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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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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外蒙,人烟稀少,地域广阔,以武力来降服自是下下策,更会旷日持久。
  关外,韩进春部破了奉天府后连战连捷,吉林巡抚投降,现今韩进春部屯兵吉林府,准备对黑龙江下游南岸的北国残部发起最后的攻击。
  红娘的第二集团军和象山集团军则大破奕格,两路进袭,第二集团军抵黑河府,黑龙江上游旗兵要么投降,要么逃到了黑龙江北岸。
  象山集团军却是越过额尔古纳河,兵锋直指尼布楚,更歼灭了一支俄国人几百人的武装部队。
  现今俄国大使接二连三的向北京外务部抗议,言道中国已经发动了对俄国的侵略战争,若再肆意妄为,将会遭遇俄国最激烈的报复。
  实则叶昭就是在试探俄国人的忍耐力,现今看,俄国人没有足够的决心与中国在西伯利亚展开一场真正的较量,但它派出水军、陆军来支持北国,自然要付出代价,令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然,也要注意暂时不能真正激怒这头北极熊,免得兵连祸结,使得中国错失最好的发展机会。
  见哲布尊丹巴合十称善,答应给外蒙两部写信,叶昭就微微一笑,遂同众人下阅武楼。
  ……
  阅武楼在京城北郊香山西,叶昭当下就去了香山静宜园。春暖花开,香山丘壑起伏,林木繁茂,云雾中清幽飘渺。
  现今整个香山几乎都是皇家园林,叶昭不免心中怪怪的,感觉自己霸占了全人类的东西一般,但时局如此,自己总不能表现的太异类,何况就算后世又如何,唉,不提也罢。
  春日暖暖,叶昭知道今日金凤和蓉儿等来香山踏青,自来寻她们玩耍。
  却不想正宁苑畅风楼上,却是多了一名客人。
  正宁苑是一座三合院,左近,一虹流泉由山洞流出,形成小瀑布,绿木流泉,美不胜收,畅风楼在正宁苑北,两层的阁楼,飞檐碧瓦,清雅别致。
  在二楼窗口,可以俯览香山奇景,远远可见绚秋林、雨香馆、晞阳阿、芙蓉坪、香雾窟、栖月崖、西山晴雪,站在窗口,欣赏美景,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窗前,却是摆了张麻将桌,金凤四人,莺莺燕燕,正打麻将呢。
  叶昭一路行来,未要侍卫通传,进了屋,见这情形,一时目瞪口呆。
  麻将桌前,四名女子,金凤、莎娃、金凤贴身杜鹃,此外还有一位穿着新式旗袍的美貌少妇。
  金凤明显吓了一跳,杜鹃脸更是苍白,坐下来和贵妃娘娘、贵人娘娘打麻将,本就如坐针毡,再被皇上看到,她立时慌了神,慌忙跪下,连连磕头。
  金凤也已经盈盈万福,娇滴滴道:“臣妾参见皇上”,明黄镶紫边的旗袍,丝袜美腿,下拜时曲线妙不可言。
  莎娃成了贵人,自也要学习宫廷规矩,一袭白纱裙性感火爆,眨着深邃碧眸,她轻拽裙子下拜,东西合并的礼节:“皇帝陛下,您的妻子莎娃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敬意。”
  叶昭咳了一声,每次见莎娃这样都想笑。
  “蓉儿、花姬呢?”叶昭扫了室内一眼,问。
  “皇后娘娘和婕嫔娘娘倦了,在森玉堂歇着呢。”杜鹃小心翼翼的回答。
  叶昭嗯了一声,看了眼那不知所措的少妇,金凤已经小声道:“皇上,她是我的朋友,我,我可不知道您会过来。”又急忙回头道:“牡丹,还不快来见过皇上?”
  那少妇已经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刚刚被人接来香山,只知道这里风景极美,却不知道是在香山的皇家园林中。
  她虽和金凤是朋友,也知道金凤好似是宗室贵妇,却绝没想到竟然会见到皇上,这自不可能是面前几人合伙来演戏骗自己。
  叶昭笑笑,说:“无妨,你们玩。”
  金凤却贴近叶昭道:“皇上,牡丹昔日是清吟小班的花魁,攒了笔银子早就除了牌,可军中一位宣慰使闻她艳名,一再递帖子请她过府,牡丹婉拒,那宣慰使就放出话来,若牡丹不识抬举,就要抢她过府。”
  又道:“牡丹是臣妾在一次募捐会结识的,人极好,可是投了好多银元给教育募捐会呢,您看……”
  叶昭微微蹙眉:“甚么宣慰使?哪个镇的?”
  金凤道:“这却不知道了,臣妾也是今日刚刚听她说,还没来得及去细打听。只听说这位宣慰使在牡丹除牌前好似仰慕牡丹,只是那时身份低微,后来出去闯了几年,不知道怎么就捞了个宣慰使的名头……”说到这儿急忙住嘴,说:“臣妾,臣妾妄言……”
  叶昭摆摆手,要说现在也确实是,北国军制,宣慰使与步兵团指挥使品级一般,等同后世团级干部,收编的绿营军官,民间的武装团体头领,加之那些收编的杂七杂八的武装头子,甚至在四川、关外和西北,一些土匪头子也暂时被任命为宣慰使以拉拢安抚。
  宣慰使,真可说是满地走了。
  这事儿金凤若想管,是一句话的事儿,但涉及到军队,她自然不敢擅作主张。
  叶昭想了想,道:“你叫她去大理院递状子。”大理院接到这类状子,按照新朝法律自会转给皇家军事委员会下属的军纪监督科,若事态严重,又有军事委员会下的皇家军事法务院审理。
  叶昭就是要看看从大理院到军事监督科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们接着玩。”叶昭向外走去,可谁还会再继续?莎娃就追了出去,金凤则笑着请牡丹和自己坐到一旁椅子上。
  牡丹疑虑不已,本来是筹款会上认识的挺谈得来的朋友,转眼间就成了娘娘千岁,这从何谈起?
  “你回头写个状子,送大理院去,若不然,状子我帮你写?”金凤知道牡丹不识得几个字。
  “娘娘,我,……”牡丹突然想起刚刚自己慌得忘了给皇上磕头,脸一白,忙起身,想往下拜,金凤拉起她,叹口气道:“你要没这事儿可多好?我可真没几个能谈得来的朋友。”
  又道:“你这事儿就不用愁了,皇上都知道了,还能叫你吃亏?”
  “是,谢,谢娘娘。”牡丹垂下头,再不敢叫金凤妹妹了。
  “你就回吧。”金凤起身道:“我送你出去,改天再约你喝茶。”
  “是。”牡丹急忙磕头,告退。
  实则在帝国皇室礼节中,已经废除了跪拜,在正式场合对皇帝也只需行单膝礼,现今这种场合面对贵妃娘娘就更不需跪拜了。但根深蒂固的传统却不是那么好改的。
  要说金凤,最得意的就是被册封贵妃娘娘后衣锦还乡,看着昔日那些曾经和自己较劲的贵妇都颠颠跑上门来给自己磕头,心中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对牡丹话说的客气,但见到这些风姿各异的女人各个都不得不拜倒在自己脚下,享受着贵妃娘娘的尊贵身份,自有一番荣华感受,至于说没朋友寂寞之类的?那纯属无病呻吟,金凤本就对人没什么善意不是。
  第二章 烹小鲜
  在文渊阁东配殿中,叶昭慢慢翻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国体初成,已经不似新朝甫立时那般繁忙,很多事,圣德皇帝只需拿捏大主意,具体事项政务院自会办理。
  但有些事,又非要圣德皇帝乾纲独断。
  就说眼前这一桩吧,乃是治理黄河之提案,数年前黄河决口改道,由苏北入海改为山东,原来穿过苏北汇入黄海的大河化为遗迹,在地图上踪迹全无。
  “改道”,这两字,委实可怖,不知道多少家园顷刻化为齑粉,千千万万生灵被冲去无影无踪。这次黄河决口,导致原本由豫皖苏鲁四省共同承担的黄河下游水患,几乎全都落到了山东的头上。
  治理黄河,政务院有两种声音,即“改道”和“复道”,主张黄河改道山东或主张黄河恢复从江苏入海。
  地方上,自然是山东人强烈要求复道,而江苏主张改道。
  实际上,随着时间推移,复道已经越来越不可行。
  自黄河改道,从55年到去年62年,年年黄水泛滥,如果叶昭记忆没错,历史上黄河改道后,从55年开始,以后的30年间,只有3年没有黄灾,其余年份“无岁不决”。
  现今之提案是叶昭拿的主意,要政务院合议后完善,成立“黄河治理委员会”,拨专款用来休整黄河两岸堤防,以后的十年,每年帑项高达五百万银元。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黄河刚刚改道,肯定要经过若干年的冲刷和人为的约束才能渐渐形成新的河道。
  水利工程,叶昭无论如何也会下重本钱,当然,对治理委员会的监督要极为严格,这些银子是够用的,但若如前朝般将治水银子从上到下层层贪墨,那可多少钱都打了水漂。
  希望今年的洪灾会小一些。
  叶昭现今也只能祈祷,想立马就根治黄河是不可能的,刚刚改道,河道未成,甚至未来三五年间,自己都要做好黄灾泛滥的心理准备。
  又看下面的折子,则是几家商人包括一位英吉利商人合股成立铁路公司,修建北京到奉天铁路的折子。
  实际上,这折子已经被叶昭驳回过一次。
  北国修建的铁路,采用的是法兰西窄轨,与南朝的标准钢轨不对口,因为有北国半途而废的铁路地基和数段铺设完毕的钢轨,开始这家铁路公司也准备用窄轨,随即被叶昭驳回。
  新的章程,自是舍弃了窄轨论,成本也就陡增。
  话说回来,北国原来的铁轨固然不能用,但路线早就规划好,村庄搬迁,修路架桥,基本构架已经完成,怎么都比另起炉灶快捷方便许多。
  银子啊银子,叶昭摇着头,捻起宣州刚刚进贡的紫毫,在折子上写了一行小字。
  紫毫毛体略硬,讲究尖如锥兮利如刀,对于叶昭这个习惯写硬笔字钢笔字的人来说,自是最合适不过。
  “皇上,仁寿到了。”殿外侍从禀告。
  “哦,宣他进来。”叶昭放下了手上毛笔。
  不大一会儿,脚步声响,引领仕官在前,睿亲王仁寿在后。
  “奴才给皇上请安。”睿亲王恭恭敬敬跪下磕头。
  叶昭微微颔首,道:“赐座。”
  旁边自有人搬来软墩,睿亲王谢恩,这才落座。老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身子骨尚好,面相红润,气度不凡。
  叶昭捧着金丝茶盅抿了一口,说道:“有这么件事,治黄灾的事儿你得着信儿了吧?”
  “是,奴才略有耳闻。”睿亲王微微躬身。
  叶昭道:“你怎么看?”
  睿亲王脸上明显有些错愕,自不会想到叶昭会突然叫他在政事上发表见解。
  没做好功课,老头明显有些窘迫,说:“奴才不敢妄言。”他本就不大明白这些事儿。
  叶昭就拿起那道治河的折子,道:“你先看看这个。”
  旁侧自有侍从接过,转呈给他看。
  睿亲王恭恭敬敬接过翻看,随即就心下叹口气,新朝和前朝委实大不同,魄力非凡,皇上治水,不但设立办差衙门,而且一定就是十年纲要,比之前朝临时抱佛脚,四处筹备银子,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你看如何呀?”叶昭笑着问他。
  “皇上圣明,奴才除了赞叹,还是赞叹。”睿亲王合上折子,连声称赞。
  叶昭笑道:“有这么个差事交给你们议政院来办,这新设的治河衙门,各笔款项,都要你们议政院来监督,银子花哪儿了,怎么花,一笔笔都要核实,都要查的门清儿,要少了一笔银子,我就拿你是问。”
  睿亲王一呆,说:“这,就怕奴才糊涂,办不好这趟差。”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莫非皇上见自己赋闲无事,疑自己等心有怨言,特意试探来的?虽说议政院数百议政使中,南边的恩平尉占了大多数,可那毕竟都是布衣,而治河是何等重任?那治河衙门各个都是新朝能吏,几时轮到自己等人插手了?
  叶昭道:“你太谦逊了,这事儿啊就这么定了,不过话说在头里,工程上你们不要指手画脚,只管监督银钱用项就可。”
  值此,睿亲王才知道皇上不是在试探自己,呆了呆,急忙跪倒,感激涕零,用力磕头:“奴才敢不效死命?!”
  叶昭笑道:“好了,起来吧,你们议政使,办差只要光明磊落,就不必有太多避忌。”
  “是,奴才明白。”睿亲王又磕头。
  议政院现今就是个摆设,给他们找点差事做也好,监督治河帑项流动而不干预治河事,那肯定各个尽心尽力,同时,也算逐步提高议政院话语权。
  睿亲王感恩戴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差事,看起来权柄极重。
  要说这些事叫内务府办可能会办的更明白,但初期尚可,若一直用特务机关监督国家体系运转,本身就不正常不是?
  叶昭端起茶杯抿了口,说:“好了,你就下去吧。”
  睿亲王忙磕头,告退。
  叶昭批阅了几份奏折后,又开始研究自己撰写的《商业法典》,商业法在南朝就已经有了雏形,现今只需稍加完善,再以法典的形式将其地位确定下来。
  将近中午时分,瑞四则颠颠跑来磕头。
  现今瑞四是皇室内务府总管大臣,一等子爵。
  见他进来叶昭就是一笑,说:“走,去见个老熟人。”
  瑞四从布衣奴才,短短数年,位列一品大员,更是皇上最亲近的大臣之一,境遇之奇,他现今还宛如做梦一般。
  ……
  几辆马车从东侧门出禁宫,穿长安街,直奔寒葭潭百顺胡同。
  百顺胡同民居林立,青砖黑瓦的宅院一座挨着一座,隐隐有丝竹声飘扬。
  这一带,不但有太平会馆、晋太会馆等等会馆,更是烟花柳巷,戏班堂子、妓院烟馆比比皆是,实在是一处品流复杂之地。
  下马车瑞四就是一呆,前方阁楼耸立的大宅院,怎生这般眼熟?
  叶昭一笑,用扇子点了点,说:“这可不就是燕春院?昔年我和皇贵妃就是在这里结识。”
  瑞四恍然,只是斗转星移,这座当年京城一等一的堂子现今早换了招牌,却是一处大烟馆了,门楣下匾额“福寿堂”,不时有打着哈欠的青袍辫子进进出出。
  “走吧,进去,他们也该到了。”叶昭举步而行,进了院,早有小厮赔笑迎上来,“几位爷?要几等房?新来了几位苏州姑娘,都鲜嫩着呢。”
  叶昭笑道:“我可喜欢叫人陪着吃上两口?新姑娘也行么?”
  小厮赔笑,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道:“按咱新朝的规矩当然不成,可您要多给银子,事儿不就好办了吗?您想啊,第一口雅片儿是您赏给她的,以后可都念您的好啊?”
  叶昭微微颔首,说:“念我的好,好啊。”
  瑞四眨巴着三角眼看了那小厮几眼,他有年头没亲自动过手打人了,可现在,真想替主子抽这不开眼的王八蛋几个大嘴巴。拿主子的政令当耳旁风?这狗脑袋是不想要了!
  叶昭却只是收起折扇,说:“去灵芝阁,我约了人。”
  小厮立时更加殷勤,灵芝阁是烟馆中最好的单间,若不是达官显贵可用不起。
  福寿堂格局未变,四面皆二层楼,南侧扶梯蜿蜒而上。
  灵芝阁就是达春当年包下,叶昭与红娘初识之所在,外堂内室,装饰更为华美,多了法兰西地毯和沙发躺椅。
  当然,法兰西地毯只是通俗叫法,实则多为江南织造。
  “非要我来这儿!”娇嫩似融的声音,若只听其声,可谁也想不到声音的主人就是威震天下的女公爷苏红娘。
  瑞四见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千娇百媚的大美女,急忙打千磕头:“奴才瑞吉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烟花之地,红娘自然换了便装,叶昭当时就呆了,修身长款黑色毛衣,高领到胸前两层,如同穿了花样坎肩般繁复,下摆到膝上三寸,弹力极佳,紧紧裹着红娘娇躯,再往下则是黑棉袜,及膝的长皮靴,冷艳娇媚不可方物,叶昭眼睛都被耀花了,险些拔不出来。
  想来进门的时候披着大氅呢,不然还不引起轰动?
  “起来吧。”红娘对瑞四柔声说,却瞪了叶昭一眼,自是觉得叶昭实在和当年在这屋中的小色鬼全无二致。
  叶昭干咳一声,坐到了檀木圆桌旁,自有侍女奉上香茗。
  “达春呢?还没到?”叶昭声音未落,脚步声响,达春匆匆而入,自又是一番磕头请安。
  见达春进来叶昭就笑:“春儿,看看这是谁?要说你可是我和你嫂子的大媒人,可真得谢谢你!”
  叶昭和达春吃了几次饭,渐渐把达春的劲儿别过来了,但达春怎么也不敢再称呼叶昭“哥”。
  听叶昭的话,达春干笑,却不敢说甚么。
  叶昭道:“好了,都坐吧,今天都是自己人,咱少点礼数。”
  瑞四和达春,都挨着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刚刚两人见面,却很是拥抱亲热了一番,自各有感慨。
  叶昭又笑道:“你嫂子明日又得去前线,听说了你的事,怎么都要见你一面。”
  达春心里暖暖的,却不敢直视红娘。
  红娘知道,自己这位相公实在没几个朋友,当年本就是想绑这个达春,却绑出了一段孽缘,想想倒也好笑。
  对达春,她自就觉得心情亲近几分,柔声道:“春儿,等日后我回了京,多带弟妹来走走。”
  达春忙恭声称是,犹豫了一下,说:“皇上,达春想求皇上一件事。”
  叶昭道:“你说。”
  达春道:“达春不想去巡捕厅当差,达春想去当兵,现今不是招募蒙古师么?达春想试试。”
  现今南朝正在整编征募准备调去外蒙的驻军,正式番号为皇家边防第一师和皇家边防第二师。
  每师万人左右,第一师进驻库伦,第二师进驻乌里雅苏台。
  现今整编中的是第一师,将会随同新任库伦办事大臣前往乌兰巴托,至于第二师,因为乌里雅苏台在尚未归降的外蒙两部族草原上,是以尚要看形势怎么发展。
  当然,虽然是步兵师入蒙古,但到了驻地,定然会慢慢发展成马步两兵种,也会招收一定数量的蒙古人入伍。
  而且这两枝边防军多半还有种建设兵团的意味,并不是要其开垦蒙古,但除了中央政府的给养,想来也要自己解决一部分,现今条件下,路途实在太过遥远,如果不在当地“发展群众,军民齐动手”,在外蒙维系两万人军队的存在,仅仅靠中原运输各种辎重补给,将会是一个极沉重的负担,遇到突发事件,就更会措手不及。
  这两支驻军若能克服种种困难扎了根,中央政府对外蒙的控制力度将会达到前所未有的加强,在整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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