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徐海东 >

第16章

徐海东-第16章

小说: 徐海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民在哀嚎,人民在流血,徐海东的心被火烧着、眼里充满了血。
  国民党军队在寻找徐海东的游击队。
  徐海东跟踪偷袭国民党反动军队。
  一次突然的遭遇,游击队和反动军队接上了火。猛烈的枪战之后,游击队遭到毁灭性打击。徐海东只身带着七人,突出重围,转进大山的怀抱。
  夜风飒飒,寒气逼人,万籁俱寂。
  八个人脚步“唰唰”,直向李家冲。
  李家冲有三个共产党员,这个村的群众基础很好,有百十人口,没有财主,打土豪时,这个村全村出动。
  游击队不能离开群众,群众依赖游击队。
  徐海东和七个战士站在村头呆了。
  村头的老槐树已烧成枯枝,枝上吊着三具尸体。惨淡月光照在三个共产党员身上。三双瞪得大大的眼睛看着徐海东。似乎要说什么!面对敌人的屠杀,好同志,死不瞑目啊!
  李家冲已被夷为平地,一片断墙残垣,几根没有烧尽的黑碳檩木直指苍天,像深夜的手指,在指责敌人的暴行。
  村北边的空坪上,倒着全村的男女老幼。血已经凝固,血浸润着大别山的土地。
  是敌人用机枪扫射的。七十岁的奶奶、十多岁的姑娘,还有二十多具年轻女人的尸体,下身都被脱光、轮奸,并被刺刀捅烂。
  一个孩子被刺刀挑开了肚子,躺在女人的尸体边。
  徐海东“扑通”一声,双膝跪在乡亲们的尸体堆前,胸中发出低吼:“父老乡亲,你们太惨了。我徐海东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八个人掩埋了群众的尸体,踏着晨光离开了李家冲。
  第二天傍晚,天一黑,徐海东急切地回到徐家老窑。
  自家的房顶被掀掉,墙被推倒,家俱被扔一地,院里院外,到处烟熏火燎,惨不忍睹。
  双目失明的老母不见了!
  瘦弱多病的妻子没有了!
  哥哥嫂嫂侄儿侄女也不知去向!
  徐海东冲出院子,又朝窑场跑去。
  窑场的情景更令他触目惊心:几间茅棚烧的烧、拆的拆,被捣了个七零八乱;泥砖、泥坯、泥盒、泥罐、泥瓦、泥缸,通通被砸得衡里哗啦,破碎不堪。
  这是徐家祖辈整整七代人的家业啊!靠着它,养活徐家的祖祖辈辈子子孙孙。可现在完了!全完了!
  徐海东痛不欲生、泪如泉涌。他双膝跪在地上,将地上破瓦碎片一一拣起,捧在手里,像捧着一串破碎的珍宝。
  “元清呀,你回来了?”同族的二叔呜咽着说。
  徐海东没有回答他的话。过了许久,他深情地说:“二叔,我走了。我妈要是还活着,你见了,就把我的话告诉她,我是个不孝的儿子,我连累她了。要是她老人家已经不在了,你就想办法帮我……”徐海东泣不成声。
  二叔还算个刚强的人,他拌动着干裂的嘴唇,嗡声嗡气地说:“你也不要过分难过。我们徐家已经死了六十多口子,这个仇只等以后你们去报了!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这窑场了!你快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他们到处张贴布千,抓你,你赶快走吧!”说着,老人塞给徐海东一个扁扁的小酒瓶,“带着,路上用它驱驱寒吧!”
  这一次告别故里后,徐海东再没回过徐家老窑。
  暴动总指挥徐海东,再次几乎成了光杆司令。他开始认识到:革命不是儿戏,暴动不是闹着玩的;革命不仅要有枪杆子,还要学会抓住枪杆子;打游击是个好办法。
  1929年春。黄陂县木兰山。
  “木兰山”,这座和巾帼英雄花木兰同名的山,以它那茂密的丛林,保护着劳苦大众的英雄好汉。它是大别山区贫民百姓的骄傲,是鄂豫皖工农红军的摇篮,是徐海东学习游击战争的第一所学校。
  在一个春雨方晴的下午,吴光浩和徐海东两位暴动首领在木兰山重逢了。
  当徐海东自我介绍说:“吴总指挥,我是黄陂的徐海东。”吴光浩惊呆了,心想,黄麻起义时,他一身蓝布短打,挎着短枪,精神拌擞的;如今除了虎灵灵的眼睛和酒窝没变外,穿着件补丁的棉袄,头发长长的,脸瘦瘦的。半开玩笑说:“你科像个讨饭的!”
  “我们都是为穷人‘讨饭’么!你也变了许多,又瘦又黑,脸上多了些麻点。”徐海东说。
  “这样好呀!这样,地主老财才会施舍么!”
  两人一说一笑来到吴光浩临时扎营的地点。随便找了两块石头坐了下来,谈论分手后的情形。
  “黄麻起义后不久,工农革命军鄂东军就改编为工农革命军第七军,转入这个木兰山打游击。去年7月,又整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十一军三十一师。戴克敏任党代表,曹学楷任参谋长,我任军长兼师长。说是军呀师呀,实际上我只有七十二人,五十三支枪。这不,以鄂豫交界的光山柴山堡为中心,走上了‘边界武装割据’的道路,才算有了这块地盘。我们一来到木兰山,听说黄陂有个‘臭豆腐’就是你,到处找你,没想到,今天不请自来喽!”吴光浩滔滔不绝地说着,“听说,你领导的去年年关暴动也受挫了,现在也在打游击?多少人?多少枪?”
  “快当光杆了!”徐海东苦笑一下回答说。
  “今后打算怎么办?”吴光浩问。
  徐海东回答得很干脆:“‘前汉’亡了有‘后汉’,革命不成继续干!”
  吴光浩见徐海东如此有志气,便问:“你准备怎样着手?”
  “往后发展队伍,要慢慢来,真正想革命的,要;凑热闹的,一个不要!打游击,人多不如人少,人少还要人好!”
  这是徐海东从血的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经验。
  吴光浩连连点头称赞:“太对了啦!以前我们都有些蛮干,必须改!我们三十一师采取‘昼伏夜动、远震近止、声东击西、绕南进北’的方针,坚持鄂豫边界武装割据斗争,不断地发动、组织和教育群众,壮大自己的力量,伺机打土豪分田地!……”
  徐海东这是第一次与一位懂军事的人谈军事,他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对“边界武装割据”的道貌岸然路等词不太懂,但对他们的一些做法,却心领神会。他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吴光浩对他说过的“有人才会有枪。”于是,决心重新回乡去组织队伍。
  吴光浩,是徐海东心目中十分敬仰的一位革命领导人。从找到吴光浩那天起,他就感到在军事斗争上,自己又有了依靠。为了拉队伍,几时天过后,徐海东又走下木兰山,朝家乡奔去,一路上还轻轻地哼着从游击队战士们那里学来的几句歌:革命军游击转回还,光打“清乡团”,铲土豪、除劣绅,一心要共产。
  谁敢来抵抗,叫它狗命完……
  1928年“年关暴动”后,徐海东又多了一个绰号——“徐老虎”。
  乡亲们用“老虎”来形容他为革命昼仗夜动、以山为家;地主的民团用“老虎”比喻他厉害、可怕。在白色恐怖下,徐海东率领着一支精干的小游击队,日夜和敌人周旋。大股敌人来了,他们就赶紧藏进山林;小股敌人到了,他们就瞅准机会,打他一枪,抓几个俘虏,迅速转移。从切身斗争实践中,徐海东认识到:军事行动固然要冒风险,怕风险就不能打仗;可是不深思熟虑,一味鲁莽蛮干,那不是英雄。
  冬去春来,1930年4月,中央为了加强鄂豫皖边区革命根据地的统一领导和武装斗争,正式成立中共鄂豫皖边区特别区委员会。郭述申为特委书记,活跃在木兰山、紫山堡一带的红军扩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许继慎任军长,曹大骏任政治委员,徐向前任副军长。5月,蒋介石发动中原大战。各派军阀互相战争,正是革命发展的大好形势。党领导下的大别山游击战争,此时迅猛发展。各路红军、游击队,声东击西,驰骋在京汉路南段、皖西地区和淮河两岸。徐海东按照党的指示,扩大农民自卫军,接着,他率领农民自卫军编入鄂东警卫第二团,徐海东任团长。
  革命的火焰,在大别山区燃烧。党中央先后派来了许多党政负责人和军事将领:张国焘、沈泽民、曾中生、徐向前、陈昌浩和郭述申、陈赓等。红军一次又一次扩编、地方武装一次又一次升级,鄂豫皖根据地不断巩固、扩大。1930年6月,鄂豫皖边区苏维埃政府正式成立。1931年1月,红一军和蔡申熙等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第十五军在商(城)南长竹园胜利会师,两军合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四军。旷继勋任军长,余笃三任政治委员,徐向前任参谋长,曹大骏任政治部主任,全军共一万二千五百余人。同年5月,中共鄂豫皖中央分局成立,张国焘为中央分局书记兼军委主席。同时设立中共鄂豫皖省委,沈泽民任省委书记。11月,红四方面军在黄安七里坪成立。徐向前任总指挥,陈昌浩任政治委员,刘士厅任政治部主任,下辖红四、二十五两个军,总兵力近三万人。鄂豫皖根据地蓬勃发展着。山歌唱得好:山歌越唱越开怀呀,东山唱到西山来。
  大别山里闹革命哟,工农大众都起来。
  打倒豪绅和地主,工农政权建起来。
  英雄好汉当红军呀,红旗滚滚过山来。
  山上的松树绿了,绿得葱茏,苍翠挺拔;坡上的映山红开了,开得灿烂,喷薄鲜艳;田里的麦苗青了,青得碧翠沁人心肺;屋里的老农笑了,笑得开心,壮志欲酬。
  1931年3月,徐海东副食的警卫队团升级改编为主力红军第四军十二师三十八团,徐海东被任命为团长。
  徐海东打了三年多游击,如今脱掉长袍,戴上八角帽;脱掉黑棉袄,换上红军服;丢掉麻绳,扎上绑腿,系上皮带,又恢复了往日的军人风采。他告诫自己,我是正规红军的团长了,以后脾气要改,酒要戒;做事要更加稳重、成熟;打仗时要更加勇猛、顽强。
  1931年4月2日。十二师师部。
  师长陈赓和团长徐海东正在聊天。
  “臭豆腐”“徐窑匠”“徐老虎”——徐海东的这些绰号,在老百姓中传扬,在红军部队里也偶能听到。徐海东的脾气怪,爱说玩笑话,有时又好发火。他的故事传来传去,传进了师长陈赓的耳朵里。
  陈赓是红军的一位名将,也是一员虎将。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东征时救过蒋介石的命,参加过“八一”南昌暴动。陈赓和徐海东的性格相仿,都爱说爱逗。
  陈赓冷冷地对徐海东说:“听说,你们这里有人说子弹是‘吃素’的?”
  徐海东一听话里有语,便嘿嘿一笑说:“没听说过。”
  原来,在一次战斗中,子弹穿透了徐海东袄袖,擦破了胳膊。有人问“怎么不包扎一下呀?”徐海东说:“没事。没有伤着骨肉,只是擦破了点皮,那子弹是吃素的,碰到我的皮,一拐弯就飞跑了!”徐海东还说:“我这个人,生来命大。小时候就死过几次,没死掉。到了战场上,子弹看见了,就向右转哩!”
  陈赓郑重其事地说:“我听说了,反正我不信。我信子弹会打死人,它吃荤!”
  “你没听懂我的话。”徐海东喜笑颜开地说,“我是说,我这个人命大,从小就大难不死。听老人说过,我刚出生,就差一点给淹死。后来烧窑,有几回差点砸死。冬天卖窑货,又差点冻死。到了革命队伍里,多少次该送命的,不料都没有死……”
  陈赓说:“喂!你装过死人没有?”
  徐海东摇摇头。
  “我可装过死人。”陈赓自豪地说,“会昌战斗中,我负了伤,两腿流血不止。跑不动,走不脱,敌人过来。我把腿上的血往脸上抹了几把,憋住气躺在草堆里。敌人踢踢我。我咬紧牙齿不动弹,只听敌人说,‘死家伙。走吧!’”
  徐海东说:“我要是那敌人,保险会……”
  两个人相对哈哈大工业笑。这笑声震颤了整个大别山。
  但是,没过几天,两颗“不吃素”的机枪子弹光临了“生来命大”的徐海东。
  虎困深洞——红军医院。
  徐海东心急如火,烦躁不安。
  “你们不能这样让我呆在这里啊!我的团队需要我,敌人还没打退,我要出去,我要下山,我要带着我的三十八团冲呀!”徐海东向刚踏进门的医生喊。
  随在年青医生庙后,进来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医生。这位老医生原在县城里开诊所,后投身革命,把医术献给了红军,是红军医院里唯一的一位真正医生,很得徐海东的尊敬,老医生抚着徐海东的肩膀,和颜悦色地说,“徐团长,你这样急躁,心火上升,可不利于养伤呀!”
  徐海东实在太烦躁了,在老医生面前也发起火来:“你们怎么搞的嘛?为什么不给我把子弹取出来?如果你们没这个本事,就让我走,我凭着一条腿去打仗,不指望你们了。你们叫什么红军医院,连个子弹也取不出来,你们当什么医生嘛!?”
  “我巴不得马上给你做手术取子弹。可你这颗子弹夹在两骨之间,必须有麻药才行。但医院里只有一只过期的麻药,你叫我怎么办?如果你打仗,没有子弹你怎么打敌人?”
  “我们就拚刺刀!今天下午就给我做手术,就用那只过期的麻药,我不怕。”
  “那不行,我们要对你生命负责。”
  “没什么问题,那麻药说不定还起作用的,我实在等不了啦,好医生,求求你们了。”徐海东恳求地说。
  老医生默默地握着老虎团长的手,紧紧地握着。
  护士拿着绳子,准备把徐海东的双腿绑在一条宽面木凳上。
  徐海东忙说:“你们别绑了,我不怕的,你们放心大胆地做手术,我徐海东是死过几次的人了,还怕这点刀子么!要是把我绑住,不就跟杀猪一样吗?”
  肌肉翻卷,鲜血淋淋。
  麻药的确失效了,一点作用不起。
  豆大的汗珠从徐海东额上滚下来,牙咬得咯吱响,竹椅的把手被捏碎。但徐海东没哼一声,腿没动一下。老医生已经感觉到这位老虎团长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他暗想,真是一只猛虎啊!我的好兄弟,革命胜利了,这颗子弹应该送进博物馆。
  夹子夹住子弹头。老医生朝瞪着眼的徐海东望了望,两人心相近。徐海东牙一咬、医生一使劲,“咔”,一声脆响,比弹头拔了出来。
  徐海东这才“啊”地叫了一声,昏了过去。
  老医生向护士们赞叹地说:“真正是老虎团长,这样的人,打起仗来,决不会是孬种!”
  老虎下山,雄风重抖。
  徐海东拄着棍子,一瘸一拐地狠劲敲开了师长陈赓的门。
  陈赓一见有些生气的徐海东,笑着说:“怎么,放虎归山啦?”
  “师长,我有重要事情要和你谈!”徐海东严肃地说。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陈赓倒一杯水递给徐海东说,“先坐下。我问你,伤口怎样?”
  “没问题!”徐海东拍了拍大腿。
  “这样吧,”陈赓点燃一支烟,“你刚回来,先休息一下,过段再安排到别的团去。仗,保证有你打的!”
  “那不行。”徐海东急了,“我明天就回三十八团去!”
  “三十八团已经有团长了。”
  “那我就去当副团长!”
  “什么?去当副团长?!”
  “这有什么?能当团长,为什么不能当副团长?做人嘛,又不是为了争官当。只要能打仗,正副一个样!”
  陈赓摸了摸胡子,敬佩得直点头。
  战尘弥漫、战云密布。
  大别山脱了绿衣着黄装,又一个冬天到了。
  师部正在开会,作反对敌人第二次围攻的部署。
  十二师下辖三个主力团:三十六团,三十七团和三十八团。徐海东伤好后干三个月三十八团的副团长,被调任二十六团任团长。
  师长陈赓简单地介绍了第二次反围攻的形势、任务,随后下达部署兵力命令:“三十六团负责发动群众、筹粮及搞来五百双军鞋。三十七团……”
  “为什么叫我团干这些?我不干!”徐海东当场气呼呼地反驳说。
  “发动群众、筹粮和搞军鞋。时间紧、任务重,困难很大。你以前做过这方面的工作,比较熟悉。很快就会完成任务。作为预备队,随时上战场。”师政委耐心地解释说。
  徐海东仍不服气地说:“我以前任黄陂区委书记、第五教导队党代表兼队长,还有几年打游击,的确,都是做发动和组织群众的工作,婆婆妈妈的真不少,几乎每天都要和妇女、儿童打交道。但我觉得干这个事杂、罗索又憋气。不如在战场上冲锋杀敌痛快,还是派别的团去吧!”
  陈赓在一旁耐不住性子,发火说:“你这个老虎,就是意见多!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命令。通不通,三分钟,你再考虑三人发钟!”
  徐海东心想,考虑三分钟我也不通。可是他到底是一个经过北伐战争的老兵,也曾多次独立领兵打过伏,懂得“命令”两字的份量。虽然还耿耿于怀,到底还是向师长、政委打个军礼,说了声“执行!”便转身要走。
  “想好了?军人嘛,就是要服从命令。”陈赓眯着眼睛说。
  “命令我坚决执行。”徐海东回过头来说,“只是希望下次给放在重要位置上,多给仗打。”走出门口,绷着脸甩一句,“娘卖匹的!天天让做鞋收粮,老子快成妇道人家了。”
  陈赓手一指,喊:“回来!你骂什么骂?你是妇道人家,我不成老婆婆啦!”
  徐海东怪模怪样地笑笑,说:“发个牢骚,师长认那个真干什么?任务我完成就是了。”徐海东知道陈赓的脾气,他要真发火,那话就难听了。徐海东甩开大步,说完急忙开溜。只听北后陈师长又放声大笑。
  1931年9月18日,日本帝国主义打响了武装入侵中国的第一枪。不到半年的时间,日军占领东北全境,三知万同胞惨遭日本帝主义铁蹄的蹂躏。
  蒋介石国民党南京政府,采取“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方针,对日本帝国主义采取不抵抗政策。1932年初,蒋介石却亲自坐镇武汉,调动十五个师的兵力,其中有他的嫡系部队和南京警卫师,向鄂豫皖苏区气势汹汹地杀过来。鄂豫皖苏区在取得第一、二次反围攻胜利的基础上,开始了艰苦的第三次反围攻斗争。
  鄂豫皖苏区,开始于1927年的黄麻起义,发展到1932年,达到极盛时期,拥有六座县城,建立了二十六个县的革命政权,总面积达四万平方公里,人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