。
  杜荷上前招呼道:“老伯,我们是路过的,想讨碗水喝!”
  那老汉抬起头,遍布皱纹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了杜荷,上下打量了一下,见他虽然穿着长袍,不过是细麻的,以为他也是一般的行人,他咧嘴一笑:“后生,是往京城去的吧!”
  杜荷笑着回答道:“是啊!家里在长安有点小生意,我们年前去山西那边走亲戚,和亲戚家的表兄弟们一起刚回长安哩!”
  老汉手上也不闲着,稳稳地舀起一勺子清亮的水倒在碗里,又加了两勺,笑道:“这天气,热得慌!多喝点,后生!要是不忙着赶路的话,就在这儿歇会儿!”
  杜荷看着自己碗里远比别人多不少的清水,有些不好意思:“老伯,你这儿似乎也没多少水,这么多,太多了,那些干活的兄弟还要喝呢!”
  老汉爽朗的笑道:“没关系,尽管喝就是了!这边已经是咱们庄上第三口井了,水有的是!不过是怕那些小崽子偷懒,所以不肯给他们多喝水!后生,教你那些一起的也过来吧!好好歇会儿,等日头不那么毒了再走!你们都骑着马哩,赶得及长安关城门的!”
  自从突厥战败,突利带着部众投降了大唐,大唐的马匹也就不稀罕了,就算是庄稼人,手里头有点闲钱,也是会买上匹马回来耕种的。这老汉见得他们都骑着马,也没觉得他们是什么贵人,很是自然地招呼起来。
  老汉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中气却是十足,大声吆喝起来:“来几个人,帮着这几个后生把他们的马牵去喂一下,也快正午了,就说有客人来了,让小翠她们多做点饼子,让这些个小兄弟吃了午饭再走!”
  长孙冲推脱道:“老伯,这大旱的年头,你们自家也没什么粮食,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自己带了干粮!”
  老汉瞪了他一眼:“你这后生瞧不起咱们庄稼人不是!放心吧,家里有粮呢!前两天,里正刚刚过来给村里人发了一个月的口粮,要是咱们这里井打出来了,还有奖励!地里也没荒着,以前的庄稼旱死了,前两天,又种了一批下去,苗已经长出来了,这两天,正从井里挑水过去给秧苗喝呢,看起来,这边的井也要出水了,就更不用操这个心了!”
  老汉殷勤的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大碗水,一个侍卫问清楚了那两口井的方向,抱着一大堆水囊去取水去了,另一个侍卫在李承乾的示意下,拿着已经空掉的水罐,去把水装满。老汉推辞了一番,却拗不过他们,也就随他们去了。
  老汉显然是个极为健谈的人,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花:“今年虽说老天爷不开眼,可是赶上了有个好朝廷呢!老汉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这样的年景!”
  “往年要是遇上这种大旱,村里能走的人早就都出潼关逃荒去啦!别说什么饼子,树皮草根都要被啃光了!”老汉眯着眼睛回忆道,“老汉我年轻的时候,也赶上过一次大灾,那时候,全家人都往南跑,路上什么也没有,树皮草根都被别人给吃光了,还有人吃人的。最后只好吃观音土,咱们全家七八口人,活下来的,也就我和我那哥哥两个人。咳,不说了,不说了,人老了,就喜欢胡思乱想!”
  “老伯,你接着说,我们都听着呢!”李承乾接口道。
  李治也眨巴着眼睛看着老汉,他在深宫长大,何曾听说过这些事情。
  老汉伸出有些发黑的大手,摸摸李治的小脑袋,李治想要躲,却让李承乾给摁住了。老汉叹了口气:“这娃子是你家的吧!长得像画上的似的。那时候,我那个弟弟也就这么点大,当然没这小娃子好看,然后,就这么饿死啦!那时候都急着逃命,只好把他就这么埋在路边上,后来回乡时,又找不见了!”
  “现在好了,本来四月的时候,庄稼旱死了,过了近俩月,还不见老天爷下雨,村上的人都要收拾东西走了!”老汉睁开浑浊的眼睛,说道,“不过,县里的大人派出了那些军爷,专门下乡来给各个村上打井,又运来了稻米粟麦什么的,让我们也多打几口深井出来,天上不下雨,那就从地底下挖出水来!没两天,井龙王显灵,第一口井就出水啦!村里的人也就不走了,安安心心呆在村里,好好多打几口井来,不光自己要喝,庄稼也要喝哩!再打上两口井,将地里的庄稼都补上,今年还能收一季粮食!也不能就指着朝廷,朝廷也不能白白养活咱们这么多人吧!还是自家种的粮食,吃起来踏实!”
  正说着话,几个村姑挎着大竹篮过来了!正在在干活的人都停了下来,一起围了过来,那几个村姑抿着唇,浅笑着分发者烙好的面饼。那个在老汉嘴里叫小翠的年轻少女走了过来,从篮子里取出一只大汤盆,里面盛着满满的一碗汤,汤很是浓稠,上面漂着一层淡黄色的油,上面还飘着点葱花,在这个干旱的年头,想要找点绿色的蔬菜,实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大概也费了不少心,热气腾腾的汤里,有肉的香味飘散开来。李承乾清楚地听到身边有咽口水的声音。
  小翠有些羞涩地看看几个俊秀的客人,一边取出洗得干干净净的大碗,用勺子盛汤,可以清楚地看见汤里面剁成小块,炖得近乎稀烂的鸡肉,说道:“乡下人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的,正好有只老母鸡也不下蛋了,阿娘就把它宰杀了!几位大哥不要嫌弃!”
  李承乾伸手接过汤碗,含笑道:“小翠姑娘费心了!代我谢过伯母!”
  “不用客气!”小翠低下头去,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
  几个人都分到了一大碗鸡汤,李承乾低头看着有些新奇的李治,轻轻一笑,将自己碗里的几块鸡肉拨到了李治碗里,然后,直接掏出李治怀里的帕子,将他的手擦干净:“先吃饭吧!”
  李治啃了一口烙得很硬的面饼,差点没被噎着,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李承乾,意思是不想吃了。李承乾板着脸摇摇头,不过,李治从小没吃过粗粮,一时吃不惯也是正常的。想了想,李承乾伸手拿过李治手里的黄褐色的面饼,乡村里的一般人家是不会吃白面的,都是将麦粒直接磨成粉,磨出来的面粉就是黄色,再烙成饼子,有没什么油水,自然颜色就更不好看了。李承乾将面饼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泡到汤里,说道:“现在吃吧!”
  李治折腾了一早上,也已经饿了,面饼泡着鸡汤,也没那么难以下咽,还有些香甜。李治拿着筷子,吃得倒也开心。
  李承乾抬头有些歉意地一笑:“小弟是家中幼子,父母疼宠惯了,有些娇纵,还请老伯不要见怪!”
  老汉呵呵地笑着:“哪能呢!老汉见过的人也不少了,看起来你们就是有钱人家,吃不惯乡下的东西!几个后生不怪咱们乡下人不懂礼数就是了!”
  李承乾谦逊了一下:“老伯这么说,小子实在是心里不安。小子家里不过是有几亩薄田,还做了点小生意,不过是吃穿不愁而已!算不上什么大富人家!”
  李承乾一边陪着老汉说着些闲话,比如说这地里往年的收成,郡县发放的口粮数目,打一口井需要的人力和时间,还有这村里的人家琐事什么的,一边就着鸡汤,吃着面饼,倒也其乐融融。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李承乾也大体了解了情况,还打听到了附近几个村上的近况,心里也有了数。按如今的状况,就算老天一直不下雨,这旱灾也是可以平安度过的,只要现在地里补上种子,到了秋天,还能有一季的收成,总比把地荒着好!不过,这种子最好也因该让郡县下发,免得农家筹措不到,误了农时,若是再晚一些时日,再下种可就来不及了。
  午后又歇了一会,眼见着太阳不是那么毒辣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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