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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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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附近。
  圣彼得堡号指挥室中,忽然响起了震天的乌拉声,有参谋官难掩兴奋,用力敲打着桌子。
  弗拉基米尔脸庞刚刚放松,突然眼神就是一凝,却见一艘中国铁甲舰不顾四周密集炮火,如飞般向圣彼得堡号冲过来。
  长沙号,李成谋。
  吴淞口一战,长沙号误中己方水雷,几乎整个战斗中都成了拖累,更累得灵波号沉没,上百名官兵阵亡。
  整个长沙号,从管带到三等水手,都背负着巨大的耻辱。
  “老子就是死,也要咬罗刹鬼一口肉!”李成谋的动员令简单而杀气腾腾,当眼见战局有变,李成谋二话不说,“冲过去!”
  于是,长沙号就义无反顾的冲入了俄国人密集的炮火中。
  指挥室,盯着圣彼得堡号,李成谋肌肉都在抽搐,指了指,李成谋语气平静的道:“就它了,老子要抱着它死!”
  于是,不管密集的炮弹如何在船舰四周打出滚水般的水柱,长沙号只咬住圣彼得堡号,舰艏重炮的66磅爆破弹缓慢而义无反顾的一发发对着圣彼得堡号射击。
  圣彼得堡号指挥室中,乌拉声早就沉寂,船身不时传来中炮的震荡。
  弗拉基米尔盯着长沙号,突然认出来,这就是吴淞口海战中险些被自己击沉的那艘中国铁甲舰。
  “嘭!”几乎是长沙号主炮台被炸得冒起黑烟的同时,圣彼得堡号水线上铁板终于被掀起一片。
  长沙号甲板上,数处炮塔哑火,鲜血淋淋,尾部也冒起滚滚浓烟。
  但就是这半小时的时间,平远水师编队完毕,如飞剪般冲了过来。
  密集的炮火再次对着圣彼得堡号猛烈轰击,蒸汽房里一声巨响,正紧急脱离战场的圣彼得堡号立时变得行动迟缓,宛如蹒跚老人。
  弗拉基米尔脸色惨变,呆了会儿,慢慢踱到了观察孔前,看着渐渐靠近的中国人舰队,淡淡道:“传令全体船舰撤退,由圣彼得堡号掩护。”
  第一百四十四章 嬉笑怒骂天地改
  “嘭嘭嘭!”当圣彼得堡号失去了动力,立时就成了平远水师的箭靶子,很快,船首冒起浓浓黑烟,慢慢的倾斜。
  与此同时,广州号、澄远号、靖远号等几艘快舰开始追击退却中的俄国人舰队,很快一艘俄国战列舰就被咬住,经过一番缠斗反抗,半小时后,燃起熊熊大火,船内更引起了大爆炸,极快的沉没。
  随即,广州号等几舰又向远方追去。
  圣彼得堡号上,弗拉基米尔慢慢的拔出了手枪,舱外,匆匆跑进来一名身材高大的军官,大声道:“将军!中国人打信号要我们投降。”
  弗拉基米尔没有说话,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来远东前,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中国人击败,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很轻松的游戏。
  “将军,我们请降吧?”旁侧一名参谋官脸色有些苍白,小心翼翼的说。
  弗拉基米尔的手枪突然就对准了他,砰砰两枪,参谋官连退几步,捂着汩汩鲜血的胸口,慢慢软倒。
  弗拉基米尔随即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
  台湾海一战,俄国远东舰队旗舰圣彼得堡号被击沉,舰队司令弗拉基米尔阵亡,在平远水师一整天的追击搜索中,击沉敌舰三艘,俘虏两艘,俄国远东舰队仅仅剩下六艘炮舰逃回直沽。
  布林子爵是通过俄驻上海领事才知道台湾海一战惨败,当平远水师大部还在海上追寻敌人之时,电报已经到了金陵,随即摄政王就将大胜的消息发布给了数家报社。俄上海领事通过《申报》的记者朋友很快收到了消息,急忙给布林子爵发报。
  此时的消息,仅仅知道圣彼得堡号被击沉,弗拉基米尔阵亡,南国水师还在追击中。
  布林子爵匆匆派人去请桂良,两人到底商量什么自无人知道。
  马大勇呈给叶昭的捷报中,也主动请罪,提到了台湾海海战中平远水师出现的严重失误。
  叶昭心情不错,回电“多打几次就好了”,倒是通俗易懂。疏忽的军官自会按照条例内部处分,倒也不必再做苛责。
  不过平远水师,实弹演习还要多多进行。叶昭略一琢磨,就写了几个字令人送去参谋房,要参谋房与马大勇协调每年一次的大演习一事,水师库存弹药,可以半数用以此次演习,同时可批出一笔军费作为购买弹药之用。
  回到澄心苑洗了个热水澡,却是下午时分,叶昭随即摆驾庆新苑。
  庆新苑乃是金凤居所,碧瓦朱墙,回廊曲折,堂堂皇皇中自有庄重之威。
  一路叶昭令小婢不许声张,径自进了寝室,小宫殿般华丽的架子床上,金凤盖了薄毯正在假寐,昨晚想是等了一晚,现下实在熬不住了。
  叶昭脚步虽轻,金凤却是马上睁开了眼睛,随即起身,娇笑道:“爷,看您神清气爽,又打胜仗了吧?”
  叶昭就笑,说:“你再歇会儿吧,整日在外面,可累坏了吧。”说着话,坐到了梳妆台软墩上,早有小婢进来献茶。
  “不了。”金凤婀娜走近,半蹲下用娇嫩小粉拳给叶昭捶腿,叶昭捏捏她滑如凝脂的俏脸,心下就是一荡,笑道:“走吧,出去吃饭。”
  “好,爷,妾身穿新式旗袍行么?”
  叶昭笑道:“随便。”
  于是去金陵大舞厅时,金凤就换上了华丽的旗袍,是那种特别亮丽的淡蓝色,本就耀人眼目,更别说穿在风情万种的金凤身上,更显得亮丽性感不可逼视,太亮丽的衣着配之大美女,很容易令人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街上,倒是见到了有人骑脚踏车,当然,现今脚踏车,虽然大幅降价,可也要几十枚银元一辆,能用得起的不是富家公子就是豪门千金。
  在马车里,叶昭道:“黄文秀跟我说,五年内脚踏车成本能降到十块银元以下,到时一些旧的二手车想来寻常人家也可以买来当代步工具了。”现今脚踏车,倒是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
  金凤娇笑道:“那可好,到时我骑车载着爷满大街转悠。”
  叶昭着了一袭雪白中山装,和金凤进舞厅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舞池里红绿变幻,光线迷离,叶昭微微颔首,要说人类,总是能最大限度利用现有资源,现今没霓虹灯,没各种灯光技术,灯火却也一样颇具匠心,反而令叶昭升起一股淡淡的复古情怀。
  当然,舞厅里也就他一人是这种心态,旁人自觉得舞厅包括其灯光均新潮无比。
  坐在靠近舞池的茶座里,要了点心和红酒,广州产红酒,引用的法国葡萄,酒厂在山东一带建了葡萄园,不过随着南北战事起,酒厂没了葡萄供应,损失未免惨重,随之葡萄酒价格也提高了一倍有余。
  品着酒,叶昭就叹口气,说:“所以说,再不快点打到北京去,咱这酒都快喝不起了。”
  金凤轻笑,知道爷举重若轻的说他的抱负呢。
  舞曲优美,舞池中男男女女翩翩起舞,现今南国过新生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叶昭又问道:“你过几日就去广州?”
  金凤说:“是,等明年火车通车,从金陵到广州,一路火车,可方便多了呢。”说着轻轻叹口气,道:“爷,有时候妾身在想,您是不是神仙。”
  要说叶昭对南国的影响,那金凤的体会是最直接的,从钢厂起,叶昭一点一滴加给这个国家的影响,金凤都看在眼内。
  商人、官员只知道叶昭扶持工商业发展,就算赞叹摄政王高瞻远瞩,却绝不会知道叶昭真正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变化。
  听金凤半真半假的赞叹,叶昭就笑,举起酒杯:“谢三太太夸奖。”
  金凤抿嘴一笑,举杯和他轻轻碰杯。
  从广州到金陵的南北大动脉,明年应该可以连通,抚州到金陵一线,经过三两年的筹资建设,一些路段已经通车。
  现今叶昭考虑的是支线,仅仅通了一条干线,可还差着远呢,干线寻资金不难,可支线,就未免要费些心思了。
  贵州、云南,怎么都要令其通火车,怎么忽悠这些实业家去投资呢?
  还有就是,等南北战事定,长江上要能修起座桥就好了,不过以现在技术条件,怕是极难。
  实则叶昭已经请威尔斯帮自己从欧洲物色最优秀的工程师,请他们来金陵考察长江架桥事宜,同时,也已经开始向南国的工程师征询意见。
  品着酒,叶昭琢磨了一会儿,问金凤:“你过几日就去广州?”
  金凤说:“是,去听听说话机的进展。”
  叶昭道:“回头帮我带封信给圣母皇太后。”兰贵人现今倒极为听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阳奉阴违。不过经常同两宫有书信往来的官员,几乎每封信说什么,叶昭现在都清清楚楚。
  说话机?叶昭就饶有兴趣的问道:“怎样了?可有眉目?”
  一位叫梅乌奇的美国人三年前来了广州,他本是拉丁王国子民,1850年移居美国,鼓捣什么“说话机”,也就是远程通话机。
  叶昭开始也没在意,只是见他写的申请资助的文里,提出的概念倒是接近电话的原理,遂同意了他的申请。
  可没想到,去年年底,梅乌奇就拿出了成果,一种短距离的通话系统,通过金属导线可以在十米内传递声音,只是说话时要将一种金属簧片含在嘴里。
  叶昭立时大为惊奇,也猛地想起来了,这可不是那位电话机的发明者?只是因为美国议院通过决议宣称他为电话机发明者比较晚,潜意识里,提到电话,还是第一个想起贝尔。
  这位梅乌奇先生,从1850年就开始研究远程通话,但因为穷困潦倒,又不能融入美国社会,所以找不到任何资助者,甚至每年维系其“说话机”专利权的几美元都拿不出来,令其专利白白作废。
  是这位老先生?叶昭当时就来了精神,与其详谈了几个小时,肯定了其线圈绕铁芯的作法,同时又提出了用磁性薄膜模仿人耳等等构想。
  梅乌奇大为惊奇,只觉得中国真是来对了,不但有资金及各种技术来支持他,资助人更是神奇,点石成金,字字真言,竟然令他有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之感。
  梅乌奇与叶昭见面的第二天就申请加入中国国籍,中文名字就叫梅乌奇。
  电话能鼓捣出来也不错。叶昭想着,又笑道:“你试过那通话器没有?”
  金凤轻轻摇头,她只作为叶昭的代表和黄文秀接触,各个项目的负责人她轻易是不会接见的。
  叶昭笑道:“也好,跟你说,不许你接触这东西,等什么时候成了,我再带你看看它有多好玩。”
  金凤轻笑,说:“都听爷的。”
  叶昭环顾四周,奇道:“怎么没人来邀请你跳舞呢?”
  金凤道:“邀请妾身跳舞?”俏脸微有不解。
  叶昭随即省起,是啊,这不是舞会,根本就不会有人邀请别人女伴跳舞,毕竟整个民族,并没有真的被西风东进,这新生活又怎样?还是有着骨子里特有的保守和矜持。
  举起酒杯,叶昭笑道:“差不多了,去逛逛街!”
  与金凤在一起时间极少,自然要做些她喜欢的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劝进
  金陵百货公司首饰柜台,古朴典雅,淡淡的珠光宝气,比之后世的华丽和金碧辉煌,却是显得更大气。
  坐在柜台前的木椅上,叶昭正拿着一个金镯子往金凤的粉嫩小手上套,金凤心里甜甜的,俏脸微微有些红。
  对面绿衫子的售货女店员羡慕的看着这一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尊贵养眼的先生太太。可真是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色彩,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等人物,只觉得多看人一眼都是亵渎。
  其实王府里奇珍异宝何以道里计?在这个时代不管怎样叶昭也不能太过免俗,尤其是攻城破府后从发匪诸王、从北国官员、抗拒平远军的豪绅等等所在,几镇提督搜刮来的宝物,价值连城的不知凡几,虽然大部分充入国库,但提督们敬献给叶昭的,叶昭也只能笑纳,升官发财,自己的几大猛将包括其部下将领都有其局限性,你太清高,人家也就闹不了好处,有些事,过得去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什么东西都太较真,未必就能带来好的结果。
  单单这部分宝物,若计算其价值,怕叶昭已经是世界首富,当然,现今皇室王室,和民间比较财富本身就不公平,那英国女王的珍奇宝物,同样浩瀚如海。
  若说现在给金凤小手上套的金镯子,在府里,扔墙角都没人拣,可购物就不同了,古往今来,哪有女人不喜欢购物的?
  “怎样?喜欢么?”叶昭问金凤。
  金凤嗯了一声,宝贝似的摸着手上金镯,和自己的男人逛街逛百货公司,那感觉实在奇妙,令人晕乎乎的甜蜜无比。
  叶昭就转头对那女店员道:“我要了。”
  女店员不敢和叶昭目光对视,慌乱的去开票,嘴上说:“是,先生,飞凤金镯一只,二十银元,您也可以用纸币,二百元。”
  “飞凤金镯?这意头不好,金打的凤凰,可不要飞么?”叶昭微微蹙眉。
  金凤一呆,急忙往下摘镯子,说:“爷,那我不要了。”恨恨看了那女店员一眼,心说你百货公司败我兴致,回头看我怎生整治你们。
  叶昭笑着拍拍她小手,说:“我话还没说完呢,爷亲手拿着圈子这么给你一套,你还能飞哪儿去?”
  金凤哭笑不得,知道他又作弄自己呢,轻跺莲足,娇嗔道:“爷——!”
  小尤物百媚千娇的发嗲,叶昭心里一酥,笑着对旁侧小婢努努嘴,说:“去结账。”出来逛街,除了任乾等几名侍卫,自还带了小婢伺候。
  在百货公司里又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红日西垂,百货公司的台阶旁,围了一圈人,有小丫头正稚嫩的喊:“战事捐款,为平远军出力,银无多少,献出我们的一份心思。”
  金陵繁华地带,都有这种捐款箱,通常有赠花等回馈。
  叶昭使个眼色,就有侍卫走过去,在募捐箱里塞了几张纸币,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张捐票,大额捐款,可以按比例冲抵一部分税收,侍卫刚刚捐了五百元,其中一百元可以抵税。
  侍卫已经备好马车牵了过来,此时前方长街拐角,一队长长的灰军装迈着整齐的步伐踏步走来,洪亮的歌声:“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长江……”
  有侍卫正想去拦住他们,叶昭摆摆手,道:“让他们先过。”
  金陵下关码头有一处运兵站,经常都有经过简单培训的预备役部队从金陵码头运往前线,补充江北各路兵团的兵力。
  实则上,南北战事一起,江北各兵团不可避免的膨胀,降兵、民团、吃不上饭的民丁,都是兵源来源,尤其是苏红娘部,在苏中苏北牢牢站稳了脚步,宣传得当,扩张极为迅速,人数是越打越多,这一年仗打下来,主战军团早已五万有余,未列入主力部队的辅助性武装更是不计其数。
  郑泽武在安徽,同样大肆扩张,深受苗沛霖压迫的民丁参军热情极高;赵三宝的西征兵团,同样收编各路武装,短短几个月时间,军马已经逾三万之数。
  当然,随着人数扩张,装备自也就良莠不齐,以南国工业生产水平,不可能源源不断的将广州造送上前线,子弹供应就更是吃紧。幸好金陵机器局新开了一条生产线,几处兵工厂日夜赶工,为前线输送火力。
  神保部和哈里奇部则比较艰难,曾国藩在湖北素有威望,荆人根深蒂固的以南逆为贼,往往平远军未至,人已经跑的精光,现今两部也抓起了壮丁,只是但凡被抓的,过一段时间,自然就心甘情愿为南朝效力。
  当唱着嘹亮军歌的平远军队列整齐而威武的从百货公司台阶下通过时,两侧民众纷纷鼓掌,年青人更是羡慕的看着他们,恨不能也加入其中,在血与火中青春飞扬。
  正在叶昭默默注视着自己部下这些可爱的年轻人时,一名侍卫到了近前,轻声道:“主子,伊哈奇来府里给您磕头。”
  虽然叶昭和金凤身边好似仅有几名侍卫,但混迹在人群中的便衣那可真是不计其数,摄政王的行踪更是一刻不停的报到府里侍卫处,王府庞大的警卫机制全力运转,叶昭闲庭信步,可随之千百人都在高度的紧张中。
  这也是叶昭越来越少上街的原因,每一次上街,羽林卫统领大臣巴克什、王府侍卫总管刘震、副总管乌尔登、雷冲等都要折腾掉一层皮,想想跟着自己这个主子,担惊受怕的,怕都要少活几年。
  现今交通大臣伊哈奇觐见摄政王,侍卫们自要来禀告。
  叶昭略一沉吟,道:“叫他来福安居吧,我正要和凤主子去那儿用膳。”
  侍卫忙领令而去。
  ……
  福安居是金陵一等一的酒楼,飞檐画栋,富丽堂皇。
  二层珍月阁,伊哈奇匆匆而入后打马蹄袖磕头,“奴才给主子、娘娘请安。”
  这称呼就令叶昭一怔,伊哈奇以前是两宫调拨来的府里长史,真格的是两宫的人,后王府内设六房,伊哈奇管财,到政务院立,被任命为交通大臣,而这些年,想来通过跟两宫往来,自体会得到兰贵人手腕,怕早已成了兰贵人亲信。
  伊哈奇并不是镶蓝旗人,以往觐见摄政王更不会口呼“主子”。
  “起来吧。”叶昭说话的当口,旁侧侍卫自搬来软墩。
  伊哈奇却不起身,前额伏地,说道:“奴才万死,请主子治奴才的罪!”
  叶昭微微蹙眉,说道:“怎了,有话你就说吧。”不知道兰贵人又授意他唱的哪一出。
  伊哈奇说道:“奴才的话只能跟主子一人说。”
  叶昭道:“无妨,事无不可对人言。”说着话,还是摆了摆手,几名侍卫就退了出去,房中只剩了任乾和那个小婢。
  “是,是。”伊哈奇又用力磕头,说道:“奴才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如鲠在喉,今日就算主子砍了奴才的脑袋,奴才也要说。”
  “主子英明刚毅,天生圣主,此乃天下共知,当社稷危难之际,主子南征北讨,挽狂澜于既倒,匡扶河山!主子更是圣人之才,治国之工,古之三皇五帝亦不可及,短短数年,我新朝气象已成。今众臣工、众军员、亿万子民,莫不尊主子为新朝之主!奈何主子高义,扶持幼主,但今太祖高皇帝一脉,气数已尽,主子若逆天而为,十数年后,只怕我新朝蓬勃气象必染鲜红!”
  “今国事艰难,诸臣、亿万军民,却不知为何而战!国体荒废,虚皇气短,奴才泣血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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