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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汉生指南-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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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元溪,情况如何?”
  张涵风尘仆仆进了屋中,张涧正在将军府正堂旁边左耳房内视事,闻言抬头一看,不由得一愣。随即,张涧又惊又喜,展颜一笑,连忙起身行礼:
  “主公怎么回来的如此之快?”
  房中众人也一同行礼。张涵抢前一步,扶起了张涧,朗声笑道:
  “元溪,何必多礼。我带了亲卫直接回来了,亲军还须几日……都起来吧!”
  张涵正准备扫平乌桓,进军朝鲜半岛的时候,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青冀发现了好几批为数不少的蝗虫。加之,今年夏季持续高温干旱。古人云,旱极而蝗。张涧估计,今年地蝗灾一定不小。受此消息影响,张涵只得放弃了北伐的机会,返回老巢。衣食足则知荣辱,张涵是见过饥荒地。如今攒点儿家底不容易,可不敢拿这冒险。
  张涵返回信都,随身只带了亲卫和亲军。大军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由高顺统一指挥,除了两万护乌桓大营军外,张涵又调给他两万常备军,辅以三万乌桓骑兵,北出坝上,讨伐辽西鲜卑;而刘文彪则统帅十万常备军,东征三郡乌桓。此东征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乌桓。三郡乌桓前两年吃了个大亏,元气大伤,几乎动摇了蹋顿对三郡乌桓的控制,这两年来他励精图治,意图重整旗鼓,也依然没能恢复元气。所以,刘文标这十万大军,是奔辽东公孙度,乃至朝鲜半岛去地。同时,张涵还调集了海军全力配合刘文标,并把太史慈、张颌和赵云留在了幽州。有能力的人,总要给他们以机会。
  这一路行来,张涵加意观察,发现北地的形势尚可,旱情并不十分严重——田间麦苗绿油油的。张涵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但是,他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如若形势不严峻到一定程度,张涧是断然不会这样紧张。
  正文 第三卷 第五十五章 蝗虫过境'下'
  “对了,元溪,情况如何?”
  张涧听说张涵随身只带了三百前卫,刚有心劝说,又见张涵问蝗情,心知他也是急于灾情,便先将之放下稍后再说。不过,说到情况,张涧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主公,情况不是很好!”
  原来,在这十天之内,张涧已经接到了七次蝗灾报告。这些蝗灾规模不大,少则十数万,多则百十万,危害还不算大。各地都迅速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并报告给张涧。在张涧的统一协调下,蝗灾都在短时间内被扑灭了。在这一过程中,各地还总结出一些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张涧都一一加以了推广。
  不过,情势依然很严峻。不仅高温干旱天气还在持续,使蝗灾极有可能大规模爆发的。而且,张涧从不同渠道得知:在同期,荆、豫、  、徐等数州同样是高温干旱天气,也都出现了多次小规模蝗灾。并且,由于应对措施不利——数州都进行了祭祀,蝗灾在进一步蔓延中。
  这个,张涵无语了。蝗虫是会飞的。诸州都爆发蝗灾的话,青冀之地灭虫做的再好,没准什么时候,蝗虫就会飞过来。这可真是个令人发指的难题。显而易见,张涵是不可能会通知各地如何应对蝗虫,即使他告知了,那几位也未必愿意相信。除了徐州等少数诸侯重视农业外,各路诸位侯只顾抢地盘。可想而知。蝗灾过后,就是一场大饥荒。也许袁曹等人不在乎死多少人,可张涵向来把这些人都当成了自己地财富——在这个时代,人多力量大,是百分之百的真理。
  张涵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就把此事抛在一边,先把自己的治下处理好,再想其他也不迟。心中主意一定。张涵就召集起从事,商议起具体的措施来。
  ……
  “去!别跟我说话,烦着呐!”
  都说夫妻过久了,长相就会越来越像。王眸的长相倒不很像,言谈举止却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张涵微笑着从身后抱住妻子,调笑道:
  “怎么?又有谁这么大胆。竟敢惹我的夫人生气啦?”
  “哼哼!还需要有谁……”
  王眸被丈夫抱在怀里,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久旷之躯不由自主就软了下去,声音里透出一股妩媚,喃嗫的埋怨也变成了撒娇地低语。屋里的侍女们红着脸,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阿眸,你可真美啊……”
  王眸保养极好,白里透红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皮肤晶莹如玉,跌荡起伏的身材惊心动魄。挺翘的丰乳,纤细优美的腰肢和浑圆饱满地隆臀衔接的恰好到处。没有丝毫赘肉,双腿修长而笔直。成熟妇人的风韵。远不是青涩的少女能比的。八九过后,王眸眼中波光流动,明艳不可方物,张涵情不自禁的赞叹出声。
  “啊呀……”
  张涵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把妻子撕拔开,扔到一边。
  “这败家娘们,你咬我做什么,我是在夸你呢!”
  张涵抚摸着自己肩上的咬痕。不住的吸气,咬破皮了。王眸盯着丈夫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伏在被上,嘿嘿直乐。大红的缎子面,衬托出一个白白的,圆圆地……
  张涵看的心中一动,上去就是一巴掌:
  “乐什么乐,你这败家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今天不好好拾掇拾掇你……”
  “去去去,去找你的若若,去找你的叶……叶什么娜,少来烦我……”
  汗!消息很灵通呀,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让这点区区小事难道,张涵猛扑上去,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甜言蜜语:
  “阿眸,小姑娘才几岁,黄毛丫头一个,你跟他一般见识作啥,她哪儿能跟你比,我还不是为了安乌桓人地心……”
  张涵努力把自己的的大义凛然,没有半点私心杂念,全然是为国为民。
  “少扯这些,有的没有的,一见面,就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那时候,怎么没,觉得人家,小呀?你这个老色鬼,少来碰我……”
  “哎呀!我总是要做个样子的嘛,阿眸不要这么认真嘛,难道你还真想较量一番不成,别看我让着你……”
  大胆!这是谁说出去的,见叶沁娜的时候,张涵身边的人屈指可数,想不到竟然出了叛徒。张涵气喘嘘嘘,好一番角抵,也没能制服了王眸。王眸粉面含春,小脸红扑扑地,喘的比他还厉害。不过,王眸誓死不降:
  “哼!小丫头还没来呢,就张罗给她摆宴会,等她来了……”
  “噗哧~”
  张涵终于华丽的被打败了,他笑倒在那里,动弹不得。王眸掐了张涵好几下,张涵都没能止住笑。
  “停!不准再咬我,再咬我,我跟你急!”
  眼看王眸气急败坏,张涵连忙制止了她的蠢动,并郑重其事地警告她。
  “好啦,好啦,你这是吃的哪儿门子醋,那难楼是上谷乌桓大人,是第一个投靠我的异族首领,我总是要作个样子……”
  张涵重新把妻子揽在怀中,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变的低沉而沙哑。
  ……
  五月二十三,上谷乌桓大人难楼一家,连同诸位大人、小帅们,一共137户,二千余人一行,在亲军的护卫下,抵达了信都。张涵将之安置在归义里中,并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招待他们。车骑将军的属吏,以及冀州的重要官吏们一同出席了宴会。
  “这是什么菜?”
  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成功的、团结的、圆满的宴会。但是,在宴会上部时也会发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每当一道新的菜肴上席时,便会有人提出诸如上述问题。他们通常会被告知,这是“旱虾”、“飞虾”什么的。当然,在听说“蝗米”的时候,不止一人猜出了答案。张涵端坐在上面,注意到某些人脸色煞白,发出了令人恶心的声音。最夸张的,则要算讲究美食的许陵了。
  许陵跟随张涵之后,平步青云。也许是以前没少吃苦的缘故,一有条件,许陵便极其讲究饮食。食不厌精,  不厌细。此刻得知自己在吃蝗虫,想到他贪图美味,吃了许多蝗虫,不由得心中发毛,肚子里似有千百支小手在挠,只觉得一阵儿翻江倒海一般,他就忍不住了。许陵心思灵动,眼见张涵扫过来的目光凌厉非常,许陵一扭头,就吐自己袖子里了。他连忙告罪,称自己要去更衣(意指上厕所,但他可真去更衣了),再出来时,他已是面白唇青,走路摇摆了。
  “蝗虫就蝗虫,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有那么些说道,真是!”
  张涵又夹起一筷子,放在口中,香,真香!越嚼越香!
  其实,蝗虫味道极美——捕捉到的蝗虫,用盐水煮熟,晒干,去掉翅体上的外壳,留下象是虾仁一样的虫体,再用油炸至金黄灿然的时候,黄生生的蝗米,便透出诱人的香气。稀酥崩脆中有一股子谷草的清香气味,是极好的下酒菜。
  一只蝗虫一口酒,张涵吃的津津有味。这时候,难楼也知道,自己这次宴会的主菜就是蝗虫了。难楼是多精乖的人,见势连忙大吃了几口,又大张旗鼓敬了张涵一杯。张涧早知道,张涵是有心鼓励民众吃蝗虫,他也大口大口地吃上了。这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是政治任务,喜欢不喜欢不重要。于是乎。在座地诸位心一横,都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反正,主要是心理上,难以接受,味道无可挑剔。而且,饥荒的时候,人肉都得吃,别说是几只蝗虫了。
  短短的一刻工夫。宴席上的蝗虫一扫而空。
  ……
  张涵举办蝗米宴的消息,轰传一时,连同蝗米的几钟经典的作法,都广为流传。在青冀大地上,炸蝗米成了一道流行的菜肴。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次成功地政治秀。而张涵个人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难的——味道好极了。
  当然,这只说明了张涵消灭蝗虫的决心。消灭蝗虫光靠吃可不行。
  ……
  “明伢子,又在找蝗虫卵包啦……”
  看见高明在田里转悠,高德远远的喊了一声。
  “诶,德叔起来啦!我也是瞎忙,一会儿到家里去喝酒吧!昨晚又捉了不少蝗虫……”
  “哦,看看再说,未必会有时间!”高德敲敲水盆,里面浮满了淹死的蝗虫随着水波荡漾起来,“蜡烛够用嘛?没有的话。一会儿再去领去……”
  “嗯,还有一些。不过,也不多了……”
  反正。是官府提供地,高明也不客气。在盆里加上了水,在水里滴上一滴油,水面就会形成一成油膜。夜晚的时候,将蜡烛插在一块小木板上,油膜反光,形成亮源,待天明的时候。盆里就会是一下子蝗虫了。假若是月中的时候,月亮明亮。甚至不用点香也一样。
  如此这般,夜里点船灯,白天田地里翻起叶子找虫卵,鸡鸭放到田里吃蝗虫,蝗虫多的时候点烟熏,不要的蝗虫就挖土深埋……这样一连串的办法施展下来,蝗虫还是一天比一天多。
  到了五月底,高庄的田里便到处是蜢蚱飞舞的影子。从埂上经过,一阵“堤嗒”声,走急了,连脚都会踩死几只。孩子们拿着网兜绑一竹棍,在田埂上跑来跑去地捉,不用多少功夫就能捉满满一大袋。带回家,用开水一烫,去掉翅膀,和腿足,或烤或炸,待蝗虫色至焦黄,那滋味难以形容。孩子们每天在田间嘻戏,还满足了自己的嘴巴,自是乐此不疲。
  然而,大人们却都愁眉不展。眼下看来,庄稼地里地秧苗尚还有望收些粮食,可也架不住天天如是。蝗虫日甚一日,总不是个办法。
  这一日,高明行在埂上,忽见不远处一片光秃秃的高地上,波澜起伏,不时有蝗虫飞起。心中恼怒,高明冲了过去,他惊讶地看到,无数蝗虫幼虫从土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地。高明连忙喊来了族人,一起动手,将此片空地犁了一遍,直犁出蝗虫及虫卵无数……
  同一时期,发生了几件类似的事。张涵下令,将该地地相同之处列出,并依照此规律,对类似的地方进行深耕翻地,务必确保没有遗漏。果然,在其中部分地方,发现了大批虫卵。
  后来,农林园研究发现,蝗虫产卵喜欢在土质坚硬,并含有相当湿度,有阳光直接照射的环境。这样的环境不多,也形成了杀灭蝗虫的重要理论依据。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兴平元年(194),三辅大旱。关中谷一斛五十万,豆麦一斛二十万,人相食啖,白骨委积。六月,天下大蝗。荆、豫、兖 、徐等数州几近绝收,百姓饥饿,以桑棍、蝗虫为饭。青州大面积减产,车骑将军张涵遂免除了遭灾地区的田租和人头税。并调集了大批米粮,运赴灾区,以平粮价。同时,张涵还在灾区雇佣了大批灾民,兴修水利,改善交通,并运送两食。虽然,张涵支付的报酬很低,也足以维持灾民的生存了。另外,张涵还宣布,当年地受灾的土地移民,得以免除官府提供贷款地当年利息。
  七月,张涵针对兖州灾民的生存状况,表示了深切的忧虑。随后,张涵以兖州刺史留  不能履行其职责,并阻碍灾民外出谋生为由,宣布免去刘岱的职位,另表韩彰为兖州刺史。随即,双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张涵向南进军的消息,震动了天下,徐州陶谦、豫州袁绍、南阳袁术、荆州刘表等纷纷发表声明,谴责张涵的不轨企图。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南阳袁术虽有吕布、孙坚等猛将相助,依然不敌袁绍与曹操组合,势力大幅缩水。不过,在此危急时刻,袁绍粮尽,方被迫罢兵。
  正文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诸葛亮
  秋高气爽,瓦蓝的天空上飘着朵朵白云,金风拂过,带苜蓿芬芳。窗外,树叶黄了,明朗的阳光,透过枝叶撒下零乱的斑斓。稀稀寥寥的秋蝉,在不知疲倦的鸣叫着,隐约间有些寂寞的滋味。蝗灾大起,官府动员了所有力量灭蝗,蝉也被殃及鱼池,被捕杀了不少。也许寂寞的不是秋蝉,而是人心……
  诸葛亮懒洋洋地躺在榻上,莫名其妙地感伤起来。诸葛亮的身世很是坎坷,他出身于琅邪诸葛氏。
  诸葛氏是琅邪的望族,先祖诸葛丰曾在西汉元帝时做过司隶校尉。细论起来,琅邪诸葛氏的门第还在驺县张氏之上的。诸葛亮父亲诸葛珪,早些年曾做过泰山郡丞。不过,诸葛珪早在中平六年就病死了,由于生母早年辞世,诸葛亮姐弟三人便只得依靠叔父诸葛玄生活——这在当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以诸葛氏的家境,诸葛亮自不会与寻常人家一样,到学校就学。世家中人说话有时更加刻薄,若是诸葛亮入学读书,只怕会有人嘲笑诸葛氏吃不起饭了——学校免费提供午饭。
  初平三年,张逸到阳都立学,诸葛亮才投到他的门下。
  张逸和郑玄一样,都是北海高密人,他是郑玄的弟子,学问人品都极为出色。不然的话,郑玄也不会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然而,成也人品,败也人品。张逸本为常山相  ,但幽州牧刘虞被逐,张逸以为,此事大谬常理,非人臣所应为。乃数次上书给张涵。张涵初时不加理会,张逸却不肯罢休,每每言辞愈发激烈。张涵有心树立士人风骨,向不愿以言辞罪人,也不免有几分着恼——这人是不能用了,但是,张涵终不肯堵塞言路。加之,张逸怎么也是郑玄的妹夫,张涵就将张逸免去职位,打发到了郑玄那里,交给郑康成管教。
  换句话说,张涵这是给郑玄个面子。
  可是,道理说起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又理,各有各的道理——郑玄也说服不了张逸。道不同不相为谋,张逸不愿在不其学乡待下去。恰逢管宁正建立中级学堂,郑玄就把张逸推荐了去。此时此刻,郑玄的学术地位在大汉国是首屈一指。不说崔琰、王经、国渊、任碬等亲传弟子都在青冀任高官,就是那些在学乡学习过的人,谁见了郑玄,也全要行弟子之礼。张逸作为郑玄的得意弟子,在学乡授课是措措有余,何况是到低一级的学堂,管宁自是无限欢迎。张逸就跑到了琅邪阳都,来担任讲师。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初级学堂的数量很多,基本是为了普及基础教育的。然而,中级学堂就要少多了,与初级学堂的比例,大体维持在十分之一左右。即十个初级学堂毕业的学生里,只有一个人能够考入中级学堂。而要进入不其学乡却不难,即便是没有上过中级学堂的人,也一样可以进入学乡学习。但是,高级学校宽进严出,难就难在毕业上。一般地说,从进入中级学堂者为十里挑一;那从学乡毕业者便是百里挑一了。
  诸葛亮躺在床上,脑海里思绪乱七八糟的,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赵夏、严方和罗刚说着话,走了进来。
  “我听说,张奋威把饥民安顿的差不多了,看来刘兖州的好日子要过到头了……”
  “活该!刘岱将饥民驱赶至东平国、东郡一带,想拖延我军进攻的速度,用心也太歹毒了!他就不怕生了儿子没屁眼……”
  严方很钦佩张涵,连带着藐视一切与张涵为敌者。他指名道姓的说到刘岱,言下之意自然很是看不起。诸葛亮没抬头,就能想象出严方撇嘴的模样。一同居住了两年多,彼此之间都很熟悉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兖州今年遭灾,刘刺史就是将这些人都留在兖州,也无力养活他们。如今,他们至少能够活下去。而且,这么做也确实有效,至少拖延了一个多月时间,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罗刚可不同意严方的看法,刘岱的做法是不太好,可也不算太坏。归根到底,刘岱还没有把百姓当作“两脚羊”的。罗刚家中的买卖做的大,消息比严方灵通多了,见识也更为广博。
  “是啊,张车骑说的好听,其实还不是在趁火打劫。不过,说起来,张车骑的眼光,我是佩服死了。这一次,又让他抓着了个好机会……”
  赵夏是琅邪赵氏子弟,广陵太守琊邪赵  的侄子。张涵将袁绍、刘岱、曹操等人的家人和亲族迁移到了临淄集中管理,推己及人,琊邪赵氏便很是恐惧了一阵儿。后来才发现,张涵只是针对一方诸侯,外带三五位重要的将领、谋士,而且,张涵也没有太过分的举措。赵氏显然不包括在其中,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张涵有意无意地压制豪强世家的势力,也不为这些人所喜。赵夏也受了家人的影响,对张涵以下的印象不是很好。
  “这话是怎么说的?!张车骑眼光好,宅心仁厚,乃是天命所归……”
  赵夏的话,令严方大为不满。
  兴平元年(194)的大灾,是张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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