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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汉生指南-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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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你要往哪里去?”“母亲大人,我哪里也不去,请您高抬贵手……”
  “哼,死小孩,一点也学不乖!”王眸恨恨的松开手,从袖中取出了许多仕女小画:“儿子,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挑个媳妇出来,你哪儿都别想去!”
  仕女画摊开,摆放在张宁的面前,伍家的女儿、戏家的千金、刘氏的小姐、钟家的姐妹……均满怀期待的笑颜如花,张宁愁眉苦脸的把画拨来拨去,头痛之情难以言表。对于联姻,张宁倒不反对,可怎么能为了一棵大树就放弃遍野的森林。这些仕女整日里都在谈论珠宝服饰什么的,平日哄哄尚可,若是生活在一起,却是无聊透顶,还不郁闷死他。他还希望能够找个非同凡俗、志同道合的妻子。再说,他也不觉得,长孙什么的,会有多重要。
  不经意间,一张娇媚的小脸浮现在张宁的脑海深处……他不觉呆住了!
  甄宓,中山无极人,太保甄邯的后人,父亲官至上蔡令。甄家是中山名门。甄宓三岁时失去父亲,九岁能文识礼,是冀州有名的才女,上元节那精巧的灯谜便是她一手设计的。当然,她也是个绝色小美女。
  张宁傻笑了下,摇摇头,肯定是急糊涂了——甄宓饱读诗书,不喜欢玩乐,纯粹是个小书呆子,言必孔孟,实在是没有意思,仅对于时事稍有见地而已——他是不会喜欢她的,性格也合不来呀!肯定是错觉!
  “怎么?宁儿看中了许茹吗?”
  张宁的举动都落在母亲眼里,王眸不觉喜上眉梢,待她注目观看,忍不住有些诧异。徐陵的嫡女却也配得上张宁了,然而,许茹非常喜欢张宁,张宁却一向对其敬而远之的,今天这是……
  张宁闻声从思绪中抽身,一眼便看到了许茹这个花痴,立时浑身哆嗦一下,未经大脑便冲口而出:“才不是!娶她还不如娶甄宓呢?”
  “甄宓是谁?”王眸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精光闪闪,熠熠生辉,她身体微微前倾,紧紧逼视着儿子。
  张宁不由得一阵慌乱,好在他这几年周旋于群僚之间,城府也历练出来几分,迅速镇静了下来。没有说话,张宁先打了个哈哈:“母亲,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王眸嘴角微撇,很是不屑:“儿子,我告诉你,别总跟你父亲学,一遇到不喜欢说的,就先打哈哈,很假的……还有,就因为是随口说说,才说的是心里话……”
  张宁大汗之下,腰间用力,右手在身前的方桌上一撑,一个跟头向后翻了出去:“母亲,我先给大嫂准备礼物去,有事过后再说!”
  王眸还想伸手,却哪里来得及,悻悻的缩回了手,她甚是恼怒:“死孩子!还敢跑,回过头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随即她不由得笑了,从小到大,还没有看过儿子这么慌张的时候:“甄宓……甄宓……”王眸记住了这个名字。
  且不说王眸如何打算,张宁一溜烟跑出了母亲的居所,出了院门,他险些撞到一人这才挺下,心中也觉无稽。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他这又是何苦。想来,母亲大人已经在调兵遣将,去打探甄宓的消息,不出三日,甄宓的详细情况就会一五一十的摆在母亲的面前,他躲的了一时,也躲不了一世,这又是何必……
  “少爷~~少爷~~”
  “干嘛?”张宁狠狠瞪了一眼他的书童张公明,没好气的呵斥道:“刚刚跑到哪里去了,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张公明大感委屈:“少爷,我去宋乾祖那儿问话……”张宁这才想起,是他吩咐张公明去探听消息,微觉歉意,这才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当然,他是不会对书童致歉的。咳嗽了一声,张宁直截了当的说道:“走!回房说去!”
  ……
  “宋乾祖怎么说?”一回到自己的住处,张宁马上问道。
  “嗯?”张宁眼光冷然,张公明一惊,连忙继续说下去:“……他知道的也不多……”
  张宁哼了一声,这就对了,张慎是有钱,可他有势,除了这府中少数人,他一句话便足以决定大多人的荣辱,乃至生死,想那宋乾祖也不敢敷衍。当然,张宁探听的消息也仅限于张慎的,并不敢过多打探张涵的事。
  宋乾祖是府里管酒窖的小管事,每次张涵饮酒时,他都会去送酒,多少知道一点消息。不是张宁不想在张涵身边设下眼线,只是一来困难重重,容易被发现;二来风险太大,万一触怒了张涵,可不是好玩的。张宁对兄长是怀着警惕之心的,却没有太大的紧迫感。张慎手握巨资,影响很大,可终究是个商人。张宁已身为世子,又是主管政事的尚书张涧的属官,身份断非前者可比拟的。故而,他是不肯冒险犯下如此大忌的。
  “说!”
  “宋乾祖说……”
  宋乾祖知道的,的确不多。统统说来,也不过是管萱怀孕了,张涵挺高兴,张慎说了些四海钱庄的事。值得一提的是,宋乾祖说到,张涵似乎对钱庄挤兑一事有所不满。
  挤兑的事,张宁也知道,还使人帮四海钱庄宣传了一下。可惜,借助于各方面的力量,项奉四两拨千斤,轻易化解了此事。此间的风险,张宁是不清楚。可多少显赫一时的大商人,都因此一蹶不振,家破人亡。
  而且,张宁也进一步了解到,父亲对钱庄的重视——在危机的时刻,张涵曾经想下令,准予四海钱庄借用各地官方的钱帛。此后,张宁便偃旗息鼓了。结果,一场挤兑风波却白白便宜了四海钱庄,帮助它吞并了两家地方钱庄,扩大了势力范围。
  既然父亲对此不满意,那他能否趁机机会做点什么呢?
  张宁考虑了一会儿,便暂时放弃了。他对钱庄的种种不清楚,只知道这是一种利润高,门槛高的行业,没有巨额的资本和庞大的势力,根本无法介入其中。至少张宁就一直没能参与。
  几天之后,项奉也来到了信都,张宁这才嗅到了不同的气息。几经周折,张宁找到了大司农三部丞之一的周封。
  对周封而言,这纯属无妄之灾。项奉是他的老上司,周封也不希望在此刻选择站队——为期尚早,前景还不明确,风险太大。然而,他没有选择,总而言之,张宁的胜率当在百分之五十以上,周封更不愿意得罪他……
  “钱庄最重要的就是信誉。当初四海钱庄初立时,钱票是当不得真的。商人交易往往会到钱庄里兑了现钱,交易完成后,再存到钱庄里。后来经过几年使用,钱庄信誉渐立,买卖双方则会在钱庄里交割,或者在钱庄验证过钱票的真伪后直接交易,钱票遂大行于世。时人见其间利润丰厚,多有从事同业的。短短的几年间,北方诸州出现十七家钱庄,可谓是盛极一时。
  然而,好景不长,盛极而衰。钱票信誉既立,各钱庄往来借贷,都可以钱票而行,商人趋利,发一份钱票,便平白得一份利息,钱票发行愈来愈多,终于在今年年初酿成了大祸。
  起初,只是几家小钱庄周转不灵,随即不知怎么的谣言四起,钱票的信誉破产,从而引发了一场挤兑狂潮,十七家钱庄里竟有十家倒闭……
  四海在这场动乱里泰然不动,时人有口皆碑,可皮既然不存在了,上面的毛自然也就谈不上了。钱票的信誉丧失,四海也不能不受到影响。
  想来,四海筹谋这军饷,不是只为了钱财,更重要的是重新恢复商人们的信心,树立起牢不可破的信誉来……”   甄尧是新举孝廉,他对钱庄深有研究,此刻道来却是从容不迫,寥寥数语便将四海的用心勾勒出来。
  “是这样啊……”张宁沉吟了片刻,总觉得不甘心,他的身份不凡,可人情往来终要落到一个钱字上——钱不是最终目的,可过程中是绝对少不了的。张宁处处都要用钱,手头却极为紧张。眼看着四海财源滚滚,张慎手握巨资,他心中早就嫉恨不已了。此时此刻,断不会没有想法。
  “纪行兄,咱们也找几家钱庄来,你看如何……”甄尧盘算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仲安兄,此事恐怕不行!”
  张宁心中不快,可他深知人各有所长,便愈发显得恭谨,躬身冲着甄尧就是一礼:“还请甄兄不吝赐教!”
  “仲安兄何须多礼,我岂敢不效死力……”甄尧连忙还礼,一语双关。二人起身相视一笑,彼此的心思自不待言。
  此次信都之行攀上了张宁,也该他飞黄腾达了。甄尧手捻胡须,口气谦和,貌似谦逊,暗中不免十分的得意:“钱庄此时仅有七家,又新遭重创,仅有广源和万和能勉强够资格,其余皆不足论。而以现在的形势看,这两家未必肯参与进来……”
  甄尧这话含糊其辞,张宁却听明白了。
  以往,钱庄之间不过是商业竞争。彼此之间争夺的再激烈,也犯不着你死我活。而牵涉到了张氏兄弟的夺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显而易见,张慎绝不会善罢甘休。万一,张涵一个不喜欢,那谁也庇护不了他们。张涵肯定不愿意手足相残,对自己儿子下不了手,别人参与其中,指定没有好下场。因此,不到了生死攸关,万不得已的紧要关头,这两家钱庄断然不会与张宁携手,真要合作的话,钱庄会给与钱财的支持,也不会赤膊上阵。为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换了是谁,都会这么干。毕竟,商人是求财,而不是求气的。
  明白归明白,张宁听了这一个解释,并不服气。甄尧淡然笑笑,笑的是云淡风轻:“当然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也未尝不可以说服钱庄。
  关键的是,除了四海钱庄,其他钱庄在此事上,还真是插不上手……”
  “啊,纪行兄果然大才,这话说的在理!”
  张宁一拍大腿,彻底明白了。
  张慎动的是什么脑筋,那是军饷。往下了说,这要关系到军中士气,使钱庄与军队拉上关系,往大了说,会涉及到大量军事机密,足以影响一场战争的成败。张慎是张涵的亲儿子,张涵都要想一想,由此来看,若非有是四海钱庄,只怕张涵想都不想,便直接拒绝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算不得什么……”甄尧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滚烫的茶汤顺喉而下,身上立时出了一身汗,微风拂过只觉两腋习习生风。
  “什么当局者迷?”甄宓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说不出的好听,张宁不觉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侧过身,来正看到甄宓翩翩走来,婀娜的身姿轻盈的有若飞鸟,鹅黄色的衫裙衬得她如玉的肌肤越发娇嫩,阳光斜斜的照在她的脸上,明丽耀眼光彩夺目,明眸善睐顾盼生波。
  张宁一时竟看得呆住了!
  张宁目光灼灼好似贼,甄宓被他看的很是不自在。飞霞染红了她洁白的脸颊,未曾走到近前,甄宓便情不自禁挺住了脚步,停留在几步之外。她害羞的低下头去,露出修长的秀颈和刀削般的香肩,那惊鸿一现的羞涩,却绽放出夺魂的美态。
  张涵不由沉醉其中。
  见张宁忘乎所以,甄尧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几日前,大将军夫人打探甄宓的情况。这一消息偶然被甄尧晓得,他就知道有戏。对于这样的美事,甄尧自是乐见其成。
  “咳!”直到甄尧重重的咳嗽一声,张宁这才醒悟过来。不醒还好,这一醒来,他真真是汗颜无地、羞愧欲绝。勉强咧着嘴打了个哈哈,想要把话岔开,可惜他脸上的肌肉几近失控,显得表情极为怪异。
  张宁的尴尬表情,却被抬眼偷看的甄宓看个正着,少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两个秀美的酒窝。
  “完了!”张宁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
  第三卷 第八十三章 钱是什么?
  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几匹骏马从北方飞驰而来。领头的那匹最为神骏,把其余几匹甩在身后好些步,只见那马四肢修长有力,双眼似铜铃炯炯有神,耳似竹批长颈尻臀,浑身油光水滑黑缎子一般,唯有四蹄雪白,竟是一匹罕见的四蹄踏雪。信都临近北地,骏马多有,可如此名马却也少见。一时间,行人见多驻足观看。
  张慎心头喜悦,放开了胯下马,转眼就已来到了北市。到了人来人往的北市,张慎只得勒住胯下骏马,他的随从这才跟了上来。北市在信都三市里,是最繁华的一个,四海钱庄在信都的分号也座落在这里。
  在熙熙攘攘的北市里,张慎勉强耐住性子,驱马一溜小跑来到四海钱庄那巨大的金字招牌下。翻身下马,抛下缰绳,张慎嘴里边与认识的管事打招呼,脚下不停直奔后院行去。
  “项叔,不知有什么好事发生?”
  “自然有好事啦……”
  项奉笑着招呼着张慎就座,打发侍候的下人,连分号大掌柜也都遣了出去。张慎知道有大事发生,不由去了三分激动。观项奉如此慎重。想来,多半不会只是军饷一事。
  “军饷一事批下来了,正式答复后日就会公布,内容在这里……”
  项奉一边说,一边递了本手札给张慎。
  “【四海钱庄特供司隶诸军军饷试行条例】……”张慎又惊又喜,满腹疑虑,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项奉。项奉已低下头去,不知在写些什么。摇摇头,张慎翻开手札。
  军饷一事,张涵基本满足了儿子的要求。按照【条例】,四海钱庄获准为司隶驻军,准确的说,是驻军里的一部——河南驻军第四十三军。这支部队的新近编成的,不是主力军,人员不满,连辅助人员,也不过万人。最近以来形势逼人,张涵很可能面临着两条战线,甚至三条战线同时作战,张涵有意识的增加了常备军。
  当然,编号排到了四十几,并不是说,张涵已经拥有了百万常备军。其中,很多编号是空置的。编号在“1~9”的,都是张涵直辖的禁军之类,“10~19”则是骑兵军编号——第十军就是赫赫有名的骑军;“20~39”的则是主力步兵军;四十往后的,则新编或暂编部队;一百以后则是义务兵为主的新军。
  张涵将这样一支军队的军饷交由四海负责,也是煞费苦心,精心选择的。不说张宁与张慎之间的纷争,就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张涵也不会容易有人把手伸到军中去。统领司隶诸军的伍子方,执掌司隶陈留一线大军的高顺、四十三军领军校尉张信,都是张涵信重之人。暗地里,张涵又加重了对四十三军的监督力度。
  不过,有些事情,却不是张慎能够知晓和体会的了。
  【条例】不长,张慎很快就翻了一遍。大致说来,张慎是很满意的。尤其,张涵给所有将士开了一个账户,每月直接将军饷打到各人账户里。毋需再经过军官,士兵开始直接持铭牌以手印和签名前去领取军饷。尽管增加了钱庄的服务压力,可钱景无限。
  “项叔,”张慎满面春风,“我还以为是什么事,这不是好事吗?”
  项奉又快速写了几行字,这才停下笔,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来。
  “伯重,主公如此行事,素有深意,想是有心将此事拓展开来……不过,好缺未必好到哪里……”
  “哦……”项奉一点,张慎已明白过来。他闷闷的应了声,不知说些什么好。
  如此行事,既节省了一笔押运的开支,也免得有人从中做手脚,吃空饷……好处自然不少。然而,一旦普及推广的话,张涵却不可能让军饷都经过四海之手。不是信任与否的事,他总要考虑张宁的想法。考虑众人的想法。如此说来,这是四海的第一笔军饷代理生意,恐怕也是最后一笔了。
  当然,这也足够了。只要将此事公开加以宣传,便足以令四海钱庄更上一层楼。说白了,做钱庄的,信誉比什么都重要。有了信誉,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将钱存到钱庄里来。
  可是,想到这些,张慎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随即,项奉又给了他一个重击:“另外,我要走了。”“走?往哪儿走?”张慎眼睛瞪老大,根本没听明白。
  “呵呵~~,还能往哪儿走……回去呗!”
  项奉一手建立起四海钱庄,把张慎带起来,眼看着他从一个懵懂少年到独当一面。二人半师半友,结下了深厚的感情。此刻要走了,项奉不觉黯然,不过,张涵开了口,项奉也无从拒绝。
  “这回挤兑的事闹得挺大,主要要组建一个机构,对钱庄加以规范和管理。一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就想到了我……”
  也许是觉得气氛有点沉重,项奉开了个玩笑:“伯重,这是好事。到时候,你我内外勾结,这钱庄还不是你的天下……”
  这个玩笑显然不成功,张慎笑的极为苦涩。
  “项叔,什么时候走?”“嗯,怎么也得待这段风波过去,估计还能待两三个月吧……对了,伯重,我准备印制少许小面额的钱票,比如说,当十、当二十、当五十、当一百的……“项奉把自己刚刚写的东西递了过去。
  张慎有点意兴阑珊,双手接过来墨迹未干的手札,打起点精神,小心的随手翻了翻。仔细的揣摩了下,他脑袋里木木的,什么也想不明白。可凭着这些年的经验,他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项叔,没这个必要吧?每月一千几百万的生意,还特地发这些东西,我怕本钱都挣不回来……“
  钱票的印刷要求非常高,多种不同颜色的图案交织在一起,颜料和纸都是特别制造的,采用了套色、水印等九种防伪暗记,一张普通的钱票需要三十多道工序,成本相当可观。若要印制小额的钱票,需要很大的印刷量,才能确保不会亏本。因此,张慎并不看好此事。
  “伯重,”项奉细心的给张慎解释,这是他教他的最后一课,“这几年来,我一边办钱庄,一边还不时在牛山学乡讲课,多少有些体会到主公所讲的东西了……你说,这钱是什么东西?”
  “嗯,钱它不是东西,有人说,钱是万恶之源……书上说,上古的时候,是没有钱的,人们以物易物,后来,交易频繁,为了方便起见,便产生了钱。钱就是一般等价物……”张慎搜肠刮肚,努力从各方面阐述。
  “那钱有多少种?”“嗯,现在使用的钱有三种,铜钱、金五铢和布帛,在过去钱还有更多。历朝历代各国都曾经使用过不同的钱……”
  这个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张慎说了半天,才说了个大概。
  张慎原来学的是军事之类,这些都是学自项奉。他的知识掌握的非常扎实,项奉欣慰的点点头:“现在,凿剪五铢、灵帝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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