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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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踱了两步,笑道:“要依我的意思嘛,我准备开一家钱庄,秋掌柜以为如何?”
秋掌柜一口气差点没憋回去,开钱庄?那得多大的资本?何况这行更不是有银子就能办起来的,要有信誉有声望,人家才信服你钱庄出具的票号,不然就算你说破大天,人家拿你的银票当草纸,那终究也没用。
“这,这……”秋掌柜不知道怎么措词说服少东家的异想天开,说深了,少东家年少气盛,怕浇灭他一腔热忱;说浅了,又怕他听不进去。
叶昭笑道:“掌柜的,我知道你想什么,我跟你说的这个钱庄和你想的不同。为南来北往的客商出具票号咱自然没资格碰,我说的钱庄,是准备为银钱周转不灵的商家放款,咱从中得利,你是西关的老行尊,西关一地的商家谁遇到个难题,想来你也能收到风。”
秋掌柜心里苦笑,心说闹半天新东家却是准备放贵利,这哪是什么正经买卖?
叶昭仿佛知道他想什么,笑道:“咱的钱庄又跟贵利贷不同,谁想使咱的银子,那要递文书申请,他从事的行业,为什么要借银子,借了银子又想怎么个用法都要写的清清楚楚,咱若觉得他的买卖有可为、有利图,这才会把银子借给他。”
琢磨了一下又道:“就算手无分文的,但若对行商贸易民间作坊的见解上颇有新意,咱也未必不会借给他本钱。”
心里却轻轻叹口气,若是自己在欧洲开办这类业务,却又是怎样的境地?现今西方正是发明大爆炸时代,电灯、电话、发电机、内燃机等渐渐诞生,这是影响人类进程的事物,而小发明上,例如自动吸水钢笔、喷雾香水瓶、充气轮胎等等那真是包罗万象了,而以自己的见识,自然会知道申请借款的那些落魄发明家们哪些发明会取得成功,而在自己的资助下,世界发明历史上发明家的名字肯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在国内,自己资助的,自然是相对于国内大环境比较“前卫”的商人,资助那些学习西方、开办工商企业的商人。
秋掌柜听着东家的奇思妙想,虽然荒唐,却又隐隐觉得东家这未必不是一条极妙的钱生钱的买卖,只是,他就忍不住问道:“少东家,恕秋某无礼,少东家的主意倒也未必行不通,只是这本钱?咱能拿得出来吗?”
叶昭笑道:“小有小的作法,咱们啊由小做起,开始这放款的数目最高五百两,等以后字号响了,银钱足了,咱们再一点点提高放款数目。不过如果现时确实有急需大笔银子而又生钱有道的商家,咱也不在意破例。”顿了一下,道:“至于咱的本钱嘛,就一万两吧。”
秋掌柜听得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万两?这东家和自己原来估计的身份可完全不同了。
叶昭又笑道:“一万两银子,自然不是什么大数目,若有必要,我会同洋行相熟的朋友接洽,同洋行合作,底气就更足了。”
秋掌柜捻须笑道:“若真如此,只需前几笔买卖打响了名堂,慢慢自会有商户来咱们这儿存银子,如此借鸡生蛋,循环不息,少东的生意自会越做越大。”能有一万两银子打本,那么认识洋行的朋友也就不足为奇,钱庄只要银子充足,再慢慢有了自己的信誉,却是一桩极好的买卖。
叶昭微微一笑,钱庄能不能赚钱他倒也不在乎,只是力所能及的推动广州一地工商业发展而已,而自己放银子的重点,却是要在那些准备搞大作坊而又目光敏锐的商人身上,至于引进西方机器,工业化?却是要慢慢来了,这些商人总会有个认识的过程。以现在自己的身份地位,却也只能暂时做到这一步。
……
回到公馆,叶昭就进了书房研究自己准备送北京的折子。
前几日又去拜会了广州将军穆特恩,是为了神保一事,请穆特恩法外开恩,军中用人之际,可令神保戴罪立功,鞭刑一百,但暂时免去流放黑龙江之惩治,留军中听用,以观后效。当然,同汉人通婚自然隐匿未报。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马甲兵,有副都统亲自担保,又是亲王阿哥,穆特恩自然不会驳叶昭的面子,倒是都依了。
叶昭又提到了编制三营火枪兵的想法。虽然咸丰口谕中隐隐提到了这层意思,但上折子前若不跟顶头上司通气,未免显得自己不知尊重上官,无礼骄横。
而穆特恩却是不置可否,自然是置身事外,既不拦阻也不赞同,出了事不担干系,反正你这个副都统有权直接给皇上上折子,我不掺乎你的事儿。
一字字研究自己的折子,叶昭又不由得想起了昨日蓉儿接到的家书,看来自己和蓉儿还未到广州这封家书就寄了出来。
家书里那拉家有两大喜讯,一就是蓉儿姐姐晋懿嫔,成了真正的娘娘,向着她西太后的尊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第二个喜讯就是懿嫔有了龙种,这却令叶昭有些始料未及,记得历史上兰贵人却是要明年怀孕吧?不过想来自己在京城的生活渐渐形成了蝴蝶效应,咸丰帝行房自与历史上不同,兰贵人提前怀孕甚或不怀孕都不足为奇,至于诞下的是阿哥还是格格,就更不得而知了。
六王爷奕訢越发受到重用,可不知道今世历史的车轮要驶向何方呢。
而有了自己的参与,广州的历史又如何发展?就算自己眼前都是一团迷雾。
第五章 都不简单(上)
旗城内建筑与京城颇为相似,和广州城内南方宅院泾渭分明。
“福来顺”茶楼,叶昭要了碗高沫,咕咚咕咚喝了解渴,而方桌两旁,左侧坐火枪手保镖巴克什,右侧坐随伺丫鬟如意,不过如意着男装,马褂青袍,戴了顶瓜皮圆帽,倒是风流倜傥、俊俏可人。
瑞四被指派去跟秋掌柜学生意经了,满肚子坏水,不做生意难为了他,何况叶昭很多事确需他帮忙,就算他心里嘀咕,可主子的命令他也不敢不听。
筹办火器营的折子已经送去了京师,而下西关的银号也差不多要开业了,叶昭写了信给上海霍尔、苏老大、黄文秀等人,知会了他们自己的落脚点。当然也没忘了叫霍尔现在开始就帮自己筹备洋枪。
至于下西关的钱庄,店面如此简陋,是必然没什么人光顾的,叶昭只是想通过秋掌柜的人脉,扶持起几家商号,在广州粤商圈子里打响名堂即可,铺面却是越不起眼越合叶昭的心思。
琢磨着这点事,叶昭瞥到了身侧坐的巴克什,却是微微一笑,巴克什的枪法是越来越高明了,已经颇有些神枪手的味道,这位曾经镶蓝旗有名的神射手转型倒也挺快。
他们这桌在二楼靠窗位,从支起的窗棱,可以见到长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叶昭突然蹙起了眉毛,问道:“神保,对面可是烟馆?”对面店铺,满汉双文的招牌“聚仙馆”,却见挑布帘进去者皆萎靡不振,而从里面出来的却精气神十足,伸懒腰仿佛都有股子朝气。
神保是绝没想到都统大人会“约”他喝茶,要他陪着逛旗城,心里一直忐忑着,这位亲王阿哥在想什么根本就看不透。
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妻女,逃旗本就是重罪,与汉女私自通婚又是一罪,而为了汉家女子逃旗一年有余,那上官严纠的话,妻女怕是下死囚牢都不足为奇。
正百愁莫展,听叶昭问,神保就猛的站起身,抱拳鞠躬道:“大人,对面正是一家烟馆!”
他突然的动作倒把过来续水的伙计吓了一跳,叶昭笑着用折扇敲打桌面:“坐下坐下,说了今儿不拘礼,怎么就记不住?”
“是,是。”神保慢慢挨着半边屁股坐下。
叶昭又回头看了那烟馆一眼,笑道:“谁这么大本事?把烟馆开咱旗城里来了?今儿也算涨见识了!”
神保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协领察哈苏!”
协领乃是叶昭这个副都统之下最高级武官,从三品,叶昭标下共四名协领,每协领掌两旗军民。
叶昭早就能想到,敢在旗城明目张胆开烟馆,必然是八旗权贵,但堂堂一名协领这般不知进退不知避忌,却也算是晚清特色了。
端起高沫抿了一口,叶昭淡淡问道:“其他协领可都参与了?”
神保道:“那倒不知道,他们的那点缺德事儿下面谁清楚?”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和盘托出:“不过协领大人乃是穆特恩将军的亲眷,将军夫人的亲弟弟。”
叶昭就笑了,扇子轻敲着桌面,琢磨了一会儿,遂对神保道:“帮我办趟差。”
“是!”神保马上离座而起,他可坐着真不舒服。
叶昭却是将扇子递于他,说道:“你这就去,将这把折扇送进烟馆,就说是给他们东家看的。”
叶昭有两把折扇,都题了李白的诗,其中一把折扇上落款是叶昭,而现在手里拿的这把落款则是景祥。
“喳!”神保打千,又恭恭敬敬双手接过扇子,起身,大步而去。
叶昭站起身,说道:“咱走吧!”巴克什和如意忙也跟着起身。
……
接下来两三日,叶昭并没有坐衙,而第三天晚上,察哈苏家的管家颠颠的造访瑞四,送来了叶昭的折扇和一封银子,大概四五百两的样子,更说要每月都有银子孝敬,当瑞四送走察哈苏家的管家,将银子和纸扇奉上时,叶昭只是冷笑,看来,还真将自己当二世祖了呢。
本就在找因头立威呢,察哈苏这个广州将军小舅子的身份倒正合其用,更撞到了枪口上。
第二日一大早,叶昭就穿戴整齐坐上了大堂,又令差兵去传阿布来见。
“传令右司衙门,查抄聚仙馆,查实私开鸦片烟馆的一应人犯!”叶昭冷着脸的谕令吓了阿布一跳,他抬眼偷偷看着叶昭脸色,随即走上两步,压低声音道:“主子,里面的关节主子可知晓?”
叶昭微微蹙眉:“还不去传令?”
阿布心里就有了底,随即就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这个察哈苏依仗着姐夫的权势,一向目高于顶,同僚全不放在眼内,看来是骄横惯了,得罪了主子,合该他要吃个大亏。
不过想到广州将军的权势,那令人冒寒气的黑脸,阿布头皮又有些发麻,就怕两虎相争,最后倒霉的是他等下面跑腿的。
都统大人为什么要激怒广州将军?阿布想不明白,但他知道,这位亲王阿哥,看来可不是来广州混日子的,接下来定然会有一番作为。
第六章 都不简单(下)
坐在大堂上品着香茗,又翻开几份右司呈上的旗人纠纷的文书来看,估摸一个多时辰后,就听外面脚步声响,察哈苏怒气冲冲进了大堂。
他到了堂上也不打千,只是一抱拳,更质问道:“都统大人!聚仙馆何罪?大人要下令查封?”
倒把叶昭问了一怔,要知道中英战争后,虽然大清国对烟馆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旗兵军官若涉嫌开烟馆,还是要按往例问罪的,若从重论处,引诱良家子弟吸食鸦片,可照邪教惑众律,可是有个绞监候呢。
察哈苏长得倒英俊,白皙的脸蛋,手也修长,搁后世就是个标准的美男子,却是没一丝军伍之气,不过现在怒气冲冲的,小白脸有些扭曲变形。
看来还真没受过气呢。叶昭微笑放下文书,说道:“聚仙馆和协领有什么干系?”
察哈苏仰着脖子道:“那是我家亲戚开的,我妹夫的买卖!”倒是没大咧咧说是自己的生意,拉出妹夫,自是提醒叶昭,自己还有个姐夫。
叶昭就笑:“看来你是知情了?”脸色渐渐严肃起来,“那治你个包庇、计赃之罪也不冤了!”一挥手。“来呀,把察哈苏给我拿下!”
左右差兵大眼瞪小眼,叶昭脸一沉:“要本都统亲自动手吗?”
“景祥!你敢!”眼见几名差兵涌上来拿自己,察哈苏可就歇斯底里了,指着景祥大叫:“你不过是三考皆劣的阿哥!在北京城你威风,可来广州!我不怕你!你不就嫌我银子给少了么?假公济私,我要上将军衙门告你!你别以为自己的事儿旁人不知道!神保逃旗,私自通婚,你以为你保得了?那是爷不跟你计较,跟你计较的话,你等着宗人府治罪吧!”
“拿下!”叶昭一拍案木,差兵再不敢犹豫,冲上去就把察哈苏扭着肩膀按在地上,察哈苏还在那儿挣扎,不干不净的乱喊。叶昭厉声道:“拉出去!关押待决!”
差兵七手八脚的就将察哈苏拖了出去,察哈苏还在那乱叫,甚至祖宗辈的功绩都翻了出来,喊什么“大清国的江山是老祖宗们打下来的,不是留给你们祸害的”云云。
叶昭听了只是冷笑。
……
察哈苏被下了大牢,不论人情法理,叶昭是自然要禀告广州将军穆特恩的,何况从三品武官,叶昭更不能轻易治罪,就算穆特恩想办自己小舅子,却也要给京城写折子。
可察哈苏在牢里关了足足十天,叶昭才不紧不慢的前往将军衙门拜会穆特恩,这十天里,一应说情的官员拒不接见,而将军衙门的笔帖式来见副都统大人,也被拦了驾。这可就令叶昭治下官员都傻了眼,心里均说不亏是亲王阿哥,四九城里横行惯了的,这丝毫没将穆帅放在眼里嘛!
也就难怪叶昭再见到穆特恩时,这位广州将军第一次黑了脸。
偏厅外翠竹泛绿,花圃姹紫嫣红,一派春日风景。
叶昭却是一如往昔,仿佛全无隔阂,叹着气道:“察哈苏一事想来将军已知情,他糊涂啊!开烟馆且先不说他,可在都统衙门大堂上,他以祖辈功绩自傲,大骂我们这些皇室子弟、觉罗子弟贪天之功,是一群祸害!这话,可不把皇上也……”说着就摇头叹息。
穆特恩眉头不经意的蹙了一下,想来在见到叶昭的拜帖那一刻起,他就在想怎么为察哈苏开脱,怎么在言语上拿捏住叶昭,可怕是他绝没想到,叶昭一句烟馆的事端都不提,直接把察哈苏的混帐话上纲上线了。
叶昭又叹气道:“将军想也知道,旗兵难带,而我又身负皇命,要在这广州练一枝精兵出来,得罪察二哥本就是迫不得已,只想小惩大诫,做做样子而已,可现如今,我却不好作主了!”
穆特恩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微笑道:“都统大人多虑了,察哈苏虽本官姻亲,但法不可欺,他的罪责但凭都统处置,本官断不会徇私枉法!”
叶昭心里骂了声老狐狸,见自己顺风旗扯足了,他一句“但凭都统处理”,就将皮球踢了过来,却是知道自己定有下文。
叶昭就笑道:“要说几句气话也做不得真,可在大堂上喊起来,差官、主事就不免心下嘀咕,时间久了,怕是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传出去的话,察二哥未免担了干系。”
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叶昭又道:“依下官之见,广州虽好,总不如皇城根下,察二哥若愿回京城,下官愿上折子一力推举察二哥进神机营,进步兵统领衙门。”
穆特恩喝着茶水,好一会儿后微微一笑:“都统大人所言极是。”
叶昭知道穆特恩是没办法,只能任由自己赶走察哈苏,而虽说回北京城实则是许多驻防旗兵的念想,但这个甜枣却远远抵不上给其的羞辱。
不过也没办法,若想真正掌控旗城军民就要拉出二世祖的派头,一副我不怕广州将军的样子,不然以后做事必定束手束脚。
尤其是广州旗兵驻防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委实各地旗城都差不多,你将军都统走马灯似的换,下面的军官甲兵却是世代生活在这里,早就形成了人家自己的一套秩序。
赶走察哈苏,无疑就打破了秩序的平衡,可以令自己很快的在旗城中树立起权威。
权衡利弊,得罪广州将军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自己不可能去用个三两年时间来捋顺各种关系,现在却是分秒必争,时不我待。
叶昭也知道,虽说穆特恩被自己先用话挤兑了,没能拿捏住自己,但又岂会像面上表露的这般平和,现在奈何不得自己,却难保以后不给自己捅刀子。
就说神保吧,听察哈苏话语,怕是他和小舅子也聊过,对于神保的事情可清楚着呢。当然,自己有亲王阿哥这个护身符,他没有十足把握,是不会公开得罪自己得罪亲王的,又或者风云变幻,以后他会求到自己向自己示好。毕竟从穆特恩心里讲,想来是不愿意树立自己这么一个敌人的。
这些都是未知之数,现下自己只要牢牢记得得罪了人,以后行事更加小心谨慎就是。
……
察哈苏被从牢里放出来后老实了许多,想来穆帅狠狠训斥了他,而聚仙馆被查抄后,店铺很快就被典卖,挂出了锁匠的布幡。
叶昭还是老样子,三五天才上衙门转一圈,一应事务自有大小官员打理的井井有条,而需要他副都统大人盖印的文书,阿布会攒起来,等主子上衙一并禀奏,平日却不会去打扰主子的清闲。
这日在都统衙门大堂右偏厅,佐领刚安前来拜见,刚安四十出头年纪,虎背熊腰的一脸精悍,看来倒是没有大烟瘾。
叶昭也听说了,聚仙馆被抄,倒是便宜了西关的鸦片馆,可不是,旗城本就在西城门之内,而西关则在西城门之外,旗城内没了烟馆,那些有烟瘾的旗人自然全奔了西关。
“大人,本牛录旗人神保新娶民女一名为妻,已造册入旗。”刚安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禀告很正常的公事。
叶昭倒是一怔,神保属刚安所辖牛录,可突然“申报”新婚,那可是就在给自己补救了,看这刚安虎背熊腰的好像一名粗人,倒不想颇有心机,主动拿主意帮自己解决了难题。
叶昭微微点头,倒没多说什么。
刚安又禀了几条公事,这才规规矩矩告辞而出,从头到尾,都那么自自然然,丝毫没有刚刚为都统大人解决了一道难题的神情。
叶昭却不由得品茶轻笑,这才叫人不可貌相呢,看起来憨憨厚厚的,可心眼比谁都多。
……
出了衙门,叶昭就回公馆换了便装,在巴克什陪同下来到了西关自己的银号“泰和号”。
商号里重新装潢过,倒也焕然一新,柜台上造了木栏,将柜台和外面完全隔离,有了几分银号的样子,木栏柜台里站着几名伙计,一副忙碌的样子,其实这家银号根本就不会存放银子,雇伙计也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见叶昭晃悠悠进来,秋掌柜用钥匙开了柜台的木门迎出来,虽说是空架子,但一板一眼却全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