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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汉生指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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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大人是母亲大人,他对此基本已经认可接受了,可两辈子加起来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被一个二十来岁的打屁股,他实在丢不起那个人,这样的事,有一回已经是多了,没人想来第二次。
  然而,被强迫练习书法,张涵心不甘情不愿,理所当然进行了非暴力不合作运动——抓紧一切有利时机消极怠工。每次被抓包之后,他还以种种理由进行推托。
  说起来,张涵的字在现代社会,还是不错的。虽然他是以行书为主,但对隶书多少有些儿涉猎。汉隶是八分体,与现代隶书不同,然大体总是差不多的,他上手很快。
  张王氏对他‘短短时间’,就取得如此进步,非常赞赏,以为他在这方面有着非凡的天份。随之而来要求也就水涨船高,越来越严格。好在这标准总是针对初学者的,凭着老本张涵还能应付自如。
  对于他的偷懒行为,张王氏有时就睁一眼闭一眼,让他蒙混过关了。不过,这却不是一个好习惯,张王氏心中早想给他一个教训了。
  “母亲大人的字娟秀清丽,舒展飘逸,风致翩翩……”
  张涵大拍马屁,然后祭出了老借口。
  “可也太妩媚,太秀气,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写这么一笔字成什么样子……”
  张王氏笑眯眯地看着张涵摇头晃脑的小模样。
  “……,你父亲的字工整严谨,但形备而神不聚,还不如我的字,是不是?”
  “……”
  张涵心中一凛,暗道不好,可这些都是他平日里的借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了“不”字来。
  “嗯?怎么不说话了?”
  张王氏玉指纤纤,恨恨地点在张涵的大头上。张王氏笑吟吟的,手上却使了力气,那指头戳在张涵额上,令他的大头也随之前后摆动,好似风摆荷花。
  张涵心中愤然,直想张口去咬,但形势不利,先撤退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母亲,我要更衣”——这便是奇门遁甲中的绝顶遁法:尿遁。
  “好啊,要不要我陪你去?”张王氏早有防备,笑着问道。
  “不用了……这个,男女授受不亲……”,张涵像吃了黄莲似的苦着脸,一点小事,不要这么认真吧!
  “小孩家家,算什么男,要的!”张王氏非常坚决。
  青筋跳动,张涵被触到了痛处——他已不是个男子汉了,不由咬牙道,“不用了……”
  “要~的~!”看着张涵狼狈的样子,张王氏心情大好,笑的更灿烂了。
  第六章 蔡邕'下'
  笑闹了一番,张涵也很好奇,张王氏究竟拿了谁人的字,竟这么信心十足。要知道,张王氏的字是极好的,张何曾经说过,张王氏的字“别出机枢,还在其父之上”。
  “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我可是把你外祖新得的宝贝都琢磨来了,你要再不用心……”
  张王氏把左手从身后拿在身前,将一卷绢书放在几上,她说话之初还是笑容可掬,慢慢的越来越严肃,说到后来,脸上已无半点笑意。
  张涵见此,心下微感惭愧——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再嘻笑,正容观看。
  绢书展开,上书一赋:“余有行于京洛兮,遘淫雨之经时。塗邅其蹇连兮,潦汙滞而为灾。乘马蹯而不进兮,心郁悒而愤思。聊弘虑以存古兮,宣幽情而属词……”
  张涵书法一般,但网络时代就是便捷,随便一搜,历代名家的字帖尽在手中,眼界开阔了,眼力自然也就有了。他先前对父母亲大人书法的评价,也是言之有物,有理有据。张王氏才拿他没法。
  此时此刻,看到这绢书,张涵不由自主“啊”了一声,指着绢书,手都抖了,想要去摸,又舍不得,手指悬在空中,半晌说不出话来。
  此绢书不知何人所书,文章倒也罢了,无非是借一路的艰难,感怀时事,抒发自己的郁闷之情。张涵既无切身体会,又不在意时事,对此全然没有共鸣。
  但是,文字就不一样了。这隶书是标准的八分体,章法自然,笔力劲健,结字跌宕有致,无求妍美之意,而具古朴天真之趣,整饬而不刻板,静穆而有生气,实是大家手笔。
  很少见到张涵傻乎乎的样子,张王氏颇是兴致勃勃,这小家伙精的很,好似什么都知道似的,想不到,也会有今日。
  “这,这是谁写的……,啧啧啧,真是长见识了!”过了好一会儿,张涵才想起这个问题。
  张王氏抿嘴一笑,昂首挺胸,摆出一幅骄傲的神态,更显风姿卓约,容色清丽。
  “那是,这可是陈留蔡公的手书,你外祖好不容易才要来的……”
  “陈留蔡公?陈留蔡公是谁呀?”
  “蔡公讳邕,字伯喈,陈留圉人”说起这蔡公,张王氏颇有几分神往,整个就一fans“蔡公据说年纪倒不大,不过三十来岁,博学多识,擅长辞章,精通音律,尤善鼓琴。这一次就是因此而被诏入京的……”
  ‘蔡公讳邕……蔡公讳邕……’
  张王氏述说了很多,但张涵只听见这四个字,然后,整个人就傻了,脑海里一直回荡这四个字,此后张王氏所说,他是一概听而不闻了。
  ‘靠!蔡公讳邕,不就是蔡邕嘛!’
  说到蔡邕,估计没有人不知道的,字伯喈。陈留圉(今河南杞县)人。博学多识,擅长辞章,并精通音律,东汉辞赋家、散文家、书法家。
  张涵前生学过书法,对这位大书法家颇有几分印象。
  《幼学琼林》称“书法钟王”,意即学习书法要学钟繇、王羲之。现代的学书者也莫不宗法“钟王”。
  这“钟”就是钟繇的“钟”,“王”则是王羲之的“王”。王羲之被尊为“书圣”,他的老师是卫夫人,卫夫人则师法于钟繇,而蔡邕就是这钟繇的老师了。
  传说钟繇在汉时书家韦诞住所,见到了蔡邕真迹,苦求不得。待韦诞死后,钟繇竟密使人盗发其墓,终获蔡邕手迹,因而领悟到“多力丰筋者圣,无力无筋者病”,始得其笔法精髓。
  蔡邕在书法上的成就可见一斑。梁武帝称他:“蔡邕书,骨气洞达,爽爽如有神力。”可以说,有汉一代隶书蔡邕的成就最高。要不然,熹平石经也不会让他来写,这可是要给天下人看的。
  除此之外,蔡邕还生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女儿——蔡琰,蔡文姬。不说她光凭记忆便能默写出四百篇文章,文无遗误。仅仅《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就足以名传千古了。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
  张涵都能背出几句来,可见其流传之广。作为一个男人,他对这个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女加才女,还是了解一点儿的。红颜自古多薄命,何况,蔡琰不光是个大美女,还非常有才华,她一生很是坎坷。
  不过,张涵不为蔡琰感叹了,现在他要为自己叹息了——“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他怎么这么倒霉呀……
  愣在那里,张涵神飞天外,久久无言,倒不是因为得了蔡邕的手书,便兴奋了——那东东再过一千年会很值钱,现在嘛,也还是很值钱的——而是因为他突然间知道了自己所处的时代。
  一时之间,他的心里乱七八糟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如今他知道了,立刻就感受到了不幸,觉得自己算是倒霉的到了家。
  前生看小说时,回到古代征战天下的比比皆是,看的他是热血沸腾;到如今真的回到了战乱时代,张涵却是一颗心空落落的,没有半点儿高兴之情。
  两年多来,张涵过的很忙碌,也颇为幸福,虽然没有太多的历史知识,也没回忆起什么高深的技术,凭着超越时代的眼光和见识,他还是很有信心能过的很好。
  再者说,以驺县张家的财势,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以让他衣食无忧,混吃等死了。
  现如今,一切美梦都破灭了。
  蔡邕——>;蔡文姬——>;曹操
  靠!傻子都知道是三国之前,东汉末年了。这个……麻烦大了!!!
  东汉末年是什么时候?
  张涵说不好,但在脑海里一过,谁都能肯定这不是个好时候,看看他都想到什么就知道了。
  ‘十常侍,张角,黄巾起义,三国魏蜀吴,曹操,孙权,刘备,司马懿……’
  这一系列战乱,从黄巾起义开始,三国、南北朝、五胡乱华,可打了好几百年仗。
  日子没法过了……
  第七章 未来'上'
  终于确定了自己所处的历史时期,张涵曾经幻想过的,振兴中华呀,混吃等死呀……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涵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他一生经历的都是和平。他不喜欢乱世,在他的想象中,他应该象《新宋》里的石越,或者《宋风》里的王某某,当然,比较一下后,他更倾向于《唐朝》中的某好男人,闲暇时还可以出本书,装装专家学者。
  这个,绝对是不成问题。
  别看他不会古诗辞,充其量背些“鹅鹅鹅,……”,或者“离离原上草,……”之类,然作为孔夫子六艺之一,算学还是拥有相当崇高的地位,再怎么不堪,张涵前生也是个经历高考,自己考上的大学生。
  这点儿小问题,轻而易举。
  谁成想,计划没有变化快。转眼见,他便来到了星光璀灿,杀星遍地的三国大地上。呃,说错了,是东汉,可有什么用,马上不就三国了?!
  在闲聊时,张涵当然可以指点江山YY一番。到如今真要与各路好汉厮杀一番,决一雌雄,他立刻就转变成最最坚定的和平主义者。
  说的直白点儿。前生在路上遇到了歹徒行凶,张涵都会绕路而走,等走远了再偷偷打个110报警。为什么偷偷,地球人都知道的。
  在现代黑社会都知道,和气生财,平安是福,出来混求的是财,不要打打杀杀的。何况张涵乎。
  那个时代,早已经不再推崇英雄。连岳飞都要从课本中删除,秦桧都有人为之翻案。与时俱进到如此地步,想必将来有一天,黄继光董存瑞等也要作为破坏世界和谐的人物,从中国历史里消失……
  张涵倒没有如此下作,但他的反映也是可以理解,甚至自然而然的。小说怎么样都可以,都是YY,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
  但是,没有人会真想去扮演其中的主角的,至少张涵没这么‘伟大’的理想。
  想见识见识曹操、诸葛亮等人,在家看看电视,满足一下好奇心,就好。要一个生长在和平年代,日子还过的去的人,冒着十之八九会杆屁朝梁(意指死掉)的风险,去参观历史名人的话,张涵宁可去动物园看大猩猩。
  此后的种种,张涵便不记得了,他精神恍惚,强打着精神,与母亲说了阵儿不知所云的废话,就跑去睡觉了。
  张王氏认为,宝宝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对蔡邕手书的的震撼力非常满意,拿去跟丈夫炫耀了。
  张涵回到房中,也不理会奶妈柳氏的关心,只说十分困倦,吃饭时再叫他,就衣服也不脱,仰面朝天躺倒在那里。
  说是睡觉,躺下了却半天也睡不着,他心乱如麻,又是兴奋(YY书看多了),又是恐惧(怎么能不怕),心烦意乱地折腾了好长时间,却只觉得头痛欲裂,全无一丝头绪,没有半点办法。
  当初,从A公司跳槽到B公司,张涵都要寻思好些儿时日。现在一时三刻就让他拿出个主意,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张涵最后大吼一声,干脆不想了,一蒙脑袋,睡了。
  也亏他放的下,没用多大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竟然睡着了。
  睡着是睡着了,然一觉醒来,事情还是摆在那儿,等待解决。张涵生性懒散,神经大条,不过事关生死,却由不得他不放在心上。
  东汉末年中国人口超过了七千万,而到了三国时期中国人口才七八百万,简直是十不存一。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这事就象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在张涵的心头,令他不得安生。一气之下,他化悲愤为食欲,饭量猛增。可这不是办法,也不解决问题,一根刺扎在嗓子眼里,吃的再多也不香,睡的再久也不沉。
  几天下来,张涵的精神状态明显下降了。面对家人的关心,他总是说没事,可黑眼圈都出来了,就象个熊猫。
  与前世不一样,张涵对新生的家人的感情,是颇为复杂的。
  从科学技术的角度看,张王氏与张何是他的父母双亲,这是毫无疑义,无可置疑的——他是他们的骨肉,他身上流淌着他们的血,他的DNA源自他们的DNA。
  从感情心理上讲,张王氏与张何待他极好,那真是当成了亲儿子(这话有点别扭)。就拿他在之前不断的给张何找麻烦的时来说,不是自己的孩子,谁会这么惯着,早就一脚踢飞了。可张何呢,笑笑也就过去了。
  张昭夫妇,即他祖父母,有点儿好吃的就惦记着他。他倒不在乎那三个鸡蛋两块饴糖。说句不客气的,在现代社会,他吃的比这好的多。然,时移事异,东西不同,此中的心意却别无两样。
  张涵也是有感情的,虽然在很多时候,他都是从功利角度去考虑问题。但别人对他那么好,他就是块石头,也捂热了。时间一长,他对新生的家人就有了感情。当然,这种感情,可能不能够与前世相提并论。
  新生里唯有张王氏,是与众不同的,张涵是真的把她当作母亲了——他吃着她的奶长大,初至的震惊、恐惧、不安……令他本能地想要抓住一个倚靠,一切的一切都在她怀里得到安慰,张涵对她的感情自然大不一样。
  除此之外,把两世家人放在一起,肯定是前世的亲。
  然而,家人就是家人,失去前生的家人,令他就更珍惜现有的。况且,胳膊肘向里弯,张涵当然要护着他们。
  一定得做点什么!
  折腾来,折腾去,张涵终于受不了了,他决心做些什么。
  懒散嘛,无非是由于缺乏动力。
  动力嘛,无非是前面的胡罗卜、后面的狼狗。
  ……
  总而言之,在被命运戏弄了一番,张涵萎靡不振,苟且好几年之后,终于被迫再次振作起来,要为自己的新生做些努力了。
  无论如何,他不会坐以待毙,他不希望自己象埃塞俄比亚人那样成为难民,不希望家人被人屠杀,不希望子孙后代不如驴,不如猪狗,拖着根猪尾巴……
  想到激动处,他咬牙切齿,痛不欲生;想到得意处,他激情澎湃,热血沸腾。少年时他曾读过《常遇春传》,当读到“遇春尝自言能将十万众,横行天下”,不禁悠然神往。
  他也知道,给他十万兵,多半也不可能持之横行,但这并不妨碍他遐想一番。
  第七章 未来'下'
  曹操、诸葛亮……又算的了什么,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张涵怎么样也是提前知道了一千年,难道还会搞不定这几个家伙?!
  对古人,张涵有着莫名的骄傲,没有来由的信心。这种骄傲和信心,也许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类似于小市民对民工,城里人对农民,上海人对外地人,富人对穷人……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习惯性笑笑,露出八颗小白牙,张涵眯着眼睛,淳朴天真笑容可掬,但眼中却有什么在燃烧,散发出炽热的光芒。
  谁没有过憧憬,谁没有过希望,谁没有过冲动,谁没有过梦想,谁不曾青春年少,谁不曾热血飞扬,谁不曾慷慨激昂,……
  心脏激烈地跳动,有如战鼓轰鸣,鼓声高亢,惊天动地,有如一巨兽在他心中咆哮,就算张涵抱紧手臂,也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
  机会千载难逢,怎么能放过?
  时势造英雄,何不奋力一博?
  那英雄未必就不是他?
  所过处人尽伏首,一怒下伏尸百万,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张涵YY中)
  他是没有多大本事,可有眼光也就够了。
  况且,他还有时间,还有张氏。
  张涵抬头一笑,说不完的骄傲与自信,从容和大度(继续YY中)——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形象足以流传千古。
  后来,他无数次的想起这一刻,都不禁叹息自己的天真,世事哪儿有如此简单。不过,他却从没有后悔过。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总是要做些什么的!
  曹操、刘备、孙权……大地、海洋、新大陆……倭寇、蒙元、满清……一起涌动在他的脑海里,他在心中呐喊,他在心里咆哮……
  在这一夜,张涵绝对是个理想主义者。
  ————————————————————————————————
  “夫君,很忙吗?”
  张何坐在案几前,左边是一堆简书,足有二尺半高,右边也是如此,听见这个问题,他没回头,随手指了指那堆两公文。
  “嗯,都还没处理呢!”
  “啊~”惨叫的,还是张何。张王氏听见如此不识趣的回答,不由怒从心头起,手向胳膊伸,别看女人力气小,掌握技巧后,掐人是很痛的。
  “有事?”无奈地放下手里的笔,张何回身抱住妻子,“妇为夫纲,娘子,你说!”
  “哼!别把我说的跟悍妇似的”,
  “啊呀~”口不择言,张何又挨了一下,只是这回温柔了许多,他夸张地叫了一声,做出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神情,“怎么会呢?娘子误会了。娘子自然不是,娘子是天下最温柔的……”
  说着说着,他就凑了过去,大口准确无误的封住妻子的话,手上也不规矩起来。
  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张王氏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已是鬓乱钗横,面红耳赤,她抓住作怪的大手,“等~等~,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年中家里事多,就累积下些儿公文,再过几天,就要到县里上计的时间了,我总得提前预备好不是。”
  郡国每年都要将地方各方面的情况登记造册,而且还要将有关物品一并送上京师,以供考核,这便是“上计”。每年秋冬,县里县令、长、丞尉也都要到郡国上计的。
  张何是驺县功曹,县中众吏之首,关于考绩的大事,他是责无旁贷。
  张何的话,不禁令张王氏想起了当初宝宝生病的事情,眼圈忍不住就红了。张何见此立刻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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