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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汉生指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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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想一直叫下去,脆弱的身体却限制了张汉杰的发挥,被人抱起,及肚皮的触摸,也令他恢复了一丝神智。在长啸一分钟后,他终于停止了叫喊,试图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张汉杰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一句令他惭愧万分的话。
  “宝宝尿床了,丢不丢?”
  ‘这个宝宝不是指我吧?估计……哈哈,应该,肯定不是!’
  张汉杰很阿Q的想,并刻意忽略下身冰爽的感觉。
  张汉杰从事销售多年,又常去泡吧,自觉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却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实在抵挡不住,低头试图掩饰自己发烧的‘老脸’。
  宝宝羞怯的小样,落在小翠的眼中,却是一万分的可爱。小翠不过十六七岁,还有几分少年心性,她把宝宝高高举起,然后也不顾他身上的尿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啧啧”有声地赞道:“真可爱!”
  对母亲来讲,赞美孩子往往比赞美自己更令人高兴。张王氏笑眯眯地接过宝宝,在小翠的帮助下,依着枕头斜坐好,松开衣襟,胸前顿时春光大泻。
  此时门窗紧闭,屋里点着盏油灯,光线很是暗淡,张汉杰仍然看得心中一跳。
  ‘好大呀!至少也是C+,浑圆坚挺,好有弹性,粉嫩滑腻,摸起来手感实在是好……呃,摸起来?!’
  不知不觉中,张汉杰已经犯了错误。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他飞也似的缩回了小手,并以之挡住眼睛,企图逃避现实。
  张汉杰是很好色,但他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在他的心目中,这是很正常、很自然的事,发情期到了,男男女女就都如是。不如此的,才是变态。但是,把MM与当公车色狼,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好色也是要有品位滴!
  当色狼当到这个份上,丢人!太丢人!丢死人了!
  孩子都是自己的好,宝宝舞舞乍乍的样子,张王氏也觉得自有可爱之处,逗得她“格格”直笑。
  第一章 梦醒'下'
  听到笑声,张汉杰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一样,可以随便在大庭广众下袭胸,并且想袭谁就袭谁,绝对不会受到指责。一时间,张汉杰说不清是悲是喜,千万种滋味涌上心头,百感交加。
  尽管他的思绪乱七八糟,但控制身体的,依然还是本能居多。也顾不得许多,他本能地张嘴含住那鼓鼓涨涨上嫣红的一点——快要饿死人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微腥的乳汁便源源不断的流入口中,在饥饿的婴儿嘴里是如此的甜美,张汉杰专心致志地允吸起来。
  门帘一挑,从屋外进来一个人。
  张王氏慌忙侧了下身子,张汉杰本没在意,这样一来,却使得乳头从其口中脱出,令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
  张何是驺县张家的嫡系长子,今年二十整,性格敦厚,允文允武,身高七尺过半(即一米八十几),结实有力,一张国字方脸,剑眉朗目高鼻梁,颇富男子气概,结合了读书人的儒雅和世家子弟的风范,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赢得张王氏的芳心。
  张何与张王氏感情极好,去年虽在张王氏的主持下纳了妾,一多半的时间倒还是住在张王氏的房中。如今喜得贵子——这是他第一个儿子,又平添了一份牵挂,但有空闲便会跑去看望妻儿。
  这不,他又跑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何正是高兴的时候,满面笑容,足底生风,裹着风就进了屋。
  不成想正赶上张王氏在给孩子喂奶,只羞的身子一侧。张何掩住房门,待见妻子娇嗔的样子,心神俱醉,却也知自己卤莽了,他歉意地笑笑,偷偷看了眼小翠。
  小翠早已看清楚两人的情形,心中一酸,身子却已转了过去,头一低端着木盆走出门去。
  张何上前一步,作张作势地给妻子做了个揖,“不要担惊,莫要害怕,娘子,是我!”
  张何生性宽厚,没多少世家子弟的架子,也没有雄心壮志,屡为其父构病,却深得张王氏欢心,两人夫妻情深,娇嗔之中却是撒娇的成份多些儿。如今,看他装模作样,张王氏就忍俊不住,笑开了。
  “咯咯咯~~”
  清脆的笑声,像一群欢快的鸽子在屋里盘旋。
  把妻子哄笑了,张何这才有心思看儿子。
  ‘这就是我的儿子了!’
  在昏黄的灯光笼罩下,看着爱妻给儿子喂奶,是何等美妙的一副娇妻爱子图,张何心中满是甜蜜,一颗心都柔软的要融化了,屋中弥漫的臭味似乎也温馨起来。
  好不容易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张汉杰终于有心思考虑自己的处境。不过,不想还好,越想他就越难受,如今的处境真是十万分的不妙。
  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变成一个婴儿的,但他也没有在此处花上太多的时间。顷刻工夫,就把这个令人头痛的问题抛在一边——过程不重要,输的起的人才不在意结果。现如今,他已经输的一干二净了,就算知道了过程,也不会对他所处的困境有什么帮助。
  ‘嗷~~’,他在心底发出阵阵哀鸣。
  发泄过后,他开始考虑更为实际的问题。
  一切都如此真实,每个细微之处都活灵活现,也就是说,他变成婴儿是真的,不是做梦——这真是太不幸了——醒来后,见到的几个人说话有点儿怪,但还听的懂,应该也是山东话,如此说来,这里还是中国;从服饰被褥来看,这一家颇为富裕,而这样一家人却只点了盏油灯,没有电灯,没有电器,看来是古代中国……
  张汉杰越想越是失落,小脸皱成了一团苦菜花。从十五岁开始,他的理想就没有了任何跟远大沾边的理想。如今,他最大的梦想,就是中个五百万(当然,如果能够一次中上三个五个的,他也不会反对),然后就吃饱睡,睡饱吃,泡泡妞,旅旅游,混吃等死算了。换言之,他的理想与大多数人一样——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并不是说,他没有类似的幻想。但是,请注意,张汉杰是个三十岁的大老爷们——他不喜欢日本,最多在买东西时注意不要买到日本产品,基本不会考虑去上街游行。他热爱祖国,也不会希望自己成为董存瑞、黄继光——他不会把幻想当真,那是不可能发生的YY故事。
  而今,一切竟然真的真的真的……发生了,他就如同好龙的叶公一样,害怕了!害怕极了!
  在芸芸众生之中,他不过是中人之资。几分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不是博士,他历史不及格,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事,他什么都没带,他还没有准备好……
  靠,张汉杰决定想点儿别的,要不然,他就要哭出来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哭泣是可耻而丑陋的,不会得到任何同情。
  也许在古代生活会好些儿,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但他微薄的历史知识告诉他,那是不可能的!
  在古代,没有疫苗,医疗技术很差,一个人有一半可能在出生,在成长过程中夭折。而社会越发达,人们的生活水平就越好。现代许多垂手可得的东西,在古代都是遥不可及。如果说一个宋朝看城门老军,要比一个欧洲小贵族过的好。那么,现代中国的一个普通小市民,都会比古代县官土财主们的日子好过上无数倍……
  张汉杰眼圈一热儿,觉得自己这回算是掉在坑里了,而且这个坑很深很深很很深!
  看着丈夫沉醉的样子,张王氏心中尽是骄傲,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张何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母子身上,张王氏的笑容自然瞒不过他,他伸手抱起了儿子,这小家伙看来是吃饱了~
  被一双大手抱起来,张汉杰才注意到这个人高马大的猥琐男子。这男子像貌尚可,也许会比他自己还要强上那么一丁半点儿。但是,此人笑的太恶心,又白痴又猥琐。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噘起嘴来,想亲过来了!
  啊……不行!不行!万万不行!
  年轻女人的亲吻,张汉杰是欢迎的,恐龙,他也可以勉强自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之,他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起码不吃亏。男人嘛,那就免了吧!
  不过,如今情况不明,张汉杰决心忍辱负重了,但他的小手却不由分说就推了过去,同时身体僵硬,拼命向后躲。
  “你看,你看,他推我呢!”儿子是自己的好,张何越看越是喜欢,微一用力把宝宝抱近,亲亲摸摸说不尽的疼爱。
  张王氏笑而不言,两眼一眨不眨的注射着这对父子。
  婴儿的身体软软的,肉肉的,身上只穿了个肚兜,皮肤光滑娇嫩,抱在怀里,很是舒服。张何亲亲摸摸,却看见了宝宝的小鸡鸡,原来自己的鸡鸡小时候才这么点点儿,真象一根小豆芽,粉粉嫩嫩的,他一高兴,便用手指碰了碰,挠了挠,摸了摸,捏了捏……
  ……
  是可忍,孰不可忍。
  坦率地说,张汉杰对自己有小鸡鸡这件事,还是很满意的——如果没有就太悲惨了——但这里是要害,A片里都要打上马赛克的,不是谁都能碰的,尤其男人更是碰不得的!
  张何的猥亵行为,有如天打五雷轰,张汉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就一片空白,但身体上的感觉令他立刻反映过来,真真真真真是羞愤欲死,惨绝人寰!
  他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浑身上下鸡皮疙瘩掉满地。
  “住手!你这个背背山!”,张汉杰拼命挣扎起来。
  张何哪里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领先了时代,他跪坐在榻边,轻轻把宝宝揽在怀里,道不完的爱怜,看宝宝手舞足蹈,咿咿呀呀,还以为宝宝与他玩的高兴,兴致愈发高昂。
  可怜张汉杰,婴儿的挣扎软弱无力,一切反抗都无济于事,在这一刻,他死的心都有了!
  “住手啊!不要啊!!非礼啦!!!”
  从心底发出的悲鸣,在小小的嘴里却变成了“咿咿呀呀”。惨遭强暴,却无力抵抗,气急败坏之下,张汉杰悲痛欲绝,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察觉到这一悲惨的事实,张汉杰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索性自暴自弃,使出了他最强有力,同时也是唯一的武器。
  “哇~~”,他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宝宝小脸一皱,哇哇大哭,涕泪横飞,张何不由得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
  他轻拍了宝宝几下,全无效果。这下子,张何就慌了手脚,对婴儿他可没有半点儿经验。连同这一回,张何也才是第五回抱宝宝。眼看着,拍也不是,抱也不是,张何觉得自己抱的,不似宝宝,倒像个刺猬了。
  突如其来的哭声,打破了屋里温馨的气氛,也惊醒了沉醉其中的张王氏。
  “怎么了?”
  她惊讶地问,并挣扎着,想要起来。
  张何自然不能让张王氏乱动,把宝宝递给了妻子,又用枕头垫在她身后,扶着她倚好,抬手擦了把额头,张何才松了口气,汗都出来了。
  张王氏接过宝宝,上下打量一下,没事!也许是他不小心弄疼了宝宝,她抱着宝宝温柔地抚慰着他,并轻轻拍打着宝宝的后背。
  “宝宝不哭,宝宝乖,宝宝好,咱们不理那个坏人……”
  “坏人”无奈地摸摸鼻子,苦笑无语中。无意之中的‘行为不端’,给他带来了大麻烦。宝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直哭了好长时间。
  宝宝痛哭不止,张王氏心疼坏了。面对妻子责难的眼神,张何辩解的话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好好的,宝宝怎么会哭了?”——娘子没有说出来,这话却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她的眼中,她的脸上。
  “哎~”
  张何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好,年轻的父亲有些儿沮丧。与此同时,他觉察到身上湿漉漉、颇为温暖,这小家伙肆无忌惮地尿了他一身。
  张王氏一颗心全寄在宝宝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张何的尴尬。
  听到宝宝哭声,小翠赶紧放下了手里的活,几步抢了进来。她在进来以后,立刻与张王氏结成了同盟。宝宝哭的那么可怜,自然都是张何的错。
  面对妻妾一致的谴责,张何带着青紫的手臂(掐人是女同胞的祖传绝技,看来已经铭刻在DNA里了),灰溜溜的撤退了。
  这还不算完,他还还给自己树立了一个阴险的敌人,张汉杰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忘记这个耻辱的。
  张王氏的话,安慰普通的婴儿,也许是可以的,张汉杰却不是个普通的婴儿,自然毫不理会。
  醒来以后遭遇的一切,带给他极度的震惊,猥琐男的‘猥亵’行为,仿佛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他终于崩溃了。
  这在客观上,也许宣泄他的恐惧,并大大减轻了他的精神压力,从而避免了心理上的创伤,是件大大的好事。不过,具体的外在表现,就是宝宝大哭不止。
  联想到这离奇的现实,悲惨的世界,茫然的将来,委屈、困惑、恐惧、迷茫……万般滋味一起涌上心来,张汉杰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有如杜鹃啼血,苍猿夜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疲惫不堪的张汉杰宝宝终于睡着了,也许在睡梦中他又梦见了从前,小小的脸蛋上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
  这可真是艰难的一日!
  这样的日子,张汉杰宝宝还要过很久……
  嗯,很久!
  第二章 幸福?'上'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十余名骑士左佩刀右挟弓,护着一辆轻车,从驺县西南的大道急驰而过,卷起一路烟尘,随风飞扬出老远。
  “呸!真他奶奶的嚣张……”大道距离驺县南门仅二十步(一步约合一米四),一个看守城门的士卒吃了一鼻子灰,不由大声叫骂道。
  “闭嘴!”一个老卒照他脑后勺就是一巴掌,“少说话能把你憋死啊?!你不想干了,别连累我!”
  “……”
  “小武,你新来,不是本地人,你叔叔托我照顾你,你也老实一点儿。旁的话不说,就看这架势,是你能惹的起的吗?”
  小武满面堆笑,“刘叔,我这不也就在您老跟前念几句,换了别人,我还不说呢!”
  “行了,就你能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卒口中不留情面,脸上却缓和下来,“驺县张氏,你总知道吧?”
  “知道,知道!驺县张氏谁还能不知道,本地最大的望族……”
  “刚刚过去的,就是张氏的族长张公……”
  “啊~”
  “张氏家财万贯,良田无数,私兵数百之众……你说点儿什么,张公是不屑与你计较的。但是,你知道县里有多少吏是出自于张氏,国中有多少大人又是张家人,县令大人见到了,也得恭恭敬敬叫声‘元惠公’,如果这话传到别人耳里……”
  “……”
  带着从人飞驰而过,这些闲言碎语,张昭自然不会听到。五月之初的太阳也渐渐毒辣起来,他擦了把头上渗出的汗珠,用力拍打着自己酸痛的肩膀,扬起一片尘土。
  皱皱眉头,张昭却无可奈何,一身都是土,越扇动灰越大,想了想,他大声告诉车夫,“慢点儿!”
  最多有一个时辰到家了,这一路飞驰,他坐在车上,仍然累的不轻。等会儿下了大道,照着这个速度,未到家就先给他颠散了架儿。
  “好咧!”老王大喊一声,慢慢把速度降了下来。
  这趟颖川之行,比想象的还要艰难许多。颖川一百七十余万人口,有八个半孝廉名额,但颖川文风极盛,豪族世家众多,张昭不惜工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为丁跬争取了一个,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却也不免延误了时间。
  接到“长孙出世,母子平安”的书信,张昭高兴坏了。子孙繁衍枝繁叶茂,乃人之所向,他也一样。这不,事情一办完,他便不顾丁跬的挽留,迅速离开了。一路上晓行夜宿,紧赶慢赶,总算可以在孙子满月当天到家。此时心中有数,便不必那么着急了。
  丁跬是颖川人氏,二十年前,张昭游历到颖川,感染时疫,多亏了丁跬父母的照顾。后来,张昭痊愈,丁氏夫妇却感染时疫,病死了。丁氏在当地,不是大姓,丁氏夫妇这一枝素来人丁不旺,又是旁枝末节,主家也不甚待见。张昭感其恩德,见没有合适之人照料,便把丁跬带回驺县抚养,一切待遇都与自己的儿子相同。
  丁跬也很争气,人品出众,学有所成,精明强干。几年前,丁跬长大了,张昭又安排其认祖归宗,为其娶了一房好媳妇,并在颖川谋了个仓曹史。这回儿去,张昭一是看望一下,更重要的,则是为其谋个晋身之路。
  大汉国的官吏选拔,是以察举为主,考试为辅。也就是说,丁跬必须先被举为孝廉,然后经过公府的考试,才能正式做官。而大汉国每年的孝廉人数也不过三百名上下,竞争非常激烈。此次张昭花费巨大,又动用了很多关系,才算把这事办下来。
  张昭是个清瘦的人,个子不高,只有七尺三寸(172公分),他相貌长的也不算好看,鼻子不挺,脸部稍长,一双眼睛温润有神,颌下三屡长髯,也已有丝丝花白,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颇有些儿书生气。惟有额头刀刻般的皱纹和薄薄的嘴唇,才反映出他内心的严厉。作为一族之长,鲁国的豪强,他可不是个软弱之人。
  这年头,日子都不好过,软弱的人可活不下去。想到自己的儿子,张昭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张何是个好人,人品没的说,学识也拿的出手,作为朋友是极好的人选,但成为一族之长,张昭摇摇头,好人可不一定得好报。
  如今,“跋扈将军”梁冀权倾天下,皇帝竟成为了一个摆设。所有为官者都必先到他那里谢恩辞行,至于皇帝那儿去不去,则是其次。梁氏一门七侯三皇后六贵人二个大将军,门人爪牙遍布全国。梁冀阴狠毒辣,专横跋扈,横征暴掠。这种时候,心太软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由儿子想及自己的第一个孙子,张昭抿紧的嘴唇放松了,露出一丝微笑,额头的皱纹也舒展开来。十七斤的大胖小子,会长成什么样呢?张家有后,他也算不负祖宗了……
  永寿三年(耶元157年)五月初九,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早晨的一点儿清凉很快就在朝阳的照耀下,消散的无影无踪。
  阳光与清风顺着的窗户,涌入室内,把屋里照的亮亮堂堂、清清爽爽。一个月的月子生活总算结束了,张王氏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一大早,她便命人烧了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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